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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等待的时间有点过长,这个采莲和她爹住的地方是一间破庙,想想也是那个采莲不是说盘缠已经用尽了,没有地方睡,不睡破庙,睡哪!破庙里的杂乱的声音越来越大,听的悠然都皱眉了。兰馨和晴儿一直处于害怕中,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会这么吵呢?将尸体装进棺材不需要什么声音吧!”这是那位一拳头打扁福家兄弟的富察明瑞在跟来说的第一句话。
“我怎么知道,要不然你去看看,承恩公?”悠然对于明瑞小小年纪摆出老成的脸早就想破坏了,这不,悠然的话音一落,明瑞的脸就崩溃了。
“小姐,里面出了些状况。”阿扎克出来禀报道,“里面有群小乞丐,坚决不承认那个死去的老人是采莲姑娘的父亲,说采莲是前两天才到的这里,她来的时候,跟着的是娘,不是爹,这个死去的老人是他们这里的一个老乞丐。”
悠然几人没想到事情出现如此的变数,要不然就是他们被那个采莲骗了,要不然就是那群小乞丐骗他们,不过小乞丐跟他们又不熟,干嘛骗他们呢?兰馨和晴儿都想到这点了,想想当初可是他们两个一直提议要给她葬父的,这不是生生的被打了脸。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这时,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妇女贼头贼脑的摸进破庙,这种破面四处露风,还需要贼头贼脑?“阿扎克,抓住她。”悠然指着那个妇女说道。
“各位小姐,少爷,你们有什么事?”妇女谄媚的笑着,她还没见过如玉娃娃般的小孩子呢?
“你偷偷摸摸地到这里来干什么?”悠然问,她的问题让兰馨和晴儿都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什么悠然抓了这个妇人。
“小姐说笑了,这个破庙哪值得妇人偷偷摸摸的来看啊!”妇人不认账。
“阿扎克,先折断她一只手臂,让她享受一下,我看她说不说实话。”悠然命令道,这个妇人眼光闪烁,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的,也没有说一句实话。
“嗻。”阿扎克答应着,马上执行悠然的命令。折断了那妇人的手臂,她疼的直叫,比被杀时猪叫得还惨。
“小姐我说,我说,我是来找我家女儿采莲的。”妇人马上说出自己目的。
“采莲,她不是没有父亲了,怎么你还穿着红衣裳啊。”悠然和晴儿几个对视了一眼,疑惑的问。晴儿和兰馨也很疑惑,若是采莲有母亲的话,她也不至于卖身葬父啊。
“我们家那口子都死了十年了,我怎么不能穿红?”妇人不以为然,只是疼得说话还有些结巴。
妇人的话,刚说完,采莲就随着卡尔木出了破庙。“你这个老疯婆,谁是你女儿啊?”采莲急急的喊着, “我才不是你的女儿呢,我的父亲就在这个破庙里。”
“好啊,你居然不认娘了,我养了你十三年,现在你这个不孝女竟然不认我了,我不活了。”妇人使出撒泼绝招。采莲在那里急的直冒汗,一直给那个妇人使眼色,可惜那个妇人的接受频率和采莲的不是在一条线上,怎么也没看懂。
看到这里悠然他们就看懂了,他们居然骗人。“阿扎克,卡尔木,带着这对母女去这边的街坊四邻里访访,总能查到些什么。”悠然觉得这出闹剧应该散场了。吩咐完,也不待阿扎克他们回答,就径直带着兰馨他们离开了。
“悠然,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啊?”兰馨很气愤,那个女人竟然骗取自己的同情心,旁边的晴儿也跟着点头,她也很气愤。
“这有什么,我以前和我阿玛逛街的时候,经常看到这样的事情啊,你们想啊,若是真要诚心的卖身葬父,她完全可以去大户人家把自己卖成丫鬟啊,分明啊是自己想借机攀高枝,觉得一定会被富家少爷看中,收入房中当小妾。”悠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这个倒是确实这样,在现代社会有很诈骗团伙,他们设计的比这个更真实的都有,在现代,咱看不到也有些惩治不了,不过在这里咱是特权阶级,还是有办法的。
兰馨他们依然很愤怒,只是三个男性却一脸的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如我们到前面的茶楼等着阿扎克他们的消息,又或者去逛逛街。”悠然不想看着他们这样垂头丧气的样子。
