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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9-真爱是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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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喝酒,结婚喝酒,高升喝酒,发财喝酒,喝酒的理由千种万种。离婚了喝酒,味道更充足,那酒不是浇愁的,差不多相当于洗礼。    
    最早喝的一顿离婚酒,男主人是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的厂办主任。八年前与同期进厂的一位女工结婚,我当时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八年的日子是一天一天过下来的,八年中,妻子相夫教子,生活中除了丈夫就是孩子。当丈夫提出离婚时,妻子才发现自己与这个社会脱离得太远了,电脑网络,歌舞社交,什么都不会也不思涉及,自己几乎成了这个日新月异社会的“现代残废”。她选择了自杀,把煤气罐打开,穿上压在箱底舍不得穿的鲜亮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等死。丈夫回来了,把她送进医院抢救,妻子苏醒后坚决要求离婚。    
    再喝的离婚酒,是一位私企老板。酒席宴上,老板大吐苦水,说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他与妻子在大学里相爱,毕业后结婚成家,女儿如花似玉,聪明伶俐。怎么看,都是一个幸福之家。问题是他辞职下海了,在海水里苦苦挣扎时,夫妻俩倒也相亲相爱,相濡以沫。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妻子的心却揪紧了,不能看见丈夫和女职员坐一辆车,吃一桌饭。看见了,就要问个不休,并到公司哭闹。后来丈夫把公司里有些姿色的女职员全都辞退了,生意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妻子还不罢休,用匿名信的方式,向媒体和丈夫合作的单位公开所谓的隐私及商业机密。十年的情缘最后成了一对冤家,老板说起来咬牙切齿。    
    昨天又去喝了一次离婚酒。这位朋友开着一家不错的广告公司,年赢利百万元。这位朋友的婚姻是以“死身”换来的。在大学期间,到校游泳池游泳,他不习水性,误入了深水区,很快就沉入了水底。水快喝饱的时候,一只纤纤小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岸边,他得救了。校游泳队的女同学,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一谢再谢,却谢成了恋人。结婚后,泳池相救这个本该成为他们结婚基础的事件,最终却成了他们离婚的导火线。家里来了人,不论是朋友,还是生客,说到兴致处妻子总忘不了“回放”这一情景,让他觉得抬不起头。后来大吵了一架后,平静地离了婚。房子车子存款,全都给了妻子。喝着酒,朋友说他已经全身心地放松了。    
    酒是上头的东西,喝离婚的酒却上心,每喝一次这般的酒回来,便生出千万种滋味。本是海枯石烂的情,竟也是这样的脆弱,有时甚至经不住最缥缈的一击。    
    苏格拉底说:“你有权发怒,有权对你应该发怒的人发怒,在你应该发怒的时间发怒,在你应该发怒的地点发怒。”问题是发怒之后怎么办。也许这辈子最终也弄不明白的,人是可以肉身涅槃的。    
    要学会宽心地对待生活,面对生活中的苦痛哀愁,只要相信一切是美好的。


