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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游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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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人皆撤兵刃戒备、但没有人出声,所有的人皆屏住呼吸,等候迷香自散。 
  楼下吹上来的迷香本已淡薄,而且气流流动甚快,迷香随风消散,从窗口吹走了。 
  死一般的静,所有的目光齐向柴哲集中,所有的兵刃皆指向柴哲。 
  柴哲的目光,落在东面的石室门,但看不见室内的景物,自然也看不到被绑住双手的年 
青女郎。室门前,六名老少挡住去路,不可能一冲而入。他怕对方情急杀俘,投鼠忌器,不 
敢冒险冲上。 
  但如果不能控制室门,岂不前功尽弃? 
  事急从权,此时此地,已没有道义。规矩、人情可言,只有利害相关。他左手疾扬,大 
喝一声,宛如石洞中响起一声焦雷,早就准备好的一把铁翎箭破空而飞。 
  人影一闪,他已疾冲而上。 
  如果屏住呼吸,便不敢走动,以免闭不住气。把守在室门外的人正默行屏气术,怎躲得 
开奇快绝伦的铁翎箭?发出数声狂嚎,纷纷倒下,每人的右大腿根挨了一箭,失去了走动的 
能力。 
  功亏一贯,会主到了,剑虹耀目,宛如长虹般攻到。 
  柴哲一惊,糟!赫然是云笙姑娘的霜华剑,接不得,百忙中向侧一闪,会主便乘机堵住 
了室门。 
  他手中仍有三枚铁翎箭,本想发出,却晚了一步,副会主缥缈神龙已抢在会主身前。他 
心中不忍,叹口气,暗想糟了! 
  “什么人?”会主厉声问。 
  柴哲冷然回顾,猛地伸手拉掉了蒙面巾。 
  “咦!你……”缥缈神龙讶然叫。 
  柴哲收剑行礼,脸色凝重地说:“师父万安。徒儿柴哲。”说完,屈身下拜。 
  缥缈神龙脸色一沉,怒叫道:“畜生!你还有脸叫我师父?”” 
  “六载教养之恩,徒儿岂敢或忘?” 
  “你好大的狗胆,欺师灭祖,你心目中还有天地君亲师吗?该当何罪?” 
  “师父容禀……” 
  “住口!”缥缈神龙大吼,举手一挥。 
  大师兄程忠一闪即至,剑尖点在柴哲的背心上。 
  柴哲本待闪避,却又忍住了,仍然跪着不动,朗声道:“徒儿不肖,但皇天后土共 
鉴……” 
  “呸!你还敢申辩?”缥缈神龙厉叫。 
  “徒儿……” 
  “为师要先用门规治你欺师灭祖之罪,再以会规处你叛会的大逆罪名,程忠,先缴他的 
兵刃。” 
  程忠俯身伸手,摘下柴哲的剑。 
  柴哲再次压下反抗的冲动。叫道:“师父,能让徒儿辩白几句吗?” 
  “我只问你一件事,你为何不返回大天星寨覆命?师命不可违,你心目中还有尊长 
吗?” 
  “徒儿事非得已……” 
  “强辩。” 
  “徒儿……” 
  “程忠,先割断他的双脚大筋。” 
  程忠应声“遵命”,剑向下沉,指向柴哲的膝弯,倏然下落,剑芒一闪。 
  生死关头,柴哲岂肯俯首就死?反手一掌疾拍,“叭”一声脆响,程忠的剑脱手而飞。 
  这瞬间,缥缈神龙在失惊之下。不假思索地发出一枝袖箭,射向柴哲的心坎要害,突下 
杀手,这一来,铸下了大错。 
  “笃”一声轻响,袖箭射中心坎,却反弹飘坠在地。 
  柴哲抄起地上的袖箭,倏然站起,剑盾一挑,虎目中冷电四射,将箭举在眼前,沉痛地 
说:“虎毒不食儿,徒儿无愧于天,无怍于人,师父,你这一箭太过份了,太毒了。” 
  “咦!你练成了金刚不坏法体?”缥缈神龙吃惊地叫。 
  柴哲将箭丢在地上,吁出一口长气说:“师恩虽深重,但世间尚有天理国法人情更为重 
要。师父命徒儿赴汤蹈火,徒儿决不敢迟疑,但要徒儿做伤天害理之事,徒儿不敢从命。世 
间……” 
