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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长的那么帅。!老爹酷酷的吸口烟;面无表情的说。
啊!长的帅也是我的错么?我咆哮。
最终我屈服了;不是我骨头不够硬;我相信没有人可以在黑黑的枪口下保证他的骨头继续硬下去;我忘记说了,我老娘做老鸨前是这一带的大姐;我老爹都是入赘的。
我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老娘妩媚的舔着手里的枪;斜着眼睛说。
你;你;你逼良为倡~我颤抖的手指着那两只没良心的。从耳边经过的灼热的子弹教我学习什么叫孝敬。
反抗无效;我还是被逼着下海做我的伪牛郎去了。
我不是那些男人,所以我想接客也没那个能力接,所以乖乖当我的忧郁王子,可望不可及的水仙去了.
我只要在角落里喝我的白酒其实是白开水,没事皱下眉头,装一下忧郁,和着淡淡的灯光,华丽的就是一副美男图.
当然,那些熟女和欲女虎视耽耽的欲把我剥光了衣服的欲念还是叫我每晚都在梦里吓出一身的汗.
今天,我本来可以继续演我的戏,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挑一个看的上眼的女人念念千篇一律的台词,玩玩大众情人的戏码.
可是,老娘下了一个万恶的规定,非要我赚个几万的限额.
我怒.为什么?我低头怒问.因为我老娘小巧玲珑,还不到我胸口.
因为老娘高兴.母老虎修的完美的长指甲恶狠狠的搓着我的胸部,疼的我步步后退.
老爹~~~~~我转头怒视另一个罪魁祸首.
随她.还是冷漠的脸.
老娘高高的抬着头,一副了不得的模样,觉得这样没什么气势,把旁边的老爹一踢,自己站在椅子上,感受到了高人一等的感觉.
如果不够,等着用身体偿还吧.恶霸老娘趾高气扬的被趴在老爹的背上走了,留下一个恨不得自杀投胎下回期望不要再投错胎了的我.
哀.长长的哀怨在舌间回转,我的心凉了啊.
DARK,接客.我听见这句话就恨不得用眼光杀死他,接你妈的客啊,你当老子真的是鸭啊.当然,我可不敢讲出来.我还想活两年呢.
我白了那不识相的大大的一眼,转眼看向我今晚的女主人,我的妈,这样的美人胚子也要来这里找鸭,是外面的男人灭绝了,还是我老娘把她的星期五餐厅做的太好了,导致非这里的鸭子不要?
我见过最多的女人也就是闺中寂寞寻找刺激和慰藉的熟女,而这位美丽华贵的大家闺秀倒像是来这里寻找新鲜感的,一进来就好奇的到处张望,那双大大的眼睛净望人家身上瞄.
美女,需要我为你服务的么?我的笑容无懈可击,训练到每个角度是最完美的迷人啊.
你是DARK?她好奇的问.
恩.我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拉着她嫩嫩的小手走像被黑暗隔离的小包厢内.
直到拉着她坐定了,她才会过神来,指着我的脸说,哦,你长的好像女人啊.
我暗中白了她一眼,废话,老子本来就是个母的.
转头;温柔的微笑;随便动手动脚一下;省的被她给误会了。做鸭就要做到称职啊。
递过去一杯红酒;自己也随便倒了一杯白开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美丽的脸庞;一半是演戏;一半就是好奇和惊艳了。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我低着嗓子问。
我;我~她结巴着。
我善解人意的转移话题;知道这是隐私;我们有保护她们隐私的权利。
那我叫你什么好呢?
小唯;唯一的唯。她清甜的嗓子带着不好意思。
很美丽的名字。我摸着她的脸蛋;秀发;深情的说。
是么?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她惊讶地睁大眼睛的样子很可爱。
很荣幸;是他们没眼光。
真的么?你真是好人啊!她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抓着我的衬衫。
郁闷;快放手;要是在往上一点就可以摸到我的胸部了;我不是穿帮了么?
