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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了?”薛谦自也是没睡,且雪宁这么大动静,便是睡了也给吵醒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睡吧。”小心的躺下,她却是怎的都静不下心来。她明儿要不要找找那癞头和尚和瘸脚道人?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求作收。。。
难道亲们都不爱椰子了?不爱宁宁了?
☆、第64章金陵难回
整整七日;眼瞅着宝钗面色慢慢变白;薛谦和雪宁几人却一点办法也无;就逾发的痛心。
雪宁小心的喂着宝钗蓝水,要不是有这个撑着,她不知道宝钗是否还能撑下去。等实在喂不下去;就着剩下的半碗蓝水喝下,她总算恢复点精神。
“还是没醒,”颇为疲惫的声音在雪宁耳畔响起;不必回头也知是薛谦。
“没醒;你上回说的那个神医,这会到哪了,”这几日他们动用各方关系;把能叫得上名的大夫都给请来帮宝钗诊过脉,皆是查不出因由。雪宁只得把希望放在薛谦说的神医上头了。当然,她私下里也让人去找了癞头和尚和瘸脚道士。只是那二人行踪飘忽不定,又哪里是好找的。
“放心,江神医今儿大概就会到。我已让蟠儿去码头等着了。”坐到屋里的凳上,拿起茶壶倒了碗水喝。也不知为何,每回喝了这屋里的水,先前的疲惫便能轻上不少。
雪宁泛红的眼睛又是一酸,回头望着宝钗。正在这时,薛蟠拉着一个年岁不小,满头银发的老人冲进门来,“父亲母亲,神医到了。”
雪宁闻言连忙起身道:“神医,您快给我女儿瞧瞧,她这是怎了?”
江神医喘了口气,又灌了一大碗茶水,方吐出话来,“你们都出去,这么闹腾我还怎么看病。”这会自是大夫最大,几人急听话的退出屋门,只留了个丫鬟在旁等候吩咐。
不过一盏茶功夫,神医背着医箱出来,面色凝重,“这病症我也未曾治过,只早年游历各方之时,曾听人提起过,倒是与你家姑娘一模一样。”
雪宁与薛谦对视一眼,转而急问道:“就是能知道些蛛丝马迹也好。神医您请说。”
“真假我也不得而知,不过若是真的话,那你家姑娘就是得的失混之症。”
雪宁猛地一晃,还好在一侧的薛谦将她扶住,才免于她摔打在地。紧搂住雪宁,薛谦问道:“可有治?”
江神医只摇了摇头,面色神情一目了然。也不顾清檀挽留歇息,就带着那才赶到薛府还没喘过来气的小童翩然而去。
面色惨白的雪宁愣了好一会,心道怕只有那一僧一道能救宝钗了。忙拽住薛谦的衣裳,想要与他说之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怎么一回事?”本就心情不愉,这会外头传来吵闹之声,薛谦自是虎下脸喝斥道。
不多时,青松回来轻声道,“老爷太太,外头来了两个疯疯癫癫的人,说是能瞧好小姐的病,怎么赶都不走。”
靠着薛谦的雪宁眼睛猛地一亮,激动不已的说道:“那二人在哪?赶紧请进来啊!”又想这样太过没有诚意,雪宁又让薛谦扶着她一块出了院门,便见一僧一道已站在那了。果是一癞头一瘸脚,且邋遢不已。
“见过两位两位老神仙,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请两位老神仙救救我家的女儿。只要薛家能拿出的,无不应允。”雪宁虽对这二人无多大好感,这会确是救女儿要紧。说罢便要跪下求二人,却不想被一股无形之气给托着怎的跪不下。
“贫僧原道薛家怎的没在金陵,原是如此。”那癞头和尚上下打量着雪宁,而后又扫过薛谦、薛蟠还有薛虬夫妇,在薛虬和清檀二人身上还微微顿了一下。
原本他二人早前见了林如海之时,便知有人乱了天机。只乱的也不算严重,他二人整好又有事在身,也就没深下查探。不想那一念之差,等二人回来之时竟变成这样了。木石、金石之缘皆没了不说,薛家王家还有林家的气运也给变得悠长了。
