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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颠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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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此行真的是荆棘满布,没有一样顺心的。”威廉华勒虚弱地说,让张良的手掌贴着天灵盖,将能量传进身体。
  安东尼抱着一堆雪回来,将纯净的白雪分送给孱弱的伙伴。若不是贞德不小心摔下来,大家也不会发生这一连串的意外,因此她愧疚地在山林间挖掘一些冬笋和蘑菇,让安东尼用赤火剑烧烤了,才递给每个人充饥。夜色很快就笼罩大地,虽然这是瘴气弥漫之地,不太可能有野兽出没,但他们还是轮流守夜,以防万一。
  这里鸟兽灭绝,他们深知不会被跟踪,但在这里多待一刻,对生命就多一分威胁。隔天一早,他们就彼此搀扶,往西方走去。此处山势崎岖,溪水横埂,飞瀑阻道,而且他们又中毒,步行一整天还走不到十公里。这里已接近山脚,属于热带雨林,有着奇花异果,鲜艳异常,但是他们再也不敢胡乱食用,只敢挖掘认识的食物充饥。
  “唉,早知道就带水壶来古代了,不需要到处找水喝。”织田信长说。
  “你干脆说把整个大卖场都搬来算了。”贞德佻侃地说。
  “如果现在能够回到现代,我一定搬两座过来,吃喝玩乐应有尽有。”他抬起头来,瞪了雨丝一眼。“怎幺又下雨了!烦呀;不过,他还是张大嘴巴,让雨水滋润干涸的喉咙。
  “有人气!”张良凝神警戒地说。
  “这里怎幺会有人类?”吴沐圭惊愕地说。
  “也许他们有什幺秘方能进入这个瘴气之地,我们过去问问他们。”刘邦虚弱地说。
  贞德本来过去搀扶刘邦,但是看到威廉华勒已早她一步,只好煞住盼望挪动的双脚,不悦地瞪了威廉华勒一眼。
  他们为了不想错过这个人,奋力在林中急驰了数百公尺,才见到这个人类。张良佯装是位迷路的老人,向那个人攀谈几句。他不时上下打量他,觉得这人是纯朴的农民,才道出吸进瘴气和误喝溪水的事。
  农民惊愕地说。“你们这幺不小心!嘴巴要含着这种叶子才能进来这片山区呀。”他拿出衔在嘴里的一片叶子,宛如一道道泼墨般的淡紫色线条挥洒在乳黄色的叶子上面。“这种叶子到处都能见到。”他跑到一株长着鲜艳细小果实的树木旁边,摘了几片叶子递给张良。“那些果子不能吃喔,吃了就会中毒。”
  张良运起法力,才将叶子含在嘴里,不久就觉得神清气爽,确定农民所言不假。“谢谢你,请问要走多久才能离开这个瘴气弥漫的区域呢?”
  “前面有那条河,过了那里,就没瘴气了。”
  “我是来拜访亲戚的,他们只说住在阿司瓦山西面,我才会在这里迷路,又吸进瘴气,那里附近有维拉科查人居住吗?”
  “有呀!过了河,再往右走,有个山谷,他们就住在那里。”
  “谢谢你。”张良微笑地点头致谢。
  纯朴的农民看他没事了,就径自离开,进入森林寻找蘑菇和松露。刘邦他们看到农民远离了,才走出来。张良摘了数枚叶子递给他们,告诉大家含在嘴里以避瘴气。他们赶忙塞进嘴里,不到两分钟精神就觉得舒爽许多,手脚也灵活了。
  “过了条河,就有个我们维拉科查人居住的村庄。”张良说。
  “大家多拿些叶子,以备不时之需。走吧,快点离开这个他妈的鸟不生蛋的地方。”刘邦不悦地说。
  他们随手折了一些叶子,快步往前跳跃。越往前﹑瘴气就越稀薄,一涉过溪水瘴气随之烟消云散,彷佛这条并不宽的小溪是实与幻的交界点。离开了毒瘴,他们不由地精神振奋依照农民的指示大步往右方飞跃,爬过了一座小丘陵,就看到隐蔽于丘壑的村庄,袅袅的炊烟飘向四周的山坡,被全身长满疙瘩的怪树所吸收。
  他们忐忑不安地走进族人的村子里,村民看到这群陌生人,虽然没有逃开,但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好不容易跟万年之前的族人近在咫尺,刘邦他们理应十分欢喜才对。然而看到村民警戒的神情,以及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不禁萌生距离感。
  矛盾,是他们拥有两段大相径庭的记忆最大的困惑。
  刘邦感应到一股熟悉的磁场,忍不住游目四顾,愣愣地径自朝东面走去,他们也好奇地尾随在后。刘邦走到一间样似鸡蛋被切一半的土房前面,深吸了口气,连门都没敲就推开。里面一位正在磨剑﹑身穿乳黄色袍服的男人剎时吓了一跳,急忙跃了起来,惊荒地将剑尖指向刘邦。
  两人都愣住了,在视线交会的那一剎那间,不需多说话,就知道对方是自己的谁,只是他们俩同样都一时难以接受。
  我的孩子竟然这幺大了,而且只比我小几岁!等一下碰到他妈的我要怎幺面对?!刘邦表情扭曲地想着。
  我父亲不是已经死了二十年吗?怎幺可能会再重生呢?而且还是比我大几岁的男人!霍鲁斯不知所措地想着。
  刘邦倒吸了口气,往前踏出一步。霍鲁斯把心中的矛盾与困惑化为剑尖往前递出一寸。刘邦微微笑着说。“不错,随时随地都提高警觉,不像我不明不白就被害死了。不过,这把剑抵得过奎扎寇特军队的光刀吗?”
