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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差点忘记给你!这个桃木黑棺乃是收容这些尸兵所用,每过四十八个时辰,必需将这些尸兵收入其中休息,否则,他们将永远不能再复活。”苏青郑重的指着眼前一个黑棺对郭虎说。
郭虎打量一眼那口黑棺,不解的问:“只一口棺木,怎么能容这么多的尸兵?”
苏青微微一笑说:“只要你按着令牌后面的交待做,他们全部都会进入黑棺之内的!”
郭虎疑惑的将手里的令牌反过来,只见上面刻着:上尸兵需每隔二十四至四十八个时辰入棺修炼,其棺乃棺中棺,只要按下令牌上的桃心,便可以助其入棺修炼。
郭虎小心的按下令牌正中的红色桃心,结果,只听哗啦一声,每位尸兵面前匀出现一口黑棺!
接着,只见眼前这些个尸兵一个个扑入棺中。
苏青也是第一次见识那这种场面,看着大殿中一口口黑棺,以及其它三人面上的激动之色,不由松了口气:总算把这些尸兵交付出去了。
看到郭虎神彩飞扬的带着三万尸兵离开洛阳城,苏青又开始认真查探韩进所中巫毒之事。
一直跟在她身的韩翎则对她更加崇拜。
“苏道长,我们还出去查探吗?”他见苏青眉头深锁的望着宫外,于是,近前恭敬的问。
苏青回头朝他微笑道:“走吧,你跟我一起出去,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两人刚一从王宫出来未行多远,只听王城边一位身衫褴褛的道士说:“叹,洛阳气数将尽啊,连我卜算子都没饭吃了!”
闻言,苏青心里一动:这个世俗道士竟能看出洛阳城内气机将尽,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由多看他一眼。
岂料,那道士也正好朝她看过来,只扫她一眼,便把目光定定的落在韩翎身上高声道:“这位公子生的龙章凤姿,日后一定大有可为呀!”
韩翎本来根本没注意到他,但如今听他这么说,思及在父王母后心里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苏道长,这两日来对他欣赏有加,一听这落魄道士之言,看他的眼神立刻热切许多。
转头,见苏青也在关注着那个落魄老道儿,不由心花怒放,悄声说:“苏道长,你看那位道士落魄至此,不如,小子过去打赏他几个钱,也好让其衣食有继?”
“好,王子当真有心!”苏青微微颔首,然后,与他一起来到那名为卜算子的老道儿面前。
“这位公子一近前,我才发现你天庭发暗,近来必遭大祸呀!”卜算子紧盯着韩翎良久,方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韩翎有些生气的将已拿出的银子又收回去:“你这老道儿——”他本欲呵斥他,突然想起身侧的苏道长,立刻收住话,不请愿的将袖中的十锭银子拿出来,扔给眼前的脏污老道儿之后,气哼哼的瞪着他。
怪不得郭玉说这个儿子有些刚愎自用,原来竟是如此听不得逆耳之言,她笑着摇摇头说:“翎儿,莫生气,听这位道长怎么个说法,总不能有灾不躲啊!”
卜算子慢条丝理的将银子收入怀中,然后抬眼看了苏青一眼,疑惑的问道:“先生难道也是我道门中人?我怎么看不出您的——”
苏青呵呵一笑说:“也算是入过道门吧,不过,倒没有道友你本事通天!”
接着,她故作好奇的问:“你说翎儿之祸,不知是从何而来呀?”(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七章 金身女佛
卜算子转头又看了眼韩翎,有些迟疑的说:“怕是祸起萧墙!”
韩翎一愣,疑惑的问:“你说有人要暗害于我?难道是——”想到他跟苏青两人乃微服出宫,不由谨慎的住了口。
苏青倒未在意他的话,她神色郑重的点点头说:“先生神机妙算,翎儿家大业大,亲族之间难免有些不和睦。”
接着,她又靠近一步问:“我方才听闻道友感叹洛阳气数将尽,却是为何?”
卜算子见苏青对他的卦术深信不疑,不由对她心生好感,十分热心的为其解释道:“洛阳本为我大齐之都,齐历经数百年经久不衰,跟洛阳生生不息的地气有关。”
苏青点头附合道:“先生高见!”
