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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剑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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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抱剑冷冷旁观的剑奴忽然长叹道:“好!好!好!”

    白雪面色惨白,身子一歪,斜倒在地板上,他只觉得劳累更胜过与绝世高手苦战一场,他用力的咳嗽起来,又不解道:“好!好!好!好什么?”

    剑奴也跪地而坐,面冲着白雪道:“智,勇,仁三者人人皆知,也人人可答,可有几人能做到?主子能明问己心,诚实作答,此为一好。”

    白雪勉力笑道:“哦?”

    剑奴又道:“智者明辨是非,绝不妄动,勇者临危不惧,慷慨赴难,此为二好。”

    “这第三好。”剑奴叹道:“仁者无敌,可惜你不是仁者,不能回答,就是三好。”

    白雪这次真的有些糊涂了,他问道:“为何我不是仁者,却反而更好。”

    剑奴冷冷道:“龙影号称王者剑,自以为以苍生己任,行走天地黑白之间,仁者无双。可他忘了自古而来圣人只有一个,即便是万世之尊的孟老夫子也不过是亚圣,他强行求仁不成,便落了今天这个下场,剑奴并不希望主子也陷入这万劫不复之地。”

    白雪长叹道:“这当真是至理名言,白雪受教了。”

    剑奴又道:“这番道理并不是剑奴说的,而是有人借剑奴的口告诫主子罢了。。”

    白雪急问道:“此人是谁?”

    剑奴的目中射出强烈的敬意,缓缓道:“他早已不问世事,只因听说了江湖上最近多番风lang,又见与主子有缘,便命剑奴传了这话。”

    白雪点点头,他已经明白这话是谁说的,只是不知道要将神剑剑法传给自己的不知是龙影的意思,还是这位令人尊重的老人的意思。

    白雪问道:“那我当如何自处?”

    剑奴道:“老人家说了,明心见性,然后能凭心而动,主子本性并不嗜杀,日后剑法若成,只盼能偶尔念及生灵含苦,剑下留情。”

    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正是前辈高人毕生秉承的信念,虽然朴实无华,但让人不由的肃然起敬。

    白雪只觉得龙鹰侯正隔空向自己含笑而谈,他恭恭敬敬道:“谨受教。”

    剑奴道:“主子既然明白这个道理,那么剑奴便要开始传剑了。”

    白雪站起身来,含笑道:“我曾经和龙影有过一战,发现这神剑十三式变幻瑰丽、气象万千,的确是江湖一绝。”

    剑奴道:“龙影的剑和主子的剑并不是一般,他的剑是绣花用的,而主子的剑是杀人的,所以最后参悟出来的神剑到底如何,就要看主子自己的了。”

    这个剑奴奇特之极,她直呼这一任逆鳞剑龙影之名,更似乎隐隐有不认同之感,这只因她的主子是白雪,所以她的剑中已蕴有杀伐之气。

    “主子有瑶姑娘在身边,只怕早知道神剑的真正来源了吧。”剑奴忽然道。

    白雪点点头,阿瑶的确曾经和他说过一些,他说道:“似乎与阳逆枪有些关系。”

    剑奴道:“不错,所以真正的神剑十三式其实是魔枪十三式,龙鹰侯爷手上拥有的也不过是其中的谋字诀六式,并不完整。”

    “它是个魔。她的剑气在眼中,她的杀气随着她的话流出,“神剑逆鳞,从这一刻起,这口剑已经烙进了你的灵魂,它是一个魔咒,是你永远也抛不开的,人人都会以天下第一剑为目标,苏情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即使你身怀蝶恋花绝技,也绝对无法逃脱这口剑给你带来的命运。”

    “你想明白了吗?”

    白雪笑道:“我明白。”

    剑奴黯然道:“此剑意一传,我怕你第一个伤害的人便是你自己。”

    “神剑每次传承必要见血光之灾;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

    “请主子阅神剑剑意。”

    剑气如洪水猛兽般欲狰狞而出,满室刀光剑影摇曳。

    剑影落在白雪的脸上、手上、身上,寒冷刺骨。

    剑奴缓缓起身,背向白雪,将手上古剑放于一侧,忽然轻轻的解开腰间束带,肩膀微动,那见宽大的衣袍已顺着她柔美的身子滑落在地。

    她衣袍下竟不着一缕,白雪紧紧的盯着她的双足,这对玲珑玉足已经令人**,脚踝是那么纤美,接着,白雪又往上看见她她那双修长的、笔直的腿,那是一对生机勃勃的**,然后,再往上。。。。。。

