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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今天就称了你的心,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凌迟至死的痛苦,省得你到处去胡言乱语,诬陷我们是群喜好杀人的妖怪!”
“不行!”一直沉默以对的谬尔抬手抓住了风言急欲冲出去的身子,沈肃着脸提醒着早已气到忘了东西南北的风言,“你别忘了这里是紫媚主人的房子,这栋房子里是不能染上人类的污血的,不然一定会给主人发现,我想你应该知道她的脾气。”
风言转头看着一脸正经的谬尔,知道他是很认真的在警告着自己,可是这口气他哪忍得住呢,就算冒着惹怒紫媚的风险,他今天也要把这个妖言惑众的臭老头子给处理掉,省得他再来骚扰他们。
“不行的,风言。”就在风言甩开谬尔的手的当头,雪的声音和影像浮现在风言和众人的面前。
“你不可以杀人的,这样你会再次染上人类的污血,又得再痛苦一遍了。”
“雪?妳怎么出来了?”
风言讶然的看着浮现在他面前的雪,不能理解为什么没有被呼唤的雪可以自行跑了出来。
“我本来就是有具自我意识的妖精,所以当然可以凭着自己的意志出来呀。只是我这次出来是为了阻止你的,你和我的体力都还未完全恢复,再沾染上一次污血的话,我们是负荷不住的,千万别为了这些人类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呀。”
雪捧着风言的脸颊劝说着,而在她背后的那五翼巨大火翅则缓缓的展开,做出个保护住众人的火膜,好不让风言的朋友们受到这些人类的伤害。
天使?在雪背后的年轻道士们在看到雪背上那洁白且带火的羽翅时全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见到了西方世界中所代表纯洁与神圣的天使,而且她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展翅保护着这些代表邪恶的妖怪们!
“别被骗了!”穿着黄袍的老道士在发现自己所带来的徒弟们,信念开始为此而动摇之后,立刻张嘴大喝着:
“这并不是天使,这只是个叫做雪的小小樱花树妖罢了,她背上的羽翼都是假的,你们别全给骗了!”
“没想到你这个道士还记得我这个小树精嘛。”雪抱着风言,缓缓地转过了身来。
“上一次,我没有能力去阻止你将那华给关起来,但是这一次,我已经蜕变成不同的模样,能力也增强了,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去伤害我和风言的朋友!”雪墨绿色的眼里隐藏着忿怒的火光,顿时让那名老道士胸前的八卦图无火自焚了起来。
“呜哇哇!”猛烈燃烧的火势顿时让装的道貌岸然的老道士吓得直往身上拍着,就连一旁布好阵的年轻道士们也急忙涌了过来,伸手帮忙拍掉那炙人的烈焰。
“嘻嘻,现在的我随时都可以杀死你,可是,我不能让我和风言的手上沾染上血腥,所以先饶过你,以后别再来招惹我们了。”雪笑着从嘴里吐出冷冽的话语,顿时让从没见过雪这一面的风言当场呆愣在地,觉得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雪这副保护着他的模样与神情,看起来和紫媚好像呀!
“妳这个臭妖怪!”老道士气得将烧了个大洞的黄色道袍丢在地上,用脚大力的踩灭上头的火星。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要收伏你们的,妳真以为这种小小的把戏能让我打退堂鼓吗?哼!我告诉妳,那是不可能的!我玄真道士今天一定非要将你们全给赶出这个人界不可!”
“呵,雪的话你是听不懂是吗?就叫你滚离开我们的视线了,你还是硬要留在这里是吗?很好,看来不给你个教训你是不会了解我们的意思。”那华缓步的走近了雪的身边,抬头向浮在空中的雪说道:
“雪,把保护我们的结界给收起来吧,妳放心,妳不用保护我们,我们也会没事的,这次没有人质在手,我看他还能搞什么花样!再说……”那华苦笑着对雪眨了眨眼,“妳如果不赶快把火炎的结界给收起来的话,恐怕在妳还没保护到我们之前,我就会先被妳给热死了。”
那华无奈地举起已被她身上的汗水给浸湿到滴水的袖子给雪看,雪这才惊觉到那华这个雪精是禁不起高温炙炎的侵蚀的,赶忙慌慌张张的收起火焰所做成的结界说道: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么多,我这就立刻解除结界!”
