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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游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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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魂杖张骐傲然一笑说:“不要说黄金也许在,干脆你就说在好了。你们这次故布疑 
阵,先后共遣了三批伪装的运金船,累咱们枉费了不少精神,上了不少当,总算这次被拦住 
了。把舱内藏着的中州三剑客请出来,让咱们开开眼界好不好?” 
  “呸!你还不配见他们。”“他们派到那三批伪装运金船的人,是伊王府的命官、中 
官,和吃俸禄的护卫,近四十名走狗奴才已经全部喂了鱼虾。他们即使能将黄金运回河南 
府,如何向伊王交代?除了出来拼命之外,在下想不出他们还有哪一条路可走?” 
  舱门人影再现,出来了五名老少,领先的白髯老人大笑道:“黄金有的是,看谁敢来 
拿。王老弟,还不宰了他们?” 
  夺魂杖向后艄一指,冷笑道:“你们看,谁来了?” 
  后另一条快船上,怒鹰似的飞上来五条人影,人未上船,暗器先发。人落在后艄,后舱 
面原先把守着的四个人,一声未出便倒地断气。 
  五个人中,只有一个领先的人露出脸部,其他的人,皆穿了水靠戴了头罩,手中各持了 
一根幡龙短手杖。 
  藏在水际的柴哲看清那人的相貌,虎目中冷电四射,发出一声兽性的低吼,便待游近登 
船。 
  “你干什么?”余老大抓住他的手臂急问。 
  “去宰这恶贼,血债血还。”他切齿叫。 
  “那是谁?” 
  “罗龙文。” 
  “是他?” 
  “是他,把他烧成灰,我也可认出来。这恶贼相貌丝毫未改,只是苍老些而已。这狗东 
西!侯马镇数十条人命,必须要他偿还,让我去宰他。” 
  “你今天宰了他,岂不便宜他了?” 
  柴哲先是一怔,接着点头道:“不错,宰了他确是太便宜了,但是活擒他恐怕有困难, 
他的佩剑是神物,稍后,让他们拼个精疲力尽,再设法擒他。” 
  罗龙文带了四名手下宰了后艄的人,跃上了舱顶,四名手下左右戒备,他居高临下抱肘 
而立,仰天狂笑。 
  夜鹰王豪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原来是个小辈,老夫没见过这号人物,狂傲之态, 
确是刺目。” 
  夺魂杖冷笑一声,阴森森地说:“你跟在伊王那混蛋的尾巴后做走狗,难道就没听说过 
罗爷龙文的名号?” 
  “贼!原来是那位被充军的海贼姓罗的,我还道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哩!先收拾你, 
再擒住他送到京师正法,妙极了,打!” 
  说打便打,手一抄便撤下了紫金如意,一闪即至,走中宫直入,如意信手便敲。 
  魔鹰李霸一声长笑,右手一举,拂尘像网般向夺魂杖的同伴拂去。 
  舱面窄小,只能容下四个高手拼搏,仍嫌过窄,其他的人皆插不上手。 
  出舱不久的五名老少皆跃上舱顶,猛扑罗龙文。 
  罗贼身后闪出两个爪牙,将手中的蟠龙短手杖,向首先升上舱顶的两名老少一指,三枚 
肉眼难辨的透明寸长小针,一闪即没,全射入两名老少的心坎。 
  同一瞬间,另两名爪牙接着闪出,手中的皤龙短杖指向另两名老少。 
  几乎在同一刹那,四名老少像是中箭的雁,“砰砰嘭嘭”向下掉。 
  四名爪牙退回原处,拨弄着手中的蟠龙短手杖。 
  登上舱顶的五名老少,只剩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可怕景象惊呆 
了。 
  罗龙文脸色一沉,笑容尽敛,换上了凶神恶煞的脸孔,狰狞地点手叫:“你过来,太爷 
要剜出你的心肝来下酒。我给你一次公平一决的机会,让你一展所学。蟠龙短手杖中,藏有 
淬了奇毒,见血封喉的问心针,你禁受不起的,挺剑上啦!” 