    白雪忽然屏住了呼吸,日日青楼白雪下的白雪一生究竟见过多少少女的娇躯,只怕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可眼前的景象依然深深的震撼了他。

    在纤细妖娆的柳肢之上,天鹅般高贵的长颈之下,那本是一个优美而纯洁的粉背,鬼斧神工的作品,可就在这里,有十三道妖异而血红的红疤痕交错纵横网织密布,犹如夏日里繁星温柔的夜空下出现的十三道震天闪电,划破了整个星际,也划破了欣赏夜空的少年的心。

    这是一幅怎么样的景象?美丽、柔弱、残忍、血腥交织在一起,结成了诡异而神秘的图案,仿若带着可怕的诅咒,在这一刹那间,白雪连呼吸都似乎已停止,他屏住呼吸的看着,那十三道血疤也静静的看着他。

    剑奴的心从未有这一刻跳得如此之快,她早已知道自己这一生只为了这一刻活着,这十三道剑痕是她天生自带的胎记,是她这一族血脉特有的标志,但不是人人都有,而近六十年来只有三个婴孩身上出现,她是最后一个。

    她能够听见自己背后有明显压抑后显得更加粗重的男人呼吸的声音,她虽一生洒脱不羁,但总是女人,一个成年女人她第一次将自己完整的裸出在一个成年男人的面前,她的心中之混乱实在非当事人所能描述之万一,何况她知道自己背后的这个男人是江湖中传说风流的花间客,他只需要轻轻的一动手,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她的呼吸也渐渐的粗重起来,她怕?她的心底不仅仅是怕?更有些淡淡的期待?

    她在期待,一个正常女人的期待。

    良久,白雪的手终于动了,他那修长有力充满温暖和磁性的手指已经触摸到了她的裸背皮肤上,那皮肤嫩如清水豆腐,又冰冰凉凉的,更胜过最上等华丽的绸缎,那剑痕也似乎温温柔柔的,他心中一动,主动以自己食指指腹慢慢的摸去感触,他觉得那剑痕越来越烫,最后竟如火烧刺痛他的食指。

    白雪猛地挣的自那剑痕上甩开自己的手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又闭上双眼,深度冥思,他只见着自己孤身独处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无边的黑暗将他淹没。

    就在他将要窒息的那瞬间,突见天外一道矫龙般游剑,剑气纵横,天地间雷电闪烁,自己又仿若汪海中之孤舟,狂风之下的独燕,竟摇摇有不知所措之感。

    那一剑如神龙摆尾,浩渺无方,竟直直朝他而来,迅捷无匹。

    感谢静宇轩少爷的一票贵宾支持。

    谢谢。

    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接到贵宾,有点小凌乱,见笑大方了。

第四十七章 疯笑痴情

    剑!剑!剑!

    漫天的剑气!

    白雪已退无可退,暮然回首,只见心中突见智勇仁三字。

    何为智?明辨是非,绝不妄动,何为勇?临危不惧,慷慨赴难。

    这般简单的道理人人可懂,人人可说,可又岂是人人可做到的。

    原来如此,白雪放开胸怀,猛地转身以自己的胸膛去挡那一口必杀之剑。

    长空悲吟,利剑哀悼。

    白雪长发彭的炸开,飞扬四射,那一剑穿心而过却不留下任何痕迹,便如融进了他的身体。

    良久,白雪睁开双眼赞道:“好狠辣的剑法!好快速的剑法!好恐怖的剑法……”。

    剑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叹道:“主子心思敏捷,能够猜到那一剑的意图,可惜也正是如此取巧,只怕日后会有埋下大祸根。”

    自古要登上剑道极峰从来都要忍受常人无法想象的寂寞孤独,白雪从来懒惰荒唐,虽说经过十年苦修,可在那生死一刻,他骨子里的那股心思便不自觉地冒了出来,所以他从来都不是无敌的剑客,他只是个花间客。

