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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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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与符可为照面。  
  第一个退出血肉屠场的人,是司徒玉瑶。  
  她简直被可怖的搏杀吓呆了,浑身冒冷汗,握剑的手直发抖。 
她感到血腥令她发呕,只好退出远处发怔。  
  “太惨了,太惨了……”她的目光跟踪仍在八方追杀的符可 
为背影,颤声喃喃自语:“他……他怎么会如此残忍?”  
  “玉瑶,你曾经目睹廿三具无辜的死尸。”  
  霸剑在一旁仗剑戒备,语音低沉。  
  “是的,可是………”  
  “他的朋友无辜被杀,他有权为友复仇。”霸剑语气更冷: 
“既已与仇敌接触,就不能稍存妇人之仁,这是江湖中人保命的 
不二法门;假如不是他修为精深,现在躺在地上的人该是他,在 
江湖上玩命的人,对生死的看法与一般人不同,他们的命运是放 
在浮萍上的,像他们这种活十五天算半个月的人,都是将生死看 
得很淡的……”  
  “甘叔,不要……说……了!”她掩面颤声叫。  
  “我们走吧!”霸剑冷然道:“一旦你对他的作为无法苟同, 
你和他之间,就会在心中产生疏离感,早晚会分道扬镳的。玉瑶, 
及早离开他吧!”  
  “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霸剑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劝解:“甚 
至有一天会反目成仇,这一天会来得很快。花非花和银花女煞才 
是他同一类型的人,他们才能在这人如草芥的乱世中存活。玉瑶, 
你准备走了吗?”  
  她长叹一声,迈动沉重的脚步。  
  口口    口口    口口  
  天亮了,各处残留着仍在发亮的灯笼。  
  堡外围第一重房舍,烈火烛天仍在燃烧。  
  符可为等五人,加上天涯怪乞以及事后跟来的银汉双星,绕 
过火场进入中枢。  
  搜遍了整个中枢,始终找不到徐堡主父子及那些心腹爪牙, 
当然,更未发现天龙剑陆超的影踪。  
  “又让这个祸胎逃掉了!”符可为叹道。  
  “爷,会不会被徐堡主坑了?江南双艳就是个活生生的例 
子。”欧玉贞提出自己的看法。 
  “当然亦有此可能,但在未证实之前,我仍然不会死心。” 
  
  “老弟,你搜寻的人好像不是徐长风父子,而是另有其人?” 
一旁的天涯怪乞满腹狐疑地问。  
  “不错。”  
  “究竟是谁?或许老花子能提供你些许消息。”天涯怪乞追 
问。  
  由于天涯怪乞已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何况老花子交游广搁, 
人际关系良好,又不是一个多嘴的人;因此,他认为实在没有隐 
瞒的必要。  
  “我要找的人是天龙堡堡主天龙剑陆超。”  
  “黄山百丈峰的天龙堡早就自世间消失,堡主陆超亦已同时 
失踪,怎会隐身在长风堡?”天涯怪乞惑然地道。  
  “我的消息来源绝对可靠。”  
  “消息得自何人?”  
  “陆超的以前姘妇,云裳女史白如莲。”符可为沉静地道: 
“陆超托庇长风堡是由她引介的,江南双艳来长风堡亦是她的杰 
作,她却没想到几乎坑了她两位结拜的姐妹。”  
  “惭愧,我老花子竟然不知这些事。”天涯怪乞抓了抓那如 
蓬的乱发:“那江南双艳是否亦和云裳女史一样……”  
  “不错。”符可为接口道:“她们三人皆是我那些朋友急欲 
猎取的对象,所以我已交由他们带走了。”  
  “老弟与陆超之间究有何深仇大根?”  
  符可为将结仇的经过说了。  
  最后他坚决地道:  
  “我非要消灭这个祸胎不可,他在天下各地密藏了许多金银 
珍宝,随时都可以再收买杀手来暗杀我,我那有好日子过?”  