等二人运法一算,才知扰乱天机的是薛家的当家主母,薛王雪宁。
雪宁抿着唇,她知这二人该是探了她的底儿,因说道:“还请两位仙长先救小女,旁的事一概之后再说。”
薛谦几人虽疑惑雪宁为何认定这二人能救宝钗,且这会又像相识一般。只这会也不好多问,便由着雪宁引了这二人进屋去。
不想这二人也不进里屋,那僧人拿出一只小瓷瓶,“这药和水与你家姑娘喝了,等上半个时辰,你就姑娘自就会醒来。”言罢又拿出一片金锁来,“你也不必多说,我等已知晓所有。这片金锁也有护身之用,也给了你罢。”
原是一侧的道人见着雪宁腕上镯子,想到早前黑白二人多托,便传音给了茫茫大士。既有别人担着,他二人自是不再多管了。
恭敬的接过这二物,正要道谢之时,抬头便不见了这二人踪影。雪宁是知晓他们是神仙倒也罢了,薛谦等人却是头回瞧见,皆是瞪大双眸不敢置信。
等雪宁给宝钗喂了药出来,果见几人都未曾离开。径自走到炕上坐下,招了小丫鬟帮着揉了会肩,又喝了粥,方道:“你们怎的还坐着,这几日大家伙也都累了,都去歇会吧。”
“妹妹还没醒来,儿子怎好先行离开。”瞧母亲能吃下东西,就知妹妹是真的没事了。既是如此,他就更好奇为何母亲会知晓那二人能救妹妹,且最后他们的对话,里头可有不少含义。
“可不是,我这做哥哥的怎能不等妹妹醒来就离开。”薛蟠也不甘示弱的说到。
薛谦正要出声让他们离开之时,雪宁横了几人一眼,“也不是什么大事,方才二位确是仙人,只是什么仙人我却是不知,只在未嫁入薛府前,我曾梦到过二人。”见几人面露不信,雪宁一抿唇,对薛谦道:“起先我也是不信的,只你还记得黛玉满月那会,林家来的两个疯癫之人吗?”
稍一细想,薛谦便想起他和雪宁去吃酒之时,林如海曾笑谈有两个疯癫之人来说了些胡话。只那时他未当真,林如海更是未当真,“你说那二人就是今儿的这两位仙长。”
“恩,就因如此,我才私下让人找寻这二人的踪迹,想着这二人是否能治好宝儿的病,不想他二人今儿真的出现了。真是佛祖保佑。”雪宁双手合十,闭目道。她想着薛谦定也是知晓她私下找人之事,何不趁此机会一块给说了,免得还要再解释一番。
雪宁虽说的有根有据的,只家中几人又有哪个是笨的。只她既不愿说,他们自是不好逼问,故这事也就当这样过去了。
没多会,屋里的小丫鬟跑出来,兴奋道:“老爷太太,姑娘醒了。”
一看时间,果然半个时辰,不多一分也不少一秒。进屋见着宝钗靠在那喝水,几人总算是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了。整好这几日叫了个大夫守着,便让他来给再诊一下脉。得知一点事儿也无,只需修养便好,雪宁就挥手让人都回去歇息。
昏睡了七日,虽有雪宁喂得蓝水撑着,这会也是虚弱不已,雪宁心疼的让人端来粥先让宝钗喝下,再等她睡下方才起身。
“宝儿这会也醒来了,大夫也说没事儿,我这心总算是能放下了。”薛谦笑着点头,扶着她慢慢走回正院。
“既是如此,你也赶紧歇会。这几日,你都没合过眼。”手轻轻的一抚雪宁眼底的青紫,言道。
“你也是。”一时间,薛家的主子们都回到屋内歇息,竟是连晚膳都没用。
经过这一场虚惊,薛家几人都是歇了好几日才回复以往神采。尤是宝钗,被雪宁勒令在床好好休养。就是王熙凤大婚那日,雪宁也不许她起身,倒惹得宝钗气了许久。
等她终于被允许起身了,整好是除夕那日。守过岁,雪宁搂着宝钗,将那把金锁戴到她脖子上,笑道:“这金锁说是有护身之用,妈今儿给你戴上,万不能给别人瞧见知道吗?”她原是不想把这金锁给宝钗的,只想着怕她又怎了,就给了她,却千叮咛万嘱咐不得给任何看,便是两个亲哥哥也不成。
宝钗算是怕了雪宁,忙连连点头应是。嘟嘴道:“妈放心就是,我都晓得的。”
回到自己屋中,宝钗急急取下那片金锁,只见上面果然写着‘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钗失神的望着这几个字,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昏睡那七日做的梦。
