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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家伙,哭什么,你认为对的,就紧紧抓住,不让任何人夺走。
你不是说过吗,没有什么事是注定的,所以不要接受所谓的命运,命运完全可以由自己来改造。
“晚上好,小朋友。”温和的口吻夹带着让人窒息的气,冰冷的手搭上他的颈子。
猫瞳猛然缩紧,身体僵硬。
……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竟没有察觉到?
“不要轻举妄动。”身后的男人轻笑,奇牙却能闻到残忍的味道,优雅的语气掩盖不了冰冷的杀意,慢慢浸入周身。“她在哪?”
她?奇牙怔了怔。她,是指那个臭家伙?这个人,和臭家伙什么关系?不会是她的仇人吧?该死,居然找上门了,真棘手。臭家伙,不想死的话放聪明点,最好呆在浴室别出来!
“不知道。”
膝盖一弯,身子前倾,男人的手停顿了下,奇牙趁机高速移动,瞬间脱离男人掌控,脚步骤滑,摆出备战的姿势面对突然出现的男人。
看清楚男人,心里升起强烈的危机感。
黑发黑瞳,黑色滚白毛边的大衣,双手拢在衣兜,典雅俊美的脸庞,额头上古怪精致的纹案使他的微笑愈发迷离诡异,如一场杀戮,他冷眼旁观。
“你是谁?”
“库洛洛。鲁西鲁。”男人很干脆的报上姓名。
“不认识。”冷汗从奇牙额际滑落。
认识的话早就宰了你。库洛洛不动声色的笑着,黑眼在室内溜了圈,没发现他要找的人,视线再次落到面前小男孩的脸上。
银中带紫的发,猫样的眼,警戒的神情,看似不简单的气势……银?过分精致的黑瞳微眯,盯着奇牙一头在夜色中泛着碎光的发,神色古怪。
“我遇到一只喜欢的银色小猫哦。”小姑娘说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清晰得挥之不去。
喜欢……冷笑,小家伙,这就是你所喜欢的……银色小猫吗?
心底深处窜出了莫名的怒焰,轻而易举扰乱他的冷静,仅仅两个简单的字而已。
刹那间,奇牙感到黑色强大的念充满整个房间。
直接而具有冲击性,像是重力的挤压,心脏缩成一团,仿佛爆炸般喘不过气。
——这家伙,比大哥的念更加可怕。
他到底是什么人?
稳住心神,奇牙反而比平时更沉着,他需要冷静、沉潜,而不是躁动、愤激。
敌不动我动,先发制人。小小身子微晃,速度奇快的冲向男人。
他已经将眼前不请自来男人当成强敌,尽管清楚和对方的差距,临阵脱逃也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家训很重要,自尊却更不允许他退缩,何况还有那个笨蛋。
库洛洛眼一亮,后倾,躲过利爪的攻击。
“揍敌客家的人,果然名不虚传。”
奇牙凛然,只凭一招就看出他的来历,这人,对揍敌客家很熟悉呢。
“哼。”
“不过——”微笑的唇,笑意冻结在眼中,黑宝石的瞳在奇牙的注视下掠过嗜杀的血艳。“比起你大哥,你还是太嫩了,这种程度的力量连伊耳谜的三分之一都达不到。”
简直哪壶水不开提哪壶,奇牙气得怒发冲冠,猫眼瞠大,脸蛋扭曲。
“我来试试你有没有盗取的价值。”语毕,库洛洛的身影消失。
奇牙动动耳朵,听风辨位,骤然转身,向后跃去,稳稳踩在墙壁上。
“哦,反应还不错。”库洛洛收回长腿,笑道。
“啧!”凌空高跃,一脚踢向库洛洛的脸。“还给你!”
库洛洛抓住的他的腿甩出去,“小鬼,腿太短了。”
奇牙气得牙痒痒,单手在地上一撑,借力安全落地。
“我对你的能力很好奇,单凭揍敌客家的招式,是赢不了我的。”
奇牙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猫眼闪烁着冰冷,如猛兽,伸出尖锐伤人的利爪,化出无数分身,开始撕咬、扑杀敌人。
黑色和灰色的交缠,在狭窄的空间扑朔迷离。
………………
………………
这、这这这这——这是什么情景?
