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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不被发觉的自然就是汤水了,所以我们都饿着肚子,一点饭菜也没吃,一滴汤水也没喝。”雪云冲目光如炬盯着叶秋香,一字一字的说道。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叶秋香忍不住问道。
“从你坚持离开又忽然改变主意的时候。”雪云冲道,“如果我没推断错的话,你算计的是我身后这把天剑吧?”
“你……”叶秋香惊得瞠目结舌,吐了一个“你”字便没了下文,显然是默认。
“只能怪你演技不好,你以为我不会察觉到你看到天剑的兴奋之色,你也的确掩饰得不错,可惜欲盖弥彰,你神态举止的不协调我都看在眼里,不由你不服,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雪云冲正色道。
“既然栽在你们手上,我无话可说,你要杀便杀,多言无益!”叶秋香早把生死置之度外,说得甚是倔强,再无半点愧疚懊悔之意。
“叶姐姐,你……我……我还是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冷初惠神情悲切,颇感苦涩的说。
“那是你不够了解我,我本来就是个冷血无情之人。”叶秋香冷冷地回了一句,并没有迎上冷初惠的目光,双眼只是斜斜的扫向地面。
“不!”马钟忽然反驳道,“如果你真的是冷血无情的人,我可能早死了。你为什么连自己都要欺骗?我相信你一定有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
叶秋香闻言复又望向马钟,轻轻摇了摇头,皱眉道:“我不要你可怜我,我的事自己会解决。如果你们不杀我,就请让开,别挡着我的路!”
“叶姑娘,你言重了,我们怎么可能杀你呢?”马钟摊了摊手道。
“那就请你让开……”叶秋香又重复了一遍。
马钟一时无言以对,只是愣愣的站着,始终没有让路的意思。
最后,还是雪云冲打破了僵局,道:“马兄,让她走吧,她毕竟照顾过我师妹,我不想为难她,当然你可以保持你的立场。”
马钟显然感到有些为难,惘然不知所措,甚至显得有些扭捏,他自然也不会为难叶秋香,只是有些替她担心,却又不好强留她,料想也留不住,最后不得侧身让开,道:“叶姑娘,我知道此时此刻你是非走不可了,希望你自己多保重。”
叶秋香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会的……”深深看了马钟一眼,正要离去,忽听月樱叫了一声:“叶姑娘,请容许我替你疗伤吧!”
叶秋香闻言止步,扭头看了月樱一眼,却没有接受,道:“好意心领了。”说完头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叶姐姐……她真的是之前指点我剑术的叶姐姐么?”冷初惠望着叶秋香孤独远去的背影,眼眶不觉有些湿了。
“她的来头绝不简单,看来以后的日子得多加提防才行。”雪云冲道。
“我能感受到叶姑娘内心那份孤单,真太为难她了,希望她一切都好。”马钟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说。
此时,雪云冲忽然笑了笑说:“马兄,你该不会看上叶姑娘了吧?”
此言一出,众人包括马钟在内都是一愣,片刻才听马钟打了个哈哈道:“雪兄别闹,都想哪里去了?我现在只想去酒馆喝上几杯,你要不要一起?”
雪云冲道:“还是让你一个人静一静比较好,我就不去了。”
“也罢,那我就一个人去好了,回见!”马钟说完转身行出。
月樱在马钟离开之后,对身旁的雪云冲说:“冲哥,我不太明白为何还有人打你天剑的主意呢?”
雪云冲道:“能知道天剑下落的人必然不简单,我倒是很想知道叶姑娘是受谁指使,其背后的组织又在酝酿什么阴谋?”
