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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我就好了是吧?”苍溪秀眉上挑。
“不是!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唔……是因为……”怎么说呢?赤炎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突然想起刚刚所想之事,就很想把心里的疑问给问出来。干脆,就说实话算了!自暴自弃的想着,言语就脱口而出。“因为我很紧张!”赤炎熙觉得额上都有汗渗了下来
“紧张?有何紧张?”苍溪放开红衣的少年,正视他。
“我,我见到苍溪你就紧张!”
“呵,我有那么可怕么?”苍溪觉得有些好笑。
“不是,我的意思是……呃!那个,就是说,我看见你,就会紧张,不知该怎么办,束手无措……”
“为什么呢?”苍溪眯起眼睛,嘴角扬起弧度!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恩?是什么?”
“是因为……”赤炎熙看着苍溪的眼睛,鼓足勇气“我……”
“主子!朱然墨雪回来了!”
马车外的声音打断了赤炎熙的话。
可恶!赤炎熙顿时青筋暴起,冲出了马车!他好不容易打算告白了居然这个时候来打断他!
“朱然!!你给我滚过来!”赤炎熙怒吼起来。
只见一大汉立刻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的跑到赤炎熙的面前,立刻跪了下去!
“主子,是小的错了,主子饶命!”朱然唯唯诺诺的向赤炎熙乞求着。
赤炎熙本就是火冒三丈,如今一个现成的出气筒放在面前当然不会放过。立刻上前对着朱然一阵猛踢!
“可恶!你这个混蛋!把马交给你,你居然给本少爷闲逛!”
“主子饶命啊!”朱然是一动不敢动。对着赤炎熙连连求饶。这墨雪追母马,他在后面也跟得很辛苦啊。墨雪是百年难遇的名驹,见了那母马更是牟足了劲的跑。他费尽千辛万苦才追上。如今回来便是被主子这般对待。真真是有苦难言!
踢了半天,把朱然那本就凶悍的脸伤的是鼻青脸肿,心里才算出了口恶气。
冷哼一声,又踱到了墨雪跟前。眯起眼睛打量眼前的的黑马。
“墨雪!你还真是匹好马呀!”赤炎熙冷冷的说道。
墨雪自是感觉到主人语气中饱含的怒气。边往后退了几步。
“哼——还敢跑!”赤炎熙,一边冷哼哼,一边从腰间抽出了长鞭。作势就要向墨雪挥去。
“且慢!”看到这一幕,苍溪立刻下了马车上前制止了赤炎熙。
听到苍溪的声音,赤炎熙自然是顿住了。
苍溪走了过来,取下赤炎熙手中的长鞭。“这马又怎么了?连它也要教训?”
“这畜牲昨天把我从背上给摔下来了,为了追匹母马,到现在才回来,这还不欠教训么?”赤炎熙闷闷不乐,气不过的看向苍溪。
“呵,墨雪今年也有五岁了吧。到了发情期也很正常。它毕竟只是马,你何必和它较真?”
“可是……”
苍溪摇摇头,走到墨雪跟前,在它耳边低喃,“这样可不好,下次再把你主人摔下去,我可要教训你了!”
墨雪哼哼了两声,便用头蹭蹭苍溪的身子。
苍溪知道他是明白了,笑笑拍拍它。
赤炎熙又非常不爽了,懊恼的看了看苍溪,又愠怒的瞪向墨雪。
可恶!苍溪对墨雪,太好了!
……
……
第8章
苍溪看着赤炎熙,看着他有些微怒又不好发作的样子实在很可爱。
“你不是跟我在一起紧张么?现在墨雪都回来了,你怎不骑了?”
“不想骑了!”赤炎熙不冷不热的回答,头更是转向窗外,一副不想搭理苍溪的摸样。
小鬼在闹什么别扭?苍溪很奇怪,自己应该没招惹他才对啊!
“炎熙!”
“恩!”
苍溪叹了口气,“你这是在跟我闹脾气么?为何都不看我?”
“……没有。”面对苍溪的质问,赤炎熙明显比刚刚有些底气不足。
苍溪无奈的移到了赤炎熙身边。将他拉向自己。“看着我!”
