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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熙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著,可火热的身子却怎么也逃不开他同样火热的唇。在这样的游戏中几乎已经将赤炎熙兴奋到顶点,可当苍溪原是扶在他腰上的手已溜进他的**,在他的**轻缓地揉捻,接著滑到**,细细的用指腹摩擦,似有似无的**过他的花蕾时,赤炎熙再也控制不住惊叫出声。
看见他的反应,苍溪略停片刻,“要我停下来么?”柔声问他、。
赤炎熙两眼迷蒙,氤氲湿气,他抓紧身前人的衣襟,“不要……”
苍溪摇摇头,再度吻上赤炎熙在迷失中茫然微张的唇,感受那呼吸凌乱的契合。
“嗯……苍溪……”
难耐地扭动著身躯,挺起的乳尖湿湿凉凉的好不舒服,可是一动就摩擦上了苍溪的胸膛,微微的刺痛与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同时升起,从那微微的两点上再如实地传达至**的耸立。
拉起他酸软后垂到身侧的手环上自己的腰,苍溪半抬起他的身躯,把他身上所剩的衣物尽数脱下,一只手终于在毫无遮掩下抚上那紧闭的花蕾,感受著他在自己探索下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微小的翕张。另一只手,则直接抚上他的炽热,对前方也进行温柔的**。
“嗯……”
迷醉中赤炎熙狂乱的回吻苍溪,苍溪把手指沾了不知从哪儿来的湿润液体,确认已润滑了手指后,开始慢慢地向后方的花蕾挺进。柔软的内壁,并没有作顽强的抗拒,在他浅浅出入了几次后,那紧缩的地方渐渐地打开了,就像一朵羞涩的花,渐渐把华美的蕊心舒展在爱花人温柔的照拂下,让那温柔的手指很快便能顺利的进出其中。前后同时被挑弄的感觉,让赤炎熙完全地迷失在**的海洋里。
“嗯……啊……啊……不……”
“稍微忍耐一下……”苍溪的声音此刻除了温柔以外,浮上一层**的沙哑。
很快地感觉到手指被火热的内壁所吸引,苍溪把右手中指抽插的幅度渐渐加大,在找到赤炎熙的敏感点后,弯曲成勾的手指从内部旋绕著攻向那里,每一次轻盈的触碰到那儿时,赤炎熙的***便会一阵收缩,内壁深深的吸住了手指,然后再喘息著松开。赤炎熙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灼热的体液就这样无法抑制地在他手中释放,濡湿了那纤长的手。
赤炎熙全身摊软在挂在苍溪身上。
明明在半刻前才得到了**的,可是只要一感觉到他用手揉搓著自己的内穴,,赤炎熙刚刚软下的分身就又开始微微挺立,浑然不管它的主人羞赧的要把自己隐藏起来的心情。
低笑著的苍溪把那深入后方的手指撤到洞口,微微使力地尽量分开后,轻声道:“可以了么?”
“恩,没关系……啊……”
