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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抬高了声音,大喝道:“姓许的,你在哪儿?给老子滚出来!”
许莫听得他在山洞里大骂,心中恼恨,却不愿像泼妇一般跟他对骂,当下不再做声。
那姓褚的阻止道:“不要骂了,那姓许的不会出来的。眼下还是赶快想想办法,怎么从这怪物眼下逃出去。它的照片已经拍了下来,咱们回去也有一个交代了。”
“妈的,不要让我抓到了他。”那姓卫的又骂了几声,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两人向那怪兽开了几枪,想要将它引开,伺机从入口处逃出去。
但那怪兽甚是聪明,居然猜到了他们的想法,每次在他们快要赶到入口的时候,都能提前赶过去堵住,让这两人无法逃脱。
那姓褚的和姓卫的试了好多种办法,都无法将那怪兽引得远离出口,却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大量消耗,渐渐的焦躁起来。
第七十六章除敌
许莫躲在外面,无法看到大厅内的具体情况,只能凭着听到的声音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情。
厅内的两人和那怪兽僵持了好长一段时间,始终逃不出去,渐渐失去了耐心。只听得那姓褚的突然提议道:“老卫,你试一试,看能不能把它引到旁边的山洞里去。”
那姓卫的闻言‘哼’了一声,顿时不悦的道:“老褚,你别想逛我,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这些山洞都是绝路,一旦进去,被这怪物堵住出口,就再也休想出来。”
“嘿嘿!”那姓褚的笑了一笑,似乎心思被拆穿之后,颇为尴尬。
那姓卫的警告道:“要逃一起逃,别打歪主意。”
“你说的对。”那姓褚的回了一句。
许莫身在局外,却隐隐的感觉不太对劲。正在这时,突然一声枪响从大厅里传了出来,那姓卫的惨叫一声,接着却又大吼,愤怒之极,“老褚,你这杂碎,敢开枪打我!”
“嘿嘿!”那姓褚的冷笑道:“对不住了,老卫,我不打你,你早晚也要打我,你刚才几次想要绕到我的身后,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么?你这人心肠歹毒的很,继父都能狠下心来煮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我和你在一起,怎么Kěnéng一点也不防备?再说了,总要有个人回去报信的不是。”
接着又是一声枪响,那姓褚的又道:“怎么?想还手么?先废了你这只手再说。”听他话里的意思,刚才那声枪响,似乎是开枪打伤了那姓卫的持枪的手。
顿了一顿,又道:“好了,现在两支枪都在我的手里了,老卫,你有什么遗言,可以说给我听,念在相识一场,我离开之后,一定会为你办妥的。不过你孤家寡人一个,就算有遗言,又留给谁去?想必是什么遗言都没有的了。”
许莫听到这儿,心里一凛:他们…他们在自相残杀。
这两人都不是好人,会自相残杀,他倒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只是却没想到,这个结果居然出现的这么快,又这么毫无征兆的突兀。对这个结果既感到心寒,又暗暗觉得快意。
那姓卫的恨声道:“你杀了我,你以为公司会放过你么?你这么做,被抓到了一样是个死,不,比死凄惨一万倍,哈哈!那些和公司作对的人是什么下场,难道你不Zhīdào?”
虽然在笑,语气里却充满了怨毒。
“哈哈!”那姓褚的闻言大笑:“你分明是那姓许的杀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只要我不说,哪个Zhīdào你是怎么死的?”
“它就Zhīdào。”那姓卫的接了一句。
许莫闻言不禁皱眉,“这‘他’指的是谁?是说我么?”
只是片刻,他便Zhīdào自己猜错了,但听那姓褚的道:“它又不会说话,Zhīdào了又能怎样?难道你指望它告诉公司是我杀了你?哈哈!”
听到这儿,许莫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指那怪兽。
这时,只听得那姓褚的又笑道:“跑!跑!这就对了,Zhīdào我为什么没有打伤你的腿么?就是为了让你逃跑的,你不逃,怎么能帮我把这怪物引开?这怪物生性最为嗜血,你身上有伤,它怎么Kěnéng不追你?”
