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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野外 作者:约翰·巴勒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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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林木。大约在下午时分;我们在雨中越过山岭的顶端;出人意料地遇到了内弗辛克溪。这是一条相当大的鳟鱼溪;它是那些看上去是黑色的山溪当中的一条——每个野外宿营者都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泉水滋养在浓重的树阴中;仿佛是一层又一层厚厚的青苔分娩出了那些不见天日的溪流。那里的鳟鱼黝黑得犹如溪流一般;野性十足。它们从岸边的岩石下面疾游而去;或者带着鱼钩俯冲到幽暗的深处——沉寂和阴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到处都覆盖着青苔。当渔夫沿着溪床从石头跳到石头、从突岩跳到突岩;他的步伐是无声的。这些石头多么凉爽!渔夫仰望那幽暗的、沉寂的峡谷;听见水的声音;看见那倒下的腐朽树干犹如桥一般连接着溪流两岸;不免会想起他儿时就梦想过的那有关猛兽出没的所有幻象——蹲伏的猫科动物部落;尤其是;如果在快夜幕降临或黑暗已经在树林中加深时;它们就精神饱满地来到脑海;让他更小心翼翼地、机警地前进;与同伴说话时也不自禁地压低了嗓门。
  我们在这道幽深莫测的溪流中垂钓了大约一个小时;收获了约100条黑乎乎的鳟鱼。我到处看见野鸽子遗弃的巢穴;有时一棵树上就有6个巢穴。在洪水连根拔起的一棵黄桦(Yellow Birch)上;好些鸟巢还没脱落下来;小小的嫩枝构成的平台和架子排列得很松散;在险恶的天气里;它们对鸟蛋和幼鸟保护很少或者根本无法提供保护。
  雨再度下了起来;我们被迫在一棵香脂树(Balsam)下面躲避。当雨小了起来;我们继续前行;朝我们的一个同伴搭建起来的营地走去。走了不到一英里;我们就看见一道炊烟穿过滴水的树木挣扎着升起来。大家刚站在一堆熊熊大火四周;身体还没暖过来;雨又下了起来;非常猛烈地穿过树林倾盆而下。因为曾经有人对我们说到过;在这小溪下面更远的几英里之处有一间树皮棚屋;我们就只好顶着暴雨;排成行军队列朝那个地方急赶。当我们来到那个地点;只看见一个伐木者剥树皮的场地;它的中心有一间木头搭建成的小房子;朝着已经崩裂了似的天空扬起它那光秃秃的屋椽;既没有地板也没有屋顶——第一眼看去;它的吸引力还不及旷野的树林。然而毕竟有一块木隔板伫立在那儿;我们还是决定用它在房子东边搭建起一个粗糙的门廊;因为如果搭建得好的话;那么它就能提供足够的空间;让我们在这临时门廊下面吃饭;并全都睡在下面。果然;我们很快完成了手工活;并升起了一堆篝火。四周的景色突然因此而变得生动如画;尤其是在我们使用煎锅煮咖啡的时候。咖啡的香味同野外的林中空气混合在一起;让人一时忘掉了刚才的凄苦。黄昏时;我们又砍倒了一棵香脂树;用它的枝梢做床——虽然它不太柔软;可是很芳香;但铁杉更好;因为它的针叶更软;枝条也更有弹性。
  夜里下过两场骤雨;可是雨量还不足以帮助我们找出临时屋顶上的漏洞。第二天;连续几场骤雨落下来;我们才发现上面的漏洞。骤雨在大约下午两点钟开始。中午之前天气晴朗;我们又前往附近的溪流;把近三百条鳟鱼带回了营地。可是在把它们的鳞片剥去一半之前;或者在煎炸第一锅鳟鱼之前;风从西南方向吹来;雨就又开始骤然落下;从阵雨到稳定的倾盆大雨的转变过程让人无法觉察。我们乱挤成一团;僵直地站在遮盖物下面。那堆篝火一度勇敢地抗争;但它的中心只剩下一堆沉重的炭体和燃烧了一半的木头;无奈地释放出最后几缕怨恨的火舌。正在炖煨的鱼很快就在黄色汤汁中漂浮;说实话;那汤汁看起来非常开胃。而临时的遮盖物此时已漏洞百出;我们不得不随时转换躲雨的地方;但很快就再也没有位置可供选择。水在木板下侧流下来;滴进我们的脖子;在我们的帽沿上形成水洼。最后;我们的枪、野兽夹子和食物;我们的面包和鱼、盐巴和糖、猪肉和黄油都共享了这种落汤鸡的命运。奔流在我们营地后面的泉水上涨得如此迅速——那些被匆忙地留在溪流岸上的鳟鱼现在相当舒适自在;因为它们已重归于水中。两个多小时过后;更大的洪水冲了下来。大约四点钟;我们的另一名耽于垂钓的同伴奥维尔出现了。他浑身湿透;一副狼狈的样子;一小串鳟鱼在他提着的绳子尽头悬晃着;它们在雨中几乎不知道自己离开了最适合它们的元素——水。
  可是;他带来了令人振奋的好消息:他到了小溪下面的两三英里处;看见了一幢木头建筑物——他不知道是房子还是厩棚;可是屋顶明显良好——这足以诱惑我们马上离开目前这个住地。我们沿着一条古老的林中路前行;没过多久;水就上涨到了我们膝盖。树林中到处都泛滥着洪水。洪流咆哮着急冲而下;一路泛起泡沫——我想它的流量比平常至少增加了50倍。而每一条细沟和小泉都犹如磨轮尾部的水流那样奔流着;水却并不浑浊;只是有一种浓重的咖啡色;那是因为对树木的临时浸泡所致。当我们观看那些脱离了溪床猖獗而行的水流时;我们想;接下来的几天里都不会有鳟鱼了!
