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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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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命,符某早就以牙还牙大开杀戒了,那会和你举行公平决斗? 
你并役给在下公平的机会,符某是瞧得起你,你知道吗?说吧! 
符某等候你的答覆,答不答应悉从尊便。”  
  “老弟,你已逼得展某无路可走。”展社主沉声说。  
  “如果在下死在芜湖,就没有人能揭发你的滔天罪行了。” 
符可为冷笑道:“展社主,你要与在下说道理吗?”  
  “不必了,展某答应你。”展社主淡淡笑道:“老弟,你划 
下道来吧!”  
  “阁下主持暗杀集团,杀手全是暗器能手,社主对暗器必定 
学有专精。在下不才……” 
  “展某不希望以暗器决生死。”展社主抢看说,大概知道符 
可为的修罗刀可怕。  
  “那就凭手中兵刃为主,以暗器为辅,各展所学吧!在下曾 
经先后伤在蜂尾针与化血丧门针下,有权使用暗器相辅,这比贵 
社暗杀的手段光明正大些,是吗?”符可为冷冷一笑:“在符某 
来说,阁下已占了优势,至少符某不知你的底细,而符某的底细 
你知之甚详,不然你决不会派十余名精英对付符某。”  
  “好吧,依你。”展社主无法反驳,只有答应:“咱们兵分 
暗器尽量施展,至死方休。” 
  “社主快人快语,符某先行谢过。”  
  这一来,双方的见证减少了检查兵刃的麻烦。如果仅拚兵刃, 
双方的证人必须检查对方的当事人,是否暗藏了致命的小玩意。 
  
  经过双方的证人简要地会商片刻,检查场地有否埋伏,然后 
证人将当事人带至山坡平行高度处,双方相距十五步。  
  双方证人一打手式,当中一站。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伏魔剑客许捕头大声问。  
  没有人回答,气氛一紧。  
  “双方准备!亮剑!”许捕头声如沉雷。  
  两人拔剑,丢掉剑鞘立下门户,遥遥相对。 
  … 
  ROC 扫描,bbmm OCR, 独家连载·云中岳 
《江湖猎人》——第 五 章云中岳《江湖猎人》第 五 章 
  炎阳当头,但在场的人并没感到炎热。相反地,似乎森森寒 
意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许捕头的身份特殊,所以成为公举的发令人。  
  其他五个证人再没有异议提出,许捕头高举右手,瞥了两位 
当事人一眼,然后左手示意公证人退。  
  五位公证人分左右退出廿步外,各占方位,严防旁人介入, 
任何人也不许接近至斗场外围廿步以内。  
  “我伏魔剑客许文定,郑着宣布决斗开始,双方可以任意施 
为,至死方休。决斗开始!”许捕头的叫声震耳欲聋,随着叫声 
右手向下一挥,急步后退。  
  符可为神色庄严行献剑礼。  
  展社主横行江湖三十年,不论年岁、阅历、身份,他都相去 
甚远,行献剑礼是他谦虚的表现。  
  展社主不敢托大,同时持剑敬礼。  
  礼毕,同时举步迈进,在两丈外脚下一顿,剑一引,立下门 
户,各自完成进击准备。  
  符可为的门户怪怪地,与传统所谓的正宗剑术不同。  
  正宗剑术是剑诀徐引,剑向前伸,锷齐眉尖,这种剑式攻防 
皆相当灵活,攻时排空而出,防时只消稍为移动剑尖,便可将对 
方攻来的兵刃错出偏门。  
  而他的剑式,却是没有剑诀,左手斜垂身侧。剑也斜置胸前, 
锋尖微吐,位于左前方。这是说,他的剑式有弱点,右方有空隙, 
进击时身法必定不够灵活,毛病百出,难怪被人称作邪剑。  
  双方一动,无边杀气突然爆发,双方的神意皆形于外,强大 
的气势形成看不见的无俦压力,一阵阵向对方涌去,四周寒气更 
浓了。  
  展社主的剑在烈日下光华四射,传出隐隐啸吟,剑炁开始迸 
发,骠悍的神情令人心惊。 
  相反地,符可为的剑显得毫无力道,他像是握了一根赶鸭子 
的木棒,而非杀人的利剑,既没有剑吟声传出,也没有慑人的剑 
气迸发。似乎,他整个人在对方强烈凶猛的气势下萎缩,被压迫 
得无精打采,松垮跨地不像个剑术名家。  
  但在行家眼中,却可看出他内在的威力。他每一条肌肉饧是 
松懈的,正是精力突然爆发前的预兆;如果爆发,那将是空前猛 
烈、空前可怕的雷霆一击。  
  要练至这种境界,说难真难,精力内聚,不为外界的一切变 
化所撼动,即所谓静如处子;一旦爆发,劲道突然聚于一点发出, 
有如迅雷疾风,裂石崩云,即是动如脱兔,击似雷霆。 
  时光像是停住了,寂静中,仅可听到的声音就是展社主剑上 
所传出的隐隐剑吟。紧张的气氛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片刻,又片刻……  
  蓦地,沉叱迸发,剑虹人影闪电似的接触,打破了僵持的局 
面。  
  石破天惊,生死须臾。  
  没听到兵刃接触声,只看到展社主那光华眩目的剑虹突然排 
空迸发,压力万钧锐不可当,向符可为狂野地射去,有如万道金 
蛇突然汇合。  
  符可为的剑却从一点点空隙中锲入、迸发、闪掠、逸出,身 
剑合一侧射丈外,身形着地狂风般地转过身来,神色漠然,呼吸 
像是停止了。  
  展社主也飘出丈外,用千斤坠稳下身形,缓慢地艰难地转过 
身来。右胁下,翠蓝色的袍腋裂了一条大缝,腰带半断,鲜血染 
衣,血迹在逐渐扩大。脸色相当可怕,血色迅速消退,牙关咬得 
紧紧地,颊肉一阵抽搐。  
  “噗!”剑突然失手坠地,右手剧烈地发抖。  
  “展某廿岁出道,先后横行天下四十年。”展社主用似乎来 
自天外的声音说:“今天,竟然一招失手,我……我好恨好恨,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胁下的鲜血,地下的宝剑,却是真真实实的。  
  “告诉我,事主是谁?”符可为沉声问。  
  “哼!”展社主沉叱,左手疾扬,电虹飞射。  
  符可为扭身倒地,急滚两匝一跃而起。  
  三支小飞叉与两枚星形镖,成扇形掠符可为的背部上空而过, 
生死间不容发,在丈五六正面的人,决难逃过五枚暗器的袭击。 
  
