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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飞龙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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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们事后都全力赞同了。”
  “兹事体大,他们怎敢不从,如果他们表示不同意,小王爷一定会杀人灭口,他们不想被杀,自然表示全力拥戴,但他们心中究竟如何,却是谁也不知道,尤其是这些人的身世背景如何,也没有调查清楚,而朝廷密探,无孔不人,宁王府贴出求才榜,他们一定会混进来一探究竟的。”
  “假如秘密外泄,朝廷又何以没有行动?”
  “宁王府只有此心而已,事实上有念头的亲王何止我们一家,在没有实际行动前,朝廷是不会管的。”
  小王爷默然片刻后才道:“泄密的事不去管它了,反正他也举不出什么凭证来,只是这个梅山白和他那两个侍妾,我一定要争取到手不可。”
  “那个梅山白已经表示得很明白了,他与小王爷根本上就合不来,他哥哥是汝国公,富贵是打不动他,权势也压不住他,小王爷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
  “那个梅山白实在拉不过来也就算了,但是两个女的,却是绝对不能放过,她们俩太有用了。”
  史翠珊冷冷地道:“小王爷也听见她们对你的批评了!”
  小王爷道:“那不必去管他,只要人能弄到手,我自有办法叫她们乖乖地就范。”
  史翠栅吃了一惊道:“小王爷,那可使不得,这两个女孩子武功不凡,胸藏慧珠,不同庸俗脂粉,对她们动蛮是不行的,再者,也得考虑到经此一来会得罪到梅公子,甚至于汝国公。”
  小王爷笑道:“就因为她们不是凡俗脂粉,我才感到兴趣,那个梅山白,一介布衣,又能奈我何,至于汝国公嘛,远在西南夷边,更拿我们没办法了。”
  史翠珊知道他铁了心,只有道:“小王爷要如何做,妾身无法干预,但是妾身却无法尽力。”
  小王爷怔了一怔道:“那就不麻烦教习了,我自己另外派人去办这件事。”
  这两个人也等于是不欢而散的。
  梅玉带了两个女的回到缥局后,心中也知道这件事不会作罢,梅玉在郑和口中,对诸王暗藏不轨之心的事,早有预闻,对宁王府的那些作为倒也不认为新奇,只是没想到会找到自己头上。
  他心中已有计较,但认为必须把镖局撇开,自己远适西南时,镖局却要留在南昌,江湖人跟王府作对,总不是件好事。、
  所以在第二天,他就离开了九江,故意找了条小江船,溯江而上,而且故意地直人南昌。
  在船上,他就发现有一些快舟滞留前后,他也不以为意,到了南昌后,他住进了客栈后,已经天黑了。
  于是就在客栈附设的酒楼中,叫了几样菜,随意饮酌,邻座有个中年男子,不住地朝他们张望。
  不一会儿,那个男的餐毕起身会账离座,经过他们座旁时,飞出了一点小白点,直向韩玉玲胸前射来。
  韩玉玲伸手一接,发觉既无重量,又无劲道,心中微动,就没有声张,慢慢地检视掌中,只是一个小纸团,上面写着:甲字第六号床板下。
  韩玉玲先是莫明其妙,后来才想到是房间号码,他们住的是特上房,是一个单独的院子。
  有六个房间,每间房子有三间卧房,一间客厅,他们就住在甲字第二号。
  韩玉玲站起身来,转向后面去,看见院子里正忙着,有人忙着搬出去,有人忙着搬进来。
  她拉住小二问道:“这是干什么?”
  小二道:“搬房,甲字三四号的客人,突然有急事退出要走,刚好又有新的客人要住进来。”
  旅馆的客人来来去去是很平常的事,倒也不足为奇,她轻轻一闪身,就见了甲字六号房内,那儿也是刚搬走,床单都换上了新的。
  她掀起床板,摸到了一封信,于是又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把信打开看,再把信在烛火上烧了,然后回到外面。
  梅玉笑道:“玉玲,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们都喝了两壶酒。”
  “抱歉,我因为肚子不舒服,回房去了一趟。”
  三人照常吃喝完毕后,回到房间,但见院子里的每幢房子都有灯火,好像全有人住了。
  梅玉笑道:“这家客栈的生意不错,我们住进来的时候,还有一半的房间空着,这会儿完全租掉了。”
  韩玉玲微笑道:“是啊,原先住的另外两间房子的客人也突然走了,但立刻有人租了他们的房间。”
  梅玉问道:“新住进来的是什么人?”