先是疼爱她的父亲疾病去世,而后二哥,不,梦中只他一个哥哥。且这个哥哥为了个姑娘打死了人。逼不得已,母亲用她小选的名义上京寻求大舅舅的帮忙。之后她们住进了贾府,与贾家几位姑娘相处一块。还有林表妹,她那时只孤身一人,没有了林叔父更是没有了林钰这个哥哥。再之后就是她嫁给姨妈的次子宝玉,然后林表妹气绝身亡,然后……
她紧紧的捏着这片金锁,苍白着俏脸喃喃道:“那样真实,又岂会是梦?”一手抚住胸口,只感觉心一抽一抽的痛。只这些事,她却不准备和旁人说,就是父母也一样。
她就当,那是一个永远不会发生的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求散花。。。亲们都不爱椰子了,都不冒泡。。。
☆、第65章 题目难取
大年初二起,薛谦便带着薛蟠在外头与生意有来往的人应酬;薛虬则是跟着他老师李院长去应酬。雪宁这边也没闲着;每日都收到好几家太太下的帖子。
自然;郡主的身份不一样,现今薛家也由她来管家,有些能推的自也就推了。便是出席;雪宁也多交由她应酬交际。这个年,倒是过得比以往轻松不少。
今儿是贾家下的帖子;终归沾亲带故,要是无端推了,别人该说薛家的不是了。雪宁也就带着郡主和宝钗前去。方进到内院;里头就传来阵阵笑声。笑的最响的,就是已嫁入贾家的王熙凤。
不必想;雪宁也知王熙凤正说了笑话逗的在座的各府太太们笑了。故扬起嘴,笑道:“给老太太请安了,许久不见,您瞧着又年轻了啊。”一面给老太太见了礼。
“果然是一家子出来了,方才凤丫头刚打趣了我,这会你就来了。”说罢众人又是哈哈一笑,王熙凤上前挽住雪宁,接嘴道:“老太太这话我可不依,我们哪是打趣您了,明明说的大实话呀。”说罢还委屈的嘟起嘴来。
众人歇下笑,皆应确是实话。把老太太给夸的合不拢嘴的。老太太见着清檀也来了,忙要起身给她见礼,被雪宁给拦住。清檀自个也是连笑不敢,反倒对老太太还有邢夫人和王夫人行了礼,给足了面子。一时间,气氛逾发的融洽。
被王熙凤扶着坐到王夫人下侧,雪宁望向老太太怀里那粉雕玉琢的宝玉,朝他招了招手,“这么些日子不见,宝玉又长大好些了。”
“你姨妈叫你,快过去吧。”放下宝玉,让他小跑至雪宁这儿。宝玉最是喜欢这姨妈了,虽是嫁了人又生了孩子,却一点也没变成死珠子,反倒比之年轻姑娘还要的夺目。更何况,薛姨妈身后还跟着同等夺目的宝姐姐和虬大嫂嫂。
“给姨妈请安,见过虬大嫂嫂,宝姐姐。”一番行礼下来,进退得宜。要不是雪宁知晓原著,还真觉得这孩子喜人的很。
“好孩子,快别多礼,到姨妈边上来。”搂过宝玉,很是夸了一番,而后舀出串沉香木手串给他戴上,也未多介绍,便让宝玉回了老太太边上。而后扫了圈屋内,“几位姑娘呢,今儿怎的没出来?”
“怕几个孩子太闹了,就让她们留在后头。”王夫人眼尖的看到手串上每颗珠子雕着什么,遂望了眼见过礼后就坐在雪宁身侧的郡主,便知晓那定是相国寺高僧所开光的手串了。故才面色柔和的接话道。
闻言,上头老太太的眸光一闪。慈声道:“过年就是热闹些个好,去把迎丫头和探丫头都叫出来吧。”王熙凤稍一动脑,就知老太太是何意了,忙应声去叫了迎春她们出来。
不多时,两个身穿同系衣裙,装扮一般的姑娘随着王熙凤出了来。跟在王熙凤后头约有六七岁模样的是迎春,后头只三四岁光景,还由奶嬷嬷抱着出来自是探春了。
两人都还未长开,一团孩气,雪宁扫了眼也就不再细看。到底是因着她顺嘴一问才给叫出来的,少不得,雪宁又给二人送了礼。
贾老太太有心将迎春许配给薛蟠,却也不是同旁人那样推销自个的姑娘。她只需将两位姑娘带出来表表她的慈爱之心,让两位小孙女表了下孝心也尽够了。只要是聪明的且有意的,自就明白个中意思。没意会又不想的,也没事,她不过叫了两个孙女出来见见人而已。
从贾府归来,清檀问道:“母亲,我瞧着贾老太太倒有将他们家姑娘许配给小叔之意。”她上次回了王府,与母妃谈了许久。母妃只笑着给她了一句话,‘你婆婆怎么说,你就怎么听着吧。’那之后,她与婆婆交谈就直白许多。
“倒是要叫贾老太太失望了,老爷已经给蟠儿定下婚事了。前儿要不是为着宝儿,兴许这会子订下婚约。”这话一出,叫清檀和宝钗吓了一跳。
