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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防下,筱黎被撞得直后退,前脚磕在了门坎上,身子更是随着这一退撞到了门框上,要不是身边的嬷嬷和连香反应过来赶紧扶着自己,估计她得直接摔下门外的台阶去。
“主子?!”容嬷嬷,连香,吴运海惊呼,筱黎这会儿脸色更加不好了。
“本宫没事,扶我进去!”筱黎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撞撞狠了,让她麻木了感知神经,她竟然感觉不到痛疼。
身体痛不痛还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这口气,她就没想着忍过!
“皇后,你这样子像什么话!”重新进屋,正好听到弘历训斥皇后,筱黎心里根本不以为然,早干嘛去了!
“皇上,您要为永琏作主啊!本宫可怜的永琏没了,都是被她害的!”皇后披散着头,凌乱着衣服,一手指正正指着筱黎,指甲虽没有了指套,但依然凌厉。
“皇后娘娘,做为您所指的当事人,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听听您的高见呢。”筱黎也不规矩了,进了屋,直接坐下,皇后都这样对她了,她还规矩?她可没有圣母的想法。
“你还狡辫!好,今天本宫就让你心服口服,本宫一定要替本宫的永琏报仇!”皇后恶狠狠地瞪着筱黎,如果眼光能杀死人,筱黎估计渣都剩不了。
可惜,眼光杀不了人,狠有什么用,她又不是吃素的,原本看在二阿哥的份上,筱黎还有些同情皇后,现在看,自己真是蠢极了,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竟然同情你的对手!
“嗯,那我是得好好瞧瞧皇后的怕谓心服口服了。”既然不同情了,那就战吧,筱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就皇后现在这气头上,绝对是火上浇油,都到这份上了,筱黎当然没必要再客气。
“给本宫把那贱人带上来!”皇后喷吼。
筱黎好奇了,这是扯上哪个人能扯到自己头上,可是当人上来时,老实说,筱黎很失望,又是那拉诺敏,能换个人吗?
筱黎很失望,不过这个关头上,还是奈着心里翻白眼的冲动,往诺敏瞧去,不过就一眼,筱黎就别开了眼,实在没再瞧下去的兴趣了,被扔在地上的诺敏狼狈至极,皇后因为丧子,表情几近疯狂,带着衣妆不整,而诺敏则更甚,脸上血印渗人,让筱黎毫不怀疑她身上怕也不得好,都这样了,就没什么衣妆可谈了,这样狼狈的诺敏,筱黎没有什么感觉,噢,就算有,也是对皇后,皇后会不会真是悲伤过度让脑子也跟着傻了,屈打成招这事,放在明面上来,有说服力吗?
“她就是害永琏的凶手,前几天,她是不是去了你宫里,你们不是在合谋又是在做什么?!”皇后怒吼。
“皇后!筱黎,前几天诺常在去过你宫里?”皇后此时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所以弘历只好先让皇后冷静一下,然后自己来说,而他话里提到的诺常在就是诺敏,册封时就封了一个常在。
“回皇上的话,诺常在是去过妾的宫里。”筱黎直接承认,然后,等着这二位的下文,一个去过她宫里就想给她安罪名,堂堂的乾隆皇帝不会这么天真吧。
“她去你宫里做什么?”弘历皱了皱眉,继续往下问。
“皇上,皇后娘娘,妾从不知道原来后宫是不准互相往来的呀,妾可是看着皇后娘娘经常和各宫妹妹们一起品茶聊天才也这样做的。”筱黎给自己配了个惊讶的表情,既然皇后不客气了,她更不会客气,这样的效果估计又气了皇后一回。
“就是你,这贱人从你那里出来后再没去过别的地方,然后,本宫的永琏就出事了,不是你还会是谁给她的胆子!”皇后再次冲过来,不过这次容嬷嬷,连香和吴运海早有了防备,齐齐护在了筱黎的前面。
筱黎颇动容地望着这三人,特别是吴运海,容嬷嬷和连香护着她,自是肯定的,没想到吴运海也能,这个时候,皇后的声声指责不说,就是皇上也对她不信任,吴运海还能当她是主子,这个情,她记下了。
“皇后,你这样永琏的事情就能查清吗?!筱黎,诺常在找你何事?”弘历呵斥雅淳,永琏的突然薨逝,雅淳伤心欲绝,他何尝不是,他甚至已经把永琏的名字放在了正大光明匾后,永琏就是他百年之后的继承人,可是现在,他最看好的中宫嫡子突然告诉他没了,他如何不难过,他想找出真相的心情不比皇后少,他已经让粘杆处去查,只是粘杆处不是万事处,什么事情说想知道就能一下子知道,这边皇后又死死咬着筱黎不放,而他没想到,诺常在事发前筱黎还真见了她,筱黎不是一直和诺常在的关系都极差吗,为什么两人又会在这个时候见面?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他不能不多想,一瞬间,弘历觉得自己的心高高提了起来,他一点不愿相信,筱黎会是害了永琏的凶手,一边是他喜欢的人,一边是他器重的儿子,弘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甚至于开口间,他已小心翼翼,就怕听到一个他最不愿相信的真相。
“妾不知道。”要不是气氛不合,筱黎很想吹弹一番指甲,若这就是她和诺敏有勾结的证据,和她开玩笑呢,这也是证据?
