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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在电梯里时,她的笑容垮了下来。
“白宁怎么知道东方旭要当局长的?真是。。。。。。不知不觉被他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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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渐降下,降了少许温度的风从窗口吹进来,拂动肩上的秀发,惜福正煮着饭,身后脚步轻轻的走过来,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或许厨房的温度闷热一些,她脸颊有些微红,透着汗珠泌在上面,嗅到丈夫熟悉的味道,脸在对方脸蹭了蹭,推了他一把。
“别这样啊,人家还要煮饭呢,万一让你同事看到了不好,晚上再说好不好,快出去。”
“她走了的。”白宁在她耳边轻声的呢喃,看着有些发颤的手在淘着青菜叶。
惜福红着脸转过来,看了看外面,听到孩童玩耍的声音:“儿子还在啊,在小孩子面前不能这样,会教坏的。”
“嗯。”白宁简单的应了一声,在红润饱满的唇上啄了一口,方才松开手,“那相公去客厅看电视去了。”
惜福红着脸轻轻捶了一下他手臂:“快去快去,不要进来碍手碍脚的。”
离开厨房的白宁坐到沙发上时,沉默了片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边接通后,他只是简单而平淡的说了了几个字:“扫了他们。”
夜将不眠。
ps:二更。
番外第二十四章 崛起(一)
霓虹的夜色迷离,城市上空阴云随风涌动,似要下雨了。
崇宾市。
一栋大楼的顶层,这里一整层楼都是一个人的,目光从窗户望过去,城市夜景几乎尽收在眼底,大厦的下方,是闪烁霓虹灯泡的酒吧,买醉的、已醉的人进进出出,街道两旁停满了各式的车辆,来的去的,夜里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的一位老人,山羊般的白须,头发往后倒梳的一丝不苟,面容阴霾枯瘦,手里两个铁胆揉揉捏捏,发出哗哗的轻响。
老人最喜欢的是站在高处看着这座城市,年轻时候在江案边的码头装卸货时就喜欢上了这样的角度,亲眼看着这个曾经破旧的、不起眼的小县城,重重叠叠的盖起了高楼,一步一步在时代变迁里成了如今几十万人的大城市,他见证了这座城的衰败和兴盛,如今也是满头白发了。
他叫阴九龄,这座城市的三教九流们大多叫他阴叔,直接或间接的掌握着长江下游段的货运,当然这些只是明面上的东西,灰色上的收入,向来从不告知旁人,自然没有人敢过问。
铁胆哗哗的转动。
身后桌上的清茶已经有些凉了,原本这个时间段,老人该睡觉了,可昨夜发生的一件事让他感到困惑,也或者不安起来,李洪朝比起他哥哥来不算响亮,恶名却倒是让人记忆深刻,但无缘无故的跳楼死了,这就让人寝室难安。
白天的时候,阴九龄让人奔走打探各个渠道的消息,反馈过来的消息证实是从楼顶摔下来死的,身外没有其他的伤痕,对于一个老江湖来说,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在暗处窥视这座城市。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条龙有多强啊,让警察都在帮忙打掩护……”
霓虹的灯闪烁在他眸子里,喃喃的说这句话后,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回到住处,毕竟他再急也需要休息。
“阿强。”他走到桌上,顺手将凉茶一口饮尽,对拿着外套给他披上的手下吩咐:“明天通知其他几个话事人,一起坐下来说说这件事,大家合计一下。”
“是,阴叔。”被叫做阿强的男人,应了一声,走去开门时,外面的走廊上响起众多的脚步声。
阿强警惕的将门关上,陡然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张圆脸笑哈哈的凑近,“阿强啊,你不认的本衙内了?高恩啊,一见到我就关门,是不是不太礼貌啊?哈哈哈…。。”
“阿强,让他们进来。”刚刚穿上外套的老人又脱下衣服,丢在一边坐到了沙发上,“深夜拜访,看来高家来者不善啊,你老爹想要对我这个老头子动手?”
