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永远在一起!来,我们来拉勾勾”
“姐姐。 。 。 ”此时的江小惠已经完全恢复成一个孩子,随着眼泪的流下,她身上的原本的浓烈的红色竟然慢慢消退,虽然还是红色,却不再让人感觉到血腥。
江小惠伸出了小手指,勾住了江小巧的手,然后再拿起了苏老太太地手,三个手指重新勾在了一起,又回到了童年地时候,三个人也曾经这样做过,发誓永远都在一起。
看着两个红色的灵魂球进入了我地戒指,我的心情却一点也好不起来。
望着眼前的三个人,彼此牵挂又彼此牵绊着的三个人,我忽然觉得,原来人又是多么奇怪的生物,既可以恨的那么强烈,又可以原谅的这么彻底。
也许,爱和恨本来就是一线之隔,或者说本来就是一体的!
我爱你,所以我才会恨你!
我恨你,因为我如此的深爱着你!
第四卷 公主墓 第七十一章 答案
第七十一章 答案
黑色的大门并没有因为没有了“钥匙”而关闭,但是至少已经不再打开了!但是黑色的鬼影仍然不断的从门的缝隙中流淌出来,张牙舞爪的从我们脚边经过,那种从脚边滑过的感觉好象是一种粘绸的胶体一样。
“为什么这鬼门还没有关上?”我着急的问,眼前的三个抱做一团的女人已经慢慢扭曲在了一起,仿佛是一个天津大麻花一样,五官和身体完全都已经变形了。
那些黑色鬼影正不断的冲刷着她们,挤压着她们,感觉她们的五脏六肺都几乎要被挤了出来,在皮肤表面凹凹凸凸的移动着。
“鬼门打开容易关上难,恐怕要请我师傅来解决了。 ”方蕾无奈的道。
“可这里到峨眉山太遥远了,恐怕来不及!”李洋道。
“那怎么办?”阿宝有点厌恶的踢了踢脚下的黑色鬼影,可是只把它们搅在了一起而已,好象是粘上了口香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我看了看江小惠三人,上前了一步,却被方蕾拉住了,问我:“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不是想去救她们,而是想问江小惠!告诉她这个阵法可以开启鬼门的人,到底是谁?”我给了方蕾一个放心的微笑,虽然我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从她们的口中问出点什么?
“江小惠,那个告诉你阵法的人是谁?还有,她有告诉你关闭的法子吗?”我对着眼前不知道应该说是人还是鬼的东西问道。
果然,江小惠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再开口说话了,但是我还是隐约感觉到她努力摇了摇头。
也许是三个人已经纠缠在一起的缘故,江小巧的手突然伸了出来,好象要代替江小惠告诉我些什么。
这个景象就象是一个八只脚都被缠绕在一起的章鱼总算挣脱出一只触脚来一样滑稽可笑,又诡异恐怖地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一百个不情愿去触碰眼前的怪物。 但是我还是走上了前,也许那只手会告诉我一些什么!可是没想到她只是用手猛力地朝我的左手手腕上抓了下去。
痛!我猛得抽回了手,可是手腕上已经被她抓出了几道血痕!这就是她想告诉我的东西吗?还是她是无意识的作为?
“她想告诉你什么?”方蕾问。
“不知道!真奇怪!”我无奈的朝方蕾他们摊了摊手。
“你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吧!”阿宝左踢右蹬的,就是甩不掉那些该死的鬼影。
“没有人可以关上它地!”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个虚幻的人影突然在我们面前慢慢显现,居然是。 。 。 。 。 。 白云!
“白云!”我惊叫,她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是鬼魂?
“请叫我云儿,白云只是我的复制体!”面前的云儿微笑着道:“你已经收了白灵和赵醒的灵魂。 那么他们加于我身上的封印也就解除了,谢谢你!”
“那么你才是真正的封印守护者了吗?能帮忙把这个鬼门关上吗?”方蕾问。
“没有人可以关上。 ”云儿道:“这不是人界地能力范围之内。 ”
“那怎么办?”方蕾着急了,连声音都有点颤抖,但是我似乎并不着急鬼门能否关上,我只是有太多太多的问题要问她,此刻,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要好。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云儿笑着问道。
小朋友?我挑了挑眉毛。
“我可以算已经活了几千岁了。 叫你一声小朋友不为过。
”云儿缓缓的道:“女神的身边总会有一个贴身侍女,而我,就是她的贴身侍女,同时又是月影族地人!”
