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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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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进一步调查的必要吗?”彪形大汉颇为谨慎。 
  “我想不必,咱们那能将每个来江宁的陌生人,逐一追踪调 
查,那要派多少人手?水夫不同意继续追踪调查:“江宁船行的 
范束主已答应替本会调查留意,如果有发现可疑,早就会通知咱 
们了。” 
  “那可不一定哦!”彪形大汉不同意水夫的看法:“调查船 
只虽平常,但船上的人牵涉在内,可就不平常了。金蛇洞的人, 
更不平常。范东主已经知道要查的船只,乘客是金蛇洞的人,他 
可没有得罪金蛇洞的勇气。” 
  “奇怪!”右首那位才目大汉转移话题: 
  “已经好些天了,以范东主的手面广交游博来说,调查一艘 
中型快船的去向,该易如反掌,何况咱们提供的消息相当多,为 
何迄今仍然毫无线索?” 
  “那艘船一定是躲在某处江湾深处,怎么查?”另一名暴牙 
大汉冷冷说:“我猜想她们也在进一步追查高副会主的下落,当 
然躲得十分隐密。 
  哦!早两天会里传来消息,说要咱们顺便侦查出现在武昌安 
养院的五个人,谁知道这五个人的底细?” 
  “简直是多事。”水夫大表不满:“高副会主一些人,根本 
就与武昌安养院无关,凭什么要求咱们调查?何况所说的五个人 
线索少得可怜,见了面咱们也不认识,如何侦查?真是多此一 
举。” 
  “你刚才可曾在客栈柜台查阅过那小子的资料?”彪形大汉 
突然问。 
  “未曾。”水夫回答。 
  “闲着也是闲着,你去查一下。”彪形大汉下令。 
  水夫极不情愿地推凳而起,步出店门。 
  找到了客栈掌柜,机巧地查阅了符可为在旅客流水簿的资料。 
  符可为的行囊并没交柜,水夫无法检查他携带的行李。 
  一个时辰后,悦来客栈多了四名陌生伙计。 
  口口    口口    口口 
  当水夫走向悦来客栈的店门时,店门外的驻桥广场,有两名 
轿夫坐在一乘暖桥杠上聊天。 
  “认识那位仁兄吗?”那位长了一字粗眉的大汉,向水夫的 
背影呶呶嘴,向同伴低声问道。 
  “鬼手秦豪。”另一个轿夫也低声答: 
  “听说他投靠了某一个组合,相当受看重。这家伙十分精明 
机警,咱们最好少与他照面为妙,这家伙是个惹不得的人物。” 
  “是不是春秋会?” 
  “不知道。” 
  “如果是,那该算是自己人……” 
  “李兄,你可要放明白些。”一字粗眉大汉郑重提出警告: 
“咱们冲江湖道义,替徐堡主办事,与春秋会无关,咱们不想沽 
惹这些倚仗人多的强梁。徐堡主已经明白地表示,他与春秋会只 
是利害结合的暂时性同盟,如果咱们把该会当作自己人,以后保 
证没有好日子过,知道吗?” 
  “咱们的大爷替徐堡主办事,还不是冲五千两银子份上?” 
另一个轿夫不住冷笑:“所谓江湖道义,你我都心知肚明是怎么 
一回事。如果知道大家是同站在一边的人,是否办起事来要方便 
些? 
  徐堡主懂得相互利用的手段,咱们为何不能?大爷应该知道 
他们双方的事,也应该将情势告诉我们的。” 
  “大爷有大爷的主见,咱们只管负责交办的事,不要横生枝 
节好不好?噤声!正主儿出来了。” 
  两个旅客神态悠闲地踱出店门,向街北泰然而行。 
  为首的人是个青衫飘飘的中年文士。 
  左侧的是个年轻俊秀的书生。 
  两轿夫相互打手式示意,先后衔尾钉梢。 
  青衫中年文士与年轻书生信步而行。 
  街上行人稀稀疏疏,有一半商店已经打烊。 
  “他们跟来了。”中年文士用只有身畔的人方可听到的语音 
说:“我猜,他们已经认出你的身份了,所以一落店便钉上我们, 
得特别当心。” 
  “不可能的。”年轻书生说: 
  “我已经完全改变了外貌形象。” 
  “问题是,你女扮男装逃不过行家的法眼。”中年文士说: 
“不要把敌人估计得太低,那不会有好处的。” 
  “姨,你却又把敌人估得太高了。” 
  “是吗?经过武昌的失败,姨的胆量愈来愈小了,我宁可高 
估了敌人,而不希望估低了重蹈覆辙。”中年文士说: 
  “盈盈心性未定,做事冲动,所以回川西请援人手为由,由 
你一呜叔等人伴送回去,你一向稳重,头脑冷静,可别做出糊涂 
事来呀!” 