赤炎熙极不情愿的抬起头,眼角有些微红,双颊抹着淡淡的粉云,上齿咬着下唇,更显樱桃般红亮润泽,看的苍溪顿时有些口干。“恩?你在跟我生气么?”
“不是……”
“那是什么?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
“我,我就是,……你对墨雪太骄纵了。我看不过!”赤炎熙嚷嚷着。这让苍溪突然想到没吃到糖的小孩闹别扭的模样。
苍溪笑了,“所以,你是在吃墨雪的醋么?”
“谁!谁会和那畜牲吃醋啊!”赤炎熙双颊的粉云立刻转变为火烧云,不满的吼了起来。
这令苍溪笑得更欢了,“就是你啊!”
“我才没有!”
“呵,是么,那你之前要在马车里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呃……那个,呃……”
“恩?你说你怎样?”
“我,我就是……我忘了!啊!”赤炎熙想转过身,却被苍溪抱了个满怀。
“真忘了?”苍溪凑近赤炎熙的脸颊,“可是,我很想知道呢!”
蛊惑人心的口吻……
充满磁性的温润声线……
完美无瑕的精致面庞……
赤炎熙再也抵不住**,轻而易举的将那早已想说的话脱口而出。
等意识恢复的时候,苍溪就笑着看向自己,只是与往日不同,那笑容更带了几分邪媚。
突然想到自己刚刚那句心里话就如此被套出来了。赤炎熙真是想钻洞的心都有了。
“你,太过分了!这样逼人把话说出来。”虽是责怪,但撒娇的意味却十足。
“炎熙!”很温柔的叫唤。
“干嘛?”脸红的抬起头,就呆住了。
只见苍溪的脸越来越近,下一刻双唇就被捕住,原本只是轻轻地吻着双唇,随后苍溪舌头挑开唇瓣,长驱直入,火热的唇舌温柔地纠缠着他,探寻着每一个角落,逗弄着他不知所措的舌尖,温柔的气息满漾在口鼻处,赤炎熙被吻得昏昏沉沉,双手勾住苍溪的颈项,身体早已瘫软,就感到健臂一搂,苍溪将他整个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与前两次单纯的触碰不同,紧密贴合的躯体热得赤炎熙快要烧起来,吮吻抚触间让从未有过的火热在身体里苏醒。
就在赤炎熙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之际,苍溪才缓缓离开那香甜的艳红。
赤炎熙浑身虚软地喘息着,苍溪紧搂着他的腰。
“如何?”低沉的声音让人酥了骨头。
赤炎熙一时反应不过,“什么?”
“喜欢么?”苍溪低声轻笑。看着眼前双眼迷蒙的少年,心痒难耐,又是凑近了些对着赤炎熙的耳边轻言。
赤炎熙总算恢复了神智,立刻想要离开那臂膀。无奈被扣的死死的。如何动弹的了。
“苍溪……”几乎是带着哀求的的叫唤听在有心人耳里就变成甜蜜的撒娇。
“呵,怎么不回答,不喜欢么?”于是又凑近几分。
这是真把赤炎熙吓到,连连向后仰。“不是,不是不喜欢,只是……”
“难为情么?”
“唔……”一语言中,赤炎熙羞答答的垂下脑袋。
“炎熙……”
“恩……”
“我很高兴……”
“……”
“我很高兴你能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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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熙一整天都迷迷糊糊!
迷迷糊糊的在马车里被苍溪抱着……
迷迷糊糊的吃了饭……
迷迷糊糊的下了马车……
迷迷糊糊的等回过神来,已经到达凉城了!
到了凉城,还有两天便可到京城了!
在凉城找了间客栈住下,赤炎熙仍是一副不在状况的游魂模样。
“主子!”朱利叫唤到。
“额,呃?恩……”
“主子,朱利有事要报!”
“恩……”
“主子!”这回朱成,朱利两人都大声叫了起来。
“啊!吵死了,叫那么大声干嘛!”这下总算是把赤炎熙给弄回神了。他不满的对两人吼了起来。
“主子,属下发现今天慕容司有些异常!”
“异常?怎么了?”
“今天慕容司一天都呆在马车里不曾下来,而且马车里一直有奇怪的声音!”
