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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游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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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魔头。” 
  “半耳僧呢?” 
  “名不见经传,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我们且袖手旁观。” 
  “你要为世除害?这魔头艺业可怕哩!” 
  “我会善为应付的。” 
  姑娘喜形于色,将剑匣递过说:“你用霜华剑斗他,他的剑也是宝剑,必须小心。” 
  柴哲微笑着摇头说:“暂时不必用宝剑,动不动就用兵刃,不好。” 
  说话间,黑煞鬼王到了,冷然在三丈外背手而立,用冷厉可怖的凌厉眼神,扫视和尚和 
两名大汉一眼,再转向柴哲两人注视片刻,然后阴恻恻地问:“秃驴,你打了老夫的人?” 
  半耳僧打一冷战,期期艾艾地说:“彼……彼此误会,贫……贫僧并……非有……有 
意……” 
  “呸!贼和尚你找死。” 
  “贫僧……” 
  “你要强雇老夫定下的船,对不?” 
  “我……” 
  “船给你弄沉了,误了老夫的大事,你怎么说?” 
  “不……不是贫僧弄……弄沉的……” 
  “是他们么?”黑煞鬼王指着柴哲两人问。 
  “贫……贫僧不……不知道,只……只知道船上有……有人跳下水走……走了,船 
便……” 
  “没有旁人在,船上怎么会有人?这贼和尚不敢承认,瞧,他身上还是水淋淋的呢。” 
一名渔夫怪叫。 
  黑煞鬼王阴阴一笑,阴森森地说:“没话说,定然是你们弄沉的。老夫网开一面,你们 
五个人,自己动手砍下一条右臂,割下左耳,然后给我滚!” 
  “半耳僧打一冷战,急叫道:“施主,请……请……” 
  “呸!你要老夫替你动手么?”黑煞鬼王厉叱。 
  一名渔夫冷哼一声,接口道:“程老爷子,这贼和尚决不能让他活着离开,洪大哥曾说 
出船是你老人家的,贼和尚不予置理,口气之狂,令人难以忍受,他还说即使是皇帝老爷的 
龙舟,他说要就要。他说他走遍了五湖四海三山五岳,谁的名头也吓他不倒。哼!贼和尚哪 
会将你老人家放在眼下?” 
  这位渔夫鹦鹉学舌,可把半耳僧坑苦了。 
  “施主,你……你怎么……”半耳僧急急分辨。 
  “吠!”黑煞鬼王用一声暴叱,打断了半耳僧的话,冷冷一笑道:“贼和尚,你非死不 
可。” 
  “施主请……” 
  “用你的方便铲自碎天灵盖,快动手!” 
  半耳僧的手在发抖,“蓬”一声响,方便铲失手跌落,害怕得握都握不住了。 
  “捡起来,在你自己的天灵盖上,用铲子来上一下。到西天乐土成佛去。”黑煞鬼王阴 
森森地说。 
  半耳僧脸色灰败,浑身发抖,刚想发话,黑煞鬼王又叫:“你还不动手,要老夫活剥了 
你不成?” 
  柴哲突然叫道:“半耳僧,自杀也是死,剥了也是死,何不抬起方便铲,放胆一拼或许 
有生机,即使拼死了,也死得光彩,是么?” 
  黑煞鬼王大怒,厉叫道:“小辈,你好大的胆,你也得死,你姓甚名谁?” 
  “在下姓柴,名中平,无名小卒,有污尊耳。”柴哲若无其事地说。 
  “你知道老夫的名号么?” 
  “你大概是什么黑煞鬼王程启吧?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 
  “你死定了,要和老夫一拼么?” 
  “既然死定了,为何不拼?” 
