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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敬上一杯好酒,聊表心意。”
苍鹰与李书秀客套几句,将酒干了。折梅说道:“今夜咱们就在霞来客栈休息,等明天一早,便启程赶往秦煌府。”
李书秀仍有些担忧,问道:“那晴目东从林子里逃脱,咱们踪迹早已泄露,鬼剑门绝不会如此善罢甘休。我看事不宜迟,咱们还是早点赶去秦煌府吧。”
四十六 夜雨突袭
折梅闻言甚是镇定,轻笑道:“阿秀妹妹,你难得来到咱们静山镇,正应该好好休养休养。此后的事儿也用不着你劳神啦。”
苍鹰朝酒楼下望去,见护卫众多,将此地方围的滴水不漏,说道:“既然折梅姑娘如此安心,那咱们也就不瞎操心了。”与折梅举杯畅饮,品尝诸般佳肴,入夜之后,又来到一间雅致客栈歇息。
子时之后,镇上陡然安静下来,寒夜之中,寂寥无声,唯听远处传来犬吠之声,又似有市井之徒在屋内叫骂,听在耳畔,宛如蚊蝇呢喃。
死寂弥漫,霜雾漂浮,苍鹰总觉得有些异样,干脆穿衣而睡,将长剑放在身侧,又听一旁屋中李书秀已然入眠,呼吸沉稳,睡得正香。苍鹰面露微笑,心想:“也许是我多心了,这鬼剑门也不至于为了一本转译的经文如此急躁。他们大可找人再译一本就是了。”
突然间,他身上涌起一丝寒意,仿佛有人持剑指着他后背一般,他心想:“此乃杀气,定有杀手在左近。”这杀手出手时煞气外露,杀心过重,手段也不如何高明,他推开窗户,却见到几道影子一闪,朝霞楼在屋外守候的那些人已然不见。他立即去找,却见到他们躺在四处角落、拐角阴影之中,显是被人杀死。
他一脚踢开房门,直朝李书秀房屋冲去。李书秀却恰巧也推门而出,两人相遇,同时低声道:“鬼剑门的人来了!”
苍鹰说:“去找折梅!”
李书秀点点头,两人在走廊上快步冲过,见折梅房门敞开,苍鹰一下子冲了进去,同时长剑往头顶一挥,挡住门后那人招式,两人内力一撞,各自手臂一麻,竟是不分高下。就在此时,折梅转醒,见到眼前景象,吓得尖叫起来。李书秀想要与苍鹰夹攻强敌,但身后剑风鸣响,有高手骤然攻来,她急忙回身接招,那人似乎知道她流星剑的厉害,剑招一变,刺向她招式破绽,李书秀也当即变招,顷刻间与那人斗得难分难解。
苍鹰喊道:“阿秀,你带折梅到楼下去找庞博先生!”
李书秀使出流星剑法,剑光闪耀,如落英缤纷,雷霆万钧,那人陡然朝后急跃,身前剑气纵横,将阿秀神速剑招化解。她将敌人逼开,喊道:“折梅姐姐,你过来!”
折梅也手持长剑,跟在李书秀后头。苍鹰长啸一声,使出神禽剑法,剑招轻灵快捷,变化无常,眼前敌人有些忌惮,被苍鹰迫开。苍鹰作势追击,踏上一步,身子却往后纵跃,长剑化作长索,卷向阿秀的对手。
那人毫无防备,但他应变极快,挥剑将苍鹰长鞭挡住,一股内力顺着长鞭涌向苍鹰,竟要与苍鹰比拼真力。苍鹰立时将长鞭收回,化作一根铁棒,棒影圈转,又挡住自己原先敌手。
李书秀借着苍鹰阻挠,找准敌人招式破绽,连出四剑,每一剑皆势不可挡,那人怒吼一声,只能用剑格挡,手中长剑被流星剑一触既断,那人心知形势不妙,让开几步,以图自保。李书秀让折梅冲下楼去,自己紧随其后。
她知道苍鹰机变百出,即使面对两人夹击,也有脱身之法。与折梅来到楼下,见到三个蒙面人正拽着庞博往外冲去,她呼啸一声,剑影雨落,将那三人刺杀,一拉庞博手臂,交给折梅。三人冲出客栈,见冷月之下,十多人黑衣蒙面,手持鬼剑,拦在外头。
当先一人双目阴森,眼角旁满是皱纹,黑布之下似乎留着一丛花白胡子,他喝道:“你们逃不掉了,还不快些把人交出来?”
折梅见到此人,面如土色,颤声道:“你是隐星阁的曾老鬼?你怎么亲自来了?”
那黑衣人大笑几声,除下面罩,露出一张消瘦苍老的脸,说道:“你们杀了咱们隐星阁与鬼剑门这么多人,这等深仇大恨,我曾隐岂能坐视不理?”
