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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母道:“夫君何必气馁,地界东周各诸侯国也都是讲究‘合纵连横’,我等事关三界气运之争,佛道二家岂容玄木岛一家独大?”
时东周处于战国时期,有秦、齐、楚、燕、赵、魏、韩,合称战国七雄,却是以西秦实力为最强。秦有关蜀之富,肴关之险,进可攻、退可守,关东六国皆非对手。
是以关东六国联合起来一齐对付秦国,称之为“合纵”;后李松擅自改动天机,赐齐宣王以祖巫精血,动用天地印增加齐国国运,使得齐国实力在短短二十多年迅速上升,成为了新地威胁。于是秦国就拉拢其它五国一起对付齐国,称之为“连横”。
昊天闻言,沉吟片刻道:“夫人说道正是,玄木岛终究没有圣人,眼下不过是些无量量劫到来之前的热闹,圣人碍于道祖鸿钧命令才不出手,若真个到了教派存亡之机,我就不信那些个圣人能忍的住?”
圣人反正是不死不灭,顶多被道祖鸿钧封印。现在圣人不出,是怕那诸般因果转承门下。可到时候教派都灭亡了,转承不转承还有什么意义?
王母道:“夫君,我想形势比我等预计的还要好些。那药师佛亲布的佛教两大圣人,以两大证道先天灵宝炼制而成的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又岂是那般好破。夫君难道没看到如今三界已是五行失调,风雨连连。这等态势,自然都是那玄木搞出。
而正是这些,使地界普通凡人受损,乃是有损功德气运也!”
昊天将整个过程回顾一遍,当时昊天王母在灵宵宝殿大宴群臣,但怎么会忘记观看轮回地狱之争这等大事?
昊天道:“不是夫人提醒,我几乎忘记了此事,那玄木道人在打毁我天庭南天门后又喃喃仰天长语,而后就直接口吐鲜血,晕倒下去。虽然有孔宣云霄二人立刻蒙蔽天机,但那一瞬间已经让你我发现了!”
王母点头道:“正是,以玄木地法力,怎会晕倒?肯定是在般若菩提大阵中受了重伤。那药师佛也是准圣后期修为,实力与你我相当,而被玄木逼得燃烧法力身亡。经历了如此大的消耗,那玄木没有百年苦修,法力肯定是无法复原了!”
昊天沉吟道:“百年,百年……”
突然昊天大手一挥道:“百年地时间之内,岂不正是那滴祖巫精血抢占地界君主之位期间!”
王母闻言眼中一亮,道:“夫君的意思是?”
昊天终于将眉头舒展开来,道:“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那玄木处处与我等天庭做对,活该他倒此大霉!我等且利用这百年时间,好生绸缪,还玄木岛一个面皮全无,也好在将来无量量劫中占个有利位子!”
王母自然知道昊天所想,顿了一下,道:“夫君,玄木虽然不在,可那玄木岛上其余诸人如孔宣、云霄二人,实力也不在我两之下,更何况玄木岛上还有竹灵梅韵等一干准圣。我等天庭除了你我外,就只有那几个金仙,还都是些听宣不听调的主。怕是……”
昊天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心中也是叹气一声,却是道:“夫人请放心,这些天庭之人只需要一段时间便可,观今日那些天官在宴会上的表现就可知道!况且有等还有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象可用。四象久镇洪荒,身上功德也是不小,假以时日,或许能成就准圣也未可知!”
王母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不过我等既然知道了玄木受伤之事,那佛教与道教诸人肯定也知道了,却不知这两方会有什么动作?”
四四节 关门弟子
昊天沉吟一番,道:“佛教此战中实力声望大损,定然是无法在短期内大举东进了,只会借着地藏菩萨在幽冥地狱站稳脚根之事,在东土先慢慢宣扬佛法,为日后佛教实力复原,佛教东进做好准备!”
昊天接着道:“而道教定是乘着这次佛教玄木岛幽冥地狱之争,两方实力尽皆受损之际,渔翁得利,在地界大肆扩张势力范围,好争夺气运了!只不知玄木岛孔宣儒家将如何应付。手机站zuilu”
王母闻言,道:“玄木受伤之事,定然也瞒不过太上老君与原始天尊,以原始的性格,怎会甘心如此便失去了阐教为地界国教的的无上尊容?定不会放过如此机会,当联合人教有大动作!我等或可利用人阐二教与玄木岛之争而洗脱此辱,毕竟我等天庭才是名义上的三界之主。”
昊天叹道:“不为圣人,终为蝼蚁啊!”