第二百零二集 处女
“这天剑乃上古神兵,都是认主的,别人即便得到也没多大用处,为何他们还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月樱不解道。…
“可能有些人不知道吧?”雪云冲道,“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着托腮陷入一阵沉思之中。
冷初惠心情不佳,对雪云冲和月樱的谈话也充耳不闻,此刻二话不说便默默离去。
“师妹你还好吧?”雪云冲有些担心,忍不住便关切的问了一句。
“我没事,你不用理我。”冷初惠淡淡地回了一句,径自回房不提。
叶秋香出了城,正踽踽独行在一条幽清曲径上。沿途风景很美,但对于一个情绪低落的人来说,再美的仙境也只和人间炼狱没什么分别。微风拂过,夹带着阵阵木叶清香,沁人心扉。然而,叶秋香却无福消受,她感到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不由得抱紧了双肩,身子微微颤抖,她没料到自己身体竟然虚弱到这种程度,一颗心便沉得更深了,只感到前路一片黑暗,不知何去何从。
就在叶秋香迷惘示意几乎到了极点之时,眼前忽然闪过一道人影,定神一看,霍然就是她师傅任摩。
“师傅,你来了……”叶秋香感觉愧对了师傅,只轻轻的说了一句,也不敢直视他。
“你怎么办事的?天剑呢?飞星弓呢?”任摩神色严峻,连声质问道。
叶秋香垂首不语,片刻忽然扑通跪倒,道:“徒儿有辱使命,请师傅责罚。”
“你先起来。”任摩说着扶起叶秋香,接道:“你按我的意思去做了吗?”
“做了,可是……”叶秋香顿了顿,才又说:“他们一早就对我有所怀疑,所以我并没得手……”
“我看是你下不了手才对吧?”任摩反问道。
“不,徒儿真的按师傅的意思做了,只是……”
“只是什么?你敢说没对那个叫马钟的情豆暗中?”任摩道。
“我……没有……”
“就因为他救了你,把你从郊外背回城中,你便对他有了好感,萌生爱意?”任摩这样说。
“师傅……你……你怎么知道……难道……”叶秋香一脸愕然,怔怔的望着任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我都看到了。”任摩点头承认。
“你既然看到,为何当时不出手相救?”叶秋香讶道。
“因为我也没把握能斗过那狐妖。”任摩说。
叶秋香一时无言以对,尽管没有怪罪师傅的意思,可心里总不大好受。
“你是不是怪我冷眼旁观,不出手相救,心里生为师的气?”任摩问。
“弟子不敢。”叶秋香说完复又问道:“可是狐妖死后,师傅为何还不现身?难道你也自认为不是马钟的对手吗?”
任摩道:“那是因为我对你的信任!这本来就是主人分配给你的任务,我岂敢居功?”
“师傅言重了,弟子无能,无法胜任此任务,请师傅你出手吧!”叶秋香拱手请求道。
“先别扯开话题,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对那马钟动了感情?”任摩正色道,“男女之情可是职业杀手一大禁忌!”
“师傅,我……我不想做杀手了,我真的累了……”叶秋香道。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任摩道,“看来你真的是坠入爱河了,真是造孽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我,为什么我只能有恨意,杀意,就不能有爱意?”叶秋香思绪凌乱,失声反驳道。
任摩严峻的眼神盯着叶秋香,肃然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非但没有悔改之意,还敢出言顶撞?”
“我不是有意顶撞,我只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而已。”叶秋香道。
“你现在是真的长大了,春心荡漾也不奇怪,但为师必须告诉你,男女之间没有爱情可言,男女结合只会发生邪恶的事情,你还是处子之身,不要想着接触男人,他们只想占有你的身体,过后你一定会追悔莫及的。”任摩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头头是道地教导说。
叶秋香静静的听完,却似没听进去一样,怔怔的张着嘴,半晌才道:“弟子不太明白……”
任摩忽然脸色一沉,道:“你随我来。”
叶秋香也没多话,当即不假思索地跟随任摩去了。
任摩把叶秋香带到一处草木幽深之地,对她说:“香儿,你如此美丽,与其日后被别的男人夺走了贞操,不如给了为师。今日就等我帮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吧!”
叶秋香还是处女之身,对男女交**欢之事不太了解,但她还是能听出任摩有对自己有侵犯之意,不由得后退了半步,惊愕道:“师傅,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要让你知道男人调教女人的手段,等你明白男女之间邪恶的事情后就不会对异性抱有天真的幻想了。”任摩边说边解开上衣,光着膀子向叶秋香靠了过去。
叶秋香心跳加速,被任摩逼得连连后退,惊恐道:“师傅……你……你不要再过来了……”
“你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要我亲自动手吗?”任摩厉声叱喝道。
叶秋香连连摇头,又退得数步,忽然拔出佩剑,指着任摩,颤声道:“不要逼我……”
任摩闻言止步,直勾勾的盯着叶秋香,冷幽幽的说:“你敢用剑指着我?莫说你现在有伤在身,就算你伤好了也绝对抵抗不了我,何苦做无谓的挣扎?”