“不要,我想回去,我不要逛街了,我也不要去什么茶楼。”兰馨神情有些低落,大概是自己做了好事,去被告诉这其实一场诈骗,这感觉也很难受。
“我也不想去了,感觉心里好难受。”晴儿同样受到的冲击很大,她需要好好的疗伤。
“那好吧。”悠然只能这样答应,现在刚过午时,不知道皇伯父他们有没有回来。
这一路所有人员都有些沉默,连一直喜欢叽叽喳喳的兰馨都趿拉着脑袋,一副没精神的样子,悠然看到刚刚孔宪培介绍的曲阜最有名的酒楼,计上心来。
几个人回到圣府,神色与不同出去的样子,让太后和皇后很着急,“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传太医来诊治一下。”皇后很担心的问,兰馨自从走出她父母的心伤之后,从来没有这样过。
“皇额娘,兰馨好难过。”兰馨哭了,抽抽噎噎的跟皇后将这些事情,等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太后和皇后才轻轻的舒了口气。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只是这个是成长生活中必备的补给。
“原来是这么一件事。”晴儿和兰馨都点点头。太后和皇后对视一眼,决定教他们一些道理,一些法则,在皇宫里,在社会上生存的法则。
“兰馨,晴儿,还有悠悠,你们的年纪在一点一点的长大,有时皇额娘真不希望你们长大,这样你们就不会知道这些黑暗的东西,但今天你们问了,皇额娘就教教你们。”皇后语重心长的说,当年她也曾天真,但她也知道皇宫里是不允许有天真这个东西存在的。
“是啊,皇玛嬷总想着你们才那么一点,但是却忘记了你们会成长起来。”太后还记得自己刚刚进雍亲王府的时候,那副懵懂的样子,若不是懵懂无知,又怎么会让她辛辛苦苦怀的孩子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她不希望以后在她的孙女身上重演她当时的悲剧。
就在这天下午,太后钮祜禄氏和皇后乌拉那拉氏开始给悠然三个灌输初级宫斗,这是经验,悠然知道这一定要学,因为她在这个清朝。
太阳西陲,乾隆才回来,一进屋就大笑出声,“朕听说,兰馨他们的事情了,这件事情悠悠做的好,该赏。兰馨和晴儿做的也不错,也该赏。”乾隆抱起刚刚要给她请安的悠然,毫不手软的大把赏赐出去。
这或许就是父亲与母亲的不同,他现在只觉得是小孩子的事情,该宽慰自己孩子,却没有想到去教育子女下次遇到该如何做。
“对了,皇额娘,明天咱们就启程回船上,继续南巡了,因为本来耽误的时间较多,所以可能赶路会急一些,多担待点。”
“皇帝尽管放心,哀家的这副老骨头还撑得住。”太后笑着说。
第二日一早就启程,赶路很急,来时二十多天,回去时只用了十六天,然后乾隆也不耽误,直接开船,下扬州了。
☆、下扬州
扬州,中国历史的文化名城,位于长江下游的北岸,素有“竹西佳处,淮左名都”的美誉。扬州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86年,春秋时期这个地方称为“邗”,到秦汉时则成为广陵、江都,到隋朝开皇九年改吴州为扬州。
现在的扬州在江南省,江南省就是浙江和江苏的合并。有句诗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可见扬州的三月很美的,虽然现在已经四月中旬了,但现在扬州应该还是一样的美吧。
“悠然啊,你说扬州城有多漂亮?”兰馨活泼的性子又复发了。兰馨从离开曲阜的第三天才回过神来,回过神来的结果就是悠然他们受到了兰馨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耳膜在每天晚上都会嗡嗡的作响。
“烟花三月下扬州”这诗里写的那么好,现在的扬州应该不差吧!”晴儿说道。玉谨在那里安静的不发一言,只是在每个人说话的时候,用眼睛看着说话的那个人,表明自己正在听人说话。
悠然有时候怀疑玉谨被管教的太严了,以至于缺少了□岁女孩子的活泼可爱。可惜乾隆似乎对于玉谨以前的样子颇为忌惮,所以在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孩严厉的情况下,偏偏对玉谨很严厉,简直就是严父的典型代表。悠然真有点怕矫枉过正。
“不如我们一起去扬州城逛逛啊!”悠然提议,她知道兰馨和晴儿就是想去扬州城逛一下才来的,要知道这里面有谁可以让乾隆同意带他们去扬州城里逛,那么就只有悠然了。悠然知道他们有些利用的心思,但是还是顺水推舟,在皇宫里这样心思的不少,但只要他们对自己的心是真的,就已经很难得了。
晚上,乾隆在船上宴请扬州文武官员,悠然还没有见过在船上宴客了,很好奇,躲在门外看。
