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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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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您……”黄笑天大声喊他,卖烤地瓜的小贩听见喊声,惊愕道,“你说……他、他是司令?” 
  “他就是洪光宗。”黄笑天说。 
  卖烤地瓜的小贩吓瘫,扑通跪在洪光宗,哀求道:“司令饶命!” 
  “饶啥儿命?”洪光宗搀扶起卖烤地瓜的小贩,说,“本司令要重重地赏你!警卫长带钱没?全掏出来。” 
  “十一块大洋。”黄笑天说。 
  “给他。” 
  “不,不要。”卖烤地瓜的小贩推辞道,“我冒犯了司令,该罚该打……怎么还有脸要钱呢。” 
  “你骂得好,我都帮你骂了。”洪光宗宽宏大量道,“钱拿着!” 
  “谢司令,谢谢司令!”卖烤地瓜的小贩接过钱,千感万谢说。 
  卖烤地瓜的小贩骂得洪光宗醒了腔,骂出巡防军一个城防高级军官会议。 
  “胡子进城,你们谁知道?”洪光宗气呼呼地问。 
  军官们相互望着,没人回答。   
  《出卖》第十四章(2)   
  “我们几百人守城,胡子竟敢进来抢劫,给我们巡防军眼罩戴,朝我们脸上抹黑。老百姓骂我什么,草包洪光宗。我这个司令是草包,你们是草梱草垛!丢老娘家人啦!”洪光宗羞辱、怒气都发泄出来。 
  “司令,据我所知,划满洲绺子的几个四梁进城,到心乐堂逛窑子,顺手牵羊打劫了两家店铺。”一个军官说。 
  “顺手牵(羊)就抢了两家店铺,故意来抢还不洗了全城?你们给我听着,胡子有兔子大的人进城,都要如实向我报告。”洪光宗下达了预防胡子的命令。 
  司令部门外,门岗士兵拦住亚力山大。 
  “我是蓝磨坊……亚力山大。”亚力山大自我介绍身份。 
  “知道你是蓝磨坊主。”值班的军官说。 
  “我来拜访司令。”亚力山大说。 
  “司令开会呢。” 
  亚力山大不肯走,在大门外来回踱步。直到散会,数名军官在院子里上马。他上前同门岗士兵商量说:“请通报司令一声。” 
  一名军官带亚力山大到二进院的黑貂厅,洪光宗威严地坐在椅子上。会见俄国人他选择此厅,从气势上给俄国人先压下去。接受改编前,他报号黑貂,而不是黑熊黑豹,在关东渔猎的行当里,主要是捕鱼、采珠、猎鹿,但是都没猎貂惊险刺激,猎貂要有勇气和胆量,最考验每位猎手的是深山老林里生存。洪光宗捕过貂,当胡子大柜报号叫黑貂。 
  黑貂厅内有两只活灵活现的黑貂标本,以敌视的姿势面对来访者,亚力山大心发紧,脊背发凉。 
  “啊,亚力山大经理,请坐。”洪光宗吩咐道,“泡茶。” 
  “谢司令!”亚力山大落座。 
  勤务兵泡茶,端给亚力山大后退出。 
  “怎么样,酽不酽,淡了再加点茶。”洪光宗问。 
  “满浓的,可以,可以。”亚力山大开口说,“司令,我的一位朋友生了病,中医开了个方子,缺一位草药,特来找司令。” 
  “人参还是鹿茸?”洪光宗问。将军死后,他接受孙兴文的建议,和俄国商人亚力山大保持和睦关系,原因他的火磨碾着巡防军所需的马料。那年马料告急,军需官常喜久去找亚力山大,停下自己的活儿,给巡防军加工马料。 
  “不是什么名贵药材,”亚力山大说,“普通草药,老水曲柳树皮。” 
  “树皮啊,烧火的玩意,哪儿还没有啊。”洪光宗说,“我院子里就有几棵曲柳,你尽管去扒皮。” 
  亚力山大说能入药的曲柳树皮,必须是长在溪水旁的百年以上的老树。 
  洪光宗听明白,司令部里树龄年头短,不能入药。 
  “有一个地方有,因此找司令帮忙。” 
  “哪儿有?” 
  “白狼山。” 
  用说吗,白狼山里的百年龄的树多得是。洪光宗作难道:“封山啦,谁也不能进去。” 
  “只削块树皮……”亚力山大说。 
  “亚力山大经理,命令是我下的,出尔反(尔)怎么行呢。凭我的军马吃你蓝磨坊加工的料,报恩也该网开一(面)是吧?几块树皮,区区小事嘛!但此事警察打他爹,得公事公办。”洪光宗说此事不好办的理由。 
  “司令为难,算啦。”亚力山大话往回拉道,“中医也说了,最好是老水曲柳树皮,如果没有,焙的芦苇根也可代替。” 
  “对不起了,亚力山大经理。”洪光宗歉意道。 
  “司令,白狼山出了什么事,封它?” 
