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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皇后起身踱步,沉思良久,咬牙道:“妾有一策,陛下可将传国玉玺暗中差人送赴荆州,附一手诏,令皇叔先正大位,恢复汉祚,皇叔若遵诏书,则妾与陛下不过许都一民家耳。”
“曹贼挟之为无名,杀之无足轻重,说不定反能留陛下以饵皇叔,转胜于袭虚位以受祸也。”
刘协闻言眼前一亮,急道:“孤方寸已乱,卿可为孤作书。”刘协此人,可谓史上最不愿做皇帝之皇帝,只要能得自由身,便是做个民家农人亦甘之如饴。
伏皇后领旨,即操笔为书道:“谕左将军益州牧:朕遭曹贼挟持,近益孤危,命悬旦夕,今遣内臣穆顺,将玉玺交付于叔,玺到之日,便可速正大位,以定人心。”
“切勿以朕为念,致多所疑虑,以误事机,若宗佑重光,朕死之日,犹生之年,愿叔以天下为重,以一人为轻,上慰高祖世祖之灵,朕即便下赴九泉,面见列祖,亦有辞以对,功成之日,当焚书告朕也。”
刘协看过皇后所书,泪流满面,泣道:“汉室再兴,卿之功也,惜孤德薄,累卿同此困苦耳!”
伏皇后闻言亦泫然欲泣,却强自忍住,出外唤穆顺近前,告以此事,穆顺顿首帝前,以死自誓,密密地藏了诏玺,借个名目,出得宫门,到了国丈伏完家中,密禀备细。
第十一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心月狐的悲哀 至尊宝归来 周瑜之死
其时恰值伏完少子新卒,便令穆顺更换家人衣服,同着自己家人,护送少子灵柩,回宛城原籍安葬,事属寻常,无人盘问。
穆顺逃出天罗地网,提心吊胆,改扮商人模样,再由伏家人引导,千辛万苦,终至南阳。
那南阳乃是关兴把守,对许都方面来的人,自然注意盘问,穆顺问知守军,是关小将军在此,告诉守门军士要去求见,关兴即刻传见。
穆顺在许都见过关羽,此番见了关兴相貌,与关羽一般无二,独缺了颔下美髯,穆顺求借一步说话,关兴见来人相貌温文尔雅,不像个商人模样,便知另有别情,即时叱退左右,细问根由。
穆顺将奉旨南来之事逐一告知,关兴问知详细,连忙请穆顺进内,沐浴更衣,设筵款待,又请赵累前来相见。
到了次日,叫一员偏将,带了五十名兵卒,迭穆顺去襄阳,襄阳守将张飞与谋主庞统皆已收到关兴传信,遂将穆顺恭迎入府。
酒席筵前,穆顺将曹操如何凶横,皇帝如何被其凌逼一一陈述,张飞听得不觉环眼圆睁,钢须倒竖,便要起兵到许都杀曹操。
庞统忙劝道:“将军不可卤莽,现在西川新定,大局未安,此刻不宜乍起兵端,万一我处漏泄情形,反令圣上受无幸之祸。”
张飞也只是一时热血上头,被庞统劝住后诚心谢道:“先生之言甚是,飞一时气忿,不觉言之过量。”
庞统点点头,也不在意,相处日久,他早已摸清张飞脾性,言道:“事机紧迫,不可迟延,速送穆公至荆州,候二君侯将令。”
张飞欣然同意,立即派兵护送穆顺去到荆州。
穆顺到了荆州,关羽与徐庶将之迎接入府,安筵就坐,穆顺目露崇敬之意,对关羽道:“在许都屡见君侯,深知君侯忠义,某奉陛下旨意,来见刘皇叔,未知现在何处?”
关羽轻抚颌下美髯,似是对穆顺之崇敬十分高兴,答道:“皇叔现在益州,许都情况现在如何?先生所奉,又是何旨意?”
穆顺一五一十道:“君侯有所不知,自从皇叔得了西川,消息传入许都,陛下十分庆幸,无心中说了几句话,曹操带剑入宫,咄咄逼人,出言悖逆,无复情理!”