  “老夫成全你。” 
  “在下无所谓。” 
  黑煞鬼王尚未举步,一名黑衣中年人纵出叫:“割鸡焉用牛刀?晚辈收拾他,为启老分 
劳。” 
  “好,先弄他个半死,留给老夫用他的心肝下酒。” 
  中年人哪将年轻的柴哲放在眼下,应喏一一声急抢而出,飞扑而上。伸手便抓。 
  姑娘突然迎上,一腿急扫中盘。快如电光石火,“噗”一声不偏不倚正中对方的小腹上 
中极要穴。 
  中年人“嗯”了一声,扑在柴哲身上,像是见了水的泥人,向下挫倒,想抓住柴哲的衣 
衫支撑身躯,但五指已用不上劲,滑倒在柴哲脚下,浑身抽搐,闷声呻吟。 
  柴哲泰然地伸脚将中年人拨开,举步向前走,一面说:“名家交手拼死活,生死须臾, 
功深者胜,不知自爱的人,最好不要逞能张牙舞爪。老鬼王,咱们玩玩,徒手相搏,看谁高 
明。” 
  黑煞鬼王吃了一惊,小个儿书憧打扮的云笙姑娘,一脚便将一名高明的爪牙击倒,沉着 
从容的大个儿岂是好相与的庸手?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不敢再狂傲,挽起袍衫塞入 
腰带,拔剑说:“老夫有事,谁愿与你徒手拼搏虚耗?撤兵刃。” 
  剑芒似电,光可鉴人,果是一把断金切玉的好剑。姑娘揭开剑匣,取出霜华剑前抛,叫 
道:“大哥接剑。” 
  柴哲反手一抄,接剑在手,拔剑出鞘,将剑鞘插在腰带上,立下门户点手叫:“老鬼 
王,在下恭候,领教高明。” 
  黑煞鬼王一怔,对方的剑更佳,兵刃上占不了便宜啦!一声冷叱,踏中宫逼进,轻飘飘 
地点出。 
  柴哲伸剑虚搭,向左移走。这瞬间,黑煞鬼王一声低啸,剑气迸发,剑幻出无数虹影, 
像网股洒出,向柴哲突下杀手。柴哲步法轻灵,剑以游龙,潇洒地挥剑接招,冲入罩来的剑 
网中,霎时风吼雷鸣,人影急旋,双剑凶猛地纠缠,发出轻触的清越振鸣,此进彼退,险象 
横生,三丈内无人敢近,剑气将地上的枯草全部震断,向四面八方激射。 
  缠斗三十招左右,双方皆已摸清对方的剑路,大致可估料出对方的造诣了。 
  柴哲心中大定,不再虚耗,蓦地一声低叱,用上了家传绝学雷霆剑术,剑动风雷发,奇 
招如长江大河滚滚而出,霜华剑更是发挥了威力,与剑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光华以空前 
猛烈的声势,向对方胸腹要害攻去。 
  “铮铮!”黑煞鬼王架开了攻近胸前要害的两剑,突然加重的压力令他大吃一惊,封出 
三剑急向后撤。 
  “着!”柴哲的冷叱声震耳,剑虹乘虚紧迫跟进便一闪而入。 
  “嗤”一声裂帛响,黑煞鬼王的腰带断了。 
  剑虹再吐,“啪”一声响,黑煞鬼王胁下的剑鞘落地。 
  黑煞鬼王骇然向左飞退,但剑虹楔而不舍,随形而至,他狂乱地封架,却封不住柴哲的 
剑影,光华从空隙中切入,封不住架不开。 
  “嗤……”他右手的大袖随风飞落两丈外。 
  他心胆俱寒,拧身暴退狂乱地叫:“住手!住手!我有话说。” 
  柴哲倏然止步,目光扫视一匝,四周的人皆骇然变色,呆如木鸡,被刚才的激斗惊呆 
了。 
  黑然鬼王暴退两丈外,方俯身站起,脸色苍白,头脸大汗如雨,戾气全消,威风尽失, 
像煞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柴哲徐徐收剑入鞘,冷冷地说:“老鬼王,你的声誉不好,作恶多端,人神共愤。当 
然,在下不能听信流言而将你置之死地,今后你如果再为非作歹,除非不犯在柴某手中,不 
然柴某必定杀你。” 
  黑煞鬼王提着剑;叫道:“姓柴的,以毒攻毒算不算为非作歹?” 
  “那得看情形而论。” 
  “去年严嵩老贼事败,向伊王朱典去求援,允给黄金五万两为酬。老贼返乡,伊王的使 
者不绝于途,至分宜县老贼家中坐索。老贼拖宕至今,方将黄金交与使者运赴河南府。使者 
的运金船今晚可达湖口,老贼不甘心,已派出百余高手准备在湖口动手抢回黄金。早些天风 
声外泄,咱们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也准备劫这五万两不义之财。你,艺业精湛,如果你是 
男子汉大丈夫参加一份,如何?老朽等你一句话,交你这位武林后起之秀为友。” 
  柴哲心中一动,笑道:“在下算一份,但不敢高攀你这位魔头朋友。” 
  “得了金子,老朽改邪归正,也是你的功德。” 
  “这个……” 
  “老朽发誓改恶从善,愿断指为证。”黑煞鬼王扬剑大叫。 
  黑煞鬼王已是六十岁以上的人,而且是成名的武林高手,既然能自贬身价要断指发血 
誓,保证劫金之后改邪归正,任何人也会相信他的诚意,柴哲自不例外,笑道:“一个人只 
要存心改邪归正,何用断指发誓?免啦,柴某相信你就是。不过咱们话可讲在前面,劫金算 
咱们兄弟俩一份,你我只是利害攸关的临时同道,看在黄金份上的暂时合伙人,却不是朋 
友,先说明以免混淆不清。” 
  “好,依你,咱们一言为定。”黑煞鬼王皮笑肉不笑地答。 
  柴哲瞥了半耳僧一眼说:“半耳僧,你可以走了,船已沉没,趁早到别处去找。和尚, 
希望你日后说话谨慎些,太狂了会得罪人,将会自取其辱。” 
  半耳僧如逢大赦,心中大定,欠身道:“贫僧承教了。咱们三个人,也是闻风而来抢劫 
黄金的,施主是否允许咱们三个人参加?咱们三人艺业虽不见佳,摇旗呐喊总该有用吧?” 