卜算子十分欣慰的看她一眼说:“道友过奖了,如今生逢乱世,也没人信我这个老道之言了,难得于道友投契,自然要好好摆摆龙门阵。”
见苏青坦然坐到他对面的一块青石上,不由笑道:“好,既然道友不弃,在下就班门弄斧了!”
他咳了声,清清喉咙说:“洛阳城又名云洲城,乃是以八百年前城正东的云山玉流得名。而据闻那云山乃为仙山余脉,是以,此地人杰地灵。让人称奇的说,随云山慢慢消失于世,取失代之的却是新发的洛水之流环绕城池。”
苏青没想到洛阳城还有这么一番历史渊源。
“我的祖师曾说,洛阳城的地脉皇然大气。紫气冲天,又在正东方向,是以,齐国必然明君辈出,国运昌隆。是以,我们天师一门才得以在洛阳开观安居。但如今洛阳城中地气渐消,人心慌慌,百姓都食不果腹,也无余力供奉天师!”
卜算子一番言论虽然是讲洛阳城的来历之故,最终还是点出其师门败落。但苏青却从中听出一丝不同寻常之意。
既然卜算子说自已一直居于洛阳城。那么,他一定知晓,洛阳的王气是何时开始消散的。
一都之王气所聚,应该就在于其君主之身!
又联想到韩进如身中巫毒。性命垂危。苏青心里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是有人有意破坏洛阳城的王者之气。方才导致身为君王的韩进身中巫毒?
想到这里,苏青装作无意问道:“道长可知,这洛阳城的地气。是从何时开始消散的?”
卜算子捋了捋下颌几丝私疏的胡子说:“你问别的我还不敢肯定,但若是问起这个,我却是记的十分清楚!”
“本来,虽然天下大乱也让洛阳城萧条不少,但地气却一直很旺,虽然,我齐军一直被大原步步紧逼,但是洛阳王气却是不减!”卜算子目中闪现出一丝怀念之色。
他接着说道:“所以,我们天师观香火也很盛,但自从城东的天国寺,接回那位所谓的金身佛陀之后,不但城中王气渐消,听到连我们的国君,也一病不起,如今更是连朝政都处理不了!”
苏青神色肃然的说:“道长所言极是!让同为道门中人的在下佩服之至!这些银两还望先生收下,也算是贫道为贵道场添些香油钱。”
说着,她自怀里掏出一百两银子递给卜算子,然后,起身告辞离开。
看着苏青二人远去的背影,卜算子将垂到面上的乱发扒到一边,目露精光,喃喃道:“希望我没看错!若是真的是传人转世——”
他苦笑着摇摇头,像是在嘲笑自已的异想天开,整整一千年了,他所等之人,都未现世,难道真的会是这个隐灵体女修?
为何,他却无一丝天道之应?
罢,罢,罢,既然在洛阳城存身几百年,纵然那女修不是传人,就算是帮韩家渡过这一劫吧!
“苏,苏道长,我们去哪?”韩翎小心的问快步走在前面的苏青。
苏青回头看他一眼,见他一路小跑的跟着自已,鼻尖上已沁出一层细汗,不由放慢脚步说:“去天国寺,你可还走的动?”
在如同神仙一般的苏道长面前,韩翎纵然再累,也不敢显露出来,他拍拍胸口说:“没事儿,天国寺也不算太远,我自然能走到的。”
“不过,刚听那个老道儿说起,天国寺里的那个金身佛陀,我也有印像,我还记得当初,二哥还亲自往天国寺相庆呢。结果,回来之后被母后大骂了一通。”韩翎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苏青扫他一眼,随口问道:“你可知齐王是何时病倒的?”
韩翎十分肯定的说:“也就在此事过去不足十天吧,我记得二哥被骂之后的第三天,就见父王招见王老医正入宫就诊。”
“你二哥被王后责骂之事,你倒记的很清楚啊!怎么,你们兄弟不合啊?”苏青看他一眼调侃道。
韩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主要是二哥他一直针对我,老觉得我会跟他争太子之位,其实,他一个被夺位的太子,怎么可能会再上位?”