毛巾掉在地上,我瞠目结舌。
两条人影在室内闪来闪去,闪得我眼花缭乱,晕头转向。
揉揉眼睛,不是错觉,团长什么时候……喔喔喔,好精彩,我仿佛看见一只凶狠的野猫对抗一头强悍的黑豹。团长很强,小猫也不弱,虽然完全不是团长大人的对手,但不服气又奋力抵抗的表情好卡哇依!
喂喂喂,团长,脚下留情,小猫经不起你一踹啦。
小猫,不要怕,冲上去,对,用力打下去!
咦,小猫好像受伤了……—
“停止停止!”我飞快冲到他们中间,哇!“双子,盾!”
“砰!”
奇牙的拳头击中盾牌,轰隆一响。
库洛洛及时收势,看着我,脸色一暗。
幸好,团长的念弹没有丢出来,不然旅馆早被炸垮了。
“你出来干什么?”奇牙迎上库洛洛的眼,一惊,猛地将我拽到身后掩护。“我管你什么人,不准动她!”
他、他说什么?
完、蛋、了——
我从团长眼中清清楚楚看见我未来的厄运,冷汗加黑线,干笑连连。
5555,我要倒霉了。
“过来。”库洛洛此刻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我不敢多做停留,甚至不敢看奇牙惊讶的表情,赶紧扑到库洛洛身边,摆摆手,“团……”啊,不能暴露他的身份,连忙改口,“库……”啊,叫他名字貌似不够尊重,又改口,“你……”攥紧团长的手,“我……我们走吧。”
“你们什么关系?”奇牙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我没空回答他的问题,目前最要紧的是支走大魔王。
“走?”深沉的夜眸凝聚了不假掩饰的杀机,我那个冷汗啊,比瀑布还壮观。紧紧抓住他的手,紧得让他了然,却无动于衷。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开始体会这两句话涵义。
“他是我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我说团长大人啊,你这副模样真适合当鬼,小孩子见了你都会被吓哭。
只是朋友吗,库洛洛向后一瞄,小男孩浮出复杂难懂的神情,很快恢复平静。
碍眼的东西让他消失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对方是揍敌客家最出色的继承人,不被他们发觉似乎很难,他也没那么闲功夫整天提防暗杀,光明正大的也很麻烦,团员们大概会抱怨他这个任性的团长,而且……库洛洛低头凝视小姑娘要哭不哭的黑眼,挑了挑眉。
他的小姑娘好像拼了命也想保住那小鬼呢。
不理我?我嘟嘴,好,给你一个震撼的理由!“我饿了!”抬头挺胸,视死如归。
“咳咳!”奇牙不雅的呛到,猛咳。
“……”
“我饿死了谁负责!”
“……下不为例。”库洛洛让步了。
我猛点头。“绝对不会有下次!”
5555,亲爱的团长,你的眼睛是很好看,很迷人,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蛇盯着青蛙的眼神盯着我啊,我已经向你保证过了啦。
“走吧。”修长的手掌伸出。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过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厌其烦提醒我跟之间令人不爽的障碍,一点诚意都没有。
望了眼奇牙,他瞪着我,漂亮脸蛋绷得紧紧。
对不起,小猫……
被团长抱起来,从窗口跳下去的瞬间,我看见奇牙的脸苍白一片。
对不起——
冷战×风雨欲来×故时友(上)
当初看漫画时,觉得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是个城府极深,头脑慎密,行事果断,手段狠绝,把一切当游戏的男人。真正相处下来才发现,原来在以上的基础上必须再加上小气、爱记仇。
跟我冷战两个小时零二十五分三十四秒,无论低声下气,讨好献媚,他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捧着他的宝贝书聚精会神,当我透明。
气结,不就是没经过他的允许跟人跑了,更正,是被“挟持”,非我自愿,当然,我不抵抗是我的错,但那两人是我的朋友耶,哪有对朋友出手的道理!说起来,我救了窝金,不仅没得到表扬,还被团长冷冻,我也很委屈呢。团长你也有错,不问青红皂白就封杀我解释的机会,太过分了!
