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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伟大考古纪实报告之五上帝的指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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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方面,一些旅行作家,如约翰·华德(John Ward),也相继认定“狮身人面像必定比金字塔要老上不知道多少年”⑨。而且一直到1904年,大英博物馆的古代埃及遗迹管理室长,极受圈内人士尊敬的学者华理士·布奇爵士也毫不迟疑地支持这种说法:
  
  世界上最古老而精美的狮身人面像,应该就是基沙高地上的那一座了。它在卡夫拉建造第二金字塔以前,不但早已存在,而且极有可能在当时便被视为古物……一般认为,它与外国人或王朝存在前的宗教,有某种程度的关联。
  但是从20世纪初到20世纪末的不到100年间,古埃及学家对狮身人面像的看法,有了极大的转变。现代的正统派古埃及学者中,没有一个再愿意认真地考虑、讨论狮身人面像的年代,而它在卡夫拉统治埃及的数千年前便已存在的说法,在19世纪末,还被视为常识,但是到了今天,却成了大胆妄言。
  例如,埃及考古厅负责基沙及沙卡拉地区的扎希·哈瓦斯(Zahi Hawass)博士便认为,许多过去的理论都已“随风而逝”,因为“我们掌握了非常坚实的证据,可以证明狮身人面像其实是属于卡夫拉时代的产物”。
  同样地,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的考古学家卡洛·雷蒙(Carol Redmont)表示,狮身人面像的年代比卡夫拉久远的这种说法“简直令人无法置信”。她认为:“狮身人面像没有任何可能比卡夫拉久远,因为基沙地域在卡夫拉王统治前的几千年,不但没有那种工艺水准,更没有必备的管理组织,和建造起那种规模的建筑物时所需要的意志力。”
  当我刚开始着手研究这个题目时,也和扎希·哈瓦斯一样,相信一定会有新证据出现,解开谁才是狮身人面像建造者的谜。但是事实不然。当我们前后仔细对证后,发现现代学者其实只有三个间接的理由,支持大狮身人面像是由卡夫拉王所建的说法:
  理由①因为图特摩斯四世所建的狮身人面像的石碑,第13行的空栏中,冒出卡夫拉王的徽纹记号。玛斯佩罗对卡夫拉王的徽纹记号,提出了一个完美的解释:图特摩斯四世将狮身人面像复原后,便立了一个石碑,以对曾做过同样行动的先人表示敬意,而他表示敬意的对象,就是第四王朝的卡夫拉王。这个解释强烈暗示狮身人面像在卡夫拉时代即已非常古老。然而,现代的古埃及学者并不接受这说法。现代的古埃及学者似乎头脑都一样地食古不化,众口一致地认定,图特摩斯四世在石碑上放上的那个徽纹记号,是为了要纪念原始狮身人面像的建造者(而非复原者)。
  由于石碑上残留下来的只有那个惟一的徽纹记号,其他前后文均已流失,学者竟然能够如此铁口直断,一口认定狮身人面像非为第四王朝时代的作品不可,这种结论难道不会太不成熟吗?只因为一个第四王朝法老的徽纹(石碑本身还是第十八王朝的法老王所建的),便认定整个雕刻为当时的作品,这算是哪一门子的“科学”?而且时至今日,连那个徽纹都已开始剥落模糊……
  理由②因为邻接的河岸神殿,也是卡夫拉王所建的。这种说法的证据相当薄弱(因为河岸神殿为卡夫拉王所建的说法,建立在神殿中有卡夫拉王的雕像之上。然而,雕像很可能是后来的人将它放进去,而非原始便在那儿的)。但是,古埃及学者却对这种说法拥护有加。他们不但认定河岸神殿是卡夫拉王所建,顺便也把狮身人面像的建造,算在卡夫拉的头上(因为两者之间显然有一些关联)。
  理由③因为很多人认为,狮身人面像的面相,与河岸神殿的洞穴中发现的卡夫拉雕像,非常相似。这显然是个人见解的问题。我个人便从来不觉得两者之间有任何相似之处。而纽约警察局专门制作蒙太奇像片的专家,最近用电脑比较后,也认为两者并无相似之处(本书第7部中将另有详述)。
  无论如何,1993年3月16日,日近黄昏时,我远眺着狮身人面像,心里暗自想着:最终学术“判决”还没有出来。“陪审团”至今还在思考,谁才是这个巨大雕刻的建造者。会是卡夫拉王吗?还是史前一些拥有高度文明,却尚不为人知的建筑家们?不论在这个月(或这世纪)学者们决定他们比较喜欢哪一种说法,两者都仍有可能。在缺乏完整的、坚实的、毫无质疑余地的证据下,没有人知道真实是属于哪一边。
  
  注释
  ①叶慈,《第二次的到来》。W。B。Yeats,The Second ing.