折梅知道这曾隐曾经是鬼剑门中地位尊崇的杀手,隐退之后,成了隐星阁的头把交椅,他武功深湛,杀人无数,身手绝不比鬼剑门的四鬼稍差。自己没料到他居然亲身来此,棋差一招,至此步步受制。
李书秀神色凝重,长剑一振一转,剑上铭文闪烁,在黑夜中如同烛光。曾隐听晴目东说起过李书秀的剑法,知道她出招快如流星,力若惊涛,一时也有些忌惮,不敢贸然围攻。
忽然,只听酒楼上咣当一声,苍鹰撞破窗户,在半空转身,轻巧落地,与李书秀分立在折梅前后,而两道身影紧追不舍,落在鬼剑门人群之中。
折梅深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头惊惧,说道:“鬼魅,鬼手?”
那两人负手而立,缓缓点了点头。鬼魅轻笑几声,听声音竟是女子,她说道:“雪莲派的人果然有两下子,鬼猎与鬼影没有与咱们汇合,是不是被你们杀了?”
苍鹰抹去肩上鲜血,恶狠狠的嚷道:“不错,那两个小鬼阴魂不散,都被老子一人宰了。”
鬼魅双眸陡然止住笑意,扯下面罩,神色仇恨已极。苍鹰见她容貌颇美,但一道伤痕从额头垂下,更增添她脸上凶煞之气,她尖叫道:“你杀了鬼猎?老娘要将你碎尸万段!”
鬼手沉声道:“此人先前暗算于我,他是我的猎物,你去对付那女子。”
鬼魅与阿秀交过手,知道她剑术奇高,而手中长剑之利,更是匪夷所思,连鬼剑都被它斩断,虽然满心仇恨,但也不敢冒进。
双方在冷寂中对峙,虽然凶杀之意大盛,但各自皆有忌惮,苍鹰等人局面极为不利,而鬼剑门众人自来精于暗杀,权衡利弊,也不想蛮干硬来,局面登时僵持。
就在此时,只见远方屋顶上又出现两个人影,那两人身形一晃,从空中如长龙掠过,竟如同飞行一般,他们轻盈落地,也是满身黑衣,一人约莫四十多岁年纪,虽然容貌沧桑,但却依然俊秀。还有一人大约六十岁年纪,身子微微发福,神情笑眯眯的,但目光极为狠毒。
折梅见这两人武功也是极高,咬咬牙,对着那位俊秀男子说道:“鬼谷先生,你也来了?不知你身后这位高人,又是哪位前辈高手?”
鬼谷乃是鬼剑门的现任门主,听说他武功之高,惊世骇俗,苍鹰与李书秀暗暗惊慌,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半步。
鬼谷微微欠身,说道:“这一位乃是咱们鬼剑门的耆宿高人,昔日人称‘鬼葬’的徐藏徐老先生。也是在下指挥无方,累得一众兄弟接连惨死,行动失利,自知才疏学浅,这才请徐藏先生出手相助。”
折梅自也听说过这鬼葬之名,他也是鬼剑门前代威震江湖的杀手,虽不知他功夫底细,但绝不会弱于现今“四鬼”。鬼剑门如此大动干戈,自然是因为双鬼同时意外毙命。他们此来,既为夺经,又是寻仇。看眼前的阵势,他们四人已然陷入绝境,纵使阿秀与苍鹰武功惊人,也万难脱困而出。
苍鹰沉思片刻,说道:“折梅姑娘,把九鼎真经交给他们得了。”
折梅摇头道:“若是鬼剑门练成真经上的武功,从此以后,连咱们仙剑派都无法与他们抗衡了。我宁愿将此书毁了,也不会交出此书。”
苍鹰怒道:“这经书要紧,咱们兄妹二人的性命便不要紧了?再说他们已经知道那密洞所在,只要找到大食国通译,自然能再整出一本经文来。”
折梅见苍鹰语气不善,自也恼了,大声道:“你以为大食国通译如此好找么?那些文字乃是大食国古文,放眼中原,只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庞博先生了。”
苍鹰一听,露出恍然神色,笑道:“原来如此,你先前一直不说,倒让我误会了。”他突然暴起,来到折梅身旁,在她胸前一摸,登时将那本九鼎真经取出,同时长剑一挺,横在庞博先生脖子前头,这两招箭飞羽落,出人意料,折梅措手不及,竟连呼喊都喊不出口。
苍鹰说道:“鬼剑门的人听好了,你们现在就统统给我滚蛋!若是死赖着不走,我先将这庞博老头一剑宰了,随后将这本九鼎真经撕得稀巴烂!到时候大伙儿鸡飞蛋打,得不偿失。”
折梅大怒,喊道:“苍鹰,你背信弃义,简直丢尽了雪莲派的脸,你们九婴门主交待你什么?你现在就给我住手!”