“褚元,你不得好死!”那姓卫的大骂。
那姓褚的听他这么骂,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道:“入了公司,还想好死么?你煮了继父,活剥了初恋情人的皮,难道就能好死了?”顿了一顿,却又冷静的道:“好了!停下来吧,你跑的太快了,这怪物可追不上。”
说话之间,又是一声枪响,那姓卫的惨叫一声,便没了任何声息。
许莫心中又是一震:这姓褚的开枪把那姓卫的打死了。
接着便听到‘扑通’一声,显然是那姓卫的尸体栽倒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随后脚步声响起,那姓褚的向大厅的出口移动过来。那脚步声出了大厅,便立即加快,不顾一切的向外奔逃。
许莫眼睁睁的看着那姓褚的从自己身边跑过,又听到那怪兽居然在撕咬那姓卫的的尸体,没有追赶,顿时大急,心想:怎么能让他这么逃掉?
想也不想,便跟了上去。
见那姓褚的发了疯般的在前一路狂奔,顾忌他手中的枪械,却又不敢向前阻止,听得那怪兽始终没有出来,更是担忧:若是让这姓褚的逃了,出去之后,岂不是更难对付?一旦他出了山洞之后,那怪兽失了他身上的气味,又怎会出去追赶?
在那怪兽耳边叫了几声,试图刺激到它,引得它出来追赶,但那姓卫的身上同样有催情粉,混着血液,那怪兽正在对付他的尸体,却混不理会,看来短时间内,是指望不上的了。
许莫的跟在那姓褚的身后,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心里越发忧虑:这姓褚的手里现在有两把枪,一旦让他出去,自己没了那怪兽的帮助,怎能收拾的了他?自己和猴子们纵然可以逃脱,但是那些美酒,却不免要被他糟蹋了。
想到这儿,却又如何甘心?
又跟了一段路,向四周看看,神色却变的说不出的怪异:这…这姓褚的这是要到哪儿?
突然发现,那姓褚的所走的路,居然不是来时的那一条,而他自己尚未察觉,还在亡命般向前狂奔。
许莫瞬间反应过来,忍不住在心里哈哈大笑:这山洞里岔道极多,这姓褚的两人来的时候没有记路,现在居然迷路了。
想到这儿,神色顿时变的轻松起来,这姓褚的既然迷路,在这七折八拐的岔道里面,短时间内,是休想出去的了。
当下不再着急,放慢脚步,远远的在后跟随。
那姓褚的许久之后,却才发现这个事实,愤怒的对空骂了几句,却又毫无办法。
他在山洞里胡乱摸索,有几次差点走到山洞洞口,都被许莫提前察觉,重新引到错误的路上,这么几次之后,已经彻底迷失了道路。
那姓褚的虽然迷了路,却担心那怪兽随时追来,不敢停下来歇息。
许莫有静呼吸在,可以好多天不吃东西,那姓褚的却做不到,他进来的时候,也没想过会被困在山洞里面,身上没带吃的,不久之后,便是又累又饿。
这么持续了好几个小时,许莫精神奕奕,那姓褚的已是疲倦欲死,心力交瘁之下,短短几个小时里面,就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形,但他越是凄惨,许莫心里越觉快意。
那姓褚的试了几次,始终无法摆脱许莫,这人倒也硬气,Zhīdào许莫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因此也不开口求饶,他不Zhīdào许莫躲在哪儿,每次听到他的声音,便持枪乱打,许莫早就想到了这种Kěnéng,并不靠近。
那姓褚的子弹渐渐打空了,把手枪一扔,想要激许莫出去和自己搏斗,许莫哪里理他?