  暗器远及七八丈外力道方消,可怕极了。  
  但符可为躲过了致命的袭击,他用上了高手不屑用的伏地斜 
滚术脱出危境。  
  展社主左手一探腰带下方的暗器袋,有物入手。  
  符可为将剑丢出三丈外,移位绕走。  
  他的掌心内隐,旁人无法看到他手中有些什么玩意。  
  展社主也徐徐移位,不理会右胁的伤势。  
  两个暗器绝顶一局手,即将有一位在世间消失,也许两个同 
归于尽。  
  绕了大半圈,符可为首先发难,双手齐扬,身形随之向左倒。 
  
  马步本来是拉开的,要倒下轻而易举。可是,他的身形并未 
仆倒,仅晃了那么一下而已,身形重现,已恢复原状。  
  他双手齐扬,但仅发出左手的一把修罗刀。  
  展社主是稍晚一刹那射出暗器的,一把柳叶刀全射入符可为 
左方的草丛中。  
  如果符可为真的仆倒躲避,这时该已被柳叶刀射死在地上了。 
  
  暗器太快,肉眼即使看到也无法躲避,所以只能凭经验和正 
确的判断发射与躲避。可以说,暗器出手便已决定了生死存亡。 
犯了错误的人,就是要踏入坟墓的人。  
  展社主发射柳叶刀,由于用的是左手,依惯性必定向右移位, 
但却一反惯性向左移,岂知却落入符可为的算计中,恰好迎住了 
修罗刀,想躲已来不及了。  
  “嗯……”展社主叫了一声,身形一晃一震,修罗刀贯入左 
腹侧,不由自主退了两步  
  电芒一闪,第二把修罗刀排空而至,捷逾闪电。  
  “哎……”展社主又叫了一声,又退了两步。  
  修罗刀贯入左肩井,钻入锁骨缝中。  
  “告诉我,谁是事主?”符可为沉叱。  
  “我……我不会告诉你,这是道……道义……”展社主嘎声 
顽强地叫,一步步向符可为接近。  
  符可为左手一拂,第三把修罗刀一闪即逝,没入展社主的右 
肩井。  
  展社主如受雷殛,仰面欲倒,但勉强稳住了,狞恶地重新向 
前迈步。  
  “我只好杀你了。”符可为咬牙道。  
  展社主已接近至丈内,本已麻木的右手猛地挥出,一声呻吟, 
向前一栽。  
  符可为左手一伸,接住了射来的一枚五寸扁针,本想顺手回 
敬,最后却将扁针向侧方一抛,向仆伏在草中挣扎的展社主走去。 
  
