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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他搬回自己房间一个人睡,估计是说什么也不可能了。
赤炎熙半赌气半耍赖道,“我就喜欢谁你这,你还赶我不成!”说是这么说,但自己却根本不敢看那人的脸。
这席话听在苍溪耳力,撒娇意味十足,宠爱的把少年抱在怀里,“哪能啊?你要睡这里就睡这里,想睡多久,想怎么谁都成!全凭四少爷做主!”
这话倒是把赤炎熙给逗乐了,“扑哧——”一笑。
苍溪温柔的看着在怀里开怀的少年,慢慢就凑了上去。
“炎熙……”
赤炎熙配合着闭起眼。唇齿相贴。
一吻结束,两人皆是气喘不止。
赤炎熙紧紧地搂着苍溪的颈脖,苍溪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两个躯体紧紧贴合,身体异样的火热起来。
“苍,苍溪……”赤炎熙突然有些害怕,小声的唤着。
苍溪深深地望着他,不多说什么,下一刻就将怀里的少年打横抱起,向寝室走去。
苍溪将赤炎熙轻轻放在床上。
轻轻地拂过少年的脸颊,指端一片火热,苍溪抓住他的手,凑到唇边,轻轻一吻。
随后合身覆在赤炎熙身上,双唇吻上那颤动着的绯红,甘甜若醴,柔软似缎,舌尖挑开唇瓣,长驱直入,缠吮着他的唇舌,狂野而温柔,霸道而热情地侵占着对方的全部气息,一手也探入衣襟,**着光滑温热的**。
当充满柔情的**来到胸前敏感的小突起,赤炎熙微微的颤抖。
“恩……”
**泄露在唇齿间。苍溪放开双颊绯红,却异常美丽的少年。
赤炎熙不敢正视他,拿过一边的枕头遮住面庞。
低声一笑,拿开遮住少年的枕头,只见赤炎熙双眼迷离,微声娇喘。
苍溪心动不已,现在就要了他恐怕太早了些。脑中闪过这念头是迟,手已经探到情人的私密处。
赤炎熙突然睁大了眼睛,后方传来的不适感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疼——”声音明显带了**的嘶哑,可能是过于疼痛,叫唤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阵喊声,颇有悬崖勒马的气势。
把几乎理智磨灭的苍溪给唤了回来。
果然还是太快了!毕竟他还是十六岁的孩子!苍溪心下十分惋惜的叹气。轻轻放开身下的少年。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起身想那个还不在状况的少年道歉。便离开了房间。
赤炎熙呆呆的看着苍溪消失的方向。
衣衫凌乱的坐起来。
有没有搞错!居然做到一半,因为自己误了“大事”!
拳头攒紧,狠狠的敲在了床上。
自己真是没用!那点疼还不能忍忍么,居然叫出来,还叫了那么大声!
可恶!就算这样,苍溪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算是什么意思!
愤愤的穿好衣服,冲出屋子。
“苍溪往哪去了?”
“呃?啊,苍先生说去透气,就出去了!”
“可恶!”赤炎熙低吼着。也风一般的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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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着冷风,燥热的身体终于得以平息。
果然是太快了!
虽然他一直是清心寡欲之人,可遇到赤炎熙以后,可以说什么都乱了套。连**都几乎都不能控制。
可那孩子才十六岁啊,怎么可以霸王硬上弓?要是自己真的伤到他那怎么办?
无奈的摇头,难道自己要和他保持距离么?先别说自己做不做得到,估计自己稍稍有点疏远他,那个孩子就会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想靠近都难!
唉。。。。
心里在叹气,但还是注意到了那个正向自己靠近的身影。
“那,那个!”声音有些颤抖,青涩的女声。
苍溪转过身,看着来人。
她不是下午被教训的小丫鬟么?来找自己干嘛?
“苍先生!奴婢是来向苍先生道谢的!”