    白雪哈哈一笑,道:“仁者无敌,无敌仁者,我不求无敌何须想那许多作甚?”他这一生最大心愿实在是呼朋唤友,对酒当歌,欢乐到老,可惜世间不如意之事十有**……

    他俯身下去,慢慢拉起剑奴的衣裳替她披上,那副奇特的图案一寸寸的消失在黑袍下,却一点点清晰的印在了他的心上,刻在他的骨子里,一辈子也无法忘记。

    白雪看着她洁白的耳垂变得粉红动人,心中那股强烈控制的**竟有些隐隐要狰狞而出,他最后放在剑奴肩上的双手已开始有些不自主的颤抖了,忽然,他看见了剑奴的脸。

    那张清新脱俗、慵懒动人的脸上不知何时已静静的滑落两行泪水,就这么两滴泪珠,白雪的邪恶如瑞雪兆阳顷刻间化的干干净净。

    他长长的吐了口气道:“我已看过了,已明白了。”

    剑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十三道剑痕便是神剑十三式的剑意,这剑意浑然天成,也正因为是天生胎记,所以神剑剑谱一直以来不能简简单单的化三合一。

    但这里面到底蕴含了怎么样的剑意?白雪真的看懂了吗?

    剑奴不敢肯定,她只明白自己在白雪为她披上衣服的那一刻起,这一生只怕已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她觉得自己的喉咙很痒,痒得要命,很想喝口酒,可那只青色的酒葫芦便如泰山一般沉重,她简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她忽然觉得自己不该会喝酒,自己应该学学像那个斯斯文文,笑起来很好看的阿瑶姑娘一般。

    女人?什么是女人,男人永远也不懂女人?她们可以在陌生人面前想也不想的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可以放肆的醉酒舞剑,可一旦在她心上人面前,所有的女人都变成了规规矩矩,又大方又得体的好姑娘。

    所以男人永远也不懂女人。

    白雪也不懂女人,他什么都不懂,他拿起那个青色的酒葫芦,摇了摇,拔下酒塞,又闭目仔细闻了闻,然后喝了一口,递给了剑奴。

    剑奴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开去,就在刚才她已经和这个酒葫芦完完全全的撇开了关系,她的表情便如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酒葫芦,更甚从来没有喝过酒。

    她甚至觉得,一个好的姑娘是不会喝酒的。

    白雪摸摸下巴道:“好酒,从你一出现我便想寻个机会好好的喝一口这葫芦里的酒,要知道一个男人的身边如果都是不喝酒的淑女,那么他一个人偷偷去喝酒便成了天大的过错。”

    剑奴脸血一般的红,她都快要哭出来了。

    只见白雪打开窗户,让温暖的阳光和海风吹进这小小的房间来,他靠着窗户,又喝了口酒,道:“剑痕我已经看过了,如果你不愿意跟着我……只要一上岸,你便自由了。”

    剑奴失声道:“为什么?可是剑奴有何过错,主子要抛弃剑奴?”

    白雪微笑道:“我从来不觉得强迫别人为奴是一件多么高贵的事情,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不是吗?”

    每个人自由而平等,这是世间最基本最正确的常识,可也是最可笑最不可能实现的,当看见别人的伤痛时人们或许脸上带着虚伪的同情,可心里大抵是欢愉的,尤其是看见自己的同类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时,那种满足感更胜吸食罂粟般快活!

    “当然,你若是喜欢,我们也可以经常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我们是朋友,要知好朋友是最珍贵的,也是最难得的。”

    看着白雪真诚的微笑,剑奴忽然也淡淡的笑了,她的脸上又露出那洒脱的表情,她也斜斜靠在窗边,从白雪手中接过酒葫芦,大大的喝了一口。

    “好。”白雪大喜,他实在从未遇见过一个如此奇特的女子,只觉得新奇之极,亦有趣之极,他对于新鲜刺激的事情也总有种天生的追求。

    他盘膝而坐,击掌而歌:

    “笑笑笑笑白雪三生不忘最可笑一生堕红尘,任我自飘摇海已蓝风啸高佳人在畔痴情换酒尝”

    他唱了两句,心里酸溜溜的,忽然抽出自己的阳朔剑舞了起来。

    “青莲花阳烈郎十年茫茫长古来王孙埋荒冢生不料死难摇半世最逍遥苍天不见醉笑笑一场这词明明说的极为凄凉,可他唱的确是欢快之极,剑也舞的越急,看得人却快要流下泪来。

    人比花娇,剑逾冰坚。

    他唱完后随后一抛佩剑,又取了那酒葫芦大大的喝了一口。

    “好酒,真是好酒。。。。。。。好些年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了。”

    是好酒还是好人?