  在我们艰难地挣扎着前进了约半个小时之后;道路转向左边;一堵山墙出现在小溪附近的一块布满残桩的林间空地上。这并不证明这样一个地方就是诗人喜欢注视与沉思之处;要相信它曾经是山林仙女或森林众神最宠爱的胜地;需要比我们当中任何人都更有一种具备英勇气质的想像力。这里散发出浓烈的马和牛的味道;剥树皮的人曾把他们的驮队拴在那里;马在一边;牛在另一边;大力神赫拉克勒斯从来也没有来清洗过这些厩棚。可是棚屋顶上有一个干燥的阁楼;里面有一些稻草;尽管有雨水和小蚊子;我们至少可以在那里睡上一觉。双层木板以一个非常尖锐的角度伫立着;把山墙隔开;让我们可以在其间点燃下面由废干草与泥肥组成的混合物;以便用它散发出来的烟雾来保护我们免遭蚊子的侵袭。同时;一个叫吉姆的伙伴将附近一棵俯卧的枫树干分割成三段;再把它们滚动到那间棚屋前面;点燃了一堆篝火。火焰战胜了潮湿;很快就闪发出一片明亮的光来;照亮四周;甚至把温暖和光亮散发到了那黑暗的厩棚之中。我满意地解下背包;接受了这个地点。巧的是;雨也停了;太阳第一次在树林后面探出头来照耀我们。目前有足够的鳟鱼供我们享用,我在一个牛厩中吃了第一餐之后;就从一架用糙木搭成的小桥上溜达出去;看愤怒的内弗辛克溪迅疾流过。才不多一会儿;但溪水退落已经跟它不久前上涨一样迅速;看起来第二天我们好像就可以再次垂钓了。因此;那天夜里我们比前一夜睡得要好;尽管还是有两个烦人的因素——山墙边散发出的烟雾和阁楼上的寒冷。不过;当翌日灿烂的白昼破晓而出;我立即就投入到内弗辛克溪里面;这使我的感觉再次好了起来。使我们惊讶而满意的是;这条小溪只比下雨之前涨高了一点。那天早晨;我们在营地附近捕到了一些我们所见过的最好的鳟鱼。
  我们在老厩棚又逗留了一天一夜;可以蹲在外面的地面上吃饭。现在地面已相当干燥了。这一天的某些时间里;我在树林周围溜达;仰望着鸟儿当中熟悉的种类;也像往常一样期盼着看见某些新的鸟类。够奇怪的是;这里最丰富的鸟类;正是那些我在大多数其他地区很少看到的鸟;比如小小的水鸫(Water Wagtail)、晨绿尾地莺(Morning Ground Warbler)和黄腹啄木鸟(Yellow Bellied Woodpecker);而后者似乎颇为广泛分布在这个地区的树林中。
  那天夜里;小蚊子在我们身上举行盛大的狂欢节。我们在天最光亮的时候没有垂钓;因为我们更想在日落之后去好好垂钓一番。因此在6点到7点之间;我和爱伦分头出发;一个人溯流而上;另一个人则顺流而下。周遭的景色十分迷人;太阳从树林后面照射出巨大的光轮;一种罕见的美弥漫在大气之中。可是一路上的种种小折磨却不断增加;潜伏在每一团纠缠的植物和密丛中。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刻;我脱下鞋子和袜子在水中涉行;以便取回一条从我的绳子上意外滑脱的上好鳟鱼——它正随波逐流;无助地漂浮着。可这瞬间耽搁也使蚊蚋有时间聚集起来;在我还没有给一只脚完全穿好鞋袜之前;就被黑压压的一片蚊蚋笼罩了。它们落在我的手上、脖子上和脸上;发出极小的尖声;充满我的耳朵;在我身上到处叮咬。我不得不立即逃回老厩棚;回到那友好的烟熏里面去。