苍鹰笑道:“九婴他屁都不懂,老子先保住自己与三妹性命再说。你若是再啰嗦,阿秀,你点上这女子穴道,让她知道些好歹。”
李书秀朝苍鹰瞪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折梅姐姐,你先消停些吧。”一把拉住折梅,不让她上前捣乱。
鬼谷神情不善,目光锐利,竟往前迈了一步,苍鹰哼了一声,兵刃划破庞博脖子,庞博惨叫道:“别动手,别动手!”心惊胆战之下,手脚发软,竟一直往下瘫倒。苍鹰强拽着他,姿势有些别扭。
鬼谷忽然叹道:“罢了!”袖袍一拂,苍鹰陡然惊醒,但为时已晚,只觉一股剑气直刺自己额头,他急忙后仰,避开鬼谷雷霆般的剑气。而鬼谷凌空一抓,庞博仿佛被绳索套住一般,朝鬼谷飞了过去。李书秀长剑拦截,鬼谷又刺出无形剑气,李书秀无奈之下,只能运剑抵挡,眼睁睁看着庞博往鬼谷那边快速靠近。
四十七 此刻如昔
折梅见状又惊又怒,没想到鬼剑门主武功竟到了这等地步,能够隔空取物,视若等闲,眼见庞博即将被他擒住。突然,一道人影如白光般一闪而过,折梅眼前一花,听到砰砰两声巨响,鬼谷身子摇晃,退开半步,脸色惨白,神情惊讶,那人影哈哈大笑一声,手掌虚推,庞博被一股微风轻轻举起,又轻轻落在苍鹰身边。
苍鹰笑道:“二弟,果然是你。”他早就知道九婴躲在一旁,是以有恃无恐,故作姿态。
折梅定睛一看,见来人竟是九婴,喜道:“九门主,你怎么会亲自来此?”
九婴并不回答,而是又朝鬼谷拍出一掌,掌力如水雾升腾,无处不在,鬼谷挥掌一挡,身子一晃,脸色发青,又退开一步,显然敌不过九婴。
他与九婴两人功力在伯仲之间,若是平手相斗,九婴未必能胜,但先前苍鹰佯装要杀庞博,引他全力相救,他刚刚使出两道无形剑气,一招擒龙手,全神贯注之下,丝毫未察觉九婴突袭,而九婴那一击志在必得,毫无保留,掌力之强,有如排山倒海,鬼谷仓促还手,如何抵挡得住?
鬼剑门众人见状齐声骂道:“暗中偷袭,好不要脸!”曾老鬼、鬼魅、鬼手、鬼葬一齐出手,朝九婴合围攻来。九婴双掌平推,刹那间,周身激射出八道掌力,分八卦方位,攻守一体,掌力雄浑无比。这一招乃是鸿源江河掌的‘八荒**’,掌风范围极广,有若四海龙王般翻腾,那四人武功虽高,但与这掌力一触,只觉胸口巨震,急忙自保,竟被九婴一掌逼退。
九婴一招击退四位强敌,心中喊道:“侥幸!”暗忖与其中任意一人过招,少说也要一百招之后方能取胜,但他掌法实在太过精妙,那四人一时摸不透九婴底细,暂且攻不进来。他知道自己已然令鬼谷受了重伤,也不恋战,身形一晃,倒纵出去。李书秀与苍鹰立时上前接应。
九婴站定之后,拱手道:“在下雪莲派门主九婴,拜见鬼剑门诸位英雄好汉!”他“英雄好汉”四字说的有些微妙,似乎在暗讽他们以多打少,毫无英雄气概,也回应他们先前“暗中偷袭,好不要脸”之言。
鬼谷深吸一口气,他内力何等浑厚,此时已然缓过劲来,他说道:“九婴门主,久仰,久仰。你既然来自投罗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苍鹰与阿秀杀了鬼剑门与隐星阁许多人,其中更有两位重要人物,两派已结下深仇大恨,是以双方也无需假惺惺的客套,仗着眼下己方人多势众,先将眼前这几人杀了再说。
鬼剑门众位杀手慢慢靠近,此次他们倾巢而出,来的皆是门派中的精英,即便鬼谷此刻身受内伤,而敌方又多了一人,但双方情势相差极远。鬼谷说道:“鬼魅、鬼手,你们对付那火雕,老鬼、鬼葬,你们对付水仙,其余人与我来对付九婴,等你们取胜,再来助我。”
众人齐声应和,鬼魅恨苍鹰入骨,听门主一声令下,立时冲了出去,身影飘忽不定,有如游魂一般。苍鹰掣剑在手,正欲迎敌。突然间,又有一人从天而降,闯入两人之中,那人长剑转动,剑刃霎时化作雪白圆盘,两条五彩飞蛇从他身旁凭空钻出,飞速攻向鬼魅,鬼魅大吃一惊,刺出无形剑气,与那小蛇一撞,两者同时消散。
那人朗声笑道:“好功夫!”长剑一指,半空又飞出四条飞蛇,绕着鬼魅来回盘旋,伺机而动,鬼魅施展轻功,行动奇快,不停躲避飞蛇攻势,瞅准时机,刺出四剑,将那些飞蛇全数刺落,飞蛇立时化作劲风,四散而去。鬼魅倒退三步,脱出那人长剑圈子,望着那人面容,迟疑片刻,冷冷说道:“原来是离风离公子到了。”
只见来人约莫二十岁左右年纪,肤色微黑,一张国字脸,瞧起来英气勃勃,气度不凡。此人正是离风,乃是仙剑派离遁真人的儿子,武功声望皆轰动江湖,人送绰号“疾风”。
折梅惊喜万分,喊道:“离风公子,你怎么来了?”