  青年人扭头下望,夺魂杖和另一名同伴正站在下面含笑上望,北邙双鹰已经不见了。却 
多了两个又瘦又小的留山羊灰短须的人。 
  他知道完了,一咬牙,大吼一声,挺剑飞扑而上,临危拼命。 
  罗龙文拔剑出鞘,宝光一闪,青年人的剑齐愕而折。 
  “接我一掌。”罗龙文大喝,不用剑用左掌,劈面向青年人胸口按去。 
  正危急间,舱右的走道上“啊”一声惨叫乍起,原先与夺魂杖交手,后来退至走道戒备 
的青衣大汉,狂叫着向下栽。 
  接着,人影乍现,从走道升上了舱顶。 
  四名爪牙还来不及用蟠龙短手杖袭击,铁翎箭已先一步到达 
  四枚铁翎分取四名爪牙,快!快的令人眼花,想躲已无能为力。 
  “啊”四个人几乎同声惨叫,砰然栽倒,骨碌碌向下滚,先跌在走道上,接着“噗通 
通”一阵水响,全掉下水去了。 
  同一瞬间,“啪”一声暴响,青年人硬接了罗龙文一掌,身躯被震得向后倒,幸而他手 
急眼快,丢掉断剑把,抓住了搁在舱顶的风帆,方不致被震落船下。 
  上来的人是柴哲,一闪即至,剑尖遥指,沉喝道:“罗龙文,还认得十年前山西侯马镇 
的柴哲么?” 
  罗龙文这才发现四个爪牙巳经不见了,不由大吃一惊,伸手在怀中急急掏出一根蟠龙短 
杖,猛地向前一指。柴哲早有准备,所站处正在桅杆旁,他闪至桅后,左手疾扬,铁翎箭破 
空而飞。 
  “嗤嗤嗤!”问心针全贯入桅杆内。 
  铁翎箭在同一瞬间,插入罗龙文的左手臂。 
  “哎……”罗龙文大叫一声,将计就计扭身栽倒,在柴哲扑上之前,滚下舱顶,“噗 
通”一声水响,入水溜之大吉。 
  舱面上,余氏双杰与闵子建,正与夺魂杖四个人答话。 
  左面的瘦小老人翻着山羊眼,阴森森的问:“小辈,你们是些什么人?趁早说明,以免 
自误。” 
  余老大呵呵笑说:“我么?名不见经传,世上鲜有人知,不说也罢。” 
  “说说看,以便老夫日后请和尚做法事超度你们!” 
  余老大淡淡地说:“好吧!说出来不怕你见笑,你金城五鬼的老大既然有这番善心,咱 
们不能不领情,是么?我姓余,名化龙。那位是舍弟……” 
  “是……余老二余化鲤?”老家伙吃惊地问。 
  “呵呵!你老兄居然知道我兄弟俩的姓名,岂不是异数,咱们两条泥鳅到了鄱阳湖,居 
然成了名人哩!惭愧惭愧。” 
  “你们来干什么?” 
  余老大用手向舱顶刚跃下的柴哲一指说:“你可以问问他,他来干什么,我兄弟两人也 
干什么。” 
  “他是谁?” 
  “他姓柴,名哲,你老兄大概也没听说过吧?” 
  四人脸色一变,余老二接着说:“哈哈!你们千万别表错情,他可是使暗器的祖宗,别 
用你们那几手打兔子的玩意在他面前献宝,那会出乖露丑,丢人现眼的。你们可以偷偷地把 
北邙双鹰打下水晶宫,在柴老弟的面前千万别来那一套。瞧,罗龙文与四个善用霸道暗器的 
爪牙,现今安在?” 
  柴哲收剑入鞘,脸上罩着一重浓霜,杀机怒涌,用震耳而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吐地说: 
“你们使用暗器在先,怪我不得。在下不愿多开杀戒,上苍也有好生之德,咱们要办事,不 
能耽搁,而又不忍心杀人,所以给你们三声数送行,数落而诸位仍然留在船上,那么,必定 
是四具尸体而决不是活人。一!” 
  夺魂杖踏进一步,但持杖的手在发抖,可听到杖中段相连的铜环克克怪响。 
  “呵呵!你老兄想试试先死的滋味么?”余老大出言嘲笑。 
  “二!”柴哲本无表情地叫。 
  “你敢与老夫拼剑么?”老家伙大叫。 
  “三!” 
  老家伙第一个跳下水逃命。接着,另三人也屁滚尿流地跳水溜走。 
  “咦!他们都是江湖的成名人物,为何伯我?”柴哲莫名其妙地说。 
  余者大哈哈大笑说:“老弟,人的名,树的影,这两天两夜中,你的大名已成为江湖人 
闻名色变的话题了,你那柴中平的假名瞒不了人的。再就是刚才你的神情,足以吓走这几个 
自命不凡的人。罗龙文与四个爪牙不见了,他们还能不怕?快!咱们把船弄走!” 
