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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刘杰总认为是自己的运气不好,只要和这些人在一起就不会有好下场。从那之后,刘杰就和他们断绝了一切的来往,再也不和他们纠缠。
所有的人都没有把刘杰这件事放在心上,以为这仅仅就是一场意外而已,但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王峰也出事了。
王峰去外地出差,竟然被人打成重伤,等家里得到通知的时候,他人已经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直到陈安青和王思语出事的时候,他还没有清醒过来。
两个人一连串地发生了意外,让其他的三个人不禁想起了刘杰说出的那个诅咒。虽然三个人都是大小伙子,并没有什么惧怕的,可既然出了事,他们不得不防一防。
后来蓝慕青听说,为了躲避刘杰所说的报应,王思语和陈安青两个人约好了一起去外面散心,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去,却没想到变成了他俩的催命符。
那天太阳毒辣,王思语和陈安青一起约好了到城外去玩,并且约了两个美女同伴。王思语开了车去接陈安青,没料到陈安青刚刚新买了一辆帅气的跑车,便把他的车停在了陈安青的家里。
两个人开着敞篷跑车疾驰在要被太阳烤化的柏油路上,呼啸的热风在他们的耳边咆哮,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阻止两个人想要去疯狂的野心。他们在繁华的商业区,接了两个看似很漂亮的美女,然后向城外开去。
没想到半路上,陈安青的车却出了问题,竟然打不起火来。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把车停靠在距离山脚下不远的位置,然后开始求救,过了大约半小时,陈安青家里的佣人帮忙把王思语的车开来,他们才继续前行。
如果陈安青当时并没有换车,恐怕也不会出问题,就是在换了车之后,由于车速太快,他没有及时避让,所以坐在前面的两个人全部身亡,坐在后排的两个女人也身受重伤,到现在还在医院治疗。
陈安青和王思语发生了事故之后,蓝慕青更加谨慎起来。
虽然他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但已经开始恐慌了。他本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不想招惹过多的麻烦,索性直接去找刘杰。
刘杰对蓝慕青的态度有些冷淡,或者应当说是漠不关心。从刘杰的口中得知,他根本没把这些人当朋友看待,出不出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话虽然是他说出去的,但他可没有这个能力做杀人的勾当,何况他也没有那个胆量。
蓝慕青心里清楚,刘杰说的都是实话,这些都是他无端的猜测罢了。
从刘杰家里走了之后,蓝慕青去看过王峰,王峰已经基本上清醒了,和他说了出事那天的一些情况。。电子书下载
王峰去广州上货,从商场一出来就觉得眼睛有些花,走了没几步身体就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他被打的时候,已经毫无意识,甚至一点知觉都没有。
蓝慕青被这四个人吓怕了,尤其是那天和温柔经历过那样一场浩劫,他的心里更加恐惧。他在害怕,唯恐这就是他末日的到来,唯恐陈安青和王思语从地底下爬上来找他!
温柔听完了这一切,哑口无言。但她依然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一定是有人在背地里搞鬼。
她长叹了一口气,端起咖啡杯暖手,这样的天气让她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她瑟缩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窗外。她眼中含着泪,不知道应当对蓝慕青说些什么才好。
蓝慕青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过火,甚至夸大其词,可他心里的恐惧一直都没有消失。他手中的热水已经变凉了,“温柔,你说话啊……”
“我说什么?”温柔的表情苦涩,“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你也不能草率地把日记本给金竹!你知道……”
“我知道!”蓝慕青打断了温柔的话,“我知道你对他有成见,就算他在你眼中不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可他是一个警察,并不见得他没本事把这个案子破了!”
温柔被他的话堵了回去,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沙发之中。
“算了,我和你没有什么话好说!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那么我又何必担心?”温柔的话刺激了蓝慕青,但她依然没有要停止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如果他能够把这个案子破了,那么我什么都不说!当然只是如果!因为我太了解他了,他根本就办不到!”