**的身躯被抬起,苍溪把自己的缓缓送入微张的***,一点一点地把那硕大的**吞了下去,直到深处,两人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嗯……啊!”
被完全盈满的感觉,火热地结合在深处,痛戚与快戚像潮水般涌起,淹没了两个人。赤炎熙潋艳的红唇微启,断断续续地吐出**。
“苍溪……苍溪……恩……”
“……”
“苍溪,我喜欢你……”眼角止不住的流下泪水,却依旧叫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告白着内心深处最动人的情愫。
“我知道……”
“我喜欢你……我真的,恩……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赤炎熙拼命的摇着头,“不,你,不知道……恩,恩……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苍溪温柔的在他体内律动,嘴边传来轻轻的叹息声,他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傻瓜……”
“恩……恩,啊……苍,苍溪……”
“……”
“我,爱你……”
“嗯……啊……”
一次用力的撞击,完全顶在他的敏感点。在赤炎熙颤抖无力地软在他怀里准备自己第二次**的到来时,苍溪紧压住他的腰,用力的顶住他体内的小点,不停地摩擦著那里。
“嗯……不……啊……啊……”
脑海一阵空白,全身的力量与感觉都集中在后方的***里。赤炎熙惊呼着释放自己的**,穴口紧密地收缩到极限,也使苍溪无法忍耐地进射了出来,灼热的岩浆一**地击射在那一点上,再次把他推上新一波**。
赤炎熙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颊上沾满了汗水和刚刚留下的泪水。即使如此,仍旧紧紧抓住身前人,似是怕他会随时消失不见一般。
两人相拥在一起喘息著,下身仍紧紧地**。苍溪缓缓退出自己的分身,只见赤炎熙恍然间张口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了苍溪远比明月更动人的双眸后,脸颊火热,便没有说出口,渐觉眼倦舌怠后,便蜷缩在苍溪的怀里睡了。
苍溪将他紧紧揽入怀中,也缓缓闭上眼睛。
一夜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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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赤炎熙怔怔看着床顶,身体已经处理好,并换上了干净的中衣。
床单也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想必也是换过的了。
转头一览室内,地上原本狼籍一片的碎片杂物也都处理干净。好像什么都好了,就是觉得心里空空的,身旁那个空出来的位置已经冷了很久。
身体传来的不适告诉他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可是,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去了哪里?
不安……
烦躁着,一阵脚步声临近。
“你醒了?”苍溪坐在床边,抚上他的鬓发。“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没走……”赤炎熙盯着苍溪的脸庞发呆,嘴间流出的话语带着淡淡的沙哑。
“傻瓜?我为何要走?”苍溪很无奈,弯下身子把少年的躯体抱了起来。
躺在他的怀里,赤炎熙才感到安心,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苍溪轻拍他的背脊,“为何你总担心我会离开你呢?我承诺过会呆在你身边,就不会食言,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不知道……”赤炎熙摇头,“我就是害怕……只要你一不在我的身边,我就害怕,看见你对我以外的人好,我就难过,就算是一草一木也不行……我这样,是不是很过分?”他垂下眼帘,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等待着大人给他惩罚。
苍溪看着他,真是很强大的占有欲啊……他抚着他的脸颊,“是很过分……”
听到苍溪的责骂,赤炎熙更加惭愧的低下了头。“对不起……”
苍溪摇了摇头,“你想让我在你身边,你吃醋发脾气,这些,其实都没什么,换个角度来说,我还是很高兴的!但是,你不该迁怒于他人,更加不该伤害自己……你知道么,看见你受伤,我很心疼!”很恳切的语气,很温柔的责备。
赤炎熙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你!心疼我?”
苍溪笑了笑,他执起赤炎熙的手,将那手贴在了自己的心口处。
赤炎熙怔怔望着两人契合的掌心,指尖感受到那人胸膛里苍劲有力的心跳。给人感觉那样的真诚,无法抵抗……
眼角终于重新透漏出笑意,他将自己的手与苍溪的十指相扣,头歪在他的颈窝里,嘴角扬起弧度。
苍溪也笑,搂紧他在怀里,“以后,莫要再乱发脾气!”
“恩!”
“也不准什么都吃醋,就算不高兴,也要告诉我!”
“好!”
“不可在迁怒他人!”
“恩!”
“不要再随便伤害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
“恩!”欢快的答应情人的所有要求。
“还有……不可再轻易让我离开你!”似是叹息,斟酌着,终于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赤炎熙明显一僵,昨晚的记忆浮上脑海,苍溪离开自己时的心痛再次袭来。攥紧他的衣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所以,你不要走!”话语间带着轻微的哽咽。
安抚着情人,苍溪轻声哄他,“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那你,也不许再吓我!就算我真的要你走,你也不许走!”话语里撒娇味十足,霸道的令人无奈。
你让我走,我也不能走?这小鬼真是有够不讲理!但嘴里仍然附和着,声称就是百匹马来拉自己,他踹着自己出门,自己也不走。才终于把小情人成功的逗笑了。
今日的天气很好,尽管深冬,阳光却明媚宜人。
屋子外面是温暖舒适,屋子里面是温馨甜蜜。
……
……
拖着仍旧疲惫的身躯下床,已经是下午了。
尽管耽误了时辰,练功可以省了,进度再尽快赶回来就好。可是家中的事务和朝中政事还是要处理的。
浮着脚步走到书房,腰部的酸痛和后面的不适还是让赤炎熙出了身冷汗,尽管那个人已经是很温柔,但对于是第一次的自己,还是极不适应!