“那他在里面干什么?”
“马车窗户和门都紧闭,属下不知!但刚刚慕容司下马时,脸色苍白,右臂有些迟缓,好像受了伤的样子!”
“哼——他还在马车里自残不成!”
“……属下不知!”
“奇怪的声音是什么?”
“有些类似锯木头,划东西的刺耳声音。”
赤炎熙眯起眼睛思考,“知道了,你们去盯紧他了!有什么事再来报告”
“是!”两人行完礼便出去了。
赤炎熙在房间里想了半天仍是没什么头绪。
这时,一阵箫声传入耳。
苍溪……
不自觉的就走到了苍溪的房门前,好像受到召唤似地,着了魔般的推开了门。愣愣的盯着窗前的身影看。
一曲终了,苍溪回过身对赤炎熙微微一笑。
脸就立刻着了火,垂下眼帘,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明明在马车上和眼前的人呆了一天,尽管是精神恍惚,可现在见到,仍是被掠取了心神。
“有什么烦恼么?”
苍溪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恩……你又知道?”
“呵,刚刚的曲子叫百忧愁,凡是听了这曲子就心思摇摆不定的就说明是有心事的了。”
“唔……所以上次你吹得也是这首?”
“恩!”
“难怪……”
“恩?所以,你在烦恼什么?”
赤炎熙想了一会,还是把刚刚朱成,朱利两人报告的情况跟苍溪又复述了一遍。
赤炎熙本是微笑着听的,如今却是一脸冷凝,十分严肃。
“怎么啦?”看见苍溪严肃的样子,赤炎熙紧张起来。
“恐怕今晚会不太平!”
“什么意思?”
“如若我没有猜错,那个慕容今天在马车上估计是做了巫蛊的仪式了。”
“呃?”
“他右臂迟缓,可能是用刀割伤放血的缘故,那奇怪的声音,可能就是他在马车里画符咒!用他的血来画的!”
“可他的马车并无奇怪的地方,我让朱奴检查过!”
“呵!那就说明巫蛊咒施成了!”
“……他,施了什么咒?”
“恐怕是,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赤炎熙低头喃喃,“他召唤了什么?朱奴是不可能被他施蛊的,朱奴都有我赤家的血印,除了炽阳谁都无法操纵他们,就连尸体也不可能!”
“他可能什么也没有召唤,只是唤了一个不太平的晚上而已。”
“什么意思?”
“他要杀你!估计已经是放弃活捉你的念头,而是直接把你解决了!”
“……”
“朱奴自然无法操纵,那就利用他们或是你自己杀了你!”
“你是说……”
“恐怕他是要这里所有的人,看到幻相了!估计就跟中了毒差不多!”
“呃?不可能吧!看到幻相?我没有什么感觉啊!”
“呵,你是没有感觉了!”苍溪起身走近赤炎熙,拍拍他的头。“不过外面已经乱了!”
“什么?”赤炎熙这才发现外面一片吵闹嘈杂。“怎么回事?”赤炎熙迅速往门口冲。却一把被苍溪拦住了。
“你不能出去!你一出去,就会看到幻象!”
“怎么会?那怎么办?”无法掌握外面的情况,只觉得外面拳打脚踢声,兵刃相交声,让脑子一片混乱。“我是他们的主人,我有义务保护他们!”赤炎熙对苍溪说道,“就算是会看到幻象,我也要制止他们互相残杀!”
苍溪温柔一笑,心下觉得眼前的孩子的确善良温柔,只是还不成熟,有些冲动。于是,拍拍他,让他放松些,“放心吧!我来处理!你只要乖乖呆在这不出去就好!”
“可是你就……”
“没有可是,我马上就回来!你绝对不可以出去!”不容拒绝的语气让赤炎熙点头。
苍溪对他笑了笑,便转身出了门。
关上门,将最后的结界封好。苍溪便下了楼。
苍溪的房间被风包围着,形成一个强大的无形的屏障,令外界的所弥漫的诡异气氛无法渗入。
赤炎熙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他很担心,不仅是担心朱奴的安危,他更担心苍溪的安危。
他出去会看都幻象,那苍溪就不会了么?