温柔这不是在诋毁金竹的形象,金竹展现给她的能力仅此而已。温柔从认识金竹开始,他就只会用一张嘴做事,不然她也不会被他蒙蔽这么久。
蓝慕青撇了一下嘴,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的:“走吧,既然你说他没有能力,那么我们靠自己的能力去寻找答案!”
第十四章 警局的审讯
金竹开车回到警局,其他的同事早已回来了,等他到的时候,同事们已经在审讯火葬场的负责人谢子墨。
阴暗的审讯室里没有阳光,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照明灯,灯光全部照在了谢子墨的脸上,令他已经受惊的脸孔变得惨白起来。他惊恐不已地盯着刚走进来的金竹,想要寻求帮助。
金竹并没有回应他的眼神,只是坐了下来,把审讯笔录拿过来看了看,附耳和同事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才转过头看着脸色惨白的谢子墨。
“刚才你在笔录中说的都是事实吗?确实没有任何隐瞒?”金竹对他的话依然心存怀疑。
谢子墨已经到了警察局,他可不敢有任何的隐瞒。素日里看似他是一个霸道无理的人,可实际上遇到了事儿他还是很胆小的,尤其是这么恐怖森严的地方,给他的心里造成了很大的压迫感。谢子墨不断地摇着头,受到惊吓的他早已没了任何主意:“金竹老弟,我已经把所有的实情都说出来了,请不要再问了好吗?”
金竹可没有耐性和他耗着,直接问道:“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丢失的这几具尸体除了和你是客户关系,还有其他的关系吗?在现实生活中是不是也有过什么交集?”
谢子墨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他还在考虑要不要把刘木槿的工作情况说出来,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金竹已经看出了破绽。
“快说!你和那几个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金竹用力地把双手拍在了桌子上,吓了谢子墨一大跳。
他愣了一下,立刻说道:“我说,我说!其实我们发现丢失的第一具尸体并不是陈安青,而是刘木槿。她生前就是我们火葬场的入殓师,也就是专门给尸体化妆的化妆师。就是你认识的那个女孩温柔的上一任!我和另外两个人不太熟,只是通过刘木槿见过两次,其中一个叫陈安青的是她的男朋友,另外一个是陈安青的同学,更多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
金竹用眼角的余光盯着谢子墨,他这种卑鄙的人,恐怕不吓一吓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还有呢?这几个人是怎么死的?丢失尸体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金竹继续审问。
谢子墨把应当说的,不应当说的,全都已经招了,只剩下温柔在入殓房里面看到的诡异事件没有说,他不是不想说,而是怕说出来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他低着头,不敢再看金竹的眼神,那种再也不把他当友人的眼神足够把他杀死。
金竹握紧了拳头,刚要砸下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陈以北像一头疯了的狼一般冲进房间,抓起谢子墨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他大吼着:“妈的,你个杂种!快把我弟弟的尸体交出来!”
他身后的两个警察见状立即把他和谢子墨拉开,金竹诧异地盯着陈以北:“你是谁?你要是在这里无理取闹,我可以告你妨碍公务!”
陈以北安静下来,谢子墨吓得差点尿裤子,瘫坐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吓傻了。金竹把谢子墨从地上拉了起来,回过头狠狠地说道:“把这个男人拉出去,一会儿我会审问!丢失尸体的事情警察会处理,用不着你们跟着瞎起哄!”
陈以北还是有些不服气,梗着脖子想要和金竹理论,却被两个警察拉了出去。
谢子墨被陈以北这么一吓,整个人变得更加脆弱了,傻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金竹在他的肩头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我看你还是快点说吧,等到我们把事情真相调查出来的时候你再说,那就晚了!”
谢子墨再也不敢隐瞒,他如实地把温柔发现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些事金竹并没有感到奇怪,因为今天在火葬场他们也经历过这种事儿,其中的原委他还没有了解清楚,但他绝对不会相信这是鬼神作怪。
金竹一直都没有想通这里面的原因,他也没有完全相信谢子墨的话,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和温柔核实。可当金竹想到温柔对他的那种冷漠态度,他就开始头疼。他不断地在狭小的房间里走动,给别人带来更大的压迫感,尤其是谢子墨。
“金老弟,你能不能放我出去?”谢子墨顿了一下,他心里仍然有阴影。
金竹哼了一声,把谢子墨按在椅子上,“你如果不把全部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今天别想从这里走出去了!”