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鹦鹉:龙侠

    那天下班后,医生到集市上溜达。    
    医生没有直接回家,是因为怕见太太的脸色。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医生老是怀疑自己的太太,他总觉得在他上班之后,有个男人又去了家里。    
    医生是个心理学专家。他从太太平日的言行中看出了一些破绽,但没有抓住她的把柄,所以还不敢撕破脸。但也有一次,闹了误会,医生前脚刚到街上,就隐约看到一个男人一闪进了自己的楼道。医生快步跑回家,却见屋里只有太太一人,她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医生看到窗帘动了一下,就快步奔到阳台上,却什么也没看到。    
    是风吹的吧。医生觉得是自己疑心太重,有些对不起太太,从此不敢中途回家,下班后也习惯了闲逛,一直逛到吃饭的时候。    
    那天,医生逛着逛着,看到了一只鹦鹉。那鹦鹉红嘴绿爪,颇为可爱,见了医生,唧唧地叫着,说:你好,你好。医生开心地笑了。    
    这鹦鹉多少钱?他问卖鸟的人。    
    三百八十块。卖鸟的人说,不过您真想要的话,就算您三百吧。    
    医生从兜里掏出三张百元的票子递给卖鸟的人,又详细地问了鹦鹉的习性,就托着鸟笼子回来了。    
    回到家,太太正在做饭,见了鹦鹉,一愣,说,你弄个鸟回来干啥?    
    医生笑着说:我对人有了较深的研究,却不知鸟类的心理,弄只回来,说不定哪天会找出人类与鸟的共同之处呢。    
    从此,只要太太不在屋里,医生就调教那只鹦鹉。    
    他只教了鹦鹉一句话。他若问有男人来家里吗,鹦鹉要答有,或者没有。    
    医生为了调教好这只鹦鹉,买了很多鹦鹉喜欢的食料,那鹦鹉果然聪明,不几天就学会了。    
    之后,下班回到家,只要太太不在身边,医生总要悄悄地问鹦鹉:家里有男人来吗?    
    鹦鹉总是脆声地答:没有,没有。    
    这样过了一段,医生心头的乌云散了,彻底打消了对太太的疑心,对太太温柔了许多。    
    又过了一阵,一天,医生回来问鹦鹉:有男人来吗?    
    鹦鹉脆声叫着:有,有。    
    医生猛跳了起来,问:谁?    
    鹦鹉脆声叫道:“医生,是医生。”    
    医生哈哈笑了,方知鹦鹉也是会开玩笑的。    
    太太听到了医生的笑声,进来问,怎么了?    
    医生猛地把太太抱在怀里,说,亲爱的,我对不起你,今天和你实说了吧。    
    太太说,你有什么对不起我,要说对不起的,该是我。    
    医生觉得太太是讽刺他,越发愧疚不安,忙说:我当初买这只鹦鹉时,是想让它监视你的,我……我实在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吧。    
    太太听了没说话。    
    医生认为她怪罪自己,马上说,既然我知道你对我是忠诚的,那么还要这只多嘴的鸟干什么,我这就掐死它。    
    说着医生真要一把掐死鹦鹉,太太忙抓住他的手,说,还是留下吧,你还没有研究鸟类心理学呢。    
    医生心想也是,就把手放开了。    
    自此,医生仍然正常上下班。有时,他发现邻居们在议论什么,当他走近了,周围的人马上停止了议论,眼神中有不屑的意思。医生把头一昂,胸一挺,心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医生不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开始醉心于人类与鸟的研究中。    
    一天,他本来刚刚到了研究室,正对着衣镜换装,他看到镜子里因醉心事业而提前谢顶的自己,突然想到,人类有爱美的心理,鸟类应该也有的,太太是个美女,而且年轻我十来岁,由她来和那鹦鹉交流,一定能捕捉到鸟类的心理。想到这里,他欣喜若狂,坐车就向家里奔去,他要把这个伟大的发现告诉太太。    
    他快步奔到楼上,刚要开门,就听得里面有人说话。医生一愣,悄悄地开了门,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揽着太太的腰。太太正在和鹦鹉说话:鹦鹉乖,阿姨给你好吃的,医生如问,有男人来家里吗?你怎么回答?    
    鹦鹉脆声地叫道:没有,没有。    
    太太一边咯咯地笑了,一边揽着那个男人的脖子,说,宝贝,没事了。说着两个人就搂抱着往卧室里去了。    
    医生看到这里,觉得头轰地一下,身子被抽空了一般,软软地瘫了下去……    
    思维惯性得来的结果往往是无法扭转、意料之外的结果。


