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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看到五个儿子活生生的出城作战,如今却是只剩下尸块回来,连完整的尸骸也没有,忍不住放声恸哭,边哭﹑边痛骂野心勃勃的姬轩辕。一旁的将士也不禁潸然落泪,誓死要为这五位宛如太阳的大将报仇。
正在为项羽疗伤的范增见到查理和屋大维皆负伤逃回,而且嬴政战死沙场,不由地重重叹了口气。在心里直骂血气方刚的项羽不听劝阻,而使用无上心法,除了导致自己受伤,更使得其它人非死即伤,甚至让大军一败涂地。
蚩尤忍着丧子之痛,前来探视项羽的伤势,没想到连查理和屋大维也受伤了,正盘腿闭目疗伤,急忙下令加强防备,不然刘邦他们此时攻来,无人能挡。
范增颇为满意地对蚩尤点了点头,嘉许他的指挥得宜。
“项羽没事吧!”蚩尤略为哆嗦地说。心想着,这场战争根本无关这些人的事,只需提供意见就行了,然而他们却无私无悔地帮助自己,甚至受伤或阵亡!蚩尤不禁感到由衷的敬佩与感谢,暂时忘却丧子之痛。
范增颔首表示他没事。
过了一会儿,项羽才幽幽苏醒过来,微微抖动着嘴唇说。“战况怎样了?!”
“唉,各有损伤。但是我的五个儿子阵亡了。”
项羽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应该使用无上心法,导致自己受伤,不然不会让他们五个人死。”
范增睥睨了项羽一眼。
“连嬴政也战死沙场。”蚩尤愧疚似的低头说。
范增想要阻止他已经来不及。
“阿!”项羽狂叫了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晕厥过去。
范增急忙将能量灌入项羽的身体,用谴责的目光瞪了蚩尤一眼。单纯的蚩尤这才想起此时的项羽禁不住刺激,急忙头如捣蒜般道歉。
一会儿,项羽睁开孱弱的眼皮说。“唉,人都有一死,你不用再道歉了。他身为武将,战死沙场是死得其所,跟我报告现在的战状。”
项羽闭上眼睛聆听蚩尤的报告,一方面牵引范增传过来的能量治疗内伤,但他的内心却是纠葛难解。
嬴政并不是项羽的亲生儿子,而是他的妻子跟别人私通所生的孩子,因此才把这个私生子取名为嬴政,渴望杀之为快。但是为了应付即将重生的奥塞利斯,他并没有杀死嬴政,而把嬴政当成亲生儿子般养育成人,更用心教导兵法与法力。
嬴政也一直认为项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对项羽总有一层莫名的隔阂,无法真切地亲近。至于项羽的妻子则认为项羽相信嬴政就是他的儿子,更不敢泄漏这个秘密,而引来杀身之祸。
这个情夫,正是吴沐圭。但是吴沐圭并不晓得嬴政是他的亲生儿子,项羽的妻子根本不敢让吴沐圭知道这件事,避免他在言行举止中露出异状,而东窗事发。不过,项羽在害死奥塞利斯之外,随即暗杀这个让他戴绿帽的男人。而她认为项羽纯粹只想杀死维拉科查的六大家族的族长,斩草除根,而不是发现这段奸情才杀死吴沐圭,不由地松了口气。
而这位背叛项羽的女人,在美军空袭亚特兰提斯城时,被巡曳飞弹炸死。项羽听到消息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狂笑,直喊着炸的好﹑死的好。
如今,刘邦帮他杀了嬴政这个孽种,他不晓得应该感谢刘邦,还是痛恨。毕竟他已经养育嬴政二十几年了,虽然目的只是要利用嬴政为自己卖命,而且嬴政的桀骜不驯,不时表现出若隐若现的距离感,让他不禁对嬴政感到厌恶,但他的心中还是悄悄孳生了父子之情。
此时,他不晓得该如何整理紊乱的情绪,面对嬴政的死讯,整张脸剎时揪在一块。不知情的范增一味地帮他疗伤,没有看到项羽的表情,只感应到纷乱的情绪。而蚩尤以为项羽强忍住丧子之痛,才会有此表情。没有人真正晓得此刻项羽翻搅纠缠的心情。
末部曲 逐鹿中原
第十四章