突然;我感觉到手臂上一阵痛麻;接着晕悬到想吐。
怎么了?我无力的问。
最有效的麻药,三分钟见效,管家果然没骗我。迷蒙中,就看见那女人在我的耳边唠叨不知道些什么东西。
大姐,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我想怒吼,可是被黑暗夺去的力气。
女人,等我醒过来我要你好看。沉入昏睡前,我咬牙发誓。
我是被一声声熟悉声音吵醒的,女人夸张的呻吟,还有男人过分的卖力粗喘。
又是我那无良的老娘在大白天的看A片来残害祖国的幼苗了,虽然我已经是老树一棵,但是至少也要照顾一下啊。
我习惯性的想伸手往床头柜拿我那把飞刀,生长在这个不正常的家庭,我早就明白没有点能耐,迟早被他们害死,只要闭着眼睛,朝那边的电阀射出,干脆利落的解决所有问题。
可是,一股粗糙的感觉硬是阻断了我的手,眼睛睁开,第一眼就看见自己被束缚的左手,转头,是同样被一根粗的麻绳绑的右手,往下一看,妈的,连腿都被牢牢的捆住了。
是谁干的好事,他妈的活腻了啊?我边挣扎边吼叫,像一个不安分的毛毛虫一样,可是,被牢牢束缚住的身体最多只能小小的移动下,我的手都快被磨出血了。
你再挣扎也是没有用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立刻转头看见那个漂亮的女人就坐在我的床边,大大的眼睛里带着胜利的骄傲。
喂,你要做什么?感觉到危险,我的身体在可以移动的范围内小小的离她远点。
我要报复你。她的眼神看的我怕怕的,她的话让我迷迷糊糊的。
为什么?我想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不好?我眯着眼睛问,很生气很生气,最好你有我做了杀你全家灭你祖宗十八代的天地不容的证据,否则,就你今天的行为,我真想把你卖到南非做女奴去。
你搞大我朋友的肚子,却不想负责。她跳了起来,叉着小蛮腰,手指点着脸,一副想代表月亮灭了我的正义使者的气势。
我蒙了一下,不客气的爆发一阵狂笑,当场就叫她白了脸。
你这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
拜托大姐,我根本就不认识你那位乌龙朋友好不好,不要轻易玷污我的清白好不好。我的手脚被这样大字的展开,酸的像是不是我的了。
可是她说那男人是你们餐厅了最帅的啊!不就是你么?休想骗我。她强调。
谢谢你的恭维。我无力的白的她一眼。只长胸部不长脑子的女人。我小声的嘀咕。
不说什么?至少我证明她还是有那么点耳朵的。
没,大姐,你搞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不信。
顽固的女人。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说出积压在我心底长达二十年的秘密。我是一个女人~~~~~~~
这回换她暴笑,笑的花枝乱颤笑的惊天地气鬼神,随便把我也给起晕了。
死女人,你他妈的笑个屁啊~我不发火你真当我是病猫啊。
你骗人。她笑的眼泪都在流。
不相信你脱我衣服啊。我大声的嘶喊证明我的清白。脱就脱我怕谁。
你说的哦!下一秒她的眼睛里爆发了奇怪的火焰,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把闪亮的剪刀。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居然是最邪恶*专用套房,所以,贴心的在旁边放了最新最实用的工具,包括~我刚刚鳖了一眼的按摩棒。
电视里在放着日本的A片,高昂的呻吟让人不得不脸红。
等我发觉自己凉到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旁边的破碎的碎片依稀是那件风骚的衣服。
幸好,我的四角小内裤还尽职的在我的身体上,让我不至于光的像一只白色的毛虫。
你看见了。我用目光示意她看我的胸部,微微秃起,至少还有那么点高度证明我是女的。
恩。红着脸蛋回答。
你的脸那么红干吗,看A片看的上火了啊?我调凯她。电视里的画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两个女人在那里摸来摸去,又是吻又是激烈的呻吟。
不会吧。我看得目瞪口呆,无语了,老娘是吃错药了不成。
这是什么?她转过视线,不去看那超大电视上的镜头,转而去探索这个房间的奇怪的按键。在床头,一排的按钮特别的鲜艳,她伸手按了一下,哗啦啦,房顶上面垂下四根粗大的铁链,在我们面前晃着。
这干吗用的?好奇宝宝指着它们不耻下问。
我无语了,我可是说那是用来吊的加点那么情趣的么?
