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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夏知道这个性子多疑的女人算是接受她了,心中也不由得松口气。
“皇妃,现在你最关心的事情,马上就要付出水面了,那你有什么准备吗?”明夏问她道,“眼下,你的丈夫苏庇路里乌玛一世是必须要立刻选皇太子的,否则政局将动荡不安。可主要的问题不在凯鲁王子那里,而是在修达殿下那里,皇妃,这可是一个矫正修达殿下的机会。”
“何解?!”
“不着急,反正我住在这里,抽空我们好好聊一聊。”明夏笑道,“皇妃,只要你坐稳西台的塔瓦安娜,就谁也不能动你,你有的是时间实现你的梦想。”
娜姬雅点点头,然后转身消失在会客厅里。明夏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唤来巴妮特,闲散自得的往她的房间处走去。
明夏前世在看原着时候的许多不满,现在终于有机会将满腹牢骚化作实践了。加之她之前在西台受的各种委屈与不爽,与她的出现的对剧情的影响,现在的明夏,多少也很有怨念的。现在看着娜姬雅有机会翻身,并且翻身的几率的很大,明夏心里的是乐的恨不得多添上几把助力。
所以,接下里的日子果然是热闹非凡的。
首先,乌鲁西美人的作案手法果然了得,在刺杀了阿尔华达皇太子后,还能够顺利消失的不见踪影,就凭借这个本事,当初明夏就在想,这剧本大神得多偏袒主角啊,这么有实力的人,竟然沦为配角,最后的结局那么悲催。但是这一次,相信会不一样的。在没有捉到凶手的情况下,这件事情果然出了替死鬼,凯鲁这一党找了几个神殿里的私兵,寻了一个一戳就破的理由安上,此事便就此打住。
其次呢,也不得不说,凯鲁这家伙真的是受上天眷顾的,苏庇路里乌玛一世在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先与雅达公主完婚,然后有条不紊的安排葬礼起事务,而后下令开始选新任的皇太子,出的考题竟然与原剧本相差无异:就是要想办法对付还在流行的七日热。
天知道这颠三倒四的颇具本要干什么,明夏想了想,决定把原着里东西改一改说给了娜姬雅皇妃听。美人乌鲁西相当赞成。雷厉风行的乌鲁西很快的就动手展开了计划,一切的一切,完美的不得了,娜姬雅与乌鲁西的一唱一和让修达在苏庇路里乌玛一世的眼里大放光彩。
最后呢,娜姬雅皇妃在接受明夏后,才将一道有关哈图萨斯的地下密道图给了明夏,并商定好了离开的日子,由乌鲁西送行。明夏住在娜姬雅宫殿里的这些天,给其出了很多主意,并告诉她,让明夏最头疼的问题,那便是当她在乌鲁西的带领下,走另一条密道,马上就要潜出哈图萨斯的时候,遇到了泄密来捉人的修达王子。
这一晚,明夏从来没有那么呕气过,面对地道里举着油灯,为凯鲁通风报信说发现她行迹的修达,明夏气急了:“修达殿下,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会将你的母亲,娜姬雅皇妃置于何地?你知道拿刀捅亲人心窝的那种痛么?你有真正的为你母亲设想过吗?”