  正当我到达从棚屋通往小溪的小径上之际;我的那位同伴也处于同样糟糕的境地——他的帽子又破又皱;面色血红;脸和额头上有大块的污迹;并且局部肿胀;言语也处于高度激动之中;仿佛他刚刚撞上了马蜂窝。
  那天傍晚早些时候;那种我们自己还可以忍受的烟雾和浓烟;已不足以保护我们抵御那来自蚊蚋的严重骚扰;可是后来我们的情况却得到了缓解。
  大约10点钟;当我们站在营地周围;夜空中出现了一阵短暂然而醒目的北极光;这使我们大为惊讶。那些浅色的、幽灵般的磁性光浪;在我们头顶上空的小小空间相互追逐。第一眼看去;它们好像并没有照亮林梢;而我获得的“明亮的林梢”这个印象却栩栩如生;仿佛它就是内弗辛克溪的一个名副其实的幽灵。在这个怪诞般的奇景后;天空犹如一块巨大的白色帘子;在摇晃和颤动。
  在我们爬上阁楼躺下睡觉之后;另一场历险降临到我们身上。这次是一批新来的讨厌的家伙出现在我们的营地;它们就是这老厩棚的地方守护神;被狩猎者称为“烦躁的豪猪”。我们不得不谨慎地准备好我们的夹子与猎枪;以防备这些我们在黑暗中看不真切的浑身长刺的夜行者。
  躺了约半个小时;我正处于睡眠的门槛上;准备好穿过那扇幽闭之门而进入梦境;就在那时;我听到外面某处传来了一种古怪的声音——我在这些树林中度过的每一夜都听到过的那种声音;不仅是在这次探险中;而且在以前的多次探险中也听见过。因为我熟悉其他普通动物有可能发出的声音;我认定是那豪猪前进过程中发出的声音——一种既可能是咬啮某种坚硬干燥的物质时发出的声音;也可能是牙齿本身的磨锉声;同时还伴随着刺耳的呼噜声。
  奥维尔也听到了;他用肘部支撑起身体;问:“那是什么?”
  我说:“就是那种被猎人们称为‘箭猪’的东西。”
  “真的吗?”
  “一点不假。”
  “它为什么要发出那种声音?”
  我回答:“这是它诅咒我们篝火的一种方式;我昨夜也听见了。”
  我的同伴显出鼓起勇气的样子;询问道:“你猜它在哪里?”
  “不远;离我们的篝火也许有15码或20码;那里是阴影开始变得浓重之处。”
  奥维尔匆匆穿上裤子;摸到我的枪;片刻后就穿过地板上的小口消失在下面。我不想跟他去;可是感到这场骚扰令人烦闷无比。他找准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在粗糙崎岖的地面上摸索着前进。当他到达火光无法照亮的地方;就用枪尖刺戳每个可疑的物体。不久他就刺戳到一个犹如大石头的浅灰色物体;他吃了一惊;因为那个物体移动着离开了。他就对着这个东西开了枪;尽管如此;那东西却比先前更加努力;试图逃走。我躺着倾听;紧接着上一枪的回音;又传来了一连串左轮手枪激昂的射击声。我这才赶紧爬起来;来不及穿鞋戴帽就匆匆赶下去;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看见奥维尔用枪口奋力阻挡一个不确切的物体;它正在试图逃走;爬到黑暗之中。发现我光着脚;他就大声说:“当心;这周围到处都是豪猪的刚毛!”