接着却又面露坚毅之色,道:“亿万年来,我等都是这么走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么一点时间!”……
却说那李松与云霄二人,此刻正游走在东周诸侯国中,此刻水灾已经退却,地界处处是一片洪水冲刷过的痕迹,又有那战祸连连,那些落单军士队伍到处为非作歹。百姓苦不堪言。到处都携老扶幼的流浪大军。
李松心情沉重,一言不发,只从楚、魏、赵、韩等国一路走将过去,此时,离得李松云霄二人刚出玄木岛已经有将近月余时光。
云霄在旁见得李松神情忧郁,不时劝慰道:“兄长。手机站zuilu
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等乱象不过是天下大兴的前兆而已,兄长何须想得太多?”。
以李松之能怎会想不到此点。不过李松前世乃是凡人一个,现在又法力未曾恢复,定立不够,感悟良多罢了!
这一日,两人来到了韩过都城新郑。韩国乃是战国七雄中实力最为弱小国家,偏生地处中原。战略位置极为重要。因此,韩国在列强夹缝中求生存。时不时就遭到进攻,在诸侯国中算是混得比较惨地!
国家挨打,老百姓的日子就过得更加艰难了。韩国百姓一个个的面有菜色,凄苦困顿。
李松云霄二人这一月来此等情况见得多了,倒也习以为常了。两人走到那号称中华民族母亲河的黄河边。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李松似乎望见了那遥远的黄河发源地不周山脉,那苍苍莽莽间,曾经有自己的窝啊……
云霄立在李松身旁。却见得黄河上一叶孤舟,在那波涛汹涌间起起伏伏,顺流而下,终于渐渐地的变成了一个黑影,消逝在远方……
云霄只紧紧的挽住李松的大手,任那夹带着泥水气息地河风吹打着两人……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婴儿哭泣声传来。李松云霄二人皆是一楞,对望一眼,此婴儿哭泣声洪亮清脆,想来姿质也是非凡。
两人向那婴儿哭泣声走去。
却是见一位少年妇人,正怀抱一个婴儿,向那黄河深处走去。少妇衣衫褴褛,瘦弱不堪,此刻也是泪流满面,低声哭泣……
以李松云霄性子,怎能见死不救?当下云霄伸手一挥,口呼一声:“起!”那混元金斗便发出一道金光,将那少妇连带怀中婴儿带回岸上。手机站zuilu
妇人一惊,待得回过神来,只见李松云霄二人直立自己跟前。少妇如何不知是两人救了自己?却是哏咽拜倒:“民妇生无可恋,两位仙长何不让民妇一死了之?”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李松道:“虽世途艰辛,然你怀中孩儿才刚出世,乃是无辜之人,你又如何忍心?”
妇人突然痛哭失声,含泪亲着那怀抱中的孩儿,道:“此子乃是民妇先夫遗腹之子,民妇若不是走投无路,又如何会行这丧尽天良之举啊!还请两位仙长救救民妇女怀中孩子,民妇就是算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是愿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李松叹了一口气,道:“你且起来说话,为何要投水轻生?”
妇人顿了顿,擦干眼泪,将那事情经过
来。
原来妇人本是韩国新郑大户人家之女,后嫁与一韩国贵族子弟为妻。小两口相敬如宾,日子倒也算是过得幸福美满,一年后,妇人珠胎暗结,一家人更是喜悦融融。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时值秦国进攻韩国,直接攻破韩国都城新郑,后在关东六国联合之下,秦国大军才肯退却。可新郑却是被洗劫一空。
妇人一家正在这被洗劫之列,家什被抢掠一空,连房子都被秦军一把火给烧了。妇人之夫受此大变故,只一场大病,将身子整得十分虚弱。而两人的家人也全都被洗劫了,日子一下子便过得落魄起来。
正好此时,韩国国君下令征兵,妇人之夫竟也在此列。
以这等身体,还不是去送死的份?再说少妇身怀六甲,也要要人照顾。当下两人连夜逃出新郑,跑到黄河边一深山中搭一茅棚,想躲过这一阵风头再出。
山中日子虽然清苦,但比起在新郑日日担惊受怕,两人还是很满足的。
谁料祸不单行!一个多月前,原本还是好好地天空,突然便下起倾盆大雨来,导致山洪爆发,冲垮了两人在山间盖的那间小茅棚。妇人之夫受了那顿生雨之淋,旧病复发,没几日后便一命呜呼,只留下妇人与那遗腹之子于世间!
