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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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览活动,由我安排好不好?我会是一个受欢迎的好导游。” 
  “小生人地生疏,求之不得呢!谢谢宫小姐!”  
  “我叫美云。”  
  官小姐白了他一眼,神情妩媚极为动人情欲。  
  “我……”  
  “我叫你玄伟,不见怪吧!”  
  当然不会见怪,而且合乎礼数。  
  同辈之间,称名道姓是很不礼貌的事,必须称字,除非对方 
未成年(廿岁成年方可取字),这与粗豪的江湖朋友不同。  
  “小姐……”  
  “嗯?”  
  宫美云不但又白了他一眼,而且大方的碰碰他的手膀。  
  “美云,真的谢谢你。”他毫不困难的轻唤对方的芳名: 
“我一定是碰上了贵人,在遥远的客地,遇上了聪明美丽的异性 
朋友,我好高兴。”  
  “我也是,玄伟。”宫美云的明眸涌起异样的神采:“我知 
道那一家的酒楼口昧佳,今天我作东,算是替你接风,尝尝本地 
的佳肴。”  
  两人谈谈说说,郎有意妾有情,一个有意一个有心,当然情 
投意合把距离拉近,紧得难舍难分。  
  口口    口口    口口  
  在符可为抵达武昌府的前一天,九江至武昌的大官道上,旅 
客络绎于途,这是交通最繁忙的大官道,是九江至武昌的主要陆 
上交通路线。  
  两位穿着并不十分体面的骑士,仆仆风尘北上,遮阳帽戴得 
低低的,但从帽檐口可以看到鼻孔以下部位,清楚的可以看出八 
字胡的特征,黑褐色并不健康的脸颊,以及失血冷灰干皱嘴唇, 
身材瘦小,正是那种长期营养不良,吃苦耐劳省吃俭用小行商的 
代表性人物,走到何处都引不起任何人注意的凡俗之人。  
  前面里余,十余匹健马也缓缓北上,男的英俊或粗豪骠悍, 
女的美丽且刚健婀娜,一看便知道是遨游天下的女英雌。因为不 
论男女都佩了杀人家伙,意气飞扬不可一世。  
  为首的一男一女骑士,正是玉树秀士高云飞和凌云燕柳飞燕。 
  
  两位小行商钉牢了前行的十余名骑士,从容不迫地徐徐向北 
又向北。  
  他们就是花非花和欧玉贞。  
  花非花是江湖上化装易容宗师级人物之一,欧玉贞是神秘的 
女杀手,化装易容的技巧并不比花非花差。  
  一般人对仇敌的反应,通常有两种本能的行动。  
  一是逃避,最好永远不要碰头。  
  一是除掉他,永绝后息。  
  长风堡与春秋会狼狈为奸,已是不争的事实,两者都列为仇 
敌,也是理所当然的。  
  夜袭长风堡,黑夜中见人就杀,对手是些什么人,混战中谁 
也无法分辨。符可为与花非花等人都不知道春秋会的人偷偷溜走 
了。  
  徐堡主父子不战而逃,春秋会的人也悄悄逃离山西。符可为 
追缉天龙剑陆超的目的未达,花非花的亲仇未报,怎肯干休?  
  她认为只要钉住春秋会的首脑人物,必定可以追出徐家父子 
的下落。  
  徐家父子是第一种人的反应:逃避。  
  符可为和花非花是第二种反应的人:除掉仇敌。  
  就这样,互相在茫茫天涯追踪、猎杀。  
  世间大多数的人,为活下去而奔忙,庸庸碌碌过一生,只要 
活得平安快乐便心满意足。 
  另一些人,为了各种目的而活,为名、为利、为理想、为恩 
仇……不一而足。  
  这些固然是祸乱之源,但如果没有这些人,这世间也未免太 
贫乏了,每个人像蚕般活下去,那是什么世界?  
  人有时候就像是一只被蒙着眼推磨的驴马,客观的环境就像 
是一条鞭子。当鞭子抽到你背上时,你只有往前走,虽然连你自 
己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为止。  
  目下这条官道上,就有不少被蒙着眼推磨的驴马。  
  远远地,出现一座市镇,那就是地当水陆要冲,相当繁荣的 
武昌县城,距离武昌府城还有半天的行程。  
  已经是申牌初,未晚先投宿。  
  玉树秀士等十一名男女,住进了大河码头的悦宾客栈,是县 
城外规模最大的一家客店,车房马厩最完善。  
  花非花和欧玉贞缓下坐骑,慢吞吞地在码头南端的汉江老店 
门前下马。  
  她们无意杀掉那些人,只希望从这些人身上查出徐堡主父子 
的下落。  
  她俩都是暗杀的行家,在人丛中暗杀一个人易如反掌。  
  她们是以男人身份落店的,为了配合小行商的身份,两人只 
要了一间上房。  
  说巧真巧,刚随店伙提着行囊入室,便看到对面的走廊上有 
一个熟悉背影走动。  
  “他怎会在这里?”花非花感到惊奇,向欧玉贞低声道: 
“也许他知道,会不会是为同一目的而来的?”  
  花非花是易容专家,一 眼便看出那人的本来面目。  
  “很有可能,等会咱们去找他。”欧玉贞亦已看出那人的身 
份。  
  梳洗毕,天色尚早,两人信步到了对面廊下,伸手轻叩房门。 
  