  “我们军队上的事,你不懂。” 
  “封山期间谁也不准进?”亚力山大问。 
  “当然,”洪光宗说得严厉,“一个活物都不能放进去!谁放人进去,我崩了他。” 
  “街面上传最近有人进山,看来是谣言喽。”亚力山大说,他今天来只为说出这句话。 
  “铁板钉钉的胡说,别说人,一只鸟也休想飞过巡防军的关卡。”洪光宗吹着唠,认为蓝磨坊主是随意说的,他肯定不知道黑龙会的人打冒支(假冒)进山的事,假手令知道的人范围很小。   
  《出卖》第十四章(3)   
  “司令,我走啦。”亚力山大告辞,洪光宗送他出大门。他说,“司令留步。” 
  “送送你。”洪光宗坚持道。 
  “别往前送啦,司令。” 
  洪光宗坚持又送一段路,才与亚力山大最后告别。 
  【28】 
  洪光宗和环儿坐在炕上,各擎着旱烟袋,喷云吐雾。 
  “老二啥时候进门?”环儿问。 
  “等腿伤快好了,正扎痼(治)呢。”洪光宗说治好了就迎娶。 
  黄笑天去了女学生的家,事情比所有人想的要好,给司令看上的女学生叫袁凤兰,腿给爹试枪不慎走火击伤,在一个名中医的治疗下正慢慢恢复,几个月后有望康复。袁凤兰父亲开着枪铺,是方圆百里唯一的一家枪铺。他对枪铺袁掌柜说,司令看上你家小姐。枪铺袁掌柜并没惊喜却说,你得问她本人愿不愿意嫁。袁凤兰提出个令人咂舌的要求:司令亲自来向我求婚,跪着求。天哪,她竟然……黄笑天说,你没懵圈(蒙门儿)吧?是司令要娶你啊!袁凤兰说,我知道他是司令。黄笑天回来对洪光宗学说一遍,司令高兴,好,胆儿更肥了,肥好。 
  “有些日子没见孙参谋长,”环儿说,“他在家写写划划的事,就不用你亲自动手。” 
  “哦,我派他进山办点事。”洪光宗说,孙兴文不在身边他感到棘手,“可不是咋地,这个让你题店名,那个讨你手墨,麻麻烦烦的。” 
  “你再找一个识文抓字的副官嘛。”环儿说。 
  “我倒想找一个,只是没有合适的。” 
  “前天我上街,真看上一个,听说他是秀才,说话一套一套的,出口成章。”环儿说,“在街上摆摊,为不识字的人写写算算。” 
  “给人代写家书和状子什么的,吃这行饭一般都有两下子,肚子里没几瓶墨水不成。”洪光宗感兴趣道。 
  “报告司令,黑龙会长桥口勇马求见。”黄笑天站在风屏外边道。 
  “寻思来你房间抽袋烟唠唠嗑,姥姥个粪兜子的,愣是叫你不时闲地,嘚,嘚!”洪光宗磕掉烟灰,抱怨道,“带他过来。” 
  “当司令,事儿多。”环儿说。 
  司令的堂屋,风屏挡着炕,外面就可以会客。洪光宗走出风屏,热情道:“哈,老朋友,坐坐。” 
  桥口勇马弯腰撅腚日本人的礼貌客气。 
  “坐,板凳咬不着你屁股。”洪光宗说。 
  “对不起,我来搔扰百忙中的司令。”桥口勇马道。 
  “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的一位老乡,准备开一家茶社。” 
  “哦,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洪光宗忽然想到那首歌谣,下边的两句他没说,也不愿说冲淡浓浓乡土情的两句:你吃白米饭,我喝白菜汤。 
  “请司令给题个牌匾。”桥口勇马说明来意。 
  “会长老朋友,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明知我骑马打枪还凑乎,写写划划我是力巴(外行),纯粹是拿鸭子上架嘛。” 
  “司令的字,笔走龙蛇,独成一家。” 
  “像蛛蛛爬的,独、独成一家呢,纯心让我出丑。” 
  桥口勇马说司令为人题过“神手兽医”牌匾。 
  “随便涂、涂老鸹(鸦)。” 
  “司令真幽默,涂老鸹,”桥口勇马微笑道,“你们唐朝卢仝诗曰:‘忽来案上翻墨汁,涂抹诗书如老鸦’。” 
  “你比我这个中国人还懂得多。” 
  “哪里,司令满腹经纶……我只是从小在天津卫读过私塾,鹦鹉学舌而已。” 
  “让我写什么?” 