云儿是月影族的人?不刚才还说是贴身侍女吗?
“女神的贴身侍女每一代都会在月影族的女子中挑选出来,就象你们灵族!世代都会有一个男子成为女神地丈夫!”云儿的这句话让我们同时吃了一惊。
没想到灵族居然还有这种隐蔽的身份存在!更让我们惊讶的是,女神居然也要嫁人?
“上古四族守护的女神其实应该只是女神在人界的替身,也就是圣女。 圣女虽然比普通人要活的久,但也并不是不老不死的!所以必须通过和男子婚配来繁衍后代。
让圣女地血脉不断传乘下去。 而上古四族就是守护在圣女身边的四个有着特定身份限定的种族。 摩洛族精通医术灵药,是圣女身边的医生,向人类传教医术等。
月影族精通文艺雕塑建筑等,是圣女身边的侍者,向人类传教艺术,手工劳作等。 亚纳族是天生的战士,是圣女身边的战士,向人类传教格斗技巧和战术等。
灵族精通催眠和占星。 是圣女身边的预言者,同时更是丈夫地唯一候选人。 ”云儿道。
“既然圣女这么厉害,怎么历史都没有说过?”阿宝突然查口,问道。
“得圣女者得天下!这句话曾经在秦朝之前几乎是每个小孩子都知道地,但是自秦朝以后,所有关于圣女和上古四族的事情就消失了。
原因嘛,我想,你们应该知道秦始皇焚书坑儒。 统一文字和语言发音地事情吧!”
“什么?你是说就因为这些事情有关圣女的事情就被抹去了吗?”李洋大叫着问。
“还有一个原因是圣女也决定从此从人们的视线中消退。 隐到了幕后。 ”云儿解释:“不过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是生在唐朝的月影族人。 ”
“那么现在的圣女在哪里?”我忙问。
“爱情真让人疯狂。 不是吗?”云儿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莫名其妙的说了这句话,然后又喃喃道:“我曾经以为圣女好傻,可是自从碰到他以后,我才知道。
原来爱情不管你曾经经历了多少岁月,也不管你如何位高权重。
更不管你是凡人还是圣女,都是一样的!所以,林逍,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这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我曾经一直在想,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来守护这个封印?也许上天让我经历了几千年的时间,才让我碰到他,遭受了劫难。
然后让我明白了一些事情,也终于找到了答案。 上天也在让你,和你的同伴经历一些事情,去寻找你们自己心中地答案。
”云儿抬头看了看鬼门,又看了看江小惠三个人,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要走了。 ”
“走?你要去哪里?我还有很多问题。 。 。 ”我想上前,却发觉身体不能动了。
“我说过。
人不可能关上鬼门!只有灵魂才可以!用具有法术的人的鬼魂做为重新锁上鬼门的栓,就可以关上它!”云儿的身体慢慢向上飘移,原本在地上汹涌翻腾的鬼影们都突然安静了下来,仿佛知道自己即将回到应该待的地方。
“那你要守护的封印怎么办?”方蕾问。
“已经没有我地必要了!”云儿摇了摇头,道:“亚纳族公主的灵魂已经被封印在了林逍的戒指里。 你将代我守护!”
“那你至少告诉我白云的死因!还有那个告诉赵醒他们北斗七星阵法的人是谁!”我冲着已经发出金色光芒的云儿问。
“我想白云应该是被白灵派去寻找月影族的人,因为这个阵法当时没有摩洛族人作为牺牲品,只有让她,同样是月影族的人去带一个牺牲品回来。
没想到却让白云送了命。
没有带回可以作为牺牲品地月影族人。 这个阵法自然没有办法进行了。
不过可惜,那个告诉他们阵法的人我也真的不知道是谁!不过也应该是他告诉赵醒的父亲封印我的方法,让我在那个防空洞里被封印住了实体。
”云儿遗憾地摇了摇头。
你也不知道吗?那么我应该怎么找?茫茫人海中,一个五十年前就出现的人!