“陛下与娘娘哭了一日,后来娘娘定计,将玉玺授与皇叔,令某家携着诏书,暗出许都,面呈皇叔,请皇叔早进大位,令曹操失其所挟,或者陛下娘娘,反可以苟全性命。”
关羽闻言心下暗自激动,若大哥得进大位,那他们这些从龙之臣,皆平步青云矣,当下令关平领了十只兵船,护送穆顺入川,面见刘备不提。
……
天庭。
肖鹏带着吴刚下了广炎宫,大摇大摆的径往东天门而去,出了东天门便直接是东胜神州,不必像来时上了天界后还往南飞行两千多万里才到南天门。
守卫东天门的多闻天王见肖鹏过来,什么也没敢说,只是原本站在门前的他,移步走到了一侧,与一干天兵天将站在一处。
肖鹏看着他微微一笑,也不理会,便要出门而去,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剑仙,剑仙请留步。”
肖鹏与吴刚诧异回头,却见一位身姿婀娜窈窕,满脸妩媚之态,行如扶风弱柳的女仙正飘然而来,行至肖鹏面前,盈盈拜倒,道:“小女子心月狐,拜见剑仙。”
肖鹏微微颔首,问道:“仙子唤我何事?”
心月狐强忍心下激动,幽幽道:“小女子因动凡心,却为天规所累,不敢恨,亦不敢爱,今侥幸得遇剑仙,故欲投逍遥谷,求剑仙垂怜。”
肖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奇道:“不知仙子倾心哪位仙家?何不邀其一起离开,否则恐遭不测。”
心月狐闻言心下一喜,听肖鹏所言,她脱离天庭之事当无阻碍,故而据实道:“心月倾心之人并非天庭神仙,而是……妖怪。”
“哦?”肖鹏面色肃然了几分,道:“仙子须知,我逍遥谷并不排斥妖族,但要入我逍遥谷,业力倒无妨,却需身无孽障。”
“若是吃人之妖,身具血腥之气者,我逍遥谷不仅不收,反杀无赦,不知仙子意中人是妖族哪一位?”
心月狐闻言,原本带着喜意的脸上瞬间煞白,她这才想起来,逍遥谷门人皆身蕴仙家清气,却是一丝血腥之气也无,且多年来斩妖除魔,专门诛除吃人妖魔,如此……她与他……
心月狐踉跄而退,惨笑道:“如此……不必了,只怪心月与他有缘无份。”
肖鹏见状眉毛一挑,心知有异,遂掐指卜算,片刻之后,双目一凝,沉声道:“仙子与他的确是有缘无份,你不妨多转世几次,忘了他吧!此人……我逍遥谷必杀。”
“轰”
心月狐脑海中一片轰鸣,跌坐在地,肖鹏不再理会她,径自出东天门而去。
吴刚目光闪了闪,小心翼翼的道:“师父,她的意中人究竟是谁啊?”
肖鹏眼中冷光一闪,淡淡道:“金翅大鹏。”
吴刚不解的问道:“不知这金翅大鹏所犯何罪?竟会上我逍遥谷必杀名单?”
“他……吃了一国人。”
“啊……如此,此妖当真该死。”
……
肖鹏与吴刚回到逍遥谷时,诧异的见到至尊宝与孙悟空及睚眦三人在谷中饮酒,且观至尊宝模样,似是心情不佳。
“师父,弟子回来了。”至尊宝与孙悟空见到肖鹏与吴刚归来,忙起身见礼,睚眦亦起身,恭敬的口称老师。
肖鹏看着至尊宝,突然饶有兴趣的道:“跟为师说说,周瑜怎么死的?”
“这……”至尊宝的脸顿时红得跟赤尻马猴的屁股一样,垂首不语。
“噗……呵呵呵……哈哈哈哈……”一旁的孙悟空却似强忍笑意,结果没忍住一般,狂笑出声,且笑得打跌,在地上翻来滚去,睚眦也偏过头去,双肩抖动,似是在强忍笑意。
肖鹏见状,似笑非笑的看向至尊宝,能让孙悟空笑成这德性,让一向狠厉的睚眦忍俊不禁,想必周瑜不是被人气死这么简单,他越发的好奇了,见至尊宝与睚眦的样子,估计是不愿说了,而孙悟空此时笑得快背过气去。
故而肖鹏便自己掐指卜算开来,片刻之后,肖鹏亦没忍住仰天长笑出声,并指虚点着至尊宝,“哈哈哈哈……你呀你呀!这叫为师说什么好呢?哈哈哈哈……”
这师徒俩笑得至尊宝无地自容,便当着两人的面,施展变化之术,化作了一块石头,来个鸵鸟式逃避。
……
你道那周瑜少年得志,坐镇江南,为何无病而死?