道谢?苍溪眯起眼睛,自己貌似没做什么要让这个小姑娘道谢的事。
“是这样,若不是苍先生及时出现,奴婢定是被嬷嬷打个半死才肯罢休的。奴婢感谢您的救命之恩!”看见苍溪面色冷然,不为所动的模样,女孩换慌张的解释。
“没什么,我只是要过路而已!”苍溪淡淡的说着,眼神便转到别处,不再看她。
“不是的,苍先生最后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真真是对奴婢的金言。奴婢感激不尽。”
“哦……还有事么?”
“呃……没,没有了……”
“是么,那我走了!”
说罢便转身要走,女孩见他要离开,慌慌张张要去追赶。结果重心不稳,眼看就要落地,一双手及时扶住了她!
“苍先生……”
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庞。那脸面就是巧夺天工的**。再也移不了心智。
苍溪蹙眉,自己好心扶了这个女子一下,她却紧紧抓住自己不放了。
刚要开口,却被人打断!
“你们在干嘛?”赤炎熙冷冷的吼着。尽管话语冰凉,可任谁都能感觉到语气中的愤怒。
抬起头,赤炎熙正站在自己面前。
“炎熙?”
赤炎熙眯起眼睛,看着那个抓着苍溪已经的女孩,怒火中烧。
一掌就将女孩打出几米之外。
赤炎熙正要上前继续教训,却被苍溪拦住,“你干什么,这样打她,会出人命的!”
本来看着情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就已经很不爽了,那个女人还抓着他的衣服,赤炎熙心情就跌倒了谷底!“那个女人算个什么东西,你帮她说话!”
这一吼,把苍溪也给怔住了。
赤炎熙不管苍溪反应如何,绕开他就要继续攻击女孩。
眼看第二掌就要落下,苍溪急忙拉过赤炎熙。
“你快走!”苍溪冷冷的对着女孩说道。便拉着赤炎熙往来的方向走。
赤炎熙看那女孩跌跌撞撞的离开,拼命针扎。“你放开我!你,你居然护着那个女人!她和你什么关系!可恶!放开!”
拖了半天,苍溪终于放开赤炎熙,低头看着少年,他的的牙齿咬着嘴唇隐忍着,眼角有些发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苍溪看着一阵心疼,刚想抚上少年的面颊,却被意外的躲开了。
赤炎熙转过头,心里好疼,酸涩的要涨开来。
本来前一刻,这个人还和在自己纱帐里温存,下一刻不仅丢下自己出来,还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那个女人拉着他的衣襟,他还没有推开。
赤炎熙觉得委屈极了,他不愿任何人碰到苍溪,如果可以,他几乎希望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他,他也只能看见自己。他不要和任何人分享爱人,谁都不可以……
苍溪的手僵在半空中,终是缓缓放下。
“我并非袒护何人,只是你刚刚几乎要只拿女孩为死地,她并未犯下过错,你怎么可以轻易就销毁一个人的性命?”
劝慰的话此时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你怪我?”转过头睁大双眼看着他,红红的眼睛充满了血丝。
苍溪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并不是怪你,只是……”
“只是我太任性,太霸道,不珍惜人的生命了?还是说我上到那个女人你心疼了?”
“你怎么这么说?我只是就事论事!炎熙,你太任性了!”听见赤炎熙的讽刺,苍溪也有几分恼火,他蹙眉,语气开始严厉,声音也放大了几分。
他何时对自己这样凶过?赤炎熙愣愣盯着眼前的苍溪,委屈,愤怒,种种负面情绪一瞬间全部漫上心,泪水就要夺眶而出。深深地看了苍溪一眼。转身跑开了。
“炎熙!”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正要解释,少年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站在原地愣着,随后匆匆回到澜梧院。
少年果然已经不在了……
看是今晚,是不可能过来了吧……
苍溪想到,便坐下沉思。
怎么就动了怒了呢?怎么自己就那样责怪他了呢?
苍溪生平第一次懊悔,可是那个少年执拗的脾气,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理自己了吧。
唉。。。。。他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苍溪心下想道,一阵风却袭来,打乱了思绪。
“祖上!水无月抵达京城!”
