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同人言情][南宋]锦绣山河 作者:夹生的小米(晋江银牌推荐vip2015-05-01完结)-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更忧郁地看了一下大。地,脚下积雪将融,春天就要来了。
    等等。
    她转头看向那位黑甲军士,急切地问道:“你会听契丹话?”
    ——————————
    在燕州和涿州交界的地方,曾经有一处临时的兵。工厂。虽然当时金人铸完盔甲之后,就将大部分工匠押送回了上京,但还是有一小部分人留在那里,继续过着打铁的生活。
    他们当中,有不少是讲契丹话的燕人。
    赵瑗记得,当初自己隐约从这些人口中听到过靖康二帝的下落,但是苦于不会说契丹话,只能从汴梁工匠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一些。为了得到更多的消息,这几天她一直在寻找既会契丹话又会汴梁官话的人。今天总算逮到了这么一个,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那位黑甲军士神色平静地告诉她,西军中有大半人都会说契丹话,包括他们奉若神明的两位种老将军、种将军以及那十多位少将军。因为西军驻扎在西夏与宋的边境,再往北,就是契丹。数百年来西军与辽国打了上千次大大小小的仗,胜少败多,弟兄们的坟茔上的草,都茂盛得压过了祁连山。
    赵瑗听完之后,沉默了很久。
    “不过,若是帝姬有命,某不敢不从。”黑甲军士对赵瑗很是客气,大约是因为他家少将军的缘故。说完这番话之后,他又想了想,叫过一个人来,“去唤韩五郎过来。他最擅长与这种人打交道,而且契丹话,讲得比某好多了。”
    赵瑗心头一跳:“韩五郎?”
    该不会是……
    黑甲军士点点头:“五郎虽不是种家亲卫,但帝姬要支使他一日半日,也是容易得很。”
    赵瑗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最平静的声音问道:“他的妻子,是不是姓梁?”
    “帝姬果然是通晓诗书礼仪之人。”黑甲军士有些羡慕又有些感伤,“妻子,唔,五郎的浑家,确是姓梁。先前听说他浑家家中犯了大错,才被收做京口营。妓的。帝姬,与她是旧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同伴狠狠踩了一脚,接着吃了好几记白眼。
    韩世忠,梁红玉。
    果然是西军,果然是……
    赵瑗淡淡地“唔”了一声:“确是旧识。”

  ☆、第30章 连环策〔一〕

赵瑗觉得自己委实幸运。
    西军姓韩又排行第五的人,着实不在少数。若是妻子恰好姓梁,又立过一些战功,可就是凤毛麟角了。她仔仔细细地打听过,黑甲军士口中那位韩五郎,确是韩世忠无疑。
    原来韩五郎,眼下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了么?
    她又仔仔细细地打听了好一会儿,才得知当下韩世忠已经过了十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战场上打熬出了一身好筋骨。至于韩夫人梁红玉,却是因父兄获罪,入籍官。妓,几经辗转嫁与韩世忠,如今也成是英姿飒爽的女将一枚。
    至于为什么军纪严明的西军,居然会容许女兵女将的存在……
    这个世纪性的难题,恐怕只有仙逝已久的种师道、种师中两位老将军,才能回答上来。
    赵瑗很快便见到了韩世忠,这位史书上中兴南宋的大将。
    不出她所料的是,韩世忠会客时,韩夫人梁红玉从头到尾都是陪坐着的。赵瑗笑吟吟地打量了梁红玉很久,将她的性子估摸得差不多,才亲亲热热地牵了她的手,转进了帘子后头,说是要与韩夫人说些女儿家的体己话。
    也不知赵瑗与梁红玉说了些什么,总之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好得像是手帕交了。
    韩世忠对这一幕根本没有存疑。在他眼里,梁红玉早先是将门虎女,只因为父兄获罪,才入了乐籍。那么在父兄获罪之前,梁红玉和宫中帝姬有过一些交情,根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至于当年梁红玉究竟有没有资格入宫、有没有资格参加宫宴……帝姬说有,那自然就是有。
    再加上方才西军的弟兄说,这位帝姬与种家少郎君关系匪浅……
    哈哈,去燕州边境见几个泼皮破落户儿,打听些消息,根本难不住韩五郎,对不对?
