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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吃饱喝足了以后,罗莉又想扯着沈烈去看几个营队的障碍翻越训练,可这些东西对已经可以玩壁虎游墙的沈烈来说,实在太小儿科没有一点兴趣。
正抓耳挠腮的郁闷呢,突然一个小战士迅速的跑到了他俩面前,啪一个军礼后,小战士响亮亮的说道:“报告沈教官,门口卫兵让我告诉您,您有拜访者。”
“呃,还拜访者,是有人来看我了?”沈烈追问道。
“是的!沈教官。”
“那是男的还是女的啊?”罗莉在一边笑眯眯的接了一句,声音里透出来的酸溜溜味道,把那小战士都醺的一个哆嗦。
“是、是男的,四、四个。”结巴巴的回答完罗莉的问话,小战士只觉得手心里都出汗了。原本来给沈烈这个他的心中偶像传话,就已经十分紧张,可教官的漂亮爱人,似乎更可怕。
一听是四个男人,罗莉脸上云开月霁,立刻就是晴空万里无云的表情。这表情换的比翻书都快的绝技,不仅仅让小战士手心更加汗津津的,连一边的沈烈,肋下的*也是一阵轻颤。
“他们叫什么名字?”沈烈赶紧结果话来继续问小战士。
“领头的叫、叫、叫燕怀荣。”
“哈哈,小燕子来了。”不约而同的两人同时喊出一嗓子后,小战士就感觉自己身边刮起来两道小旋风,等他反应过来了以后,沈教官和他的漂亮爱人,已经从他身侧窜出去了老大一截距离。
果然是神仙眷侣,心意都是相通的,话不但一起说,连行动都那么整齐。陶醉的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身影,小战士憧憬着自己将来会不会像沈教官和他爱人一样,干啥都是一个步调呢?
不说小战士陶醉在未来的幻想里,只见沈烈和罗莉双双的窜到了大门口的警卫岗哨处。
“小燕子~”惊天动地的男女生二重喊~让在警卫岗楼边安安静静、斯斯文文的等待着通传结果呢。却被这一大二重奏的高喊给震的一个趔趄。
挤出干巴巴笑容,燕怀荣走上前去:“烈哥,我来找你了。”
“哈哈,小燕子,前几天走的时候,你说你要过来,可没想到这么快啊,我还以为最少得一两个月以后嗯。”沈烈对燕怀荣的到来是诚心诚意的欢迎。因为他正有很多很多的问题和疑问,等待着和这位兄弟一起探讨。
”是啊是啊,小燕子,可惜你过来的太迟了呢。草原上真的太有意思了。”罗莉恨不能一下子把她在草原上的所感所受都倒给燕怀荣听。
“嗯,是挺可惜的,要是你在就更好了,不过没关系,这次你一定要多留些时候,到时候烈哥带你四处好好转转。”沈烈想起来在草原的那一晚上一上午的经历来,也禁不住有些兴致昂扬起来。
“……”燕怀荣苦着脸,半天一句话也插不上去。
“咳咳,那个烈哥……”燕怀荣迟迟疑疑的张开了口。然后带着点尴尬吭叽着。
看到燕怀荣神色不对,沈烈从刚才的亢奋昂扬中反映了过来。低头一看,难怪人家小伙儿尴尬呢,自己两口子一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人家两只手不放。
站近些能听到说些啥内容的,知道这是朋友相见,友谊燃烧的体现。离远的不知道都在说些啥的人,若看到这样的情景,会心想“这个小偷够胆大的,跑军事戒严区惹事,看,被抓住了吧,还是一男一女俩军官。”
“嘿嘿,看见你高兴吗!”又是异口同声的两句话从沈烈和罗莉的嘴里出来。这次连他们俩自己也都觉得有点太那啥了。
殊不知,有句俗话叫“夫妻相,夫妻相,夫妻总是越来越相像。”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天天在一起的两个人,都会不自觉地学习对方的说话节奏,办事方式来适应对方,达到和谐。时间长了,类似的行为和语言就不知不觉的影响得两个人越来越相像了。
而沈烈和罗莉两人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那么长久,但是因为沈烈的那个九阴真经传授热流,却从内在让二人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很多节奏都越来越合拍,再加上互相的语言是最快最容易的互相影响的
故此,两人异口同声的情形是越来越多。不过这两人可想不通为什么。
然而这一切在燕怀荣这个旁观者眼里,尤其是对一些细微的波动能敏锐感知的燕怀荣眼里,却有着不同的意义。
2回 故交