一月之前突如其来地一场暴雨!李松闻言只惨然一笑,不是自己造的孽还有谁?洪荒九州中,又有多少个家庭如这一家般,因为自己的一场大战,而支离破碎……
哎……今日自己遇见了这妇人,便也是一番因果缘法。
李松叹了口气,道:“事情已过,你也不必忧心,今日贫道与你怀中孩儿有缘,贫道就收此子入我门下吧!”
李松云霄两人皆是道德修为高尚,不食人间烟火之人。此刻两人在黄河边猎猎风尘下,更是仙风道骨,超凡脱俗。
妇人久处富贵人家,倒也有几番见识,虽不识得两人,但也听得出李松的真心实意。当下妇人大喜,赶忙抱着怀中婴孩行了那三跪九叩拜师大礼。
李松抬手一挥,一道先天甲木精气向那婴孩挥去,此自是玄木岛亲传一脉之印记也!
妇人将婴孩递将过来,李松伸手接过,只见那婴孩面色甚是红润,见得李松抱过,只朝李松冽嘴一笑。
李松突然一怔,只感觉这婴孩似是在哪里见过。
旁边云霄却是天生母性,打趣道:“此子日后定当非凡,如今还在老师怀抱中,就知道向老师示好了!”
李松暗道自己多心了,心道自己可能是法力没有恢复,此刻道心不稳所至。当下将婴孩交还妇人,呵呵一笑,问道:“也是贫道太心急了!如今收下了此子为门下弟子,却还不知此子有未取名?”
云霄瞥了李松一眼,笑道:“你啊,不收弟子的时候任人哭破喉咙也没用,如今收弟子了,却是连名字都未问清楚!”
那妇人闻得李松之言,又是眼眶一红,道:“先夫弥留之际,曾感叹自己时日无多,无法照顾民妇腹中小儿,曾对民妇道:‘我儿不当受此苦楚,不当来此乱世!’故给小儿取名为‘非’,先夫姓韩,是故按先夫所取名字,小儿当名为‘韩非’!”
顿了顿,妇人又道:“如今小儿有幸被仙长收归门下,日夜听闻仙长教导大法,‘韩非’之名自不应继续使用,还望道长重新赐名!”
李松微笑道:“既是小徒先父所取之名,贫道自无更改之理?韩非韩非,这名字叫起来也是很响亮地!”
李松只在心中将“韩非”名字默念几遍。突然李松面色大变,就要站立不稳,旁边云霄见状,赶忙扶住李松。
李松却是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今日总算是明白了!”……
说罢,李松只抬头望天,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向人倾诉,道:“道祖啊,你身化天道,天道之下,尽皆是你手中的棋子,任你取舍么?”
云霄一身修为也是早达化境,此刻见得李松如此表情也是一楞,当下芊芊五指,掐指疾算。却是越算云霄面上的表情越是惊奇……
四五节 烫手山芋
良久之后,云霄才疑惑道:“兄长,我观此子成就非凡,乃是一派宗师,自会将我玄木岛一脉发扬光大,为何兄长却是如此?”
李松闻得云霄之言,道:“当日你我在玄木岛上之时,我推算出我闭关之前,当有一大机缘。但是因为幽冥地狱一战,使我功力修为受损,故我也不知我机缘何!今日看来,多半要落在此子身上!”
云霄奇道:“此为大好之事啊!兄长寻得机缘,收得佳徒,双喜临门,此乃道祖成全我等玄木岛也!何来天道棋子一说!”
李松苦笑道:“不算那记名弟子牛魔王,我玄木门下以前亲传弟子六人,各有机缘,皆是洪荒俊彦,天纵之才,个个能造福洪荒一方!竹灵造金钱流通天下,梅韵定尺度规范天下,后箭射九日挽救洪荒万民,娥手持红绣球维系天下阴阳,仓造字传承万世文明,就连那袁洪,也可守护梅山一方百姓。”
李松接着又道:“然而此六子皆只是造福洪荒人族,与人无忧。可如今我收徒韩非,怕是从此以后,三界中的那些独霸一方的大能之人又要心头跳上几跳,坐立不安了!哎……也罢,这韩非就为我玄木门下亲传关门弟子吧!我玄木日后再不收亲传弟子也!”
