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天一早,鼬的烧退下以后,未琴夫人便带着佐助前来探望,却不见身为父亲的富丘身影。
依旧坐在走廊的边缘,我只是单单这么坐着,一手习惯性的把玩着发梢,做着从不间断的CKL冥想,心思却不知飘到了哪里。难得不用赶路和工作的悠闲日子,我总是喜欢这么单纯的坐着,什么也不做,享受着着少见的宁静……
要是君麻吕也在的话……
“那,白毛大叔!你在干什么?”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里出来的佐助,歪头望着我,满脸好奇的问道。
大叔?我眉毛轻挑,虽然不想承认,但以我的“真实年龄”,倒也是和大蛇丸一个级别,被归类在卡卡西那边,已经是对我年纪的低估……尽管恐怕没几个人信。
不过,明知道这个小鬼是故意的,至少我看起来总还是没有那么老,但却懒得去给他进行纠正,便随口答道:“修炼。”这是实话,只是是修炼CKL,从外表看不出来而已。
“骗人!”佐助一脸不信,用一种“你当我和小孩子一样好骗”的眼神望着我,自以为是的拆穿我的“谎言”,斩钉截铁的肯定道:“你明明就是在发呆!”眼睛望着一处半天都不挪一下,说在修炼,谁信啊!
转过头,我毫无“被人揭开老底”的尴尬,沉默与他对视,直看的他莫名心虚。半响之后,在他快忍不住爆发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语气平板的应了声:“嗯。”
你要是这么觉得,那么就是这样好了……果然,小孩子真的很好骗。
明明对方也承认了,佐助却不知为什么,总有种被人耍了但又找不到原因的郁闷感。不由得嘟起嘴,在我身旁坐下,顺着我的视线一起望向院子一角的小树。
只是,小孩子到底是坐不住的,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佐助就忍不住目光游移的偷偷打量着我。在看到颈部上那明显的掐痕后,不禁开口问道:“白毛大叔,你的脖子是谁弄得?”明明昨天还没看到,他记得很清楚。
下意识的摸了摸那道今日一早才显现出来的淤青,我突然回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双,异常漂亮的黑色眸子,语调难掩愉悦的轻快回道:“鼬。”如果不是我骨头够硬的话,当时还真有可能就这么“交代”了~呵呵。
“又骗人!”毫不犹豫的否认道,佐助语气不满的控诉:“哥哥才不会这么做!你不想告诉我就算了~”那个温柔的哥哥,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掐别人的脖子,真是胡说八道!
“嗯。”如果你非要这么坚持的话,随便你。
我拢了拢刘海,不由心中感慨。虽然逗逗小猫很可爱~不过,小孩子果然很难应付,还是我们家的小麻吕乖巧好养……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为什么总有种未老先衰的错觉?我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明明都是年轻帅气的黄金单身汉~
“呐,不要无视我!那里有什么好看的~”无聊的甩甩腿,佐助向后一仰,躺倒在地板上。难得学校假期,本来打算让哥哥陪他练习苦无,却没想到哥哥会在任务中受伤,不得不静养。妈妈又不让自己打扰哥哥养伤,作业又都做完了。
没有事情干,真的好无聊哦~为什么这个白毛大叔,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
我无言,继续待机修炼中。
“大叔~”不甘心自己被彻底无视,佐助拿出自己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终极骚扰战术。猛地爬起身,贴着我的耳边大声道:“我说,你都不会觉得痛吗?都青了好大一块耶~”好像被人勒死的女……男鬼!他还是从头白到尾的那种,脖子上一圈青印更显眼!
“还好。”其实根本没有感觉。因为病情的频繁发作,我在自己的烟草和药剂里,都加入了大量处理过的罂粟花。长期吸食的结果,我现在的痛觉神经相当的迟钝。就是捅我一刀,在我感觉也不过就像被刀片划了个小口。一点儿瘀青而已,和被蚊子咬一口无异。
佐助显然不这么认为,介于某人有过两次“欺诈前科”,他直接把我的回答往反方向理解。抓了抓头发,突然转身跑开。过了一会后,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把一个小盒塞到我的手里:“这个给你!”
