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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飞龙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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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也不过才呆了片刻,里面又出来了两名校官,带了有几十名甲胄鲜明的军士,一起冲杀了出来,显然他们是受到指示。
  张辅大声喝道:“张某是奉旨前来查案,你们竟敢抗旨阻挠公务,要知道那是死罪”。
  那名校官统领冷笑道:“张辅,旨意下不到公主宅第来,你居然敢在这儿杀人!砍,砍了有公主做主。”
  他带人围了上来,龙骧行的人也一拥而上,双方立起混战,但是并没有战多久,一彪人马开到,看服饰分明是禁军,那些守备的军士看到有了援手,更加起劲了。
  可是这彪禁军竟然专门对付自己的同僚,箭射、矛刺、斧劈,一下子就杀倒了二十几个。
  那名将校一看率队的是驸马陈守言,倒是怔住了,立刻叫道:“驸马,末将等……”
  陈守言厉声道:“张大人是奉旨前来办事,你知不知道?”
  那将校道:“他是这么说了,可是不见旨意……”
  陈守言道:“京师重地,公主宅第前,张大人若非真的奉旨。
  敢随便说那种话吗?要旨意,你够资格接旨吗?你只能进去叫公主出来接旨。”
  “是公主指示末将说,龙骧衙耍威风到咱们门上来了,管他有没有旨意,砍了再说!”
  “混账东西,你领的是大明的俸禄,你这统领是圣上所赐.不是公主的家臣,你居然只听公主的话,连圣上的旨意都不听了,公主是个糊涂没见识的妇道人家,你是堂堂的军官,居然会不辨是非,去听一个妇人的乱命,如此混账的东西,死有余辜!
  杀!”
  一名部属上前拔剑正要砍人,在屋中的长乐公主也忍不住了,厉声喝道:“慢!未得哀家之命,谁敢杀人!”
  陈守言理也不理她,仍然道:“杀!此乃本爵军令,有谁敢阻挠,立杀无赦!”
  那名部属继续挥剑上前,长乐公主也挡了过来。
  那名军官居然对着长乐公主一剑砍了过去,长乐公主没想到真有人敢杀她,吓得惊呼一声,跌倒在地,那名军官却饶过了她,把两名手足无措的门禁统领斩成了四截。
  陈守言亲自出马,又挥剑斩了两名统领,把其他守门的禁军都吓呆了。
  陈守言怒不可遏,厉声喝道:“张大人已经公开声明是奉旨前来,你们居然敢违抗……”
  那些禁军们都慌了,丢了手中的兵器,跪了下来道:“元帅饶命,小的们只是奉命行事!”
  陈守言怒声道:“胡说!虽然军令不可违,但乱命不可受.你们总该知道什么是乱命,你们该杀了那个擅发乱命的人……”
  那些军士眼看长乐公主,不敢再辩,只有连连叩头叫饶命,长乐公主见两名统领仍然被杀了,再看陈守言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性子也上来了,厉声道:“是哀家叫他们动手的,要杀就杀哀家好了!”
  陈守言却淡然地道:“公主,他们是我调来看门的,不是替你做家将的,除了我之外,他们原不该听你的指挥,虽然你要替他们承担过失也没有这个能力!”
  长乐公主更怒道:“什么,你说我指挥这些人?”
  “不错!他们是禁军,普天之下,只有两个人能指挥他们,一个是我这禁军统帅,一个是万岁爷!此外,任何人都无权命令他们,此事载于大明廷律,为太祖皇帝所颁,任何人都不得违抗,那两名统领因为不明职守,擅自行动,所以斩立决,这些人的情节较轻,但一顿军棍难免。你也替不了,来人,押回大营,听候处理。”
  他带来的人马中出来一彪人,架起那批门禁,垂头丧气地走了。陈守言才对张辅道:
  “张大人,对不起,陈某辖下不严,阻挠大人公务,陈某敬致万分歉意!”
  张辅道:“不敢当,多谢元帅支持。”
  陈守言道:“哪里,张大人本奉有朱谕,陈某怎敢抗旨行事。
  大人尽请洽公!”
  他作了个手势,长乐公主这才急道:“他真的奉旨。”
  陈守言道:“不错。张大人知道你不讲理,先叫人带了旨意去找我求助,而且圣上也派遣黄门监马公公到大营,传口渝要我全力支持张大人。”
  长乐公主泄了气道:“张辅要来干什么?”
