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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垒情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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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起阎王骆四,制了软穴,一手扬棍,一手挟人,喝道:“让路,在下要这位阎王做人质,他必须负责宗某平安离开。” 
  “你要到何处去?”吴大爷厉声问。 

  “在下在府城等候,如果两位小姐启程动身南下,而仍需在下掌鞭,可到府城找我,我在府城等候十日,过期不候。”他是说给两位蔡姑娘听的。 

  “你出不了本寨的。” 
  “你不要阎王骆四的命了?” 
  “这……” 
  “在下要杀出贵寨,当无困难,只是杀出必定多伤人命,在下不希望流血而已。让路。” 
  “宗三,你能留下帮我们清查奸细吗?”蔡二小姐用请求的声调问。 

  “不能,留下太冒险。同时,小可不希望卷入你们的纷争。”他断然地说。 

  蓦地,站在门内最外侧的蔡大小姐突然打一冷战,摇摇晃晃倒了下来。 

  “你根本满口胡言,昨晚你并未成功,怎肯走?”刀疤曹五冷笑着说。 

  “砰”一声响,第二个倒下的是施大同。接着,是被剑所制的刀疤曹五直挺挺地躺下了。 

  房中大乱,急向外冲。但一切都嫌晚了,接二连三先后一刹那间,所有的人全倒了,最后倒下的人是林华。 

  醒来时,他发觉正处身于一座十分坚固的石室中,宽约八尺,长有丈二左右,一端有一座铁叶门,门上有一个三寸见方的小孔。一面石墙上开了三个四寸见方的通风孔,可看到外面映人的阳光。顶高一丈左右,以一尺宽的青石条所搭盖,没有热度传下,石墙皆以三尺长尺半高的巨石所砌成,可知厚度极为可观。石墙皆达三尺长以上,除了那座铁叶门之外,不可能破壁而出。他成了笼中之鸟,石室之囚。 

  手脚并未上绑,可是,他的皮护腰已不在身了,可知已被搜过身。 

  他缓缓站起,仍感到有点晕眩,头重脚轻,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忖道:“好利害的迷药,大事不妙。” 
  他发觉靴子并未被取走,暗叫侥幸。 

  他发觉室中不止他一个人,共有五个人之多。其余四人是天南剑客张一海、刀疤曹五、蔡二小姐、吴芬小姑娘。四人分别躺在两端,仍然昏迷不醒,全都衣衫不整,显然皆经过彻底的搜查身上寸铁俱无,完全失去了反抗力。 

  “这是什么地方?用迷香擒我们的是谁?”他困惑地想。 

  如果是吴大爷在捣鬼,那么,吴芬不该也囚在此地,天南剑客与刀疤曹五,更不可能成为狱中之囚了。 

  首先,他必须弄清身在何处。 

  从铁叶门的小孔向外一看,他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由心中叫苦。外面是一间三丈见方的幽暗石室,但上面不是石顶而已,可看到梁檀瓦片,和粗大的横木巨架。 

  “是刑室。”他抽口凉气低叫。 

  室中有各种刑具,和行刑的椿架器物,火炉烙铁钉床松骨架老虎凳,一应俱全,那些家伙似乎都沾有血迹,似乎可嗅到令人作呕的血腥,令人看了毛骨悚然,那阴森可怖的幽暗气氛,也令人不寒而栗。 

  刑室中有一名带刀的青衣大汉,正在一手抓住烙饼,一手抓了半只煮鸡,坐在老虎凳上,跷起一条二郎腿,吃得津津有味。 

  看日影,已是午后时分了。他早膳不曾入腹哩!看到对方进食,不由肚中咕咕叫,而且口中发苦,口干舌燥呢! 
  他再到了另一面的小窗向外望,外面是一块空草坪,三丈外是高有两丈的围墙,看不见墙外的景物,只看到墙上站了一名带剑的警卫,在墙头上走来走去,一看便知墙的厚度在五尺以上,同时,可看到墙外的树枝,从枝干的形状看来,这座石囚室必定是深入地下两支左右的建筑,果真是插翅难飞。 

  他回到门孔向外叫:“喂!老兄,这是什么地方?” 
  刑室中进食的大汉抬头瞥了他一眼,本无表情地仍然低头大嚼。 

  “喂!你聋了不成?”他高声又叫。 

  大汉听若未闻,不加理睬,抬起抓烙饼的手,仰起大脑袋,舔咬手心的蒜瓣,状极自得。 

  “喂!老兄,拿点水来喝好不好,即使是死囚,也不能断水米……” 
  大汉突然放下鸡,顺手抓起老虎凳上放着的一块砖,猛地投向铁窗口。“砰”一声大震,响声如雷。投出砖,大汉在衣襟上拭净手,又抓起了鸡,若无其事地舔下一块肉猛嚼。 