好,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看谁先投降。
嘟起嘴,我愤愤不平地抢过侠客手中最新型的掌上游戏机,泄恨地猛按。
侠客心惊肉跳,“我的小丫头啊,你轻点行不行,我还没玩……”对上一双怒火狂飙的黑眸,他自叹倒霉的搓搓鼻子,“呃,随便你……”他运气真衰,丫头和团长冷战又不是他的错,家务事自己解决就好了,干嘛发泄到他身上,那个游戏机今天才刚刚到手,没玩过瘾就被抢走,唉,算了算了,总比小丫头暴走好。
其他旅团众躲到一旁明哲保身,现在可是非常时刻,谁出声谁当炮灰。
团长的冷静不代表他的温和,超过了容忍范围,团长才是最可怕的怪物。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偌大的空间只听游戏机啪啪响和小丫头恶狠狠的怨语,旅团众悄悄挪动屁股,躲得更远,祈祷小姑娘千万不要注意他们。
侠客怨声载道,搞什么,小两口吵架不要牵扯旁人啊。
“团长……”刚刚靠近库洛洛,小丫头嗖的站起,大叫。
“西索!”
侠客吓了一跳。
旅团众抖了抖。
西索搭牌的手有两秒的停格,慢吞吞的抬头,真的很慢,似乎不愿意面对小姑娘一样。
“什么。。。”邪笑,于薄薄的唇畔漾开,视线却是对准库洛洛,眉眼轻佻魅惑。
恶趣味。侠客轻嗤。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反复了好几次,我指着西索。“我要上厕所!”
“扑咚!”旅团成员,包括侠客全部倒地。
库洛洛头也不抬,精致深沉的黑眸闪过一抹笑意。
西索笑容僵住,冷汗自脑后滑落。
“小狗狗。。。要我陪你上厕所吗。。。”明显的疑问句,连放荡不羁的西索也不敢肯定的翻译小姑娘的话。
“对!”斩钉截铁外加铿锵有力。
刚刚爬起来的旅团众再次倒下。
令人窒息的沉默后,西索扬起挑衅的笑,“呵呵。。。荣幸之至。。。”眨眨魅眼。
“九九,从现在开始,禁止外出。”库洛洛合上书本,黑眸扫向我。
终于舍得开尊口了。我扁扁嘴,“你不能侵犯我的人身自由。”
“是吗?侠客。”不能?他的字典里有这两个字吗?
被点名的侠客苦笑,惹火烧身了。“什么事,团长。”
“违抗团长命令的团员要如何处罚?”
有这一项吗?侠客搓搓下巴,瞧了瞧他伟大的团长,看来不管有没有这一规定,硬要给他拗出来。
于是,侠客轻描淡写的报出一连串在网上看到的,惨无人道的刑罚。
我倒抽口凉气。
“你、你你你——”手指抖了又抖,气得想扑上去咬团长一口。“欺负人!”
“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库洛洛根本不把小姑娘的怒火当回事,不气气她,怎么显示自己的重要性。
“什么?”他说什么?我错愕。
“走吧,我陪你上厕所。”不等我消化,他起身走过来,拎起我,就像拎着一只小狗,在手上晃了晃,好整以暇地对西索笑了笑。
虽然无任何交谈,但视线的交流却是真真切切的电闪雷鸣。
“呵呵。。。”西索低笑,这一刻,他的表情在阴晦的灯影下显得恐怖。
团长和西索之间的暗潮汹涌,侠客尽收眼底,微笑如狐。
西索加入旅团的目的大家都清楚,可是,友克鑫的行动中他又担任了何种角色,忠心还是背叛,局势流向哪一方,估计将来都有一场无可避免的决斗。
西索啊西索,你真够精明的,抓住了团长计划外的“弱点”,极尽所能的挑衅,真当团长没察觉到?