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苦情椰子:张立立

    椰子是个苦情男子,大家都这么说。    
    他喜欢张信哲的歌,网吧里一遍一遍大声地放,搞得整个房间像张信哲的个人演唱会。偶尔开心时,我也会附和几句,但马上被他呵斥住,说是欺负他的偶像。只能让我在一旁喝水,还不可发出大响声。    
    我和椰子相识于网络,很简单,我们进同一个聊天室,更关键的是在同一家网吧,楼上楼下。当时不算是网络风潮,同学们还查GRE、托福或者是国外大学的奖学金时,我已经在聊天室释放能量了。第一次遇上椰子,他就说了伟大的理想:做一名顶天立地的黑客。电脑前,我诧异了很久。黑客?顶天立地?我想他给我留下了不凡的印象。虽然他是自考生。    
    当我还傻兮兮地问他,能否从学校资料库调出几个帅哥档案或者弄出点考题时,他已经在我背后开始奸笑了。后来他说,他之所以找我,完全因为我在网吧的种种怪异,以大声叫喊最为突出,使其不能安心听歌,当然以张信哲的为主。    
    椰子是海南三亚人,喜欢飙车、电脑游戏。主页上一张身着海军服的照片,笑容甚是灿烂,只是眼睛不太大,屏幕上好像不太好找。一次问另一海南同学,是否认识椰子。她边说边比划,是不是个儿不高,背有点弯,上身大于下身,特黑,外加几粒青春痘?我连忙点头,问曰:见否?伊一语惊人:“海南人都那样!”哗然,至此但凡望见琼州帅哥或美女,我都赞叹不已,外加一句:不容易。    
    椰子的事迹是由我一手传播的。每当和别人争论爱情的力量时,无论是从古至今,还是横贯中西,最后我都要提一下:“我有个同学,自考生,三亚的,知道他为什么千里迢迢来北京上自考吗?因为一个女生……”然后就是大谈特谈他的爱情血泪史,往往是一干人等均被镇住,一一与我握手,声泪俱下曰:“一定要见见这痴情男子。”就这样,椰子和我拼命奔波于校园内各个聚会。当他站在聚光灯下或出席热烈的酒宴时,我感到他深深的忧郁。也就是在他马上要进入“校园爱情十大奇迹”评选时( 主要是几个没事孩子自己玩的 ),他向我提出了警告。而我对他的反击是发誓要把他打得比黑客还要黑。    
    他喜欢张信哲,我想是因为两个人都总是很委屈的样子吧,爱情上总输不赢。我是见过那个女孩的,很普通的样子,但他总是用温柔的眼光长久地凝视她,致使周围人从不敢轻易靠近,恐怕受了传染。椰子三年自考,而女生四年本科。“该说再见了。”我对他说。“有一种爱一开始就知道结局。”他说,还是眯眯眼,只是没笑。    
    最后一次见椰子,还是在网吧。我下楼喝水,他正和老板说些技术问题,可能是没看见我,转身出门了。犹豫片刻,我叫住他:“走了?”他搓着双手,有些腼腆:“嗯,下午的飞机。”把水递给他,我尽量不让声音变样:“那我就可以大声喝水了!”然后一起大笑,很清脆。    
    握着水杯,他转身。背影有些单薄。    
    那一刻,说不出的苍凉。    
    一直在听张信哲的歌曲,也一直在惦念椰子。    
    灯火阑珊夜,聆听一个苦情男子的低声吟唱,我很想知道,椰子,你好吗?    
    忧伤的爱,源自于对爱的执著。