他惊讶的看着罗莉和沈烈,推了推鼻梁半中腰被二人抓着手猛摇,却没办法扶上一扶的小金丝边眼睛。然后悠悠的说道:“看烈哥和嫂子的情况,你们身上似乎又发生了些什么事儿吧。”
沈烈一听眼睛就亮了,差点一个激动又一把抓起燕怀荣的手,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然后笑呵呵的说道:“呵呵,不急说这个,我先把你们看怎么安顿下。”
到门口的警卫岗楼里,签过字,沈烈想了想,让燕怀荣他们四个住外面。自己进进出出的都不方便,更别说他们了。还是想个办法能方便的凑一起吧。
拨通了杜老的电话,给杜老讲了下情况,还特意的大力把燕怀荣一顿夸奖,什么社会主义有为青年啦,什么最年轻的玉石印鉴鉴定家啦,最后都快要说到社会主义新时代的四有新人上去了。
杜老一听沈烈又开始不着调的满嘴跑火车,就知道这个人看来对这家伙挺重要。物以类聚,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过出于小心。还是让沈烈只能带燕怀荣一个人进来,其余的随从不能入内。同时让他们三个人一起到他办公室。
昨天杜老和罗莉沈烈聊的倍儿开心,心里一直都惦记着那祖孙式的开心滋味呐。
门开了,第一个冲进来的是一阵风一样的罗莉。迫不及待的一个立正啪一个军礼,脆生生的说道:“报告杜司令,沈中尉与燕怀荣带到。”
沈烈一听这词儿,有点气结。用白眼仁狠狠的碾了罗莉一下,然后才对已经哈哈大笑起来的杜老说到:“报告杜老,这个就是燕怀荣。”然后一个跨步闪开,将身后的燕怀荣露了出来。
只见燕怀荣气定神闲的走上前去几步,双手垂立在裤缝两边,直视着杜老的眼睛,用斯文圆润的嗓音说道:“报告杜司令,我叫燕怀荣,今年二十六岁,目前在国家文物管理局工作,主要负责玉器印鉴方面的坚定工作。”
一番自我介绍说的底气底蕴都十足。不张扬,也不怯场,简洁明了。
杜老微微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斯文柔弱,实则稳重大气的年轻人。心里暗暗赞叹,不错不错,眼神端正清朗,身形不歪不邪,站姿坚定沉稳又不死板。而且还有一种返璞归真的贵族气息。
沈烈这臭小子,看人的眼光还真不错。这小伙子一看就是端正有为的根骨。也不知道杜老从哪里学来的相面神学,看的是一板一眼,而且还都**不离十。
在燕怀荣的眼里,对面的那位满头白发,面色健康红润的老人,长着一张稍稍有些发福的国字脸依稀能看出来当年的棱角分明。
一对眉尾已经长出长长的花白寿眉下,微微陷在松弛的,布满皱纹的眼窝中的双眸,一眯一睁中,隐隐有精光射出,带着一种让人无所遁形的威压。
沧桑岁月在老人的颧骨与太阳穴周围,零零星星的撒落下几块大大小小的老人斑。下巴上刮的干干净净,没有蓄胡须,更增添了几分精神矍铄的感觉。
果然不愧是有名的老将军,那种自然而然携带着的不怒自威的气势,就让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若真是一般的心有苟且之辈,只怕在他面前站上那么一会儿。就承受不住了。
一老一小都在互相打量着对方,杜老的目光是似有似无的X光扫描,而燕怀荣的视线则是不亢不卑的直接坦然对视。
两者的一切交锋是在暗中不动声色中完成,看似你来我往耗时费心,其实不过在电光火石间就已经结束。
倏忽间,杜老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走到燕怀荣的面前,伸出手来,燕怀荣见势连忙伸出双手来握住晃了几下,然后恭恭敬敬的放开双手,抿嘴微笑。
“燕怀荣,小燕,对吗?”杜老笑眯眯的眼神里早已敛去精光,有的只是平和慈祥的光芒。写满了对优秀晚辈的悻悻相惜。
“是的,杜老。”燕怀荣清亮圆润的嗓音依旧。
“嗯,燕山月是你什么人?”杜老继续问道。
“呃,那是家父。怎么?杜老与家父相识?”燕怀荣有点吃惊,没有想到杜老突然把他父亲的名字一口叫了出来。
“呵呵,算是旧识吧,曾经因为一些事儿在一起工作过一阵子。”杜老一边回忆一边继续说道:“你父亲是一个很执着于的考古学家,古董鉴定家啊。一丝不苟,黑白分明的工作态度,和高尚的做人情操,让我很是敬佩。”
“呵呵,家父确实向来严谨。为了这个,我小时候经常被家父责罚。”燕怀荣文绉绉的应道
旁边的沈烈和罗莉有点傻眼,两个人逗闷子耍贫嘴还能有点来回。可拽文,那就和赶鸭子上架一样。只好继续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样人拽下去。