这片原本安详平静的天地,只因为少数几个人的野心,被两边人马折腾了三个礼拜,完全变了样。数万名将士不管是否有受伤,皆是苦不堪言。大地寸草不生,鸟兽飞绝。经过超出预期的大战之后,两军又形成对峙的局面,士兵们纷纷想要回家团员,只有当权者渴望突破僵局,借着牺牲别人,让自己获得最后的胜利。
丧失妻子的安东尼意兴阑珊,毕竟嬴政已经被刘邦所杀,也算是为爱妻报仇。而刘邦浑身提不起劲,整天在贞德旁边照顾她。受伤的贞德卧病在床,享受情人的呵爱。张良也惶惶然不知该帮到何种程度。只有姬轩辕和几为酋长整天为了如何克敌致胜而忙碌。
至于项羽他们,有时觉得不想再打下去,有时又心有不甘,或者想为嬴政报仇。而蚩尤和其它的酋长则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整军备战。
所有的将领,鲜少为数万名士兵着想,不问他们想要的是什幺。这些属于多数的一群,却沦为少数人手中的棋子,没有人为他们感到可悲,更没有自主权,只能奉命行事,更不准质疑。
僵局持续了四天,双方都在等对方率先行动,希望能从中看出破绽,进而一击成功。最后,姬轩辕沉不住气,害怕再有援军前来助蚩尤一臂之力,因此再次发动攻击。刘邦和项羽两批人马都受伤,没有加入战局,而张良和范增两人皆以治疗同伴为借口,没有参加军事会议,因此双方有默契地让两军自行打战。
好不容易获得喘息机会的大地,再次被厮杀声吵的不得安宁,被践踏的奄奄一息。虽然蚩尤失去五位儿子,但还是四位儿子可以率军抵抗,更有害怕被姬轩辕占领的酋长为了自己而奋战。反观联军只凭着兵多而猛攻,但是良将只有熊虎两位酋长,在这个依靠猛将率军杀敌的时代里,联军的缺点尽展出来,只能用人海战术进攻,以及放火烧林来围困九黎部队。
战了两天两夜,联军前进到原来的阵地,与驻守于城外的九黎大军相距只有三百公尺。同时,项羽也被姬轩辕的胡缠烂打所激怒,决定让大军休息一天之后,再次披挂上阵。
清晨的天色阴霾,寒风飒飒。项羽一身战甲,骑着一匹白马,威风八面,左右两侧各是查理和屋大维。蚩尤的两位儿子散发出太阳般的光芒,站在他们身后。九黎士兵们瑟缩着身子,紧握长矛,站在瞭望台上面范增挥舞着七彩旗帜,士兵们随着指示陆续出城,排列阵式。而蚩尤和另外两个儿子驻守涿鹿城,负责支持。
姬轩辕发现项羽伫立于阵前,忧心忡忡地急忙派人通知刘邦和安东尼。
刘邦接到通知,轻吻贞德苍白的双唇,要她好好休息。她忧心地说声要小心呀。刘邦微笑地颔首,说我会的,不用担心,要好好照顾自己喔。才轻轻挪开她紧握的双手,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营帐,派六个维拉柯查人和十位士兵在帐外保护她。
贞德等到他离开之后,忽地哭了出来,把头埋在手肘里哭泣。她不要再看到战争,只希望刘邦能一直陪在身边,但这又是不可能的事,她只能用哭来渲泄心中的矛盾与渴望。
当刘邦和安东尼飞到中帐时,张良对他们摇了摇头说。“可能又要决战了。”
他们俩只能叹了口气,就算他们不想再帮姬轩辕,项羽也不会放过他们,只好硬着头皮前往阵前观看。
穿著便服的刘邦远眺一身战甲的项羽,骂了声…靠!一转身,变成身穿盔甲。安东尼知道刘邦要杠上项羽了,只好也换成战甲,准备应战。
“刘邦,你终于出现了,我要跟你好好算帐;项羽发出宛如洪钟的声音说。
“我又没欠你什幺?!”刘邦不置可否地说。
“我儿子嬴政不是你杀的吗?”项羽怒气冲冲地嘶喊。“你还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若不是你,还有你的儿子嬴政,我的爱妻克莉欧佩特拉也不会死!这笔帐我更要好好跟你算!”项羽的话激起了安东尼的怒火。不过,他隐藏了贞德受伤的事。
“在这里的数万人,谁都伤过人,更杀过人,他们的亲朋好友同样都在战争中死伤,他们是不是应该大声说要找人报仇?!
你的儿子嬴政是大将,就是人。在你的眼中,这里的数万名将士就不是人吗?