  “不义之财,见者有份。柴某无权阻止你们参加。你们是否参加,也用不着征求他人的 
意见。”柴暂不动声色含糊地说,目光落在黑煞鬼王身上。 
  黑煞鬼王嘿嘿笑,接口道:“闻风赶来劫金的人,为数甚众,可说已集天下黑道高手绿 
林巨盗的大成。而听说伊王的运金使者中,有几位艺业奇高的人,严老贼派来劫金的人更是 
一时之选。因此,不三不四的江湖小辈,最好自爱些,弄不巧掉在鄱阳湖里喂鳖,未免不 
值。” 
  “据贫僧所知,闻风而来的江湖人,其中好手不多。在水中搏斗,贫僧与两位同伴洞庭 
双蛟申家兄弟,与水上称雄的高手相较并不逊色。”半耳僧傲然地说。 
  “下潜百丈,水底可远视十丈,三天三夜不上岸,小事一件。” 
  “你真要参加?”黑煞鬼王冷冷地问,但脸上掩不住喜容。 
  “当然要参加。”半耳僧答,语气极为坚决。 
  “好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真要找死,那也是无法勉强的事,算你三人一份好 
了。”说完,又转向柴哲问:“老弟,你意下如何?” 
  “我?没意见。”五万两黄金,足有三千多斤,就是再加上三个人,恐怕也带不完。分 
金同利,独食不肥,反正我也要不了那么多。”柴哲若无其事地答。 
  黑煞鬼王不再多说,立即向同伴们叫:“你们快去找船,要快。” 
  “运金船今晚一定可到湖口么?”柴哲问。 
  “是的,消息相当可靠,咱们的时辰不多了。”黑煞鬼王极为自信地说。 
  “他们用的是什么船?” 
  “红色驿船,极为显眼。” 
  各地水驿船,船身均漆红色,与一般船不同,极易辨认。驿船所经处,除高官,大吏的 
船只外,其他的船只皆须回避,决不可与驿船争先或阻挡航道。如同陆驿的驿马驿车驿夫一 
般,驿铃响处,路上行走的人、马、车,皆须让道,不然将送官严办。假使不留神使急报站 
的驿夫发生意外,或者耽误了驿夫传邮的时限,更是罪加一等,严重的可能会被判死刑。 
  柴哲笑笑,转过话锋说:“既然要晚上方能到达,那么;咱们晚上在湖口碰头。在下兄 
弟有一位朋友在大孤山,急需找船前往相会,告辞了,晚上湖口见。” 
  黑煞鬼王点点头说:“好,咱们晚上见,老弟要早些到达,但切记不可暴露形迹。” 
  “为什么?” 
  “闻风而来的高手甚多,恐怕会起冲突,避免打草惊蛇,免得白跑一趟。” 
  “在下理会得,在湖口何处见面?进城么?” 
  “不,不进城。驿船定然停泊在南湖营,咱们在幞头山下见面。” 
  “好;咱们入暮时分幞头山见。” 
  柴哲向众人拱手而别,沿湖滨北行,找船至大孤山。 
  姑娘一面走,一面问:“哲哥,你相信那老魔头的话?‘” 
  “谁相信他的鬼话?他比一头饿狼更靠不住。”柴哲笑道。 
  “你……” 
  “小妹,想想看,一个诚心改邪归正的人,还会动心劫金么?一个为非作歹的人,大都 
不止一次地告诫自己,只做这次坏事,下不为例,做完这件坏事便洗手。但下一次还会有下 
一次,这下一次永远不是最后一次,老魔头就是这种货色。” 
  “那你……你为何不让他断指发誓。” 
  “傻妹妹,他怎会断指?发誓倒会,他不是一个心有鬼神的人。我已经说过不杀他,他 
乐得大方表示发血誓。即使他真肯断指,届时自会有爪牙出面说好说歹阻止的,我怎能逼 
他?同时,我还要利用他,所以也乐得大方了。” 
  “你打算……” 
  “打算隔岸观火,袖手旁观,必要时,咱们为何不顺手牵羊捡捡便宜?” 