“你别装了,这个小贱人已经承认了是你指使她下药,药也是你给她的!”尽管被弘历一再呵住,皇后也没有一点冷静下来的意思。
“我指使的她?给她的药?皇后娘娘,她自己说的?”筱黎总算来点兴趣了,她很有兴趣知道,诺敏,亦或是诺敏背后的人是如何陷害她的。
“哼,小贱人没有死,让你失望了,你更想不到的是她会暗自留下一封书信坦白一切吧。”皇后冷笑,她的永琏,那拉氏害了她的永琏,她要那拉氏一家都给她的永琏陪葬!
“你的意思是,我先提供了毒药什么的给诺敏指使她害了二阿哥,然后又准备把诺敏灭口,再之后诺敏没有死得成,而且她死之前已经想到我可能会灭她的口,所以,提前先了一封所谓真相的信藏了起来,再不巧又被你找到?”筱黎这下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陷害的呀。
要给个评价,说实话,很大众的剧情,做为前世看过无数宫斗小说的网民一员,这种情节真的很大众,可偏这样大众的剧情往往最有效,拐七拐八的设局有时候说不定还没有这样的效果。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皇后再次指着筱黎,这位她稍微恢复些理智,不再莽撞地冲上来,但害她儿子的凶手,她不会放过!
“当然要说,第一,诺敏和我关系不好,这宫里是个人都知道,当初在王府时,放她出来的可是皇后娘娘您,您还记得吗?进宫后,我就更不待见她了,今天这事儿扯到我头上,那我也说句实话,我为什么不待见她,看到她的那个样子,我就恶心,从她成了王府人那天起,我就没这个庶姐了,这句话,我不止说过一次,想来皇后娘娘也该知道,所以,我要说的是,便是她来我储秀宫,我也从没见她一次,便说见,就是内院也没让她进,我可嫌她脏了我的地儿,她要来,就让她在外院好好学学规矩,这点,外院这么大的院子里,人人都能看见诺敏是如何学的规矩,皇后娘娘想必要知道,很容易,第二,诺敏受我指使,呵呵,我还真不知道,我有什么东西能拿出手来让她听我指使?或是胁迫她?家人?再不愿承认,她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要说不是的,那是她额娘,可惜,两年前,她额娘就没了,实在没有什么好威胁她的,我是不知道了,不知道皇后娘娘可否解惑一下?”看在她儿子刚死的份上,筱黎也给她好好说道一下,否则,这种智商的人真是无话可说,这么一个简单的局都看不出来,她是皇后做傻了。
“你当然不会亲自去办这种事,自有你的人去办,至于你给了她什么好处?她信里说了,事成之后你许她一个被皇上恩宠的机会!”看来信里还真是什么都想到写到了。
“我手下的人?也行,那还是请皇后娘娘拿出个物证还是人证来,证明她们做了这些事,恩宠?我还不知道我居然有这么大本事了,从进府到进宫,五年的时间,皇后娘娘不会我是什么人都还没能看清一二吧。”真的,要不是事关自己,筱黎真懒得去提醒皇后这些。
不过,心里筱黎也在庆幸着自己平日的小心,就拿诺敏来看,她从不让诺敏有近身自己的机会,就是自己身边的几个得力人也叮嘱她们绝不能有和这些需要防着的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否则,就真是说不清了,不接触不现实,但接触的时候,一定得有旁人在场,这招现在看来,太有先见之明了!
