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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就知道姐姐一定会来找我的。她的头伏在我的胸口,轻轻的说。
败给你了,白痴。我无力的叹气。
姐姐又要吃我么?月光下,看见她张着大大的眼睛,充满着期待。
勉强吻吻她的唇,还在心里做着思想斗争,就是姐妹的吻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才怪,姐妹间能吻的那么自然我跟那狐狸后妈姓。
我们该走了,妈妈们该担心了。我放开她后,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做,只好做一只大鸵鸟,转移话题。妈妈们?好奇怪的称呼。差点咬到舌头。
哦!她乖乖的起身。
一路上,她的手伸过来挽着我的手,我看看她。她笑的一脸的灿烂,姐姐会迷路的。
我才不会,那是你。我转过脸去。希望那月光不至于亮到把火辣辣的脸上的红晕照出来。的确,我的致命的弱点,伟大无敌英勇的我是个无敌的路痴,这辈子的耻辱啊!
呵呵,姐姐在害羞。该死还是被看见了。我咬牙,既然被你知道了,我就灭口了!
说完,张牙舞爪的朝她冲过去。
我们嬉闹着跑进客厅的时候看见“妈妈们”坐在沙发里,抱的亲热的很。
狐狸后妈假借安慰的名义没少占老妈的便宜。
妈咪,我们回来了。她一人一个大吻。
我们跳舞吧!狐狸后妈没有说什么,反而笑着左手挽起她的手,右手挽着老妈的手,走近我把小路那嫩嫩的手交到我手里。
MUSIC。后妈一个大大的响指,豪华的客厅里立刻响起圆舞曲。
姐姐,我要和你跳舞。她仰着头,充满期待的问我。
恩,跳就跳吧。我点头。
我想我错了,错的很离谱。
我不该答应,不答应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你痛你就说出来。在我的脚第N次亲密吻到那穿着白色小高根鞋的脚后,彻底的放弃了。
没事。她还忍着,逞强的说。
你都在流泪了。我的手指划过她的眼睛,触摸到那湿润的泪珠。
不跳了,反正我本来就不是那料。我转身要离开,离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房间,那么粗俗的自己怎么会配的上这里么。
姐姐,不要走。我们不跳好不好?我们玩别的好不好?她在身后轻轻的哭,细弱的鼻音让人怜惜。
做什么?
打仗!她立刻雀跃的说。
我被她拉着冲进了她的房间,那间布置的像公主的城堡一样的闺房,然后,打枕头仗!
哦也!哦也!
来吧!过来啊!
呼!我赢了!
笨蛋,不会躲啊!
妈的,居然搞偷袭,看我的!
…………
一夜;满天的羽毛像冬天里的雪花飘扬。我们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紧紧的抱成一团,像一起在冰天雪地里冬眠的两只小老鼠。
姐姐生日快乐!她吻着我的额头说。
我的力气都在刚才的拼搏重耗尽了,双手无力的举起,把她往怀里一抱,小小暖暖的身体像一个可爱的舒服的洋娃娃,她乖乖的躺在我的怀里,睡眼朦胧的看着我。
睡觉。我闭上眼。
恩!睡觉!她糯的像糯米团的声音却在学我的,可爱到要死。
乖孩子。我吻吻她,抱着睡着了。
其实,这个小白痴的另一个优点就是抱的好舒服,永远都不想放开。
第十六章 原罪
你是毒药。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抵着她的额头,妖惑的蓝色眼影透着赤裸裸的诱惑。完美的脸庞,深邃的眼睛,在中性和女性之间徘徊的气质,还有那种写满不在乎的眼神,是这个圈子里的王子,不,是毒药。
她潇洒的微笑,不否认。
所以沾不得。她手里的酒杯摇晃,掀起红色的波浪。诱惑那么甜美,要拒绝是很需要勇气的。
你是一个那么聪明的女人啊!可惜太明智了,不讨人喜欢哦!她揽着她纤细的腰,在她耳边低语。笨一点的女人更可爱。
萧莫,如果你喜欢笨女人就去找她好了,她可是笨到可以为你去死。她白了她一眼,不屑。
她?你明知道我不碰良家妇女的。她含着她的柔软的耳垂,调笑着。在这里玩的都知道规矩,那种会认真会陷进去的纯情的人是禁药,除非想从现在开始建好坟墓,否则连衣角都不要去碰。她是例外,她像一块制作精美的蛋糕,那香气如此用力的诱惑她这个嗜甜的笨蛋。品尝了,吃了,彻彻底底的消化了,那甜渗进骨子里,才发现那是夏娃的苹果,比毒药更毒的美食,毒药最都让人心碎,从此学乖了,懂的保护自己并不顽强的心脏。可是,她却把自己的名字刻满了她的每一根骨头,当心跳的时候,每道裂缝都在作痛。
可是人家现在忘不了你啊!娴熟的吻技太合心意了,她差点克制不住,把她邀回家了。
人家?你么?想我就直接说,不是么?她闻着几乎软化在她吻下的艳丽女子身上的NO。5的香水味,浓烈的想要谋杀她的嗅觉。不像那个小白痴,永远是茉莉的香味,纯的让人几乎感觉不到,却莫名的依赖。这样成熟的味道才适合她,不是么?