他要是中了巫蛊,被朱奴所伤。那他该怎么办?
而另一边,苍溪一边不紧不慢的穿过那群互相撕斗的人,避开种种攻击,一边向客栈外走去。
从客栈门口看向里面,实在是十分血腥。
地下躺着的尸体,却是店小二和掌柜。朱奴们嘶喊拼杀,双眼赤红,一个个都是不相上下,遍体鳞伤。
苍溪在门口蹲了下来,咬破了手指,随后在地下画了一个简单的符号,随后用手掌盖住那符号,轻轻一按,口中还嗤嗤的念着什么,随后一阵低吼。
“风——”
一时间,只见狂风四起,风云变幻,电闪雷鸣,天空下起大雨。
雨水打在客栈,就有一股雾气被蒸发。
不多久,客栈便是被烟雾围绕在中间,一股土地草地的泥香散发开来,打斗中的朱奴们渐渐停了下来,两眼呆滞,像是无力般的垂下了手,武器也随之滑落。然后又过了一会儿,本是空洞的双眼就恢复了一些神采。
苍溪看着周围的雾气慢慢消退,雨水渐渐变小,嘴角勾起。一阵风从掌心传向大厅内。
朱奴们终于清醒过来,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自己和伙伴全身都是伤,疼痛不已。
苍溪这才重新踏进客栈,走回自己的房间。
……
……
赤炎熙看着窗外突如其来的雨,很是不解,更不解的是这雨居然一会就停了,刚刚明明下得如此猛烈还电光交错,这一会又平静的跟什么也没发生似地。就在疑惑之际,就听见了门声。
“苍溪!”
看见苍溪平安无事,赤炎熙立刻冲过去扑到他怀里。“你没事吧!外面如何?好像没刚刚那么吵了!”
“恩,已经没事了!”
“真的?怎么可能,中了巫蛊,怎么可能会没事!”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了,不信的话自己去看看。”苍溪笑了笑。
赤炎熙并没有离开身前的温暖,“怎么会?难道,你杀了慕容司?”
“没有,那个慕容司现在怎么样我不清楚,不过朱奴们受伤的很多!”
“是么?那你如何解开这巫蛊的?”
“呵,老天有眼吧!这场雨下得及时……”苍溪略有深意的笑了笑。
赤炎熙自是不明白的,不过他知道苍溪可能是不太想跟他说明如何解开巫蛊,也没有多问,看了他一会,就离开了那怀抱,下了楼。
苍溪转身坐下,微风在耳边呼啸……
“禀报祖上,在山庄内的所有东西都已细查,并无可疑之物,只是玟楼除了祖上以外,谁也无法进入,所以不知如何。对于岁贡,大祭司来回话说准备妥当,可以放心,皇帝最近在准备祭天,一切准备进行中,溪烨已派人去暗中保护,炽阳也准备妥当,炽阳现主赤烈说决定继位人为赤炎熙,等他一回京,便传授炽阳心诀第九式。近水楼台水无月已从雪国出发,近半月能抵达京城。请祖上下命。”耳边回荡着溪烨的声音和轻轻地风声。
苍溪思考着,于是低喃,随后清风便飘向了窗外。
……
赤炎熙检查了朱奴们的伤势和周围的情况,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
随后就上了二楼,来到慕容司的房前,没有敲门就径直走了进去。
慕容司本是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见赤炎熙进来,勉勉强强起来行礼。
赤炎熙摆摆手,示意他躺回去,慕容司也不客气,就又躺下了。
赤炎熙走到床前,“慕容大人脸色不太好啊!是有哪里不适?”
“承蒙四少爷关心,在下只是旅途劳累而已,并无大碍!”
“是么?”赤炎熙走到窗前,“今晚的天气真是怪啊,一会晴一会雨,现在月亮也出来了,变化莫测啊!”
“四少爷可是有话要说?”慕容司看着赤炎熙的背影,眼光阴翳。
“我哪里有话说。”赤炎熙冷冷一笑,“我只是觉得慕容大人真有本事!”
“在下不解……”话还没说完,就咽了下去,赤炎熙只是眨眼的功夫,就移到了慕容司的身边,利剑就离动脉一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