  “我倒是知道徐堡主有几位暗中秘密来往的朋友,等咱们办 
完这儿的事之后,再告诉爷,相信可以在他那些朋友口中,获得 
徐堡主可能的去处。”银花女煞接口道。  
  “好,咱们先办完事再说。”符可为点头道。  
  八个人分头找寻地下宝库的秘密入口,约一刻时辰,方在书 
房中找到。  
  众人找来了几枝长铁棍,开始捣毁可能装了机关削器的可疑 
设施,有惊无险地进入宝库。 
  口口    口口    口口  
  这是一列南行的商队,平凡得连断路的小毛贼也懒得瞥上一 
眼。  
  南行的货物,通常都是边地的粗糙土产,油水不足;北上的 
商品,才是价位高的南方精致货物。  
  一辆骡车,十余匹驮驴,大包大捆毫不起眼,全留下来也值 
不了几文钱。  
  八个穿得褴褛,难分男女的押贷人,除了两个车夫还有一点 
精神外,其他六个人骑在小驴上,无精打采要死不活。  
  花非花这次损失颇重,失去了最得力的侍女。她另有一批得 
力姐妹,仍逗留在中条山区,与长风堡留下搜寻的爪牙捉迷藏。 
这些人并不知道徐少堡主已暗中快速脱离北上,所以来不及北上 
策应主人花非花。  
  但她却在无意间巧遇符可为这位亲人,总算弥补了失去侍女 
之痛。  
  她化装为维妙维肖的男脚夫,骑在小驴背上,傍着也扮成脚 
夫的符可为,慢吞吞赶路向南又向南。  
  大车上与十四匹驮驴上的货物,全是获自长风堡的珍藏和金 
银。  
  “老弟,这两驴珍宝,你叫我如何处理?”化装为脚夫骑在 
小驴背上的天涯怪乞,扭头向在驴背上打瞌睡的符可为道。  
  “那是你的难题,不关我的事。”  
  符可为懒洋洋打个呵欠,说的话也是有气无力。  
  “我老花子百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财宝,就是叫我躺下来吃, 
十辈子也化不完,岂不是叫我作难?”天涯怪乞苦笑。  
  “这就是你侧身侠义道的痛苦之处。”符可为淡淡一笑: 
“我与小妃他们几个人就没有这种心理负担;这些不义之财,对 
我们这些人来说,虽然毫无意义,但对另外一些人,意义却十分 
重大。”  
  “哦!你的意思………”  
  “没有意思。”  
  “老花子知道如何处理这批不义之财了。”天涯怪乞恍然大 
悟地道:“老弟,自认识你以来,老花子冷眼旁观,你虽是黑道 
作风,却有侠义胸怀,是个真正的大丈夫,老花子尊敬你。”  
  “哈哈哈,大丈夫早就死光了,天下纵使还有两三个,但亦 
不会活得太久的,老前辈!你看错人了。”符可为脸上有一抹难 
以察觉的飘忽神情:“我只是一个江湖猎食者,一个无聊的江湖 
浪人,在某些人的眼中,我甚至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神恶煞, 
避至唯恐不及,你竟然说我是大丈夫,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天涯怪乞人老成精,如何听不懂他话中有话?  
  “那是武陵山庄的小丫头少见识,她初出道未曾见过大场面, 
难免少见多怪,你又何必介意呢?等她在江湖行道一年半载之后, 
对世间事物的看法必然会改观的。”天涯怪乞是持平之论,并无 
为司徒玉瑶辩解之意。  
  “在下做事一向不在乎别人如何想,也不在乎别人如何说, 
只求心安而已,否则岂不是活得太辛苦了?”他淡然一笑:“前 
面就是榆城,咱们该分道扬镳了,老前辈是否走寿阳再过娘子关 
回山东?”  
  “不错,这条路老花子最熟。”天涯怪乞牵了两头驮驴,向 
左折入往寿阳的官道,并向众人挥手:“诸位,咱们日后江湖上 
见。”  
  “再见!”众人亦挥手示意。  
  “主人,你今后的行踪,可得请普超尘那些手下随时转知我 
们呀!”煞神在驴背上转首道。  
  “你胡叫什么?”符可为苦笑:“长风堡的事已了结,咱们 
已没有任何关系,你让我多活几年好吗?”  