“嗯,当年你父亲宁可含冤受屈,也不损气节,至今想来,都让我这老头子自叹不如。”杜老不知道想起来什么事儿,很是唏嘘。
燕怀荣从来没有听过父亲讲过太多关于自己的事儿,只是从他那里学习了很多的知识,和做人的道理。所以听着杜老这么唏嘘长嗟,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只好乖乖的垂手侍立在一旁。那谦逊稳重尊重老者的谨守礼节的态度,连沈烈都觉得古风盎然,更别说杜老爷子了。
“呵呵”一声笑声过后,杜老想了想,慢慢的踱到了左手边盆栽旁边的军用保险柜之处。掏出一串钥匙,然后拿出来两把,将上下两个锁扣全部打开以后,里面漏了出来一扇不大的但是足够厚重的小门,正是保险柜的柜门。
在几圈密码锁上来来回回的旋转了几圈,又找出来一把钥匙,探手到下面开了装在柜底的一个锁。不大的保险柜门被杜老轻轻的拽开了。
三个年轻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杜老的动作。不知道这老爷子又想起来哪出了。只好乖乖等着看。
杜老在保险柜下层的进里面,掏摸出来一个小小的方木盒。盒面已经被摩挲的泛起光亮。重新一层层关闭上了保险柜以后,杜老才拿着那个小盒子,回到了办公桌前,将小盒子递给了燕怀荣。
“小燕,你来帮我看看这个东西吧。”
“呼~”三人心中全部暗自呼出了一口气,不约而同的想到,原来这老爷子让人给他鉴宝啊。到会抓差的很呢。
燕怀荣淡淡笑了下,接过了盒子,然后放在了杜老的办公桌靠里点的位置上,这才慢慢的掀开了盒子盖。
真正的对古董了解,能帮人鉴宝的鉴定师们。这*作是最基本的动作。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被牵连或者受讹诈,瓷皿器具鉴宝的和持宝的都不会用手换手的方式递接
而是在一张案几上,持宝人放下,放稳,然后鉴宝人才会出手拿起来进行鉴定。鉴定完了再将宝物原样放回桌上搁置稳妥,由持宝人再取回,包藏好
这时候鉴宝人才会说鉴定结果。一切过程都是两人面对面完成,若不是熟客还要有个第三者在场。方可进行鉴定。
而对于其他那些不像瓷具器皿等易碎物品,则要稍微可以放松些。不过鉴定物品的过程还是要置于桌面上方,并且不能拿得过高。
不过若是对着沈烈这样的人,这套规范的行业动作,那就算是给瞎子抛媚眼,完全使错地了。但是杜老爷子毕竟年龄阅历都摆那儿呢。一看燕怀荣的动作。就开始笑着点头。“这孩子,到跟他老子一样的性子。什么时候都谨慎细致。”
轻轻慢慢的揭开盒子盖,盒子内壁全部采用白丝绒夹丝绵衬里。一个红段子包裹的略显方正的小布包躺在盒子底层中央。
轻轻的一层层揭开红段子的包裹,里面一块淋漓如血、圆润艳红的石质印章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罗莉和沈烈探着脖子瞅啊瞅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杜老爷子专门拿出来鉴定一回?却没看到燕怀荣惊呆了的神情,与小心翼翼捧着那块印章微颤的指尖。
“呵呵,能看出来是什么来历么?”杜老微笑的面容波澜不惊。
“等、等一下”燕怀荣小心的将印章放回了盒子,然后用双手搓了搓脸以及太阳穴部位,然后问杜老:“杜老,你你这里有放大镜么?另外我需要一碗纯净水,碗要白色的。”
这些小要求自然不在话下,电话拿起一个吩咐下去,两分钟不到,就有小勤务兵将所需东西送来。
就只见燕怀荣,先是拿出一块湿巾来,细细的将手擦干净,然后轻轻拿起那块印章,用放大镜几乎一毫米一毫米的移动着看完了通体四面。然后翻过印章,开始看下面篆刻的文字。都看完以后,开始看上面雕刻的小狮子头。
在这过程中燕怀荣与杜老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有罗莉悄悄的用手肘顶了顶沈烈的胳膊,然后偷偷问道:“阿烈,那个印章该不是传说中的鸡血石吧。”
“嗯,我也觉得是,在就算有别的石头有这种艳红色,可没听说过做印章啊。而且你看杜老锁的多严实啊,那能是个普通东西么?”沈烈也悄悄的对着罗莉咬耳朵。
这个时候,燕怀荣已经用放大镜将整个印章全部看差完毕,沉吟了一下,他将印章缓缓的放入了那碗清水中。这个举动让杜老爷子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可这边的罗莉又忍不住悄悄的跟沈烈说道:“阿烈,小燕子那是干嘛呢?看那石头上的颜色是不是染上去的?”
