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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鹏感慨万分的说了一句,他这句感慨并非虚言,道法之威,只要道行足够,便是移高山而填海,驱烈火以焚城也不是什么难事。
郭靖平日鲁直,此刻却突然福至心灵,突然站起身,对肖鹏抱拳深深一礼,诚恳道:“肖庄主,眼前强虏压境,大宋天下当真是危如累卵,襄阳是大宋半壁江山的屏障,此城若失,只怕我大宋千万百姓便尽为蒙古人的奴隶了。”
“我亲眼见过蒙古人残杀异族的惨状,真是令人血为之沸,还请肖庄主垂怜我大宋百姓,施展无上道法,退去鞑虏,这也是件功德无量之事啊!”
肖鹏见状忙扶起郭靖,道:“郭兄何须如此?肖某既然来了,自是打算尽自己一分心力,便是你不说,我也打算这样做,要使蒙古人退兵,其实也无须太过麻烦,只要其统兵之帅身死,蒙古人自会退。”
郭靖闻言赞同的点点头,道:“肖庄主所言极是,我们之前也想过去刺杀蒙古人的主帅,只是其身边网罗了一大批江湖好手,我方屡有豪杰前去行刺,或失手被擒,或惨死当场,无一得还,若不是我尚需主持军务,早就亲自动手了,唉。”(未完待续。。)
第五卷 第六十九章 起坛作法 咒死忽必烈
“郭兄可知道此次蒙古主帅是谁?”
郭靖听了肖鹏的问题,皱眉道:“是成吉思汗之孙,托雷之子,蒙古四王子忽必烈,此人睿智果敢,驭下极严,他统领的军队皆是兵强马壮,纪律严明,实是我大宋的心腹大患。”
肖鹏点点头,郭靖的感觉还是很准确的,最后攻灭南宋,建立元朝的正是这个忽必烈,“郭兄,你对蒙古比较熟悉,可知道这个忽必烈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郭靖闻言一愣,疑惑的道:“别人我或许不清楚,但忽必烈之父托雷曾是我安达,所以对他我比较了解,他是乙亥年八月廿八出生的,至于这八字……”
“够了,知道名字与生辰就行。”肖鹏点点头,右手举起,大拇指开始在其余手指的指节之间来回轻点,片刻功夫,已将忽必烈的八字算得清楚明白。
郭靖与黄药师对视一眼,面色古怪的看向肖鹏,待到肖鹏停下计算后,郭靖这才问道:“肖庄主,你这是……”
肖鹏此时眼露寒光,解释道:“我要忽必烈的生辰八字,便是为了起坛作法,用咒术咒死他,只要忽必烈突然暴毙,蒙古军队自会退去,哼,以后只要谁敢做这个统兵元帅,我便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看他蒙古能有多少帅才。”
“好叫二位得知,若想施术害人,要么需知道对方姓名与生辰八字,要么有其随身之物,亦或得到其一丝毛发,只要这三个条件满足一条,我便可起坛作法,千里之外取人性命,易如反掌。”
肖鹏并不是说大话,若是在灵异或仙侠世界中,他尚不敢说此话,但在这没有任何方外之术与奇异力量的武侠世界之中,他的道术就是无解的存在。
黄药师与郭靖,郭芙与武氏兄弟皆是满脸骇然的看着肖鹏,千里之外取人性命?还易如反掌?那这天下,谁敢得罪他?他们看向肖鹏的眼神开始发生了转变,眼中多了一种,名为“敬畏”的神色。
“对了郭兄,黄岛主,我起坛作法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你们尽量派人收集吧!若在襄阳城实在找不齐,可遣人去嘉兴陆家庄找陆庄主,告诉他我要开坛作法,之前我在他那留下了一套做法之物。”
郭靖闻言点点头,苦笑道:“那我还是直接派人去陆家庄取吧!蒙古人攻来后,襄阳城的百姓商家大部分歇业避祸,要么就在军中效劳,恐怕难以收齐所需之物。”
“嗯,还有一事,关于在下作法之事,还请诸位为我保密,勿要泄露出去,在下可不想,走到哪都被人当成洪水勐兽,呵呵。”
“这个我等自然省得。”
……
三日之后,郭府后院,子夜。
法坛已经布下,郭靖与黄药师、武氏兄弟、郭芙、杨过以及肖鹏的夫人们,当然,还有几个后辈女子尽皆在场,除他们外,现场再无他人。