高沐恩挥手让手下那帮黑衣众在外面等着,与海大富一起走了进去,坐在阴九龄的对面,一脸恶形恶状的摊手:“哈哈哈…阴叔真是聪明,可惜不是这样。我那老爹哪里有这样的胆子啊,都是本衙内的想法。”
“一阵子不见,说话古古怪怪的。”老人让贴身的手下给人奉上茶水,老神在在的向背垫靠了靠:“说吧,这么晚过来是想要做什么,惹了事,你老爹自己就能给你摆平,没必要跑到我这里来。”
“哈哈哈…。。哈哈哈……”
高沐恩拉长了笑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手心:“本衙内就确实有事找你,也没多大,哎,你别这个眼神看着我啊……”
“到底什么事?!”阴九龄到底是看出这个圆脸胖子就是一个楞头货,他爹一手一脚打下若大高氏集团自然是数一数二的狠人,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
“一件小事,就是在你头上安个人,不!安很多人……不过放心,本衙内往后罩着你,给你养老送终,喂喂喂,说归说,你把烟灰缸放下……”
早年就混江湖的人怎可能没有血腥,阴九龄也算是纵横一生,手上也有一些功夫,在这片地方,威望也算很隆,临到老了却被一个年青人臊红了脸,手背上青筋鼓鼓直冒,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飞到一半,一只宽胖的手伸过来,稳稳抓在手里。
短发,圆脸,嘴上一撮胡子,这便是高沐恩旁边的海大福,眯起的眼帘里,烟灰缸在他手掌里捏成了碎片,洒落在了桌上。
高沐恩放下遮住头的手,看了一眼状况,笑的抖起胸脯,摇摆着脑袋,看着被怔住的老人,下意识的掏了掏鼻孔,“看到没有,烟灰缸呢,就算是子弹也给你揉烂,会出人命的,老头子,你从了吧,不然今天你就得从这楼上跳下去。”
“好功夫。”
单手将烟灰缸揉成这样,他也能办到,但绝不会这般轻松,赞叹之余,陡然单手朝高沐恩抓过去,的一下,旁边的海大福面无表情,同样单手接过来,轻描淡写的一推,劲风扑面,直将对方整个人推到沙发上仰了一下,苍发被吹的凌乱。
沙发后站立的阿强手快速的伸进胸口里,那边,海大福陡然一掌拍在大理石茶几上,裂纹如蛛网般扩散开,轰的一声,碎成数十块塌倒在地板是上,灰尘升了起来。
窗外,一点水珠自天空落下打在窗户,随后劈哩啪啦的大雨倾盆而下,城池的上空泛起了一层水汽。
雨声中,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阴九龄,吞了吞口水,望着二人:“这…这…什么武功……你们…想起来了,李洪朝那件事是你们做的?”
那边,高沐恩偏了偏头:“谁?不认识……”
“咱家扔的…”海大福目光不移的盯着老人,“……今天只有一句话,少流点血。”
阴九龄闭目叹口气,沉默了片刻,招招手,接过阿递来的手机,“让我给他们打电话吧…你们想要在这地上立足,大家万事好商量。”
“立足…”
海大福手交叠在腿上,笑了笑,后面的话并未说出口,他望着坐在沙发上打起电话的老人。
立尔等之上。
……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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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哗哗的落下来,闪烁霓虹的酒吧,微醉的男人在妖媚的女人搀扶下上了一辆出租车,转过几道十字路口,最后在一家酒店停了下来,亲昵的走了进去,不久之后,一辆红色的宝马驶了过来,停在外面,透过车窗看着那对男女的背影,咬紧了红唇。
车内灯光下,眼角有些发红,呆了片刻,她提着包,嘭的摔上车门,迈着高跟鞋大步走了进去,大堂的经理走过来询问,被她一把推开,朝着柜台那边的男人,一包砸过去。
然后……大堂里响起了抓奸的争吵。越过这里,酒店深处,相对于吵闹的大堂,厨房里显得安静异常,然而下一秒,一声金属砸在地上的声音响起,有人倒地在爬动、哀嚎。
几个大汉将爬动的身形拖回来,一个身着花格子、下颔一圈浓密的短须男人骑了上去,手里拿着一支铁勺的敲在对方后脑勺上,揪着对方一撮头发,神情凶恶的贴上去,“东西呢?吃了我的货就想溜?我的钱那么好拿的…。嗯?”
“豹爷…对不起…货没吃…是被查出来了…”仰起的血脸,嘴唇抖动,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对不起?啊!!”