“什么?”没有打开,我问。
“哥哥给我的药膏,对瘀伤很有用。”佐助喘了口气,一屁股坐下,上气不接下气的解释道:“省着点儿用,我也只剩下这么一盒。”
“……佐助。”愣了愣,我默默收下,顺便提醒了他一句:“我是医生。”也就是说,我最不缺的东西之一,就是药。
“罗嗦!”显然这才想起来的小家伙,尴尬得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不满道:“嫌弃的话,就还给我!”
“不……”难掩笑意的垂了垂眼,打算换给你的话,我就不会收起来了。我朝身旁这只炸了毛的小黑猫,缓缓够了勾唇角:“谢谢。”性格别扭的小家伙……和他哥哥真像~
“哼!”故作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佐助别过脑袋,却没能遮住自己泛红的耳根。真是的,一个大男人笑起来干嘛那么好看!而且……自己为什么要对着一个大叔脸红啊!
“我,也有一个弟弟。”和小佐助聊聊也不错,不然,这只别扭的小黑猫,又会自己在一边不爽了~眯了眯眼,我难得主动的开口道:“只不过,没有你这么活泼。”君麻吕那个小家伙,学什么不好,偏把我的面瘫学了个八成。除了我和大蛇丸,还真没几个没被他的冷气给冻过的,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真的?!”小孩子总是很容易的便被转移了注意力,佐助不由的凑了过来,脸上还带着一丝尚未完全退去的红晕,兴致勃勃的问道:“多大了?长什么样?也和你一样是白色的头发么?”
“嗯,比鼬小两岁,发色和我一样。不过,长短只有我的十分之一左右。”比划了一下肩头的位置,记得离开基地的时候,似乎又短了一点儿,也只有那两鬓还是到胸口的长度。
“耶~?又比我大!”不爽的撇了撇嘴,他还以为能有一个比他小的弟弟“欺压”一下呢!不过,看了眼身旁的雪色人影,做主可以想象……大雪人旁边站着个小雪人,嗯~好玩!
不由的又勾起嘴角,佐助仰头向我问道:“你没带他一起来吗?”要是能看真人版的,一定很有趣!
“嗯。他的实力还太弱,跟着我太危险。”我不想让君麻吕和“晓”的人扯上关系,即使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接近上忍的水平,但对我们这些人而言,还是太弱。碰上伪影级以上级别的敌人,我无法确保他的周全,毕竟……这副身体,现在整个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突然爆发,谁也不知道。
“太弱?大叔你很强吗?还真是看不出来~我都没有看到你的护额!”佐助一脸毫不遮掩的怀疑,上下打量着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这么一个纤细的漂亮男人,能强到哪里去!
“我不是忍者,所以没有护额,而且……我也确实不会忍术。”只不过,我会封印术和血继就是了。但这可不是能告诉他的东西……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我一手摸摸他的小脑袋,一手抽出一根千本,看也不看就抛了出去。
“噗!”的一声细微闷响后,佐助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望了望足有四寸宽的厚实木柱上,对穿的米粒小洞,又看了眼地上,虽然还活着但翅膀却被穿了个洞的飞虫。心中的惊讶和激动不言而喻,甚至忘了躲避我在他头上尽情蹂躏的那只大手。
“我的体术和暗器,还算不错。”虽说为了能让他看清,我只用了不到三成的力道。但佐助作为宇智波家的么子,即使还没有开眼,动态视力却倒是真的相当不错。只是那么一瞬间,他也注意到了其中的细节。
“好厉害!那苦无呢?苦无你也会吗?教我好不好~”佐助兴奋的抓住我的袖子,早忘了昨天我在他的眼里,还是一个意图指染他大哥的伪娘……虽然,他可能根本不理解这个词代表了什么。
被他发出的“无敌正太必杀死光”正中要害,我皱眉,却在三秒钟后失守要地,叹气,投降:“好。”我的恋童癖倾向……貌似越来越过火了。
“欧耶!万岁~”佐助欢呼,决定不给对方反悔的机会,当下起身:“那我去拿苦无和靶子!”说罢,转身便风风火火的跑开了。
好吧……至少兴奋归兴奋,他还知道不能拿家里的柱子练习。眼底的笑意转眼即逝,我眯起眼,望向走廊的一头。不过,今天似乎没什么机会了。