走进书房,书案后已经挤满了人。
“我说,那笔帐就是支出去了,你管那么多!”老远就听到赤善熙尖锐的声音。
赤炎熙有些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
“这五百两,是下个月给爹爹贺寿的预算,你超出月钱也就罢了,还动用这笔钱,至少要交代这笔钱的出处!”赤润熙板起面孔,尽管还是十来岁的稚嫩声音,却正经的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掌柜!
“反正,爹爹本来就没打算要庆生!这笔钱用了也就用了,就别管了!”赤真熙双手抱胸,冷然正色道。
“就是就是,反正有没有去做什么坏事!”
“可是这是要记账的,等爹爹回来查账时,你们又要怎么交代?”
“到时我自有办法,你就别管那么多了!”赤善熙翻了自家弟弟一个白眼。
“……”
“到底怎么了?”实在是听得不清不楚,赤炎熙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前。
“炎熙?”
“小炎炎?”
“小四?”
三位姐姐同时惊呼起来。
“你怎么起来了?”赤真熙一脸不可思议。
“我为什么不能起来?”赤炎熙一脸理所当然。
“可是你……”赤善熙欲言又止,把他浑身上下都扫视一遍,“你还是,在休息休息比较好吧!”
赤炎熙被几个姐姐的眼神盯得发毛,心里冷然,她们莫不是知道什么了?顿时青筋暴起,就要发作,却被三姐姐的一句话差点咬到舌头!
“小四!你别动怒啊,伤到那里了怎么办!”
赤炎熙黑了半边脸,“伤到那里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里,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姐姐捂上了嘴巴。
“呵呵,炎熙,我们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怕你累着,多休息比较重要!”
“就是就是!小炎炎,你还是去休息吧,家里的事我们弄就行了!”
“你们?”赤炎熙冷哼哼,“你们除了吃喝玩乐,不做好事,到处捉弄人以外能干什么?你们三个管家的话,我们国监府估计早就败光了!”
“炎熙,你这么说好过分呶!”赤真熙瘪着嘴,听见自己疼爱的弟弟贬低自己,几个当姐姐的心里实在不好受!
“呵!你们三个,只要想想快点嫁人就罢了!别再祸害炽阳了!”赤炎熙完全不顾三位姐姐的“幼小”心灵,转头看向赤润熙,“你把东西放着罢,剩下的我来做!”
谁知赤润熙虽是很听话的从书案后出来了,但却在赤炎熙身前止住脚步,诡异的盯着他看了半响。
平时老成漠然的弟弟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自己,赤炎熙心头烧起三把火!
“干嘛!死小鬼!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对着身前的娇小身躯一阵怒吼,
下场就是,“咔嘣——”赤炎熙很光荣的闪到腰了。
赤润熙看着脸色苍白的哥哥咬牙忍痛的样子,嘴角勾起微笑,心情愉快的哼着小曲出去了。
赤家三位大小姐心知此刻赤炎熙不好惹,也很识相的,很没良心的丢下弟弟溜了出去。
“可恶!混蛋!!!”
屋外仍然阳光明媚,天空很蓝,白云朵朵。
除了屋里一阵嘶力的叫喊吓走了一群在枝头歇息的鸟儿以外……
……
……
第12章
恍然着就已经到了月底,整个璞京,或者说整个珏国上上下下都开始忙碌起来了。原因很简单,要过年了……
国监府自然也开始张灯结彩起来。
赤炎熙这些日子以来依旧在家事政务和练功之间忙碌着。
不过这几天国监府是比较安静的,家仆也好,三位大小姐也好,都安分守己的做着自己的事,不敢在府里制造事端。
因为,炽阳四少爷赤炎熙为了练赤炎熙就最后的两层,开始了闭关。不容任何打扰。
还因为,炽阳宗主赤烈,就要近几日内回来了。
……
苍溪坐在窗边,单手撑着下颌,手里捏着些零碎的颗粒物,鸟儿不断地从枝头上飞下来,聚集在他身边,唧唧喳喳的争抢着他手里的食物。
朱蛊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不觉有些痴了。
苍溪转过头来看他,“有事?”