铁勺猛的挥起,敲在对方头上,骨碎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厨房里有手机铃声传来,一名手下说了几句,捧着手机过来:“豹爷,是阴叔的电话。”
坐在地上身体上的人影接过毛巾擦了擦手,从手下那里取过电话残忍的脸上顿时挤出笑容:“喂,阴叔,找阿豹是不是有什么好买卖啊?”
“到我这里来碰个头,有些事想要当面和你们聊聊。”电话里,阴九龄的声音传来。
“可能我来不了,有点事,就这样吧。”男人撇嘴冷笑,将手中的铁勺有砸在地上的那具身体上,将电话往身后抛去,方才离开厨房,接住手机的人影连忙挥挥手:“把他处理一下,再好好问问,豹爷的东西都敢拿,还不上就拿他老婆来抵。”
“是!”剩下的三名大汉点了点头,随后将厨房的门关上。
踏踏踏…。。
铮亮的皮鞋大摇大摆的走在华丽的地砖上,身后数名手下跟了上来,豹爷背着手走过大厅,有争吵的声音在持续,大抵是知道捉奸的。
“你背着我找女人就是为我好?这是什么道理啊!!”
“能不能别在这里说,你是公众人物,咱们回家说好不好?”
“我就在这里说,你以为我当这个明星容易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难处……”
……
豹爷偏偏头,朝那边柜台争吵的一男两女吹了一声口哨,潇洒的朝大门过去。
手在空气里摇摆,哼出声音:“那个老头子以为自己是谁,真当自己是一号人物?要不是我阿豹尊老爱幼,早把他砍了,一把年纪还霸着货运这块蛋糕,当心噎死他。”
就在大厅各种声音在吵闹、在说时,酒店外一声“吱”的长传,引起了大厅的所有人注意,一辆黑色轿车急刹而来,停在门口挡住了去路。
车门打开,下来一道黑色西装的身影,背负着一只手从旋转的玻璃门出来后,他对着警惕的豹爷一行人抚了抚金丝眼镜,“你是阿豹?”
“我就是,你哪位?”豹爷咧嘴看了看对方一副斯文的样子,狰狞的笑着走上前,抬起手,手指点去对方胸膛,“想搞事?身后藏了什么。”
“是你就好。”
负着的手,转过来,冷芒哗的一声闪出,血光溅上天空,一只断掌啪的掉在了地上,大厅随之沉默片刻,尖叫、嘶喊混乱起来。
“跟我走一趟吧。”
金丝眼镜闪过一道冷光,冰冷的眸子盯着地上抱着断掉手腕的男人,下一秒,他抓过对方的脚拖上了车,周围,豹爷的手下早已被打翻在了地上。
关上车门时,曹少卿看到大厅里一个熟悉的身影。
ps:今天就只有一更哈,剧情有些乱,理一下。
番外第二十五章 崛起(二)
雨水啪啪啪打在车窗上。
是那个女人?曹少卿透过车窗看到酒店柜台前的身影,自然也看到她的男人,随即将视线一转,轿车嗡的驶离这里并不停留。行驶之中,后座上,颤抖的豹爷嗤牙咧嘴坐起来,悄悄伸手从裤腿拔出匕首,眼睛却死死盯着前面开车的人,探出手的刹那,金丝眼镜闪过一轮寒光,看也不看对方,随手从副座位上拔剑往后一刺。
“啊”惨叫陡然响起。
举着匕首的身影后仰,宽长的剑身直接从他肩膀刺进去,钉在后座上,鲜血顺着伤口的间隙流淌出来,花格子的衬衣染红一大片。
“想找死,咱家不介意。”曹少卿平淡的说着,反手一拔,身后再次响起一声“啊!”的惨叫,豹爷还在的那只手一把捂住伤口在座位上摇摆滚动。
随后,止血的绷带和止痛药被丢了过来,豹爷自然不想死,咬着绷带给自己断掉的手腕上缠了起来,硬生生嚼碎药片往下咽,脸色惨白虚弱的看着放在副驾驶的白龙剑,以及沉默开车的身影,微微的张嘴:“兄弟。。。狠人呐,眼皮都不眨一下就砍下人的手,以前我怎么没听过你的名号?”