薛蟠要订婚了,她们竟是半点风声都未曾听到。宝钗也就只是惊讶,清檀却有些委屈了。这么大的事儿,薛虬自是该知晓的,竟都不与她说上一声。
雪宁还未主意到,宝钗倒是先瞧见了,因道:“父亲怎的回回这样,老是和您做下决定,也不同我和大哥哥说。”
“这早就做下的决定,同你们小孩子家说做什么。”雪宁一点宝钗的额头,笑道。这孩子,自上回昏睡起来,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生她养她那么久,还能看不出来。只她不愿说,她这母亲的也不好逼问。只得每日里带着她多出去走动,好叫她散散心。
等几家不得不去的人家都办完了宴,薛蟠的婚约也就提上了日程。只是订婚,只需日子好就成,开年正月日日都算得吉日。给薛蟠结亲的见面之礼早备好了,雪宁选了个日子就带着表礼去了贺家。
亲事都是两家早就说好的,过程自是顺利无比。只雪宁却是不知,她方出了贺家的门,贺太太后脚就被告知自家女儿不见了。那还得了,立马报了老爷私下去寻找。
云烟带着小丫头跑出府后,就到了醉然居。一旁的小丫头担忧不已的道:“姑娘,今儿可是您订婚的日子,要是被老爷太太知道您跑出府,那可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他们怎能都不和我说上一声就定下婚约呢?”云烟坐到椅子上,红着眼眶说道。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爷太太那么疼爱您,定是会给您定下一门很好的亲事。”小丫头一抿唇,要她有这样的婚事,做梦都能笑醒。
云烟赌气的侧过身子,生气道:“什么好亲事,别以为我不知晓,这会订的是薛家,不过是用我结交薛家罢了。且你也不是不知,我……我心里有欢喜的人了。”在眼眶里转了几圈的泪珠子终于掉下来。她虽然爱玩爱闹,却也不是真就不知天高地厚。只是她现在想要来到这,想要见见那个冤家。
说曹操曹操到,薛蟠等雪宁回来跟他说过后,这会走路都是飘得。进了雅间见到云烟之时,很是吓了一跳。她今儿不是要在家中么,怎的出现在这?
“你来了?”云烟侧身拭了泪,回身笑道。
明显泛红的眼睛告诉薛蟠,这丫头方才哭过,“你这是怎了?”正要走进贺云烟,他便顿住脚,转而作揖躬身道:“小侄拜见贺叔父。”
贺一凡看着薛蟠一愣,随即笑道:“既是贤侄在这儿,那我便先走了。”贺一凡还道下人找错了,扭身便要离开。
薛蟠侧头一扫云烟,再一看贺一凡,一拍脑门,哪还有不明白的,因笑道:“您可是找云烟?”这话不禁叫贺一凡顿住脚,就是屋内的贺云烟也站起身匆匆走出。一见果是她爹,立马惊叫一声。
“爹爹!”
贺一凡能将贺家经营的蒸蒸日上,自是绝非笨人。一眼就能瞧出女儿与薛家次子有旧,再见薛蟠的神情,哪还有不明白的。
因而笑道:“今儿咱们两家既定下婚约,日后自是一家人,贤侄今儿可陪我小酌一杯?”竟是早就对他的宝贝女儿下手了,想必薛谦那只老狐狸定是知情的。今儿他不教训教训这小子,他就不姓贺。
薛蟠自是无有不从,而云烟却是浑浑噩噩的被人带回贺家,禁足。
傍晚,雪宁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薛蟠,喝斥道:“怎的喝了这么多酒,二爷才多大年纪,你们也不劝着些。”
“太太,今儿请吃酒的是贺老爷。”青松口齿伶俐的道了头尾,雪宁才知薛蟠为何会醉成这样。遂莞尔一笑,挥手让人带薛蟠回屋歇息。
这订了婚,过了元宵,自也就该着手收拾行李回金陵了。只可惜,刚要拾掇行李,下人便匆匆进门,焦急道:“太太,大奶奶昏倒了。”
“大奶奶无端端的怎会昏倒的?去请了太医没?”一面说着,一面急急朝薛虬院子走去。
不多时,一个太医便进了来,等诊过脉,面露笑容,“恭喜薛太太了,这是喜脉。”
雪宁只觉凭空一道雷轰到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