    韩世忠爽快地应下了赵瑗,当下就牵过战马出城。临走前,他还和随行的几位西军将士对赵瑗挤眉弄眼了好一会儿,脸上满是揶揄之色。赵瑗呆立在当场,嘴角抽搐了许久,才发现自己好像不知不觉间,欠下了一个天大的人情。
    如果不是因为“帝姬与少郎君关系匪浅”,估计她走在街上,西军的人也不会拿正眼看她。
    她决定去和那位少郎君好好谈一谈。
    去找种沂的路上,赵瑗被宗泽的亲兵截了下来。这位操劳一生的将军昨晚并没有睡好,而是对着燕云十六州的地图,琢磨了整整一夜。在他看来,金国兵强马壮,宋军虽然大胜一场,却实在显得有些侥幸。要真正拿下燕云十六州,恐怕依旧有些困难。
    金兵强到什么地步呢?
    如果是贴身肉。搏,那么金兵和西军里出来的汉子,估计能够一对一单挑;如果是金兵对上京营里那些小鸡崽子,估计是一挑五;如果金兵对上黄河南岸那些良莠不齐的厢军……大约是一挑十。
    如果再加上铁浮图和拐子马,金兵基本可以压着宋军打。
    虽然先前帝姬的“仙器”完美地破掉了铁浮屠,但那是为了突围。如果说,要吞掉盘踞在整个燕云十六州的金兵,甚至辽国残兵,依然是一件相当吃力的事情。
    所以,宗泽决定再召集人马,商议一次。
    这回商议的地点,是在宗泽下榻的驿馆里。
    赵瑗去到驿馆时恰好碰见了种家少郎君。少郎君大约是刚从演武场上回来,鼻尖上还渗着薄薄的汗,身上也只穿了一件青色的薄衫,在风雪中显得分外扎眼。她略微皱了皱眉,上前两步,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
    “臣参见帝姬。”种沂冲她拱了拱手。
    种家亲卫取来了一件大氅,替自家少郎君披上,接着继续对赵瑗挤眉弄眼。
    唔。
    这样不好。
    这样真的不大好。
    赵瑗颇为尴尬地在驿馆门前站了一会儿,才慢慢踱到种沂身边,低声说道:“你愈发地……”
    “逾矩了。”种沂替她接了后半句话,语调微微扬起,透出几分笑意来,“有劳帝姬训示,臣不胜荣幸之至。”
    赵瑗几乎又是一个趔趄。
    好在她今天穿的貂裘既厚又长,才堪堪稳住,没有失态。
    耳边传来了种沂闷闷的低笑声,而后是他愉悦且透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帝姬请。”
    赵瑗愤愤地一步踏进驿馆,将青石板当成种沂的脚,很是凶狠地踩了两下。
    驿馆不大,赵瑗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宗泽的所在。
    宗泽今天看起来比昨天疲惫多了,眼下也有了淡淡的青色。他颇为烦躁地坐在一处案几后面,面前摊着几乎划烂的燕云全图。眼见赵瑗进来,宗泽头也不抬地说了声“坐”,便继续忙去了。
    赵瑗也不恼,紧挨着宗泽坐下,温和地询问道:“将军可是为了燕云之势烦恼?”