“你这小丫头,就知道躲在门外,过来。”乾隆看到悠然,招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来。
“悠然给皇伯父请安。”悠然进门给乾隆请安。扑到乾隆怀里,乾隆顺手将她抱起来。
“臣(奴才)给格格请安。”宴会厅大概有四十多平米,里面坐着除了乾隆从京里带了的官员之外,就只有扬州地方官了。
悠然坐在乾隆怀里看着各个官员给乾隆行礼,就像给自己行礼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悠然喜欢一起和乾隆见百官的原因。悠然看着扬州官员对乾隆的歌功颂德,觉得当官真不容易,不仅要有才学,还要疏通上下级同事的关系,现在还要可着劲的拍乾隆的龙pi,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的。
“阿嚏”悠然鼻子打了一下喷嚏,她知道在这种场合是不能打喷嚏的,很失礼,可是她已经忍了好久了,大概她又过敏了。
“悠悠,又过敏了。”乾隆很轻车熟路,悠然感冒的时候是不打喷嚏的,只有在轻度过敏的时候,鼻子才会痒,才会打喷嚏。乾隆掀开悠然的衣袖,果然身上有疹子了,看来有过敏了。
“有胭脂水粉的味道。”悠然一边打喷嚏一边说。她太讨厌自己的体质了,全身有香就罢了,她居然排斥一切人工合成的香料,也太霸道了,她曾经想办法试图去掉身上的香气,可是都不成功,后来乾隆听说之后,觉得自己家出了个香美人,为了点胭脂水粉就想去掉自己身上的香味,太不值了,不准,还下令宫里不准用胭脂水粉,朝堂官员也不准用。
乾隆抱着悠然回到房间,传了太医,诊治了一下,知道并不严重,只是疹子是不能见风的,悠然最近是不可能有机会出去玩了。
“皇上,宴会厅里面还有官员在呢!”高无庸提醒乾隆,不能忘记被丢下的官员。
“高无庸,你去扦一条狗来,朕倒要看看是谁敢无视朕的命令。”乾隆很生气,他知道悠然不能闻香味,特意下令赴宴官员身上不能带任何可以发出香味的东西,居然还有违反,这不是在抽朕的脸么。
本来悠然是想劝乾隆,不要计较这件事情,结果乾隆已经把问题上升到违背圣命上去了,她还是闭嘴好了。
最后的检查结果居然是扬州知府苏北望。苏北望是乾隆七年的进士,每年的刑部考核,苏北望的成绩都是优秀,人年轻又有能力,乾隆很看好他,在扬州三年,他没有被腐蚀掉,依然两袖清风就可以看出来,只是他有个缺点就是畏妻如虎。
他的妻子是和他共患难的糟糠之妻,一路陪他走过了很多的风风雨雨,只是这位妻子早年因为生活不好,怀了身孕还干活,导致早产,最后不孕。只是妻子自从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之后,性情大变,从原来的温柔似水的小女子转变成了一个悍妇,这让苏北望受不了,于是他开始花心,开始在外面畜养外宅,昨天苏北望就是从烟花之地回来的。
这是乾隆在第二天的上午才收到的消息,违背乾隆的命令而且还在晚上去烟花之地,这里哪一条都不能放过他。乾隆其实觉得这个苏北望是个能臣,只是有点小小的花心,这不影响他的政绩,只是这摆明的罪过他也不好不罚,乾隆心情很烦躁,他在书房里想不出什么,所以决定还是去悠然那里看看。
此时的悠然正在房间里读书,她这个疹子是不能见风的,所以屋子里所有的地方都弄得密不透风,太后和皇后这个时间都在午休,兰馨和晴儿他们太后勒令他们不要过来,一来是怕他们小带进风来,二来这个疹子不知道会不会传染小孩子。
“悠悠,再看什么?”乾隆毫无声息的出现,悠然尽管稍稍的习惯了,乾隆的神出鬼没,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给皇伯父请安。”在受宠也还是应该注意规矩,“皇伯父你怎么不叫外面的人通报。”悠然问道,最近乾隆一直喜欢玩这种游戏。
“悠悠,你说那个苏北望怎么处置?”乾隆问出了困扰自己的问题。
“苏北望,谁啊?”乾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会问她,她又不是百事通,什么都知道,她有一次好奇问乾隆,为什么她喜欢找他问问题,乾隆回答的话,总是让她迎刃而解,悠然无语了,她还需要有人能帮自己解决问题呢,没想到悠然自己先帮乾隆解决问题。
“苏北望就是害你过敏的那个人。”乾隆解释道,他没觉得这是政事,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苏北望这个人。悠然无奈的听着,谁让乾隆是大BOSS呢!“那个苏北望也真是丢男人的脸,他居然被自己妻子给拿住了,丢脸啊!”
