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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言情][南宋]锦绣山河 作者:夹生的小米(晋江银牌推荐vip2015-05-01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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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米粥的绵香已经弥漫在了整个空间里,竹榻上也传来了细微的呻。吟声。
    赵瑗迅速熄了火又搁了碗勺,来到竹榻边,凑到种沂耳旁,轻轻唤了一声:
    “少将军?”
    “唔……”
    “帝……姬……”
    种沂紧紧皱着眉,表情有些痛苦,喉咙里干。涩且艰难地溢出了几个音节。
    “我在。”
    赵瑗轻柔地说道,又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滚烫得吓人,连呼吸也是灼热的。她又轻轻碰了碰他的颈动脉,感觉到指尖下脉搏正在缓缓地跳动,有些粘滞,温度依旧高得可怕。
    她禁不住有些担心起来。
    “不……不会……”他微微张口,努力侧翻过身体,似乎想要下榻。
    赵瑗吓了一跳,侧坐在竹榻边沿,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轻声劝说道:“你还是躺一会儿比较好。”她说着,四处张望了一下,试图找到控制空气流动的开关。新鲜的空气,对高烧病人有好处。
    “空气流动”这个念头闪过的一瞬间,空间里隐约多出了一股微风,一种清新的带着雨后青草香的气息弥漫在空间里,令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她略略松了口气,又低头看看怀中的青年,发现他依旧紧紧闭着眼睛,无意识地从唇边溢出几丝破碎的音节,似乎仍旧未醒。
    “帝姬……”怀中青年无意识地喃喃地说着,五指微微弯起,想要抓住些什么。赵瑗想也不想,便将手搁在了他的手心里,与他十指交。缠。直到这时她才发现,那双修长且骨节微微突出的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细小的伤口。她轻轻碰了碰,伤口便微微渗出了血。
    唉,一定很痛才对。
    她低下头,亲亲他滚烫的额头,心中有些难过。这回离得近了,她隐约能分辨出他口中在说些什么,似乎是……“我……不信……”
    “少将军。”赵瑗涩涩地唤了一声。
    “不会……不会……你……诓我……”他紧紧闭着眼睛,一字一字艰难地说道,身体微微颤抖,眼角渐渐渗出几分湿。意来,“不……不能……”
    朔州千里沃野,水草丰美,瑞雪纷飞。
    俊朗的青年将军手执长剑,侧头听部下们说着什么,偶尔发出几声低沉的笑。忽然之间,一骑素白从燕京飞驰而来,带回了一个令人惊恐万分的消息。
    柔福帝姬,殁。
    不……不能的。
    她说过要好好等着他,她这样聪慧且大胆的一个人……
    “你……诓我……”
    青年将军面色铁青,不自觉地用力握紧了长剑,骨节泛白,微微颤抖。他如同用线牵引的木偶一般,机械地走到了马场上,牵出一匹马,纵身跨。上,一路疾驰向东。
    在他的身后,许多部下无言地站立着,没有喊,也没有阻止。
    他在朔州边境线上被拦了下来。
    父死,子罢官服丧三年,不出故乡。他从代州到朔州已经是逾礼,这回再要出朔州……
    御史台和枢密院的折子雪片一样飞来,连官家也出声斥责到了好几回。他一路沉默地牵着马回到代州,在父亲与祖父灵前,赤。裸着脊背,让种家仅剩的十多个战场上下来的老仆,用荆条抽得他浑身是血。
    ——不孝子沂,于父祖灵前请罪。
    ——此番定要东出朔州,将她……将她寻回来。
    ——不论生死,不论……
    荆条抽完了,长发割断了一小截,他咬着牙带着伤一路到了燕京,才接到了官家赵桓的另一道旨意:着种氏子沂为宣抚使,北出山海关,斡旋金国。
    他听说柔福帝姬被宗弼一箭穿心,令数万宋俘南下。
    他听说柔福帝姬被宗弼送到了极北之地,除了两个亲兵,没有人知道在哪里。
    他一路追着那两个亲兵北上,跨越了千里莽原又跨过了崇山峻岭……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能支持这般久,只是在想着,若是这回找不到她,恐怕他就要……就要永远地失去她了。
    雪原莽莽,万里荒凉。
    他沿着四道深深浅浅的脚印一路追去,直到看见被劈开的灌木,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南的纤细脚印……他跪在地上低低地嚎,手里抓着冰雪,滚烫的泪一滴滴滚落。