“师傅,我……”叶秋香轻轻摇头,正说之间,忽然手腕一麻,长剑猝然脱手。说时迟,那时快,没待叶秋香反应过来,任摩已经将她推倒在地。
叶秋香被任摩牢牢压在下面,双手被扣住挣扎不得,只能连连摇头恳求道:“师傅,不能这样,我……我是你徒儿,不要这样对我……”
“你可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任摩牢牢抓住叶秋香双手,瞪目咬牙道,“今天为师要好好给你上一课,你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人总有感到无助的时候,叶秋香还是头一次感到如此无助,感觉自己就似一只待宰羔羊,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等候着的只有死路一条,甚至是比死难受一百倍,一千倍的酷刑。
死其实并不难受,难受的是生不如死。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叶秋香此刻真希望可以死去,这样就不必遭受令她羞愤欲绝的耻辱了。
第二百零三集 丧命
任摩强行扒开了叶秋香的上衣,那一对裹在白色亵衣内的玉*峰便似呼之欲出,脂凝暗香,性感的锁骨竟然也是美得惊心,令人发晕。
在乾坤世界里闯荡这么久,从来没有男人脱过叶秋香的衣服,也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做,她做梦也没想到第一个脱她衣服的人竟然是自己敬爱的师傅。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做一个噩梦,当自己的身体继续被粗暴的侵犯的时候,强烈的抵触感促使她发自内心深处仰天呐喊了一声:“不要——”
这一叫几乎耗尽了叶秋香浑身力气,声音迅速四散开去,惊飞了一群林鸟。任摩不得不捂住了叶秋香的嘴,威逼道:“不要大叫,你想把人都叫过来看你的裸*体吗?”
事实上,叶秋香真希望能把人叫过来,只要能制止她师傅的兽行,就算春光外泄又何妨?只是这野外荒郊,哪里能看到半个人影?
叶秋香正敢绝望之际,忽然听闻夺的一声,三支箭矢竟然从天而降,直插入地面,紧挨着自己的身体,左一支,右两支。离任摩身体也是不到三寸,真是触目惊心,只要再射偏一点点,就不是插在地上,而是插在任摩身后了。
任摩顿敢芒刺在背,为保性命,哪里还有寻欢作乐的雅兴,急忙转身站起,抬头看去,便看到一个身型矫健的男子正蹲伏在高高的树梢上,拉满了手中的弓弦,箭矢正对准了自己。
此人正是飞星弓的持有者马钟。
“是你!”任摩握紧了拳头,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目光之中充满怒火。
“你认得我?”马钟有些意外地问。
“我只认得你手中那把飞星弓!”任摩道,“既然来了,就把神兵留下吧!”
“你想夺走它就只能跨越我的尸体。”马钟道。
“很好,那你就去死吧!”任摩说完右手一抬一吸,将掉在地上的剑吸了过来,紧接着向树上的马钟抛射了出去,几下动作一气呵成,快如迅雷。
马钟并没有动,他只是松开了手,把弦上之箭发射了出去。
“碰!”的一声,箭矢撞在疾飞而来的长剑上,一同掉落地面。
任摩刚才那一击只为了分散马钟的注意力,实际上是为了给自己凝气争取时间。此刻,他右手五指并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凝成一道火焰波气,猝然一掌劈出,形成一把火焰光刀电射向马钟。
“当心!”叶秋香不禁惊叫了一声,暗暗替马钟捏了把冷汗。
用不着提醒,一切尽在马钟掌控之中。
他纵身一跃,让过那道凌冽的刀气,“轰”的一声,身后的大树应声倒下。与此同时,马钟跃至空中,手速飞快地向任摩连发三箭,分攻他不同要害。
任摩一挥手将箭矢拨开,却只化解了其中两支,第三支箭中途竟然拐了个弯,绕到了他身后。等他反应过来,箭矢已经扎进他背后,直透心脏。
任摩痛得大吼一声,伸手到后面将箭矢一下拔将出来,怒然折断成两截,发疯似地叫着,双足一蹬地,身体冲天而起,挥起双掌朝站在另一棵树上的马钟迅猛攻了上去。
马钟不慌不忙,早准备好一支箭候着任摩,一看他攻了上来便即刻松手,弦上之箭便如脱兔般划空而去。
任摩大吼一声道:“还想故技重施?未免太天真了!”为了避免箭矢拐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迎面而来的箭矢抓了下来,牢牢握在手心,哈哈大笑道:“这次看你还往哪里飞!”话犹未了,突听一声震响,握在手中的箭矢竟然瞬间爆炸开来,火光四射,耀目难睁。
任摩再次失策,他万万没有料到这是一支爆裂箭,上面凝聚了定时触发的气弹,一旦爆破,威力惊人!