  张辅道:“汝国公梅玉的御赐宝物被窃,圣上责成在下官身上查明,经下官努力彻查结果,查实御宝失落在公主宅第……”
  长乐公主色变叫道:“张辅!说话要负责任!”
  “下官在请旨同时,也向圣上备了案,如果所查不实,甘愿军令从事。”
  陈守言道:“张大人不觉得所担风险太大吗?”
  张辅道:“没办法,圣上把案子交给下官,若是案子不能交代,下官也是活不了,下官把案情查明后,进诣圣上,请示处理之法,圣上虽主张彻查,却也怕下官是借府上卸责,所以才要下官立下军令状。”
  长乐公主道:“立下军令状又怎么样?”
  “如所查不实,提头以谢罪,下官为了保命,不得不前来冒犯公主。”
  长乐公主一呆道:“你能确定东西在我家吗?”
  “能!沐王府总管沐晟被鸩,下官已经掌握了所有的涉嫌人犯,也问出了口供。”
  “那跟哀家有什么关系。”
  她分明在装傻,张辅却退一步道:“劫宝杀人,系沐晟令黔中三鸟所为,沐晟取得宝物后,密交连升呈给了公主,现在沐晟被厨师吴秀下毒鸿杀,但吴秀已落网,招出了系连升所唆使,再逮捕了连升,供出系受公主指使,宝物也已经密交公主……”
  长乐公主又惊又怒地叫道:“一个奴才攀诬,就能作数了!”
  “下官知道他不敢攀诬,但光是人证,证据仍嫌不足,下官请旨搜查公主宅第,只要搜出御宝。”
  “你要进去搜查?”
  “下官已经请得御示,准许便宜行事,而且下官也不必全府惊动,只要搜查公主的居室就行了。”
  长乐公主全身都狂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怕,她尖声叫道:“胡闹,哀家的居处不让人搜,那对哀家太侮辱了,哀家自己守在门口,谁敢来哀家就杀谁!”
  她在地上拾起了一柄剑,气冲冲地就要回头走,陈守言上前一把执住她握剑的手,厉声道:“张大人系奉旨而来,你给我老实些。”
  长乐公主又羞又怒,厉声叫道:“畜生,放开手。”
  陈守言反手就是两个嘴巴,把她的嘴角也打出血来了,沉声道:
  “公主,你是嫁给我姓陈的,不管你的身份多高贵,当众辱骂丈夫,就是不守妇道:
  “犯了七出之条。”
  长乐公主泼辣地道:“我犯了七出之条,你把我休了好了!”
  陈守言冷冷地道:“搜不出证物,我自会连同休书把你一并送进宫中,搜出了证据,你是现行犯,我要亲手把你交给张大人,锁进大牢,现在给我乖乖地走。”
  他是武将,拖着公主脚不点地的进去了,张辅心中呼了一口气,暗呼幸运,陈守言也不堪公主的凶悍无知,才如此支持自己,若是他们夫妇是同一气,只要将自己为难片刻,从容地藏起御宝,自己的脑袋就掉定了。
  到了里面,陈守言更合作,命家将把府中侍候长乐公主的侍女及宫中拨出的太监都看守了起来,不准他们有任何行动,然后未曾搜查前,先把侍候公主的贴身宫人押过来一问,几个嘴巴,打得那两个官人魂飞魄散,老老实实地招供了出来。
  那串项链就藏在公主的首饰箱里,公主每天都要戴上好几遍,揽镜自照,只苦于没法子戴给别人瞧瞧去。
  长乐公主见搜出了证物,心中虽慌,口中还在要赖。
  “你们一群大男人,想陷害哀家还不容易,东西是你们故意栽赃的。陈守言,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帮着外人来欺侮哀家,你等着瞧好了,见了父王,咱们有官司好打的。”
  陈守言只是叹了口气:“长乐,我实在替你可怜,你多少也读过几天书,怎会如此无知,你别奢望你那个皇帝老子会原谅你,他已经被你的一连串过失弄得十分震怒,否则也不会下手谕给张大人来搜府了,你是什么德性,他会不知道,他心里早明白,事情是你干的绝不会错,他要敞开来办,就是不再包庇你了。”
  长乐公主兀自不相信自己的老子爷要她的命,口中仍是哼哼地骂个不绝:“陈守言,你等着瞧好了,哀家最了不起被关到西山行官去念个两三年的经,然后你就会后悔了,没有了哀家,你这大元帅能干多久。”