是那个小女孩啦,她在看你。苏低喘着说。
萧莫回头,看见那个陌生的熟悉身影,没有可爱的卡通包裹着她诱人的身体,性感的几块布料把曾经属于她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一群恶狼的眼皮下。连她曾经抚摸的长发也染成五颜六色,就连那种从来都不涂化学品的素净的小脸上也画着妖艳的妆容,张扬的像巫女的指尖,她的眼睛在看这里,萧莫知道,她在挑衅。
可爱的小女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为什么要从你安全的城堡里出来,想学大人一样去感受这个世界的堕落么?离开那个无菌温室,你会被染黑玷污同化,成为她们中的一部分,你就不怕国王和王后伤心么?任性的小孩!萧莫的唇角带着苦涩,她在心里默默的说。
苏也回看那个美丽的女子,除了那双依然纯洁的眼睛,她已经和这里醉生梦死的人没有区别了。她的手指搓着萧莫的胸膛,指责说,都是你的罪过,把好好的女孩污染了。
罪啊!萧默苦笑。她握住苏的手指,举到嘴边,密密的亲吻。蝴蝶似的亲吻沿着手臂上去,终于到了那唇,鲜红的唇微张,写着邀请。
她不客气的低头,掠夺性的占有,微微的疼痛更能激起她的性欲。唇齿交缠,唾液交换,她们在这样的享受和麻醉自己。
苏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和同伴,她在享受她,也在积极的回应,不像某个人,连接吻也不会,要不是她发现的早,可以预见她会是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犯谋杀罪的人。
萧莫,你不专心。苏微肿嘴唇上翘,一脸的不快。
萧莫这才发现自己在那红艳的唇里寻找她的味道,该死。她低咒,紧皱的眉头体现她的心情有多么的不快。
对不起。我会好好赔偿你的,宝贝,晚上,我们~~~她的舌头灵活的在苏的耳朵里游走,挑逗着她脆弱的神经。可是,眼前发生的事去让苏失去了性趣。
苏把萧莫的头推离,指指另一个角落,说,你的小红帽要被大野狼绑回家吃掉了,你还有性趣想着玩么?
萧莫抬头,看见那个小红帽紧紧的依偎在一个人怀里,自以为世故的和她玩成人游戏,可是那僵硬的表情和眼神却泄露了她的成熟外表下洁白的灵魂。
萧莫的心里一阵苦涩。白痴。
她双手用力的抱住苏,想要在来一个成人式的热吻,好把记忆里的味道洗去。
苏转头逃过了,说,别说我没提醒你,ANDY可是这里专门骗小女生的,而且还喜欢*,你的小红帽要是被伤的满身是血,可不要怪我没提醒。
该死。她猛的推开成熟丰满的肉体,转身像那里走去。
黑暗的空间里群魔乱舞,张扬的是不羁的青春和不被认同的苦痛,她们在这样的堕落着,升华着,在寻找自己的上帝和没有白色的天堂。
萧莫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藏身之地,在这里,看着和自己一样的人,才会有一种不是只有自己被神抛弃的欣慰和愚蠢的安慰。
可是,现在,那个人连这里也不放过,她无知的闯入,把这里的黑暗驱散,也不自觉的把自己的保护色硬生生的给褪去了,让她就这样赤裸裸的展开,暴露在她圣洁的光下,无所盾形。
可恶的女孩,可恶的自己,可恶的这个世界。既然要抛弃她,为什么不彻底的将她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可是,却给了她短暂的希望。看见了光,谁还愿意继续在黑暗里,可是,光是短暂的。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去面对曾经习惯的黑暗呢?