  砖头砸在门上的响声,令林华感到心中一凉,这是双铁叶中央五寸厚板的实心门,铁叶的厚度,从拇指的钉头猜出至少有三分以上,两层前后铁叶,即使有万斤神力,也不可能赤手空拳弄开或捣毁。 

  “这家伙难说话。”他自语。 

  口渴难受,难说话不能不说,他心中一转,骂道:“狗娘养的!你不再理睬,大爷要骂你祖宗十八代。” 
  大汉气往上冲,又抓起了一块砖。 

  “哈哈!你的砖只能砸门,岂奈我何?我要水,不然休怪大爷嘴上不留德。”他怪声怪气地叫。 

  “你再骂骂看?大爷不将一桶粪浇进去才有鬼。” 
  “门孔太小,老兄,泼进来对你也没好处,外面也会臭得蹲不住。” 
  “大爷会打开门泼进去。” 
  “哦!算你行,我认了。”他满意地说,离开孔门,开始寻找可用的物件,希望能将两位姑娘弄醒,以便带她们出困。 

  可惜,四室中一无所有,解迷香必须用水,水弄不到他无能为力。正焦急间,外面刑室传来了脚步声,警卫出现在小孔外,向来人说:“只醒了那位赶车的,其他四男女都像死狗般一动不动。” 
  “开门!取水来。” 
  “是。” 
  开锁声和锁链声响了片刻,沉重的铁叶门向外拉开了,门外,站着八名劲装大汉,每人手中皆提了一把长剑。 

  进来了一个人,提了一桶冷水,在每一个人的头脸上泼了不少,然后冷冷地出室。 

  林华站在壁角,抱肘而立笑道:“咱们如果是囚犯,应该有囚粮,是不是?老兄们,饥渴交加,不好受哩!” 
  为首的人带了两名大汉踏步入室,三把剑冷电四射,三双怪眼狠狠地盯着他。为首的人冷哼一声,阴森森地说:“阁下,你似乎不当回事,毫无惧容哩!” 
  “呵呵!有什么可怕的?人生一世,草生一春,活一百岁也得到阴曹地府投到,活到我这一把年纪已不算短命。你们要杀我,我讨饶也没有用,你总不能说我怕死便不杀我,对不对?” 
  “你认识我吗?” 
  林华留心注视对方的身材相貌,他确是不认识这个人。这人五短身材,有一双极锐利的鹰目年约四十上下,脸色苍黄似乎不怎么健康,印堂正中近发际处,长了一个钱大的青黑色的胎记。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他摇头道。 

  “这证明你孤陋寡闻,走江湖岂能不吃亏?” 
  “阁下是……” 
  “三眼虎顾杰。” 
  “没听说过。”他神色不变地说,其实却心中大惑。 

  三眼虎顾杰,在江湖算是颇具威望的人物。这些年来,由于各地盗贼猖獗,保镖的行业极为兴旺,各地镖行的生意兴隆,新镖行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出现。那些手面不够的人,资本不够雄厚即使挂起招牌,那些大资本的商贾也不敢问津。因此,有些人便变通地改任打手,专门替那些出不起镖费的中下等商人护送货物,酬劳少,而风险大,唯一的好处,便是丢了财货不用赔偿。 

  这些人的组成份子十分复杂,三教九流流氓地痞无所不包,但其中有些穷途末路的落魄英雄逐渐闯出字号来。他们的作风,与镖行的稳扎稳打完全不同,敢斗敢拚以亡命自居,那些小股匪盗真也对他们有五七分顾忌。 

  近十年来,这位三眼虎顾杰,终于出人头地,成为此中佼佼。他不设镖局,在大江以南直至蜀中,提起三眼虎的名号,江湖朋友可说无人不晓,他的艺业确是出色,而且敢斗敢拚,出手凌厉锐不可当,拚起来有敌无我气吞河岳,面对他的人不敢不买他三分账。林华听说过这号人物,口中否认,心中却说:“这人怎么替铁城寨卖起命来了?怪事。” 
  三眼虎重重地哼了一声,说:“不管你认不认识我,但在下却知道你是个了不起的人,我会查出你的底细的。” 
  “要查还不简单?在下是开封府城郊的货郎,问起货郎宗三,各乡镇的男女大概不会不知。怎样,有吃有喝吗?” 
  “等会儿在下有事,你给我站在一旁,不许妄动。” 
  这时,四个囚犯已先后醒来。两位姑娘上身成了落汤鸡,薄春衫遇水便缩紧,显得曲线毕露尴尬已极,慌得以手抱胸躲在一旁发愣。 