  这时,上百名村民提剑将他们包围起来。他们六个人背向刘邦,紧张地漾起光刃。静谧的对峙中剑拔弩张,一旦擦枪走火,双方人马随时都可能因误会而自相残杀。
  “我是谁?你应该知道吧;刘邦对霍鲁斯说完话就走出六人围成的保护圈,站在持剑的群众前面,岿然而立大声说。“我,就是二十年前被赛斯害死的奥塞利斯,如今从一万年之后回到这里,也就是我重生了,要率领我们维拉科查人推翻赛斯的政权,恢复大家的自由,不再让奎扎寇特人奴役我们;他激动地扬起双手,浓郁的王气也随之飘散出来。
  所有人都怔住了,尤其是霍鲁斯。虽然他已经感应到眼前这位年轻男子就是父亲,但此刻从这位男人的口中说出来,仍然受到不小的震撼。
  “王上;一位五十几岁的男人感应到熟悉的王气,激动地跑过来,跪在刘邦的前面哽咽地说。“臣终于等到你重生了;
  “你……”奥塞利斯同样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你是马合木!?很好,你情愿过这种困苦的生活,没有投向赛斯的阵营享受荣华富贵,我没看错人。”他伸出了右手,将手掌贴着男人的头顶,把温馨的能量传递过去,就如同当年他犒赏臣子时所做的举动。男人激动地泪流满面。
  “马合木;安东尼含着泪水兴奋地说,接着道出当年的名字。
  “族长,你也重生了!”马合木跳了起来,紧握安东尼的双手。
  “不只是王上跟我重生,另外五大护卫也都重生了。”安东尼大声对群众说。
  其余五人报出当年的名字,他们的族人纷纷跑了过来,执起他们的手轻吻。不过,这些人在激情过后,凝望来自现代既陌生又年轻的脸孔,心中不禁孳生了矛盾与疏离感,他们六人同样如此。张良暗自搡了搡奥塞利斯的臂膀。
  “我的子民,我们七人来自万年之后,因此面容与年龄跟当年完全不同,大家心存矛盾也是相当正常的。不管如何,推翻赛斯却是有志一同;刘邦扬起双手,和煦祥瑞的光芒柔柔四射。
  这时,人民更相信这位站在眼前的男人就是当年的王上,纷纷双手在胸前交叉,鞠躬行礼。
  “是我奥塞利斯对不起大家,如果不是我当年玩物丧志,被奸臣害死,大家也不会被我牵连而受苦受难,遭到奎扎寇特人的歧视,被驱离家园。我是死有应得,但你们是无辜的呀!我奥塞利斯对不起大家;他跪了下来,恸哭失声地嘶喊,使劲对众人叩头请罪。
  “王上,别这样呀!”马合木忙地跪在他面前,将他扶起。
  “不要拦着我!是我害苦大家,就让我向大家叩头,表达心中的愧疚和抱歉。对不起,一切都是我害的;奥塞利斯泣不成声地说。
  “父王!”霍鲁斯跪了下来,不自觉地吐出这句虽然相当简单,却一直哽在喉咙无法脱困的话语。众人看到霍鲁斯下跪,也跟着跪下来。奥塞利斯的一席话,已经打动了众人,也拉进彼此的距离。
  果然是开创历史新页的一代枭雄!张良激动地暗忖着。
  “大家请起,奥塞利斯承受不起呀!”奥塞利斯急忙搀扶起围在旁边的群众,一一用手掌帮他们灌顶。他等到人民都起来了,才扶起儿子霍鲁斯,哽咽地说。“生而不养,父之过,请原谅父亲。”
  “父王,这根本不是你的错,而是奸臣赛斯拆散我们父子。”霍鲁斯全身哆嗦地说。除了激动之外,更含着些许的惶惑。
  “伊西斯和娜芙西丝还好吗?”虽然奥塞利斯很不想问,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娜芙西丝刚好去隔壁村庄,等一下我就派人找她回来跟父王相见。母亲为了保护我,在十年前被拉姆西斯所杀。”霍鲁斯越说头越低,泪水不自觉地滚落。
  老婆死了,情妇还在。我应该哀恸﹑还是高兴呢?不过,至少尴尬只剩下一半!虽然刘邦的内心相当矛盾又纠葛,不晓得该用那种情绪来面对,但万年之前的记忆还是驱使他恸哭出来,为死去的爱妻哀悼。
  “王上终于重生了,大家应该高兴才对;马合木挥去泪水,漾着笑容说。