  陈守言沉声道:“一开始是沾了你的光,皇帝因为我是女婿,才把这禁军统帅给我干,可是几年下来,我把禁军调理得有声有色,那可是我的本事,你爱信不信,没有了你,皇帝马上会把另一个女儿嫁给我,这个职位固不能由外人担任,也不会由第二个人担任。”
  长乐公主立刻叫骂开了:“陈守言,你这王八蛋,原来你没安好心眼儿,跟长安那妮子勾搭上了,借机会把哀家撇开。告诉你,没这么容易,哀家死也不会叫你如愿的,怪不得你最近不回家,反而常往宫里跑,原来是去跟长安那骚蹄子鬼混了……”
  她的话越骂越粗,骂得陈守言脸都红了,但他也只有叹口气,吩咐把她关起来,严加看守。
  帝威难测,在皇帝没作表示前,谁也不能把她如何?不过陈守言却十分合作,居然协助张辅,找到了长乐公主很多其他不法的证据。
  她是个很贪心的女人,尤其看不得别人有好东西,有些官儿们知其所好,弄了些新奇珍宝来孝敬,所以她包揽狱讼,卖官鬻爵,什么事都干,甚至于还故意造成冤狱,以便侵占人家的东西。
  这些事她自己办不了,自然在府中有几个狗头军师帮她出主意,陈守言对这批家伙深恶痛绝,所以一个不留,统统抓了起来,交给张辅去处理了。
  张辅用了两天工夫,把大小事情都整理出来了,却不敢公开地启奏,袖着一堆证据,夜入宫中,密奏皇帝,因为有几件案子,竟比盗取梅玉御宝还要严重,认真办起来,长乐公主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皇帝也大为震惊。连声怒骂道:“该死!该死!想不到这个贱婢竟如此大胆妄为,难怪陈守言在朕面前一再说她不守本分,朕想他们最多是家庭纠纷而己,还劝他小做忍耐,哪知竟会如此重大。”
  张辅这才知道陈守言晓得这些事了,只是不便告诉皇帝而已,这次他对自己大力支持,原来还是有目的的。
  案情太大,已不是谋取梅玉的项链那么简单,但是公开办起来,皇帝的面子就太难看,他不在乎处分女儿,却不能容许她犯下这么多、这么大的罪。
  长乐公主赐药自尽,罪名还是盗取御宝,却把梅玉吓了一大跳,尤其是从皇帝手中再度取回项链时,见皇帝居然含着泪,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梅玉在京中又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内,他似乎成了京中最有权势的人,每个人见了他都是又惊又伯,那是因为长乐公主的原故,宫中传出消息,公主赐药是由于授意掠夺梅玉的御赐重宝所致。
  皇帝居然因此赐死他平素宠爱的公主,由此可见梅玉的帝眷之隆了。
  但是这也使大家迷惑,因为梅玉是建文帝的拜兄弟,前几年还亡命江湖,证明皇帝并不是真喜欢他。
  所以梅玉在朝中的地位是个谜,一应酬酢,人家不敢不请他。请了他之后,却又费尽苦心,为陪他的客人伤脑筋。
  只有指挥使郑文龙和龙骧衙都统领张辅两个人可以跟他有说有笑,谈得上话的。
  可是这两个人主管京中的密探,也是神鬼皆愁的人物。平常,人家宁可远远地躲开他们,现在却要千方百计地去邀请来赏光,席间,连谈话笑谚都受了拘束,真是苦不堪言。
  驸马陈守言依然炙手可热,本来,有人看到长乐公主赐药,对他的地位,未尝不动心过。不过有几个老臣才在皇帝面前稍露口风,挑了他一点小错,就受到斥责,聪明人立刻就不再开口了。
  赐死的公主没有大硷,也不必大事铺张,就在摈后的第七天,皇帝下旨将幼女长安公主下嫁陈守言为续弦。
  婚礼并不铺张,只是半付鸾驾,将长安公主送到公主宅第,两口子交拜天地,入洞房后,双双到宫中谢恩。
  这也意味着一件事,陈守言才是皇帝最喜爱信任的人,长乐公主的凶蛮固然闻名京师,长安公主的美艳温娴也是京师知名的,很多大家公子都在钻这个门路,甚至于有人托人情到宫中的后妃去说项。
  皇后就为了自己的两个亲戚子弟向皇帝提过,但皇帝一口回绝。而且说自己早已相准了人,到时候自会宣布,叫皇后不必再为此操心。
  皇后碰了壁,其他人自然也知道了,皇帝已为长安公主相准了驸马,自然没人再去碰一鼻子灰了,但也在纷纷猜测是谁家儿郎有此福气。