☆、第90章
“看不清;只说明你会装!”皇后是一点都听不进去。
“装?皇后怕是戏本看多了吧,装,除非你真把你这一生当成戏了;自己跟着入了戏,可试问这样的有谁能做到;无时无刻都在做另一个人,吃饭;睡觉;你就能眼睛都不眨下装着;否则;总有露马脚的地方,皇后不会五年的时间都没觉得我在装什么,一丝不同都没看出来?”筱黎面露讥笑,真是被皇后的愚蠢给气糊涂了;连说了这么多我;规矩都忘了。
她当所有人都是傻的;她要真装了五年没人看出来,她首先都得替先皇担心他的江山了,堂堂一个被他亲自教出来的帝王居然连个女人都看不破,还掌什么大清,皇后这些都不想想吗,她的丈夫会是这样连个人都看不明白的吗?
“你不要狡辫,诺常在的信便是最好的证据!”皇后总算是聪明回来了点了,知道抓住最重要的,不再被筱黎牵着走。
“信,最不值得相信的东西就是这种了,只要有心了,找个人就能仿出来,皇后娘娘,你相不相信,只要我有心,你的笔迹,我也可以仿出来,最好的还是你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你觉得真的是我做的?”一番针锋相对,筱黎适时收敛自己的尖锐,皇后日后还是皇后,还是后宫之主,最好还是不要扯掰了。
“诺敏,抬起头来,本宫问你话!”既然皇后的理智已经开始回来,筱黎也不会再和她费口舌,她知道,今天这个局最好的破点还是在这个不管什么原因活下来的诺敏身上。
“她傻了,什么都不知道,和个傻子没区别。”弘历眼神不明地看了地上的诺敏一眼。
“傻了?”筱黎愣了下,真是意外迭起,那这样看,这起事件的主谋者是想要致诺敏以死地的,应该是她在时间差上出了漏子,让皇后到诺敏屋子早了,从而诺敏得以活着,不过,虽出了漏子,可她依然侥幸,因为被皇后及时救下的诺敏虽活但没了理智,和个死人没区别。
真的没区别吗?筱黎要真是个里里外外的古人,是真没区别了,可,筱黎又一次庆幸,幸好自己不是,否则这种或许在这里只有大夫能明白的医学常识她就漏了,所以她知道,这种受刺激下傻了的人再遇到让她最受刺激的人或物,会再疯一回的,那时,一切就真相了。
“皇上,皇后娘娘,她就是傻了,妾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今天不把这事理好了,她也别想脱身,还有,现在这情况,便是皇后相信不是自己动的手,在有利她的条件下,她也不会介意一起把自己收拾了,这么憋屈的死法,可不是她那拉筱黎的风格。
“哼,她都傻了,你说什么也是白说!”皇后冷哼,筱黎想得没错,现在她冷静下来,一想,在娴皇贵妃身上的诸多疑点其实都站不住脚,她心里隐隐地也有感觉,自己还没有真正抓到凶手,可是又怎么样,能有一个机会把皇上的宠妃收拾掉,她怎么会放过!至于真正的凶手,待她收拾了娴皇贵妃再来收拾这个凶手也不迟,左右宫里就这么几个人,还怕她找不到!
“死人都能留下证据试图把真相说出来,何况人还活着呢。”筱黎就知道皇后没好心,她疯狂不疯狂想着的都是害人,有这心思,多在自己儿子身上下功夫,也不至于是今天的局面,看似把儿子保护得密不透风,实则漏洞百出,否则也不会让人钻了空子。
“你以为她活着能说什么?”皇后这是打定主意不给筱黎机会了。
“筱黎有何法?”可惜她忘了,旁边还站着弘历,轮不到她做主。
“皇上,太医都没有办法的事,怎么能听那拉氏的一面之言!”一听弘历要给筱黎这个机会,皇后急了。
“朕不想听谁的一面之言,朕要的是真相!”弘历冷然地看着皇后,之前,他百般容忍着皇后的失狂行为,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他们共同经历着丧子之痛,可是现在,显然丧子之痛不敌她权利之欲,弘历发笑,连亲生的儿子,死了她也要利用吗?他怎么可能容忍!