她快步走到她们的身边,ANDY在她的耳边诱惑她,这是一场游戏的开始。萧莫已经习惯了,可是,现在,心里却非常的不舒服。
萧,她是我的。ANDY像要保护自己口中的猎物的野兽,露出的尖锐的爪子。
莫。她像一个偷穿大人的高跟鞋被逮到的孩子一样的无措,不是说好了要彻底的学坏么?我真是没用。
萧莫冷冷的看着她,紧紧的抿着薄唇。白痴,回家去,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她愤怒的指责,却激起了她的反抗。
不,我就要来。我已经是大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高仰着头,倔强的不肯认输。
小优。她无奈的叹气。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么?你在堕落,你学坏了!
因为你只喜欢坏女人,只要我学坏了你就会要我的。她的眼睛里是梦幻的光彩。只有同类才能拥抱,不用担心被伤害,所以她愿意把自己变成她的同类,这样的卑微,她甘愿去承受。
白痴,你真的是白痴,滚出这里,滚回你的城堡去,学着怎么去弹钢琴而不是怎么去诱惑别人。她愤怒了,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不为自己,也要为别人。那双失望的含泪的眼睛在一次浮想在眼前,还是一样的痛和无奈。
不要,我要和她回去。她抱住身边的那块浮木,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无边的海。
萧莫看着她闪烁着星光诚实的反射这个腐化世界的眼睛,黑色的旋涡把她吞噬进去。好累,为什么这么累。你不会懂的,我的公主。你不适合这里,你太干净了,想要沉入地狱,要折去你的翅膀,你能忍受么?
最后一遍,回去!她扳过她的肩膀,狠狠的摇她,想要把她的理智摇出来。
不!她看着她,坚定不移的看着这个她爱过的女人,决然的说。
ANDY拍拍她的肩膀,摆出胜利的姿态说,既然她一心要跟我回家,你担什么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教会她什么是成人才明白的快乐!哈哈!萧莫太出风头了,什么女人都忘不了她,终于有一个她也奈何不了的人,不好好利用,出口恶气,怎么对得起自己。
滚,小丑。萧莫一把甩开碍眼的手,充满杀气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又立刻转过去。仿佛她只是不存在的空气,不足以形成威胁。
好,我和你去。小优甜甜的微笑,却不是给萧莫,给了一个才认识几分钟的人。
小优,你太不自重了。萧莫的怒火几乎要把自己点燃。
你不是也一样么?当我回家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床上打滚。你有自重么?你有尊重我么?萧默,你是个混蛋!她彻底的崩溃了。伪装的坚强和不在乎在萧默的无情下化为灰烬。
原以为,只要带上厚厚的面具,就可以微笑着去面对她,可是,失败了。那股疼痛还在心里,心口已经划下了深深的伤痕,无法愈合。
萧莫拉住她的手,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把她拖出了这里。
回去,我要把你送回去。你只要和他们道歉,说对不起,他们还是会原谅你的。你就可以继续过自己的日子,做你的公主,忘记这里,忘记我,回到你应该去的轨道上,你知不知道啊!她的脚步凌乱,在路灯下,她的影子像是在逃难。
不,我不会在回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小优大声的费尽自己所有力气的喊着。
为什么?萧莫停下了脚步,回头,绝望的看着她,不要是我想的那样!不要!