呼!那华不由得吁了口大气,庆幸自己没给雪的高热给融解掉。其实身为高等雪精的她是不怕什么小火焰的,但是新生的雪她身上所带着的,是一种更为高等,几乎和自己的冷度不分上下的神圣炙炎,所以她才会有些耐不住这带着神圣魔力的热度。
“好啦。”待雪解除掉火的结界之后,那华挥了挥袖子,湿到可以滴水的袖子上立刻结成了许多小大不一的冰柱,她再一挥,冰柱纷纷掉落至地上,她宽大的袖子再度恢复成之前的干爽。
“你这个死道士,既然我们好说歹说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们,那么看来势必得有个正面上的冲突了。看你带了这么多人来一定是有所准备了,那我们这里也不能逊色太多啰。”
那华手指一弹,屋子内外的所有出入口立刻被厚厚的冰层给封住,使得这些进得来的道士们再也出不去,除非把她给消灭了,再升大火去融冰。
“你们想做什么?”发现情况不对的老道士立刻尖声质问着。这次的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使得他不得不提高警觉,以免出了什么意外。
“没什么呀,冰之岚!”那华突然叫出了冰之岚的名字,让正在后头对眼前这情况一头雾水的冰之岚霎时吓了一大跳,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之后,他才指着自己的鼻子,讷讷的回道:
“什,什么事呀?叫我做什么?”
“你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那华勾了勾手,示意着冰之岚向前,不明所以的冰之岚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向那华走了过去,镜片后方的双瞳里全写满了不解。
“什么呀?妳干嘛叫我过来?”看着前方谨慎地盯视着他的不善视线,冰之岚不禁暗自吞了口口水,不懂那华干嘛要拉他上这种战场的最前线来。
那华手一伸,当场勾住比她还高的颈项,硬将冰之岚往她的方向拉,直到她可以对着冰之岚的耳朵说话为止。
“喂,你少装死了,在这种危急存亡的关头里,你不觉得你应该为你的紫媚姐负担起一些责任吗?既然紫媚不在了,那保护她的式魔和男宠们就该是你负的责任才是呀!”那华鼓起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向冰之岚鼓吹着,将冰之岚给唬的一愣一愣的,像是真信了她的话。
“是,是吗?听妳这么说好像也是这样没错,可是,我的能力又不强,连妳都比不上呀,妳要我去怎么保护这些可能比我还强的式魔们呀?”紫媚的式魔们之强连自己都知道不可以随便去招惹他们,而她的男宠们也不是弱者,那还要他做什么呀?推出去送死吗?
“笨!”那华使劲的搥了冰之岚的头顶一记后,又拉下他吃痛的脑袋瓜子窃窃私语着:“你变身后不就可以保护他们了吗?你的能力要变了身之后才能发挥呀!你忘啦?”
“可,可是,紫媚姐不喜欢伤人呀,尤其是在她的房子里,要是事后给她发现了的话,她一定会很生气的。”
冰之岚不由得也跟着那华一同低声细语着,可是在她想到紫媚姐可能会有的怒气时,她不禁开始犹豫着那华所说的提议。
“拜托,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找你呀!你想想你的能力,而且紫媚现在也不在,只要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送到你的能力范围里,再把他们给咔嚓,你想想,紫媚还会发现吗?”那华伸出食指,划过了自己的脖子,暗示了自己的意思之后,便贼贼的笑了起来。
“对喔!”冰之岚猛一击掌,也跟着那华贼笑了起来,而随着两人的笑声渐扬,屋子里头的空间开始变暗了起来,从只是有点昏暗,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你们这些妖怪们又搞了些什么鬼!”道士们惊慌的声音传来,让一旁的风言和斯拉更是一头雾水,只有那华和紫媚的式魔们知道是为了什么。紫媚的式魔们不约而同的暗叹了口气,知道待会儿一定会有更大的混乱在等着他们去收拾善后。
“谬尔,这是怎么回事?”不解的巧巧略带慌张的握了握谬尔牵着他的大掌,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明明还是白天,电灯也开着,可是却变得如此的黑暗。
“别紧张,是岚小姐要出来了。”谬尔回给巧巧安心的一握,即使巧巧看不见他的微笑,但他还是笑着,只希望能够消除巧巧的害怕,即使是一丁点也好。
“岚小姐?”巧巧欲加不解的瞪大双眼,希望能早日适应眼前的黑暗,这样才能看清眼前的一切,也才能知道到底谁是岚小姐。
噢呵呵呵呵!
