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眼镜还在顶着恐惧绝望的表情滔滔不绝,王小朗直接打断他。她没时间耽搁,而且,这些布置,王小朗录下来了,反正她不懂,交给唐涛就行了。她更想问的是关于自己的事。只有五分钟而已。
“一周前在XX路口的车祸是姚涉做的吧?”
“是姚哥吩咐的,不过,不是我负责的,具体的,我不清楚。”
闻言,王小朗眼神一寒,姚涉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虽然听唐涛说了,但王小朗还是想问个确定。
“那个女孩子已经被撞断了腿,姚涉对她还有什么打算吗?”
要是以前,王小朗绝对想不出要问这一题。现在,见过太多莫名其妙的极品之后,她明白了,很多人是不讲理的。还是把他们往最恶意里揣测没错。
“有。”眼镜都快哭了,恨不得自己能瞬间哑掉,他不知道这样的事被姚涉知道后,他还能不能选择一个安逸的死法。但这张嘴,它就是停不住:“姚哥说,那妞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他就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一辈子脸。”
“哦?怎么说?”王小朗的牙,再次咬了起来。
“说、说是要把她绑了,拍□,放到网上去。”
“靠!”王小朗气得差点忘了变音器。
“姚、姚哥还说,挺、挺喜欢她那样的。想、想收、收在身边一段时间……”眼镜不是傻子,他见王小朗一个劲地问这事,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这种事,他们做做也就算了,真当着受害者的面说来说去,他也能猜到对方的感觉。长这么大,也受过苦,可他从来没这么怕过。
眼镜一个劲地发抖,被王小朗外放的杀气煞到,大夏天的,忍不住冷。
王小朗也忍不住,忍不住杀气。
拿出块帕子,一团,塞住眼镜的嘴,一伸手,手上就出现一个狼牙棒。
连准备都不用,王小朗扬手而下,先是双手,再是两条腿。
这群恶人!
这群西装革履吃香喝辣的恶人!这种不把人逼死不罢休的恶毒心思,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
就让你们来尝试一下被断手断脚的感觉吧!
本来,是没打算对这个眼镜做这些。在王小朗看来,取恶取首恶嘛,这种下属都是奉命行事,主恶没了,自有他们的下场。
可是,今天听到这样的话,王小朗就忍不住了。
“咔嚓!”“咔嚓!”“咔嚓!”
骨头被敲断的声音,在半夜里听得特别清晰。
王小朗在这一刻,再清楚不过地知道,自己真的变了。这样让人心悸的声音一分也没有动摇她的心。
一下一下,很有节奏。手很冷,却一点也没颤抖。
“呜——”
眼镜疼得直冒冷汗,可是,嘴里塞满了帕子,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最后,王小朗盯着眼镜的□,把狼牙棒倒过来,劲道把握好,轻轻地敲了一下。
当然,这“轻”是王小朗的轻。
虽然不至于碎了,但也足以让他一年半载地不举了。
眼镜一哆嗦,头一歪,晕过去了。
王小朗收了狼牙棒,冷哼一声,重新拿出一瓶浅绿色的粉,重新给眼镜吸了吸。才上前去,一圈采集术,收了帕子,松了绳子,退出车子,招出骑宠,直接离开。
下一个,就是姚涉!
王小朗面无表情,跟着猎人印记,直冲而去。
夜风呼呼地在耳边,王小朗的心平静得如同吸血鬼。
加上车程,到完事,耽搁在眼镜身上不超过半个小时。
王小朗来到姚涉所在的高级公寓,还暗自猜测,他完事没有。经过上次林冬的事,她不想长针眼。虽然那女司机诱惑力非凡,她也没兴趣看现场直播。
再次放出大山雀。
一阵眩晕之后,王小朗意外地发现,姚涉的卧室里一片黑暗——这家伙竟然已经睡了!
让大山雀又往前飞了飞,在外面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来,KingSize的大床上,只有姚涉一个人的身影。
真让人吃惊。这人不可能真的不色的。不然就说不出要收自己在身边一段时间的话了!