    帝姬,还在。
    青年体温高得吓人呼吸也灼热得吓人,赵瑗不得不又将手伸出空间外,抓了一把雪揉在他的额头上。若不是担心这个过分谨慎守礼的年代,她一定会除下他的银甲,为他全身物理降温的。
    他居然会……居然会跑到这里来……
    赵瑗已经不敢去想他究竟经过了多么艰难的挣扎,也不敢去想他是如何一路跨越苍莽雪原,直追着她来到这里的。一边是“三年不出服”,另一边是“柔福帝姬殁”,唉……
    怀中这个男子,确是真真切切地爱着她的。
    恐怕他喜爱她的程度,比她所以为的,还要深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顾毛毛的地雷=3=

  ☆、第77章 空间退烧

赵瑗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闭上眼睛;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种沂的身体很烫;连呼吸也滚烫得吓人;而且还在胡乱地低声呓语着什么。毫无疑问他发烧了;而且是很严重的高烧。若是退不下去;会要人命的。
    他一直在用那种悲伤且痛楚的声音,低唤着她的名字,告诉她他想念她,他听见她命陨的消息时几乎心神俱裂;他难受得近乎绝望,只想见她一眼;只想带她回去,只想……
    “将军。”她艰难地唤了他一声。
    她的将军恍若未闻;表情依旧极其苦痛,且在慌乱地低声呓语着什么。滚烫的指节按在了她的手背上;灼人的温度透过肌肤;直直传到了她的身体深处,有些难受,也有些涩涩的甜。
    她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
    一丝咸咸的湿。意在舌尖化开,带着他滚烫的体温,熨得人心底发疼。
    “你发了高烧,将军。”她说着,一只手渐渐移到了他的领口上,解开束甲的丝绦,“我必须……必须给你降温。否则你会没命的。”
    她的将军依旧禁皱着眉头,没有回答,也没有睁眼,只是近乎绝望地攥着她的手,也近乎绝望地低声呓语着。她不晓得他究竟经历过怎样的挣扎与苦痛,只晓得他很难受,也烧得厉害。
    她慢慢除下了他的衣甲,又除下了素白的中衣。不多时,他年轻且健美的身。体便彻底袒。露在她眼前。紧绷且流畅的肌肉线条极其优美,却驳杂着数十道深深浅浅的伤痕,新旧交错,分外狰狞。
    从未想过他会受这样多的伤,从未想过他会伤得这般重。
    最深的一道伤口,从他的肩膀一路蔓延到了上腹,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横切成两半。可想而知,他受伤之时,会痛成什么样子。她没来与地想起了那个密雨斜织的夜,大片大片的血透染了他的衣甲,他固执地将她推。倒在干草堆上令她安睡,自己却走了出去。
    想得愈多,便愈是心痛。
    看得愈多,便愈是止不住地想哭。
    她伸手取过一瓶刚刚躺好的烈酒,用棉布沾了,细心在他的身。体上擦拭起来。酒精散热极快,是最好的退烧外用药。她记得自己前世高烧不退时,母亲便是这般做的。这里没有乙酰水杨酸也没有小柴胡,她只能用这种最古老的方式,消退着他身上的热度。
    “嗯……”
    种沂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很是低沉,也很是压抑。
    唉……这个人……
    即便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也在下意识地压抑着痛苦么?
    赵瑗放缓了速度,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一瓶烈酒用尽了便又烫一瓶。渐渐地他的呼吸沉稳了些,身体也不那么烫了,长且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睁开眼睛。
    赵瑗动作微微一顿。
    她太了解他的个性了。若是他醒过来,定然不会容许她这般冒犯。
    “帝姬……唔……”
    种沂不安地低唤了她一声,身体一会儿滚烫一会儿冰凉,难受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发烧了,而且神智有些模糊不清,视线也有些迷蒙。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眼前却一片朦胧。
    他记得自己一路从朔州直往燕京,再赶往这处严寒的极北之地,几乎不眠不休,也不知累坏了多少匹马。他记得自己听闻柔福帝姬死讯时悲伤得几乎要咳血,不顾雪片一样的弹劾,执意出了朔州。他记得……他记得他找到了她。
    是梦么?
