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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不过被……被蚊子咬了而已。”张帝辛说着,这便将手抬起,“啊……疼啊,疼!”
那黑蚊子明显有毒,这鬼谷子如何未有丝毫中毒反应,难道……难道这鬼谷子这是怪胎?张帝辛望着金光仙惊愕的目光,更是痛痒难忍:“看着作甚,还不将袁洪送如水仙洞内,我……我好生在外洗洗!”
潭中水凉,张帝辛落入其中,自是舒适不少,这次思索文道人之事,忽得想起,原书中,好似有这样一人,本体乃是鸿蒙凶兽血翅黑蚊所化,自号为蚊道人。
此道人可谓功勋卓绝,封神之战时,蚊道人被圣人准提所擒,接引道人将蚊道人装在一个包袱里,并交给白莲童子看管,由于白莲童子一时不查放出蚊道人,导致截教四大嫡传弟子之一的龟灵圣母被蚊道人吸食殆尽。
蚊道人吸食龟灵圣母之后,竟是心恨不解,又飞到了西方极乐世界,去吸食西方教的镇教灵宝——十二品功德金莲足足吸食了三品,导致了十二品金莲等级下降,化为了九品金莲。
这文道人难道便是原书中的蚊道人?张帝辛心中思道,却听得水仙洞内金光仙呼喊:“鬼谷道友,水仙洞中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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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九龙岛修士,妲己心意
莫不是文道人还未走?张帝辛急忙抖落一身冷水,往水仙洞去,刚一进洞,正见洞壁一旁,一人横躺在地,此人戴鱼尾金冠,穿淡黄服,面如重枣,一部长髯,直垂胸口,端得异人模样。
那文道人生得干瘪无力,不想还有此等嗜好,若是俊男靓女,也算对得起云梦山中良辰美景,这两位男子,却是有些大煞风景,张帝辛见之,心中不由感慨,这才数月功夫,不想水仙洞竟是如此热闹。
“鬼谷道友,可是识得此人?”外人在此,自不能将袁洪安置在此处,金光仙这便将眉首皱起,“方才文道人不欲我等进水仙洞内,莫不是为了此人?”
“那文道人怎会如此好心。”张帝辛说着,按住那人脉络,“此人应是受了那人禁制,好在受伤不重,不多时应当会醒,你且去水仙洞外弄些立些禁制,免得受旁人打搅。”
此人身份未明,不知是敌是友,还是等此人苏醒,方能做个安排,即便此人为地帝,以之真仙修为,也不怕翻出什么浪花。
“便将袁洪安置在此处吧。”张帝辛指着一湾平地道,那处便是他渡劫之时灵泉所出之地,但天劫之后,不知为何,那灵泉便不知了去向,只在原地留下一片七彩琉璃石面。
“鬼谷道友所选,果真福地!”金光仙初入水仙洞时,便感此处灵气非常,不想云梦山山中还有如此宝地,“果真是云梦山福地,水仙洞洞天。”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张帝辛不由想起西游记中的碣语,不想今天被金光仙直接说出,端得心中一惊:“金光道友,如何想起此句?”
“这……我一俗人而已,不想忽得一句,却惹道友注意。”金光仙挠头道,张帝辛却不由思虑,莫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若不然后世之语,如何会出现在今日,若不然袁洪,又怎会有今日水仙洞府之事,莫非此袁洪真就是日后齐天大圣?
张帝辛想到此处,忽得想起西游中真假猴王时,如来佛祖曾经言六耳猕猴与灵明石猴乃是一体二心所生,若照此推断,那通臂猿猴、赤尻马猴岂不亦是一体二心,那这四只灵猴岂非一只尔!
一只灵明石猴,便将天庭搅了个天翻地覆,若四只灵猴……想到此处,张帝辛身后顿得生了一层冷汗,不敢再想下去,此间已见通臂猿猴与赤尻马猴,不知其余二只,是不是亦会出现?
“那道人,那你命来!”便在此时,水仙洞中,忽得一阵黄光大盛,一颗鹅蛋大小珠子,直朝张帝辛砸来!
张帝辛大惊,急忙将虎魄祭出,挡在身后,那珠子落在刀身之上,便听“嗡”得一声金属鸣响,一股巨大力量,似从旱地拔起,滚滚波动,连绵不断!
张帝辛不想这珠子,还有此种威势,自是震得虎口发麻,齐齐后退,那道人将一击未果,这便长袍一甩,手中祭出一杆方楞锏,直打落而来!