其间许莫一直留意着那怪兽的动静,待它吃完了那姓卫的的尸体,又发出声音,将它召唤过来。
那姓褚的看到怪兽,狠狠的骂了一句,顾不得身体疲惫,便再次向前奔逃,那怪兽又追了上去。
到了这时,许莫才算彻底放下心来:这姓褚的死定了。
当下不再跟随,转身向山洞外走去,还没走出山洞,便听到那姓褚的临死之前发出的惨叫。
许莫从山洞里出来,天色已近黄昏,他在山洞里呆的久了,自然憋闷,晚风一吹,顿觉呼吸顺畅,不由的心情大好。
他也不急着休息,把猴子们召了回来,将那两人的东西集中起来,放在火里烧了。
又到了山谷外面,将那两人开来的汽车推下悬崖。
做完了这些,想到那两人曾经提过的‘公司’,兀自不太放心。担心那公司过一段时间,不见这两人回去,还会再派人来。因此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但这种情景持续了两个多月,却始终不见人来,便又渐渐的放下心来,生活也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许莫每天依旧到山顶锻炼心境,湖边的坑里锻炼触觉。猴子们在山间玩耍,时不时的也会被许莫派出去采集草药野果。
其间葡萄产下了一只小猴,许莫见它一生下来就肥嘟嘟的,直接取名西瓜。
猴子和人的婴儿不太一样,这西瓜刚生下来没多少天,便能满山乱跑,它是许莫亲手接生的,生下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因此对他倒不像其它猴子那般敬畏,时不时的还会偷点酒喝。
只是每次喝醉了酒,不免要发酒疯,倒是给生活平添了不少乐趣。
许莫触觉的锻炼又有进步,隐隐似有突破的迹象。这次突破,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和以往每次的情景都不一样。
以往是在原先的基础上有所增强,但这次,似乎日积月累,要一下子从量变达到质变了,料想真正突破之后,结果便是触觉的通灵。
他兴奋之余,又有些担忧,提前好多天将自己以往锻炼触觉得来的经验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将其中的疏漏思考清楚,感觉突破的日子,似乎一天一天的临近了。
第七十七章内视
这一天是个阴天,天气阴沉,随时都有Kěnéng下雨的样子,空气潮湿,不停的滴着水。
许莫抬头看了看天,脸上却有喜色:看这天气,似乎快要下雨了,不过这种天气,用来锻炼触觉,倒真的是个好日子。
他现在锻炼触觉,所使用的方法还和当初一样,是将一滴水滴在身上,用心感受水分蒸发,逐渐离开身体时,自己的感觉发生的细微变化。只不过随着触觉的增强,原先需要将水滴在肚脐上,现在则是身体各处,哪儿都可以了。
唯一的困难时,由于他感觉的是一种细微的变化,因此锻炼触觉时,身上滴加的水分不能太多,不然感觉会受影响。但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每次身上的水分蒸发完毕,重新向身上滴加水分时,不可避免的要停下来,注意力自然会受到影响。
这种潮湿的天气就不一样了,空气里时不时的会滴一滴水下来,他身上的水分还没蒸发完毕,就会自动补充上去,不用中断感应,注意力也可以一直集中,因此他才会说这种天气是一个锻炼触觉的好日子。
到了湖边,看了看湖水,又看了看天,却又忍不住犹豫了一下,看这天气,似乎随时都要下雨的样子。要Zhīdào,一旦下雨,这处山谷以及四面山峰向着山谷一侧的雨水都会汇集到这儿来,湖水立即便涨,许莫锻炼触觉,所处的地方,正是低洼,湖面一涨,很快就会被水淹没,他也会被淹在里面。
不过他这担忧只是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便想开了:万一下雨,水淹过来,我就停止锻炼触觉,从坑里出来。不过好不容易遇到这样锻炼触觉的好天气,结果却什么也做不了,可惜了。
到了湖边,低头向坑里看了一眼,那坑底所铺的草和树叶上净是水珠,甚是潮湿。许莫皱了皱眉,跳进坑里,将这些湿了的草和树叶扔了出去,又到树林里找了些干树叶子,扑在下面。
正要再次下去,突然…
“嗷…吼…”
一声大吼从远处传了过来,这声音极是沉重浑厚,随着声音的发出,整个山谷都似乎震颤了一下。许莫听了一惊:是山洞里那个怪兽!