你是为了要替儿子报仇,开启战端,而要这些人为你拼命,甚至丧命?还是纯粹只为了要打战,渴望要打胜战?如果是后者,我无话可说。如果是前者,你只是一介武夫,草菅人命,不管别人的死活的大将。
九黎的士兵们,看看你们在大将的眼中到底是什幺?只是野兽,不是活生生的人呀!”刘邦知道大战将至,因此懒得再对项羽使出软功。
“你跟现代的政客有何差别,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故意曲解别人的意思,挑拨离间。联军们,刘邦跟你们的盟主姬轩辕一样,都是奸诈狡猾的野心份子。而你们,只是让他们两个满足野心的工具。”项羽不甘示弱地说。
“哈!没想到你比我还会鼓惑人心。”
项羽原本还想顶回去,但是接获范增的讯号,大军已经调动完毕,随即拿起决履刀,而不是一般的光刀。决履刀散发出至尊与霸气的光辉,照耀天地。项羽霸道十足地嘶吼。“武林至尊,宝刀决履,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哇靠!你在演倚天屠龙记呀!”刘邦同样拿出贞厉剑,并非平常所用的光剑。贞厉剑绽放出祥和却又蕴含怒气的光芒,辉耀八方。刘邦用警告的口吻说。“贞厉不出,谁与争锋!”
在场的数万官兵于大战之后返乡,将所见所闻告诉家乡的亲朋好友,更将此刻所见到的,决履之霸道,贞厉之警告,传于后世。
当周文王演周易之际,也把决履和贞厉写进易经里面。
决履,乃是至尊却刚强的意思,导致独断独行的霸道。
贞厉,乃是对至尊的志得意满,提出告诫警惕的意思。
正符合了,贞厉不出,谁与争锋的话中含意。
荒凉的原野,只有数万人的沉重呼吸声。晦暗的天地,溢满决履和贞厉散发出来的光辉。
“开始行动了;范增用心语对项羽说。
项羽却是不悦地瞪着大地,不愿完全依照范增的指挥行动。
“可以了吗?”张良用心语对刘邦说。
“喂,你干嘛要替蚩尤卖命呢?不像你的风格呀!难道你打算取而代之,最后将蚩尤暗杀了,当九黎的酋长吗?”刘邦故意将这席话传进涿鹿城。
蚩尤乍听之下,心头一悸,直问自己,项羽为什幺要如此帮助我?!
项羽愣了一下,想着要如何响应刘邦拋过来的烫手山芋。
刘邦刚才所讲的话,就是给张良信号,于是张良立即下令。联军剩余的十几辆越野机车,以及三十几匹马,在后面绑着树枝,一听到张良的命令,立刻在大军的左右两侧狂奔出来,然后在原地兜圈子,扬起阵阵狂沙。坐在后座的士兵则拿着刘邦带回来的高功率录音机,按下播放键,早已录好的厮杀声音剎时奔了出来,顿时杀声遍野。
范增和项羽吓了一跳,直觉两边怎幺还有伏兵,而且狂沙漫漫,根本不知究竟有多少人马,急忙派老三领军前往右翼,老五前往左翼。
刘邦等到对方两支部队从主阵分了出去,于是嘶喊一声。“冲呀!”
联军随着吶喊声奔向前去。项羽同样高喊杀呀!九黎部队直冲而去。但联军从中分出两支部队,分别跟在老三和老五的后面。而布下疑阵的机车逐渐往后退却,引诱追兵。安东尼则混在联军之内,全力护住散发的能量,悄悄往右侧飞驰,打算暗杀老三。
轰地一声巨响,两军主力冲撞在一起,进行大混战。项羽﹑屋大维和查理不理会宛如蝗虫过境的士兵,一味地找寻刘邦和安东尼的踪影。而刘邦在两军对打之际,早就换上寻常士兵穿的兽衣,而不是战甲,手拿的也是赵云送给他的长剑,而非贞厉剑,因此项羽他们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根本找不到刘邦,只能气得狂舞光刀,把气发泄在四周的士兵身上。
刘邦就是不愿项羽获悉安东尼已不在阵中,才四处躲藏。
这时,老三发现前方根本不是什幺部队,而是机车和马匹时,才惊觉上当,赶紧下令撤退。但埋伏于树上与草丛的弓箭部队已经朝他们射出万弩,而且联军赶来的部队也切断他们的后路。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老五身上。
老三举起了铁刀,绽放出太阳般的光芒,嘶吼一声。“杀呀;
忽地,一枝光箭直直射中他的头颅,身子剎时炸成粉碎,让联军惧怕的光辉也随之消失。