小孩子不要问。我白了她一眼,随便在心里诅咒那无良的老娘。
要命的是电视却在教坏小孩子,要死不死的放到那女的被吊起来,丰满的身体在空中扩展,美艳到不行,另一个拿着黑色的按摩棒在她身体上作坏。
要死。我无力的长叹。
等我睁开眼,就看见那双大大的眼睛就直直的盯在我的几乎全裸的身体上,红红的脸蛋透着那脑子里的不正当念头。
不行,你休想。我暴睁眼睛怒视,誓死维护我的清白。
试试嘛。她撒娇。
做梦~我转头过去。我是鸭,但是还没做到需要真的卖身的地步。
嗡嗡~~~~~~一阵震动的声音叫我的鸡皮疙瘩狂跳脱衣舞。我的头喀喀的转过去,一根那玩意在眼睛前嚣张的耀武扬威着。
不要。我虚弱的抗议。老娘,快来救你的女儿吧,你的伟大的女儿快被一个女人给~那个拉~~~~~~
玩玩好不好?她的眼睛因为好奇和刺激而发光。
我们~我吞了大口的口水,逼自己镇定下来。我们不熟,你知道的,做那么神秘的事需要很深的感情的,最后才能够得到最美丽刺激的结果~我巧舌如簧的说着,恨不得立刻感动她的心灵让她明白回头是岸啊。
哦,她有点沮丧的把那玩意扔在床上,嗡嗡巨响的东西在我的身边叫个不停,让我的头皮开始发麻。
那我们就先开始培养感情好了。她坐在床边,严肃的说。
我确定这是有史以来最荒唐最可笑最不能接受的表白了~一个充满暧昧灯光的*专用房间里,大床上被大字绑着的帅帅的最鸭子的女人被一个只长胸部不长脑子的来嫖鸭的蠢大小姐逼迫,背景音乐是高昂的呻吟~我闭上眼睛,口里念叨着,这是一场梦啊,一场梦啊,恶梦快醒过来啊~自我催眠,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请伟大的上帝原谅我的鸵鸟吧!
逃避不是办法~我从来就没有这样相信过这句真理,当她从百宝箱里随手拿了一根鞭子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上面还有刺。
这样不好么?她无辜的眼神配上手中的鞭子,的确很有说服力。
我彻底的放弃抵抗了。直直的看着天花板,想像自己是一条直直的死鱼。
你叫什么名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床,细心的拿来被子把我们都盖的严严实实的,还特地把我大伸的手脚也盖住,才放心的躺下,头靠在我的手臂上。
靠的那么近,我轻易就可以看见她细嫩的没有痘痘的皮肤和长的像洋娃娃一样的睫毛。
我的名字很难听。我的话是真的。的确难听的想叫人去撞墙,要不是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超乎常人,我早不想活了。
没我难听,她的手都伸到我的胸口了,停在那里,像抱着一个大熊玩具一样的抱着我。
是么?我叫高朝,我轻轻的说。
还好,她轻轻的打了一个呼,爱困的小脸像一只猫咪。我姓杨,杨小唯。她靠近我,把我抱的更加的紧了。
喂,至少你把我放开我。我动了下身体,想要摇醒她,拜托,这样我怎么睡~
不要,放开你就要逃了,我才不要,那位漂亮阿姨说过你很厉害你,所以要锁着你。迷糊的眼睛彻底的闭了起来,轻而均匀的呼吸暗示她已经在美梦中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唉~~~~~~~~我的手脚已经麻了,电视里的剧情已经从男女,男男,女女,*,NP到人兽了,花样百出,新鲜不断。我都麻木了。
混乱的一天快结束吧。我在心里期盼着。她喃喃的喊着“朝,不要走~”伸腿,把半个身体都压到我可怜的身体上了。
结束了可恶的星期天,我回到了我爱的工作岗位,一个敬职爱业的语文老师。谁说语文老师不能当鸭的,我灭了她,老师才是我的正职,鸭只是被逼下海的副业。
埋头在作业本里,黑色的粗框眼睛挡住了大半张脸,也随便把那大而且黑的黑眼圈给盖了,想起那眼圈就狠到咬牙,那该死的女人压了我一夜,害的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僵掉了,当然,我也不会叫她好过,等我终骗她放开我的下一秒,把还在睡梦里的她扒过了衣服吊在铁链上,叫她尝尝*的滋味。然后在她充满乞求的眼神下,穿着她的衣服走去了那间让我充满恐怖回忆的房间。
回家后看见老娘躲闪的目光,就知道和她逃不开,一怒下,毁了她的那些限量版GAY片,A片,叫她在那里哭到半夜,最后在老爹的特别安慰法下才停止。