“怎么可能,杜老能藏着一块染色的石头?”沈烈冲罗莉撇了下嘴。
“哦,也是啊。”罗莉嘴巴一嘟嘟,嘟囔道。
这时候燕怀荣做了一个动作,缓缓的将两只手平平展开,然后斜斜的覆盖在那碗水的上方。一看这个动作,罗莉和沈烈面面相觑。
因为燕怀荣曾经在罗刚他们家做过这个动作。他们俩也知道这个动作能起到什么作用。可是,这么个用法,算是怎么回事儿?沈烈和罗莉都糊涂了。只能呆呆的继续看他做下去。
只见在燕怀荣的双手覆盖下,那个盛着印章的碗里的清水,逐渐的起了一点点细微的变化。沿着印章到水面,仿佛荡漾起十分细微的一丝丝淡红色丝线,呈放射状。看到这些“丝线”后,燕怀荣缓缓的收回了双手,那碗水又很快的恢复常态。
捞出印章,用湿巾慢慢的擦掉大的水痕,然后燕怀荣拿起原来包裹着它的红色段子,细细的把印章上还残余的水汽抹去。又将印章原封包好,装在盒子里,向着杜老推了过去。
杜老见状,只伸手轻轻的碰触到盒子上,等燕怀荣的手拿开了以后,才将手收回。以示鉴宝过程完毕,持宝人将原物收回的意思。
“这块印章的底材为昌化鸡血石中的极品大红袍,印为明代文彭、何震曾一起创建的流派“文何”,章面以六书准则篆刻的《宝书斋》三字,应该为显贵家族的藏书章。
至于市价么,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这块血石色泽浓艳均匀,石质内外也几近均匀,刻章者也是名家,而且文何流派可以说是中国印鉴史上第一个篆刻流派,这点尤为珍贵。杜老,我看的还准么?”燕怀荣眼中神色已经恢复了淡定
“呵呵,和你父亲看的是一样的。”
“啊?我父亲见过这块血石?”
“是的,当时就是他鉴定的。”
“我没有听他提起过,从来都没有。一般来说他鉴定过的东西都给我讲过啊。为什么这个从来没和我说过?”燕怀荣越听杜老的话越糊涂。
“来,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吧。”杜老打电话让人给送上茶来,然后带着三人走到了那两排木雕沙发椅跟前落座。
通过杜老的讲诉,三人才知道,原来在二十五年前,杜老那时候还在兰州军区,后来在酒泉发现明代文物,当时由当地驻军与文物部门一起来维护文物安全,和专业性的逐批出品
文物其中就又这块血石,而当时的鉴定者就是燕怀荣的父亲燕山月。由于文物种类和数量都比较多,所以文物专家们一直用了将近一个月才将所有文物起出,休整完毕,着时候发现少了这块血石。
而当时基本是各个文物专家各自负责一片,各自鉴定过的东西也都写好鉴定书,收藏起来。
但是燕山月手里的这块血石找不到了,找遍了所有工作休息场地都找不到。这时候,就需要一个承担责任者。按理说燕山月需要承担的责任不是很大,
因为大家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在一起吃住工作,也没离开过。所以这个责任更大的应该在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