朱蛊回过身来,“是!属下送来了过几日出关要换洗主子的衣服。”
“是么,放那儿吧!”苍溪淡淡的回答着。自从那天以后,赤炎熙就再也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赖在澜梧院不走了。苍溪不提,赤炎熙自然也不说什么。
就默契般夜夜相拥入眠。
这几天,那个小鬼不在,总觉得身边安静不少,也冷清了不少。
以前那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如今不过几日,就有些寂寞了……
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是变了不少呢!那个小鬼竟让自己心境转化那么多?难道真是上天要给他机会解印了么?
风声轻巧的凑在了耳边。
“祖上,赤烈明天就会抵达京城!根据观察,赤烈确实进入了结界,但具体情况不清楚。如若没有变故,巫蛊势力这次会在除夕当晚发动攻势。要阻止就必须在除夕前的拂晓时分,配合皇帝的祭天仪式一并拿下,具体任务,有待祖上安排!”溪烨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坚定有力。
“我知道了,尽快安排人去冷州驻守吧,等到万事俱备之刻,我与炽阳会去与你们会合!”苍溪将话语吐在风中。那道微风就变成一股涡旋,飞出了窗户。
月影世代掌风,以风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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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午,炽阳宗主回京。
赤烈回来后,没有去勘察不在府内多日的情况,而是换了身衣服就直接赶去了澜梧院。
“拜见宗主!”朱蛊看见赤烈突然出现,急忙行礼。
赤烈摆了摆手,“苍溪先生在么?”
“是的!”
“恩!你退下吧!”
“是!”
赤烈敲了敲门,在房内正看书的苍溪抬起手,风拂过门槛,就自动开了。
赤烈走进去,带上门。
“祖上!”
苍溪点了点头,“宗主这般匆忙,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赤烈正色道,“不出祖上所料!那冷州如今确实不简单!”
“哦?”苍溪挑起秀眉,放下手中的书。
“晚辈依祖上吩咐,晚辈进入巫蛊所设的结界中。发现里面正进行着回天的仪式!”
“回天?”苍溪严肃起来。“你确定他们做的是回天?”
“是的!”
“宗主应该知道,回天是只有炽阳月影族人才能用的召唤术。若非正统,必遭五雷轰顶之灾!”
“晚辈正是清楚这一点,才觉得不可思议!那巫蛊不仅祀物俱全,法式到位,而且已经进行到了仪式的第七层!这些都是晚辈亲眼所见!”
“他们居然用回天……先不谈他们如何办到的!宗主认为,他们用这么冒险的仪式到底想干什么?”
“回天自古以来,是只有炽阳月影族人才能用的召唤术!回天代表着上苍对族人的认可和力量的赋予,使炽阳月影可以一直继承天赋神力——自然控制之力和世间洞察之术!如今巫蛊动用如此冒险的仪式,很有可能是因为祖上这些天破坏了他们原本要实施的灭珏计划,不仅岁贡不见,蛊术无法得以发挥,而且,邻国如今被雪国牵制住,慕容家更是遭到了雪国的打压。他们只能另定计划,将目标又一次转到炽阳月影来!”
对于赤烈的想法,苍溪点点头,“真是一群学不乖的孩子……早知如此!两百年前就应该斩草除根才对!”苍溪眯起双眸,眼角异常冰冷。“第七层是么?看来是打算在除夕完成啊!”
“晚辈也认为如此!”
“必须要在回天完成之前剿灭巫蛊的势力!待炎熙练成心诀之后,即日起程赶往冷州!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