  “谁呀?”里面有人问。  
  “送茶水来的,客官。”花非花用男人的嗓子回答。  
  “门没上闩。”  
  她俩向下一挫,伸脚推开房门。  
  门内侧果然伸出一条粗胳膊,五个指头像铜钩。  
  两人却像蛇一样,伏地滑入房中。  
  “还不够机警。”  
  两女窜起娇笑,回复女性嗓音。  
  “是你们,好机伶。”掩上房门的煞神脸一红,一抓落空颇 
感尴尬:“还真像店伙,佩服佩服,房里坐。”  
  三人在外间落坐,煞神斟上了两杯茶。  
  “你没跟在他身边?”花非花问。  
  心照不宣,煞神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他未照约定留下行踪,就表示不要当我的主人,我怎能死 
缠着他。”煞神叹了一口气:“你们难道也不知他的行踪?”  
  “他最可恶了,说好了的事,竟然黄牛了,显然是不要我们 
参与他的事。”花非花泄气地道。  
  “爷的性格我有点了解,他是过惯了自由自在的冒险生涯。 
我们在他身边,有人可用固然方便,但万一有所闪失,他必定会 
感到心痛难安;因此,他未留下行踪讯息。”欧玉贞沉静地道。 
  
  “但他却忘了徐长风父子亦是我们复仇的对象,怎能将我们 
撇开?”花非花心有不甘地道:“你怎会到湖广来?”  
  “找他呀!”煞神脸上有得意的神色:“他以为不留下行踪 
讯息,就可以摆脱我了。” 
  “好哇!你知道他的下落?”  
  “对不起,我不能说。”煞神神秘兮兮地道。  
  “为何不能说?”  
  “因为怕你们去找他,会影响他办事。”  
  “怎么会呢?”花非花诧然这:“这样好不好,我们答应在 
暗中观察,非情势必要绝不现身,告诉我们好不好?”  
  “他昨天走的。”煞神说:“往西,到武昌府城,好像准备 
办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哦!你怎么知道?”  
  “这两个多月以来,我一直有耐心的在暗中跟着他们。在南 
京,我才知道他要到武昌府办事。他带了一个侍女扮书僮,前天 
就在这家客栈投宿。”  
  “你不跟去?”  
  “跟去碍事?知道去向,急什么?他这个人办事从不急燥, 
等他布置停当再去,尚未为晚。”  
  “他要办什么事?”  
  “不知道,我在等机会策应他,但看情形,似乎用不着我挥 
刀。”煞神伸伸懒腰,对不必动刀感到乏昧。  
  “你是说……”  
  “他打扮得像书生,客店流水簿留名是柯玄伟,京都国子监 
的生员,文采风流极为出色,显然没有动刀剑的必要,所以用不 
着我。”  
  “那可不一定哦!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也好,咱们明天动身。”煞神欣然应允。  
  “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只好暂且放弃跟踪玉树秀士的机会了,我与贞妹从镇 
江跟到南京,再跟到此地来的,我们希望从他身上找出徐堡主父 
子藏匿之处。”  
  “我看到那混蛋带一些手下,住进了悦宾客栈。”煞神笑道: 
“原来你们是跟踪他的,不要在他身上浪费工夫,小妃。”  
  “为何?”  
  “我听到一些风声,那混蛋在长风堡大乱时,不顾道义先期 
从堡后溜走的。徐老狗在中原的朋友,恨之切骨,正在等机会宰 
他呢!你们想在他身上找出徐老狗隐匿的线索,岂不白费心机?” 
  