从来聪明之人不免好色,气盛之人不免好酒,周瑜才地聪明,风情高朗,意在千秋,认识他的都说他雅量高致。
况有孙策虚心结纳于前,孙权竭诚推挹于后,精兵勇将,听其指挥,陆马水帆,供其驱策,不徒在江东是第一流人物,就说北方大首领曹操,南阳赛管仲诸葛亮,也都钦佩莫名,拜倒无地。
又有沉鱼落雁的小乔夫人,自然免不了“朝朝寒食,夜夜元宵”,兼之酒量甚好,一举百杯,虽喝得酩酊大醉,却还温克有容,所以有人说对公瑾如饮醇醪。
一个人的精力能有几何?白日里治理军队,应酬宾客,深杯浮白,雄辩高谈,夜间还得按时点卯,应付太太,便是真龙活虎,也受不了这样消磨,任情纵欲,安得长命?
常言道得好,乐极必生悲。
一日,周瑜在水寨宴客,多饮了几杯,喝得酒酣耳热时,又披襟乘风,如此一着便受了凉,年轻人不管好歹,回到府中不思诊治,却依然享那鱼水之欢。
精元刚泄,手足忽厥,教夫人小乔代着衣裳,扶坐床前,冷汗交流,急命从人请郎中前来看视。
那郎中是华佗高徒,名唤夏磐,来至床前,诊过了脉,看过气色,开了一方,退见鲁肃道:“都督之疾已不可为,元气太亏,六脉俱绝,贼邪入里,无药可医,今夜亥子之交,即当尽命。”
鲁肃闻言又惊又悲,一面吩咐预备后事,一面前来看视周瑜。
周瑜服药下去,精神稍觉清醒,鲁肃与众将环侍,到了半夜,周瑜通身大汗,知道不好,唤鲁肃近前道:“子敬,我死后,公可带领水军。”
又四顾诸将道:“诸公事子敬,当如事我。”
诸将挥泪答应,周瑜再唤鲁肃道:“孙刘之交,不可绝也。”
说罢,气喘不止,挨到子初,竟自长逝,年才二十八岁,鲁肃率诸将举哀,将周瑜沐浴成殓,遣人飞报吴侯。
噩耗到了建业,孙权捶胸痛哭,军民上下人等,无不齐声哀悼,小乔夫人,更是痛不欲生,依她的意思,是要相随黄泉,只因子女尚在怀抱,被她母亲姐姐苦苦劝慰,这才作罢。
军民人中,第一个伤心的,要算乔国老,思想自己两个女儿,一个嫁孙伯符,一个嫁周公瑾。
两个都是江南豪杰,年少英雄,到如今大女儿经未除,小女儿悼亡又赋,留着他一双昏花老眼,看这一对薄命红颜。
到了周瑜灵柩回时,他抚棺痛哭,格外伤心,大乔小乔姐妹,见父亲这样年高,心中悲惨,越发难过。
周瑜这也算应了那一句流传千古的戏言,终究是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也无怪乎肖鹏与孙悟空师徒会笑得不行了。
第十一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玉帝开始堕落了 睚眦与玉面公主 妖魔帝国
天庭,通明殿。
心月狐面若死灰,她是被纠察灵官抓来的,此时已被封住法力,跪在殿中,目光呆滞。
玉帝阴沉着脸看着心月狐,冷冷问道:“心月狐,你可知罪?”
心月狐浑身一颤,茫然的看向玉帝那张阴沉中带着无尽威严的脸,喃喃道:“心月知罪,心月不该妄动凡心,触犯天规。”
“砰”
玉帝一拍案桌,豁然起身,冷视心月狐,喝道:“休得避重就轻,你竟敢藐视于朕,在天庭之中,当着天兵天将的面,公然背叛天庭,你可还将朕……放在眼里?”
心月狐无言以对,原本她以为,投奔逍遥谷之事当属十拿九稳,事实上逍遥剑仙亦并未明言拒绝,可惜自己终究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至有此劫。
“心月无话可说,甘愿受罚。”心月狐心若死灰的伏地道。
玉帝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心下微动,目光一闪,道:“心月狐,你所犯之罪,按律该当抽出仙骨,贬下凡间,永世受那轮回之苦。”
“但朕念你认罪态度良好,便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若你能做到,不仅可免去责罚,朕还可成全于你,让你脱去仙籍,下凡为妖,如此,便能永世与你心爱之人在一起,你可愿意?”
心月狐猛然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玉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有多想,立刻伏地激动道:“若能如此,心月愿将功赎罪。”
玉帝满意的点点头,道:“此事倒也简单,只要你能说服金翅大鹏,加入仙籍,为朕所用,朕可许他与二郎神同等地位,听调不听宣,且当他遭遇危境,朕亦会派人救援。”
心月狐闻言怔了怔,此事听起来似乎对金翅大鹏有利无害,只是……玉帝为何要如此做?金翅大鹏既不修功德,也不修正果,相反,可谓罪孽深重,孽障缠身,如此妖怪,竟也能入仙籍?