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一树桂花落尽时:王娟

    这个春天风大得令人窒息。迅疾流动的风沙,使整个世界混沌一片。玄武一手攥着衣襟,—手蒙着眼睛蹒跚地走进巷口。    
    巷子里只有残破的几户房屋,一色烟灰的细瓦在废墟的包围中,活像一位老人掉成乱七八糟的牙齿。巷子的尽头是一棵柳树,柳树长在—栋两层的黑瓦屋前,显然有些年头了。对着树冠的,是一扇终年敞开的窗户。窗户就那么开着,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    
    玄武在树下停下来,和往常一样凝望着那个窗口。巷子里的风小了些,可隔壁工地上挖掘机的轰鸣,掺杂着风声,仍在玄武耳边不懈地吼叫着——很快,这巷子也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商场或其他。    
    只是,不会是原来的什么了。    
    玄武就这么站着,神思早已飞回了花水。十几年了,他就是这样每月的初一来这树下,一边回忆,一边凝望柳树不断波动变换的树冠,与树冠上静默的窗口。    
    花水是个安静的小镇,错综的巷子里极少嘈杂,俱是那种沁凉的夹杂了青石板的小路。这样的季节花水多雨,却只是像雾—样洒着,总有谁家姑娘发丝上沾了细小的雨珠,提着装满桂花的竹篮在街上叫卖。街上行人少,姑娘的木屐就在石板上“呱嗒、呱嗒”地响着,撒一路清脆的叫卖声。往往身影和木屐声隐进雨雾里许久了,还闻得见桂花的清香。    
    就像昨天的事,玄武看见十几年前的自己在这样—个雨天的清晨,毫无征兆地被巷子深处显出来的窈窕身影所吸引。几个月后,玄武仍然坚持。月儿是像被药水冲洗的底片一样,慢慢从雾中显现出来的。他把脸深深地埋进月儿的发丝里,喃喃地说:月儿,月儿,你哪里是人啊。    
    难道是鬼不成?月儿笑了,在他怀里偎得更紧。    
    月儿—笑,满树的桂花就簌簌地落下来,落在头发上,钻进衣领里,月儿的身体便也是香喷喷的。玄武忍不住去拂,月儿握住玄武的手,眼睛清清亮。    
    玄武,再给我讲讲你的事吧。    
    玄武就讲自己是怎样中学毕业后接了父亲的班进了城里的照相馆,怎样的喜欢摄影,又是怎样的刻苦学习摄影知识,怎样的为了采风来到花水。    
    玄武,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呢?    
    玄武就说,自己怎样看到月儿挎了竹篮,像底片显影一样从巷子深处走出来,自己怎样的呆住了,又是怎样的狂喜忍不住举起照相机。    
    玄武,你对小姑娘总是这么轻浮吗?    
    玄武就捧了月儿的脸发誓,说从未有任何女孩和月儿一样让他心动,管不住自己。月儿羞红了脸。    
    玄武,你家里有相好的女孩吗?    
    我只要你,要你做我的小媳妇儿。玄武趁势去挠月儿的痒痒,月儿越发笑得厉害,忘了自己还要说的话。    
    花水的桂花真多啊,整个雨季到处都是桂花的香气。    
    似乎又看到沾了雨丝簌簌而落的花瓣。玄武的眼里蒙了泪水。风更大了,那两扇窗户却纹丝不动,固执地敞开着。    
    月儿。玄武喃喃地念着,像二十年前。他看见不久前的一天自己努力压抑着内心涌动的狂潮,忐忑不安地走近那扇十几年前就该迈进去的大门。    
    举手叩向门环时,门无声息地开了。月儿!玄武惊呼,那个二十年前雾—般的女孩真切地站在眼前。玄武使劲揉了揉潮湿的眼睛,却揉出了更多的眼泪。月儿!    
    你终于来了。    
    月儿!    
    我是月儿的女儿。女孩清亮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水汽。    
    她一直在等你,只是没想到一等等了两代人。女孩的声音似从久远的地方传过来。    
    你是盼儿?玄武的手抖起来。    
    谁明白今生,谁又知道来世,既然舍弃了,我是月儿或是盼儿又有什么关系。    
    我一直来,可你妈怎么也不见我。    
    她是内心洁净的人。    
    盼儿,我一直想离开她,可没想到等我回来,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她一直威胁我,如果我离开她她就去死。玄武踉跄着迈前一步,盼儿却转过身去,似乎并没注意到他说的话。    
    迎着他们的是那扇窗,和窗外舞动着枝条的柳树。    
    柳树,柳树。留住,留住。十几年前,母亲带我来这里,亲手在窗下种下这棵柳树,她希望你能明白她的心意。你每月初一来,可她却在这窗下从这个初一等到另一个初一。她没日没夜地做手工养活我,半夜醒来,不是看到她在做工就是在流泪。我三岁大的时候她用力抱着我,问我怎么才能熬过难关。    
    她终于放过我了,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玄武忽然惊醒般急切地说。    
    呵呵。盼儿转过身,笑出泪来。    
    她那么固执,她一定要干干净净地等你,等你也能干干净净地和她在一起。她总说,你一定会来的。她是对的,你真的来了,可惜。盼儿望着玄武,一字一句地说:    
    花水的桂花,都落尽了!    
    花水的桂花都落尽了。玄武自语。    
    黑瓦房已经没有人住。漆黑的门洞开着,风沙顺了门廊直穿进去,像一声悠长的叹息。玄武无力地靠到墙角,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会等多久。    
    桂花落尽,爱意散尽,只带憾事进天堂,爱消逝在转身的空隙间。


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她:王媛

    走过咖啡屋杂志阅览架时,她看见地上有颗亮亮的闪着光的小东西。她弯下腰,是一枚像章,一枚伟人像章。心便颤了一下。这让她想起了她拼命想忘掉的那个男人,那个让她恨得心痛的男人。那个男人曾经指着胸口上的像章向伟人保证过不会让她受一点点委屈,那个男人的胸口永远都别着这样的像章。    
    咖啡端了上来,飘着奶香的卡布其诺装在漂亮的装饰着金边花色咖啡杯里,温柔地诱惑着她,这让她有了几分平静。是什么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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