  韩玉玲道:“没照过面,但想来都是宁王府的打手。”
  她说出了那封信,低声道:“史翠珊感谢我们对她的援手之情,私下通知我,宁王世子对我们不死心,非得之而后快,今天晚上会对我们采取行动了。”
  梅玉脸上沉下了怒色,沉声道:“来好了,这次不必对他们客气了,来多少宰多少!”
  韩玉玲道:“爷,这是宁王府邸所在,我们这样子在他们跟前作对行吗?”
  梅玉笑道:“有什么不行的,你放心好了,郑和不会叫我们吃亏的,他一定会有所安排,宁王府邸虽有不臣之心,却没有充分准备能举兵造反,所以他不敢跟朝廷硬碰的。”
  韩玉玲想想道:“为安全起见,我还是做些准备的好。”
  她的行囊里都带齐了各种行法的工具,但见她技散了头发,端坐在坑上,口上念念有词,然后抛出、些纸剪的小人,而烛光也随之黯淡了下去,没有多久,客房周围已经游漫起一团团的浓雾。
  更鼓三敲,夜浓似墨,在梅玉等人卧房的窗外,蜷伏着几个夜行人,一个人手中持着问香的喷筒,其他的人则耐心地等待着。
  很久之后,才有人低声问道:“行了吗?”
  持喷筒的人也低声道:“应该行了,照我喷入的剂量,哪怕是三头大枯牛,也该倒下了。妈的!这个鬼雾实在太深了,一点都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既然你那么有把握,我们就冲进去好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
  “妈的!要是遇事情都像你这样畏头缩尾的话,咱们的江湖也别混了,还谈什么求荣华富贵,你不敢我来!”
  他站起身子,正想去撬开窗子,忽然一道闪光,继以一声雷响,他们只看见一位金盔金甲的臣灵神,青面獠牙,就像庙前所塑的金刚,手执西瓜般大的金锤,自天而降,迎头击下。
  这种景象在任何时间出现都能吓坏人的,何况此时此地。
  每个人的心情都在万分紧张之际,每个人也都仿佛觉得那金甲神是对着自己击来的,也仿佛感觉到金锤临头时那股巨大的压力,呼吸一窒,就昏了过去。
  窗户轻轻地开了,韩金玲的头探了出来,看了一看后笑道:“五条大汉子,都被吓昏了,没用的东西。”
  梅玉的声音在里面道:“雷电乍起,神灵暴袭,连我这知情的人都吓了一大跳,更别说他们了,你姐姐的法术还真吓人。”
  韩金玲笑道:“不过是一种障眼法而已,真的天神是什么样子没人见过,我们也没那个本事能召来。”
  韩玉玲在后面道:“快把人搬进来吧,咱们人手少,我必须得要动手脚借重他们的大力,不能耽误了。”
  韩金玲跳了出来,在地下把那些昏倒的人一个个搭起背上的衣服,从窗口里送了进去。
  梅玉接了过来,又一个个排在地上,韩玉玲再度行法,念了一阵咒语后,又取出了一把细针,每根针尾上都穿了一根尺来长的红色丝线,在两支微弱的烛火下,她居然能一点不差地将那些细针刺了那些人的玉枕穴。
  然后轻声叱道:“起来,站到门后去,听我的命令行动,不得有违。”
  说来奇怪,那五条汉子居然都能乖乖地听话,爬身站起来后,在门后站成一排。
  梅玉道:“他们就这样听你的指挥了?”
  “不错,他们的神智为我所制,现在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一直要等脑后那根线拨出来,才能恢复正常。”
  梅玉一笑道:“乖乖,这还得了,那不是天下在握了!”
  “爷,也没什么,要叫人乖乖不动等我把针插进那个部位,他的生死行动也早已由我掌握了。”
  “这也不尽然,杀一个人容易,要叫一个敌对的人为我所用,那效果就大了。”
  “也有讨厌的地方,他们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所以我必须跟着他们,而且他们心智受制,指挥起来颇为麻烦,因为他们只接受一些简单的命令。”
  说着雾气渐薄,有人擎着火把来了。
  韩玉玲微怔道:“有行家来了,把我的阵法给破了。”
  现在不但云霄风轻,而且还有朗星明月,不用火把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一个道装全真,手执长剑,长髯拂胸,倒是颇有仙风道骨的样子,后面跟了五男一女,都在三四十之间,每人都执兵器,但是气度沉稳,没有一般江湖人飞扬浮躁之态,可知个个都是高手。
  梅玉也执剑跳出了窗子,把韩玉玲留在屋里,跟韩金玲并肩而立,等待那一行人来到面前。
  道装全真首先道:“本师张玄真,出身龙虎山,现任司教是家兄,刚才有人布下了六丁天神大阵,不知是哪一位高明?”
