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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仙-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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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这种,工资并不高,在B国这样的地方,一般也就几千块钱而已。但出手像许莫这么大方的,这荷官还是第一次见到。随手就是一万块,足以抵得上他两个多月的工资了。

“怎么Kěnéng?”那中年白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盯着许莫面前的牌,连连道:“怎么Kěnéng?你怎么会赢的?”

许莫笑道:“我连牌都没碰过,你总不会怀疑我出千吧。”

那中年白人盯着他看了片刻,想要说些什么,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说,恨恨道:“再来。”

许莫道:“我的筹码已经多了一倍,再来一次,你就差不多了。就只怕你不敢跟。”

那中年白人咬了咬牙,“你跟多少,我就跟多少。”

许莫打了个响指,“好了,洗牌吧。”

荷官还是询问了一下其他人,才拿出一套扑克出来,先让众人验过,没有Wèntí,这才拆开。

拿掉大小王,接下来开始洗牌。

荷官才刚洗到一半,许莫突然再次说了一句,“等一等。”

荷官一愣,停了下来,诧异的望着许莫,“先生?”

许莫道:“好了,可以了。”

荷官继续洗牌。那中年白人望望许莫,又望望荷官的动作,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似的,突然叫道:“等一下。”

连续两次被打断,这荷官也是头一次经历。但却依然停了下来,望着那中年白人,疑惑的问:“先生?”

那中年白人道:“我要求换一副牌,重新来过。”

荷官望向其他人。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老年华人想了想,同意了,金发女郎冲许莫笑了笑,也同意了。荷官望向许莫时,许莫也同意了。

荷官便将那副牌扔进垃圾桶里,又去那另一幅新的扑克。他还没伸出手来,许莫突然问道:“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

那荷官一愣,“两年了先生,您有其他要求吗?我是说,如果您认为我洗牌有Wèntí,需要换人的话……”

这荷官没有说完,许莫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一笑,“不用,你继续吧,我只是随口一问。”

人毕竟不同于机器,洗牌的时候,有很强的随机性。不同的时候,手感不一样,洗出来的牌不一样。不同的洗牌方式,突然的耽搁,也会导致洗出来的牌不一样。

许莫之所以要耽搁这荷官一次,就是为了选择最Hǎode时机,让这荷官洗牌的时候,洗出来的牌正好有益于自己。

当然,这种结果本身,也只有沟通万物的才能掌控。

中年白人看着许莫冷笑,这人赌术很强,在这个行当,也算是一个有名有号的人物。只是连续两次,他却看不出许莫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荷官将新扑克拿出来,再次请他们验了一下,无误之后,这才拿掉大小王,开始洗牌。许莫已经影响过他一次了,不用再影响。

第一张牌发下,依旧是除了许莫之外,其他人都拿起自己的牌来看了看。接着是第二张牌。中年白人的是红心五,金发女郎的是黑桃十。老年华人的是黑桃A,许莫的是方片2。

老年华人的牌面最大,由他叫牌。他想了一想,看了看其他人的牌面,丢了十万进入赌池。

“跟了。”中年白人直接叫道,同样丢了十万进去。金发女郎想了一想,也跟了。许莫自然照跟无误。

第三张牌发下,老年华人的是一张梅花九,金发女郎的是一张方片七,中年白人的是一张黑桃七。许莫的则是一张方片J。

这么一来。老年华人的牌面是一张梅花九,一张黑桃A,金发女郎的牌面是一张方片七,一张黑桃十。中年白人的是一种那个红心五。一张黑桃七。都是散牌。许莫的却是一张方片J,一张方片2,牌面是同化。同化最大,由许莫叫牌。

许莫想也不想,选择了梭哈。赌场规则,梭哈要的赌注不能超过筹码最少的人剩下的筹码。否则的话,赌就不用赌了,拼钱多好了。死命下注,等对方跟不起的时候,自然就赢了。

老年华人桌上的筹码最少,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跟进。金发女郎犹豫了一下,同样选择了跟进。