安东尼喊了一声。“杀呀;前后联军振起精神奔杀过去,落入袋中的九黎部队见到主将被杀,剎时惊慌逃命,而联军从四方渐渐缩小包围。安东尼则迅速奔向另一侧,打算杀掉老五。
项羽感应到老三已被光箭所杀,气得大声嘶吼一声。他不知道光箭究竟是刘邦还是安东尼所射,因此命令屋大维和查理前去阻止对方行刺老五。
刘邦算定他们接下来一定会前去拯救老五,因此早就混在大军的左翼之中。当他瞥见屋大维和查理急飞而来,手中的长剑刺入迎面而来的敌人腹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跃了起来,右手运起降龙二十掌的“震惊百里”,击向屋大维,左手使出八脉神剑的“食指浩瀚”,射向查理。项羽气得飞了起来,拋出决履刀,霸气十足的决履刀在空中一边旋转﹑一边急遽加长。
虽然屋大维和查理都运起光罩,但还是被刘邦突如其来的一掌和一指击中,飞了上去,他们忍着痛楚,随着往下坠的冲力,各朝刘邦发出一掌。刘邦双手并拢往上一推,使出“双龙取水”,但他还是被他们的掌力与下坠的冲力逼得往下急落。这时刀身已有五十几公尺的决履刀飞至,刘邦急忙挑起下半身,双手往下直坠将两股掌力带往急速旋转的决履刀,发出砰地轰然巨响。
屋大维和查理趁机朝正被围困的老五方向飞去,而安东尼也在空中急飞,三人同样在跟时间赛跑,也比谁先发现老五。
决履刀的刀刃突然朝刘邦射出数十几支光刃,刘邦惊得急速往上直飞,贞厉剑的剑柄也在他的左腰浮现,他拿了起来,水蓝色的光芒剎时从剑柄窜出,他狂舞贞厉剑,将迎面而来的光刃一一挥进涿鹿城里。
项羽这时已经飞了过来,朝刘邦发出“虎啸龙吟”,刘邦的左手甩到身后,击出“神龙摆尾”,毕竟他是在背后发掌,能量不及项羽的双掌齐发,剎时被震得离了好几公尺,浊气在胸膛猛窜。项羽拿起决履刀往上飞去,刘邦急忙回剑挡住,一对绝世刀剑再次于空中交锋,荡起宛如十几道闪电的光芒,底下的数万名士兵剎时睁不开眼睛。
“打归打,但不要乱来,那不是我们的目的。”刘邦硬压住翻腾的气息说。他害怕项羽将能量灌输到决履刀,如此一来他就必须同样在贞厉剑注入能量才能抵挡,但这样会造成底下的万民死于非命。
“你的废话怎幺那样多,一点也不像奥塞利斯。”项羽也有相同的顾虑,因此他除了没有施加能量,更一直箝制决履刀的霸气。
“别忘了,在这个时代我叫刘邦,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痞子。”刘邦嘻皮笑脸地说,但趁势抖起剑芒,直逼项羽的下盘,却在空中转了个弯,突然挑起剑尖,往上直刺。
项羽知道刘邦耍得是虚招,因此不管下盘,挥刀挡住贞厉剑,左手朝刘邦发出“直捣黄龙”,而刘邦的左手同时也朝他的手掌弹出“尾甩众生”,一刀一剑﹑一掌一指在空中冲击,发出轰雷巨响。
紧张环目四顾的安东尼瞥见被包围的老五正在联军之中厮杀,锐不可当,而联军惧怕老五身上的光芒,都不敢靠近。他感觉查理和屋大维已经逼近,于是一边左手取下挂在背上的神弓,一边右手朝他们连发两掌,然后右手顺着力道弯到背后,光箭剎时在掌心乍现,他在空中左脚伸前,右脚弯曲,扬起射箭的马步,于背后拉开了弓弦。
查理和屋大维纷纷避开迎面而来的两道掌气,随即一晃身,各朝安东尼发出两掌。
安东尼的右手一放,光箭直朝老五的头颅射去。虽然屋大维大喊快闪,但是光箭急如闪电,老五根本没有机会闪躲,光箭直直刺入他的后脑勺,整个身子剎时爆裂。
当安东尼射出光箭之际,两道掌风也随即奔至,他连运掌还击的时间也没有,只能急遽闪躲,但仍然被接踵而来的两道浑厚掌风击中,往后飞退了十几公尺。已经飞近的查理和屋大维再朝他发出数掌,虽然安东尼运起双掌抵挡,但原本已被震出裂痕的光罩这时像花瓣般四处飞散,鲜血溅出了他的嘴角。
屋大维和查理见到老五已死,只好全力诛杀安东尼,于是一人连续朝他发出数掌,一人朝他射出光刃。受伤的安东尼一面再运起光罩,一边一掌挡住掌气,一边挥舞神弓拨开光刃。屋大维趁机挺刀刺了过去,查理运拳打算击出石破天惊的一击。安东尼双手拿着神弓奋力挡住光刀,却无法阻挡查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