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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不记年 by 眉如黛 (父子)[年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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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这一掠高约一丈,双脚在背后巨木上猛的一蹬,如同老鹰扑兔一般朝花记年攻去。花记年在半空中双袖舒展,眼睛漆黑如点漆,衬着他如画容貌,在这古木纵横藤蔓缠绕的树林山腰中,优雅的令人呼吸为之一窒。 

宝刀流辉,刹那间照亮了花记年稍嫌俊秀的面孔,秋衣在下面见到花记年的双眸被刀光照亮,冲动之下,一招水袖流云也朝花记年攻去。花记年面色平静的如同湖水一般,水红色的唇角还沁着些微的笑容,广袖被林风吹拂开来,身形缓缓的向后掠去,景色飞退,而他优雅的如同漫步闲庭。离那一刀一袖总保持了三尺的距离,再也缩短不了半分。 

这一下,高下立辨。绿衣少年的鬓角已经有了冷汗,沁湿了他墨染般的发,他也不能收招,只能再三催动真气。眼看离刀尖离花记年洁白的衣袖终于近了些,还未来得及喘息,花记年突然清啸一声,上身以不可思议的柔软度后仰,下盘一个一字劈,反手抽出腰中银笛,顺着上身后仰的惯性朝绿衣少年胸前划去。 

只听得刺啦一声,然后是少年隐忍的闷哼。身影交错后分开,花记年手中轻拈银笛,几如持花一般,而银笛末段不知何时弹出一段淡紫色的锋刃,上面几滴鲜血凝结如珠。 

花记年笑着说:“还来吗?” 

绿衣少年一手捂胸,一手握刀,苦笑着说:“我能说不吗?”他掌下,鲜血汩汩的流出,顷刻之间然后一大片衣襟。 

花记年微垂眉眼,低声道:“一报还一报,你会是我杀的第一个人。”他说着,将银笛竖持,刀刃向外,握紧笛尾,眼波随着笛尾装饰的双色璎珞而流转。秋衣在这时候,脸色明灭不定的紧紧盯着花记年的脸,突然从袖中掏出一个竹哨,放在朱唇中一吹,哨子发出清越绵长的哨音。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山林间便传来密密麻麻一片翅膀扑腾的声音。花记年的脸色终于变了,他仰头看去,发现山中碧绿的一片天幕,被黑影遮蔽。他细看时,才发现那黑压压的影儿是由一只只麻雀组成,数不清到底有几千几万只,也许是这座山上的鸟,也许是这片山峦上所有的鸟儿,此刻同时扑动着翅膀,作势欲扑下。 

秋衣看着花记年,咬牙切齿的强笑道:“你看,鸟儿吃虫子,都是一口一个的,你真以为它们不吃肉?只要我现在一声令下,它们能把你咬成一具白骨。” 

花记年沉默着看少女又痛又怒的眼神,突然温柔的对她笑笑,从衣领里拽出那块碧幽幽沉甸甸的玉,温声说:“我不怕……因为我有这玉保护我。” 

秋衣悲笑道:“你以为这玉可以避鸟吗?错了……我当初给你这个,是因为这上面的香,鸟儿们喜欢的紧,我日后找你,也方便些……它们等会,都会朝你一个人扑过来。你可别打算扔了这东西,你的手一动,我的哨儿便会响。你觉得是你扔的快,还是鸟儿扑的快?” 


花开不记年20'父子' 

花记年平静的朝她笑笑:“不是的。玉护平安。无论如何,心愁你,当时总是希望我平安的……这份心意一定也被寄托在玉中。”他说着,盯着绿衣少年已经苍白如纸的面孔冷笑一声:“他辱我如此之深,便是同归于尽,我又有何惧?” 

他说着,伸手把玉塞回领中,秋衣被他森森眼光盯着,居然一时不敢擅动,直到花记年将银笛横在唇边,才恍然大悟一般厉声吹响竹哨。几乎是同时,一声凄寒的笛音呜咽着传出,夹杂着真气一缕缕在林木间弥漫。一如诗中的那句“似这般花花草草随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凄怆寒潭,梦魂两断。 

绿衣少年仰看见满天飞禽为这笛声一阻,强压下听到笛曲时的内力反冲,低低笑道:“我从未想过这首《离枝曲》还有这样的妙用,‘花在树则生,离枝则死;鸟在林则乐,离群则悲。’公子你可是想用这曲子劝群鸟回巢?” 