也难怪他会惊讶,那怪兽虽然凶残,但是生活在山洞深处,极少外出,也轻易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今天却突然叫了这么一声,事情有些不太寻常。
而且许莫能够听的出来,在它的吼叫声里,很明显的带着急虑焦躁之意,似乎又受到了什么刺激。
但那怪兽只是叫了一声,便没了动静。许莫摇了摇头,便将这事抛在一边,不再理会,跳进坑里,专心锻炼起自己的触觉来。
不久之后,他便进入状态,精神完全专注在触觉的锻炼上了,感觉水分一点一点的离开自己的身体。只是这一次,他的感觉和以往相比,很明显的有了变化。
胸口那滴水似乎突然之间变大了,又似乎变成了他身体延伸出去的一部分。而他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滴水的形状,甚至可以察觉那滴水由于蒸发而减少时所发生的每一丝变化。
与此同时,他甚至产生了一个错觉,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听到水分蒸发时水分子碰撞所发出的声音。当然,他Zhīdào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是自己感受到水滴具体形状之后,清清楚楚的感应到水分减少时所造成的假象。
事实上,水分子碰撞所发出的声音,不要说自己如今连触觉都没有通灵,就算日后听觉通灵,也未必能够听得到。
原先的那滴水还没有蒸发完毕,又是一滴水从空中落在了许莫的身上,这一次,很巧合的落在了他的肚脐上。
只是这时,许莫却突发奇想:我对外界触觉的感应既然发生了这种变化,为什么不试试对于自身内部的感应情况呢?
人对自身的感应才是最真切,最直观的,只不过这些感应往往伴随着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处不在,所以在人很小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被忽略了。
比如,人的鼻尖就在眼皮底下,始终处在人的视线范围内,却很少有人注意到它,也从来不会影响人的视线。再比如,人睁开眼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眼睫毛,却从来都是视而不见。
所有这些,全部都是由于始终存在,伴随着人的一举一动,一作一息,所以自动被人忽略了。
这些比较直观的现象,想要重新感受到,倒也不难。比如,一般情况下,人无法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算处在一间很安静的房间里,也未必能够听到,甚至别人的心跳声,也比自己的心跳声更加容易听到一些。但人在心情过分紧张的情况下,却很轻松的就听到了。那时不要说在静室里,就算是在闹市当中,也一样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许莫要感受的却不是这些,这些表面现象,任何正常的普通人都可以感受到,根本不需要有强大的触感。他所想要感受的,是人的身体内部的情况,比如,当血液从血管中流过时,血管所产生的触动,当人呼吸时,气流冲入肺部,肺的内壁与冲入的空气接触所产生的感受。
这些情况,也和前面所提到的,人一般情况下无法看到自己的眼睫毛、无法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样,都是由于始终存在,所以在人很小的时候,就自动被忽略了。
但这些情况,想要重新感受到,与看到自己的眼睫毛,或者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相比,却要艰难得多,若非许莫此时触觉强大,几达通灵的地步,也轻易不会尝试。
想到这儿,许莫当即闭上眼睛,再次静下心来,用心感受起自己体内的血液循环来。他的血液循环在静呼吸练成之后,便已得到了控制,想要感受到它的存在,倒也不难。难的却是血液循环在体内流动时,血液和血管之间的触动。
实是这种感觉自人还没生下来的时候便已存在,根深蒂固,已经完全融入到人的灵魂深处。人的每一种感受,都是将其融入到自己的基础感应当中,带着它一起,再去感受其它的变化。它的存在,根本已经是人在判断事物变化时,所选择的与其对比的参照物的一部分。
此时想要感受到它,那真是千难万难。至少要将其从自己原本的习性当中剥离出来,然后才能感应得到。
但将其从自己原本的习性当中剥离出来,说来容易,真正做起来,难度简直就像将人的灵魂或者思维剥离出他的身体。
因此许莫尝试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完全感受不到。只因它本身就从属于自己的基础感应,自己要靠着这种基础感应才能再去感应其它的东西。利用自己的基础感应,去感应自己的基础感应,两者抵消,其结果就便是零。
随后他又尝试了一下,当自己呼吸时,空气冲入肺内,对肺的内壁所造成的冲击,结果却和前者一样,同样无法感受得到。
到了这一步,许莫不禁大为沮丧。
他隐隐觉得,自己的触觉想要做到通灵,首先要打破的,只怕便是这些障壁,若无法打破这些障壁,又如何通灵?
他皱起眉头,潜心思索,不久之后,突又想起那天人合一的能力来,心想:若是运行天人合一的境界,自己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是不是就可以将自己的感觉寄托在周围的环境上面,然后反过来,再感受自己身体内部的情况呢?
这个方法似乎可行,他不由又是一喜,正打算一试。
只是这时,那远处突然又传来一声‘嗷…吼…’,是山洞里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