  “哈哈哈,你想摔掉我煞神呀?那是不可能的,徐长风父子 
弃堡而逃,能算了结吗?”煞神得意地道。  
  “所以你仍然是我们的主人。”银花女煞接口娇声道:“目 
下江湖道上许多人都知道咱们的主从关系,你想赖也赖不掉,等 
到与徐堡主父子真正算清旧债后,你再赶咱们走路也不迟。”  
  “玲姐,我们三人办完事之后,就会很快前来与你们会合。 
爷的心肠太软,易为人所乘,你要多费一些心思。尤其是那个凌 
云燕,千万小心她在暗中弄鬼。”欧玉贞轻声向银花女煞叮嘱。 
  
  “你们放心,我会小心防范的,”银花女煞的媚目中有一丝 
寒芒一现即逝:“这个鬼女人是个祸胎,只要她敢出现在我们面 
前,我会先下手杀了她。”  
  她俩语音虽低,但符可为是何等人物?已将谈话内容听得一 
清二楚。  
  “我想她应该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符可为苦笑道:“我 
已一再对她忍让,并放过了玉树秀士,她没有再找我挑衅的理 
由。”  
  “大哥,你所说的理由,恐怕连你自已都不会相信。”花非 
花面有忧色:“这是一个狂妄自负的女人,她绝不能一直忍让下 
去吧?你既然不忍心杀她,何不交由我们姐妹来处理?” 
  “其实她不是一个太坏的女人,事情的发展恐怕不像你们预 
料的那么坏,咱们只能见机行事,不可先预设立场。”符可为沉 
静地道:“时已不早,咱们就此分手,沿途要注意安全,屠前辈 
是老江湖,你们要多听听他的意见。”  
  “主人请放心,这两位姑奶奶才是真正的老江湖呢!咱们保 
险能顺利抵达地头,再见啦!”  
  符可为和银花女煞目送花非花等人去远后,才向左方一条小 
径,消失在一座树林中。  
  口口    口口    口口  
  江湖上正流传着长风堡毁灭的前因后果。  
  幸而逃出长风堡宾馆,四十余名托庇的人,是传闻的见证者, 
他们重新另找托庇之所,逃避仇家的追踪和国法的制裁,逃避正 
义者的报复。  
  春秋会的镇江山门,没发表任何正式声明,长风堡徐堡主父 
子灭绝人性的罪行,与春秋会无关。  
  事实上也是如此,春秋会在长风堡作客,是江湖上最平凡的 
事,没有义务承担主人罪行的责任。  
  乾坤一剑徐堡主父子,成了众矢之的,各方交相指责,有些 
人甚至发誓要找他父子讨公道申张正义。  
  符可为成了各方注目的人物,但谁也不知道这个叫符九的人 
之来龙去脉,有许多有心人在明暗中进行调查,希望争取这个年 
轻的神奇高手。  
  可是,符九这个人似乎平空消失了。他像一颗划空而过的流 
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何处,也没有人知 
道他的下落,天下大得很呢!如何去找一个无根无底的人?  
  花非花、煞神、银花女煞、以及银汉双星等人,原本都是在 
江湖上声威卓著的威名人物,此刻行情更为看涨,声威直线上升。 
  
  奇怪的是,这几个人亦与符九同时销声匿迹,不知所终。  
  敏感的人却在揣测,江湖上可能即将与起一股新势力,出现 
一位新霸主。  
  因为根据可靠消息证实,连字内四大凶枭之一的煞神与黑道 
女煞星银花女煞,都尊称那位神秘的年轻高手符九为主人,甘愿 
充任其随从。  
  于是各地富豪纷纷为自己的权益未雨绸缪,暗流激荡。  
  江宁多家富户被劫近百万两银子的事,亦重新引起江湖朋友 
的注意,都在找江南双艳与云裳女史这三个女人,希望在她们身 
上逼出这批巨大的银子来。  
  由于江南双艳,曾被徐堡主作为与春秋会订立协议的交换信 
物,任何稍具头脑的人都认为春秋会已取得口供,近百万两银子 
甚至可能已被春秋会暗中寻获了。  
  春秋会有麻烦了,百万两银子可是一笔吓死人的钜大财富, 
谁不眼红?  
  江湖朋友的看法是:独食不肥,分金同利。  
  春秋会独吞了这笔银子,当然有人不愿意,至少也该分一杯 
羹给有资格分的人。  
  但有些江湖朋友,却将矛头指向徐堡主。  
  江南双艳既具有近百万两银子的身价,徐堡主又不是白痴, 
怎会将她们送给春秋会,作为缔约的交换信物?除非他早已从她 
们身上,榨出那笔银子了。  
  如此推测,不是没有理由的。  
  徐堡主贪婪成性,是江湖上众所周知的。  
  江南双艳这两块肥肉落入他口中,他会不咬上一口?,如果 
他未得到好处,怎肯放手让人?  