花记年无法回话,额角因为内力的急剧流逝而布满冷汗,曲调猛然拔高,然后再一拔高,如同险峰流泉,绝壁横松,然后极泄千里后峰回路转,又见百尺孤峰——正在此时,凄厉的竹哨声再次响起,一声一声连绵不绝,将笛声渐渐盖住。 

花记年身子颤抖几下,嘴角缓缓沁出一丝细细的血迹,眼看着雀鸟振翅如蝗,密密麻麻的从天疾驰而下,他眼睛一转,突然大笑几声,几步上前扑倒了那绿衣少年,两个人在地上滚了几圈,尘土飞扬。秋衣心中大惊,连忙丢下口中竹哨。一赢得这眨眼的喘息,两个少年便开始扭打起来,使的都是一套小擒拿手,拳来脚往,在这方寸之间淋漓施展。 

绿衣少年被花记年压住伤口,还在冷笑着咳血道:“秋衣,你别理我,还停着干什么——我叫你吹竹哨——”他说着,狠狠一拳,终于把花记年从身上打下去,随即一招分筋错骨手顺势而上,花记年双脚疾踢,右掌在地上一撑,身子倒翻一个筋斗,手里还扯着少年一缕长发,猛的一拽,又把他拽翻在地。 

秋衣满头大汗的在旁边看了好几个回合,居然一下插不尽手来,只看到点点滴滴的血液不断的滴落在地,黑发飞舞,青白二色的衣襟交错翻滚,身子摇晃了几下,眼中泫然欲泣,跪倒在地上,呜咽出声来。 

绿衣少年被踩在地上,连续挨了几个拳头,一声不出,只是漆黑的眼眸浮上一层殷红色,秋衣突然大叫一声:“阮公子——不要!”绿衣少年一字不听,只见得一缕血光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顺着静脉缓缓游走,花记年还来不及惊讶,便觉一阵大力滔天而来,将他狠狠推开数丈远,然后狼狈的跌倒尘埃,溅起一地翠叶。 

绿衣少年的双足下缓缓出现一个漩涡,空气被巨大的内力推动着旋转,他的双足被这道气劲托在离地三尺来远的半空,漆黑的长发被狂风高高吹起,眼中里殷红的血光流走。一缕血色在他指尖游动,少年伸手急指,花记年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缕血光向自己飞来,下意识的紧闭双目,双臂交叉护在眼前。 

一声巨响后,花记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他犹豫的张开双眸,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他身前,仅仅一只手便挡去了攻击。那人原本宽敞的衣袖紧紧扎进黑色的护腕中,红袍黑带,几缕鬓发梳到脑后,大多散落肩头,随风猖狂的飘动。花记年巨震之下,失口叫了一声:“父亲!” 

随着这一喊,男子面无表情的转身,把花记年在地上半扛起来。这一举动,原本吵闹混乱的场面静的可闻针落,花记年呆了好久,才呢喃了一声:“父亲。”眼前,绿衣少年已经重新落在平地上,漆黑的长发也散乱在肩头,只是脸上都是惊讶之色,眸光闪烁,他看着花记年,一字一字的说:“你……居然是他的儿子。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想杀我了……” 

花记年脸色有些迷惘,也有些微红,他听到这些话后,还是没舍得让眼睛从花千绝身上移开,所有的聪颖已经无影无踪。因为这样,他蜷缩着身子,扶着花千绝的脖子,歪着头好半天才弄明白少年的意思。这一懂,他的手便开始颤抖起来,觉得自己在那人眼中变成这满地污秽的破布和枯叶,内心最深处……最害怕人知道的秘密被最恨的仇人所知,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都不复存在,他像是被打回原形的雏鸟一般,将头深深埋在花千绝胸前,心中一片混沌,口里哽咽的说:“父亲,父亲,杀了他——” 

绿衣少年捂着已经开始逐渐止血的伤口,踉跄的脚步,走到秋衣身边,把她扶了起来,护在怀里,柔声安慰道:“没事的,秋衣,不要怕。我惹的祸,我自己担,我一定让你平安去见频真哥哥。”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花千绝,突然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笑道:“堡主,中秋一别,我可是思念堡主的紧呢。” 

花记年闻声大震,只是刹那之间便明白了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脸色苍白,手紧紧搂住花千绝的脖子。男子听到这话,沉默的看着他的脸,似乎记起了什么。 

绿衣少年搂紧了秋衣,在这生死关头,似乎孤注一掷般的媚笑道:“堡主不记得了吗?中秋良辰,我与堡主可是有一场露水姻缘。如果堡主觉得那夜我的表现还令人满意,我愿意跟堡主回堡,好好的跟堡主陪不是。只求堡主饶了这个小姑娘一命。”  