随着云儿身上金光越来越强,地上的黑影渐渐向回潮一样的又涌回门缝里,接着是江小惠三人地灵魂也纠缠着向门缝里,然后居然是无数个有着虚幻身体的灵魂,其中有我们认识的那些在北斗七星阵中死去的人。
也有我们不认识的,都纷纷从地板下浮起,向门缝中归去。
一直到最后,似乎所有的鬼魂都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中以后,一个黑色的身影慢慢从地板下浮现!居然是那个赵辉,防空洞里一直找人帮忙救自己地同学,以为自己没有死的赵辉!
“云儿!我终于又看到你了!”赵辉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站在云儿面前高兴的道。
“谢谢你一直没有放弃救我!”云儿笑着道:“你和你哥哥真是完全两样的人!”
“不!我哥哥也是爱你的。 真的。 要不然他不会跟你一起被墙吃掉了!”赵辉诚挚的道!
“是吗?他是爱我的?”云儿地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和心痛,但是马上又笑了出来。
道:“爱我或者不爱我都已经没有关系了!至少我曾经爱过,就可以了!谢谢!”
赵辉这回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安静地走向了门后!看着最后一个鬼魂都已经回去了,云儿的身体开始慢慢地消失,先是下半身,化成为无数的金色光粒。
“记住,答案一直在你们的心里。
”这是云儿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就完全消失化成了一道金光向鬼门划去,在鬼门缓缓合拢的那一刹那变化成了一道金色的锁重新栓在了鬼门上!
答案。 。 。 。 。 。 ?
我抬头看着慢慢消失的鬼门,我的心里。 。 。 有着什么样的答案。 。 。 ?也许就象这个紧闭的鬼门一样,永远被封闭在了我的心里。 。 。 。 。
等待着有一天。 。 。 谁来打开这个锁。 。 。 。
第四卷 公主墓 第一章 仲夏夜的车祸
第一章 仲夏夜的车祸
仲夏夜,汗水打湿了老刘的汗衫。
老刘是一个货运卡车司机,为了赶时间把货送到地点,他们这种货车司机通常都要连夜开车,有时候甚至24小时不间断的疲劳驾驶。
揉了揉已经涨痛的眼睛,老刘强打精神注视着眼前的路,不过夜路一向不好开,所以老刘尽量让自己小心谨慎。
也不知道这次拉的是什么宝贝!居然老板连货车厢门的钥匙都没有给自己,只说钥匙会送到收货人的手里,到时候他们自己会开门验货!
不会是什么违禁物品吧?搞不好是毒品?海洛因?老刘撇了撇嘴巴,要不是看在这趟的钱是平常的三倍,自己才不会这么赶哪!不过自己实在是很好奇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正想着,突然眼前的夜路上好象有一个什么东西!再看,什么都没有!好象是一个人影!老刘定了定神,警告自己不要再去猜想后面到底是什么货了,还是赶路开车要紧!
这个时候,一种奇怪的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是货厢里传来的声音!老刘紧张了起来,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好象是在煮什么东西的声音!
幻觉?老刘心慌意乱的打开收音机,想听听深夜节目来提提神!可是当收音机一打开,竟然也是这种奇怪的声音!
“见鬼!”老刘忙把收音机再关上,心跳的厉害,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儿!抬头,却忽然看见后视镜里居然反射出一个人影,一个正左在自己身边的影子!
下意识的回头,老刘眼前一花,一个赤裸的人型物体正端坐在自己身旁。
因为他根本没有任何五官,也没有任何毛发,甚至手上也没有指甲,没有生殖器官!只有青灰色的,死一般地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根根蜿蜒的黑色血管!这让老刘吓得心胆具裂,眼角的余光中,老刘看到了自己的车正撞向路边的一棵大树!
吱~~~!老刘惊恐中根本就没有办法冷静的思考,还没有来得及踩刹车。 大树已经近在眼前了。
碰一声巨响,货车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手机的铃声在我耳边突然炸开来,我在睡梦中人也被惊地抖了一下!睁开眼睛,我看到了睡在我旁边的方蕾。
自从母校回来以后,我便一直失眠,弄的人白天一点精神都没有。
方蕾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让我搬到了她家和她一起住!一来可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二来也可以让我每天晚上安心入睡。 虽然留下了字条和姐姐说了。
但是似乎她一直没有回来过,那张字条也就一直躺在桌上!