  梅玉一怔,龙虎山张天师是敕封的国师真人,世代相传,一向是道教的宗主,掌玄门正宗。
  韩玉玲的法术被破,自然不算意外,只是宁王府能把龙虎山拉过来倒不简单。
  他也拱拱手道:“在下梅山白,布阵的是小妾,她因为卜卦算出今夜有贼人来犯,故而先布阵法为彻。””
  “这种阵法轻易无由习得,本师想问问尊宠的出身渊源及门户。”
  “这个似乎不劳道长费心,在下可以相告的是小妾不是天师门下,没有任何渊源。”
  “她施展法术就与本师有关,要知道龙虎山受天子所封,专司家符录法术之节制。”
  “道长此刻是代表龙虎山吗?”
  张玄真道:“龙虎山张氏子弟,自然足可代表。”
  梅玉冷笑一声道:“道长说话最好谨慎一点,别把祖上的基业陷入万劫之复之境,你清楚你来往结纳的是什么人,以及要做些什么事吗?”
  张玄真滞了一滞,可见他是清楚明白的。
  梅玉更进一步地挤迫道:“你不要以为事机隐密,无人得知,朝廷密探,无处不在,你将无所隐形。”
  说得张玄真又惊又怒,用手一指,厉声道:“大胆狂徒,居然敢威胁本师,给我杀!”
  他身后那五名男剑客都仗剑一拥而上,梅玉与韩金玲也拔剑相抗,搭上手拼斗起来。梅玉发现这些剑客的剑术很精,一时竟难以取胜。
  而且韩金玲以一敌二,也感到不易应付,心中暗急,口中就招呼道:“姐姐,你快出来帮忙,这几个家伙扎手得很。”
  屋中连续跳出五条人影,拉开兵器就朝那些剑客们扑去,十分狠勇,一人接了几招,看清对方之后,不禁骇然道:“刘五!
  你疯了,怎么对自己人下手呢?”
  跟他厮拼的那个汉子却不理他,仍然是持刀拼命地攻击,他的武功不如对方,可是却有股狠劲,暋不畏死,这个剑客咬牙反击,猛地一剑刺中刘五的心口。
  但刘五似乎毫无知觉,仍是冲上去,一刀砍落了对方的脑袋,然后自己才力竭而倒下。
  其他四名黑衣汉子,每人也缠住了一名青衣剑客狠拼,不过他的功力较差,有两个人拼不了几个回合,就被青衣剑客刺中要害而死,只是在他们死前,也在对方身上砍了一刀,造成了虽不致命,却也不轻的伤害。
  还有两个汉子也死了,是被青衣剑客杀死的,只是他们本事更差,无法造成对方的伤害。
  但是他们的牺牲却极有代价,因为梅玉和韩玉玲在旁没有袖手,每人突出一剑,把两名青衣剑客都腰斩于死。
  五名黑衣汉子都死了,他们的死,换来了五名青衣剑客的三死两伤。
  张玄真气得浑身发抖,在拼斗时,他已经连连施法,大概是想破除造成那五名黑衣汉子突然倒戈相向的魔法的,可是却没成功。
  剩下那个女的赶紧为两名受伤的青衣剑客去上药疗伤。
  张玄真拔剑指着梅玉道:“你是使了什么妖法?才使得我们的人倒戈反噬的!”
  梅玉知道是韩玉玲施为,也明白那是一种手术而不是法术,难怪对方破不了。
  但他却装糊涂一笑道:“本公子可不会什么法术,只是晓以大义,劝得他们改邪归正。”
  张玄真自然不相信,但他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也不敢深究了,因为他既然是道门正宗出身,破不了邪法,是十分丢脸的事。因此他只有怒喝道:“小畜生!一派胡言,你居然敢杀伤本教的净山弟子,本师绝不轻饶。”
  梅玉道:“老道士,这是你们来找我的麻烦,本公子只是出于自卫而已,这些弟子也是死于你的倒行逆施之下,如果你再执迷不悟,你会把整个龙虎山都送上绝路!”