小优去了眼泪,状糊了,那张美丽的脸脆弱的让人心痛。
我被赶出来了。现在我和你一样是没有家的人,我们都被抛弃了。我们是该死的同性恋,我们见不得光。我们一样上不了天堂,我们一样要在地狱里受折磨。她的每一句话都在萧莫的心尖划出一道血口,血流不止。
萧莫抱着头,再也克制不住的痛哭。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一切都是我的罪孽么?那个曾经美丽高贵的母亲这样的痛哭着,悲哀着,指责着自己。那句话夜夜在梦里反复的出现,折磨自己的灵魂。所以她总在夜晚里游荡,好用欲望和酒麻醉自己。现在,它又一次的把自己的灵魂束缚了。更痛,更紧,快要把自己恨恨的绑住。
萧莫,我们一起好不好,我会努力工作,我会去学作菜,学着照顾你和自己。我会忘记以前的一切,我要做你的女人。萧莫,让我和你在一起好不好。我只剩下你了,我们要相依为命了。她抱住她,第一次感觉到那么的真实和安心。她在她的耳边低语,说着比糖果更甜的话,那是她们的未来。
罪啊!这是我的罪!萧莫像孩子一样紧紧的抱着她,任无尽的悲伤把自己淹没,大声的哭泣。
第十七章 纠缠
母亲死的时候很平静,眉目舒展,睫羽轻掩,遮住那双总在流泪的水眸。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空气开始凝固,那曾经最美的红颜逝去的时候,竟然只有一盏孤灯和一个她从没有看过一眼的女儿。
我抬手,抚着她的眉,微微翘起的眉末依然倔强的仰起,眉尖的哀愁不在,忧伤也随那双眼的闭上而离去。曾经,无数次想要就这样抬手,为她抹去如海深沉的痛苦,可是,不敢啊,还是那样稚嫩的我害怕自己的靠近会迎来她的退缩。
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爱和恨,所有的该与不该,都随这母亲的离开而尘埃落定。
我抱着她的身体,第一次和她那么接近,从没被拥抱的记忆,只有冷冷的空气和她含恨与不甘的远视。
我的母亲。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低语,终于可以这样的呼唤她,是一种从来没有的恩赐。
没有眼泪,只有静静的拥抱和一个人的呼吸。现在一切都安静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真好。
相思!预料中的人闯入,那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抬头,冷冷的笑着,二娘,母亲终于被你逼死了,你开心了么?
不!她的脸开始扭曲,带着那样的绝望。
她的痛苦取乐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感俘虏了我,我沉醉在她的绝望中,亲吻着母亲冰冷的脸,俯在她的耳朵边说,母亲,很快的,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会一个个的下地狱,你一定要好好的看着。张大了眼睛,不要错过哦!
相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二娘是那么的伤心和悲哀,可惜还不是我要的。
我执起母亲苍白的手,那些鲜红的今春染上的凤仙花汁还没褪去,依然明亮,十指相扣,相似的纤长的手指紧紧的叠在一起。
是你逼死她的,尊敬的二娘,你的到来就是母亲的灾难。我回过我在她的心上再狠狠的插了一刀。母亲,如果你看见了,会心疼么?
不是,真的不是这样的!二娘含着泪,想要说出却又吞了下去。
那些已经不重要了不是么?你抢走了我的父亲,逼死了我的母亲,二娘,你会下地狱的。
不可能,她明明答应了我一起离开这里的,她不可能会死的!
住口!我怒喝。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不把那个秘密带进坟墓里,为什么再一次提醒我那种要被抛弃的痛苦。
是你,一切都是你,慕容决,你才是该下地狱的人!她的手指指着我的脸,充满恨意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上前一步,向她逼近,她的指尖划破我的脸,留下一道血痕。二娘,你高兴的疯了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会让人误会的。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步步逼近,直把她逼到墙角。
你是个疯子,慕容决,你才是彻底的疯子。她缩在墙角,摇着头,狂乱的喊着。
她已经疯了,彻底的疯了。她突然起身,冲向母亲的尸体,就像一个快要沉下水里的溺水者,想要紧紧抓住手里的一根稻草一样的绝望。
她的身体突然倾斜,重重的倒下,头撞击桌角,一声闷哼,缓缓的流出鲜血。
我收回脚,静静的站里在这个地方,闭上眼,依然可以听见那充满愤恨的诅咒。干净了,一切都干净了。
直到满地的血开始冷却凝固,我才整理自己的衣服,缓缓的离开。还有很多的事等着我去做。
打开门,抬头望向天空,碧蓝的天空被四周的高墙挡住,只有那么点的明亮。连天空都被囚禁了,真是一个好地方,再也不会有离别,再也不用害怕失去怕到晚上不能睡着,紧紧抓住的感觉真的比什么都好。
在街上,流言慢慢的盛行,一个被妾逼死的大家族的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