这一击,便如土山前倾,滚滚暗力,似洪水泄堤,汹涌而下,张帝辛吃力顶开方楞锏,右手一挑,直将虎魄倒转,道道刚劲,化作道道风刃,直袭那人胸前!
“刷”得一声,那人胸前,便感一阵清凉,低头看去,却见衣服并半截胡须,直被张帝辛斩落,心中自是大急:“混账!今日便要了你之性命!”
张帝辛无辜被袭,心中更是腾腾火起,虎魄一挺,凌空而起,那道人亦是不惧,挺方楞锏来迎,便见金光闪耀,直将水仙洞壁耀明,风刃四走,直削得四面刀鸣声起!
方楞锏舞动生风,自是势大力沉,大开大合,虎魄进刺如电,更是虎虎生威,势走刁钻,那道人越战心中越惊,这才发现,眼前之人,甚是面生,急忙退出战圈:“你如何不是那枯瘦道人!”
“靠!”张帝辛心中不由暗骂,这道人真是好心性,战了数久,这才发现自己非是文道人:“你之不分青红皂白,便偷袭与我,还说我不是那枯瘦道人!”
“道友休恼,先前不意,着了黑衣道人的道,还请道友告知那人去处,贫道也好另做一番计较。”一见自己着实认错了人选,那道人言语顿时客气不少,“贫道乃九龙岛练气士李兴霸,不知道友名讳。”
张帝辛一听此人名字,脑中忽得想起原书中,闻仲讨伐西岐,到九龙岛请四圣出山,援救张桂芳,为首下山一人,便是李兴霸,也正是因此人之死,九龙岛王魔、杨森、高友乾三人大怒,直朝战地而去,不想四圣皆殒命在此。
九龙岛四圣修为虽然不济,却生了一副忠肝义胆,实在是响当当的血性汉子,张帝辛念此,自是稽首:“贫道鬼谷子,九龙岛四圣之名,亦是早有耳闻,不想再此巧遇李道友。”
原是那日李兴霸,得东海白鹿岛十天君邀请,这便乘狰狞兽前去赴宴,不想路过云梦山时,碰到文道人,所以被擒,若非张帝辛等来的及时,此人怕是早已丧命。
李兴霸虽不知鬼谷子名号,但见此人修为非凡,又是自己救命恩人,急忙拜谢:“四圣不过虚名而已,若得道友,贫道怕是命陨了。”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张帝辛急忙将李兴霸扶起,恰巧此时金光仙正从内里安置妥当袁洪,这便介绍,“这是八仙岛,金光道友。”
八仙岛之名,在截教之中,自是名头响亮,李兴霸见之更是高兴,急忙见礼,金光仙亦是性情中人,见同时碧游门人,自是相见甚欢,这便交谈起来。
因在云梦山耽搁甚久,李兴霸不好爽了白露岛之约,便要告辞,临走之时,却一再言明,救命之恩需得好生相报,张帝辛推辞不过,这便言语,若是报恩,便往朝歌黄金台应诏,倒是自报恩情。
张帝辛此言不过戏语而已,不想李兴霸记在心间,自是一番珍重别过,直朝东海而去。
因宫中有事未了,云梦山张帝辛亦是不能多呆,这便将袁洪安顿好,与金光仙交代一番,这便往朝歌而去……
张帝辛刚返回九间殿时,已直子时,不想妲己却在殿中等待,见天子返回,急忙问道:“那白猿不知陛下置于何处了?”
女子最重妆容,更何谓狐妖妲己,寻常宫中,便是无事,也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红着眼眶在九间殿中也罢,竟然还等到了子时,今日为何这般失常,是有什么诡计不成?
“爱妃何言白猿之事,莫不是那物与贵人有何关系?”张帝辛亦是一头雾水,心道妲己莫非与袁洪有何牵连,这便故作关心问道。
“呃……怎……怎么会,陛下说笑。”妲己一听张帝辛询问,却是十分慌张,便是面色也羞红了半边,“臣妾今日见那白猿,心中甚是喜欢,这才深夜在此等候。”
“可惜了,寡人见那白猿可怜,今日午时已放入古灵山中,爱妃言之晚矣。”为免袁洪修养再出差错,张帝辛自不会将之踪迹告之妲己。
妲己听此,眉角上忽得一皱,而后又一喜,不知是何心理,这便施礼:“陛下果真仁德,将之放生,倒也合臣妾心意,时候不早,陛下还请早些歇息。”
“寡人知晓,爱妃先行退下吧。”妲己来此,候了整整一天,便是为此,张帝辛自然不信,见她要离去,自然不再挽留。
妲己谢礼,这便退朝而去,张帝辛心中生疑,悄悄跟随在后,果不其然,妲己一出,便是一身绫罗也不退换,身形化作清风,直向朝歌城南而去,那处正是古灵山!