  “姨所指的是………” 
  “是指武昌那位冒充斯文的假书生。”冷姨轻叹说:“清风 
园望月楼地窟中一句戏言,你怎能当真?你对他了解多少?他带 
着一群男女随从,隐藏身份,浪迹江湖,究竟是为了什么? 
  目下,他又化名符玄,扮作浪人来江宁,谁知他又要干些什 
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耽心……” 
  “他与他的那些随从,曾先后两次救了我们,姨不否认吧?” 
年轻书生反问。 
  “这……” 
  “如果他对金蛇洞之人有所图谋,他又何必在危急之际挺身 
相救?甚至他可以挟恩求报。”年轻书生郑重地说: 
  “姨的人生经验比我丰富,但江湖历练却不如我。我易容在 
江湖遨游四年,走遍大半壁江山,见过各式各样的人,看过形形 
色色的江湖百态。我敢断言,这个人对金蛇洞无害。他形诸于外 
的形象,只不过是为了掩饰他内心的某些秘密。 
  从他见色不迷,以及对迷魂太岁守信不杀,可知他是一位人 
间难得一见的大丈夫。” 
  “其实,我也看出他不是坏人,可是你姨爹的看法却不一样, 
认为他是个浮滑的浪子;那天在望月楼地窟中,他的言行使人看 
了不得不如此想。”冷姨苦笑说。 
  “他如果不如此表演,岂能顺利取得到解药?那个迷魂太岁 
比鬼还精……” 
  “所以你就与他合演双簧?不识羞!”冷姨笑骂。 
  “事实上我已不算是金蛇洞的人了,而且是……” 
  “而且是一位寡妇。我曾听盈盈说过,他对寡妇最爱,所以 
你就投其所好?”冷姨笑着接口:“你姨爹为了这件事,还嘀咕 
了老半天呢!” 
  “我……” 
  “在我们的援手未到达前,我们在暗中观察,看看这小伙子 
在搞什么花样?” 
  后面跟踪的两个轿夫,当然听不到她们的对话。 
  口口    口口    口口 
  小径沿江岸蜿蜒南伸,这是江畔村落的通道,甚少外人行走, 
所经之处全是偏僻的所谓蔽地。 
  芦湾村,就座落在江湾的底部。 
  它是一座小渔村,只有三二十户人家。 
  西面江滨没建有码头,渔船都半搁在滩岸上,潮水上涨便浮 
在水面;因此低潮期间,渔船下水必须用人力推下去。 
  江岸长满了比人还要高的芦苇。 
  密密麻麻连绵如绿屏,上至江宁镇,下迄太平府绵绵不绝, 
蔚为奇观,也因此而形成许多人迹罕至的沼地。 
  江心也不时出现一些水洲。 
  有些已成了永久性的洲岛,有些则潮来时消失,退潮时浮现, 
是水禽的栖息区,也是歹徒们的藏匿处。 
  那些成了永久性的沙洲,不但芦苇密布,也长了一些草木, 
不但是水禽的繁殖区,也是私枭们的活动基地。 
  偶然或可看到两岸府县的巡捕,登洲作例行性的巡视。可是, 
从没听说过何时缉获了歹徒。 
  理由很简单,水军或巡捕的船,从洲东登洲,歹徒们已先一 
步从洲西走掉了,反之亦然,你来我往谁也奈何不了谁。 
  私枭的船,都是小型的快舟,靠岸便拖上岸藏入芦苇深处, 
即使走近也无从发现。 
  芦湾村就是私枭的连络站。 
  各式各样,各路各道的牛鬼蛇神,皆在这十余里长的江滨进 
进出出,各种型式的快船皆在夜间活动,白夭则拖入芦苇深处藏 
匿无影无踪,谁也不管他人的闲事,各有主顾,互不侵犯。 
  当然免不了,经常发生凶杀案件。 
  村东三里,便是通向太平府的官道。 
  往北可直达南京,往来非常方便。私货就利用官道南北运输, 
由有权势的人士支持,龙蛇混杂,组织颇为健全。 
  这天,午后不久,村东北的大树下,两个大汉不安地往复走 
动,显得焦灼不安。 
  其中之一是二郎神杨钧,长风堡的得力爪牙。 
  “春秋会派人约会,似乎神情不友好。”另一名大汉眉心紧 
皱,有点不安:“又没说出原因,口气强硬,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杨兄能猜出他们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吗?” 