  “呸!你这畜生……” 
  荣哲屈身下拜,四拜后拾箭起来,脸色一冷,“碴!”一声将箭刺在左小臂上,贯穿骨 
缝尖锋透出下端一半。他脸不改色地举起插着箭的手,沉痛地说:“我柴哲顶天立地,决不 
做丧心病狂伤天害理的事,皇天后土鬼神共鉴,弟子以血涂染恩师的夺命神箭,师徒情义已 
尽,恩怨两消。” 
  他将箭折断拔出,鲜血激射。接着将断箭丢在地上,虎目中冷电暴射,一字一吐地说: 
“宁教你无情,不可我无义,徒儿最后叫你一声师父,希望师父撒手不管徒儿的事。自目下 
起,徒儿不愿得罪你,希望你珍惜徒儿这份情义。” 
  他的目光落在会主脸上,语声突转高亢:“端木鹰扬,你的黑鹰会在江湖上专做刺客的 
勾当,投身在严贼门下做走狗,鲜廉寡耻,猪狗不如。自从返回中原之后,柴某不为已甚, 
不曾将黑鹰会的底细公诸天下,已经对得起你了。你将柴某的女伴掳来,千方百计不择手段 
陷害于我,念在柴某过去的恩师身份上,柴某不和你计较,请将柴某的女件交出,柴 
某……” 
  “你这畜生还了得?”缥缈神龙大怒地叫吼,大踏步迫上,右掌疾挥,“拍拍”两声 
响,抽了柴哲两记正反阴阳耳光。他的左手本想接着乘机抓出,但却未料到柴哲不但不还 
手,也未闪避,发觉有机可乘,想接着出手已来不及了,柴哲已被打得踉跄而退,已然伸手 
不可及了。 
  柴哲退了两步,吁出一口长气,颊肉抽搐着说:“你……你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 
的。” 
  另一间房中奔出大公子徐昌,冒失地欺上怒叫:“柴哲,你心目中还有师徒之道?还不 
跪下领责,等什么?跪下!” 
  柴哲注视对方片刻,突然扭头便走, 
  “师弟,站住。”程忠扬剑叫,挡住去路。 
  “不要阻我。”柴哲沉静地说。 
  李凤与程忠并肩一站,也将剑指出低喝道:“师兄,你不能走。” 
  “四师妹,你希望愚兄死在此地?”柴哲伤感地问。 
  “我……” 
  “请让路。”柴哲冷冷地说。 
  身后,大公子徐昌突然像幽灵般悄然扑上,伸指急取柴哲的脑户穴,迅捷绝伦。 
  柴哲身在危境,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岂会上当?他不进反退,不闪不避,在千钧一发中 
脑袋一歪,徐昌一指落空,手指擦耳侧而过。 
  他的右手也在同一瞬间上抬,半分不差地扣住了徐方的右手脉门,同时挫身疾退一步, 
背部便抵住了徐方的下身,右手向前带。 
  徐方艺业超人,修为深厚,五大门人的艺业皆由他调教而成,在五大门人面前具有无上 
权威。五大门人中,柴哲的表现虽不是最差劲的,但也不出众。在大天星寨时,他即使闭上 
眼睛,也可以毫无困难地把柴哲放倒,这次从背后辞然偷袭,按理该十拿九稳才对,决无失 
手的可能。可是,他发觉居然失手了,而且身陷危局,脉门被扣右半身发麻失去抵抗力。 
  他反应奇快地出腿反击,左手急扣柴哲的咽喉。 
  可是,他碰上了比他更快更高明的对手,晚了一刹那,下半身被抵住,腿便无用武之 
地,左手虽接触到柴哲的颈部,却来不及发力。他只感到身躯凌空而起,天在旋地在转,变 
化奇快,他还来不及有所举动,已被柴哲向前摔出两丈外,从程忠和李凤的顶门飞过, 
“蓬”一声大震,惯在坚硬的石壁上,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壁根下,跌了个乌天黑地,几乎昏 
厥。 
  两名青衣人在大公子被摔出的刹那间,吃惊地扑到,左右齐上,双剑同时攻到。 
  柴哲向下一伏,向右一滚,一脚扫出。 
  “哎……”右面袭击的青衣人狂叫,双脚小腿折断,向下扑倒,废定了。 
  柴哲手急眼快,接住坠落的长剑,脱手飞掷。 
  快,快得令人目不暇接,剑一闪即逝,贯入从左面进击的青衣人胸口,剑尖透背近尺。 
青衣人身形一顿,柴哲已飞跃而起,一把夺过中剑的青衣人手中长剑,沉喝道:“站住!谁 
敢上?” 