这个苏北望前期还算是个好老公,只是现在确实个私养外宅,去青楼楚馆的男人,难道真是男人呢有钱就变坏,不过他还知道生出的孩子记在自己妻子名下,也算是对妻子还有些情分;这个妻子也是不对,因为自己不能怀有身孕就变成悍妇,他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丈夫的心才好抓在手里,总体来说夫妻双方都有错,只是这个处置就不好做了。
“他害悠悠过敏的仇好报啊,只要将他私养外宅、去青楼楚馆的事告诉他老婆,一切就解决了。”悠然很想看这个害自己的男人被自己老婆修理。
乾隆看着悠然幸灾乐祸的眼神,摇头说道:“这不行,这个朝廷命官被老婆修理怎么说怎么也不好看。”乾隆觉得这是丢了朝廷命官的脸。
“这有什么,人无完人么,怕老婆总比贪污受贿好多了。”悠然觉得其实在某些方面怕老婆也是爱老婆的一种表现。
本来悠然的反驳,乾隆还想再反驳回去,可是脑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怕老婆虽然不是什么污点,但也不是什么优点,这扬州的水那么深,苏北望却能在这里站稳脚跟,除了他自己的手腕之外,恐怕惧妻如虎也在其中起了重要的作用。那这个苏北望就是一个奇兵了,无论将他放在哪里,地方上的势力都不会太多的干预他,那么他就有可能再创成绩。
悠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又把乾隆带歪了,她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怕老婆没有什么不对,这个缺点总比贪污受贿的好。
悠然还在考虑如何让乾隆带她去看悍妇暴打薄情郎的事情,乾隆就要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了。“皇伯父,你不陪悠悠了?”悠然还想拉着乾隆,她还没想好如何让乾隆带着她去看棒打薄情郎了,这怎么就走了。
“悠悠啊,皇伯父晚上再来看你。”说完也不管悠然的反应,直接就离开了,他还有些计划没有完善好,他需要好好地去想想。
悠然看着乾隆快步离去的身影,很无奈。
三日后,悠然终于可以离开屋子,因为她的病好了。
“悠悠,走皇伯父带你去看一出戏。”乾隆抱着刚刚离开屋子的悠然,往船外的马车走去,悠然很疑惑的看着乾隆,乾隆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马车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才到,悠然刚一下车,就看到一栋官员住宅的家门口围着好多的人,而那块牌匾上写着两个字“苏府”。
☆、失踪
“伯伯,这是在干什么了呢?”悠然被乾隆抱着挤进人群里面,悠然随口问身边的老伯。
“谁家的玉娃娃啊,真是可爱。”老伯看到问自己话的是一个很漂亮可爱的小女娃,女娃娃如玉的小脸,真想让人掐一把,只是看到女娃的家长就站在旁边,没有敢伸出手去,“这个是咱们这的知府苏大人,不知怎的今天刚刚回家,现在正和他家婆娘打起来。”这位老婆似乎很有话说,“你说一个大老爷们,居然会这么怕自己的婆娘,那个苏大人的婆娘也是个不知礼的,只有看到苏大人的婆娘,我就感觉我家那口子真是贤妻啊!”老人家感慨着。悠然被府里的情形吸引着。
苏府的大门没有关上,显然是主人自己忘了,只是下人都不关,这让自己家的家丑公布于众,这个治理内院的妇人也不行啊。那个穿着绿色旗袍坐在桌子上的就是苏北望的老婆吧,因为距离有点远,悠然也看不清这个人怎么样,但看坐的样子不像粗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