谢子墨已经被吓怕了,“我哪儿还有什么隐瞒,我把知道的全都交代清楚了!你看我像撒谎的样儿吗?”
金竹见在他的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索性把目标定在了另外一个审讯室里。
陈以北被两个警察送到了另一个审讯室。起初他已经从火葬场走了,但是后来听说母亲和妹妹都到了警局,他的性子又按捺不住,所以才跟到了这里,又闹了这么一场笑话。
金竹踱着步子走进门,看着满面凶光的陈以北,问道:“你是死者什么人?刚才调查的时候怎么没有见到你?”
陈以北扭过头,他才不想和这种无聊的人说话,甚至无视金竹的存在,把烟从口袋里掏了出来。金竹一把把烟抢了过去,狠狠地扔在地上,吼道:“你聋子啊?我问你话没有听到吗?”
陈以北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定在了被扔在地上的那盒烟上。金竹终于被他激怒了,上前抓住了他的领子,就像刚才陈以北抓住谢子墨那般,想要教训他一番,却被一旁站着的两个警察拉开了。
“金竹,别忘了我们的纪律!”身后的小陈提醒他,虽然金竹胸口的闷气还是没有宣泄出来,可他还是把刚才的架子放下,稳住了情绪对陈以北说:“这位先生,如果你想早点找到尸体,那么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进行调查,否则请你离开!”
陈以北听到是为了弟弟的案子,扭动了一下身体,把刚才的臭架子收敛了一些,依然没好气地说:“好啊,你们能把我弟弟的尸体找到,那么什么都好说!否则我一定把你们警局拆了!”
金竹眼睛里显然已经开始冒火星,可他还是耐着性子和这个无理的男人讲道:“好!那么请问一下,你认不认识这几个人?”
金竹把其他几个尸体的名单放在了他的面前,陈以北看了一眼,皱紧眉头说:“认识!关系还不错,不过王思语和我弟弟一起出事故死了,刘木槿不也为我弟弟殉情了吗?你不会说我弟弟的尸体是鬼偷去的吧?”
金竹并没有回应他这句话,坐下来继续询问:“那么请你告诉我,在他们死亡之前有没有共同得罪过什么人,我怀疑他们的死亡和尸体被偷并不是一起简单的事件,而是蓄谋已久的!”
陈以北猛地抬起头张大了嘴,盯着他看了半天。他没有听明白金竹话中的意思,陈安青死亡的时候大家都没把这件事当做一个谋杀事件来看。
“不能吧?他们并不像得罪了什么人。”陈以北每天都打打杀杀的,却把自己的弟弟保护得像幼儿园单纯的孩子,“何况他们死后我也找人检查了出事的车子,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金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把刘木槿的日记本拿了出来,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这个日记本你见过吗?她在里面提及了一个男人,蓝慕青,和你弟弟有暧昧的关系,这一点你承不承认?”
“啊?”陈以北差点吐了出来,他把宽大的手掌握成拳头砸在了实木桌子上,“胡说!就算是我弟弟和蓝慕青走得稍微近一些,那也不至于是同性恋!”
他拍案而起,对金竹的那种谬论根本不放在心上,一把就把刘木槿的那本日记本抢了过来,翻阅了几页之后顿时傻了眼。
“我说得没错吧?你不要那么冲动,凡事都要讲道理!”金竹把日记本收好,“现在你再回忆一下,出事之前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争执?”