  “你是说,我们已经浪费了不少时日?”她不胜后悔:“看 
来,得另辟蹊径了。要不要先宰了这个混蛋?”  
  “何必呢?毕竟林家沟的事与他无关,他在长风堡作客,不 
是他的错。”  
  “咦!屠叔,你心软了?”  
  欧玉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听错了。  
  “无所谓心软,小贞。”煞神苦笑:“人总是会改变的,适 
度收敛些仇世的态度,日子要好过些。跟踪符老弟期间,我不但 
没动刀动手,耐性与修养已有丰硕的收获。该死!我这煞神的绰 
号可能完蛋了。”  
  “走吧!咱们先出去找地方解决晚膳,我们都是大财主,不 
要委屈了自己。”花非花笑道。  
  口口    口口    口口  
  醉仙楼是本地最高尚的宴会所,客人都是富商巨贾及有身份 
地位的人士,并且经常有女卷出现,灯红酒绿,衣香鬓影,气氛 
醉人。  
  楼上的雅座,设有活动的画屏间隔,可随意隔出需要的空间, 
两三桌围在一起,可容纳众多宾客。有时亦可应宾客要求四面隔 
绝,以便与女宾放浪形骸,便成了套间式的小厢,十分方便。  
  煞神等三人,在靠窗的一副雅座落坐;由于花非花和欧玉贞 
都是男装打扮,所以未要求隔间。  
  叫来几味精致的菜肴,加上一壶琥珀色的淡酒女儿红,凭栏 
小酌,一面观赏河景。  
  河上船只往来不绝,一盏盏桅灯在夜空下闪烁,侧方不远处 
的码头区,更是灯火通明,人声隐约可闻,入夜时分依然忙碌。 
  
  楼梯响起一阵脚步声,上来四名食客。  
  “是那姓高的混蛋!”  
  面向楼梯口而坐的花非花低声道,并向煞神和欧玉贞施了个 
眼色。  
  在店伙殷勤的招呼下,四人在花非花的邻桌落坐。  
  玉树秀士虽于落坐时,曾环顾左近的食客,但做梦也没想到 
邻桌的三个小行商竟然是活冤家死对头。  
  这种小行商,天下各地都有,用不着戒心。  
  “明天清早,萧坛主带人先行北上,到达襄阳后,立即商请 
绝魂剑李永泰出动手下那些地老鼠布线调查。”玉树秀士神秘地 
笑道:“丘副坛主和奚星主暂时留下,协助我调查金蛇洞那些人 
来湖广的企图,事毕之后,我们会兼程赶往襄阳会合。”  
  “副会主留下真正的目的,恐怕是为了金蛇洞的两位美人 
吧!”太平箫邪笑道:“你得小心柳姑娘会吃醋哦!”  
  “你别胡说,我这是为本会着想。如果能与金蛇洞的人交上 
朋友,本会的势力即可延伸到川西地区。”玉树秀士暧昧地笑笑: 
“至于柳飞燕,她不会吃醋的,我已经能完全控制她。”  
  “真的?”  
  “当然是真的,年轻貌美骄傲自负的女人,只要上了一次床, 
你要她死她也自愿去跳河。”  
  “想不到大名鼎鼎,号称外表艳如桃李,内心冷如冰霜的凌 
云燕,居然是这种愿意作贱自己的女人,你真走运,尽碰上一些 
百依百顺的贱货。”太平箫不住摇头。  
  “哈哈!你该说,我有让女人死心塌地跟定我的好功夫。” 
玉树秀士得意地大笑:“因此,金蛇洞的两个大美人,我一定能 
弄到手……呀!两位大美人来啦!”  
  楼梯口出现两个女人的身形,香风扑鼻。  
  这两位女郎的确美得令人心跳,穿的大瞻也令人惊讶。薄薄 
的窄袖子罗衫,把高耸的酥胸衬得更为惹火,走起路来水蛇腰夸 
张地款摆,简直就在诱人犯罪。粉面桃腮,那双水汪汪的媚目, 
真有拘魂慑魄的魅力。  
  玉树秀士张口结舌,楞住了。  
  一股发自心底的本能冲动蓦然涌升,血脉加速流动,心跳的 
速度加快了一倍。  
  两位美女郎要了一副雅座,用画屏间隔,与邻座保持距离以 
免干扰。  
  两女一面凭栏小酌,一面观赏河景。  
  “姐,明天中午返府城好不好?”雅座内白裳女郎娇滴滴的 
声音迷人极了:“我们一早就去汉阳门,游游黄鹤楼,反正只要 
半日程就可赶到府城,听说……”  
  “不行,那会多耽搁半日,到时鸣叔又要嘀咕了。”绿裳女 
郎笑道:“而且那条路不好走,路上坑坑洞洞的,不适合咱们这 
种华丽的小马车行走。”  
  雅座前,出现轻摇折扇,穿碧黛色长衫,英俊蒲洒的玉树秀 
士。  
  “城外的骡车行找得到良驹,乘马走那条路比乘车方便多 
了。”玉树秀士笑吟吟的说,摆出最佳风度微微欠身:“在下对 
这一带甚为熟悉,愿为两位小姐响导。”  
  两女郎皆向他注目,但面无表情。  
  就这样用目光平静地瞪着他,既不搭腔,也没有欢迎他进来 
坐的意思,似乎他只是个供人流览的无生命摆设。  
  要向女性搭讪,必须脸皮厚,瞻量大,不怕碰钉子,用缠功 
必可引起对方的注意。  
  玉树秀士对自己的相貌才华,皆有绝对的信心,年轻貌美的 
女性很难拒绝他献殷勤,自信有足够的魅力,打动对方的芳心。 
  