一阵突兀的笑声传来,紧接着是那华压抑过的叹息,“岚呀,既然妳出来了,那这片黑暗的领域也可以撤去了吧,这么黑,妳要我们怎么打呀!”
“好啦好啦,别急嘛,人家这不就撤掉了吗。真是的,给人家一点神秘感又不会怎样。”
才说着,巧巧等人的眼前霎时光芒大作,让所有的人全为突如其来的光明炫花了眼,一时之间完全搞不清楚又发生了什么事。而一旁的不受影响的式魔们则微躬着身,朗声齐诵道:
“岚小姐!”
“拜托,妳已经够有神秘感了啦,干嘛每次都非得要弄个轰轰烈烈的出场不可,真是受不了妳。”那华无奈地笑着仰头看向仍高了她半个头的冰之岚,只是他的面貌不再是个男性,而是个看起来精明任性的美丽女人。
长长的秀发不再受发束的束缚,如丝般地披散在脑后,前额银色的发丝在空中轻柔的飘扬着,明媚的眼脱离了眼镜的遮蔽显露了出来,性感的丰唇微噘着,修长且丰满的身段被几乎快开岔到大腿根部的草绿色中国式旗袍包裹着。
如果眼睛利一点的人就可以发现,原本戴在她左耳上的菱形耳环在变身的过程中改戴到右耳上了。
“等等,妳旗袍的岔是不是又裂的更高了?我记得上次见到妳时才到大腿的一半呀!”那华的眼溜到了冰之岚雪白丰腴的大腿上,使得她不禁怀疑起冰之岚的动机。
“哎呀呀,给妳发现了呀!”冰之岚爱娇的伸手捧住自己发红的双颊,湿润的黑眼则意有所指地瞥向了一旁的风言、斯拉以及巧巧,“今天有可爱的娃娃和俊男在咩,人家不多露一点自己的美腿怎么可以呢,藏在衣服里头多可惜呀!”
是是,我看妳干脆全脱光算了。那华受不了的直翻白眼,虽然她早就习惯了女的冰之岚的个性了,但有时还是会受不了呀!
“喂!你们别故意把我们给忽略了!降妖伏魔,急急如律令!”
受不了一直给人忽视的老道士伸手就是一把系着红线的金钱剑丢了过来,可是只见冰之岚伸出的左手手腕一转,一道如纸般厚薄的黑幕立刻挡在她的身前,当着众人的面将那把疾射而来的剑给吞没入黑暗里,然后消失不见。
“雕虫小技而已,也敢在我的面前现丑。”冰之岚爱娇的神色在看向碍眼的臭道士时立刻变了样,冷酷的眼神就像是无底的黑暗一样,几乎要将人给吞没了去。
“对呀,这些家伙很讨人厌对不?”那华带着笑回望着被冰之岚冷冽的眼神给冻住的道士们,“怎样,想不想给他们一个教训呀?”
“哼,想给我们教训,你们这些不成气候的小妖小怪们还没那个资格呢!”虽然知道情况和自己所预计的差异甚大,但碍于尊严和周遭徒弟们期盼的眼神,老道士只好硬着头皮说出违背良心和现实的话。
“小妖小怪?这是什么怪名字呀?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冰之岚皱着眉头,很是好奇的问道,“不过,你这个道士身上并没有沾染上幻境图书馆的波动,那你是怎么从图书馆里把书给偷出来的?”
“哼,妳以为我会告诉妳吗?告诉妳,那是不可能的,我和那人约定过,绝不会泄露有关他的事,而我一定会守住我的承诺,这是我们人类所具备的尊严,才不像你们这些妖怪一样不守承诺,任性而为。”
老道士一番连讽带刺的话却反倒给了冰之岚线索,让她了解到那失踪了许多日子的书的确是这些道士们所偷来要困住那华他们的,而这名道士并不认识自己,所以,“回溯的幻境与进行式的现在”这本书一定是那名老道士口中的那个“他”所偷来的才是。
这下子,自己势必得要逮到老道士口中的那个“他”才行,免得自己还得要再提心吊胆的担心幻境图书馆里的书再次被偷。
“哎呀,别废话这么多了,既然人家都上门来找碴了,那我们不表示一点欢迎怎行呢?”