“时机还未到吧。”侠客喃喃自语。
“不是不理我吗?”我抱住团长的手臂,委屈极了。
他摸摸我的头,“让你也尝尝我的感受,我认为很公平。”
“我又不是故意的……”小声咕哝。转念一想,自己的确不应该,将近一天的时间没跟大家联络,也没报平安,只顾玩耍,一回来就被‘绑架’,可想而知,换做我是团长,可能会更生气。
可怜的团长,有我这么个不安分的女朋友,他好辛苦哦。
不过,麻烦是你自找的,可不是我硬赖上的哟。
“嘻嘻。”
“笑什么?”这丫头,是他所见过最会惹麻烦的人,面对她,他常常会生出一种无力感,当初他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看上她,后悔莫及。
“不会有下次了。”我抬起脸,灿烂一笑。
“你的保证实在让我失望。”库洛洛感叹。
“一言九鼎!”
看着两人像平常那样笑闹着走出去,侠客反而瞪大眼。
这么简单就和好如初了?
侠客大呼小丫头太好哄了,旅团众倒是松了口气,刚才那种气氛,真要命。
玛琪盯着西索,西索没事人似的,只是金字塔被他的手掌压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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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雨仍然没有停止,哗哗哗的让人心烦。
团长和几个团员出去了,至于要干什么,大家心照不宣,我老实呆在基地和剩下的人一起玩牌。西索也是一早不见人影,团长并不约束大家的自由,只要不做出损害旅团之事,随他们怎样。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们回来了。
“我们来玩个预言的游戏。”
当一只超丑的笔出现在库洛洛手上,我愣住,原来,妮翁的“天使的自动笔记”已经偷到手了啊……
我并不担心团长会杀了妮翁,在盗书的先决条件下,杀了能力的持有者,他们的念能力也会随之消失,团长既然能使用“天使的自动笔记”,证明妮翁生命无虞。但,没有了预言的能力,妮翁还会受到父亲的宠爱和重用吗?
叹了口气,猎人世界的规则其实很简单,念力的强弱决定本身的地位和道路,没有念力的人跟废物差不多啊。
“出生年月日?”
库洛洛给每个团员写了首预言诗,然后一一分析,拆解,预告窝金的生命即将结束。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不祥的味道。
“绯红眼?不是我们中间的,和窝金所说的锁链小子很相似,是窟卢塔族的幸存者吧。”芬克斯疑惑的问。
“九九。”库洛洛看向我。
我点头,“那个人一激动眼睛就变红……窝金差点翘辫子,要不是我及时赶去,你们就见不到他了。”我不敢说我认识酷拉皮卡,一想到团长他们会有的反应,头皮发麻呀。“团长,我救了窝金,为什么预言诗没有改变?难道窝金还要再死一次?”不明白。
“不光是窝金,战斗力减半,看来我们也有生命危险啊。”侠客不以为然地晃了晃手中的纸,笑道。“可是窝金躲过去了……这么说的话,预言也不完全准确嘛。丫头,要不要团长也帮你预言一下今后的运气?”
“拒绝!”我没告诉他们,我已经被大小姐预言过,无论几次,结果都一样。想到这里,不免有些黯然。
“给我们机会回避不好的预言,是这种预知能力的最大优点。”库洛洛胸有成竹,他有把握一定可以避开这次危机。“只要我们离开此处不和锁链小子交战,这个预言百分之百不会成真。”
不可能!我险些脱口而出。
“可是就这么逃了不像旅团的作风。你说是不是?窝金。”信长不服,推推身边的搭挡。
窝金难得没跟他同声共气,他在用他那颗快要生锈的脑袋思考问题。
“不要忘记旅团的立场!我们是为什么而存在?”库洛洛沉声道,“不是为自己,是为旅团。个人的利益并不重要,重要的旅团不灭。一定还有机会的,只要旅团存在的一天,我们会向锁链小子讨回一箭之仇。信长,你还有什么话说?”
“没有了……”
在库洛洛的魄力下,信长无话可说。
而西索,笑嘻嘻的把玩精巧的手机,一条短信发送出去。
我悄悄走到外面吹吹凉风,清醒头脑,我没注意到,西索笑眯眯地跟在我身后。
要发生的总会发生,躲也躲不开……
那,我该怎么做?
“呵呵呵。。。”
恶寒…………
听见这BT的笑,寒毛都竖了起来。
………………
………………
“不要不要不要!”我抱着半截断柱大叫。“西索,你放手,不要拉着我,我不要跟你出去!放手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