  柴哲踢开了舱门,里面只有几个船夫,他顺手取下难壁上的一张弓一袋箭,向瑟缩在内 
的船夫们叫道:“出去操船,幸生不生,必死不死,怕什么?快出去。” 
  附近湖面乱成一团,船皆向下游漂,散落各处,有些无人的船不住打旋,半沉的船在风 
浪中摇摆,水面不时有人头出没,散处在三里方圆的水域。 
  三艘大船沉了一艘,另两艘已失去动力,桨全部丢失,被大群水贼八面围攻。船上的弓 
弩皆威力大减,无法逐个消灭水中时隐时现的水贼。但水贼想上船,也难上加难,上去三两 
个等于是送死。 
  水贼们也抢到不少货船,但不敢开走,怕被大船的大弩将船击沉。 
  严贼的快船还有五艘之多,五条船互为犄角,仍然行驶如飞,四面追逐水中的水贼和阻 
止货船离开。显然,他们在等候大援赶来。 
  下游四五里,十六艘双振大船正急急赶来。 
  “升帆!”余老大向出舱的船夫下令。 
  大船已被水贼们缠住,无法追赶。水贼们对缠住大船的妙计用得相当高明,几把大斧加 
上几根木头,便将大舵卡住并加以破坏。练锤和小铁锚则专门对付长桨,缠住桨便以数人之 
力向船底拖,用手钩勾住船底板作支撑,不但可拖断长桨,甚至还可以将桨夺下。另一些水 
贼则使用鱼枪,出水便投,投出便向水底钻,专门对付舷板附近向下发箭的人,船上的人毫 
无控船的机会,只能任由船只顺水漂流。 
  能追赶的只有快船,而快船大多数已被水贼们闹了个手忙脚乱,只剩下两艘可以追赶。 
  货船的大帆冉冉上升,立即引来了不少水贼拦截。 
  柴哲屹立舱顶,弯弓搭箭随时准备发射。他不理会后面与左右游来的人,只向挡在航道 
前面的水贼下手。 
  船以奇速顺风而驶,向南康方向逆水上航。 
  柴哲的箭发挥了可怕的威力,在十丈水域之内,没有水贼敢抬头,水花一起箭即离弦, 
水贼伸头吸气重向下潜的刹那间,箭便破空而至,无一幸免。 
  船破浪疾进,杀开一条血路,在柴哲的神箭开道下,终于突破了重围,向南冉冉而去。 
  这次群雄恶斗鄱阳,可说三败俱伤。伊王府派来索赃金的将近五十名兵并护卫,无一生 
还。严贼的爪牙,也死伤惨重,精英尽失,以致后来抄严贼的家,毫无抗拒之力。前来劫金 
的群雄和水贼也损失惨重。由于湖上发生械斗,浮尸太多,江西的大小官吏,不得不设法弥 
补,调来了大批官兵,彻底清除水寇,南湖营终于增加了兵力,鄱阳水域总算平静了两三 
年,商旅称便。 
  五万两黄金呢?没有下落。曾经有不死心的人在这一带打捞,据说居然发现了陈友谅的 
藏宝船云云。 
  船驶离现场三四里左右,突然向右一折,直向西岸芦花似海的湖岸急冲。 
  后面跟来的两艘快船仍在两里外,正摆脱水中水贼的纠缠,跟踪而来。 
  有船扬帆突围,足以令人发疑,水贼们与未死的群雄,谁也弄不清这艘船到底在何方之 
手,因此纷纷撤走,有些登船追赶,有些靠向西岸由岸上追,无形中把注意力全引到这艘逃 
走了的货船上了。 
  这一带也是港汉密布的湖岸,船向芦苇丛中疾冲。 
  “柴哲钻入舱中,闵子建已抓住一名船夫跟入,将船夫向客舱一推,沉声伺:“说!那 
几个人交运的货在哪里?” 
  船夫已惊得脸色发青,战栗着说:“那几位客官交运的货物在后面的货舱。” 
  “是什么货物?” 
  “是……是赣州的泞布,共有一百二十匹。” 
  “带我去看看。” 
  “小……小的领路。 
  两人进入后面的货舱,柴哲却在客舱细搜,揭开一块舱板,便看到下面底舱堆了不少破 
衣,黑褐色的船底似是上了漆。 
  他用脚拨开破衣,找不到任何岔眼的事物。下面光线幽暗,但一眼便可看清底舱每一角 
落,除了破衣之外,别无长物。舱底光滑,像是抹了一层油,发出黑褐色的反光,漆味甚 
浓。舱底上防水漆,极为平常,决不至于引人注意。 
  他重新爬上舱面,钻出舱门找到一名船夫,问道:“船家,那几位运货的货主,他们的 
随身行李放在何处?” 
  “在后舱。”船夫战战兢兢地答。 
  “请带我去看看。”两人到了后面的货舱,闵子建正在将布匹抖开,各色泞布堆得乱七 
八糟。他不加过问闵子建的事,由船夫在夹舱的一角拉出几个包裹,一股霉气直往鼻中钻, 
他信口问:“你们这条船多久没清理了,货舱霉气太重,不是好现象呢!” 