  “伊豆茶社。”桥口勇马说。 
  伊豆是什么豆?洪光宗只知道黄豆、绿豆、黑豆。 
  “伊豆不是豆,是地名。”桥口勇马说。 
  “唔,我听着生,没去过。” 
  几个时辰后,一张题字的宣纸在黑龙会展开。 
  “字写的还可以。”月之香说。 
  “这个草莽司令,斗大的字不识一口袋,字倒写的不错,天才,天才。还有,他掌握大量的成语,只说前三个字。”桥口勇马说。   
  《出卖》第十四章(4)   
  “中国成语一般都是四个字,前三个字怎么说?” 
  “阴谋诡计,也只说阴谋诡。” 
  “会长,您观察很细致。” 
  “和一个势力强大的军阀打交道,不可有一丝疏忽。洪光宗是典型的外愚内智型人物,将来你和他……注意别被他装疯卖傻的行为所蒙蔽。” 
  “我明白。” 
  “茶社要马上开张,找戏班子唱戏,转移视线,巡防军盯住白狼山,对我们的人不利。”桥口勇马说。 
  “白狼山巡防军一个团的兵力看守,针插不进水泼不出,我们的人虽然进去了,但不宜停留时间过长。”月之香说。 
  桥口勇马赞同道:“你说得很对,达到目的迅速撤出山。” 
  “我们的人进山,洪光宗是否知道?” 
  “种种迹象表明,他还不知道。不然,我去找他题字,他不可能一字不提此事。”桥口勇马自以为聪明,其实洪光宗不但发觉,派孙参谋长秘密去寻找进山的人。 
  “不知道就好。”她说,“不能过早暴露我们的意图。” 
  “等巡防军发现,我们的人早撤回来啦。”桥口勇马说,他觉得自己的计划无懈可击。 
  【29】 
  “请回吧,安连长。”孙兴文一身山民打扮,他说去见你们薛团长。 
  “参谋长,团部在白狼山北口,离这儿七八十里的山路,要过大荒沟,我派几个弟兄送长官过去吧。”安连长送他进山,坚持再往前送一程。 
  “不用辛苦弟兄啦。安连长,你这个关卡历来都是进山的主要通道,司令特别不放心,才点名叫你带兵把守。”孙兴文说。 
  “长官放心,我一定死看死守。” 
  孙兴文一个人向深山里走,他不去找什么团长,目标是那几个伪造司令手令混进山的日本人。偌大的白狼山,莽苍的原始深林,找到他们并不十分容易。此时,四个日本人隐藏在一个山洞里。 
  “我们四人分成两组,小田带吉岗去老金场,古贺董同我去木营。小田!”头目河下一郎分工道。 
  “哎。”小田答应。 
  “老金场是个重要的地方,说不准有巡防军看守,你们不可以与巡防军冲突,以免暴露意图。”河下一郎说,“一旦遭遇敌手被俘或受伤,必须自尽。” 
  “是。” 
  “画好金矿图后,你们不必与我们汇合,直接出山回亮子里。”河下一郎布置道。 
  和他一组的古贺董把抽剩下的烟蒂塞入石头缝,这个细微的生活细节,为追踪者留下重要线索。 
  孙兴文在密林里穿行,经验告诉他,潜入者夜晚肯定藏身山洞里,猫科食肉动物狼、熊夜晚出来觅食,从安全考虑他们也要住山洞。白狼山洞穴很多,白狼群鼎盛时期洞里住着狼,这群狼被捕猎者赶下山,窜入进西大荒。零散的狼不住山洞,住自己挖的洞穴。他停在一个山洞前,见到有倒伏的蒿草,被什么动物踩踏过,显然不是熊、狼,一定是人。孙兴文小心翼翼地进去,山洞内怪石嶙峋,他细心观察周围环境,寻找痕迹。突然眼前一亮,发现塞入石头缝的烟蒂,慢慢取出来,放在鼻子下闻闻,典型日本烟草的味道,他露出笑容。烟味儿很浓,吸过不会太久,他们昨夜住在这里,是早晨离开的,从时间上推断他们不会走得太远。 
  今早,日本人出山洞各奔一个方向,小田这一组去老金场。小田在前,吉岗在后,一条小河从脚下流泻而去。 
  小田蹲在河边,解下行军壶,灌满河水,吉岗双手捧水喝。 
  “这条该是金沙河,我们逆流走上去,就到老金场啦。”小田说,他看一张地图,找到老金场位置,“吉岗君,前边不远了。” 
  穿过一片密林,看见林间数十个地仓子地仓子:地窨子,用砍伐下的木头做墙,在前间开一个门。门内空地斜向下挖一坑,长宽约一丈余,盖上由树枝编织而成的席子,上面铺上草、树叶等供采金夫睡觉。和矿边的金工坟金工坟:采金夫死后埋在河旁矿边,坟头没名没姓,百姓称为金工坟。淘金风俗见《中国东北行帮》曹保明著……   
  《出卖》第十四章(5)   
  “我们到啦。”小田说。 
  停止采金的金场,可见被遗弃的工棚。当年这里是远近有名的采金场, 
  再现一下初一、十五神龛牌位前磕头时的情景——金把头跪地,身后依次小把头、筐头、碾头、坑头、斗倌、伙计,他祈祷道: 
  金神老把头, 
  我们大家看你来了。 
  给你送来酒肉果子, 
  你吃吧,喝吧, 
  吃饱了喝足了, 
  保佑我们这一年多拿金疙瘩! 