想到这一点,王小朗脸色一冷,收了大山雀。
感谢姚涉住的层数够高,不然,这个高档小区的摄像头非常之多,很难避过。可直接从上而下,反倒很安全。
感谢姚涉不用空调的好习惯。他要是用空调,窗户都关死的话,王小朗想在不惊动姚涉的情况下进入他的房间,会非常费事的。
现在嘛,很简单,直接把昏睡粉吹进去,过两分钟就直接伸手掰掉窗外的几根护栏,骑着飞翼黑虎飘了进去。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
是刚才做过的熟练工,连问都不需要。绑上,塞上,抡狼牙棒就行了。
“咔嚓”“咔嚓”“咔嚓”……
看着姚涉痛极的冷汗,王小朗心里既没有报复的快感,也没有伤人的负疚感。她只是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必须做的事。她不想把复仇这种事完全交给唐涛。还是自己亲手上阵更合适。
□,果然是男人最脆弱的所在。
哪怕是象姚涉这么强壮的存在,也被王小朗一敲之下就痛晕过去了。
对于姚涉,王小朗没有那么放心。她没有松梆,只是用剪刀剪开了他的衣裤,脱光光,很快,姚涉就成了个被捆绑的裸男。
没带照相机,王小朗举起手机,调开闪光灯,“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正面,背面,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才满意地收手。
收拾现场。一圈采集术,把药粉残粉都收回来。
幸好,自己戴着手套,戴着兜帽,脚未沾地,飞翼黑虎掉不掉毛的事,王小朗不放在心上。谁也查不出,想不明白的。
接着从窗口飘出去,拿出刚才掰掉的护栏,用铸造术选择修复,没一会儿就恢复原状。唯一的问题就是,显得有点新。
不过,也无所谓,谁也想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就换一套护栏杆吧?
在高空中,打了个呵欠。
王小朗坐在飞翼黑虎背上有些发睏。
这真是个劳心劳力的夜晚。
轻轻把大山雀放回巢里,并再奖励给它一粒百草丹。
从别墅房顶,重新回到卧室。屋内一片安静。谁也没有惊醒。
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暴力。不是什么好事。但在别的办法都成了笑话的时候,它却是最好的方法。
59、反应
一夜天明。
姚涉的情况想瞒也瞒不过去;被人发现的一早;送进了医院,也报了案。于是,等于是昭告天下;所有有兴趣的人都知道了。
“哈哈哈哈,伤得太是时候了!”听说了姚涉五肢俱伤的状况;唐涛第一个反应是笑出来,第二个反应却是皱紧了眉头。
“被人暴力打断的?四肢全都断了?”
“是;四肢八处骨折;据说是被重击。再加上……下/身;姚二少伤得完全动弹不得。而且;听说,早上发现时;姚二少还是被蒙着眼,□绑着的。”说这话的下属听着口吻正经,可神情间总有那么点兴灾乐祸的猥琐:“说是因为没盖被子,不但骨折,还在发烧。昏迷不醒,状态很不好。姚家人大吵着要找真凶呢。”
“骨折啊……”唐涛口气悠远,让下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顿了一下,唐涛突然问:“找真凶,有什么线索吗?”
下属连连摇头:“最奇怪的就是没有任何线索。没指纹没脚印,连出入的监控录相也没有,这样也就罢了,听说,姚二少受伤的地方还算是个密室,门锁着,窗外有护栏,人根本进不去,可姚二少却受这么重的伤,连警察都一筹莫展呢。”
越听,唐涛眉头皱得越紧,听完,点了点头:“一筹莫展好,一筹莫展好。还有什么情况吗?”