  刚毛就在那里——他几乎用子弹和枪托打掉了那可怜的动物背上的所有刚毛。很明显;我的枪已完全不能使用了;当他用枪托打击他的牺牲品时;枪的推弹杆已经破裂了。划燃一根火柴;可以看得见——从左轮手枪射出的几颗子弹击中了那只动物的头部;一下子就让它跑不动了。
  这是一只加拿大大豪猪——一只庄重的灰色老豪猪;我要说的是;它有3英寸长的脊梁;有20磅重。这只动物的体形很像花白旱獭;也就是说它沉重像袋状一般。它的鼻子比花白旱獭的鼻子要钝一些;四肢更强壮;尾巴更宽更重。实际上;它的尾巴很像棍棒;无疑豪猪能够用它来施以猛烈打击。一个曾经跟我交谈过的老猎人认为;豪猪的尾巴还有助于它平常的攀登。豪猪是根深蒂固的啮齿类动物;大多数时间出没在树林中;喜欢啃啮树皮。冬天;一只豪猪把一棵铁杉树作为它的居所;在那里不停咬啮;直到那棵树变得无比光秃。豪猪的身体发出一种特殊的、令人厌恶的气味。尽管如此;对于猎人来说;它仍是很有吸引力的猎物。如果大自然的生存链构成就是一种动物捕猎在它之下的另一种动物;那么实际上;可怜的魔鬼若从豪猪身上咬上一口之后;就必不会再咬第二口。豹子和山猫曾经尝试过咬它;可是常常咬了第一口就终止了——后来,攻击者死了或者奄奄一息。豪猪的脑袋则像山萝卜那样膨胀起来;令别的生物畏惧的刚毛在四周突起。一只明白这种情态的狗;会围绕着豪猪用计策、耍花招;直到它找到机会把豪猪掀翻在地;那时狗就能抓住豪猪那没有刚毛的腹部。爱伦曾经很困惑;他想了解久别的朋友怎样拥抱;因为一旦拥抱就让人联想起那些随意放下或扬起的刚毛。
  第二天早晨;过于潮湿的空气预示着有雨。可是我们对眼下这个令人愉快的住地已经心满意足了;因此而高高兴兴地收拾起我们的野兽夹子离开。在我们到达林中空旷地之前;雨开始落下来;懒散的、单调的毛毛细雨下个不停;直到下午才停止。
  那片林中空地是最近才形成的;多半是由剥树皮的人所为。夏天;他们在山中到处剥树皮;冬天;他们在自己的商店中工作;建造木瓦。比斯基特溪(Biscuit Brook)从西边流到这里——这是条6英里或8英里长的湍急而美好的鳟鱼溪;鹿群出没于鳟鱼溪在山中的源头周围。在溪岸上;我们发现了一个老伐木人的房子;它的主人给我们指明了我们计划穿越的地区的情况。
  我们询问:“越过内弗辛克溪;进入比弗基特溪的源头的道路很难走吗?”
  “对于我并不难;我能在最黑暗的夜里走这条路。不过我可以指引你们;那样你们就能很顺利地找到道路。朝内弗辛克溪下面走大约一英里;你们就到了海法尔溪(Highfall Brook);也就是第一条从右边流下来的溪流。沿着它上行约3英里;就到达了吉姆·里德的棚屋。然后再越过溪流;在左岸上;沿山边向上面走上好一阵;你们就会找到一条林中路——它是这下面的一个家伙修建的;那个家伙在去年冬天从山顶偷走了一些树木头;从积雪上把它们拖了出来。当道路在山上最初倾斜的时候;就开始向下行走;朝左边前进;那样你们就可以在日落前到达比弗基特溪。”
  那时是下午两点过了;因为这段距离是这些让人敬畏的猎人所说的6英里或8英里;而事实上让我们走完全程极可能得花上一整天;因此就决定等到第二天早晨再走。比弗基特溪向西流;内弗辛克溪向南流;我产生了一种致命的担心;害怕被纠缠在处于这两个角度之间的群山或山谷中。
  此外;我还乐于能再有一次(最后的)机会来向内弗辛克溪的鱼类部族致以我的敬意。这个地点是我所见过的最佳鳟鱼溪之一。它没有闪烁的泡沫;溪床如此清澈;没有任何沉淀物和杂质;因此它有一种全新的外貌;仿佛是刚刚才出自于造物主之手。那天下午;我踏着它的边缘前行;朝上面走了一英里;部分时间是在齐膝深的水中涉行。我仅用了一条鳟鱼的鳍作诱饵;把鱼钩投掷到对岸。鳟鱼是真正的食肉动物;它们毫不犹豫;相互攻击时不分胜负不肯罢休。我的一个朋友说过;他住地附近的泉水中有好多条鳟鱼。有一天;一条雌性大鳟鱼吞下了它的一位雄性朋友;那条雄鳟鱼的体积几乎是雌性大鳟鱼的1/3;那条雌性大鳟鱼四处游荡了两天;雄性鳟鱼的尾巴还突出在它嘴边!一只鱼眼也可以做诱饵;当然鱼的肛门附近的鳍还是更好。这里的一个土著人曾告诉我说;每当他希望捕捉大鳟鱼的时候(我判定他从未钓到过——我自己就从未钓到过);他通常把杜父鱼(Bullhead)或者鲈鱼(Dart);一种1英寸半或者2英寸长的小鱼挂在钩子上来作诱饵;把它放在岸边的鹅卵石浅滩上。当鳟鱼受到惊动时;它就从一处迅速冲刺到另一处。他说;“把那个东西放在你的鱼钩上面;如果小溪里有大鱼;它就必定要来咬这个诱饵。”可是不容易找到鲈鱼。我推断;大鱼把它们都吃光了;因此;最容易、最方便的就是用鱼鳍来做我们的诱饵。
  那天夜里;我们谢绝了定居者的殷勤留宿;在比斯基特溪岸上的一个荒废的木瓦商店里展开毯子;在潮湿的地面上宿营。一个角落里堆积着新木瓦。这个地方有一根喉咙巨大的烟囱;连接着一个巨大壁炉。周围是如此潮湿和寒冷;以致每次我们给这个壁炉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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