一开始,他或许有些不确定,可经筱黎一分析,便是没有实质的证据,也让他足够肯定,幕后人绝不是筱黎,至于是谁,他相信,给粘杆处一点时间,总有蛛丝马迹查出来。
当然,若是现在能让筱黎问出些什么线索则更好,至于皇后,无论朝前还是后宫,做主的只有他。
“皇上,妾一时说不清,试了皇上便知。”这真是说来话长,还是行动表明吧。
“你尽可放手做。”弘历点点头,算是应允了筱黎的要求,他也好奇筱黎会怎么做。
“谢皇上!”筱黎站起来,准备开始,谁想到刚站起来,就是一阵眩晕,筱黎身子一晃,又跌回了位子。
“主子?!”她身边的几人再次惊呼。
皇后看到筱黎打晃的样子,眼角带起笑意,既是对手,对手不好,她就舒服了,只是笑意来得快褪得更快,弘历紧紧握着拳手,隐忍克制自己冲动的样子,被她一眼看尽眼中,指甲一下子就掐进了自己的肉里,雅淳低头,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狰狞和阴毒,她怕自己忍不住,皇上,她的丈夫,这个时候想着的护着的还是那拉氏这个小贱人!
“没事,起猛了。”筱黎摇摇手示意没事,尽管身子开始隐隐传来了一阵她说不上的感觉,似麻,似酸,似涩,似痛,总之都让人不舒服,但这个时候就是有事她也得没事,顾不上这些。
“主子,让奴才们来吧。”吴运海手还扶着筱黎,这会儿,筱黎自己感觉不到,可她身旁几人心里早就担心得不行,主子的脸色越发不好,大家都没想到今日长春宫一行会是如此凶险。
“吴运海,连香,过来!”筱黎想想,也行,她一个人也做不了,更要紧的是她想起身,可是肚子处那种带着酸涩的胀痛感越发剧烈了,现在她还可以勉强支撑得住,但她没有信心她能不能撑下去,坐着总比站着要更容易支撑住一点。
吴运海和连香得了筱黎的吩咐后,点点头,两人分头行动,吴运海站到了门口处,连香来到了诺敏的身旁。
“纯嫔娘娘到!”吴运海在门口喊了一声。
“纯嫔娘娘到!”连香又接着在诺敏耳边喊了一声。
然后,趴在地上的诺敏依旧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那拉氏,和一个傻子说话,也只有你想得出来了,怎么,你还想着让个傻子回应你,傻子要回应也只会回应傻子!”皇后冷笑,还以为她有什么办法,结果竟是这么个蠢到极点的办法,何其可笑!
“皇后娘娘何必急,诺常在对纯嫔没有反应,妾只是先让皇上,皇后娘娘知道,诺常在不是对什么都会有反应,像纯嫔这种和诺常在没有太多关联的,她就不会反应,那么后面,她要是有反应了,才值得深思。”筱黎根本就不理皇后,不想和她彻底撕破脸,不代表就得时时给她这个脸,她只看着弘历说话,此时,她对皇后发个小脾气,她敢肯定,在弘历看来,能理解,谁被冤枉了难道还不能生气一下。
“筱黎,继续吧。”果然弘历没有说什么,只示意筱黎继续,这就已说明弘历能理解她这时的小小脾气。
“嗻”筱黎依然没有起身,肚子传来的腹痛更明显了一些,她已是咬牙坚持,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
“皇后娘娘到!”示意吴运海继续,吴运海再次开口。
“皇后娘娘到!”连香同刚才一样,吴运海喊完,她接着。
“那拉氏,对一个傻子,你再装神弄鬼也没用!”皇后根本就不信,谁知道,她话音刚落,那原本趴在地上就是个傻子的诺敏居然有了反应。
“啊——!”其实也就只是简单的尖叫,伴着手脚的挥舞,可正如筱黎说的,这就值得让人深思了。
“皇后娘娘一向对诺常在照顾有加,想必诺常在是记住了。”筱黎别有用意地望了皇后一眼,她一直在想,皇后把永琏护得那般滴水不漏,怎么让诺敏钻了空子,现在才想起来,皇后不是一直致立于让诺敏立起来对付自己吗,这样想来,平常诺敏在长春宫走动的机会少不了,时间一长,只要在长春宫里,总能让她找到机会,呵呵,这算不算自食其果,害人却害了己。
皇后想得好,养条狗,可惜,她开始就挑错了种,诺敏这种费尽心机进王府的女人哪会甘愿做谁的狗孝忠谁,她从来都是匹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
筱黎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