不过无论如何,先见到金翅大鹏再说,此事便交由他自己决定好了,想到此,再次俯身拜道:“此事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心月愿尽力一试。”
玉帝眼中精芒一闪而过,挥手间便解开了心月狐身上的封禁,道:“很好,你自去吧!”
“是。”
看着离去的心月狐,玉帝双目不住闪烁,其实他的谋划十分简单,在天庭中他已经拉拢不到什么仙神为他所用,故而他将目光投向了妖族。
金翅大鹏修为不弱,本身已是半步大罗,只是因孽障缠身,灵气不附,迟迟不能突破,等这次小量劫结束,天降功德,他很有机会破入大罗金仙之境。
且金翅大鹏肉身强悍,武艺高强,又有一翅九万里的世间疾速,其战斗力将不会弱于大罗后期,甚至大罗巅峰,自己只需稍作造就,便是一个强大无比的战力。
加上他在妖族地位不低,当可为自己聚起一支妖族大军,妖族许多高手也能成为自己的助力,到时候只要逍遥剑仙自己不出手,那么他就有了与逍遥谷门下相抗的实力。
如此,他便可在佛法东传的过程中为自己谋取最大的那份功德,等自己借助功德证得玄仙,即便不是逍遥剑仙对手,却也有了合纵连横的资本。
到时候联合西方七尊玄仙,加上三清道尊,自己这方就有十一位道尊高手,他不相信,逍遥剑仙就当真如此强大,能以一人之力,抗衡十一位玄仙。
“逍遥谷,逍遥子,朕迟早会让你明白,谁才是三界至尊,六道主宰。”玉帝眼中寒芒闪烁,脸上微微扭曲,因为对逍遥谷的恨意,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
逍遥谷。
笑了一阵,肖鹏与孙悟空总算是平静下来,与吴刚也坐了下去,顺手敲了敲至尊宝变的大石头,笑道:“行了,坐下吧!就算你在这站上一万年,也变不成灵明石猴,呵呵。”
至尊宝闻言,这才变回原身,怏怏的坐了下来,肖鹏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紫霞跟你的儿女你打算什么时候接回来?”
至尊宝略一沉吟,看了睚眦一眼,叹道:“还是再过些时日吧!让她再好好陪她姐姐几年。”
肖鹏点了点头,又看向睚眦,道:“你呢?打算怎么安排大乔?”
睚眦低头想了想,道:“此事弟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大乔的跟脚太浅,弟子……怕有辱师门。”
肖鹏眉毛一挑,淡淡道:“在你眼中,为师是那种看重门第出身之人吗?”
“呃……”睚眦愕然抬头,见老师眼中带着一丝不满之意,忙解释道:“老师息怒,弟子不是那个意思,弟子只是……怕师门被人笑话,故而……”
肖鹏摆摆手,打断了睚眦的话,道:“要说跟脚浅,你知道逍遥谷跟脚最浅的人是谁吗?”
睚眦诧异的看着肖鹏,心下暗自嘀咕,这逍遥谷门下,还有谁的跟脚能称得上浅的吗?
肖鹏仿佛看出了他心下所想,微微一笑,道:“逍遥谷跟脚最浅之人,莫过于为师的开山大弟子了,她只是一只最普通的凡鸟,没有任何跟脚。”
“为师当初只是想随便找个生灵打听一些事,便随手将她摄来,开了她的灵智,但也因此,她算是与为师有缘,便干脆点化了她,并传她修行之法。”
“我逍遥谷只求万事随心,逍遥自在,讲究一个缘字,只要有缘,便是跟脚全无也没关系,没有跟脚,为师便赋予跟脚,有了逍遥谷门下之名,那跟脚还浅得了吗?”
睚眦愕然无语,心下对肖鹏的崇敬再添几分,一只普通凡鸟,在老师的调教下,也能于区区几百年间修成金仙,那若是稍有跟脚的生灵,岂不是更没问题?
想到此,睚眦总算露出一丝笑意,也是自己钻了死胡同,逍遥谷便是三界之中最大的跟脚,那么入门之人跟脚深浅,又有什么关系呢?
逍遥谷收人,完全可以说一句:我收人不问跟脚,反正也没我深。
见睚眦明悟,肖鹏这才兴致勃勃的问道:“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