  ②见本书第7部,有关“开天辟地”的讨论全文。
  ③见本书第7部分的讨论,以及第3部有关欧西里斯重生的宗教及古墨西哥宗派的比较。
  ④有关石块重量,见《埃及金字塔》,215页;《天空之蛇》,242页;《古埃及旅行之钥》,144页;《金字塔:揭开谜题》,51页;《大狮身人面像之神秘》(Mystery of the Sphinx),美国国家电视网(NBC)节目,1993。John Anthony West,Serpent in the Sky,Harper & Row,New York,1979。
  ⑤与魏斯特个人通信。同时见《狮身人面像之神秘》,美国国家电视网。
  ⑥见利其海姆《古埃及文学》,第2册,85~86页。Miriam Lichtheim,Ancient Egyptian Literature,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76,Vol ume Ⅱ,P。85~6。
  ⑦《埃及历史》,第4卷,80页。A。History of Egypt,1902。Volume 4,p。80ff,Stela of the Sphinx。
  ⑧见本书第35章。
  ⑨有关整体性观察,见华德《金字塔及进程》,38~42页。John Ward,Pyramids and Progress,1900,p。3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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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40章 残留在埃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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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残留在埃及的秘密
  1922年11月26日黄昏,考古学家豪尔·卡特(Howard Cater),与他的资金赞助人卡纳文(Carnarvon)爵士,进入了公元前1352~公元前1343年间统治埃及第十八王朝一位年轻法老的坟墓。此法老,正是后来驰名世界的图坦卡门。
  两天后的28日夜晚,卡特撬开法老墓中的“宝库”,发现里面竟然藏满了黄金财宝,而宝库的尾端带连接着另外一个房间。最令人感到奇妙的是,另外这一间房间合撰成书。计二十六卷,一百六十篇。以无为为纲纪,以建,虽然到处都是炫目而高贵的宝物,但却连一扇门也没有,只有在入口处,站着一个胡狼头的阿奴比斯神雕像,栩栩如生,双耳竖直,如野犬一般地蹲站着,前脚向外伸展,搭在一个金边的木箱上,担任守护的任务。木箱的长度大约为4英尺、高3英尺、宽2英尺。
  ●开罗市埃及博物馆1993年12月
  祭祀用的“胡狼神”阿奴比斯神雕像,虽然双脚仍然搭在那口镶金边的木箱上,但它的形体已被收纳于博物馆的玻璃展示柜内。我站在展示柜外,凝视许久,发现它是以粉刷过的木块雕刻而成的,漆黑的身体上,以非常精细的嵌工,装饰着黄金、白银、雪花石膏、方解石、黑曜石等珍宝。眼睛附近嵌入的白银装饰,尤有画龙点睛的效果,使得阿奴比斯感觉上不但眼光锐利,而且深沉警觉。强劲的肋骨与柔软的肌肉线条之间,清楚地表达出阿奴比斯的力量、能源与优雅。
  在感觉到从阿奴比斯木雕中释出的那股神秘而强烈的力量的同时,我不禁联想到世界各地都有的关于岁差的神话。过去几年中,我花了相当的精神研究岁差与神话。神话中,犬类的存在不容忽视,令人感觉在这些故事的背后,犬代表着某种特殊的意义,而且我怀疑,犬、狼、胡狼等的象征,正是远古的神话作者想引领我们进入一个已经失落的科学知识宝库的线索。
  而且我相信,欧西里斯的神话,也属于这个神秘的科学知识宝库中的宝藏之一①。欧西里斯的神话其实不算神话,因为它已超出神话的范围。古埃及将它编成神秘戏剧,每年定期演出,使得它已成为从史前传承下来最重要的“有情节”的文艺作品之一。正如第5部中所述,神话中暗含的许多表达岁差运动的数字,不但非常精确,而且一致性高,绝不可能是偶然凑成的。另外,每出神秘剧都以胡狼神为主角,也绝非偶然。在这些戏剧中,胡狼经常扮演欧西里斯的精神领导的角色,带领欧西里斯在冥界旅行。此外,古埃及的祭司向来将阿努比斯视为“玄秘及圣书的守护者”(guardian of the secret and sacred writings),其中也必定有某种重大的意义。埃及博物馆中的木雕阿奴比斯,前脚所搭的木箱边缘上,有一行雕刻的象形文字,写着:“进入秘密之门”②。另外,也有人将它翻译为“在秘密之上的他”或“秘密的守护者”。
  不过,埃及还有任何秘密吗?