郭靖请丐帮帮主鲁有脚,带着丐帮弟子在后院外围得水泄不通,用句比较俗的话来说,便是连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
他们并不知道郭靖黄药师等人在里面干什么,反正郭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宋子民,他也不必细问,只要执行好郭靖的命令即可。
肖鹏穿好道袍,戴好道冠,脸色肃然,这还是他第一次因害人而起坛作法,所以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肖鹏将写有忽必烈生辰八字的黄纸,贴在一个扎好的草人身上,用一根法钉钉住,然后将五张画着恶鬼图像的黄纸并排置于草人前面。
随即手捏印诀,脚踏三台步,指着五张恶鬼图像念道:“天清地灵,五鬼听令,调汝为神,符合符决,借动法灵,阴兵阴将,遵法听令,即时奉行……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肖鹏连念七遍法咒,五张纸上的恶鬼图像突然一阵模煳,下一刻,图像中的恶鬼便如活过来一般,竟开始在纸上扭动,肖鹏见此,抓起一把冥钱撒上天空,随即伸指夹起一张准备好的符,用法力点燃,塞入桌上的一碗水中。
“轰”
符入水,火焰不但不熄灭,反而轰然一下窜起老高,再看那碗水,却没有任何灰烬在其中,肖鹏端起那碗水含了一口,噗的一下喷向草人。
随即肖鹏放下碗,伸手一招,桃木剑凭空飞起,落入肖鹏手中,肖鹏舞开剑诀,脚下踏着五阴步,口中念念有词,“天苍苍,地皇皇,拜请五鬼阴兵到坛前,脚踏飞龙在云天,铁链铁锁随吾身,**童子摄魄童郎,阴兵阴将随吾旨令,擒魂捉魄不得长生……”
“拜请东方五鬼到,南方五鬼到,北方五鬼到,西方五鬼到,本境五鬼一齐来……”
肖鹏法咒念到此,院中忽然一阵阴风凭空而起,唿唿作响,郭靖与黄药师瞪大眼睛,惊异的看着这一幕,他们没发现,自己已经浑身绷紧,双拳紧握,第一次经这种事,说不紧张那肯定是骗人的。
穆念慈五女倒没多少紧张,她们则是在仔细观摩肖鹏作法的过程,以她们现在的道行,画几张初级的黄色符还凑合,起坛作法是万万做不到的,更别提做法害人了,所以对于作法她们有着高度的好奇。
感受到那股阴风,她们忙将女孩们拉入怀中,运转法力,护住了她们,连郭芙也被护在穆念慈怀中。
因为她们没有法力,功力又不够深厚,若被这股阴风侵体,轻者一段时间萎靡不振,重者必然大病一场,若是普通人在场,体质弱的甚至会危及生命,因为这阵阴风是恶鬼带来的,与普通阴灵的阴风大不相同。
大武小武就没这待遇了,只是一人得到一张风紫研画的辟邪符。
至于郭靖和黄药师,两人功力深厚,气血旺盛,倒是无碍。
肖鹏的做法还在继续,此时阴风越来越盛,辟邪符几乎快要隔绝不了,大武小武终于承受不住那种直入灵魂的寒意,离开了后院,郭靖与黄药师则是全力运转内功,抵抗那股阴风的侵袭。
“拜请五鬼阴兵听吾号令,急急出门,天无生地元主,收斩‘孛儿只斤忽必烈’三魂七魄为主,魂飞魄花散,四四散散,一起斩死不留情,是吾兵听吾令,是吾将听吾断,三更叫汝也要听,四更叫汝也要行,顺吾者生逆吾者死,吾奉阴山老祖急急如律令……”
肖鹏法咒终于念完,此刻他额头已经见汗,手中桃木剑发出浓浓黄光,似有千钧,肖鹏双手执剑,缓缓指向代表忽必烈的草人,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敕”
敕字出口,桃木剑上的黄光唿的射向草人,便如那激光一般,只是激光射出去,多半就是一个孔,但这股黄光却是直接没入了草人,五张纸上的恶鬼图案也纷纷化作一道流光射入草人,纸上光洁一片,就似从来未在其上画过什么一样,院中的阴风也平复下来。
肖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放松下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转向同样舒了口气的郭靖和黄药师,笑道:“成了,明日你们就等着听忽必烈暴毙的消息吧!”