  “谁知道呢?见面就知道了。”二郎神气冲冲地说: 
  “目下他们的部署,完全我行我素,凡事都不与咱们商量, 
咱们成了听命行事的走卒,只有听他们摆布了。他娘的,我要把 
人带到大胜关与堡主会合,不想留在此地再看他们的脸色了。” 
  “堡主已经答应他们,先办他们的事。”大汉沮丧地叹了一 
口气: 
  “你把人带走,堡主会责怪你的。他们会向堡主施压力,以 
拒绝帮助堡主搜寻符小狗那些人作报复。” 
  “你以为他们真有履行协议的诚意?哼!” 
  不远处出现两个人的身形,是迷魂太岁和毒心郎君奚玉郎。 
  迷魂太岁黄岐伤势已愈,被符可为打得变了形的面孔也恢复 
原状了,只是气色仍有点不佳,往昔高高在上的神情不复存在了。 
  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友好,大踏步而至,似乎火气甚旺。 
  二郎神两个人,早已知道迷魂太岁两人的身份,一个是客卿, 
一个是星主,是春秋会中地位甚高的人物,颇感意外。 
  凭二郎神的身份地位,差得太远了,真不配与老魔打交道。 
  “黄前辈亲临,在下深感荣幸。”二郎神的气消了,大有受 
宠若惊的感觉,恭敬地抢先行礼招呼: 
  “在下是江宁以南的主事人,依约前来听侯指示,但不 
知……” 
  “徐堡主何在?”迷魂太岁并没回礼,沉着脸问:“贵堡主 
应该在这附近,派有重要人员协同合作的。” 
  “敝堡主在大胜关附近,与贵会高副会主一同行动,前辈应 
该知道的。”二郎神气往上冲,受不了激:“在下的身份地位, 
当然不能与前辈比,但在长风堡,我二郎神的地位并不低。” 
  “好,就算你是徐堡主的亲信,你作得了主?” 
  “应付突发事故,在下可以全权作主处理。” 
  “好,你知道武昌所发生的事故吗?” 
  “这……那时,在下隐身在黄石港候命,府城发生的事故, 
是从堡主口中知道的。” 
  “那你就作不了主。”迷魂太岁毫不客气:“你最好传信给 
贵堡主,叫他赶快去见敝会主。” 
  “为何?” 
  二郎神一怔,已感觉出有点不妙,可能有不测的大事故发生 
了。 
  “为何?哼!武昌传来消息,至安养院自称姓韦的五个人, 
冒充本会的人闹事,确是贵堡的人嫁祸惯技。哼!只有贵堡的人, 
才知道安养院的秘密。” 
  “前辈请不要血口喷人……” 
  “闭嘴!”迷魂太岁怒叱: 
  “宫家第一次到清风园驱逐本会的人,探得虚实佯行退走。 
接着便派宫二小姐的姘头,再次潜入清风园折辱老夫,夺走金蛇 
洞被本会擒获的人质,显然也出于贵堡主所授意。 
  虽说过去的事,没有追究的必要,但冒充本会的事犯了大忌, 
本会岂能不了了之?你们合作的诚意显然别有用心,不可信任。” 
  “胡说八道。”二郎神不再示弱,愤然吼叫: 
  “你是见了鬼了,敝堡主一听说高副会主突然到达武昌,便 
匆匆撤离,示弱回避,犯得着和贵会玩嫁祸的把戏? 