哼,果真是对袁洪有意,莫不是狐妖也看上了那猴儿的千年修为?张帝辛知道妲己去处,自是无心跟随,便是你将古灵山翻了,也见不到一根猴毛,你且好好寻找吧……
却说伯邑考献了三宝,等了一日有一日,足足待了五日之久,让不得天子召见,心中不由着急,想去寻费仲,又想其黑心之人,收财甚多,且不成事,自是不愿再去。
朝歌之中,伯邑考素无相识,无奈之下,只能在朝歌闲逛,以求碰到商容或者比干,让其在陛下耳边说上一语,或可成事。
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朝歌城中逛了一圈,虽未碰到商容、比干二人,却得了一点重要信息,那便是天子宠信冀州侯苏护之女妲己,若得此人言说,见姬昌一事必成!
伯邑考一想到妲己之事,肠子更悔得酸青,自那日龙德殿见之一面之后,自是心中难忘,思念之情,昼夜难消,心中大悔,若那日进兵冀州,解了姬昌之围,自己未婚妻子,怎会落入帝辛之手!
若是有了妲己,自己这世子之位,便是不要,也一生知足,若给伯邑考再一次机会,那便只有进兵、进兵!
可时过境迁,此时悔恨已经是晚矣,伯邑考无奈之下,只能将腹中酸水按下,这便将拜帖投往苏府,以求寻到与妲己会面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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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章 苏护求情,伯邑考进宫
“老爷,西岐世子求见。”苏护自降商之后,被夸马一事,弄得声名狼藉,平时遭人白眼甚多,莫说旁人拜见,便是出行,也须得小心翼翼,免遭众人议论,听得下人来报,心中不由意外,伯邑考不寻当朝贵胄,寻自己若何。
苏护念其与西伯侯姬昌情谊,这便邀其入府,伯邑考一见苏护之面,急忙跪拜在此:“国丈大人,请救我父亲一命!”
“这……世子快起,何来如此重礼。”苏护急忙将伯邑卡扶起,面上却不由犯难,“不瞒世子,老朽名为国丈,实为降臣,在这朝歌之中,多有难言,我虽与你父素有交情,但此时已是有心无力,怕是难助一拳之力。”
“老父被囚羑里多时,思念西岐成疾,若再不回还,怕有性命之危。”伯邑考言之,眼中更泛起泪花,姬昌不回,我这世子之位,亦是难保,“求国丈大人,看在与西岐过往交情的份上,切勿推辞!”
苏护听之更是哭笑:“世子不知,朝歌之人对我多有防范,便是平日进宫,亦多有不便,我若为西伯侯求情,怕是成事不成,反害了贤侯,当朝御史大人,乃是陛下近臣,你若事急,可往哪里寻费仲费大人,陛下或可听其一言。”
一提费仲之名,伯邑考恨不得将牙根咬断,这该死的胖子,吃了自己不少好处,至今却一事未成,若是再去,恐怕还是如此,这便言道:“国丈如何不念恩情,那日大战,若非我陈兵百万,怕是冀州早已陷了,况小侄与小姐,亦有指婚之事,只是因君臣之礼,才落得无缘分,大人便看往日情面,帮小侄一把!”
“混账,你两何时有指婚一事!”伯邑考本想旧情新恩一并施展,不想苏护听之便恼,“来人,将伯邑考请出去!”
若非西岐袖手,冀州军怕是早已打进朝歌而来,苏护听之心中更气,伯邑考还敢提婚约之事,既知婚约,如何不来派兵来援,害自己受了如此屈辱,如今活得生不如死!
伯邑考亦不想弄巧成拙,见苏护大怒,急忙拱手道:“苏娘娘乃深得天子宠幸,国丈若帮我言语,待家父返回西岐,定带国丈脱离朝歌,假以时日,定可再伏冀州侯位。”
苏护听之不由沉思,自己若在朝歌,虽有国丈之名,却始终是寄人篱下,整日危如累卵般危机感,更是折磨人心,自己此番,只需与妲己一言,一来不用自己担什么风险,二来,若伯邑考事成,自己更不用做着万夫唾骂的国丈,如此可谓一举两得,极大利好。
苏护亦是一方枭雄,虽然意动,面上依旧不漏声色:“世子所言极是,可此行风险极大,若被天子察觉,老朽恐落万劫不复之境,西岐有一地名唤孝子陵,世子若是真心,便将那地予我,也好少了后顾之忧。”
孝子陵与西岐不过一水之隔,往来不过半日可返,自是兵家重地,苏护索要那地,自有多种打算,其一,孝子陵乃西岐腹地,自得西岐护卫,不必担心大商兵至;其二,孝子陵居西岐都成甚近,若是西岐反商,进可取兵攻商,退可反扑岐山,端得两面保险,游刃有余。
苏护算盘打得美妙,可惜,却算错了一事,便是伯邑考朝商,也是被逼而来,如何还有西岐实权,莫说是孝子陵重地,便是西岐一兵一卒,也难调遣!