    一个已死之人,怎会……怎会出现在严寒的极北之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沉重得厉害,如同被大石碾压过一般,连动动指头都艰难。这是十数日不眠不休之后,又患了大病的征兆。他见过太多次这种情形,心里也比谁都清楚。就算他再年轻、身体底子再好,接连不断地这么折腾,也是会要命的。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有些冰凉,也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帝姬宁静且悠远的声音,如同雁柱箜篌一般令人沉醉,安抚着他每一根疲惫的神经,连郁结数月的闷气也渐渐消解了去。他听见她伏在他耳边说道:“你累了,将军,躺在我怀里睡一会儿好么?”
    不、不能!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拼命的反抗却换来了更轻柔更细密的吻。不能啊……多少老兵对他说过,在雪地里万万不能睡下,一旦睡下了,便会全然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再也起不来了。
    “帝、帝姬……”他艰难地开口,心中渐渐涌起了一丝惶恐。
    她在亲吻他。
    “臣……尚未除服……”
    她的动作微微僵持了片刻,紧接着,大颗冰凉的水珠滴落在了他的身体上,混着温暖的烈酒,渐渐在他紧绷且优美的脊背上蔓延开来,剧烈的痛楚令他微微颤抖,却更加惊惶且恐惧起来。
    是的,恐惧。
    “所以说,我最讨厌程颢程颐的那一套了。”她喃喃地说着,声音模糊不清,似乎从遥远的天际传到了他的身侧,又似乎就在近旁,“三年茹素,三年罢官,三年不出籍,等孝期一过,整个人都……形销骨立……”
    冰凉柔软的指尖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轻轻点了点,随后又轻抚着他深陷的眼窝,满是疼惜之意。
    “等到过些年朱熹将其发扬光大,再号召天下女子缠足……哦,还有那该死的文官辖制武官,该死的从军刺面……”
    她的吻渐渐落在了他的面颊上,正好是刺青所在的地方,轻柔,却有着令他眷恋的温暖。
    “要是我最最心爱的少将军,因为这些严苛的礼制,陨落在我的怀中,那可怎么办才好呢……”
    她喃喃地说着,却更教他摸不着头脑。
    死在她的怀中?什么……意思……
    “你发烧了,很严重的高烧。”她忽然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你也累极了,所以在我怀中睡一会儿好么?将军?”
    不……
    “不能……”
    “将军。”他听见她叹息一声,仔仔细细地拥着他,低声说道:“我是神女,你记得么?我是神女。所以啊,这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也没有谁能取走我的性命……”
    “将一切交给我,好么?将一切,交给我……”
    轻柔的声音有如天籁,又如雁柱箜篌悠远的曲调,令他忍不住沉眠在其中。是的呢,帝姬是神女,她有着翻天覆地的本事,就算所有人都对他说,宗弼已经将她一箭穿心,她也依旧好端端地站在他眼前,冲着他笑弯了眉眼。
    一箭,穿心!
    他惊惶地挣扎着,想要确认她是否安好。她依旧温柔地吻着他的眼睛,吻着他面上淡淡的刺青,怀抱温暖得令他舍不得挪开,只想就此沉沉睡去。“帝、帝姬……”他惶急地想要睁眼看她,却被一双柔软的手覆在了眼睛上,她愈发细致地安抚着他,对他说道,他累了。
    大约……真的是累了……
    他听着她一声声地唤着将军,唤着他的名字,如同月夜一般宁静悠远且安然。周围已没有漫天纷飞的鹅毛大雪也没有雪片一样的弹劾,只剩下她温软的声音,融融的有如春日,熨得他心口微微发烫起来。
    “将军,睡一会儿,好么?”
    他无意识地说了声好,急促滚烫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绵长,剧烈的心跳也渐渐平稳下去,睫毛密密地合着,不再挣扎,不再反抗,沉沉地进入了梦境里。
    赵瑗缓了口气,略略抬起头,又闷闷咳嗽了几声,这才发现眼前又冒起了金星。
    果然是受过重伤的身体,才劝了他这么一下子,就已经受不住了。真是没用得很、没用得很。
    她小心地扶着他躺好,又重新去烫了一壶酒,仔仔细细地替他擦试着身。体。擦到一半,还从空间外抓了两把雪过来,揉在他的额头上,替他降温。酒精的散热速度极快,冰雪的吸热速度也极快,加上种沂年轻,身体底子好,没一会儿热度便消退了些。她又喘了口气,闷闷咳嗽了几声,替他盖好被子,去熬了些东西吃。
    原本是想顺便喂他的,可他睡得极沉,怎么也叫不醒,只能暂且作罢。
    这样持续了三两日,种沂身上的高温终于退了下去。
    她仔细地替他束好衣甲又扶他躺好,又远远地架了锅开始烫酒熬粥。
    大约过了三四个时辰之后,她听见身后响起了悉悉簌簌的声音,隐约还有甲叶的摩。擦声。即便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种沂醒过来了。不过为了避嫌,她依旧蹲在炉子旁生她的火,一股烟熏得她胸口有些发闷,忍不住又低低咳嗽了几声。
    “帝姬?”