中年白人自然更不会退缩,盯着许莫,连连冷笑。

清点筹码,老年华人面前还剩下六十三万。荷官从每个人的筹码里面点出六十三万,推进赌池。

接下来继续发牌,不需要再问,将剩下的牌全部发完。

第四张牌许莫的是方片十,中年白人的是黑桃九,老年华人的是黑桃K,金发女郎的是梅花七。接下来是第五张牌。

第五张牌发过之后,其他人看过之后,全都反了过来,放在最上面,唯有许莫依旧没看。

这第五张牌,中年白人的是一张红心六,老年华人的是一张红心A,金发女郎的是一张红心K。

这么一来,除了许莫的牌没看过,表面上只是方片J,方片2,方片十之外,其他人的牌分别是:中年白人的是红心五,红心六,黑桃七,黑桃九,如果他的底牌是一张八的话,不管是什么花色的八,他的这副牌都可以组成顺子,如果不是八,又由于他的四张牌乃是两种颜色,最多也就只能组成一对,对九,对七,对六,或者对五。如果不是这四张牌中的任意一张,那就是一手散牌。散牌对上其他人的牌,已经是输定了。

不过,看那中年白人得意的样子,他的底牌是八的Kěnéng性很大。

老年华人的牌面则是:红心A,黑桃A,黑桃K,梅花九,如果底牌是A,他的牌面就可以组成三张,三张A加两张散牌,如果是K或者九,就是两对。如果这三种都不是,那就是一对A,加三张散牌。

金发女郎的牌面是:方片七,梅花七,红心K,黑桃十。和老年华人的差不多,都是有Kěnéng组成三张,或者两对,又或者只有一对,不过牌面却比老年华人的略小一些。

“嘿嘿!”中年白人看到别人的牌面,突然笑了起来,随手拿起最下面那张牌,“我就Zhīdào,看你们谁能赢我。”

说着把牌掀了过来,他的底牌,毫无意外的是一张八,黑桃八。正好组成顺子。顺子稳赢三张或者两对。金发女郎和老年华人的脸上,同时露出失望的神色,默默的把牌盖上了。

到了这一步,他们最后一张平牌,开与不开,都是一样的了。就算开了,也不肯能赢中年白人的顺子。

老年华人输的精光,把牌扣下之后,直接起身离开了。

倒是金发女郎,扣下之后,一脸不高兴的神色,靠在椅背上坐了下来,她手中的筹码也不多了,只有三四十万的样子。

中年白人挑衅的望着许莫,“开牌吧,我就不信,你的运气一直那么好,正好能拿到同花。”

“你信或者不信,结果都一样。”许莫向荷官使了个眼色,“帮我开牌。”

“是,先生。”荷官答应着,把许莫把牌打开,他的第五张牌是一种那个方片八,接着又掀开底牌,底牌是一张方片Q。正好组成同花,稳赢中年白人的顺子。

中年白人再次吃了一惊,猛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盯着许莫的牌面,叫道:“怎么Kěnéng?”

许莫道:“没有什么Kěnéng不Kěnéng的,这是结果,你输了。”

“你作弊!”中年白人盯着许莫,指责的道。

“说人作弊,要先有证据,我连牌都没有碰过,你凭什么说我作弊?”许莫反驳了一句。

荷官也跟着提醒中年白人,“先生,您如果掌握了这位先生作弊的证据的话。请直接对赌场提出来。否则的话。请不要用类似的话,干扰这位先生的心境,影响对方的心态。这种做法,在赌场中。是明令禁止的。如果您不能遵守。我只好上报赌场。请您出去了。”

那中年白人哼了一声,重新坐了回去。

“说的Bùcuò。”许莫赞许的望了那荷官一眼,接着又随手丢给他一个一万的筹码。“给你的,拿去玩吧。”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连续得了两万块,那荷官幸福的快要晕了。尽管碍于赌场的规则,他不能对任何赌客有偏向性,却不能妨碍他对某位赌客有好感。许莫连续给了他两万块,显然赢得了这个荷官的好感。

金发女郎显然对中年白人莫名其妙的质问弄的有些不耐烦,抽了一口手里的女士香烟,问道:“你们还要不要赌了?”