    白雪已经分不清了。

    海风低迷,春日融融,就在那海天一线,乘风巨舟之上,两个世间奇儿女抵足而坐,将那葫芦烈酒喝尽后白雪伸长懒腰,席地而卧,慢慢睡去。

    剑奴看着这个睡梦中如嘴角如婴孩般干净纯洁的男人,淡淡阳光下,散发出无穷的魅力,她借着酒劲,慢慢的,一寸寸的朝他的嘴唇靠近过去,却忽然觉得眼皮极重,身子一歪倒在白雪身上也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已淡淡抹红沧海。

    白雪一动,剑奴立即也醒来了,其实她早就醒了,可她不愿自己醒来,她觉得自己还没有醒,没有醒自然便能继续靠在他的身上。

    白雪自觉地动作很轻,没想到还是吵醒了她,歉意道:“不好意思吵醒了你。”

    剑奴的脸又红了,好在白雪又道:“不知不觉睡了一下午,也算是浮一大白,偷得半日闲,一觉醒来最适宜到处走走。”

    剑奴迷迷糊糊的跟着白雪走出房门,绕过长长的走廊,一路上白雪都含笑对每一个水手致意,仿佛他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不会儿,已来到了甲板上。

    现在已经是白天将尽之际,好几个水手正在清洗甲板,海上的船员给人的印象永远是不洗澡和脏乱的,可天一阁的规矩无疑很严,所有的下人看上去都那么的干净而有礼教。

    白雪脱下鞋袜,踩在刚洗过带着丝丝凉意的甲板上,觉得舒服极了,他看剑奴还站在甲板下楼梯口,笑着朝他招招手道:“过来呀。”

    剑奴也除下洁白的罗袜,露出一双精致的玉足,跟随他而去。

    两人靠在船沿上,正是黄昏近晚霞,伊人美如玉。

    “此情此景,最适合喝一杯,你的葫芦里没酒了。别急,我去装点来。”白雪反手一捞,已取了剑奴肋下青色葫芦。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左手里一个满满的酒葫芦,右手还有不知从何处找来的一个大大的盘子,盘子里有两只烤得黄黄的ru鸽,配两片柠檬,几片多汁的牛肉,半只白鸡,一条蒸鱼,还有一大碗浓浓的蕃茄汤,两碗腊味饭,一满杯紫红的葡萄酒,杯子外凝结水珠,像是已冰过许久。

    剑奴伸手接过白雪抛来的葫芦大大的灌了一口,才问道:“这些从哪里来的?”

    白雪笑道:“它们怎么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好好的欣赏它们的滋味,要知道谁都会吃,可不是谁都懂得吃……”

    皇帝舌的白雪自然很懂得吃,他小心地将柠檬汁挤在鸽子上,吃了一口鸡,又喝了口杯里的酒,那葡萄酒一入口便被他噗的一声吐出,他又抄过剑奴掌中葫芦喝了口酒,才道:“这葡萄酒从西方运来,一路颠簸酒便被惊住了,实在入不得口,还是这竹叶青不错。”

    剑奴曼声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这酒如热血,现在喝既不对景又不对时,自然难以入口了。”

    白雪道:“正是这个道理……”一句话未完,脸色突然变了,失声道:“你瞧,你瞧那是什么?”

    夕阳照耀的海面上,竟漂来了一个人──一具死尸,更诡异的是尸体的头上盘坐着一只黑色的猫。

    白雪只觉得那只猫的眼神如一个活人般的盯着自己瞧着,他心中一动。

    恭喜签约再次失败,再接再厉,看看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柜,淡淡的菊花疼中。

第四十八章 暹罗公主

    白雪已到了船舷旁,问在旁整理的水手要了条绳索,打了个活结,轻轻一抛,长绳便像箭一般笔直地飞了出去。

    长绳似长了眼睛,不偏不倚,套了尸体,一收便引了它上岸,那猫一直紧紧抓着它的脑袋。

    白雪将这具尸体平放在剑奴取来的油帆布上,剑奴只看了一眼就想忍不住要呕吐出来,这尸体即使已被海水泡的有些肿胀了依然是又干又瘦又小,双腿更是短小,偏偏套着一件昂贵的锦缎衣裳,十指干瘦尖锐,竟不似人的手指,更像是鼠爪。

    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的脑袋上没有半分头发,只因自脖子以上所有的的皮肤已被剥去,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肉芽脑袋,而那只猫的前足正紧紧的掏在他的双眼窝里,它们两个宛如一体在这个无垠的海上飘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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