  但谁也没想到陈守言身上去,因为他已经有长乐公主,一直到皇帝宣布了他们的婚事,大家才恍然而悟。这是皇帝早就许给陈守言的,当初将长女下嫁,就是为了使彼此的关系更亲密而不是恩宠提拔。
  长乐公主凶而且悍,皇帝一开始还管教压一压,后来就懒得管了。长乐公主若是聪明的,就该知道收敛一点,可是她依然故我,而且每况愈胜,那时皇帝与陈守言已经有了默契,大家都在忍耐等徐,等侯长乐公主实在闹得太过分的时候,再由陈守言黜妻,皇帝将以制裁,大概总是幽禁深宫,静居思过,哪知长乐公主闯的祸太大,卖官鬻爵之外,还干扰司法,造成了大冤狱。
  赐药自尽,借的是掠取重宝的题目,可是在赐药的同时,朝中同时将刑廷二部一尚书调了闲差,而且还各降了两级,公布的罪名只是小小的过失,但聪明人知道这些过失是当主管很难避免的,重则口头申诉一声,轻则由皇帝提醒一声注意就算了,从未有如此严重处分的。长居宦海的人自然知道他们一定另有什么重大错失,也是沾着长乐公主的光,才如此从轻发落而已!
  不过在那些皇亲国戚们心中,却又不同了,长乐公主之被罢黜,是早经协议决定的事,盗宝只是一个理由而已。
  因此可知,这位皇帘的亲情是十分淡薄的,连他自己亲生女儿都可以铁面无私地说去就去,手足兄弟子侄亲戚又是差了一层,谁都不能靠着这一种关系来保护自己。
  靠得住的,第一是势力。有举足轻重的势力,才能叫皇帝另眼相看,如沐王府、梅玉、陈守言……
  可是要结成这样的势力也不是容易的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相互结党而成奥援。
  于是朝中就结成了好几个派系,互相支援,倒是颇有势力。
  殊不知这正是皇帝的策略,他感于藩镇太多,而常感锦衣、龙骧两卫的人力有限,不能每一个都照顾到,乃至常被蒙蔽,所以干脆让他们结成党翼,相互倚重,这样子只要看紧了几个为头的,大小动静全可掌握了。
  梅玉终于启程赴任了,因为他到西南去设府,总不能光杆一个人成行。
  大大小小的班底超过了两百人,这还不算,此外,皇帝又拨了五千人给他。
  这是从驸马陈守言的禁军中抽调出来的精锐,训练精良,年岁都在少壮,确是一支劲旅。看来皇帝对他的确是万分支持了。
  不过梅玉也清楚,这五千人在公务上可以由他全权指挥,生杀由之,却不会成为他的私人武力,因为这是一支真正属于朝廷的武力,而且永乐帝派出这支军队,固然为绥靖西南,镇抚边夷,但同时也监视着圣光寺中建文帝的发展,不让他有独霸一方,渐成气候的趋势。
  皇帝的一切措施都太厉害了,使得梅玉心服口服,他一直就在心里盘算着一句话——永乐做皇帝是否比大哥更称职,更有利于社稷百姓?
  这答案是肯定的,连建文帝自己都承认了,所以他出亡之后不到一年,就心甘情愿地交出了江山,只希望能安定在西南边夷之地,过他那无怀无天一般的生活,统治着一个与人无争的王国。
  他能如此淡泊,中原的皇帝都不能放心,依然要透过各种渠道来作监视,做一切的防范措施,特别是用一个西南都护的名义与责任,套住了梅玉,的确是高明之至,可圈可点。
  因为建文帝手下,惟一真正能办事拿主意的,只有一个梅玉,方天杰虽然能治军,懂得兵法谋略,却因为魄力不足,判断力不够,是将才而非大将之具。
  抓稳了梅玉,就等于控制了建文帝,再者,把建文帝放在西南,既可收坐镇之效,又能牵制拥兵自大的沐王府,的确是聪明之至。
  军伍途经镇南关,梅玉自然要在礼貌上去拜会一下沐王,也为沐晟之事做一个了解。
  这是他第四度见沐王了,前几次还是以小侯的身份,只能走侧门,这次沐王府却是列开仪仗,大开正门,把他像贵族般地迎了进去。
  两个人也不必悄悄地在密室谈话了,沐荣在银安殿中设宴款待佳宾。
  酒酣耳热之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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