“赌,为什么不赌?”中年白人等着许莫,首先回应道。

许莫也点了点头。

金发女郎道:“那就需要再找个人过来了。”接着对荷官道:“叫你们的人,再叫个人过来。”

“是,女士。”荷官答应一声,伸手去按桌子旁边的电子玲,这电子玲就是用来通知其他人过来的。

“等等!”那中年白人突然阻止了他。

“先生?”那荷官不解的望着他。

中年白人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按在桌子上,俯身望着这边的许莫,挑衅的问:“敢对赌吗?”

“对赌你输的更快。”许莫哪有什么不敢的,听他这么说,一口就答应下来。

“喂!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空气么?”金发女郎不高兴的叫了起来。钱输得多了,她也没有心思挑逗许莫了。

“嘿嘿!”中年白人笑了一笑,接着对金发女郎道:“对不住了,女士,只好请你等一下了。当然,如果你想和我对赌的话,等我赢了他,再来陪你。”

金发女郎听他这么说,脸上神色更加不高兴了些,讽刺道:“赢!你还能赢么?人家没看牌,就连赢了你两局。”

中年白人道:“运气不Kěnéng永远罩着他,这一次,我一定会赢他。”

金发女郎神色不屑,再次接了一句,“只怕你一定会输。”

“嘿嘿!”中年白人笑笑,不再继续跟她纠缠,转向荷官,“发牌吧。”

荷官向许莫望了过来,征求他的意见。

许莫道:“等一下。”伸出两根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似乎是在思考一般,大约等了好几秒钟。

那金发女郎看的好奇,奇道:“你在做什么?”

中年白人直接出言讽刺,“你是在祈祷么?伙计,现在才Zhīdào祈祷,可不管用。”

许莫当然不是在祈祷,他是在等待自己赢的时机。当然,说时机也不对,能不能赢,是和荷官派给他的牌有关,而荷官派给他的牌,是洗牌之后,洗出来的。

洗出来的牌什么样,则是有荷官当时的状态与洗牌的方式有关。

许莫等的,依旧是这个时机,让荷官洗出来的牌,对自己有礼。

只不过,荷官洗出来的牌,如果不进行干扰的话,对谁有利,都是随机的。这一次,之所以等的时间长了一些,是因为赶得巧了,前面那些时间,都正好对中年白人有利。

一直等了十几秒钟,许莫才道:“好了,可以开始了。”

中年白人嘲讽道:“装神弄鬼。”

许莫心里不高兴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一眼中,用上了些许目力。那中年白人只感到双眼一酸,忍不住流出泪来。

“见鬼!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对着许莫。

许莫摊了摊手,做出一个轻松的表情,向其他人询问:“我对他做什么了吗?”

荷官首先回答道:“对不起,先生,我没有看到。”接着又提示那中年白人,“先生,如果这位先生真的对您做过什么的话,请直接对赌场提出来,否则就请不要打扰这位先生的心情好吗?”

金发女郎也忍不住讽刺,“输钱输的多了,要给自己找个理由么?”

“见鬼!你们都在怀疑我。”中年白人抬起头来,感觉眼睛里的酸痛已经消失了,继续叫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该死的,刚才他看了我一眼,我眼睛就突然痛了起来。”

许莫微笑道:“是你的幻觉吧?从来没有听说,有人瞪人一眼,就能让人眼睛痛的,你以为是科幻小说,激光眼么?”

金发女郎嘻嘻笑着,对那中年白人道:“那你的眼睛可真虚弱,我一直在盯着他看呢,也没见自己的眼睛被刺激到。”

荷官询问道:“先生,请问,您需不需要休息?”

“该死的,你们都不相信我。”中年白人再次叫了起来。

荷官继续道:“先生,如果您需要休息的话,就请提出来。只要这位同意,赌局现在就可以结束。”(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神佑

“不!”中年白人神色悻悻的,大声叫道:“我要求赌局开始,马上开始。”

那荷官接着又问:“先生,您的眼睛没有Wèntí了么?您确定不会影响这次的赌局?”

“该死的,不会。”中年白人神色无奈,忍不住放声吼了出来。

“呵呵!”金发女郎淡淡一笑,“原来你的眼睛真的没事,果然是在骗我们。”

“……”受了这番挤兑,中年白人终于不Zhīdào该说什么好了。

“发牌吧。”许莫对荷官道。

荷官望向中年白人,征询他的意思。中年白人大叫:“快发牌!”