  北行五里左右,终于找到了一条渔船,以五两银子高价雇船过湖,条件是必须经过大孤 
山,或许在大孤山会友。 
  可是,船到大孤山,先前所看到的小渔舟已经不见了,两岸船只往来不绝,小舟穿梭往 
来,谁知载着文天霸的船驶向何处去了? 
  俩人登上湖东岸,取陆路奔向湖口,先察看湖口的形势,探探动静。 
  湖口县,属九江府管辖,扼出口的咽喉,地位极端重要。鄱阳湖像一个长颈瓶,总纳十 
川之水,地跨四府,又称彭蠡湖。按地域分,南康以南,叫落星明湖或德星湖。靠南昌地 
界,叫宫亭湖。都昌西南,称扬澜湖。至于其他的名称尚多,左蠡湖、东鄱湖、西鄱湖…… 
不胜其繁,其实只是一个湖而已。 
  瓶颈的出口,西是九江,左是湖口,像是扼住瓶口的大铁钳。当年太祖高皇帝与汉王陈 
友谅大战鄱阳,陈友谅六十万军瓦解冰消,从瓶颈口突围,终被流矢射死,未能如愿,无法 
逃出,湖口被扼,退路已绝。 
  湖口县负山面湖,城南北各有一座颇有盛名的石钟山。各距城一里。北面的叫下石钟 
山,南面称上石钟山。皆高约五六十丈,周围十余里,连峰叠嶂,壁立峭峻,三面皆水,微 
风鼓浪,水石相搏,声若洪钟。山下水深不见底,石穴甚多,白波撼山,鸣声自然惊人。 
  幞头山形如幞头,在上石钟山南面,两山相连,峰峦秀逸。再往南则是旗山。 
  上石钟山与县城之间,有一座湖口镇,原是湖口巡检司的所在地,不久前司衙门移至上 
石钟山的西北角。而上石钟山与幞头山之间,是大兵驻扎处的南湖营,南湖营,原设在湖对 
岸九江府首县德化东面四十里的南湖嘴镇,首建于成化十三军,正德六年废除。由于最近几 
年,大江和鄱阳湖水寇日增,有重置的必要,去年开始驻兵,仍称南湖营。目前由于东南沿 
海倭寇肆虐,西北俺答猖獗,大军无法抽调,南湖营的官兵少得可怜,船只不敷应用,湖地 
广至数百里,委实无法照应,江与湖仍然水寇横行,陆地上强人出没,南湖营只能欺负那些 
安份守己的小民百姓,连地痞流氓也镇不住。 
  假使伊王使者的运金船要泊在南湖营,小民百姓自然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但江湖好汉 
却敢在老虎口旁拔毛——南湖营的官兵不是真老虎,是纸扎的。 
  湖口镇巡检司迁至上石钟山下,镇中还有一座彭蠡驿。要打听消息;在驿站附近最为理 
想。柴哲与姑娘先在湖滨察看形势、然后进入湖口镇打况消息,行囊藏在僻静处,大摇大摆 
入镇察看动静。 
  天色不早,太阳已接近了湖岸的庐山峰颠,彭蠡驿是水驿,向南有一条小道通都昌,向 
北的路也小,片刻便可进入县城,因此除了必须留下看守船货的水客外,便是船夫伙计留在 
镇中,客人大多数皆入城投宿。 
  城门未闭,往来的人夫甚多,镇中相当热闹,但所有的人,打扮皆有靠水为生的特色, 
柴哲两人的衣着显著的不同,一眼便可看出不属于这里的人。 
  刚踏入镇口,行人摩肩接踵,街道窄小得可怜,与河南山西一带街宽路阔完全两样,走 
在这种小街道中,想避免与人接触是不可能的。 
  蓦地,身后匆匆赶来两个水夫打扮的中年人,左右一夹,将两人夹在中间,低喝入耳: 
“老兄,识相点,不许声张,跟咱们走。” 
  扶住柴哲右膀的人,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住他的右胁下。旁人只看到两人亲热地挽臂 
而地,无法看到抵在胁下的匕首。 
  挟住姑娘的人,似乎不屑用匕首制一个小书憧,仅扣住了她的左手曲池,嘿嘿阴笑,力 
道不轻不重,认为她不可能脱出掌握。 
  姑娘瞥了柴哲一眼,见他毫无反抗的神情流露,仅用左肋轻碰了她一下示意,她也就不 
作任何反抗静候变化。 
  柴哲停下步,故意装出惊骇恐惧的神态,讶然低叫道:“老兄,你……” 
  “阁下的肋胁要害,有一把吹毛可断的匕首,如果我是你,便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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