“不但是姚涉,昨晚,姚涉的一个属下也被人打断了四肢,伤了下/体,丢在车里,不过,那个眼镜没被绑,只是昏过去了。只有一点奇怪,据说,警察问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监控录相里也就看到一个黑影,据说,也不象人类……”
“那个小眼镜?”唐涛眉尖一挑,直接忽略这个不象人类的说法:“好,我知道了。通知一下,半个小时后,在五号会议室开会。”
唐涛打开手机,把早上收到了陌生邮件打开。
今日一早,收到一封题目为“姚涉下属的自白语”的邮件。打开一看,带着附件。出于谨慎,唐涛没有下载。
听了下属的报告,唐涛才觉得也许值得打开一看,就算是病毒,也不算什么大事,换个手机而已。
“姚、姚哥让张大负责城南……让王二负责城北……我、我负责城中……”
一路听下来,语音文件中的男声结结巴巴,含混不清,但口气中表达出的恐惧却显露无遗。这是在很害怕的情况下说出来的,准确度再次提升。而且,有人有事件,据唐涛所了解的姚涉和陈固的产业,这些十有□是真的。
一一记录下来,给陈固也转发了一封,并写下自己的简略计划。唐涛才带着笑意,稳步进了五号会议室。
陈固那里得来的消息,警局里的情况更详细些。
“狼牙棒啊?打得一定很爽!”陈固笑得比唐涛开放多了,嘴咧得老大,还露出了牙龈,两眼露出兴奋的神色。和他那张清秀文雅的脸一点都不配,搭上他的花衬衫金链子,更是有种让人想笑却不敢笑的错愕感。
下属显然对于自家老大的这付出人意料的外在早已习惯,毫不惊讶,手舞足蹈地继续说:“是啊是啊,固哥。听说,那根狼牙棒是先打了小眼镜,然后再去打得姚二少。血都没擦,害得姚二少差点感染呢。姚小姐哭得,李二做笔录都差点被淹了。”
“姚渺那个小娘皮,一向凶残!这次,黑虎帮注定要倒霉了,嘎嘎嘎!”陈固直亮大拇指,说笑完,严肃下来:“既然这样,我们的反攻计划就顺势提前!你去把他们都叫起来,咱们也来开个会!”
说是“叫起来”,是因为这个点,青田帮的各位老大们还没起床呢。今天姚涉出事,他们注定睡不了懒觉了。
“是,固哥!”
属下刚走,陈固就听见手机嘀嘀两声,拿起来一看,是唐涛发来的邮件。
之后的事,就是两个领导者的决策问题了。
城市的另一边。
“方队,姚涉出事了!”方邢清早惯性地练完拳,坐在僧房里喝茶,就接到梁黛的电话。
“本市的黑帮问题应该是刑警队的事,小梁,我们不能随便插手市警务。相信他们能处理好的。”方邢岿然不动,一脸平静,确实象个有道僧人。
“可是,可是……”梁黛有些着急,苦于手上没有证据:“我觉得姚涉被打的事,不象是青田帮的手笔。而且,市局的人也都搜查过了,没查到任何证据。他、他们说,根本不象人做的案。”说到最后,梁黛的口气都虚了。做为一名特警,说出这种灵异口吻的话来,实在有失水准。
“哦?说说怎么回事?”方邢的话听着很随意,可他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茶杯也轻轻地放下来,再无刚才云淡风轻的感觉了。
梁黛开始把疑点一个一个地摆出来:“姚涉住在28层公寓的20层,受伤时间是半夜一点多。可是,公寓内外,都没有可疑的监控录相。而且,姚涉的房间还是锁着的,窗外也有护栏,就是个密室。”
“本栋楼的人呢?”
“不会,姚涉是内锁,外面是打不开的。”
“这种密室推理的谜题,小梁,你就交给刑警队的同志吧,这是他们的专长。”听到这里,方邢放下心来,这种密室杀人或者象现在这样伤人的事件,一向是推理迷们最爱的题材。象方邢这样的特警,反倒不怎么放在心上了。在他看来,八成又是个智慧型罪犯而已,青田帮有陈固那样的老大,出一两个智慧型罪犯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问题。不过,这样的案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
“不是不是,不只这些。”梁黛急了:“这次还是这样,做案地点很高,监控中没有出现身影,现场没有脚印没有指纹,也没有凶器。”
“所以呢?”方邢的耐性快用完了。
“方队,你不觉得和林冬的案子有些类似吗?都是在空中做案,不过,那是远程,这次是近程。一个杀人,一个伤人而已。但、但,总觉得很类似,你不觉得吗?”梁黛终于把自己的感觉说出了口,但实在是有些心虚,这种感觉……太过于象直觉,没证据没理由的,太不可靠了。
方邢的手一顿,声音冷下来:“你想让我去查?”
梁黛一惊,从尾骨一直凉到头顶。她怎么忘了方队虽然做起事来事事完美,但其真实的个性却与“急公好义”“乐于助人”这些词从来不相关呢?更何况,方队这么可怕的口气……
梁黛立马蔫了,颤抖着声音:“没、没,我,我就是报告一下情况。”
“行了,我知道了。”
“方队再见。”梁黛赶紧挂了电话。半天不敢喘气。
倒是山中的方邢再没了悠闲自在的心情,想着“空中”两字,想着两个案件的时机,再想到王小朗突如其来的高超马术,半晌,才暗自喃喃:“还有一个人在暗中顾着王小朗?”