云霄看着那妇人手中的婴儿韩非,只大惊道:“这韩非竟有如此能耐,我玄木岛上能达到此种境界的也只有兄长你与孔宣师兄两人而已!”
李松更是面色疾苦了,再这么下去。李松还真怕自己变成那佛教圣人接引一般模样。
李松道:“妹子帮我唤孔宣过来吧!如今怕是第一个要头疼的就是他!”……
旁边韩非之母,那妇人听得李松与云霄对话后,开始还是云里雾里,后来只目瞪口呆。顿时想起了民间地许多传说,又想起了一月之前出现在心底的那个声音。
妇人只迟疑道:“你……你们可是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与云霄娘娘!那孔宣道长可是那人族护法!”
云霄在旁微微点头。
妇人惊喜交加,赶忙下拜。
李松挥手将之托住道:“不必行此虚礼!”
正说着。孔宣已经前来,向李松行了一礼道:“不知兄长唤我前来有何要事?”说完,又向云霄点头招呼。
李松点头应过,却是苦笑道:“兄弟。为兄今日机缘巧合之下收得了我玄木岛第七亲传弟子!因此特唤兄弟前来!”
孔宣一楞,道:“兄长你以前收的弟子还少么?也没见你这般神态,究竟是何等天骄,竟然让兄长唤我来此?”
旁边云霄将李松收韩非为徒经过与孔宣说了。
孔宣听得云霄之言,更是含糊了,虽然有一番因果。也是很普通的桥段啊!没什么好煽情的。想自己在东周各国游历,门下弟子三千。
贤者七十二,又有孟子荀子二人继承衣钵,哪个不有一番感人的故事呢?
这时,韩非母亲抱着韩非前来向孔宣行礼道:“民妇携带韩非拜见护法,愿护法金安!”说完。又代韩非行礼道:“民妇代韩非拜见师叔!”
妇人乃是大户人家出身,自也是知书识礼。
孔宣微微点头,算是见过。又将眼睛向那妇人怀抱中地韩非望去。笑道:“这韩非却是资质不凡。不在我那两个徒弟孟坷与荀况之下,也难怪兄长收之为徒!”
李松道:“兄弟,我如今法力尚未恢复,你且掐算一下,你这韩非师侄是何来历!”
孔宣点头应过,当下抬起一只手来,行那掐算之事。
孔宣表情开始甚是轻松,却越来越是凝重,到后来干脆盘膝坐下,背后五色光华流动,双手疾弹,连头上都是冒出了热腾腾的白雾……
那妇人看得一脸惊恐,云霄只诧异不已,李松却是面无表情。
良久以后,孔宣只颓然叹息一声,缓缓站起身来,望着李松也是一声苦笑。
李松道:“兄弟可曾算到了什?”
孔宣道:“我倾尽全力,也只能算到此子日后之成就,嘿嘿,此子端的了得,当建一学说,与我儒家并驾齐驱!”顿了顿,又道:“可是此子来历,我却是一点头绪也无!不过既然能有如此成就
当是不凡!”
当今战国天下虽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但能与孔宣儒家并列的,也就那太上老君李耽道家与麒麟墨子墨家而已。所以孔宣才有此说。
孔宣又笑道:“兄长,此子或许日后学说与我儒家有所冲突,但终究也是我玄木岛一脉,兄长曾说过‘我儒家当有包容万物之德,吸长而补短,到时玄木岛上两家并列,岂不甚好?’”
以孔宣之能又怎会不知:学说为派,若想流传发展,无非在那气运二字。如今李松在佛教般若菩提大阵中受损后,玄木岛气运已不复从前,要支持儒家一脉发展自无问题,可要让两派学说齐头并进,又谈何容易?
自己儒家已经隐隐有和佛道两家三足鼎立之势,到时候再来一家学说,便只有三种途径可以解决此气运问题。
一则如佛教大乘学派与小乘学派一般,或者是道教地阐人二教一般,两家合而为一,气运相连。但方才孔宣已经算出,韩非日后建立之学派与自己儒家学派各种观点根本就是针锋相对,绝不象佛教道教中两家学派那般立场相同。有截教和阐教同属三清道教,还不是因为两家观念对立,导致了封神大战中一死一伤。
二则是两者存其一,可韩非学说既然能和自己的儒家并驾齐驱,自也有其存在的道理,到时存谁为好?
三则是找到一个不下于后天功德至宝的宝贝来镇压气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