  张玄真怒喝一声,仗剑指向梅玉,剑前居然射出一道金黄色的光华,直向梅玉的心口射到。
  韩金玲惊呼一声:“飞剑!”
  梅玉倒是很沉着,舞动长剑,对着金光劈去,那道金光被梅玉的剑砍中,弹了开去,发出锵然之声,而且也发出一蓬火花。
  这证明这金色光华是一支实质的小剑,而且还是一支质地坚韧的宝剑。
  因为梅玉所用的剑,不但是一口名刃,而且是口宝剑,是永乐帝在大内宝库中取出赐给他的,寻常钢铁,碰上锋刃必折,而张玄真的这柄小飞剑居然能抗受一击而不损,可见也不简单。
  张玄真自己也很惊奇,诧然地道:“你手上的那支剑很不错呀!哪里来的?”
  梅玉傲然道:“我梅家富可敌国,什么好东西没有?”
  这句话倒不是吹牛,汝国公在海外发了两次大财,一次是掘取忽必烈宝藏,一次是西南海盗宝藏,虽然都献给朝廷了,但这两次宝藏都是自请立册的。
  那还不是由梅玉呈报,他要留下一些,谁都不能说不该,因此梅玉这句话,使得张玄真无以为答。
  只有恶狠狠地道:“小辈,等本师神剑穿心而过时,看你还神气不神气!”
  仗剑连比,那支空中的飞剑攻势也加强了,但梅玉磕开第一剑后,知道所谓飞剑,不过是以气御剑而已,并没有什么神奇,所以也用心运剑,斗在一起。
  不过这种决斗总是被动的,他只能防御,招架,却无法攻击。
  因为指挥飞剑的张玄真还远在数丈之外。
  几十个回合过去,双方都有点急躁,因为他们双方都不知道这种决斗还要进行多久。
  而更急的是梅玉,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才能结束这种战斗,有一两回,他奋力出击,已经把那支金黄色的小剑击落在地上,可是张玄真的手一指,剑又飞了进来。
  这是梅玉的劲力优于张玄真,所以用力一击时,震荡过烈,使对方的气机暂断,但是对方又能立刻连续上去,像这样缠斗下去,终有累倒的时候。
  又是二十几个回合过去后,梅玉感到有点累了。
  就在此时,他看见韩玉玲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布兜儿,对着金光罩去,一下子叩个正着,奇怪的是那能飞空击人的金剑,一到了韩玉玲手中,竟然完全不动了。
  张玄真大为叫惊,怒声吼道:“何方妖女,竟敢破去本师神剑,还不快送回来。”
  他的手连连发指,意在收回神剑。
  韩玉玲冷笑一声道:“什么破铜烂铁,你当成宝贝,送给我还懒得要呢,你既然舍不得,还给就是了。”
  用力一摔,金光又飞了出来。
  张玄真的确十分宝贵这支剑,那是用黄金再渗入了风磨铜铸造的,经过多年的祭炼才能使它与自己心意相通,遥空出击,收放自如,几乎珍逾性命。
  刚才被人收了去,他怎不着急呢?没想到人家居然肯还给他,连忙运气收回。
  失而复得,心清太过激动,才没有注意到飞剑的回程中,并没有与他的心意相通,因此当他伸手去抓剑时,竟抓了一个空,喳的一声,飞剑由他的前胸刺进,又从他的后背飞出,叮然落地。
  张玄真只啊啊地叫了两声,身子仰空倒地,胸前血如泉涌。
  那个年轻女子看见师父已中剑倒地,连忙过来探视,但是张玄真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已经断了气。
  梅玉也难以相信所发生的事,拉住韩玉玲的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厉害。”
  韩玉玲急叫道:“爷,使不得,脏死了。”
  梅玉已经抢了过去,打开一看,只是一条布带,沾了些红红的液体,一股腥气扑鼻。
  韩金玲也上前,夺过去在一边看:“原来是这个,爷也是的,也不怕沾上晦气,还抓在手上呢!”
  梅玉诧然道:“这究竟是什么?”
  韩玉玲羞赧地低声道:“是我的月经带,这两天我正好月经来潮,这是女子体内阴秽之所积,为道家之大忌,他的飞剑是道家太清气诀所炼,为阴秽所污,气机隔断,他却不知道,他拼命收剑,全身空门大露,我把剑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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