“以后你会听到的。”镜片下的目光抬了抬,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趴在后座上流血过多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男人,视线转回去,接着专心的开车。
车内沉默了片刻,一栋栋建筑从窗外过去,豹爷不想放弃,又说道:“兄弟,你透个底,断我一只手,又不杀我,为的什么?地盘还是钱,只要你放了我,什么都给你,怎么样?”
“今夜像你这样的人还有好几个。。。。。。你别害怕。”曹少卿打开中控台的收音机,“……夜还很长。”
车中响起古筝的声乐,车轮碾起的水花溅在了路边,从主干道飞驰而过,雨越下越大,很快消失在雨夜里,像这样毫无征兆的事件,还悄然的还发生在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
嘭……
巨响发生在街道,车的碎片叮叮当当一路沿洒开,有人拒绝了邀请,开车途中与呼啸而来的大车相撞,里面的人尚未清醒过来,就被丢进了后面尾随而来的轿车里,或有在家里休息的大佬,墙壁轰然被汽车开进来撞塌围墙,撞破防盗门,一群黑衣人从被窝里将**的身形带走,平静的城市下,地下世界有针对性的打击带来了风暴。
一栋建筑,三三两两的轿车从不同方向驶来,率先停下的车子里,曹少卿打起雨伞走下来,提着步伐蹒跚的豹爷走进大厦。
“你们是阴九龄的人?”豹爷认得出这里,以前来过很多次。
提着他的人依旧沉默,推开一扇玻璃门。
人音嘈杂喧闹传入耳中,视线扩展开,椭圆的长形会议桌坐满了人,豹爷站在门口看去有些自愿而来的,另一部分脸上、身上多少有伤染血的,和他一样都是被“请来”的,模样颇为凄惨。
“崇宾有头有脸的道上人都被请来了,阴九龄这回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知道,反正我们不想来的也来了。”
“咱们十几个人也不少,干脆冲出去,他们也不一定全部拦的下来,若有兄弟出去,立即召集人手打过来……”
“…都是老胳膊老腿的,你冲的出去?”
“妈。的,和阴九龄这老家伙干了!!”
周围骂声传来,叫骂拍桌子的大多都是身上带伤的几名头目,也有几名脸上淤青带血痕的中年男人,气势却沉稳许多,等着这些年青一些的在闹,自己好好看着就行。
室内声音嘈杂群雄激愤,然而真正说到动手的,大抵是在等,或者过过嘴瘾而已,气氛热闹之余也有人看到了进来的曹少卿和模样更加凄惨的豹爷……
“阿豹手被砍……断了…”
“那人干的…”
窃窃私语间,曹少卿推了一把虚弱的豹爷,将他丢在一个空位上,提着白龙剑走到上首位的侧面,一动不动的阖上眼帘,众人声音渐小,随后会议室里沉寂了下来,盯着那位戴金丝眼镜的年青人,等他开口。
十几分钟过去了,有人按耐不住情绪,想要上前出手制住对方夺下武器再挟持着出门去,只是他刚踏出一步,曹少卿睁开了眼睛,那人只好乖乖的坐回去。
不久,会议室的大门再次打开,身着轻绸唐装的老人走进来,一时间会议桌上的人,激动拍响了桌子站起来,有人硬气的大喊:“阴叔,咱们都是你的晚辈,你就是这样坑自己人的啊?咱们道上混的,讲的什么,你比大家都清楚,一个电话过来,我想都没想就来了,现在你看看,大家变成瓮中鳖,真他。妈晦气”
阴九龄到底是混迹江湖多年,对于这些人的处境,虽然是自己做下的,但也并未羞愧到让他像众人赔罪的地步,垂着眼帘慢腾腾的朝前走,就在众人骂声中,在会议桌侧面第一个位置拉开了椅子坐下。
旋即,所有人闭上了声音,在座的都不是蠢货,坐到那个位置上说明阴九龄也并非这件事的主谋。
“不是阴叔,那会是谁?”有人低声发出疑问。
一名崇宾北闸道的大佬垂头丧气:“妈。的,感觉这次栽到姥姥家了。”
“阴叔”豹爷抬起头,看向那边的老人唤了一声,没有了嚣张的语气:“人是你喊大家来的,你知道的比大伙多,就算咱们死,总让咱们死个明白吧。”
阴九龄睁开眼,目光复杂,叹了一口气,朝在座的后辈拱手:“老都老了,还给大伙带来麻烦,只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