“啊!我的手!”任摩的手已经被炸断,眼睛也几乎被烧瞎,痛得怪叫连连,从空中直坠向地面。
马钟不打算留给任摩活路,当即又弯弓搭箭,凝足了气力,一招“百步穿杨”怒射而出,光矢直接贯穿任摩的胸膛,将他牢牢钉在一棵树上。任摩的身体只抽搐了一阵,便吐血而亡,光矢渐渐消失,尸体便自树上滑落,趴伏在地上,身上渗出的血迅速染红了四周的土壤。
叶秋香此时拉紧了衣襟,站在地上怔怔的望着不远处任摩的尸体,心中犹如荡起千层浪,久久不能平复。
马钟跳落地面,从地上拾起叶秋香的佩剑,插剑回鞘,缓缓走到她面前把剑交还给她。
“叶姑娘,你的剑……”
叶秋香缓缓伸出手,轻轻接过来,看着马钟轻声道:“谢谢你……”
“叶姑娘,你为何会遇袭?他是什么人你知道吗?”马钟指了指身后任摩的尸体这样问。
“他……是我师傅……”叶秋香木木然应道。
“你说什么?他是你师傅?既然是你师傅居然还对你做那种事情,真是禽兽不如,死有余辜!”马钟义愤填膺,忍不住骂道。
“不要骂我师傅。”叶秋香道,“我的确恨他,可他毕竟对我有养育之恩,还教我剑术,我不希望听到有人骂他。”
“对不起,我一时忍不住……”马钟连忙道歉,接着又说:“叶姑娘真是忠义之人,我实在是佩服。不过话说回来,他如此对你,什么恩情都可以一笔勾销了,以后你也不要再想他了,就当没有这个人,一切从新开始吧!”
“从新开始?”叶秋香闻言心头猛地一震,道:“我真的还有机会从新开始吗?”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帮你的。”马钟这样说。
叶秋香摇了摇头,神情暗淡,道:“你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我这辈子无法逃脱得了。”
“怎么不可以?你人这么好,上天一定会眷顾你的。”马钟道。
“你怎么知道我人好?你有多了解我?”叶秋香反问。
“我虽然不是聪明人,可也不是瞎子,好人坏人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否则我也不会来这里救你。”马钟道。
“你一直跟着我?”叶秋香惊问。
“那倒没有,我是放心不下,所以随后才跟了过来,当进入这片树林的时候便听闻你的叫声,于是便匆匆赶了过来,还好來得及时;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马钟顿了顿,才又说:“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相信苍天有眼,所以才派我来拯救你。”
第二百零四集 爱意
命运能预知吗?命运能改变吗?命运是由天决定还是由人决定?
关于命运,很多人都感到迷惘,能真正左右命运,做命运主宰的人可以说是没有,因为一个人就算再杰出,再能干,再出类拔萃,终究也摆脱不了死的命运。死难道不是一早注定而无法改变的命运吗?
撇开生死不说,人的一生也有许多不可预料的意外,就如天有不测风云一样,出师未捷身先死,功亏一篑也是常有的事。
命运不可预测,如果能预测就不可改变,如果可以改变就不可预测。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没人能说得清其中复杂的关系。但可以肯定的是,命运多多少少受人的出身和本身的能力影响,好的出身,可以少付出,高收益,能力强的人也可以通过自身努力改变出身不好的命运。至于这个改变的过程又是充满很多变数的不确定的命运,这又回到命运是否可以改变的话题了。
人的出身其实就是一种命运。有人出身富贵之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