斯拉兴奋的摩拳擦掌着,跃跃欲试的想和这群臭道士们好好比划一番。虽然他没有高强的魔力和法术,但是他有锐利的爪子、锋利的牙齿以及敏捷无比的动作,就不信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臭道士能奈他何。
就算紫媚不准他们杀人,但给个教训应该可以吧,紫媚所奉行的法则一向就是有仇必报呀!那他们这些男宠们怎么可以违背她的原则呢!
“嘿嘿,既然如此,那大家也就不用客气了,一起给这些臭道士们一个教训吧!”那华双手平举空中,强大到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的暴风雪顿时从她宽大的袖中窜出,而挂在她脸上的,是雀跃到几近兴奋的神色,看来她是打算一口气解决掉她这十数年的积怨了。
耶!
斯拉一猫当先的冲了出去,一抬腿就撂倒了两名因寒冷僵硬而行动缓慢的小道士们,让他们连符咒都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先给踹倒在地上,斯拉还很不客气的在他们身上跳了几下,确定他们在短时间之内无法再站起身后,才继续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至于紫媚的式魔们则在估量了眼下的情况之后,一致决定先保护好家里的重要客人们再说,免得主人回来时发现客人有损伤,怪他们没有好好照顾客人而感到不悦。
“雪,我们也不能落于人后,就在不弄死人的范围内好好的玩玩吧。”风言朝浮在半空中,环着他肩膀的雪笑出个妖艳到会炫花一旁俗人眼睛的笑。
自从知道雪之前在这些道士手头上时所受到的残酷待遇之后,更让风言对这些卑劣的人类厌恶到极点,决定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经验,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招惹的。
“嗯。”雪轻笑的点着头,温柔的应着风言的话,“一切都听你的。”
“火红之花,绯红之舞,聚集在风中的火之元素,集合在我们的面前,化为俗世的焰火吧。”风言先起了个头,而雪则接着应和,一同齐声朗诵着咒语。
以风言和雪的言语为媒介,高压的风涡在两人的四周迅速生成,以他们为中心点打着圈旋转着,而在风言和雪身体之间的风旋中心点,一个小小的白色光球开始凝聚成形,紧接着,带状的橘色火焰从光球中猛地突伸而出,像是彩带般火焰的与白色的风旋缠卷在一起,包围着风言和雪两人,就像是个大型的锥状纺针一样。
“去吧,燃烧掉所有的邪念与罪恶,让这些庸俗的人们了解到,什么是神圣之火吧。”
风言的话一出,火焰所形成的橘色风带立刻从风旋的四周窜伸了出来,像是有自我意识的朝着各方的道士准确攻击着,吓得他们四处窜逃,深怕一个不小心就给这些烈火所化成的带子捆绑住,烧成一具焦尸。
“呵呵,你们玩得很愉快嘛,接下来就换我啦。”冰之岚扳扳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之后,唇角咧出抹险恶的笑,随即从她的怀里掏出些瓶瓶罐罐的各色陶瓶,趁着这些不速之客专心应付风言和那华的联合攻击时,飞窜到他们的身边,在他们不及防备之际将里头的各色粉末撒到他们身上后再快速离开。
当然,中途她也不忘使出她的拳脚功夫,踹倒几个想要攻击自己的软脚虾后,再多洒了几种奇奇怪怪的药粉上去。
“呜哇!这是什么药粉呀!好痒呀!”
“哇!我的头发!哈啾!哈啾!”
“哇哈哈哈!眼睛好辣呀!哈哈哈,为什么我一直笑个不停呀!?”
不同的惨叫声从不同的地方传来,只见有人笑得在地上打滚,就连给风言的火焰烧到了也一样狂笑着猛拍自己身上的火焰灭火。而有人则是全身的毛发都掉光了,还一边不住的直打着喷嚏,瞧对方眼泪和鼻水齐飞的模样,想必很是难受吧。
也有人是痒的在地上摩蹭着,试图减缓自己身上那彷佛有数万只蚂蚁在钻着的麻痒。可是,某些奇怪的光景却也出现在屋子里的其它角落。
“啊!师兄,快来嘛,人家好热喔。”
“嗯,宝贝师弟,我也是热到受不了,就让我来帮你把衣服脱光吧。”
两个大男人倒在地上赤裸交缠的景象霎时让一旁的那华等人看傻了眼,而一直在巧巧身旁保护着他的谬尔则是很快的将巧巧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