“哎哟!”沉迷在兴奋之中的佐助,显然没有看清路,径直一头撞在了一座“肉山”上。下意识的稳住步伐,他捂着自己酸痛的鼻子,抬眼望去:“你是谁?”这身衣服……和哥哥好像。
黑发男子斜眼望了佐助一眼,面上红白相间的面具,使人看不清他的长相。没有回答他的话,这名暗部重新将目光放在自己的目标身上,无声无息的来到我的面前。
“辉夜君麻衣。”冷冷的低沉男声,与其说是询问,到不如说是确认。
“嗯。”可有可无的无所谓应了一声,表面上我毫无反应,袖内却已经扣上了一枚骨质的千本。虽说看上去是鼬和卡卡西的同事,但不能排除因为我和宇智波家的“关系”,而导致和暗部那边发生冲突。
这两边的人……现在的关系,可和“和睦”彻底搭不上边。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黑发暗部一改先前的冷傲,满是恭敬的躬身行礼道:“三代火影大人有请您去火影办公室一趟,希望您配合。还有……谢谢您对暗火和银牙的帮助。”
眸子微眯,我收起千本,对眼前的男子不由的有了一丝好感,却不由的有意冷声挑衅道:“哦~倒是卡卡西没有告诉你……我从来不做白工么?”这个暗部,当初也在场吧。
“但是,是否选择出手的决定权,在您的手上。”黑发暗部没有起身,只是抬起头,满是真挚的望着我开口道:“我只看到了结果。”那两个人,平安回来了……这就足够了。
“……”倒是一个性情直爽的人……难察的笑意自眼底一闪而过,我站起身,又借机蹂躏了一下佐助的小脑袋,难得温和的说道:“佐助,抱歉……下次再教你。”
佐助后知后觉的躲开我,捂着脑袋,脸色微红的撇过脸,不满的嘀咕:“每次都是这样……和哥哥一个样子。”总是说下次下次……但是,真的好像另外一个哥哥……
眯了眯眼,我虽然将他的低语听进了耳中,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底笑笑,径直离开了这个偏院。因为有些事,不是一个孩子能知道的……
佐助,如果想跟上你哥哥的脚步,就快点儿长大吧……
而直到那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佐助才发现,不知不觉间,那个黑发暗部也消失了身影。再一次,这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
“切……真无聊~”难掩寂寞的垂下眼,佐助躺倒在木质的地板上,望着蓝天发呆,心思不知飘到了何处。
第八十九章:三代的邀请,老狐狸的初次试探……
——火影办公室——
“嗯……让我看看单子上的填空项目……”宽大而堆满各种卷轴文件资料的办公桌后,白发苍苍的和蔼老者,努力从文件山中探出头。叼着自己最爱的烟斗,一手拿着一张空白的档案,一手拿笔的向面前的白发少年,开口问道:“姓名?”
“辉夜君麻衣。”淡漠的嗓音,没有丝毫犹豫的冷冷响起。
“……性别?”刷刷几笔记下名字,三代火影对下一项对大多数人可有可无的选项,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擅自凭着自己的印象随意填写,谨慎的问道。就单看外表的话……咳咳,还真有难度!
“男。”眯眼,心底冷笑。对方那一脸的震惊是什么意思?
“年龄?”将自己差点儿脱框的眼睛收了回去,掩饰性的轻咳了两声,三代不好意思的逃避着当事人扫来的视线,直接进入下一个问题。这相貌,还真是比纲手那个丫头当年还漂亮……还好自己没叫出来。
“十五。”老不死的……你那眼底的“遗憾”是怎么回事?
“国籍?”才十五么……实力倒是比鼬那个孩子也只高不低。三代面不改色的记录下信息,心底却难掩一丝惊异和感慨。只不过,忍者界似乎没有听说哪个国家有这么一个白发的天才忍者……而对方的身上,也看不到任何忍者村的标记。因而对这个问题,他不由得上了心。
不管对方的回答是真是假,其答案,都是一个极有可能会泄露部分秘密的线索。
“水之国,还有……”就算没有这个老头子的年龄大,我也算得上是一个老成精的家伙了!他在打探什么,我会察觉不到?更何况,无论他掩饰的再好,那一瞬间的警惕,只要是常年混迹于实战和杀戮之中的人,以那环境所逼迫出的敏感神经,要察觉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我也没有隐藏自己出身,进而引起对方警惕和猜疑的必要。
于是,我十分干脆的“坦白招供”:“我不是忍者,也就没有忍籍,你查不到的。”所以,省省力气吧!