    宗泽点点头,表情有些沉痛:“咱们剩下的时日不多了,粮食也不多了。”
    “什么?!”赵瑗一惊。
    “也就是说……如果不能速战速决,情势对咱们将大大不利。不但剩下的地方拿不回来,甚至已经拿下的燕、朔诸州,也极有可能丢掉……”
    种沂忽然插了一句:“西军有边田。”
    宗泽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少败坏你祖父的基业!那些军田,要喂西军十数万张口,已经极为困难,更何况眼下朔州与燕州远隔了千里之遥!再加上……”宗泽深深叹了口气,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再加上,冬日行军布阵,胜少败多,乃是大忌。”
    赵瑗沉默片刻,将自己找人去燕州边境探消息的事情说了出来。
    “帝姬深谋远虑,实非我等所能及。”宗泽叹息一声,脸上有着深深的挫败之意,“可是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多张口……再加上燕地之人,与宋人其实并不十分齐心……”
    赵瑗望着几乎被画残的地图,还有宗泽已经不再那么矍铄的面容、渐渐苍老的身体,禁不住有些难过。她知道这位老将军撑不了多久了。公元1128年,也就是明年,这位戎马一生的大将军,将会带着未竟的凌云壮志,与世长辞。
    “我……”她起了个头,却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帝姬可以克敌妙计么?”宗泽希冀地看着她。
    “我……”她闭了闭眼睛,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来。
    种沂静静地看了赵瑗片刻,忽然开口问道:“帝姬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一并说出来,让臣等一同揣摩,也好过独自一人捱着,难受。”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将门子弟特有的沉稳与沙哑。宗泽忍不住抬起头,看看他又看看赵瑗,略微皱了一下眉,却没有说话。
    “我……”赵瑗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一口气说道:
    “这是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眼下是凛冽寒冬,咱们也不想打,金人也想趁机休养生息。所以,可以趁着这个大好机会,在金人的马场上,动些手脚。”
    “世上有种野草,叫紫云英,分有毒、无毒两种。若是战马吃了这些草……”
    “在来涿州的路上,我曾经收集过一些种子。”如今它们就放在空间里,随时可以取用。
    “只是……一旦这种野草大肆蔓延,必将摧毁大片草场。包括……包括宋人的。”
    她无意识地将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口中,指尖微凉。先前不是没下过狠招,但从来都是对敌人下狠手,绝不会殃及自己人。这一回,她实在是没有把握。
    “如果我们趁着冬日休战,在金人的马场上,洒些紫云英的种子。等到明年开春,他们的战力,至少可以折损五成。”种沂默默估算着双方战力的对比,转头看着宗泽,“将军,不妨一试。”

  ☆、第31章 连环策〔二〕

赵瑗一惊。
    种沂起身来到宗泽身边,指着朔州与代州交界的地方,低声说了两句话,似乎是什么“西军不怿……”。宗泽听罢,不悦地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两道战场上滚过刀子见过血的目光,直能把人滚下一层皮来。
    种沂紧紧抿着薄唇,挺直了脊背,脸色隐约有些泛白。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宗泽额上青筋突突地跳。
    “末将知道。”种沂坦然言道,“此举虽然大胆,却并不失为一个‘绝地逢生’的办法。”
    宗泽又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与你祖父素来交好。你祖父他——你祖父他这一生中,从未冒过这般大的风险。”
    言下之意是,你小子实在太过贪功冒进,没学到半点令祖的精髓。
    种沂轻轻摇头,似乎是不认同宗泽的看法:“小子年少,自然冒失莽撞了些。可是将军,请恕末将直言,祖父一生戎马却郁郁而终,恐怕败就败在‘稳妥’二字上。”
    “放肆!”宗泽霍地站了起来,眼中凌厉的光芒像是要将他一刀刀剜了。
    种沂紧紧抿着唇角,修长的指节捏着案几一角,微微泛白。在外人面前评述祖父的不是,想必他自己心中也极不好受。可无论是种师道还是种师中,都极为崇尚那种稳妥的打法。他们稳妥了一辈子,将边疆守得如铁桶一般,却一直无法收复失地。
    这口恶气,种家子弟已经憋很久了。
    “将军。”
    一旁静坐许久的赵瑗忽然出声,“二位将军怎么起了争执?”
    她站起身来,缓缓说道:“无论是稳妥还是冒进,终究是为了拿下燕云不是么?虽然我不晓得,种将军打算使什么法子,但我方才想到,金人的草场绝不止一处。若是我们能找到一处‘谷地草场’,那么无论是风(风媒)还是蜂子蝴蝶,都很难将这些剧毒的紫云英,传出去。”
    她一字一字地娓娓道来,有着少女特有的轻柔,如同春日和风一般,让人感觉到相当舒服。
    宗泽慢慢地坐了下去,种沂也慢慢地松开了案几。一时间,室内只剩下了赵瑗平缓宁和的声音。
    “这些剧毒的紫云英,并非不能彻底根除,只是花费的时间要长一些,比如两年或是三年。倘若那是一处‘金人独享’的草场,又是一处谷地,当真是再完美不过。可问题是,我们能找到这么一处谷地么?”
    她慢慢把话说完,静立在一边,看着宗泽不说话。
    宗泽闭上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来:“种家小子,你说。”
    种沂上前一步,指着燕州以东的一大片地方,说道:“从这里去往古北口,都是大片平原;再往北,就是绵延不断的山脉,不知是否符合帝姬口中的‘谷地’?”