明夏站在地道里,恼怒的摸出一样东西,那便是这半个月来使得帝都风起云涌的王权权杖,一把塞到修达的怀里,喝斥道:“现在,你手中的就是消失了的王权权杖,我现在给你。你皇兄凯鲁急需的东西,你可以选择将它归还,但是别忘了,你将由此深受牵连。因为,你放走了凶手!你的皇兄,从此不会在信任你,反而会怀疑你!当然,你也可以自己拿着收起来。若还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曾经做过你皇兄敌人的下场。”
十四岁的孩子,保护的太好的王子殿下结结巴巴的看着震怒的明夏,听了这一番话,他站在原地,张口结舌,震惊地诺诺无声。明夏被他的窝囊样气的不行,管不了乌鲁西在一旁,直言不讳地说道:“修达殿下,你用脑子好好想一想,你的皇兄到底为何要对你那么好?你的母亲为你做的一切,你看不见吗?别在说什么不当皇太子这种胡话了。你要是真的想对你好,对你母亲好,今晚就当没看见我。”明夏说的口干舌燥,与这个脑子还没完全开窍的人沟通,真是一件相当费神的事情。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夏尔玛神官。”明夏精神力一动,寻出了龙之眼,递给他道,“带着修达殿下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有办法离开了。”
“保重,阿丽娜!”离开之时,身后传来一道很轻的声音,明夏却在这样的轻细的话语里,听见了他的关心。
明夏她没有回头,直直的穿离这段通道,朝着城外奔出去。 修达留给她的问题,还需要解决。
一出密道,明夏就从随身空间里拽出一匹马,利索地翻上马背,披着夜色,朝卡捏希的方向奔去。
始终纸包不住火,修达的这一举动,让明二货的生涯上又和原着主角记上了仇。
话又说回来,明夏将近快一个月未离开的哈图萨斯,却又未见踪影。萨拉在等了半个月后,也担忧的不行,最后她找到了拉姆瑟斯,告诉了他明夏失踪的事情。希望他能够出手帮着打听打听。拉姆瑟斯就非常的好奇了,所以,暗中他也开始着手探问起来。就在明夏离开的当夜,他的眼线对他说,西台三皇子的私兵有大量的人马涌向城外的方向,当时正在酒馆喝酒的他就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他让传讯的士兵回去通知了萨拉,自己则是骑马追着凯鲁私兵出行的方向前去。
明夏的路线打算走的是走卡涅卡然后去基兹瓦德纳的塔尔苏斯港口乘船去比布罗斯,走水路回家。
可是,要去卡捏希,必须要越过红河。也就是在这里,明夏的人生里,第一次挂彩挂的如此严重。
天色微微亮,晨光被云层笼罩。
大地静悄悄的,马蹄的声响在寂静的旷野里听起来尤为响亮。她翻下马背,朝着河岸最高处走去,站在一处较高点,登高眺望,借着微曦的亮光在红河河畔寻找渡河的船。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随即出现了一大群私兵。
待她看清是何人之时,那领头之人,恰恰就是凯鲁王子。还好,修达那个混球没有来,但愿是他脑子清醒一点了。
敌对的人见面,双方看到了彼此眼瞳里的错愕惊讶。
“王子殿下不远千里送行,还真让我吃惊呢。”明夏笑着招呼道,反正她不得担心,在这里玩消失,躲到随身空间里避一避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里人少,见到了也无所谓。相信他的那些私兵也不敢说出口。
“明夏,我们已经将这一带包围了,你插翅也难飞。”难得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曾经只用过一时的名字,他不点破他的身份,估计是不想让人知道这里面太多的秘密。
“哎,别说的这样严肃。这让我有种成为重要人物的感觉呢。”明夏嘿嘿讥笑着说。
“你的确是个重要的人物,”他一边说,一边缓慢地朝明夏这里走来,盯着她的双眸里火光攒动,“只有抓到你,才能知道是谁杀了阿尔华达,还有,地底密室里的那笔财富去哪里了。”
“哦,你知道啦。”明夏注意到他的举动,想用谈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么?她哈哈大笑起来,“那不好意思,东西是我发现的。吃下去的东西,怎么可能还吐得出来?”
“你!”对方很显然被她的话刺激到了,噎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竟然提了一把弯弓给凯鲁,明夏一惊,冷不经的倒抽一口,屏住呼吸。尼玛!玩这个!等她再次呼吸出一口气的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
“自己走过来,不然我就当场杀了你!”
明夏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身后的悬崖,听着河流急湍的声响,不由得眯起眼,心想,赌一把,就在这里玩消失。可是,凯鲁是抱着抓不到她人就置她于死地的决心来的。就在她眼角余光瞄着身后的那一刹,箭矢已经离弦。
决定玩消失,已经来不及了。
箭矢破空而来,传来尖锐的呼啸声响。
明夏本能转身趴下,却由此跌落悬崖,顺带还倒霉的在左肩胛上插了一鸡毛掸子。
背后传来的决裂疼痛与身体失重的那一瞬,明夏唯一的感觉,就是脑子好缺氧,怎么运转不起来了。眼前黑漆漆的,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如灭顶一般的痛苦将她紧紧包裹。落水的那一刹,她的周身,泛起一道莹白的光,将其覆盖起来。
“殿下,怎么办?”