“……不是忍者?”来不及为自己的意图被拆穿而感到尴尬,对于我的回答,三代难掩惊讶的疑惑道:“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辉夜先生你到底是……”
“如您所料。”我不信,作为五大国之首火之国的火影,对方会不清楚“辉夜”这个姓所代表的意义。
“‘尸骨脉’的辉夜一族么……”虽然出身于水之国,但辉夜一族在五年前是被雾隐灭的族……所以,没有加入任何忍者村也情有可原。
无法从对方的说词中找到漏洞,三代也发现,以往用来伪装的招数,对眼前少年的作用并不大,更有甚者……就以他的经验和感觉来看,与其说是在和一个晚辈对话,他所面对的,倒更像是一个心智和城府都不亚于自己的同龄人——至少,精神年龄似乎不会相差太大。
又是一个在鲜血和杀戮洗礼下,陪伴黑暗诞生的……“怪物”么。
脸上那一如既往的和蔼微笑,渐渐敛去。浑浊的眼底,缕缕精光逐渐浮现。苍老的面容紧绷,严肃的神情伴随着属于上位者所独有的威压,在与世隔绝的房间内蔓延开来……没有凛冽和锐利,浑厚而绵长的气势,那是长年累积的威严以及宽阔胸怀承载者所独有的气质。
缓缓的眯起眼,我不由得正视起眼前这个看似佝偻的半百老者。
大蛇丸的老师吗……果然不可能只是一个整天笑呵呵的糟老头子!而且,他这样的意思是表示已经放弃了装傻,打算抛开伪装,开门见山么?
果然,将手中的档案夹随手放到一边,三代直起身子,神情难得严肃的直视着我,比意料中更为直白的开口问道:“既然如此,我也无意打什么官腔,就失礼的问一句……你到木叶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与其没有丝毫实际意义的兜圈子,有时候,这种毫无技巧的询问,反而要更容易得到那些隐藏在只言片语中的“真实”。
禁不住微微一愣,虽然料到对方并不是喜欢绕弯子的人,但这还真是……莫名在心底升起一丝难抑的笑意,原先出于本能的警惕和敌视,无视此刻紧张的气氛,反倒比先前更加放松了下来。
这个老头子,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加“有趣”……
“药草,我来这里是为了木叶特有的鹿茸草。”表面上,这确实是我“目的”的一部分……没有丝毫的迟疑,我干脆的回到:“之所以碰上贵村的两名暗部,纯属偶然。我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这对我而言,算不上是“谎言”,只能说我并没有说全而已。而只要自己心里不认为这是欺骗,即使与对方直视,想要从下意识的反应判断是真是假,其实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前世,我的心理学可是满分通过。
并不像我原来的世界那样,绝大多数学科都有着科学而循序渐进的教育系统。在“看人”这项能力上,这里的人,更多凭借的是长年以来积累而起的经验。尤其是那些年纪颇大的人,他们相信自己的经验,更多于从书面上学习的东西。
五十多岁的三代,也不是什么年轻人了……自然而然,尽管心底总有些难言的不安,他还是选择暂时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真实”。但对于直觉,这种在战场和杀戮中培养出的一种第六感,这个老成精的好狐狸,也没有选择彻底的无视。
至少,试探不可能就此而止。
“这样啊……辉夜先生倒是一个难得的‘热心人’呢!”即便是可以用金钱雇佣的游医,或者赏金猎人,对于明显有着某个忍者村独有标记的任务中忍者,绝大多数都会选择无视……就算是报酬诱人,那也要有命去花!
对那些叛忍和浪忍而言,这无疑是自找死路。
三代可不会真的认为,一个“单纯”的顺路,就可以解释这一切。
“因为,算是‘熟人’吧。”这么容易打发的话,他这几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