  今天的情势似乎不一样,他不喜欢这种情势,对方既不表示 
欢迎,也不变色表示斥责他无礼,平平淡淡的盯着他,似乎在说: 
看你在要什么花招和把戏。  
  没产生预期的效果,他略一迟疑,挺了挺胸膛,搁拢折扇, 
笑吟吟地举步走近。  
  “在下姓高,草字云飞,绰号玉树秀士,在此作客。”他脸 
上有令异性着迷的笑容,信心十足自我介绍:“两位小姐想必来 
自川西金蛇洞………”  
  白裳女郎大为不耐,伸一只春笋似的纤纤玉指,向外一指, 
再拂动两三下,意思是赶人,既不说话,脸上也没有愠怒的表情。 
  
  “小姐们人生地不熟,在下是一番好意……”他不死心,笑 
意更浓继续努力想改变情势。 
  白裳女郎另一手突然一挥,酒杯一闪,酒化为急雨,整杯酒 
泼在他脸上,手指第二次作出要他滚的意思。  
  上次他在林家沟食店,被符可为用菜肴泼身;这次,他被白 
裳女郎用酒淋头,两次他都欲闪无力,太快了。  
  “小姐别生气。”他极有风度的保持原有笑容,甚至笑得更 
浓:“请别误会,在下的确是一番好意……”  
  “留着你那份好意吧!高副会主。”绿裳女郎总算说话了, 
语气有点森森寒气流露。  
  显然两女知道他的底细,甚至可能知道他来湖广的目的。  
  他怔了一下,正想开口,白裳女郎的手捏住了菜碟。  
  “你再不走,那就很难看了。”绿裳女郎急急伸手,按住了 
白裳女郎的手臂说:“好歹你是春秋会的第四号人物,你摆出一 
付登徒子的模样,难道不怕你的属下及其他食客的笑话吗!”  
  “在下……”  
  “你别再解释了。”绿裳女郎冷然道:“我姐妹走遍了大半 
壁江山,见过成千上万个形形色色的男人,多大的场面没见过? 
见多了那些自以为风流而其实下流,自以为是大众情人而其实无 
知愚蠢男人的嘴脸,你走吧!”  
  玉树秀士再笨也该明白了,两位美女郎根本就没将他这个英 
俊潇洒,没有女人能抗拒他的大众情人看在眼内,一切打算和希 
望落了空,再厚着脸皮缠下去,那碟菜很可能会泼在他脸上啦! 
接二连三的受辱怎受得了?  
  他聪明地退走,不愿再受这种毫无代价的侮辱。  
  爱与恨在男女间来说,是一体两面;爱不到就是反面的恨, 
什么怪事都可能发生。  
  他咬牙切齿地回到座头,向同伴一打手式,脚下沉急地下楼 
而去。  
  “这混蛋今晚撞到了铁板,那副狼狈相,的确使人同情。” 
煞神冲着玉树秀士愤怒而去的背影摇头苦笑。  
  “他好像吞下一桶火药,快要爆炸了。”花非花幸灾乐祸地 
道。  
  “他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金蛇洞的两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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