溪烨声音传入耳中。
看来有些事要先解决才行……
……
……
第11章
赤炎熙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有人敢靠近。
侍婢们一个个剪刀石头布,最后输的人倒霉的走进屋给赤炎熙梳洗。
他们的四少爷何时像今早这般狼狈过?
只见本来秀美俊俏的四少爷此时脸色发黑,眼睛有些肿,里面布满了血丝。而且眼袋还很深,四肢僵硬,给人感觉就和木头人一样。但气场却不容小觑,四少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冽的怒气,好像发着黑光一样,让人实在难以靠近。
“少,少爷,水……水……”倒霉的侍婢牙齿打着颤,双手抖着呈上面盆。
赤炎熙黑着脸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离开了卧室。这才让众人舒了口气。
赤炎熙到书房处理事务。
还不到一刻钟,书房就传来砰地一声。
“混账!这种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四少爷息怒!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这就去整理!”说的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书房,剩下的人依旧战战兢兢。
“朱允!”
“是!少爷!”
“这个月府上的账簿记得这么凌乱,你倒是要我核对什么?”
“这……”
赤炎熙甩手就把账簿扔到那人身上。“给我全部重做!”
“是!”
“王大人!”
“呃……四少爷……”
“你这些的奏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说皇上看的烦,我都找不到重点,回去重写!”
“可是少爷,下官这么写是将每一条都罗列清楚。”
“哦?你对本少爷的处理方法有意见?”
“这……”
“滚!”依旧将奏则扔了下去。威严吼道。
就这样在众人的惧怕中过了一个上午,赤炎熙总算解决了政事。
午餐随便的吃了些。
心里想的全是那个人。
昨晚上在床上翻了一夜,睡不着也就罢了,眼泪还不争气的一个劲的流。
心里真的好疼,即使自己冷静下来了,回想情况也确实是自己鲁莽了些,可是,就是生气,气那个人跟被人靠那么近,气那个人第一次凶自己,更气自己明明不甘心,那么难过,还是好想见他。没有那个人的温度根本就无法入睡,没有那个人在身边就觉得少了什么。自己就像是脱了水的鱼,快要窒息!
想见他,好想见他!
可是,找什么理由去见他,昨天自己就这样跑掉了,先赌气的是自己,如今要如何去和那人和好?
“可恶!”狠狠打在墙面上,自己不去找他,他就不能来找自己么?明明自己那么想见他,可那个人却无声无息,自己在他的心里,也就这么点分量么。想到这,就更加难受,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要蠢蠢欲动。
会不会从此就不理自己了?
会不会就这样消失了……
惊恐着,脑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睁大了双眼,浑浑噩噩的走出去!
要见他……
就当是自己错了吧……
只要那个人别离开他就好……
不然的话……
苍溪……
苍溪……
……
……
“主子?!”朱蛊看见脸色苍白的赤炎熙时吓了一跳。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主子,只是一晚不在澜梧院,就变这付状态了。
赤炎熙一语不发,径自推开门。
朱蛊紧跟其后,“主子,苍先生不在!”
“不在?”心里一沉。“他去哪了?”声音无力中有些颤抖。
“回主子,苍先生今天一早就出门了!并没有交代去哪!”
“出门?你说他出了国监府?他带了什么?包袱一并带走了?”心痛要碎开,你真的要离开我么?……
“没有,苍先生什么也没带,他说晚上回来的!”见主子脸色不对,朱蛊急忙回答。
“他说晚上回来?”赤炎熙喃喃重复着。
“是!”
“……去,去找!”
“呃?”
“去找他,去找他去哪了,然后回来跟我报告!”
“找苍先生么?”
“对!快去啊!”
“是!属下这就去!”
苍溪,你在哪?不管怎么样都好,快回来,快回来吧!