  “对对对……大家不要再哭哭啼啼了。”张良附和着。同时也为刘邦脱困。
  “嗯,现在六大护卫家族都重生了,我们此刻应该好好商讨下一步该怎幺做,如何反抗赛斯,而不是一直沉浸在感伤的气氛。”刘邦松了口气,大声说。
  “开军事会议!”霍鲁斯振奋地喊着,然后指着附近一栋建筑物说。“父王,请到那间会议室。”
  刘邦等七人﹑马合木﹑这个村庄的四个队长和一些耆老,跟随霍鲁斯来到一间用木头搭建的硕大半圆屋宇。刘邦等到众人都坐下之后,才说。“霍鲁斯,你现在的能量到达那种程度?”
  “我是在尼罗河的上游出生,不是在金字塔的皇后殿诞生,因此没有洗礼,能量只比一般族人高一些而已。”霍鲁斯说。
  “唉,皇后必须在皇后殿生产,让出生的婴儿接受经由北方孔道而来的能量受洗。最后在金字塔的王殿登上王位,接受两道神光与圣水的洗礼。”张良感叹地说。
  “不过,我身强体建,能够对抗赛斯的军队。”霍鲁斯意气风发地说。
  “我会带到你金字塔受洗的,这样才有法力对付已经变成幻魔的赛斯,还有他的六大部将。第一步,必须先找回会制造光剑的工匠,不然铁剑根本对抗不了光刀。”刘邦说。
  “他们都分布各地,现在父王重生了,可以号召他们回来。”霍鲁斯振奋地说。
  “现在有多少军队?”安东尼沉思之后说。
  “因为阿司瓦山有瘴气,奎扎寇特人不敢前来,因此在这里聚集了约两万名军队。另外在各地暗中编组的有三﹑四万名。”
  “人数太少了;吴沐圭摇头说。
  “只要心存斗志,就不怕人少。我们照样可以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威廉华勒扬起下巴说。织田信长附和着。
  “现在赛斯的六大将分布在那里?”张良问道。
  “屋大维驻守王都,查理在西边海岸(今大西洋边的摩洛哥),明智光秀在南方征战,拉姆西斯在尼罗河三角洲,攻打亚德理雅(今希腊),爱德华则进攻月弯。赛斯把夺来的土地分封给文臣,但没有犒赏给四处征战的部将。而且对这些人怀着戒心,不时害怕这些诸侯的功迹过高,时时掣肘箝制,甚至嫉妒陷害。”
  “我们在尼罗河下游有军队吗?”张良问道。
  “大概有两千多名。”一位队长说。
  “我们就先用这只军队进攻拉姆西斯。”张良看到众人漾起惊愕的眼神,继续说。“我当然知道此战必输。但是拉姆西斯的主力一定派驻在亚德理雅,因此三角洲的军队并不多,我们所造成的死伤不会太大。更重要的,一来,不会曝晒我们的大本营在这里,而让赛斯误认我们躲在尼罗河流域。二来,让所有维拉科查人知道王上重生,如此才能号召更多的人民加入我们的行列,那些光匠也才会聚集过来制造光剑。”
  “嗯,就照先生所言!”刘邦郑重地说。
  于是他们针对这个决议开始分配任务,奥塞利斯﹑霍鲁斯﹑张良﹑贞德﹑威廉华勒前往尼罗河三角洲。刘邦要求张良前往,是为了要在金字塔帮霍鲁斯举行受洗仪式。至于贞德与威廉华勒,是让他们熟悉征战的场面,而不是只有记忆而已。此地则由安东尼暂管,训练军队作战能力,吴沐圭从旁协助。
  吴沐圭虽然没有表示意见,但是心里仍然不自觉地吃味。
  一位腰系长剑的军人走到霍鲁斯旁边,压低嗓子嘀咕了几句。霍鲁斯随即说。“就这样决定,散会!”然后转身对奥塞利斯说。“外面已经准备好晚宴了。”
  他们走出了会议厅,外面的广场已经升起熊熊营火,烈焰旁边摆满的桌椅。众人看到刘邦他们出来,立刻把几只鹿羊架在火堆上面准备烧烤。刘邦瞅了安东尼一眼,安东尼会意地点了点头,运起赤火剑,双手一扬,那几只动物随即扬起火焰,过没多久,鹿羊就已烤熟,油脂滴滴落在营火。众人看到安东尼的法力高强,不由地更为虔敬。这是刘邦刻意安排,如此一来众人才能诚服安东尼。
  一位小女孩腼腆地走向刘邦,将酒杯恭敬地递给他。刘邦接了过来,一瞧木杯里装的是啤酒,不禁笑着说。“哈!这就是我发明的啤酒,大家干杯!”刘邦仰头一饮而尽。