“回哈图萨斯,将此事告知父王。”站在悬崖边的凯鲁看着下面急湍的河流,“这河水这么急,这么深,她已经中箭,掉下去更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一行人收工,骑马离开了此地。
却谁也没有想到,躲在他们不远处,还有两人在观望。那便是追来的萨拉与拉姆瑟斯。
“不要出声,我们现在马上去下游寻人。”拉姆瑟斯捂住萨拉的嘴,压低声音道,“相信我,你的族长不会那么简单就没命了。她一定会活着的。”他口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没有底,第一次,他多么的希望真有天神能听见他的祈祷,他想她活着。
萨拉双眼噙泪,点点头,在凯鲁王子领着他的私兵离去后,两人骑马,顺着下游而去。
☆、93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一)
拉拉: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埃及?
明夏:为什么我要跟着你回埃及啊?
拉拉:人都是我的了,不跟我回去,去哪里?
明夏:那你为何不跟我回绿洲去?
拉拉:不行,我要回埃及去做法老!
明夏:不行,我要回绿洲去做女王!
第091章
明夏在失去知觉前;唯一的感概就是:这次真的玩儿大了!
黑暗中,一切寂静的可怕。没有光亮,没有声响,又冷又暗。
她只是觉得好困好困,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似乎从什么地方跌下来了。她心里暗自的念着,是不是睡一觉起来之后再睁开眼;就离开这个地方,回到了她日思夜想;梦回萦绕的家。故事书里都这么写,她实在是困的不行了;闭上眼,意识陷入深沉睡眠。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唤醒她意识的;是浑身酸痛,就像去打了一场群架被群殴了一般,入骨的疼痛与肌肉酸麻让她从昏睡中睁开眼。
突来的光亮的让她眼睛生疼生疼,周身的知觉也渐渐恢复,昏昏沉沉的脑子也开始运转起来。
映入眼帘的场景也逐渐清晰起来,低矮昏暗的房屋,阳光穿过开口不大的木窗子透进来,这光柱恰巧落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四周是略微泛白的泥土砖墙,屋内陈设简陋,以及此刻身下趴着的床榻,好特么好硬,硌的人好疼,难受死了。
趴着?!
忽然,一个强烈的念头冲击着她的大脑。
身体的零件是不是还完好的?对了,还没有检查身体零件是否完好呢?!受伤不要紧,要紧的是身体所有的零件是否是俱全的。要是这一摔变残废了,那才是让人伤心欲绝的事情。她所有的直觉都恢复了,似乎没有缺胳膊少腿。
明夏深深的舒口气。
这一声轻微的叹息,让守在她床榻边的莫个人赶紧转过头来。
“你醒了?!”嗓音慵懒而浑厚,宛若琴弦泄出的低沉音色,于明夏这个刚醒的人听来,仿佛是天籁。
她转过头来,就迎上的一双深邃的异色双瞳,眼眸的主人此刻眼底有克制不住的喜悦外流,唇角弯起隐隐笑意,俊朗的眉目间具是欣喜。她未开口,却听他道:“还好吧?肩上的伤口还疼不疼?”
明夏听他这么一说,才觉得右肩火辣辣的疼痛钻心,一阵紧着一阵而来。
“我就说,你一定会没事的。”他坐在床榻边,伸手轻轻理过她散乱在枕上的发丝,慢慢地说道:“还好找到你了,不然你那形影不离的萨拉非得用泪水淹死我。”
明夏点点头,此时她的脑子还处于混沌状态,思考相当缓慢。 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唤道:“拉姆瑟斯,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不在这里,谁救你啊?”显然,某人被二货这没头没尾的话语给刺激了,他大声说着,“我在下游将你抱回来这里,你都昏睡了两天了,一直发着高烧,叫你也没反应。”
“我怎么还没有回家?!”明夏闭上眼,有些遗憾地感叹。她可没有勇气去跳崖什么,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答案,家没有回成,反而搞的一身伤。她是从悬崖上跌下来的,按照常理说,应该会回到她之前的地方,可是眼下她还没跌回家。这是什么运气啊?!