  刀疤曹五扫了四周一眼,变色叫:“咦!这……这不是东院刑室的囚房吗?” 
  三眼虎嘿嘿笑,接口道:“不错,这儿正是你们滥用私刑,无法无天,无恶不作的东院刑室吧。” 
  “你……你是……” 
  “你是蔡荣的人。” 
  “正是。” 
  “却暗替贺东风办事?” 
  “你……” 
  “阎王骆四已经招了。” 
  “这……”刀疤曹五脸色灰败语不成声地叫。 

  “你们内关的事,与咱们无关。” 
  “尊驾是……” 
  “咱们要的是蔡荣和杨世武。” 
  “你们……” 
  “咱们算定他两人明午可到,目前必须借重你们,稳住那些先到的人。” 
  蔡二小姐大惊,叫道:“你们要家父做什么?” 
  三眼虎嘿嘿笑,说:“咱们要证实一些湮没了多年的江湖秘闻。” 
  “你们是……是金花门的人?” 
  “你呢?蔡二小姐,你是七星会的人吗?” 
  “不是……” 
  “在下也不是。七星会与金花门,同是江湖上两大秘密帮会,党羽不多,但消息却灵通,每个人皆有三五个化名,有三四种掩护身份的行业,神山鬼没,变幻莫测,钢刀加颈大难临头,也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你白自问了,我也白问啦!” 
  “家姐目下何在?” 
  “呵呵,你不必替令姐耽心,她正在准备接待南来的人。你,是人质,令姐如果不听命,你两人都得死。吴姑娘也是人质,吴大爷如果拒绝合作,后果不问可知。”说完,目光又落在刀疤曹五身上,往下说:“你,还可利用,像你这种人,在下真不希望让你活,可惜敝长上不肯让在下宰你。天南剑客。” 
  天南剑客一直盘坐不动,如同老僧入定,这时闻声抬头。 

  三眼虎向天南剑客招手,说:“你们第一批人已经到了,有人想见你,你跟我走,敝长上要先和你谈谈。走!” 
  三个人押着天南剑客退出四室,铁叶门砰然关上了。三眼虎的脸孔出现在小孔中,向里面高声说:“你们休想试尝脱逃,逃不掉的,希望你们与咱们的弟兄合作,任何无意的反抗,也会受到可怕的报复,记住了。”声落,脚步声渐远。 

  蔡二小姐的目光,落在以手掩面的刀疤曹五身上,眼神渐变凶狠,久久方厉声间:“曹五,那人的话当真?” 
  刀疤盲五移开掩面的手,冷冷地问:“那人说了些什么?” 
  “你替贺东风办事,是真是假?” 
  “你听那人胡说八道?” 
  “是真的吗?” 
  “我说是真的吗?”刀疤曹五针锋相对地反问。 

  蔡二小姐咬牙切齿地走近,恨声说:“难怪,你胆敢擅下毒手不理会吴大叔,擅自发镖打宗三,你……” 
  叫声中,她飞扑而上,右手一伸,劈面就是一掌。 

  刀疤曹五向右一闪,左指封架,右手回敬一记“反拨五弦”倏攻她的左肩。 

  地方狭小,两人交手只能直进直退,没有回旋争取空门的余地,必须以真才实学拼个你死我活。 

  姑娘急退两步,一脚飞踢对方的小腹要害。 

  她先前出手进击,本意是试一试刀疤曹五的虚实,如果对方不反击,即可表示刀疤曹五仍是她父亲的忠心耿耿弟兄。对方毫不相让反击回招,便可证明做贼心虚了。 

  两人拳来脚往,进退迅疾,只片刻间,便各攻了十余招之多。 

  吴姑娘躲在角落上,委屈地饮泣。 

  林华站在另一角袖手旁观,好整以暇地说:“我警告你们,谁惹了我他得倒霉。碰着我的手我整他的头,碰着我的脚,我要他学狗叫。此时此地自相残杀,不啻自掘坟墓。” 
  他站在刀疤曹五这一端,后面便是铁叶门,先碰上他的人,必定是刀疤曹五。 