  他有权杀死展社主,站在展社主身侧,右手徐抬,小小的修 
罗刀尖外出指尖前。  
  “住手!”远处任公证的赵忠急叫。  
  伏魔剑客许捕头一闪即至,伸手虚栏,沉声道:“赵兄,你 
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赵忠凛然地道:“我不会阻止邪剑修罗取展社 
主的性命,只想与姓符的谈谈。”  
  “那你要谈什么?”  
  “我希望与他谈条件,在下不是在社的人。”  
  “让他过来谈。”符可为扬声叫:“许捕头,在下应付得 
了。”  
  赵忠急步走近,叹口气道:“去找近日与你结仇的人,你的 
身价是一万五千两纹银。” 
  符可为恍然大悟,也叹口气道:“能出得起一万五千两银子 
的人,没有几个。”  
  “够了吗?”赵忠问。  
  “谢谢,在下要取回飞刀。”  
  “信得过我,我来。”  
  “在下信得过你。”符可为说,过在一旁。  
  赵忠解下百宝囊先取出应用药物,翻过已陷入昏迷的展社主 
身躯,双手齐动,先止血,灌送丹丸药散,再逐一取出击三把修 
罗刀,撕衣袂熟练地裹伤。  
  “原物奉还。”赵忠站起将修罗刀递过:“你不怕在下乘机 
袭击?”  
  “你很小心。”符可为泰然接过修罗刀:“因为在下手中的 
修罗刀,任何时候皆可射入你的要害,你不会冒险和我拚命的。” 
  
  “你赢了。”  
  “一万五千两纹银,入黑前必须送到惠民药局。”  
  “一定送到。”  
  符可为转身便走,步伐坚定有力。  
  ☆☆☆        ☆☆☆        ☆☆☆  
  半个月后。  
  黄山百丈峰天龙堡,大火熊熊烈焰飞腾。  
  一群男女带了箱笼行囊,正沿小径鱼贯下山。  
  路旁踱出符可为,拦住去路含笑问:“诸位,在下有事请教, 
天龙堡发生了些什么变故?”  
  一个挟了开山斧的中年大汉迎上,讶然问:“阁下贵姓?是 
堡主的朋友吗?”  
  “不错,我是陆堡主的老朋友;天龙堡莫非遭到天火?”  
  “这火是咱们奉命烧的。”  
  “奉命?奉谁之命?”  
  “咱们堡主呀!”  
  “陆堡主人呢?”  
  “他在三天前带着几个人走了。”中年大汉道:“他在临走 
前交代,等他走后的第三天放火焚堡,使天龙堡在世间消失,以 
免仇人循迹追踪。”  
  “哦!原来如此。你们是何时投奔天龙堡的?”  
  “在下这些人是这两年才投奔堡主的。”  
  “难怪你们不认识我。”  
  “你是………”  
  “在下邪剑修罗。”他笑笑挥手:“你们好走,再见。”  
  ☆☆☆        ☆☆☆        ☆☆☆  
  两个月后。  
  符可为风尘仆仆地出现于一辆由许州至南阳的长程客车上。 
  