  小田和吉岗显然无法看到这个众生祈祷山神爷保佑的场面,却见到当时刻在一块巨石上面的一首歌谣: 
  出了山海关, 
  两眼泪涟涟; 
  今日离家去淘金, 
  何日才能把家还? 
  一把金沙亮闪闪, 
  得拿命来换。 
  “小田君,”吉岗不懂中文,问:“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首歌谣。”小田说。 
  河下一郎这一组还没到木营地,还在攀悬崖登绝壁。古贺董攀崖前,见到一枝晚开的鞑子香鞑子香:迎春花。也叫满山红,年息花。,跑过去采下,然后插在背包上。 
  河下一郎爬上崖顶,古贺董跟着上来,挨河下一郎坐下休憩,他们听见湍急的流水声音。 
  “巴嘎(混蛋)!”河下一郎奇怪的目光盯着吉岗背包上的野花,猛然伸手拔下来,扔下谷底。 
  古贺董愣然地看着他,河下一郎冷冰冰道:“别忘记,我们是狼!古贺董君,下面就是木营地,你精力要集中,不准旁骛!” 
  木营地的排窝子旁,堆积如山待运的原木垛,几种动物的皮张搭亮在木头上。两个男人在木屋前的空地上,一个剥兔子皮,一个编织一只蝈蝈笼子。 
  “喂,你帮一下手。”黄白净子脸木把剥完兔子皮,手上沾着血和兔子绒毛。 
  “稍等,我编完蝈蝈笼子。”贱舌子木把说。 
  “一门心思玩蝈蝈吧!它能当饭吃?” 
  贱舌子木把继续编蝈蝈笼子,一只塔形笼子快要编好。 
  黄白净子脸木把架火,准备烤兔子。他说:“今年闰月,流送木材会不会提前。” 
  “总管说,不提前。”贱舌子木把说,“雨水大,还可能错后。” 
  “早点放排吧,我们哥俩好离开深山老林。” 
  “老弟,你下山第一件事做啥?”贱舌子问道,发音不准把“事”说成“色”啦。 
  “用说什么,去心乐堂。”黄白净子脸咋想咋说。 
  “又往女人肚皮上扔钱。” 
  “熬掯了大半年,没沾女人边儿,憋死我啦。” 
  “没见谁是憋死的。”贱舌子说。 
  不远处,一只手分开树枝,露出两张脸。 
  “他们在烤兔子。”河下一郎说。 
  “烤野兔子一定很香,咪西……”古贺董咽下口水,在亮子里街头,小贩卖一种熏兔头,他吃过一次。 
  “哪呢!”河下一郎斥责道。 
  古贺董立刻哑口,还是忍不住说:“他们放不放辣椒?” 
  “你说什么?” 
  “山民烤兔子要是放辣椒,味道更鲜美。”古贺董说。 
  “只可惜,他们吃不到了。” 
  “你要杀掉他们?”古贺董平淡地问。 
  贱舌子木把翻动即将烤好的兔子,黄白净子脸木把往一个木墩上摆碗筷,准备吃饭。对于留守在木营地的两个木把来说,这是生命中最后的晚宴,杀手离开树棵子,借着高高的木楞垛掩护,接近两个木把。 
  熏兔子味道更浓,古贺董一脚掉进暗水漏子(土层下的水坑),脏了鞋子,刚要脱下擦拭,河下一郎说:“你饶到他们的后面去,用刀,别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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