郭靖闻言大喜过望,他现在是丝毫没有怀疑肖鹏的话,就凭刚才那般景象,与那股让人冷彻骨髓的阴风,谁敢说肖鹏是胡吹大气郭靖第一个跟他急。
五女此时也纷纷放开了怀中的女孩,她们一直被法力所包裹,丝毫没有感受到那股寒意。
其实五只恶鬼肖鹏要消灭的话那是相当简单的,但要强行驱使却十分费劲,这就跟在战场上抓到敌人,要杀死很简单,但要让对方为自己所用就没那么容易了。
……
就在肖鹏做法完毕,收拾法坛准备去休息时,蒙古军驻地中军大帐,六盏牛油灯放于四周,照得大帐亮如白昼,忽必烈正手持书卷,静心阅读。
门帘突然被人掀开,一名蒙军将军走了进来,见忽必烈还在看书,眼中露出一抹敬佩的神色,“殿下,夜已经深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忽必烈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阿术啊!又起来巡逻了?呵呵,我睡不着。”
“殿下可是在为襄阳战事忧心?”
“谁说不是呢!”忽必烈轻叹一声,站起身来,皱眉道:“襄阳守将吕文德本是庸才,可那郭靖……唉,此一人,便可抵十万兵啊!”
忽必烈踱了几步,沉声道:“这郭靖说来还是本王的长辈,总角之时与先王曾有八拜之交,乃是我成吉思汗祖父手下第一爱将,此人智勇双全,领军远征西域,迭出奇计,屡立大功。”
“先王曾对我言,南朝主昏臣奸,将懦兵弱,人数虽众,总难敌我蒙古精兵,但若遇上郭靖,却须千万小心,唉,父王果有先见,我军屯兵襄阳城外,久攻不下,皆因这郭靖从中作梗之故。”
阿术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殿下,你不是网罗了一帮武林高手吗?那什么潇湘子、尼摩星、尹克西,一个个不是武功高强,难逢敌手吗?为何不遣他们去行刺郭靖?”
阿术不提那帮人还好,一提起来忽必烈脸色就沉了下来,“哼,那帮家伙,只知道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根本就不会尽心尽力为我效力,用他们防备防备中原武林人士的刺杀还勉强可以,指望他们效死力?还是算了吧!”
“可惜金轮法王身受重伤,回去养伤了,否则我现在,如何会那么……呃……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头有些晕?”
“殿下你怎么了?”
“我……呃……”
“砰……”
“殿下……殿下……来人,快来人,传军医……”(未完待续。。)
第五卷 第七十章 十六年 子孙满堂的肖鹏
次日,蒙古毫无征兆的突然撤兵,郭靖虽主张主动出击,衔尾追杀,无奈守将吕文德懦弱,坚决不同意出兵追击,一众武林豪杰与大宋兵将们,只好眼睁睁看着蒙古大军安然撤离。
忽必烈的死虽然被蒙古人秘而不宣,但丐帮中人的情报能力可是不弱,很快就探知了这个消息,知道蒙古人退兵,皆因统兵主帅突然暴毙所致。
只是除了当天在郭府后院之人外,任何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有那丐帮中人来打听,郭靖等人也是三缄其口。
过得几日,时间到了理宗淳佑三年九月二十四,黄蓉顺利生产,诞下一对龙凤胎,郭靖欣喜若狂,之前他就已与黄蓉商议好,若她腹中胎儿是个女儿,便取名郭襄,儿子则为郭破虏,这下好了,两个名字都用上了。
另一个大喜过望的就是黄药师了,不过他比较喜欢丫头,因为他觉得丫头长得像自己女儿,大眼睛骨碌骨碌转个不停,一看就是聪明伶俐的主,至于郭破虏,简直跟郭靖那傻小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也虎头虎脑,却总感觉有些愣。
孩子满月的时候,与郭靖黄蓉有旧的江湖朋友几乎全来了,一是庆祝蒙古退兵,襄阳之围得以解除,二来恭贺郭靖生子,郭家后继有人。
郭府大摆筵席,一连三日,郭府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肖鹏照例给两个小家伙制作了护身符,再在郭府盘桓两日后,肖鹏终于决定告辞离开,返回逍遥山庄。
……
嘉兴南湖。
秋去冬来,大雪初歇,天地茫茫,银装素裹。
南湖岸堤的柳树仿佛变成傲立的梅花,雪肌冰骨,风姿卓然,今冬的天气并不算严寒,但能下雪,却也是极为意外了。
湖面没有结冰,在这白茫茫的天地间,添上了一抹碧绿,凛冽的北风不时吹起,卷起一轻雪,洒向天空。
如此冷冽的天气,人们纷纷于家中偎着火炉取暖,四周人烟稀少,故南湖上的那只画舫显得格外的孤单。
画舫船头坐着一人,一袭月白色长衫,与此时的时节极不搭配,他手握钓杆,悠然的看着湖面,眼睛半睁半闭,仿佛正处半睡半醒间,这是肖鹏正在享受“独钓寒江雪”的雅致。
鱼线不时随风飘动,钓杆看似被他松松的握住,却纹丝不动,渐渐的,他的双眼慢慢合上,似乎睡了过去。
忽然,他眼睛一睁,笑道:“清儿,把这些鱼拿回去吧,你神雕伯伯又有口福了。”
一个明眸皓齿,眉目如画,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少女正往岸边悄然赶来,脚下踏雪无痕,小心翼翼的靠近,听到他的话,顿时泄气的停了下来,沮丧的回答道:“哦,知道了爹爹。”
轻轻纵身一跃,脚尖在湖面轻点,几十丈的距离眨眼即到,跳到画舫之上,如被武林中人看到,定是大为惊骇,如此轻功,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况且出现在这么一个少女身上。
肖鹏转过头来,温润的双眸满是笑意,道:“清儿你的轻功颇有进境啊,至三十多丈之内我才发觉你的接近,确实难得!”
