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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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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谢谢长官。”

    “什么鸟长官。去吧去吧,烦死了,你们当兵的烦不烦啊?张嘴闭嘴长官长官的。以后别叫我这个,别扭。”

    于诚苦笑着看着这个半路出家的,试探着道:“那我们叫您什么呢?”

    “别您。就叫阿烈好了。”

    “胡说八道,叫你教官吧。”张浦又来了。

    沈烈看着他:“张司令,你怎么又来了?”

    “我的地方我还不能来?那是什么?”接过了于诚手里的单子,他看了下:“什么刀?”

    “陌刀。”

    “唐朝的陌刀?”

    沈烈点点头:“对,陌刀。教他们发力,然后教他们怎么用力。用冷兵器是最好,要的好,再找点马来,能练到在马上发力也随心所欲。我看没几个人是他们的对手。”

    “哦?”

    “他们基础不比我好么?”沈烈说着只有他和张浦才知道的话。

    张浦笑了:“好,好。于诚照办去。就说我说的,沈烈要什么给什么。不得有误。”

    “是。”

    “你们感觉呢?”张浦问道。官再大,和自己的近卫也是和气的很的,谁能够天天照面还铁着脸?

    沈烈摇头了:“才开始的,没个三四天没效果的。”

    “恩,看的出他们算服你了。那就好。罗刚马上到,他直接来找你吧,我去有事情了。好好呆着。知道么?”

    “哦。”

    “不像个军人。”张浦瞪着沈烈,不满意的摇头,然后走了。

    沈烈哈哈一笑,坐了一边的椅子上:“你们也休息会吧,还有,记得晚上的时候,睡觉闭起眼睛了,呼吸要长。缓缓的进出,别断了气似的,虎虎虎。笑什么?然后感受。你看,先动手指,感觉到骨头里去,幻想着有电流在过。手指动了带的是这根肌肉。妈的,去找个医学院的标本来。下午搬来………”

    罗刚有事情耽误着,还没来。

    沈烈和一群大兵吃了点饭。随即又溜达回头。

    标本已经到了。

    于诚办事很到位的,直接是“肌肉”裸露的标本。

    沈烈很满意,一边发力,一边和他们讲着,具体的讲出每一条肌肉的发力,和热流正确的流向过程,让他们再慢慢的感悟。

    一群汉子,一拳重似一拳。

    于诚突然贪心的问道:“教官,你的反应怎么练的,还有速度?”

    “绑上铁块,折腾一年。胳膊上悬着铁块,然后能把,喏。”随手一划,一只昆虫翻滚着躺了地上,沈烈看着他们:“熟能生巧。反应,速度,加上力量,再加上你们招式技巧的功底,到全军比武的时候,想抽谁就抽谁,只要别抽到主席台上就行。”

    周围的汉子哄堂大笑起来,全军比武,主席台上将星闪烁,谁敢动?

    沈烈也咧嘴笑了笑,看到门口,罗刚的身影出现了。

    他示意:“你们继续。”

    “是。”

    炸雷似的一声喊,把罗刚吓了一跳,看着沈烈走了过来,他诧异着:“这么有威信?”

    沈烈皮笑肉不笑的得意着。

    抓着他到了隔壁,已经属于了沈烈的休息室兼工作室,门关上了,沈烈低声问道:“到底怎么了?我看张司令好像也有点烦。你实话和我说吧,我又不会走,这山里,我想跑也跑不了啊。”

    于诚在外边敲门。一个内勤进来了,端茶倒水。

    于诚然后退出:“教官,你们谈吧。”

    罗刚翻着眼睛:“于诚那小子对你这么恭敬?你使的什么**药?”“他很了不起么?”沈烈奇怪了。

    罗刚气结了:“人家于诚下到那个团,正团看他都哆嗦。你小子真是怪胎。”

    “别扯这些。你说啊。”

    罗刚也认真起来了。

    “张浦和你说的全是真实的。有些人在找你。现在的局势让人看不明白了。上层。”罗刚指着上面苦笑:“有些人割不了的猪尾巴,洋大人死不得啊,何况死了几个。其他的黄种人有韩国的,有日本的,也有华人。无一例外有着纹身。就是那个盾和剑还有戒指的纹身。”

    “恩。怎么?我是鱼肉,任人宰割,想给我安罪名?”