“小邢。”
“师父。”方邢转头一看,是智真和尚站在僧房门口,立刻站了起来,向智真和尚行了一礼。
“那个丫头的事怎么样了?”
“她被人撞断了腿,还在修养中。”提到王小朗,方邢微感不适。
“受伤了?那正好,为师今天去看看她。”智真和尚和那晚王小朗所见的他相比,脸色红润,精气神十足,完全没有当晚的颓废颠狂之色。
“师父,为何那么普通个女孩子这么在意?”方邢下意识,并不想智真和王小朗靠近。
“普通?”智真微笑:“如果她普通,那师父我岂不是要低到地底去了吗?你可知,这二十年来,师父每天在塔林里修行多长时间?”
“知道,十二个小时。”这也是方邢最佩服智真的地方,虔诚执着。如此苦行,二十年如一日,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正是。对于塔林,师父敢说,天下没有比师父更了解那里的人了。”智真微微叹息:“可是,如此二十年,了解了塔林的一草一木,却没有找到舍利子。而那个王小朗,不过是初来,就引发了舍利子的法波。你说,她是不是普通?我是不是应该在意于她?”
“那师父当天就不应该放她离开。”
“不放不行。把她留在这里,那里我还要顾着舍利,没空顾看于她。她不定会被谁……”说到这里,智真停了下来。
方邢了解地点头。
这些舍利子不是普通的舍利子,是他们铁栏寺的传寺之宝,早有记载,可是谁也没找到,一直当做是传说。
只有智真,从小异于常人,寻找舍利子的事也就被传到了他身上来。当年,很多人和他一起找,这二十年来,无所寸进,所有人都以为此传说不过是无稽,没想到,还真被他找到了!
这下,别说整个铁栏寺,所有知道这个传说的人都聚集在了这里,想寻求大道。
那时,如果让人知道找到舍利子的不是智真,而是王小朗的话,事情就会起大变化的。
到了此时,尘埃落定。找到王小朗,就成了智真的第一个念头了。
“师父,你觉得,王小朗能触发法波的原因是……?”
“佛性!”提到这个,智真就微笑起来:“此女身具佛性,有大福泽啊。”
听到这里,方邢突然想到姚涉和林冬的案子:“大福泽是指?”
“不知道,所以要见见。”智真笑起来:“顺便帮她治治腿。”
“啊?!师父,你要出手?”断腿这种小伤,怎么能让师父这种大能出手?!王小朗果然有大福泽!方邢惊了!
对于师父的敬仰深入骨髓,想到王小朗,方邢不由感叹起来。这丫头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加油,再更一章。努力ING……最近太偷懒了,对不起大家。码着码着,就有了惰性,没有初写时的激情了……
60拜师
王小朗接到万邢电话的时候;正坐在别墅旁边的绿地上晒太阳,补充昨晚运动过量损失的能量。顺便看顾着自家小弟唐海和旁边别墅的小朋友一起玩得开心。周强一早出门;他还是想看看咖喱店的情况。
“智真大师要来?”王小朗吃了一惊;对于智真如此急切地主动上门;有些紧张。主要是不知道这位智真和尚非要找她,到底是什么事。心里没底。
“是。”方邢听出王小朗的口气不同以往;不由笑了起来:“不必太在意,就当是个普通的长辈吧。师父还说你有佛性呢,想和你谈谈。你还在唐涛的别墅吧?”
“啊。”王小朗只来得及应了一声;就听见方邢说:“那我们这就过去。”;然后挂了电话。
王小朗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方邢这根本不是在跟自己商量,而是通知自己呢。
没过半小时,门卫就电话过来通知,客人到了。这时候,王小朗还在自己身上找佛性呢。
“邢哥,大师。”王小朗很客气地沏了茶,据她的信息框显示,唐涛家的茶都是优良级好茶,唯一的问题就是时间久了点,又不是普洱,越久越香。不过,泡茶,以前又称烹茶,属于烹饪技能范畴内,王小朗专家级。靠点技术弥补茶品的问题吧。
方邢没什么反应,倒是智真和尚拿起茶来,微笑地点了点头:“王施主果然心性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