    身后传来了低沉且带着几分欣喜的声音,果然是他醒过来了。赵瑗调整了情绪,慢慢站起身来,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故作平静地说道:“饿了么?我恰好做了些吃的。”
    镇定、镇定,不能让他回忆起昏睡时的任何事情,否则依照他的个性,肯定又……
    “嗯……”
    种沂抬起手,似乎想要抚上她的肩,却最终颓然地垂落下去,“臣……”
    他不知当说些什么好。
    脚下是一片黝黑坚硬的土地,似乎是最纯净的铁;方才醒来时,他便已发现,天空满是浓郁的金铜之色,似乎又是纯净的一片铜……这里,是什么地方?
    还有他栖身的竹榻,还有这口小锅,还有小米粥的浓香……
    赵瑗闷闷咳嗽了几声,用衣袖掩着口,喘了会儿气,才低声说道:“如你所见,这便是我最大的秘密。”
    种沂愕然。
    “这便是我最大的秘密。”她重复道,“我可以自由进出这里,也可以掌控这里的一切。所以我才能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现,也才能这般一掷千金……”
    她遥遥指着远方,说道;“诺,出了这个世界,便是你我所在的人间。”
    种沂惊得无以复加。
    出了这个世界,便是你我所在的人间!
    这里竟不是人间,竟是她……
    她不惜将自身最大的秘密与他共享,可知这意味着什么?若他稍有不臣之心,便会……便会……
    赵瑗咳得愈发剧烈起来。
    种沂上前一步,想要扶着她的身。体,最终却又握紧了拳头,两手垂落在身侧。恍然间,他似乎瞧见她的衣袖上,散落着点点红赤之色,刺眼,且狰狞。
    血!

  ☆、第78章 去接辽帝

点点猩红溅落在袖口上;沿着绣线一点点晕开;狰狞且妖冶。
    种沂紧紧攥着她的衣袖;抿着薄唇;脸色苍白如纸,隐约可以看见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他张了张口;声音却碎得不成字句:
    “……怎会;如此?”
    她怎会受伤?
    怎会受伤!
    那句“被宗弼一箭穿心”依然历历在目;眼前的猩红愈发刺目起来。他慢慢松开了她的衣袖,又缓慢却坚定地一把将她抱起,朝竹榻旁走去。
    “将军?”赵瑗有些不解。
    他依旧紧抿着薄唇;墨色眸子中暗流汹涌,像是凝聚了世间最最煎熬的苦痛。一箭穿心、一箭穿心……他不晓得她究竟用了什么法子,才躲过那要要命的一箭;他只晓得如今她咳了血;她……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的脚步分外沉重;目光也分外暗沉。
    赵瑗乖顺地枕在他的臂弯里一言不发;面颊紧贴着冰冷坚硬的银甲;清晰地听见了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剧烈且急促,如同密集的鼓点一般,冲击着她的耳膜。
    “将军……”她很轻很轻地唤了他一声。
    他不答,也没有半点停下脚步的意思,一步步走到竹榻前,轻柔地将她放下,而后抱过一床薄被,替她盖好。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亲。密的举动,一时之间,赵瑗竟有些不适应。
    她愣愣地看了种沂很久,直到他揽过她的肩,让她枕在自己胸口上,略有些低沉地问她伤了哪儿时,才反应了过来,挣扎着要远离。
    “帝姬……”种沂深深地望着她,眸中暗流汹涌,交织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你这个人。”她摇摇头,有些艰难地说道,“你这个人,从来不肯逾越半点。现在非但、非但……你告诉我,此间事了之后,你打算如何惩罚自己?”
    “帝姬?……”种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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