    罗刚笑了笑,笑的很苦涩:“没这么容易。德国领事馆已经照会了,现在的问题是洋人没说什么,反而是有的人跳的欢,其中的滋味,一言难尽。放心吧,张浦是个硬汉子。西疆十年前的一战也算杀人无数,响当当的战将出身。他唬得住这些家伙的。”

    “我明白。”沈烈不是小孩子,一段日子来的“颠沛流离”,虽然看起来是他选择的,但是也有一部分是不得不的原因,他不是没有想过,烦过。

    曾经最大的理想是混吃等死。

    而今,他的理想变了。能力越大,想法越多,何况戒指的真正内因只有他有感觉,他心里总觉得不安,一个庞大的,无边无际且能量滔天的网络在身边无所谓不在,压在心头。

    沈烈渐渐的,在变的成熟。

    沉吟了下,沈烈道:“再不行,我就走吧,张长官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天大地大,他们不放过我,我还不放过他们呢。”

    “呵。知道对手是谁么?”

    “全球五百强的财团。德国政界的中流砥柱,二战后出过很多高官达人,东西德合并的幕后大手之一。”

    “你怎么知道的?”

    “网络。网络无所不知。”沈烈回到的简单,其实一切源于对记忆的印证,戈林的后人,在那片土壤上,依旧那么的有力量。

    “好好干下去。有的事情,不是你能想到的。我也回去了,从此抽身而去。我也没资格问这些事情。”罗刚看着沈烈:“事情了结了,再回家吧。大山里,军区里,这么多重兵包围着,动不了你的。”

    “恩。”

    沈烈道。

    但是数代王者内斗外斗的往事,他历历在目,他不奢望萍水相逢的张浦,能为自己担太多太多的关系,其实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10回 孤独

    锻炼还在继续。

    沈烈的一举一动被报告到张浦的面前。

    张浦没有发现沈烈其他的不对劲。

    军区总院的医生给沈烈做了身体检查。

    一无所获。只有各项指标是完全优秀于常人的,这是他们见过的最有活力的一具身躯。

    面对这样的报告,张浦只能羡慕沈烈的好运。

    他也希望能这样。

    不过正如沈烈所想,他没有把沈烈看的非常的重要,一切源于内斗。军区代司令长官,这个代字,要去了,还有路要走。

    近卫们在这一周内,能力质的飞跃让他有些动摇。

    沈烈是个人才。

    且在付出着。可是,上面另外一群人提出了要求。那就是交出沈烈。

    张浦把沈烈的一切向着上级做了汇报。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面对报告上一个奇遇小子的名字,和那些让人心动的数据,作为首脑。不能不心动好奇。然后想很多。

    双方的争斗已经白热化,再进一步,就将是一场祸事。

    作为理智的人来说,不能如此。

    他们找到了一个平衡点。张浦低头,交出沈烈,当然保证沈烈并不会交给西方人,而是供军方研究。

    张浦做出这个姿态后,他们也将让步,作为妥协的把军区参谋长调离其他军区,让出川蜀军区的地盘来。至于参谋长去其他地方,那又是场势力划分。

    张浦面对这个诱惑。

    在动摇。

    坐在那里默默的看着沈烈在训练场内,挥舞着陌刀,一招一式的教导着手下,那凛冽的刀气纵横着。张浦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

    丛林的开阔地带,军指挥部的一支转移队和对方狭路相逢了。自己也是这样的,子弹打光了,就抽刀。那些该死的西蛮以为现在的中国还是几十年前的中国么?

    揉了揉眉心。

    接过了身边的电话,张浦低声问道:“保证他的安全?”

    “恩。你放心吧,小浦。看了你的报告,我们对他的印象也很好。当然要保护起来。”

    “我和他谈谈吧。”张浦说着放下了电话。

    于诚却匆匆的撞开了门:“长官,教官不见了。”

    “什么?”张浦大惊失色的站了起来:“不见了?”

    “是的。刚刚训练完毕后,他去冲洗一番,然后去食堂的路上,闪进了路边的树林。然后,我们去找,他没了。”于诚紧张的看着张浦。

    张浦脸色铁青着,手高高的举起,却又颓然的放下:“他空手走的?”