  这两个月来,他足迹遍及大江南北,甚至远达京师,追蹑天 
龙剑陆超。  
  天龙堡虽已在世间消失,堡主陆超也成了废人,但这位在黑 
道九豪中排名第三的天龙剑,在江湖上巧取豪夺了四十多年,所 
积的造孽钱难以数计,难保不再委托职业杀手来暗杀他,如果不 
拔除这个祸苗,他岂非永无宁日?  
  月前他在江湖同道中,听到一些风声,于是他又仆仆风尘来 
到河南碰运气。  
  己牌正,骡车已离开了丘陵区,进入汝河平原,湿度也逐渐 
升高,真像置身在烤炉里。 
  车篷已很破旧,但挡烈日却绰绰有余。  
  九位旅客,却有两位是女的。九个人坐在这种由两头健骡拉 
动的车厢里,已经显得有点拥挤了。  
  官道宽仅三丈余,本来就没有风,两旁的高梁又挡住了移动 
的气流,所以又热又闷,真的像是身在烤炉里。  
  路面,灰黄色的尘地松松的,车轮滚过处,陷了近尺深。因 
此,车后尘埃滚滚,好半天尘埃未落定,而健骡的八只蹄踏动处, 
尘埃掀起,恰好往车厢里涌,车内的人全都灰头土脸,汗水加上 
尘埃,真够瞧的,男女一视同仁,谁也休想干净。  
  途中旅客不多,偶或有三两位乘马的骑士经过,也都知道缓 
下坐骑,避免掀起满天烟尘。 
  久旱之后,如果下一场暴雨,走这条路的旅客可就有罪受了, 
一脚踏下去,泥深近膝,车辆根本不可能移动,须等到地面干了 
之后才能通行。  
  车厢内,有一位从襄城赴南阳府城就读的懦生,那年头,万 
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观念深植人心。  
  有明一代,历届皇帝都有奸臣弄权,赋税之重,简直令人乍 
舌,搞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倒楣的是老百姓。读书人一旦苦 
读有成,便可跃登龙门飞黄腾达了,管他娘的皇帝是什么人?有 
官做就成。做官总比做穷百姓好,因为读书做官是唯一摆脱穷百 
姓身份的途径。  
  九位旅客,除了两位妇女外,士农工商都有,而符可为恐怕 
是唯一的江湖浪人。  
  骡车驶得很平稳,速度平均,车并不怎么颠簸,就是闷热得 
令人受不了。  
  “老弟!”坐在对面的一位行商打扮的中年人,向闭目打盹 
的符可为道:“咱们都热得浑身快汗透了,你老弟似乎没感到丝 
毫闷热,闭目打盹怪写意的,你不怕热?”  
  “怕是一回事,熬不熬得住却是大学问。”他张开双眼笑笑: 
“怕是没有用的,必须设法熬过去。”  
  “哦!怎么熬?”  
  “心静自然凉,全身放松,不烦不燥,想些愉快的事,作深 
长呼吸。试试啦!保证你不会中暑。”他平静地道:“水不要喝 
得太多,少说话。”  
  说完,他又闭上双目。  
  “该死的灰尘!”那位穿老农装的人皱眉道:“到前面打尖, 
真得跳到河里泡个痛快!” 
  “这条路我已走过好几次,前面好像有条河,大家都叫白河, 
但大掌鞭可能不会停车,要到叶县才能打尖,才能泡水。”  
  “当地人的确称为白河。”儒生接口道:“不久你们就可以 
看到了,两岸数里地,全是白沙,是河水带来的。水一涨,河水 
成了乳白色,所以叫白河。”  
  到底是读书人,渊博有学问。  
  果然不错,不久,前面出现了一条条乳白色的细沙丘,有些 
已淹没田地,寸草不生,白得耀眼,更显得荒凉。  
  车声隆隆驶过汝坟桥,景物一变。  
  前面尘头大起,一辆驷车以全速疾驶而来,远在三四里外, 
已可看到鲜明的轮廓。  
  那是一辆长辕驷车,四匹马全是枣骝雄骏极了。宽轴、大轮、 
车身小,孔雀蓝绘花车厢十分华丽。车夫穿月白骑装,软顶遮阳 
帽,站在车座上挥鞭,鞭长丈八,抖出的鞭花连绵不绝。  
  车后,四骑士皆穿天蓝色骑装,佩了刀剑,保护着马车不时 
回顾,坐骑也是雄骏的黄骠。 
  再后面,烟尘滚滚处,传来急骤的蹄声,最少也有十四匹健 
马,在百十步后跟来。  
  赶车的大掌鞭是个粗壮的大块头,吃了一惊,大概见多识广, 
已看出苗头不对,发出两声吆喝,叭叭两声鞭花响,车缓缓向道 
左靠。  
  官道可容三或四部车相错,按理,尽量向左靠路边闪避,对 
方决不至于相撞的。即使是短辕的驷车,也可相错而过。  
  车厢内的旅客,看不见前面的景况,仅听到急骤的车声和蹄 
声,懒得将头伸出车外察看 
  双方渐近,对面的车马发狂似的冲来。  
  “慢一点,不要命了吗?”大掌鞭狂叫。  
  车厢内的人,全都吃惊而起。  
  符可为不再打盹,矫捷地挺身坐好,将头伸出厢外察看,脸 
色一变。  
  对面来的四匹马像是发了疯,车夫也像发了疯,车厢猛烈地 
跳跃、摇摆、扭动,惊脸万状,似乎随时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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