  在经过100年考古学者的挖掘后,这个古代土地的沙土下,还能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吗?
   
波法尔的星星和魏斯特的石头
  1993年,埃及又出现了惊人的新发现,使世人察觉,关于古埃及,我们还有太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带领我们找到这最新发现的,并非那些一直坚持己见的考古学者,而是一个外行人:一位名叫罗伯·波法尔(Robert Bauval)的比利时土木工程师。波法尔对天文研究很有兴趣。他发现天空和基沙的金字塔之间很有关系,而这是只注意地面却忽略了天空的古埃及学专家们始料未及的。
  波法尔发现,从基沙的南面天空上可以看到猎户星座的三颗明星,不过这三颗星星的排列并非在一直线上。如果我们以下方的两颗,尼他克(AL Nitak)和尼兰(AL Nilam)为准拉一条直线的话,第三颗星明他卡(Mintaka)势必落在这条直线的左边,也就是在偏东的位置上。
  而基沙高地上三座神秘的金字塔,在地面上的配置关系,恰好与这三颗星的排列方式完全相同。波法尔发现,如果从空中往下看基沙古迹群,会发现胡夫的大金字塔正好与尼他克对应,卡夫拉的第二金字塔与尼兰对应,而曼卡拉的第三金字塔则比其他两个金字塔相较,稍微偏东,建构成了一幅完整的猎户星座构图。
  基沙的金字塔果真是依照星座而排列的吗?我知道波法尔后来的一些研究成果,被数学家及天文学家全面肯定,证明了他的直觉是正确的。他证明(本书第49章中另有详述),三座金字塔与猎户星座的三颗明星之间的对应关系,精确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不但位置上完全呼应,连三颗明星不同的光度,都以金字塔的大小表示出来。而且,这天空地图还可向南北延伸,将基沙高地上的其他建筑结构都非常精确地囊括进来。不过波法尔的天文计算中,真正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尽管从天文学的观点,大金字塔本身和金字塔时代确有一些关联,但是基沙高地上建筑配置所记录下来的,并非公元前2500年左右的第四王朝,而是——惟一可能是——公元前10450年左右的天空模样。
  我此行来埃及的目的,便是和波法尔一起到基沙一游,并访问他星座论的详细内容。同时,在1万多年前遥远的古代,如果已有人类社会的话,那个能够精确探知星座的方位,并彻底以数学的、全盘性的眼光规划基沙古迹群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这一方面我也想知道他的意见。
  另外,我也想趁这次来埃及之便,访问另一位挑战正统派古埃及学的研究者约翰·魏斯特。美国学界出身的魏斯特,最近找到一些非常明确的证据,证明早在公元前1万年时,尼罗河谷便已有高度的文明了。正如波法尔所掌握的天文学资料,其实能够证明古文明存在的资料相当多,但是没有一件能引起高高在上的正统派古埃及学者的注意。魏斯特认为专家们没能注意到那些资料,并不是因为他们当初没有找到。他们显然找到并看过资料,只是没能正确地理解、阐释它们而已。
  魏斯特掌握的证据,主要在一些重要的建筑古迹上,包括著名的狮身人面像、基沙的河岸神殿,和上埃及古都阿比多斯的神秘建筑欧希里恩。经科学验证,在这些耸立于沙漠的建筑物上,发现了很多被雨水冲刷耗损的痕迹。从石块被冲刷、侵蚀与耗损的情形来看,当时的降雨量应该不小。而基沙一带,有如此大量的雨水的时期,则非冰河时代的末期,也就是公元前11000年左右莫属了。
  一位英国的专题研究记者如此写道:
  
  魏斯特的存在,可谓学者最害怕的噩梦成真,因为他从一个学术界从来没有思考过的角度,经过缜密的思考,而提出了一个前后一贯的理论。他搜集到丰富的资料,让学界毫无反驳的余地,并逼得学界人士走投无路。到了这个地步,学术界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采取漠视的态度,希望魏斯特的理论会因此而消失于无形……但是它不会消失。