  程忠、江华、李凤、周萱,四位师兄妹四面齐出,被乍雷拟的喝声惊得一震,倏然止 
步。 
  “砰”一声大震,身上横着剑的青衣人倒下了。 
  快速的反声,惊人的反应,可怕的凶狠袭击,把楼上的人全镇住了。 
  “你们四个人还收拾不了他吗?上!毙了这欺师灭祖的畜生。”缥缈神龙厉吼。 
  四师兄妹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同声暴叱,四剑乍合。 
  厅堂并不宽敞,四周有昏迷不醒的人和尸体,有旁观的十余名高手,不能再容纳五个人 
交手,因此不能用游斗术,必须硬攻硬接,不出手则已,出手必是你死我活的凶险局面。 
  六年同窗的师兄弟情义,弥足珍贵,柴哲岂忍得下心下毒手?但局面凶险,不下毒手便 
只有贴上老命。 
  他一咬牙,大喝一声,抢先出手,剑虹发如惊电。 
  人影乍合,旁观的人只看到剑影齐聚,接着剑鸣暴响声震耳,一个如虚似幻的人影突然 
脱出剑影的笼罩,宛如鬼跷幻形。旁观的人尚未看清脱出的人是谁,该人影已接近了厅门。 
  把守住厅门的是两个蒙面人,刚来得及分辩,将剑挥出。 
  剑虹乍临,剑气彻体,“锦挣”两声金呜,挥出的剑被震得向外张,还来不及躲闪接题 
而至的剑影,两个蒙面人便狂叫一声,跌出门外滑至门楼,仍收不住势,滚下楼去了。从出 
拍招至倒地,不过是眨眼间的工夫而已。 
  柴哲冲出重围,击倒两个把门人,尚未起步出厅,身后剑气压体,两名高手已跟踪从旁 
抢出突下杀手。 
  他还以为是师兄妹追到,大旋身挥剑急封,剑已及体,他不能下毒手反击,只能走险封 
招。 
  可是,当他转身的刹那间,便看清不是师兄妹,立即惹起他的反感,大喝一声,招变 
“春雷惊蛰”,雷霆剑法的绝着出手。 
  剑虹乍现乍隐,风雷声乍息,动乱的人影突然静止。 
  柴哲站在门中间,剑尖的鲜血猩红夺目。他的左手一片猩红,被自己的血染得成了血 
手,血是从他左手被箭刺透的创口流出来的,他失了不少血。 
  两个从侧方乘机下杀手的人,倚在壁上挣扎,身躯扭曲着,慢慢挫倒在壁根下,手脚一 
阵抽动,终于翻倒。两人的胸前鸠尾穴已被剑贯入,鲜血染透了胸衣。 
  四位师兄妹失神地站在原处,脸色灰败,被刚才的可怕变化吓坏了。 
  飘缈神龙张口结舌,似乎惊呆了。 
  徐昌打一冷战,脸色大变。 
  把住石门的会主端木鹰扬脸色一变,久久方喃喃地说:“像是雷霆剑术,他…… 
他……” 
  缥缈神龙惶然转首,依然地说:“他已练成了金刚不坏法体,恐怕宝剑也难伤他……” 
  “但他的小臂分明已经刺穿。”会主意似不信地说。 
  “那是他自己下的手,不运功自然与凡夫俗子并无不同。” 
  “难道就此罢手不成?” 
  “不能再叫旁人上了,以免枉送性命。” 
  “依你之见。” 
  “只有属下与会主联手,或可制他死命。” 
  会主摇摇头,低声说:“他不敢和你动手,你可以令他就范,试试看。” 
  缥缈神龙不得不试,伸手拔剑举步上前。 
  柴哲徐徐后退,冷冷地说:“我走了,后会有期。总有一天,端木鹰扬,你终有落单的 
一天,我不相信你能将家师永远留在身旁,而且你再无耻,也不致于将家师留在你的床上陪 
你夫妻两人过一辈子。” 
  他的话不但够份量,而且够刻毒,别说是大名鼎鼎的报应神端木鹰扬,即使是村夫俗子 
也吃不消。 
  当着这许多属下面前,会主怎下得了台?登时激怒得快要发疯,羞愤交加,怒火如焚, 
厉声大吼道:“所有的人都给我让开,本会主要戳他一万剑,方消心头之恨。” 
  柴哲就是要激他出手,一顿恶毒的话收效了。他冷笑一声,阴森森地说:“在西番,柴 
某放过了你。本来,柴某不想和你计较,处处回避,让你逞英雄称好汉。可是,你却不知 
趣,不识好歹。我不管你那些赚造孽钱的卑鄙勾当,不管你做任何人的走狗,但你掳我的女 
伴,我可不能容忍。你上!” 