    赵瑗仔细想了想,摇摇头:“太大了些。”若是无差别误伤,那可就不妙了。
    种沂沉声说道:“先前残留的辽军,也大多盘桓在这一带。因为再往西,就是太行山和燕山,无处跑马;再往西,便可一路通往西军戍守的代州。”
    赵瑗一惊。
    他想同时干掉金人和辽人?!
    不错,西军与辽国、西夏鏖战数百年,眼见着成片国土收不回来,又签了一份窝囊至极的檀渊之盟……别说是种家子弟,恐怕西军中任何一个人,胸中都憋足了一股闷气。但是……
    忽然砰地一声,宗泽一巴掌拍在了案几上:“你也实在太过放肆!”
    他转头看向赵瑗,指着静默不语的种沂说道,“方才这小子说,咱们在东边种紫云英,先毁掉一半马场。那么,西军要养马,就必须往西走,走到西汉时养马的祁连山和云中郡。那一处地方,自本朝开国至今,始终牢牢控制在西夏党项人的手中。”
    赵瑗又是一惊。
    “这小子还说,这样一来,西军必定会到西边去喂马。而西夏,本朝开国以来,一直未曾拔除的心腹大患,也正好顺势吃掉。”
    赵瑗大惊失色。
    西夏党项人的凶狠善战,种家人比谁都清楚。种沂居然……他居然想让西军,去挑西夏?!
    大约是赵瑗的表情太过惊愕,种沂也微微皱起了眉:“果然是我太冒进了么?”
    ——在事情弄清楚之前,千万不要轻易下结论。
    赵瑗深深呼吸几下,稳定了情绪,用尽量和缓的声音问道:“将军怎么会想到,要去进攻西夏?要知道,一旦西夏与金国两面夹击,宋军必定会陷入极为艰难的境地。”
    种沂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因为西夏王李乾顺,早已经和金帝暗通款曲。”
    从元昊时代起,西夏一直就和宋人不对付。
    早年辽军压境,西夏王便与耶律一家勾勾。搭搭,说什么也要拖宋人的后腿;后来金兵以风卷残云之势吞掉辽国,又卷掉了宋人的大片国土,西夏王转眼就投入了金人的怀抱。前些年辽帝逃亡到西夏,还是西夏王李乾顺亲手捆了他,送到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面前的。
    这位西夏王李乾顺,本身也是个奇人。
    往轻里说,李乾顺窝囊至极,内有太后垂帘听政外有权臣把持朝纲,简直就是西夏一等一好拿捏的皇帝;往重里说,若不是辽、金、宋之间战火纷飞,就凭西夏如今的国力,要灭国,已经是时间的问题。
    但李乾顺有个好儿子。
    如果要彻底吃掉西夏,就必须趁着两面三刀且窝囊气的李乾顺在位之时,一气儿端掉,才能一劳永逸。否则,等到李乾顺那些一个比一个聪明的儿子继位,再加上金国势大,想要去掉这个心腹大患,简直是难上加难。
    种沂整整花了两个时辰的时间,才将这些复杂无比的西夏局势解说完毕。宗泽一面听,一面皱起了眉头,赵瑗则是从方才的震惊情绪中渐渐缓过神来,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来,问道:“金人粮道,走的是陆路,还是水路?”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令宗泽精神为之一振。不错,金人要养兵,肯定要辟出一条粮道来。先前赵瑗那句“以战养战”犹在耳旁,如今恰恰是动手的时候了。
    还记得半年之间,金人南下时,曾将整个汴梁掳掠一空么?
    这批粮食,足够养活五六十万的人马了。
    “不知京营里,有没有当时的御前侍卫班值?”种沂与宗泽对望一眼,微微颔首,“末将去请教诸位将军。”
    宗泽点点头,“唔”了一声。
    种沂转身要走,忽然又被宗泽叫住了:“等等。”
    他脚步一顿,有些不解:“将军可还有要事?”
    宗泽面上忽然显出几分难色来。
    “这件事情,让京营的人去做,唯恐不妥。”宗泽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眉头依旧是皱着的。
    种沂淡淡地“哦”了一声:“这件事情,自然是要交由末将和西军去做的。”
    宗泽闻言一愣。
    赵瑗一惊。
    她觉得今天受到的惊吓委实过多,心脏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了。
    “莫要胡言。”赵瑗严肃地劝道,“截金人粮道,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况且还有……”
    “况且还有大片紫云英要种。”种沂很浅很浅地笑了一下,在赵瑗身侧低下头,用只有他们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