    “报。”

    于诚手下的人赶来了:“报告长官,教官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银行卡也没带?现金也没有?他去哪儿?

    穿着藏青色军衣的沈烈窜进了山脉。一路狂奔而去。向北,再向北!

    他坚信自己的预感。

    更有于诚的“暗示”,于诚今天有点心神不宁,张浦也是多日没有出现了,他总觉得有点诡异。他不认为自己的魅力能让这些军人背叛张浦。

    张浦似乎要对他动手了。

    他觉得。

    今天于诚他们说休息,带他一起回到山下军区大院时,他就觉出了不对。

    十分钟前,沈烈就这样飞快的奔跑着,军区食堂边的树林后,一道高高的围墙。本来,在军区大院是忌讳这样的视线四角的,不过这里在山谷内,别无路可进。

    这也给了沈烈机会。

    沈烈转眼翻了过去。

    一直跑到了现在。四周是苍茫的大山,在这样的环境内,没有人能找到自己。不过这不是个事。

    沈烈咬牙切齿的掏出了戒指,干脆的戴在了手上。

    既然要找我麻烦?

    那么就斗个天翻地覆吧。

    一直跑到了下半夜,翻出了山脉,前面不远处,已经有些公路了。

    沈烈奔上了这段公路。

    夜晚,一切静悄悄的。月色照耀下,后方那绵延无尽的山脉沉沉的看着他。沈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扯的稀烂的衬衫。咧嘴一笑。如同鬼魅。

    前面是座村庄。

    沈烈闪身进去。手里的砖块狠狠的拍在一只要叫的狗身上。

    西厢房内,正响着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和年轻女人的呢喃。沈烈摇摇头,换了一家,院落里静悄悄的,几件衣衫挂在月色下的竹竿上。

    他上去取了下来,换上了。

    山沟里居然还有冒牌的耐克?

    把军装扯成了一团,提在手上,沈烈冲了出去向着北边的城市继续奔跑。沿途找了个树洞,把军衣塞了进去。

    凌晨五点,他站在了一栋郊区别墅的楼下。

    蹬踏着墙翻身而进。没有让他失望,床上躺着一对**的男人和女人。正拥抱着酣睡。轻轻的走了进去,劈手掐住了这二个家伙的脖子。

    直接让他们昏厥。

    取出了男人的衣裤,穿上正好。取出了他家里的一些现金。提了一个包,翻了下他的证件。成都商检局的?

    看看那张照片,沈烈突然觉得,还和自己有点像呢。

    不由得哈哈一笑。

    沈烈干脆的踹了怀里。

    翻出他的钥匙。

    打开了门,带上了他的身份证,和其他证件,堂而皇之的坐进了门口的奥迪内,发动了汽车,飞快的远去。

    十来分钟后,头疼欲裂的男人爬了起来。

    惊骇的看着洞开的窗户。

    再看看凌乱的室内,女人被他摇醒了,也是一问三不知,一切东西全部没了。证据,钱,还有汽车。

    “报警?”

    “你疯了?怎么能报警?”男人紧张的坐在那里。

    他哪里知道。

    沈烈只是偶然路过。

    此时此刻。

    川蜀军区正在四处寻找着沈烈。他从这里出去的痕迹被发现了。到了现场的张浦仰望着那高高的大树,还有那面峭壁,看着上面的军人汇报着,发现了踪迹。

    于诚在那里咋舌:“怎么上的去的?空手?”

    张浦沉着脸,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却反而有了点欣喜。

    回到车上,接过了北边来的电话,张浦颓废的把消息说了一遍:“哎,太聪明了。就这么走了。”

    电话里沉默着。

    张浦低声道:“爱怎么怎么吧。我是无能无力了。要追也难。或者大张旗鼓?”

    “再和你联系,你告诉我。”

    “希望不大。”张浦低声道。放下了电话,他招来了于诚,示意其他人退下,冷冷的看着于诚:“你有什么地方露出马脚没有?”