花记年大脑中一片空白,神志恍惚的抱着花千绝的脖子,头紧靠在男子的脑袋,口里反反复复的哀求:“父亲,杀了他,求求你,杀了他……” 


花开不记年21'父子' 




男子看着花记年六神无主的模样,眼睛里居然难得的有了几分淡淡的温情。他伸手探了探花记年的脉门,见他气海中空空如也,便知是内力巨耗。随即伸手挽起少年的衣袖,看到花记年身上都是淤青点点,脸上肘上皆有大片的擦伤,但并未伤及筋骨。于是猿臂一舒,将他重新放在地上,冷笑道:“”你若不想我带他回去,看他不顺眼,便再去和他比个手下真章。我以前便说过了,你想要杀人,无论是哪个宠姬幸臣,只要你杀的了,便去杀好了,求我有什么出息?” 

此话出口,其余几人都是大吃一惊,花千绝一字一字的训道:“你该不会忘了,我最恨的便是自己的儿子跟小姑娘一个德性!想想你流的是谁的血,你的武功是谁教的,你……便应当拿出你的本事来,别丢我的脸。” 

绿衣少年苦笑着看向花千绝,口中道:“果然不愧是堡主……见到我身怀武功,哪能不知我当初是心怀不轨?您这套教儿子的方法,倒也真是别出心裁,虽然话说的难听些,可事实上……只要能磨练公子他的本事,无论幸臣宠姬,都可以弃如敝履。真是,真是舐犊情深呢。” 

花记年猛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似乎已经从短暂的恍惚中清醒过来,他幽幽答道:“记年知道错了。”花千绝听到这句,一边嘴角挑起一个邪气的弧度,难得的拍了拍他的头,居然没有朝绿衣少年的方向再看一眼。 

绿衣少年眼神冰冷无情,脸色却越加谦卑:“果然是命中劫数呢。没见过堡主武功时,不知堡主功力深厚,见过堡主武功时,却更不知堡主功力之深……” 

花记年淡淡打断道:“你何时变得这样啰嗦?再来比试一番吧……” 

绿衣少年看了他一会,突然说:“今日恩怨,若我破釜沉舟,无外乎玉石俱毁。我受你三掌,倘若不死,还请公子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秋衣在他怀里挣扎着呜咽,却被少年推开,护在身旁。花记年正要冷笑着拒绝,却发现绿衣少年朝他比了个手势,于是犹豫着上前几步,只听见少年轻笑道:“你若是这都不答应,我便跟你父亲说实话了。告诉他,那夜谁借了我的脸……” 

花记年闻言铁青,终于不再多想,冷笑道:“你自己找死,我恭敬不如从命。”说着,强提内力,气劲急吐,往他胸前连续印下三掌。花记年每上前打一掌,少年便退了一步,等到最后那招风林火山使完,少年已退开一丈来远,胸前伤口崩裂,口中吐血不止,摇摇晃晃,却始终挣扎着站直。 

他喘息着用力擦去嘴角的血迹,看着花记年笑道:“你最好记住,我叫阮惜羽……若是我侥幸不死,你我再……”秋衣在旁边冲过来,扶起阮惜羽,朝华记年深深看了一眼,才踉跄走入树林深处。花记年盯着他们走远,突然用力捂紧胸口,用力的咳嗽起来,颈上的翡翠仿佛要烫伤人一般的灼热。 

花千绝在旁边看着,淡淡的说:“那人性子够狠,也够聪明,看准了你内力枯竭,便拼了自己半条命,逼你再动用内力……”他看着花记年越咳越用力,终于伸手扶起他,问道:“你才多大岁数,怎样的恩怨,值得你们招招用的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花记年咳的身子都弓起来,苦笑着说:“是有仇。但追根究底……还是因为看对方不顺眼。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跟自己长相,谈吐,性子,才智都相差仿佛的人吧。” 

花千绝眼中似乎有些不屑,还是转过身去,拍了拍双手,喊道:“翠儿,送他回去吧。”  

随着他这声喊,一棵巨木后缓缓走出一位宫装女子,长裙曳地,满头珠翠,髻发高耸,衬着她黛青的长眉,平添了几分沾了风霜的丰韵。花记年撑着男子的手臂,缓缓站直身子,伸手将紧握的银笛递过去,朝这女子温柔的笑笑,道:“谢谢你的笛子。” 

花千绝摆了摆手:“翠儿,不是你求我来救他的吗?他内力外泄,你带他回堡找吴秋屏看看,我还要赶尽这满天麻雀……”他说着,仰头向依旧阴沉的天空看去,漆黑的长发在黑压压的天幕下被风吹乱。 