伯邑考若将姬昌迎回西岐,便是完事康泰,若不成,便是空无一物,如此穷途末路时候,苏护所提条件,自然全盘接受,至于能不上实现,何时实现,那便要看命了:“只要国丈能与小侄诉说一句,孝子陵一地,自然双手奉上。”
“世子既言如此,这便写下凭据,日后也好兑现。”苏护自是万年生的狐狸,又怎么会听信伯邑考空口白牙之允,这便将之扶起,“便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不是?”
伯邑考有求与人,自是没得办法,只能应允下来,苏护得了凭据,自是放下心来,黑纸白字便是铁打的证据,便是姬昌,也休得抵赖:“哎呀呀,贤侄请起,你我一家之人,也不言两家之话,你与小女无缘,老朽心中着实过意不去,先前世子陈兵冀州恩情,老朽亦是没齿难忘,此事虽无完全把握,亦自当尽力为之。”
伯邑考自将苏护言语,当做放屁一般,若非利好诱人,你又如何能受,还道与妲己无缘,你的命缘,怕是也当断了!
伯邑考、苏护两人,自是各怀鬼胎,虚与委蛇一番,这便分手安好,各自行事……
是夜,苏护连忙入宫,找妲己诉说一番,果不其然,第二日,伯邑考便得天子召见,心中自是欢喜非常,以为自己所说见效,这便急往显庆殿去,见天子歇靠在龙椅之上:“罪臣之子伯邑考,参加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半眯着眼道:“西伯侯之事尚未明了,只是暂居良地羑里,自然无需罪臣二字,来人,赐座。”
伯邑考听天子之言,暗中自是欣喜,心道陛下对妲己果真宠爱,此番态度比先前,果真好上不少,急忙言道:“陛下隆恩厚重,不念家父之罪,自是恩比海深,德比山厚!”
“寡人早闻你琴乐非凡,便在此演奏一番,以解寡人闲闷。”天子说着,这便令众人停奏,长袖轻甩,“来人,这便将苏娘娘邀来。”
听闻天子召唤,不多时妲己便到,一身素裙,款款垂地优雅,两袖清风,腮边多出殷殷桃红,娇柔柳腰,随人轻扭,更添一层妩媚:“臣妾拜见陛下。”
“爱妃平身。”龙椅之上天子却不起身,只是微微摆手,“此间甚乐,特邀贵人前来,与寡人舞上一曲。”
“臣妾遵旨。”妲己回道,转身之时,却将长袖一甩,直从伯邑考额间滑过,自是一阵馨香,荡得他心神难平,“伯邑考,你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快起琴?”
“呃……是,是!”伯邑考望着妲己一时出神,心中自是悔恨,为何自己如此时运不济,娶得不是此人!
妲己自将伯邑考面色,都看在眼中,嘴角一挑,扬起一抹红晕:“公子,可是开始了。”
便是妲己一笑,果真值了陛下所书“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宫粉黛无颜色”,伯邑考心中赞叹,又望妲己一眼,自是将整个人都化在了里面,如此没人,见之一眼,此生亦是足矣。
“还不速速演来,若真是天下无双,便允你见姬昌一面,若是不行,休怪寡人治你个欺君之罪!”龙椅上,天子似是等的不耐,在一旁催促道,伯邑考闻言,自以妲己替自己求情,这便言道:“苏娘娘,身如风动,青色如松,微臣这便演上一首‘松入林’与陛下一赏。”
伯邑考盘膝坐在地上,将琴放在膝上,十指尖尖,拨动琴弦,抚弄一曲,言曰:“
杨柳依依弄晓风,桃花半吐映日红。
芳草绵绵铺锦锈,任他车马各西东。”
伯邑考转轴拨动,只听音韵幽扬,真如戛玉鸣珠,万壑松涛,清婉欲绝,令人尘襟顿爽,恍如身在瑶池凤阙;而笙篁箫管,檀板讴歌,觉欲气逼人耳,真可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妲己身临其境,自是缓缓而舞动,但见霓裳摆动,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