  “本船前年才大修过。”船夫也信口答。 
  “前年大修?那……客舱下的油漆不是新漆的?” 
  那是装货期间,船主亲自加漆的,说是……” 
  “船主会自己动手漆船,劳驾,你把这些衣物包裹带到前面,交给船头那位大叔检 
查!”他带着船夫回到客舱,打发船夫外出,再次掀开舱板跳下,用手指在船底一划,立即 
现出闪闪金光。他恍然大悟,付道:“原来金子藏在此处,事先将金子铸成金板,抹上漆以 
掩人耳目,不但可骗过劫金的,也可令船平衡,即使受到震动,仍然无虞翻船。” 
  他再仔细检查那堆破衣,奇迹出现了,一件破衣中,藏有一个两寸见方的镂金小盒,里 
面赫然盛着一颗鸽卵大的黑珍珠。另一件破衣内,裹着一个径约两寸,长有一尺的旧竹筒, 
抖开简口,里面是一卷用防水油绸裹着的羊皮卷。另一件破夹衣中,内层藏了一件厚约一 
分,晶莹柔软的白背心,如不是他感到这件破衣入手沉重,决不会拆开细看的。 
  显然,他已得到了三宝。 
  他正想将三宝取出,却听到后面货舱中的闵子建向船夫怒吼,逼问黄金藏在何处,不由 
心中一动,付道:“这位闵兄真有点铁石心肠的气概,乃妹落在严贼的人手中,凶多吉少, 
他居然毫不关心,事到如今,仍然不忘找寻黄金,未免太过见利忘义,我可不能将金宝的事 
告诉他。” 
  同时,他想起罗龙文的爪牙所使用的皤龙筒,罗贼不可能带这些歹毒的暗器,面对面应 
付他不怕,但如果对方出其不意暗袭,后果可怕,这件白兕背心正好护住胸前后背,穿在身 
上岂不多一层保障? 
  他立即脱下水靠,穿上背心,然后穿上水靠,将竹筒和珍珠盒纳入怀中,跳上盖好舱 
板,钻出舱来。 
  余老二正在检查包裹,他走近将余老二拉至一旁,将发现三宝和金子的事—一低声说 
了。 
  余老二吁出一口长气说:“瞎猫碰上了死老鼠,想不到,居然就在这条船上。老弟,你 
有何打算?” 
  “三宝我只要那条白兕背心,其他两宝连同黄金全由三位大侠处理。”柴哲泰然地说。 
  “那……你……” 
  “本来,小可打算如果取得黄金,便暗中送交各地善堂及卑田院,但目下小可志在救 
人,而且身有要事,只好劳驾三位大侠成此功德了。” 
  “你的同伴闵子建……” 
  “小可发现这人贪财寡情,未可信赖。” 
  “呵呵!你并不太糊涂。我去知会家兄一声,看他作何打算再说。” 
  船已进入一道汉湾,水道不太宽,但相当深。风帆已经降下,几个船夫在用桨划船。四 
面似乎已被浓密的芦苇所阻隔,水道弯弯曲曲,船在其中转折而行,方向难辨。 
  余氏双杰兄弟在后艄商量片刻,然后余老二跃上舱顶,抡起从船上找来的大斧,一阵猛 
挥,将桅杆砍倒,丢掉大斧亮声道:“咱们的船已走上了绝路,后面追来的船不久将到,贼 
人如果合围,谁也休想活命,快收拾你们的钱财杂物,赴水逃命去吧!快!” 
  船夫们如逢大赦,纷纷站入舱板中,取了自己的物件,纷纷争先恐后跳水逃命。 
  闵子建钻出舱来大叫道:“余大侠,没有船夫,怎么走法?” 
  “船不走了。”余老二信口答,船仍向前滑行。 
  “在下尚未按遍全船呢。” 
  “老弟,五万两黄金有多大多重?老弟,三千来斤,难道能藏在裤裆里不成?快找,给 
你片刻工夫,我们可不能等大批人追来要咱们的命。”余老二说完,跃下船头,示意柴哲取 
桨,两人各自运桨驶船。 
  余老大进入舱中,取来了不少引火物,以布做成火棒,点火即向两侧的芦苇投去。 
  两岸的芦苇皆已半枯,见火即燃,只片刻间,附近便成了火海。 
  最后,舱中起火,闵子建不得不失望地随同柴哲向水中一跳,四人从水中循原路急泳。 
  柴哲游在余老大身旁,低声说道:“放火烧船,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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