“谁呀?”方蕾也被吵醒了,问:“该不会又是李洋吧?”
李洋自从知道我和方蕾同居以后,曾经深夜打我手机,说是要破坏我们的“二人运动”时间!我汗。 真不知道这个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不是!是小任!”我坐直了身体,看来今天晚上别想继续睡了!
“哦?”方蕾也知道凡是小任的电话都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也无奈的坐了起来。
“喂?小任,什么案子?”我接了电话。
“在东风大道靠近四景路这里。 你们快来吧!”小任说着,就挂断了电话,甚至没有告诉我一点案情。
“有案子了,要我们一起去!”我起身开始穿衣服。
“什么案子?”方蕾也跳下床,问。
“不知道,小任没说就挂了电话!”我利索地穿上了衣服,道:“我们快去吧!”
“好!”方蕾点头答应。
开车赶到的时候,已经有警车在那里了!只见一辆货车的前头已经深深的镶嵌进了一棵大树。
挡风玻璃碎了一地,车的前脸已经被撞地面目全非,鲜血也流了一地!看来,这个司机应该活不下来了!
不过。 。 。 。 这好象应该只是一起交通肇事事故吧!用的着我和方蕾出马吗?
“你们来了啊!”小任迎了上来。
我指了指货车,问:“怎么回事?”
“好象是司机疲劳驾驶,一头撞到了树上。 司机已经在救往医院的途中死了。 ”小任回答。
“这么说你深更半夜的把我们叫过来,就为了这么一件交通事故?”我无奈地问。
“当然不是!”小任白了我一眼,然后带着我们走到了货车的货厢后面。 因为光线很暗。 我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任打开了手上的手电筒,照向货厢的厢门下面。 只见红色的鲜血正从厢门里慢慢渗了出来,滴答滴答的落到了地上,那是一种近乎黑色的暗红,血液似乎很粘稠。
我和方蕾互望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一起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晚上果然不要再奢望睡觉了!
“打开过了吗?”我问。
“还没有,好象锁住了。 ”小任道。
“什么锁住了?”李洋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只见他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就赶了过来。
“你这小子下次能不能快点?幸好队长出差去了,要不然今天被他看到你这么晚到又免不了一顿臭骂!”小任笑骂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这么罗嗦?”李洋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镊子一样的东西,往门锁里钻了一会,只听啪嗒一声,锁开了,同时,一股浓烈到几乎要把我们都逼的后退三舍的血腥气在这个闷热的仲夏夜里迅速的扩散开来,黑夜中,似乎有着许多地罪恶被这夜色所遮盖。
“好浓!”小任捂住鼻子。 这个味道已经让他感觉到一阵呕吐地酸味从胃里往上翻涌。
借助小任手上地手电筒,只见这个小小地货厢里现在已经仿佛是恶魔的浴室一样到处充斥着鲜血,从厢壁上的血迹走向来看很象是动脉喷溅流下的痕迹,如瀑布一样沿着厢壁缓缓下流。
但是现场乍看之下并没有什么受害人,而只有一口红色的,沾满鲜血的,类似棺材一样的木盒子。 盒盖已经被微微打开,血似乎就从里面飞溅出来地!
“怎么回事?医院开始用这种东西来运血浆了吗?”李洋开玩笑的问。
“怎么可能!”我边说边戴上手套。 同时对方蕾道:“到我车的后备厢里去把胶鞋拿来!”
这种鲜血四溢的现场,我们是必须穿上胶鞋进去才行,要不然自己的鞋子可要到血里去浸浸了。
穿上胶鞋,因为货厢并不宽敞,所以我先走进了货厢,而方蕾他们则就站在车旁,一起帮我拿着手电筒照明。 走进货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表面有鲜血的原因。
走起来非常滑,即使胶鞋可以防滑,我仍然觉得只要自己一不小心就有跌进这个木盒子里的危险。
虽然手电筒里的光线并不非常亮,但是我还是透过已经打开地缝隙里看见了木盒子里似乎全是鲜血!
“里面好象全是血。 ”我小心的蹲了下来,道。
“你确定是血吗?”小任担心的问。 这么多血,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