说道这里,他小心看了眼苏青,见她不置可否,顿时放心许多,接着说:“其实,我也知道父王母后他们对我多有不憽晌乙仓皇切宰蛹绷说愣眩植缓门病�
苏青打断他的话凉凉的说:“我乃化外之人,不会参于各国诸君之争!”
停苏青这么说,韩翎只得讪讪的低下头,小声嘀咕:“您只要在我母后面前,多替我说几句好话,不就成了吗?”
苏青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我只能保证,尽量不说你的不是。”
纵然这样,韩翎也十分高兴,他激动的说:“那我就不像二哥那们,因为苏道长您不满。从而被夺去太子之位了!”
苏青回头看着他淡淡的说:“我并未对你二哥表示多不满,还有,待你真当上太子,再想被废除之事更合理。”
韩翎有些不甘的张了张口,却也无可辩驳,必竟,他现在能不能当上太子,都是难事!
不过,若不是二哥一直明里暗里给他绊子,想必。太子之位也有可能落到自已头上的吧。
大哥已战死沙场。老五也早早夭折,三哥根本无事政事,如今,也前往军中领兵。也只有自已最有资格接任太子一位。
如今。他还一心只想着太子之位。却未想到若是韩进再醒不过来,那么太子便是一国之君。
很显然,韩翎除却刚愎自用。还有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就是他根本无法担起一国之责!
想必韩进夫妇也明白这点,所以,根本就未打算将他培育成诸君。
再次塌入天国寺之后,苏青惊讶的发现,这里跟上次盛世来时差不多,依然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唯一不同的是,进出皆是达官贵人,少了很多平民百姓,想想也是,连年争战之下,百姓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哪还有余钱捐给寺里?
但若来大寺院,不给菩萨上柱香,又委实不敬,是以,很少有人再来天国寺了。
倒是那些达官贵人因有亲人在战场拼杀,或者在外做官,所以来的比太平年间更勤,多在菩萨前面上柱香,心里也有个寄托。
“这里人比正平街还多!”韩翎看着来来往往的香客不由感叹道,可能是他们未入主殿之故,在寺内转半天,竟然没有知客寺上前接侍。
当苏青两人行至天国寺后院时,正好碰见正好从其中一间院子出来的韩羽。
韩羽看到两人明显一愣,然后,才神色有些慌张的上前欲给苏青行礼,结果被她拦下说:“我们是微服出来的,你不必多礼!”
韩羽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有些紧张的说:“苏道长,您今日怎么会来这里?”完全对一边韩翎视其不见。
苏青正欲开口,只听韩翎得意的说:“今日是苏道长指明让我陪她一起出宫走走的,二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真巧啊!”
韩羽目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怒气,他像是没听到韩翎的话一般,继续对苏青说:“没想到苏道长倒有些雅兴。这天国寺,我曾来到几回,对寺内境致也有所了解,不如——”
不待他说完,韩翎十分生气的说:“二哥,你不是一直很忙吗?父王重病在床,一连几天你都没空进宫看一眼,今日怎么会这般空闲?”
他刚刚见苏青对韩羽非但没有他以为的成见,而且,态度还相当和蔼,心里立刻警惕起来,万一苏道长她现在对二哥改观了呢?
所以,一听到韩羽准备抢他的差事时,就有些着急,马上出言堵住他的话。
被他这么一噎,韩羽虽然心里恨他恨的痒痒的,脸上依然笑的十分温和:“苏道长,真是对不住,这些天我确实有些忙,所以,这些天以来未能进宫去拜见您,请见惊!”
然后,他侧眼扫了下韩翎说:“我这个弟弟虽性子鲁莽,不过,对于洛阳城的玩乐之处,所知不少,由他陪您散心,保证你不会闷!请容我行一步!”
“你且去忙吧,我们就在这里随意逛逛!”苏青微笑着冲他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冷,她见韩羽两次,均未曾听他提及到其父之疾。
不知是他真的太忙,还是心里根没有君父,纵然其太子之位被夺,但韩进对他的关爱,想必不会少,没想到他竟然还一直记着夺位仇。
不过,苏青也能理解,必竟他自小被以诸君的标准来培养,一直将继承王位视作其毕生目标,一朝被废,可能真的很接受。
所以,对于韩羽,苏青从心底也他有着一丝怜悯之意。
“哼!还想着法子来讨好道长,准备重新上位啊,都不看看有我在您身边陪着呢!”韩翎朝着韩羽离开的背影有些愤然的说。
苏青笑着摇摇头,就韩翎这心智,也只能做个闲散王爷。
将天国寺逛了一遍之后,苏青并未发现在有何不同寻常之处,于是,对一脸得意的韩翎说:“我们去大殿看看那位金身佛吧!”