陈以北的思绪也沉淀下来,不像刚才那么毛躁了,他反复地回想着弟弟出事之前的一些情况,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蓝慕青有没有来过家里。他不断地摇头,记忆已经在他的大脑中打结,他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家里每天来往的人很多,我也记不清楚蓝慕青之前有没有来过。”
金竹暗想,如果蓝慕青是有动机来杀害陈安青的,那王思语就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刘木槿的死亡也变成了一个谜题。按照金竹的推断,温柔在火葬场的工作,给他带来了很多的方便,便于他在火葬场随时出没而不受其他人的注意。
“好吧!如果你不记得,那么我可以去你家里调查吗?”金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嫌疑人,他可不能把这个机会放掉。
陈以北点头,表示同意。
第十五章 金竹的来访
蓝慕青和温柔回到那个令他们窒息的出租屋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天边的一抹霞红染上了窗棂,这让温柔冰冷的心终于感受到一丝的暖意。她伸了一个懒腰,慵懒地躺在了床上,斜着眼看天空的颜色。
自从温柔上了这个班之后,再也没有这么悠闲地望过天空,甚至连多余的思考时间都没有。她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神啊鬼啊一直都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尤其是刚才蓝慕青讲了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故事之后,心里更是难受。
“怎么了?”蓝慕青看到她的眼眶有些湿润,“你不会还在想刚才我把日记本给了金竹的事儿吧?”
温柔扭过头,把流下来的眼泪擦干,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再看到她的懦弱。
“蓝慕青,你真是傻!难道你以为把日记本给他就算了?”温柔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依然还有些红润的眼睛盯着他,并且用手指指着蓝慕青的鼻子说,“你真的是愚蠢到家了!金竹才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他这个人歪理多得很!”
蓝慕青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一笑道:“那能怎么样?难道他能够凭借一个日记本说什么?他能说我是偷尸贼?”
“哼……”温柔已经猜到了,不过还没有说出口而已。
“你不要大惊小怪的,难道金竹真的是个白痴?会那么弱智地联想?”蓝慕青真的是有些高估金竹的能力,或者应当说低估了金竹的嫉妒心。
“你猜呢?”温柔的话音还没有落,电话就响了起来,她把电话举起来递给蓝慕青看,“我说什么来着?他这种小人就应当下地狱才对!”
蓝慕青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金竹那么快就找上门!
温柔接起电话,冷冷地问:“金大帅哥给我打电话有何事啊?”
金竹在电话另一端已经感受到温柔的寒气,他镇定地问道:“蓝慕青和你在一起吗?我想和你单独谈谈……”他并没有说要谈什么,也不想当着蓝慕青的面说他的坏话。
“谈什么?难道要我和你一起谈论你的谬论?”温柔开始了语言攻击,她不想让金竹有机可乘,“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好了!虽然你拿走了刘木槿的日记,但不能用它来要挟我们什么!那仅仅是一本日记而已!”
金竹已经想到了,温柔一定会拿那本日记说事儿,“你放心,我没想和你谈这个问题!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的生活而已,难道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温柔在和他分手的时候就已经恩断义绝,她不可能让一个伤害了她的男人做她的朋友,更何况说这句话的人是金竹,一个令她早已经失去任何信心的男人!
“我不想和你谈,请你离我远一点!”温柔很利落地把电话扣死,可电话刚刚挂断,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温柔没有起身,蓝慕青去开门,刚打开房门,他就愣住了。
“你……”
“怎么?难道你不希望见到我?”金竹盯着蓝慕青的眼睛,好像在他的眼中能够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你不想和我谈,我也要找你们谈谈!”
金竹说话间就已经走进了屋子,朝着温柔的房间走了过去。温柔已经听到了他在门外的声音,心里早有提防。
温柔冷着脸看着金竹踱步进房间,他的笑容令她作呕,尤其是他不怀好意的样子,更加令她厌恶!
这并没有影响到金竹的心情,反而令他更兴奋了!“你说吧,随便说!反正我已经进来了,而且我还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金竹的笑容开始扭曲,这让蓝慕青也有些反胃。
“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温柔毫不客气地问。她轻咬着下唇,这动作在男人的眼中有着另一番的滋味,“我的家不欢迎你这种人!”
“你带来的绝不是什么好消息!”温柔太了解他了,如果有好消息他早已经去邀功请赏去了,哪儿还有时间和他们闲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