那女子微微躬下身子,媚笑道:“是。”说完,扶过花记年,两人一路沉默的朝浮屠堡走去,走到山顶浮屠堡正门前,突然听到一声绵长而清越的啸声,低回处有如水落石出,悠扬处有如风过竹林,悲怆有如夕阳残照,高亢处有如一鹤冲天。花记年脸色惶然,他回头望去,散落的长发被狂风卷起,看到满天的鸟被这啸声一催,纷纷腾空飞起,一时间满山雀翥鸟翔,扑腾翅膀的声音响如雷鸣,而那啸声依然如同黄钟大吕,振聋发聩,穿过群鸟越过时投下的阴霾,令满山虎狮啸和。 
花记年盯着那足足几炷香才飞过的鸟群,再次呢喃,脸上似喜还忧:“我的父亲。”他感觉到身边的女子挽他的手突然紧了一紧,这才回头看她,含着笑,如同混不在意一般,柔声问道:“添香,他为什么叫你翠儿,为什么你求他……他就肯来了?” 

女子身子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隐藏的秘密被发现了,可到最后却发出了低低的笑声:“翠儿是以前我伺候红衣夫人时的名字,大概是堡主以前叫习惯了。其他的事情,正如小公子所想,堡主三十六位女侍,哪位不曾被堡主临幸过?他的姬妾,他的女人,求他一件事情,又有什么不当的?” 

添香说着,大笑道:“你可是觉得恶心了?所以……小公子只要一日在这堡里,便一日无须担心自己恶心,没有什么东西,会比浮屠堡里的思慕和风月,更让人觉得恶心了。” 

花记年看了她一会,伸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让那刺耳的笑声突然安静了下来。花记年看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擦了擦手,又随手扔在地上。“滚。”他对女子说。 

他看到女子僵在那里,恍若未见,还是低低笑着:“原来你不是添香姐,你是我母亲的丫环,你是我父亲的姬妾,你还说喜欢我……”他猛然大吼:“骗记年真的很好玩吗?你滚!滚!!!——” 

——“添香这十四年的不离不弃,在我心里,比血缘之情还有更深些呢。” 



夕阳残照,倦鸟归巢。 

绿衣的少年被人搂在怀里,扯着那人淡黄的锦袍,在白马上飞驰,他努力张开自己被鲜血粘住的眼睫,却被一只温柔的手盖着,他笑着扯上那人的衣袖:“频真哥哥?” 

那人应了一声,用力夹紧马腹,柔声道:“秋衣给我留信了,幸好来的及。你的伤口有人帮你简单处理过了,那人是谁,我改日一定亲自去谢谢他……啊,乖,别乱动,我们回毕州,我向我爹求还真丹。” 

——是谁帮你处理的伤口?听到这句,少年咯咯的笑,他在以前从未想过,只是帮那人私下里准备一份生辰贺礼,一份绝世武功,想偷偷搁在藏宝阁中,尽然会遭到这样毁天灭地的变数。少年右手尾指上多出了一只弯月状的银戒,就在刚才那片深深林木中,少年遇到了冷月阁的教主,他因一场厮杀而得到了青睐。只因为他需要那教主救他,需要继续活下去,他便只有选择戴上戒指。只有活下去,才能继续倚靠在这个温暖的怀里。 


———————————— 
大家不要这样看着我…… 
这个结尾只是小眉又犯了老毛病...天知道有一段时间,我多么希望苏陌和冯洛能在一起... 

《逝雪》里提到惜羽继承了冷月教教主…施回雪是护法,最后惜羽的频真哥哥被施回雪抢走了,惜羽最终因为小花的陷害,被沈频真亲手杀死,还被他遗忘了…。。 
总之,小羽是眉后宫首位小受…是灭天系列里主角中的主角…所以,请没看过逝雪的大人们不要再诅咒这个“绿衣服的变态”啦…(流泪跪求…) 虽然灭天系列的小受都是变态没错… 

另外,方红衣就是小花他妈,添香就是翠儿,也就是小花妈妈的丫环...大家悟了吗? 

总结,多少小直同学就是因为被女的飞了,才走向了弯的不归路 
下章让大花成亲好了..  

花开不记年22'父子' 


花记年的这次伤,又在床上足足躺了半月余,每日里看到的,不是吴秋屏坐在床榻边,右手不停的转着两个鹅卵大的金刚珠,便是苏媚娘在床边轻摇羽扇。他也算是命运多舛了。 

花记年此时,便是一手撑额,一手读着《公羊春秋》。吴秋屏在旁边熬着何首乌和陈皮,连连抱怨道:“小公子,贫道这次可是足足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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