拉姆瑟斯愣了一下,面对这样的明夏,他颇觉无法理解她在想什么了,瞬间就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障壁。他好奇地道:“回家?!赛尔沙特,你脑子烧糊涂了吧?还是在河里的时候,撞到脑子了?红河距离贝都因那么远,一个在沙漠,一个在西台,怎么回的去?”
撞到脑子?!
明夏一听,心中猛然一惊。
她的眼神很古怪,拉姆瑟斯看在眼里,忧心不已。难不成真给摔傻了?!
“喂,你还好吧?!”他不放心,又问了她一下。
明夏只觉得此刻头晕的厉害,许是才醒来的缘故,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背后的鸡毛掸子是你拔的?那有没有给伤口做好消毒处理啊?有没有记得准时换药啊?有没有……”她龟毛的职业病发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拉姆瑟斯那张变了颜色的脸。
说话间,明夏想坐起来,可却不知为何忘记了背后的伤,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哎哟一声惨叫,趴在床榻上使个劲的锤床嗔唤:“我和他没完!痛死我了!”
见到如此愤怒的明夏,拉姆瑟斯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再也忍不住笑起来,这才是他说认识的赛尔沙特。
“我现在在哪里?”想了许久,明夏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就这么摔下去来了,怎么不见后继的人来搜查呢?
拉姆瑟斯笑起来,眼角飞扬着一股自信与不屑:“他找得到才怪。这里是埃及人居住的村子,我带着你来这里养伤的。这个村里一般不收留外人的。”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 随即木门从外面被推开来,和煦的阳光顿时溢满整个房间,折射的光柱里,依稀可辨飞舞的纤尘,拂面而来的微风中带着一股草地植物的清香。
“族长,你醒啦,太好了。”推门而来的是萨拉,她见到醒来的明夏,激动的小跑过来,凑到床榻边,说道:“吓死我了,我真害怕你就这样睡下去了。”她喜极而泣,眼角笑意飞扬,可那包在眼里的泪珠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明夏见这姑娘又哭又笑的样子,心里也不由的感动起来。
“你们先聊一会儿,我出去一下就过来。”拉姆瑟斯知趣地离开,给了明夏足够的私人空间与萨拉交谈。他知道,这两人肯定有许多话要说,他要是不识趣地杵在这里,那得有多碍眼呢。
“好姑娘,我不是让你先离开了吗?怎么还没回去啊?”趴在床榻上说话,特费力,明夏边说边喘气,“现在我安全了,你可以不要哭了么?”其实二货是想说:你哭的眼泪都打湿我的枕头了,等会儿我睡着会很不舒服的呀。这缺心眼的!
萨拉赶紧抬手擦干眼泪,“那族长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你煮点吃的?”
明夏摇摇头,回答道:“让我再睡一会儿,我好累。”一下子醒来就要想这么多事情,又因高烧让她体力有些殆尽,加上她现在安全了,连日里放在心中的担忧没了之后,她现在只想闭上眼,饱饱的睡上一觉,于是,她对萨拉说:“我说萨拉,帮我个忙,可以帮我翻身么?”
“啊?!”萨拉不解的瞪大眼。
明夏略微皱眉,低声地抱怨道:“这样趴着我好难受啊!这床榻好硬,硌的我好痛啊!又冷又硬的。”
萨拉眨眨眼,在明夏耳畔低语:“族长,我想说,你现在……”明夏盯着她,眼里的眼神在无声的质问:我现在怎么了?萨拉揉了揉额角,决定把事情说出来:“你背后有伤,而且也没穿衣服。你和一男人呆在屋子里,还是就这样趴着盖着毯子比较好。”
这么一提醒,明夏才意识到,刚才感觉到哪里怪怪的不舒服,原来是这么一会儿事。
“萨拉,这些天都是你在照顾我?”
萨拉摇摇头,正要说,明夏一个眼神制止住了她。
“好了,不用说了,让我先睡一会儿再说。”
萨拉点点头,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她刚一走,拉姆瑟斯就笑嘻嘻的走进来,看着还未眯眼的明夏,弯下腰俯身在她耳畔说道:“告诉你个好消息,西台的皇太子选出来了。”
“不用说,我都知道是谁。”明夏懒得理会这个问题,不管是走那一条线,那皇太子的位置都会是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