  更有些江湖朋友,将矛头指向那位神秘的年轻高手符九。  
  江南双艳在长风堡前揭发徐堡主罪行时,曾公开宣称是符九 
自长风堡爪牙手中救出她们的。不论她们的话是否可靠,但她俩 
出现在符九身边却是事实。  
  他为何肯平白无故地救江南双艳?必然是怀有某种目的。  
  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江南双艳必然付出了相对的代价。 
  
  她们唯一所能付出的代价,就是在江宁窃盗得来的赃银。  
  这等于是买命钱,她们付出的必然为数可观。  
  江湖上见过符九的人为数不多,要找一个从未谋面,而身世 
来历如谜的人,不啻像大海捞针。  
  但如果找他那几个声名卓著的随从,那就比较容易了,能找 
到他的随从,等于成功了一半。  
  因此,煞神和银花女煞就成了某些江湖人士寻找的目标。  
  口口   口口   口口  
  寿阳县位于太原府城东南约百余里,地当东西间道,城虽小, 
却有规模颇大的牧场散布在城南郊一带。  
  这些牧场以放养牛羊为主,禁止外人闯入,陌生人最好不要 
胡乱到处走动,以免发生意外,被那些常怀戒心的牧工当偷牛贼 
用私刑处置。  
  这天三更初,规模最大的威远牧场场主居住的大院内,出现 
两个飘忽如鬼魅的怪影。  
  长风堡被毁已经有六天了,远在三百里外的寿阳有心人士, 
应该早就得到消息,曾经与长风堡秘密往来,心怀鬼胎的人必定 
暗中作了应变准备。  
  县城几个与徐堡主有密切往来的人士,早已在两天前离家外 
游啦!  
  寿阳似乎没有人知道长风堡,小县城的人与遥远山区的土霸 
沾不上边。  
  但威远牧场似乎笼罩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氛,似乎意昧着将 
有事故发生了,尽管表面与平时并无两样,牧工们安静如恒。  
  外弛内张,牧场内加强了守望的人手。  
  三更天了,场主金翅大鹏屈经纬仍在密室忙碌,与两位牧场 
内外管事一面品茗,一面讨论场务。  
  密室位于后院几栋房舍深处,是禁止屈家以外的人接近的禁 
地。在外院执役的牧工仆从,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座密室,反正主 
人的内院,谁敢乱闯?  
  两位牧场内外管事,决不在白天被召至密室。  
  讨论完场务,屈场主悄然出室,巡视附近几座房舍,证实空 
旷无人,各处毫无异状,这才满意的返室。  
  “王管事,消息如何?”屈场主一双怪眼,盯着外场管事低 
声问。  
  “解州传来快报,花非花手下那些人的确已经在风陵渡集结, 
等候她们的主人过河。”王管事用乐观的口吻说:“可知花非花 
快要接近解州了,也表示符九几个人必定与她结伴南行,可惜咱 
们的眼线始终无法发现她们的行踪;按情理,她们不可能长期在 
山西逗留寻踪觅迹的。”  
  “必须发现与证实他们的行踪才能放心。”屈场主对些许的 
消息不满意:“咱们的人,千万不可暴露身份,派出的眼线务必 
要按规定行事,只准冷眼旁观,不许有所行动。咱们希望姓符的 
留在山西穷搜,万一暴露身份,而又不幸落在那小狗手中,咱 
们………”  
  密室中灯光明亮,所有的门窗皆紧闭得牢牢的,既不可能有 
灯光外泄,更不可能有声息传出;室门一关,室内外完全隔绝, 
就算有不速之客外侵,保证浪费精力,老半天也摸不到密室来, 
甚至大白天也不易发现密室在何处,所以他们十分放心,决不可 
能有人潜近密室。 
  室门方向传出一声轻咳,密室的门正缓缓推门。  
  “你们将大祸临头。”出现在密室的符可为邪笑,态度相当 
友好:“我已经弄到你们三个眼线,所以我来了。他们相当合作, 
武功也十分出众,做眼线未免委屈了他们,做牧工更是浪费了人 
才。”  
  “什么人?”屈场主大惊失色,戒备着厉声问。  
  “你要留意的人………”  
  王管事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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