  会主手按剑把,双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徐徐举步逼进。 
  有人急急拉开地上的尸体,拖走昏倒的人。 
  柴哲跨进两步,剑尖徐扬,冷笑道:“你的剑剑名霜华,乃是在下女伴的剑,吹毛可 
断,绝经穿铜,你有神剑在手,如虎添翼,相信定可发挥你的所学,看谁血溅石楼。” 
  会主夫人旁观者清,她看到柴哲脸上充满了自信、沉着、必胜的神色,更洋溢着怨毒, 
冷酷的神情,与乃夫脸上的冲动、激怒、羞愤的神情,成为鲜明的对照。这是说,乃夫不够 
清明,在神色上已输了一着。 
  她心中一急,叫道:“鹰扬,小心室中的人,小不忍则乱大谋。” 
  一言惊醒梦中人,会主脚下一慢,扭头叫:“将那小泼妇杀了,动手。” 
  他想用杀俘的话激怒柴哲,激怒之下灵智必失。岂知柴哲在心理上早有准备,冷笑道: 
“杀任何人皆与在下无关,不必唬人。” 
  “那是阁下的女伴。” 
  “在下还不知她在此呢。” 
  “老夫要杀给你看。” 
  “在下并不感意外,你这种人会做出更卑鄙更无耻的事,何况杀人质?反正在下已看开 
了,志公大师说得好: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不要说女伴,夫妻又待如何?俗 
语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在下已尽了心力,救不救得了她,无关紧要。当 
然,你杀了她,你将付出惨烈万倍的代价,我要不赶尽杀绝连根铲掉你端木鹰扬一家老少男 
女,不剑剑诛绝你黑鹰会的每一个人,便永不放手,永不罢休。首先,是你们这些人一个也 
别想活。其次,令师弟铁骨冰心得先见阎王,我怕甚么?”柴哲用出奇冷酷的声音、一字一 
吐地说。 
  始终默默无言站在一旁的大马脸老人,被这些话激怒了,鹰目一翻,用沙哑刺耳的声音 
问:“小辈,你说咱们这些人都得死?” 
  “大概是吧。”柴哲冷冷地说。 
  “气死我也!” 
  “快了,等会儿你就要死的。” 
  “你知道你在对什么人说话?” 
  “黑鹰会的走狗,严国贼奴才的奴才。” 
  大马脸老人勃然大怒,不再多说,明知多说反而自取其辱,双手箕张飞扑面上,一面厉 
叫:“我天罡散人要掏出你的心肝来。” 
  柴哲并不知道天罡散人的名号和底细,但这期间他杀了几个高手,镇住了在场的人,表 
现的超尘拔俗艺业,足以惊破武林一流高手的胆。而这位老家伙居然敢弃剑不用,赤手空拳 
毫无顾忌地飞扑而上,显然并未被他镇住,而且根本不在乎,没将他看在眼下,想来必定有 
恃无恐,可能是极为可怕的人物。 
  他心中悚然,涌起戒心,赶忙用仍能运用的左手,悄然拔出了藏锋录。 
  老家伙一闪即至,直迫内腑的罡气压体,双掌似鹰爪,冉冉伸到。 
  他吃了一惊,老家伙练了玄门至高无上绝学罡气,难怪如些狂妄。他想问避,已来不及 
了,爪已临身。 
  他默运神功,一剑点出。 
  老家伙右手一抄,抓住了剑身向后带,右手已抓向他的胸口,无可抗拒的压力及身,令 
他感到气血翻腾,呼吸窒息,剑已无法动弹,而且身躯被带得向前栽。 
  爪已沾衣,生死一发。 
  他仗着有白兕背心护胸,而且也无法脱身,一咬牙,拼个两败俱伤,用全力递出了藏锋 
录。只感到录尖一震,接着长躯直入。 
  老家伙突然放手暴退,“嗤”一声响,抓破了他的胸衣,抓走了布帛。 
  柴哲连退两三步,脸色泛青。 
  “笃”一声响,他的胸衣被抓破,怀中揣着的竹箫和三宝之一的竹筒落在地上。珠盘 
小,因此并未掉出。 
  他悄然将藏锋录藏人掌心,发觉长剑已断了一截,不由暗叫“两世为人”。 
  老家伙的左手,仍抓住一段剑身,胸腹交界处,衣表面出现血影,血影在迅速地扩大。 
双脚站得笔直,身躯不晃不摇,似乎僵立在那儿,须发无风自摇。 
  柴哲火速拾起竹箫和盛着密宗和合密法图的竹筒,插在腰带上。 
  老家伙的目光,落在竹箫上,双目睁得滚圆,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 
  旁观的人,全都骇然变色。 
  会主如中雷殛,站在当地不住打冷战。 
  天罡散人呼吸一阵紧,突然问:“你是神箫客许元戎的弟子?” 
  “在下并没问你是何人。”柴哲冷冷地答。 
  “你……你说!”天罡散人的话已不稳了。 
  “对不起,无可奉告。” 
  “请……请说” 
  “不是正式门人。”柴哲不忍地沉声答,他已听出对方的话中带有恳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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