  果然不错,蔡二小姐一声低叱,来一记“蝴蝶双飞”,两腿攻出凶猛绝伦,飞扬的裙袂下,是一双嵌有钢尖的小蛮靴,挨上了还了得? 
  刀疤曹五被迫得向后退,接踵而至的仍是腿,姑娘利用小蛮靴放胆进攻,接着攻出另一招鸳鸯连环腿,他只好仍向后退,抓不住反击破招的机会。 

  糟了,退到林华身上,后脑碰上了林华的手。 

  林华手起掌落,“拍”一声掴在他的右耳门上,再用左手一勾,便勒住了他的咽喉,右手五指如钩,抓实了他的顶门,冷笑道:“你的脑袋如果不是铁打的,有你受的了。” 
  “哎……哎唷!哎……”刀疤曹五杀猪般狂叫,手脚无望地挣扎,拼命扳勒在咽喉上的手臂,也想躬腰将林华背摔而出,但毫无用处。 

  林华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身后的铁门上,只要有人开门进入制止,他便可乘机冲出囚室脱身了。 

  可是,警卫是被引来了,但铁门并未打开,仅从小孔中传来嘿嘿怪笑声,那位难缠的警卫以冷酷的声音说:“你们自相残杀,最妙不过了,省得咱们动手,反正你们早晚得死,杀好了。” 
  “救……救命……”刀疤曹五声嘶力竭地叫。 

  “叫破了嗓子叫断了气,也没有人救你。”林华冷笑道。 

  警卫离开了小窗孔,刀疤曹五也叫不出来了。 

  林华将刀疤曹五一丢,绝了望,向两位姑娘说:“我不知道你们搞什么鬼,也弄不清猜不透你们是些什么人,这些恩恩怨怨外人莫名其妙,把我这外人拖下水,真叫冤枉,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倒好,把你拖下水,我深感抱歉。”蔡二小姐流着泪叹息着说。 

  刀疤曹五躺在地上像条死狗,眼泪鼻涕往外流,不是哭得伤心,而是痛得流下了泪。 

  吴芬上前恨恨地踢了刀疤曹五两脚,切齿叫:“都是这畜生与阎王骆四害苦了我们,他们定然是奸细,吃里执外的贱狗……” 
  刀疤曹五痛得龇牙咧嘴,却不出声叫唤,在女人面前叫号讨饶,总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有人叫道:“刀疤曹五,到门边来。其他的人,退至那一端墙贴立,快!”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反抗也是徒然,众人只好乖乖听命。 

  铁门拉开,刀疤曹五在呼喝声中外出。 

  铁门重行合上,锁门声传出,林华便奔到门房,从小窗孔向外张望。 

  刀疤曹五被两名大汉架住,扭翻双臂站在绞椿前,一名大汉拉出绞绳套,套上了刀疤曹五的脖子,由两大汉将曹五的双手反拉在椿后捆好。 

  一名相貌威猛的中年人,站在绞椿前冷静地注视大汉们准备。左右,雁翅排开八名劲装佩剑的雄壮大汉,一个个宝像庄严。 

  中年人等一切准备停当,一字一吐地问:“你是刀疤曹五君强吗?” 
  刀疤曹五脸色如厉鬼,点头道:“正……正是区区。” 
  “你是蔡荣手下的保镖护院?” 
  “是……是的。” 
  “你也替贺东风跑腿?” 
  “这……” 
  “这不关在下的事,有一件事你必须据实回答。” 
  “但……但不知尊……尊驾所……所问何事!” 
  “蔡荣与贺东风有多少化名?” 
  “这……在下不……不知道。” 
  “他两人是不是七星会的人?” 
  “在……在下不……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再问你一句,你在七星会是何身份?” 
  “在下不……不知七星会是怎……怎么回事。”刀疤曹五下假思索地答。 

  “你不招?招,你可以活,不招,立即绞死你。” 
  “在……在下确……确是一无所知……” 
  “绞!” 
  椿后的大汉应声绞动绞把,套索渐收。刀疤曹五吃力地扭动,眼睛开始外突。 

  “松!” 
  绳绞徐松,刀疤曹五软弱地拼命站直不敢下坐。 

  “招不招?” 
  “在……在下……一无所……所知。”他顽强地答。 

  “绞决!” 
  这次绞绳一紧,刀疤曹五眼突舌伸。 

  囚室中,林华看得心中发冷。 

  两位姑娘脸色灰败,情不自禁地倒在林华的一双臂弯中。 

  中年人带了八名手下,到了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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