听到此言,肖清儿沮丧的小脸顿时由阴转晴,咯咯笑道:“是么,冰儿大姐与玉儿小洁也说我的轻功进步许多,嘻嘻。”
肖鹏将鱼蒌递给她,笑问:“你娘和姨娘们还有你那些兄弟姐妹们都在干什么呢?”
肖清儿接过鱼蒌,轻松的掂了掂,一边往里边看,一边道:“我娘和姨娘们跟嫂嫂们正在后院赏雪,大哥去找柯公公了,兄弟姐妹们带着侄儿侄女在堆雪人打雪仗,呵呵,玉树哥哥和临风哥哥在帮神雕伯伯考芋头。”
“哈哈哈哈,这个雕兄,有肉不吃居然会喜欢吃芋头,这家伙到底还是不是勐禽啊!”
从这段对话可以听出,逍遥山庄的人丁如今是兴旺无比啊!
距离肖鹏当初做法咒死忽必烈已过去十六年,南湖岸堤上的柳树变粗了,周围的人变老了,只有他们夫妇几人与杨过夫妇几人跟这南湖没有什么改变。
当初从襄阳回到逍遥山庄不久,肖鹏的五位夫人就相继有了身孕,于次年先后为肖鹏诞下六个孩子,除了风紫研生了对双胞胎儿子外,其他人生的都是女儿。
肖鹏也懒得去挨个想名字,四个女儿就以冰清玉洁为名,两个儿子则直接冠以玉树临风,咳咳,这家伙,还真是……
就在肖鹏的孩子们两岁的时候,杨过与四女终于修成正果,成家立业,同时娶了小龙女、程英、陆无双与完颜萍四个夫人,肖鹏在他们成亲前一个月,就已经将上清大洞皇庭真诀传给了他们,杨过与四位夫人也算是正式步入道途。
杨过的四位夫人一人为他生了个孩子,不过他是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就小龙女给他生了个小女儿,其他几人都是儿子,四个姑姑,两个叔叔加三个哥哥宠一个小妹妹,可想而知,小龙女的女儿杨紫涵得有多无法无天。
十六年时间,肖鹏终于将道行提升到了炼气化神后期,并向练神返虚高速接近着,识海中的东来紫气也快接近饱和,凝炼顶上三花,聚集胸中五气,只差临门一脚。
而肖鹏下丹田内的九阳真气,此时几乎快形成“果冻”状,如今肖鹏与人对敌,基本可以忽略真气的消耗,因为他只需要动用一小股真气,爆发出来的威力,便相当于一流高手的全力一击了。
到这一步他也基本明悟了自己武道的前进方向,那就是不断凝炼压缩真气,最终凝结武道金丹,至于下一步,还是等凝结了武道金丹之后再说吧!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
而肖鹏的夫人们,道行也终于获得突破,进入了炼气化神之境,法力大增,葵花真气也跟着暴涨,基本上每个人都已经超越了东方不败,毕竟,她们已经修炼了三十多年。
值得一提的是,杨过的九阳神功在三年前终于练到了最后关头,而肖鹏这次可没有准备干坤一气袋。
不过他也有其他办法,那就是与自己的女人们,以及杨过的女人们围住他,各发真气,为他按摩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