“Shìde,先生。”荷官答应之后,这才将旧的扑克扔进垃圾篓里,重新拿了一副新的扑克出来,展示给许莫和中年白人看过,没有Wèntí,这才拆开。

拆开之后,和以前一样,拿掉大小王,这才开始洗牌。这荷官手法熟练,不久之后,就洗牌完毕。他正准备发牌,那中年白人突然叫道:“等一等,我要切牌。”

“没Zìxìn了么?”金发女郎抽着香烟,舒服的靠在椅背上,轻笑嘲讽道。

“哼!你懂什么?”中年白人毫不客气的反驳。

“希望你这次能赢才好。只是可惜,就算切了牌,只怕也是输。”那金发女郎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原先老年华人的座位上,拉了一下椅子,靠着许莫坐下。“喂!我坐在这边看可以么?”

这金发女郎一靠近过来,许莫顿时闻到一股香水味。只是夹杂在香烟的味道当中,还是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你若果肯把烟丢掉的话,我倒不介意。”

“啊!你不喜欢别人在你跟前抽烟?”那金发女郎似乎颇有些意外,“好吧,好吧。我熄了就是。”边说边将手中的香烟向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按去,顿时按熄了。

接着伸出一只手来,对许莫微笑道:“米歇尔。”

许莫道:“许莫。”伸出手去,和她轻轻握了握。接着缩回手来。

米歇尔说话很直接。“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你身上的气质……很奇怪,跟人的印象很深刻,就像是……”边说边沉吟着。过了片刻。才想到合适的形容词。“就像是突然被人打了一个巴掌一样,印象特别深刻。喂!从来没有人对你这么说过么?”

许莫摇头,“从来没有。嗯……你的观察力也很特别。”

米歇尔一点也不谦虚,笑着道:“很多人都这么说。”顿了一顿,又问:“你是刚到B国么?你看起来……像是……像是C国人。”

许莫笑道:“你猜的很对,不过,能想让我把他赢光么?”

那中年白人一听,忍不住反击,“伙计,你的大话说早了。”

许莫并不理他。

“呵呵!”米歇尔听了许莫的话,神色有些歉然,“抱歉,我一说起话来,就把其它事情给忘了。你们开始吧,对了,我可以坐在你身边看么?我只是静静的坐着,绝对不打扰你们,可以么?”

许莫无所谓的道:“不要紧,反正我也不开牌。”

米歇尔越发惊奇,忍不住再次追问,“你不开牌,不开牌怎么Zhīdào自己会赢?”

许莫道:“我就是Zhīdào。”

“咯咯!”米歇尔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开玩笑似的道:“你怎么就是Zhīdào的?你会预言么?”

许莫道:“不是,神会保佑我的。”

想要传教,首先必须让别人Zhīdào果报神教的存在,而让人Zhīdào果报神教的存在,就要在人前提起这个名字。许莫需要利用自己的行为,为果报神教增加神秘。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惊异,忍不住向许莫望了过来。

“哈哈!”那中年白人呆了一下,却忍不住嘲笑起来,“哈哈!笑死我了,伙计,神会保佑你的?哈哈!见鬼了,我从来不Zhīdào有哪个教会,能够保佑别人赢钱,你信的什么神?赌神么?”

就连那荷官望着许莫时,脸上都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金发女郎神色好些,但之所以神色好些,却不是因为相信许莫的话,而是因为不愿意让自己的行为,让对方感到不高兴。

她勉强笑了笑,“原来你还是个宗教人士,说句实话,我和教会的人接触比较少。关于他们的事情,Zhīdào的也不多。对了,你说神会保佑你的,你信的是哪个神?”

许莫毫不忌讳,直接道:“果报之神。”

“果报之神?”那金发女郎忍不住重复了一遍。中年白人和荷官脸上的神色更加怪异,显然,三人都没有听过这个神的名字。

但听得金发女郎问道:“果报之神,是做什么的?”

许莫道:“果报之神,掌管善恶报应,做了好事,就有好报,做了坏事,就会有恶报。”

“哦!”金发女郎双眼一亮,突然想起了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似乎和东方的某个宗教很相似。”

“Shìde,你说的是佛教。”许莫回应道。

“对,就是佛教。你们C国的教会。”金发女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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