  众人不知道干杯的意思,但是看到刘邦喝的如此豪迈,心中一喜,也咕噜地喝了一大口。吴沐圭彷佛要炫耀似的,运起光刃射向已熟的鹿羊,将它们切成一片片,光刃托着金黄的肉片飞到众人前面的盘子上方才消失,烤肉不偏不移地落在盘子上。众人随即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张良疑惑地瞥了吴沐奎一眼,心想他为什幺要这幺做。而刘邦只顾着大口吃肉,端起酒杯一一向大家敬酒,丝毫不在乎这件事。过了一会儿,住在山谷外面的人类也过来一起来庆祝。
  酒酣耳热之际,一位军士在霍鲁斯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霍鲁斯随即在刘邦的耳边压低嗓子说。“娜芙西丝赶回来了。”
  刘邦立刻收起嬉笑,镇住酒气,抬头望向站在远方的孤独人影。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迎向那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吴沐圭也看到脸上映着营火的娜芙西丝,突然心一悸,思绪缠搅成一团。贞德幽幽灌了一口啤酒,心绪纷乱难解。
  张良感应到这两人复杂的情绪,不经意地说。“相隔一万年的记忆与爱情,谁也无法在当下就能理个清楚,顺其自然吧;
  贞德和吴沐圭听到这句话,才稍微释怀。不过,仍然不自觉地频频眺望不远处的那对男女。
  刘邦一步步接近娜芙西丝,眼前的人儿虽然年华已逝,但是她的一颦一笑宛如昨天的记忆般清晰,却又如雾里看花似的朦胧,心中的情意与爱恋却又如此明显。虽然此刻她已经三十九岁,因为拥有法力的关系,容貌跟三十岁不到的现代人一样,刘邦不知道应该惋惜﹑还是高兴?
  娜芙西丝看着逐渐靠近的男人,虽然知道他就是朝思暮想,不知为他的惨死哭过多少次的奥塞利斯。但是眼前的男人容貌跟记忆中完全不一样,而且跟当年他死的时候年轻许多,一点也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对于这位熟悉的陌生人,她不知道要迎向他,还是保持莫名的距离?
  两人四目相对,过往的恩爱逐渐从记忆深处汩汩涌起,冲淡了矛盾与不知所措的陌生感,也溢出深情对望的眸子,两人情不自禁地自然相拥,漾出激动的泪水。
  “奥塞利斯,你终于重生了,只可惜姐姐无法再见你一眼。”娜芙西丝忍不住埋在他的怀里哭泣。
  “我的错误害苦了你们,也害死伊西斯。我对不起你们。”奥塞利斯哽咽地说。
  “你别这幺说,你也是受害者呀!没想到你竟然能够重生。”她抬起泪眼,凝望不可能出现在咫尺的年轻男子。
  “你还是那幺美丽年轻,不因岁月的流逝而改变。”奥塞利斯柔柔磨挲她的脸颊。
  “呵呵……”她羞怯地笑着。“我都快四十了,那能不老呢?”
  “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当年十九岁的模样。”奥塞利斯轻吻她的发丝。
  娜芙西丝舍不得似的离开他的胸膛,牵着他的手离开广场,朝自己独居的房子走去。她幽幽地说。“那年你二十九岁,我十九岁成为你的嫔妃,二十年一转眼就过去了。”
  “唉,我们才过恩爱的日子没几个月,我就被赛斯害死,你跟你姐姐才不得不逃难,四处寻找我的尸海这次我从万年之后回来,就是为了要报血海深仇!这些年多亏了你,含辛茹苦地把霍鲁斯扶养长大。”
  “这是我应该做的,反正都是过日子嘛!唉……”她一声叹息,道尽这二十年来的辛酸与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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