  阁下,你最好带了确证,再去找敝堡主,你们自己去找好了, 
告辞。” 
  “站住!”迷魂太岁喝住了转身欲行的二郎神,阴阴冷笑: 
  “贵堡主根本不在大胜关,本来他应该与高副会主,陪同江 
宁船行的范东主,坐镇大胜港,等侯江上各路朋友传回的消息。 
但他今早便带了人,悄然离开了,迄今还不知去向,老夫以为他 
到了本地区呢!你是他的亲信,应该知道他的下落,最好带老夫 
去找他,不然……” 
  “不然,你要吃了我?”二郎神咬牙说。 
  “必要时,我会的。”迷魂太岁狞笑,向前逼进。 
  以利害相结合的人,最后必将因利害冲突而决裂。 
  这两股自以为强大的人,表面上协议合作,其实各怀机心, 
各为自己的利益而各自为政,尔虞我诈,各怀鬼胎上有冲突就露 
出极不相容的本来面目。 
  二郎神虽则愤怒得七窍生烟,但毕竟心怀恐惧,猛地斜跃丈 
外,抢至上风拔剑在手。 
  迷魂太岁的消遥散,具有无穷慑人的威力,抢上风是唯一可 
靠的自保良方,随风飘散的毒物,决不可能伤害位于上风的人。 
  “你来吧!你这种下三滥的用毒前辈,如此而已。”二郎神 
抬起左手,指尖出现一星寒芒: 
  “你用毒,在下用暗器,双方赌命,胜负各半,在下有勇气 
和你赌命,只怕你输不起。” 
  “你的暗器还不配替老夫抓痒。”迷魂太岁傲然一抖大袖, 
作势扑上。 
  远处传来呼叫声,一名大汉飞掠而来。 
  “禀客卿,有急报。”大汉气喘吁吁叫喊着奔来:“十万火 
急。” 
  迷魂太岁退回原处。 
  二郎神则向同伴打手式,急急退走。 
  “什么急报?”迷魂太岁急问。 
  “镇上传来急报,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大汉上气不接下 
气急急禀报。 
  “混蛋!一个可疑的人,就算得上急报?”迷魂太岁冒火地 
说:“每天都可发现上百个可疑的人,恐怕你们都被急死了。” 
  “那个人姓符,叫符玄。”大汉急急地道。 
  “符玄,那又有何可疑?” 
  “毁灭长风堡的人叫符九,玄与九都是极数。” 
  “天下间姓符的人多着呢!犯得着替徐堡主费心?” 
  “这一个最可疑,如果真是这个人,他不但有徐堡主的百万 
珍宝,也有数十万两银子,道上的朋友,谁不想找他分一杯羹? 
  镇上的人已派人禀报会主,希望这里的人暂时丢下追查金蛇 
洞众女之事,速至镇上策应,以免被那贪心鬼捷足先登,更须提 
防徐堡主……” 
  “哎呀!走!” 
  迷魂太岁一跃两丈,说走就走。 
  口口    口口    口口 
  符九搬空了长风堡的地下宝库,价值在百万以上。另江湖谣 
传他从江南双艳处,逼出数十万两藏银。 
  一两银子也可能争得打破头,百十万两银子足以引起一场战 
争。 
  徐堡主正在大散家财,以重金聘请江湖人士调查符九下落, 
花红高得惊人,已成为贪心鬼们追逐的目标。几乎一些姓符的武 
林朋友,最近都不敢公然通名报姓了,以免受到池鱼之灾。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替徐堡主奔走的人,绝大多数是冲银子份上而卖命的。 
  春秋会与徐堡主合作,表面的理由冠冕堂皇,骨子里仍然是 
为了那数十万两银子。当然,能追出原属于徐堡主的百万珍宝, 
那就更妙。 
  要想赚得那百万珍宝,就必须瞒着徐堡主,更必须先下手为 
强,先将人弄到手,就大事定矣! 
  所以春秋会的人并没把徐堡主父子当成自己人,有很多事都 
是瞒着徐堡主暗中进行的。 
  大胜关的大胜港码头区,一座空了的库房内,玉树秀士接见 
了江宁镇派来的传信使。 
  库房是春秋会的临时指挥中心,有不少人候命行动。 
  传信使将符玄出现江宁镇悦来客栈,已受到严密监视的消息 
禀明,玉树秀士将信将疑,反应没有迷魂太岁热烈,并没有立即 
采取行动。 
  “长上,请速作决定。” 
  一名中年人看出他的迟疑,在旁催促。 
  “我不能因为一个可疑的人,便急急忙忙赶到江宁镇求证。” 
他所举的理由相当有份量:“如果这时南京也传来同样的消息, 
我岂不要用分身法来处理?除非证实确是姓符的小狗,我不想将 
这里的人撤走。” 
  “长上……” 
  “如果弄错了,岂不两面误事?” 
  对面的库房踱出了凌云燕,扮成村妇居然神似。 
  “我带几个人跑一趟好了。”凌云燕说,显然她已听到了信 
使报的消息:“我认识他,一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不远处的一排货架旁,倚柱站着一个脸色阴深,阴森森带有 
几分鬼气的中年人。 
  “高副会主舍不得走的,他要等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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