离风说道:“夏楼主传出密信,说折梅姐姐遇上危险,让咱们快些过来援助你。我一听,这还了得?这就马不停蹄的冲过来啦。”
折梅面带娇羞,啐道:“就会油嘴滑舌的,若真是如此,你怎么不早点来?”
离风哈哈大笑,冲她鞠躬讨饶。
鬼谷见敌方又来了一位高手,眉头一皱,往一旁屋檐上望去,果然再见到一人负着双手,低头俯瞰地面。他见那人站在高处,风势虽大,但身子却纹丝不动,当即朗声问道:“不知来人是离遁真人,还是骤雨公子?”他内力雄浑无比,声音远远传开,震得屋顶瓦片格格作响。
离风笑道:“鬼谷门主,我爹爹眼下没空来管你的闲事,那人是迫雨师兄。若是你硬要与咱们动手,他便会下来找你算账。”
鬼剑门人与仙剑派交手过无数次,领教过迫雨的寒冰内力,知道此人武功极高,甚至不在鬼谷门主与离遁真人之下。若是此人与雪莲派联手,鬼剑门今夜恐怕讨不了好。
鬼谷环顾四周,望着九婴,见他神情自若,面带微笑,而自己此时内息不顺,功夫仅剩下七成,盘算此刻胜机,只觉着实渺茫。他哼了一声,喊道:“九婴门主,你可不要被仙剑派这些伪君子骗了。他们贪图我鬼剑门的至高武功,若是将来他们练成神功,咱们鬼剑门与你们雪莲派都会倒霉。”
九婴笑道:“我与仙剑派的迫雨师兄颇有些交情,他们为人如何,我心里再清楚不过,无需鬼谷门主挂怀。”
鬼谷点了点头,一展袖袍,苍鹰等人感到一股劲风吹来,不禁心中忐忑,慌忙运劲抵挡。但鬼谷并未出手来袭,微微欠身,说道:“走吧!”
鬼剑门众人对鬼谷忠心耿耿,毫无半点违逆,听他一声令下,立时使出轻功,跃上屋檐,如燕雀般各自散去。鬼魅朝苍鹰投以凶恶眼神,咬牙道:“我定会亲手宰了你,为鬼猎复仇雪恨!”说罢倏然飞檐走壁而去,身法之快,实属罕见。
等鬼剑门的杀手散去,众人登时松了口气,尽皆深感欢喜,九婴朝离风拱手道:“离风公子武功当真高明,九婴我久闻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令人大开眼界。”
离风先前与迫雨躲在屋檐上,目睹九婴与鬼谷相斗情形,知道这人武功更胜自己一筹,又见他与自己年纪相当,对他极为佩服,忙道:“门主说的什么话来?以你这般绝世武功,如此置评,岂不令在下羞愧汗颜?”
九婴与他说了几句,正想与屋檐上的迫雨叙旧,忽然听李书秀颤声道:“迫雨哥哥?你真是迫雨哥哥?”
屋檐上那人身子巨震,踏上一步,露出一张冷漠俊秀的脸庞,但当他见到李书秀时,神情突然变得茫然,又由茫然转成骇然,从骇然转为惊惧,他结结巴巴说道:“你是。。。。你是阿秀妹妹?”
李书秀陡然见到义兄,想起姐姐与父母,心中又是凄苦,又是惊喜,她哭喊道:“迫雨哥哥,你还活着?太好啦!你怎么成了仙剑派的人?”
迫雨眼神凄凉而愧疚,他想起李云和,想起李庭芝,想起义母,想起扬州城,想起自己此刻投身仙剑派之后的所作所为,心头思绪万千,难以平静。他从扬州城之难中活了下来,被仙剑派离遁真人所救,而这仙剑派与元朝关系极为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