赤炎熙闭上双眼,颓然坐了下来。
苍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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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大的妓院——醉颜阁。
苍溪推开门的时候。楼里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经验丰富的老鸨最先缓过神来,推起脸上平生最动人的笑容掐着嗓子柔声道:
“这位俊爷,现在还是白天,咱们花楼不做生意的,而且今个儿咱们醉颜阁被一位大客人给包了,所以不能做生意了,爷您今个儿就先回吧,下次来奴家给您优惠!”
苍溪憋了老鸨一眼,幽幽开口,“我是来找人的,就是包你们场子的那位大客户。”
“额……这,可是那位爷现在正在……”话还没说完,就被苍溪狠狠瞪了一眼。
“那奴家带您去吧!”老鸨赶忙改口。
苍溪点头,就跟着老鸨上了二楼。
牡丹间——
老鸨停了下来,轻轻敲了两下门。
“爷,有位客人找您!您看您是……”
苍溪不顾老鸨把话说完,径自就推开了门。
“啊!爷!”老鸨慌忙想抓住苍溪,却根本没碰到那人的衣缕。
房内花气粉香扑面而来,琴声笑声乍然停止。
房内唯一的男子看了看门口,恭敬站起身,向苍溪作揖。“见过祖上!”完全没有了刚刚与身旁美色言笑晏晏的风流姿态。
苍溪面无表情的找了椅子坐下,那人挥手退下了房内的其他人,直到房门关上,那人才缓缓走到苍溪身前,直接跪下,垂头示礼。比刚刚的行礼更是恭敬几倍。
“晚辈水无月,拜见祖上!”
“起来说话吧!”苍溪淡淡说道。
“是!”说着,那名水无月的男子站起身来,正视苍溪。
水无月是雪国当朝大祭司,有着天生雪国人的美貌,只见他俊眉飞扬,浓淡皆宜,比女人妆点出来的还要精致。漆黑的双眸湛如星子,深邃幽沉;挺直俊俏的鼻子,显示出刚毅坚定的性格。
苍溪勾起嘴角,“你们和你的先祖父水若苒长得很像。”
“是!晚辈也看过先祖父的画像,确实与先祖父有几分相似!”
“不过光长的像可没用,要像你祖父那般有用才行!”虽然说的声音很轻,但话语间却透着一种极为强迫的气势。
水无月有些心惊,眼前的人,是两百年前世间第一美人,是第一聪明之人,更是他们家誓言要千秋万代效忠的主人。虽然这个人看似谪仙一般飘渺,却无时无刻不让人臣服在他的言语气场之中。
“祖上可以放心,只要是祖上的吩咐,无月定会竭尽全力完成,即使赌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有这样的决心也就够了,我自然是不会要你的命的,至于我要干什么,想必你应该心里有数才对!”
水无月犹豫片刻,“……祖上,这次的事情,跟雪国是没有关系的!”
“我知道!”
“那,祖上……”
“你知道两百年前那次动乱,给炽阳月影带来了多大的损失,这一次,巫蛊的目的并非炽阳月影,而是想灭了珏国!所以才四处向邻国造谣施蛊,就是要再一次引起动乱。我不过是要你雪国牺牲一点罢了,你倒是不肯?”
“晚辈不敢!”水无月立刻跪下,“只是,雪国并非掌于我手,如今雪国内政动乱,王的势力也很小,要这个时候再给雪国来些创伤,恐怕……”
“内政动乱?!”苍溪冷笑,“水无月,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呢?你雪国动乱,乱朝无纲,谁是背后的策划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真以为这么多年我在月影山不稳人事么?”
水无月怔住,冷静下来后,看向苍溪,嘴角扬起微笑,“果然不愧是祖上,连雪国的这点小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晚辈真是服了!”
苍溪冷哼着,“你一开始就跟我打哈哈,你水家的人哪个不是阴险狡诈的狠角色,怎会生出傻子?”
“谢谢祖上的夸奖,只不过无月刚刚的说辞还是出于谨慎的!况且祖上销声匿迹两百多年,现在突然出现,晚辈实在是心里没底,所以才想看看祖上对时局究竟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