    “没有。”于诚紧张的连忙摇头。

    有么?反正心里想有吧。于诚想着,看着张浦,更紧张了。

    “哼。”

    多年积威之下,于诚腿都软了:“长官,教官是个好人啊。也许我不该说。可是。”

    “电话赤列坚。告诉他这个情况。另外。”张浦仰起了头来,想了想,一咬牙:“给我去赤列坚那里一趟,在那里等着他。把证件给沈烈送去。告诉他。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是龙是蛇,就看他自己了。”

    “长官。”于诚惊喜的看着张浦。

    “一入这个地方,就是我的人,我这个人护短!你单线和他联系。绝密。”

    “是。”

    “滚吧。”张浦摆摆手,把于诚赶了下去。司机回头上车,张浦道:“走。”

    当天下午。

    沈烈正向着蒙古驱车时,于诚已经在俯视着下面的边防机场。飞机在缓缓的降落。赤列坚站在那里,他不仅仅接到了于诚中午打来的电话。

    他还接到了沈烈上午打来的电话。

    他目前是站在沈烈一边的,而他还不知道,于诚也是站在沈烈一边的。他更不知道,张浦为首的,川蜀军区大部分人已经站在了沈烈一边。

    沈烈正在风口浪尖处!

    赤列坚看着于诚的脸色并不好,就那么站在那里。

    蒙古人耿直,沈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并且没有藏私的把发现告诉了国家,这样的人为何要抓?理由是什么?

    那些到国内肆意杀人的匪徒不该杀么?

    虽然他是马贼,可是此刻赤列坚马贼兼村霸的思想着纯洁的。

    于诚看着边上有人,只是公式化的询问:“沈烈有没有和你联系。”

    “有,说被人害了。然后就失去了联系。”赤列坚话里带着钩。于诚面皮跳着,看看身边一个尉官:“这位是?”

    “是我的弟弟。”赤列坚一脸老子也是军属,谁怕谁啊?

    老子还是退伍军人。更不怕你。

    少和我咋呼,老子当兵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于诚看他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带我去你那边看看吧。”“有什么好看的?”

    哈吉台拉了下赤列坚,带着于诚驱车前往草原。

    一路无话。

    跟着于诚一起来的几个近卫军也沉默着。

    一到了地头,就四散着护住了蒙古包。

    于诚进去后,坐了那里,赤列坚冷笑着坐了一边:“说吧,要我干什么?不过红袍是不会来了。这还是拖了你们的功劳,是我亲手把我的兄弟送到你们面前的。”

    “这次我来,其实是代表私人身份。”

    于诚开门见山的掏出了沈烈的中尉军官证件,放到了赤列坚面前。赤列坚狡猾的摆手:“啥意思啊?套话呢?我说了红袍不会来,这些事情也别找我了。”

    “你以为川蜀军区真要抓教官,抓不到他么?再厉害的人有子弹厉害?麻醉下药,上万的军人在周围,真抓捕不到他?”

    于诚沉住了气;“我有个看法。到了这个地步,是龙是蛇,就看教官自己了。川蜀军区反正没有取缔他的军官身份。并且是司令长官的近卫军官。不过我和你说的这些话,出了门是不认账的。”

    赤列坚皱起了眉头看着他。

    一边的哈吉台也沉默着,盘膝,双手放在膝盖上,坐的笔直的,就这么看着于诚。

    于诚自嘲的一笑:“我还没看过这样的人。一周内,我在他的指点下,功夫突飞猛进。这份恩情我不能不受。这是我的号码。我愿意为教官提供一切帮助。只要他有需要。”

    说完,于诚站了起来:“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赤列坚疑惑的看着他。

    于诚火了:“还不明白?有些话我只能说是自己说的!明白?”

    “谢谢。”哈吉台突然道。

    “你弟弟比你聪明多了。”于诚看着赤列坚。赤列坚咧嘴一笑:“那是当然。”

    于诚彻底无语了。

    皮真厚啊。

    “你去哪儿?”

    于诚停下了脚步:“回去啊。对下口供,有人询问,就说我来要求你们提供沈烈将来行踪的。我要走而来,教官该在这一二天到。拜托了。”

    “好。”

    赤列坚在后面又加了一句:“我说你什么时候过来,找我们喝酒。”

    于诚摆摆手,掀开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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