  尽管我们“能干的古埃及学者”不以为然,但是魏斯特的新理论却获得科学家庭中另外一支学者——地质学家——的支持。波士顿大学(Boston University)的地质学教授罗伯·修奇(Robert Schoch)博士,在证实魏斯特推算狮身人面像的年代正确性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修奇博士的说法,在1992年美国地质学会的年度大会上,也获得了300名同侪一致的支持。
  于是,地质学家与古埃及学者之间,私下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③。虽然除了魏斯特以外,鲜有学者发表公开的谈话,但这场辩论却关系着人类文明进程的理解,是否会被全面颠覆。
  根据魏斯特的说法:
  
  过去我们一直认为人类文明发展的进程是直线的——从头脑简单的洞穴人,逐渐发展到会制造氢弹和挤出来有花样牙膏管的聪明人。可是如果我们能够证明狮身人面像比考古学家以为的要古老上好几千年,甚至比埃及王朝还要古老好几千年的话,那么我们便可肯定,传说中一再出现的主题——在遥远的太古时代中,曾经有过非常成熟的文明——确有其真实性。
  经过四年的调查旅行与研究,我非常惊讶地发现,那些古老的传说可能不仅是传说,而是事实。正因为如此,我决定回到埃及,与魏斯特及波法尔见面。最让我感到惊异的是,魏斯特及波法尔之间的调查与研究,表面上并没有任何关联,实际上却能完全结合④,从天文、地质两个不同的角度,他们分别找到了失落文明的指纹。这个文明或许是,或许不是,从尼罗河谷中发展出来的,不过可确定的是它早在公元前11000年,便已出现在地球上。
   
胡狼一族
  阿奴比斯,秘密的守护者,埋葬室的神明,专门为死人开路的胡狼头神,欧西里斯的指导者兼伙伴……
  下午5时,开罗博物馆差不多该休馆了。就在桑莎说她已经照够了那些晦暗木雕像的照片时,我们正好听到楼下的守卫吹哨、拍手声,赶走最后的一批游客。游客来来往往,但在这栋有上百年历史的建筑物二楼,阿奴比斯却不分昼夜地维持它几千年来一贯安静的、警戒的、蓄势待发的姿势。一切都停顿在原点上。
  我们走出昏暗的博物馆,进入依然炫目,遍洒在开罗喧哗的塔希瑞尔(Tahrir)广场的阳光下。
  即使走出博物馆,我的心思仍盘旋于阿奴比斯的身上。阿奴比斯在神话中的角色为灵魂的指引者和秘卷的保护者,与另外一个神——“开路神”乌普奥特——非常接近。同样以胡狼为象征的乌普奥特名字本身都有“开路者”的意思⑤。从最远古以来,这两只神犬便和阿比多斯,有很深的渊源。阿比多斯的神祗肯提阿曼杜(DhentiAmentiu,字面的意思非常奇妙,为“最初的西洋人”),也以犬狼为象征。它通常横卧在黑色的蜡烛台上。
  这些神秘而有强烈象征性的犬狼族一再出现,代表着什么意义?从这里我们可以解开什么样的秘密?这些问题都很值得探讨,因为阿比多斯的欧希里恩建筑物,根据魏斯特的研判,可能比考古学家所认定还要古老得多。再说,我已经安排过几天要到上埃及的路瑟,也就是离阿比多斯不到200公里的一个城镇,去拜访魏斯特。我原本准备从开罗坐飞机去的,后来却发现我不但可以乘坐汽车前往,而且还可以顺路探访几个古迹。
  我们的司机穆罕默德·华利利(Mohamed Walili)还在塔希瑞尔广场旁边的地下停车场等我们。身材魁梧、个性温和并已有相当年纪的华利利,平日经常开着他自有的标致计程车,在基沙的美纳馆(Mena House)旅社前面排队等客。我们和他攀上交情后,每次来埃及都坐他的车。我们花了一点时间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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