我是个鸭,但是也是有尊严的。
高超(CHAO),接客。体育老师不识相的喊。
去死,一本大大的汉语字典准确无误的正中那没脑浆的头。
门口一个女人白色的裙子,大大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和羞怯。
我们可以今天就培养感情么?她咬着下唇,轻轻的说。
第二十二章 我是路人甲
他们说她喜欢女生,他们说有人看见她上次和一个大年纪的学姐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接吻,她的手指都伸进那学姐的衣服里。他们还说…………
好恶心!她们一起惊叹。脸上的表情带着十足的夸张和戏剧性的鲜明的厌恶。
远离那噪音的来源,我扒在自己的靠窗的桌子上,午后,黄色的桌子被窗外晒进的慵懒的阳光晒得温暖,脸贴在上面的感觉很舒服。舒服的想叹气。
外面的梧桐树刚刚长齐叶子,密密麻麻的手掌遮住那片干净的蓝天。
今天天气真好!有人在我耳边说。不用抬头不用回头更加不用去思考,是她。
那群三姑六婆的叽叽喳喳的八卦突然停止,除了她来不会有别人。
感觉到我的后脑勺有一个头靠着,学我的姿势一样扒在我的地盘上,除了她,没别人。
老婆,别不理我。她突然像只猫一样蹭的后脑,把我辛苦绑好的头发弄乱了。
不想理你。我把头埋进双手围起的安全空间里,闷着声音说。我的眼睛只能看见一片昏暗,光从缝隙间穿透,天开始暗了,好像只要闭上眼,就可以做一个空白的梦。
哦!她乖乖的不再闹,静静的趴着。她的手臂紧紧地挨着我的,相贴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夏天运动后的肌肤带着汗水的粘和阳光的灼热。她的肌肤的温度会蔓延。
那一刻,我的身体可耻的产生了一种欲望,禁忌的,激烈的,也是隐晦的。我为那一刻的热而羞耻,因为,那是污秽的。
中午就这样睡过去了。
下午上课前,被可怕的铃声吵醒,抬头看见她在看我,侧着头靠着她的手臂认真的看我,就好像,我会在下一秒立刻消失。
看什么?我梳着多半是被她弄乱的头发,回看她。
我怎么没发现其实你挺难看的?她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还不忘记继续捣蛋,把我辛苦梳起的头发弄散。
我干脆放开手,任长发披散在肩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说,其实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还能看。
你的头发真好看。她抓着我的一束头发,轻轻地揉着,突然用力狠狠地拉过去,感觉自己的头发快要被连根拔起。
疼!真的很疼!绝对的疼!我甩了一个大大的巴掌给她,清脆的“啪”的声音说明我的巴掌打得干净利落正中靶心。
我没打过人,从来不知道打人是这样的感觉,手心在火辣辣的疼,没有那种爽快地快感,涩涩的,不好受。
你的脸肉太少,打起来不舒服,下次记得多长点肉。我甩甩麻掉的手,无所谓的看着她的脸,一个大大的巴掌痕大大咧咧的在她洁白干净的脸上炫耀着。
你这个贱人!她咬牙。
你这个该死的………我咬牙把下面的话掐断。
我们怒视着对方。
为什么外面的阳光照不进这里?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教务处的沙发上,转头看窗外的天空。被蓝色的玻璃过滤得阳光冰冷,苍白,像是得了白化病的病人那张脸。
方菲,你在想什么?老师严厉的说。
哦,我……他们都在看我,爸爸妈妈在看我,老师在看我,她在看我,她的母亲也在看我,他们的眼睛里生长着一种藤蔓,会蔓延,会滋生,冲出那完全不同的没有表情的脸,朝我爬过来。想要爬上我的身体,吞噬我的灵魂。
我……我重复那些没意思的单音,不知道在我走神的片刻发生了什么。
我们方菲绝对不是同性恋,请老师放心,我们家教那么严,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送呢?请老师一定要相信我们家方菲!菲菲,快,向老师保证你是被欺骗的。老妈拉着我的袖子,狠命的催我。
她没有看我,低着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