韩翎自然无有不应,今天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让二哥吃瘪,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可他又不敢在苏青面前太过得意望形,只能自已偷着乐。
两人来到大殿之后,殿中恭奉的还是之前的那些神像,根本没有那位金身佛陀。
苏青见大殿之中上香之人并不多,又看了眼来寺里上香之人都涌向一个不起眼的侧殿。
她猜测那位金身佛陀就供在那里。
果然,他们随着人流进入侧殿之后,入目便看到一尊徐徐如生的,以黄金数塑成的一位金身像。
那金身神像竟然是一位妙龄女子形像!
跟苏青心目中的慈眉善目的佛像也相去甚快,这位生的十分清秀的金身少女,紧颦眉头,杏目圆睁,樱口微启,像是很痛苦一般。
苏青有些不明白,天国寺请这么一尊女菩萨有何寓意,不由盯着它多看几眼。
结果,越看越觉得这佛像塑的生动逼真,就好似真人活在面前一般!
没想到此界的工匠已达到如此之高的手艺,真是令人叹服。
“咦?这金身佛像怎么看着这般熟悉?苏道长,我怎么感觉这位佛陀总是盯着我呢?”韩翎轻轻拉下苏青的袍角低声说。
苏青抬头仔细看了眼那金身女佛的眼睛,只觉得像活了一般,圆睁的双目间流露出一种挣扎,恐惧,愤怒,绝望之意。
她看了眼缩在身后,低头不敢动的韩翎说:“莫怕,这神像只是雕刻的太过逼真而已,她怎么会只看着你?”
听她这么说,韩翎方才放心松开苏青的衣角舒了口气说:“苏道长,不如——”
他话还未落音,只见被高高供在神台之上的金身女佛,突然从上面倒下来!
不偏不倚,正好砸到韩翎身上!
虽然那神像被苏青拦了一下,但韩翎依然被砸中一条腿!
不过令人感觉不可思义的是,神像倒下来之时,明明韩翎面前还有很多人,等着参拜,可这些人竟然都没事,独独砸倒了他!
“哎哟,我的腿——”韩翎大声叫道,身边的香客都吓的挤在一起往外跑。
听到动静之后,天国寺一位大和尚,带着四五个小沙弥匆匆跑进来,进入殿中之后,他来不及关照被砸的韩翎,而是急急吩咐小沙弥将那尊金身佛陀抬走。(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八章 端倪
“喂,你这老和尚怎么能这样!我被砸成这样,你们寺都不搭理下,进来直接想把这尊行凶的东西弄走?!”韩翎见状,立刻气愤的嚷嚷起来。
那位老和尚像是才看到他一般,一边催小沙弥快点动手抬佛像,边对韩翎陪笑道:“真是对不住,都是鄙寺神像放的不稳,方才伤到实施主,请让老衲帮您看看,腿伤的怎么样?”
说着便近前替他查看,但却被韩翎一把推开大叫道:“哎,你们这些小和尚,把那个金身佛给我放下!”
接着,他动了动另一条腿,扯高气扬的说:“今天,寺里不给我个满意的交待,这尊佛别想抬走!”
谁知,那些抬着金身佛的小沙弥只是顿了下,然后脚步不停的往殿外赶去。
见状,韩翎竟然拖着被砸伤的腿,向前扑了过去。
正好抓住那尊金身佛的一只脚,那老和尚见状,正要上前去拉他,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住!
他只得大叫那些抬着金身佛的小沙弥快点走,结果,韩翎一用力,竟然将金身佛的脚——不,是鞋,给拽了下来。
看着手里金灿灿的鞋子,以及眼前那只白嫩细腻的纤足,韩翎不由大叫:“啊!苏道长,里面是真人!”
苏青随手一挥,侧殿的门窗全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