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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娃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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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三师叔华延寿,他冷冷的模样见不着情绪,与女儿华依姣、徒弟辛步愁恰是“冰冻三人组”,每每话题若到了他们那里肯定会中断冷场,后来琉阳才知道,三师叔就是那老婆不见了的可怜汉子,是以,对于他的冷漠也较能体谅,不过,真让人想不到,三师叔面目俊逸,身子高硕,虽已中年,仍是个玉树临风好看极了的男子,别说三个师兄弟,连外头同龄男子怕也都及不上,琉阳纳闷,不知是什么原因,竟会使得他的妻子会肯舍下他与女儿不顾?

  至于三个婆婆,三个年近古稀的老妇,虽各有各的风貌味道,但瞧那五官,不难看出年轻时个个都是千娇百媚、各擅其长的美人儿,也真难为了,竟肯这样共事一夫到老。

  晚膳时果如蔷丝期望的一样热闹,太师父话不多,因为他光是要应付三个老妻从四面八方不断夹来的菜肴就已然分身乏术,为求公平,若吃了春萝婆婆的虾子,就不能拒绝海棠婆婆的鸡腿和玉譬婆婆的韭菜花。

  琉阳师父牧金铄和甘游方都是大嗓门的人,在餐桌上说古道今,看得出来即使没有老婆也都活得很开心,相较起,三师叔华延寿就显得沉默了。

  琉阳坐在大师兄身边,乖巧端坐听着众人交流不息的言语,心头突生踏实,不管过去的她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但从她被人遗弃在墓中的情况看来,那个世界已经不需要她,已经离开了她。

  眼前,一个崭新陌生的世界在她眼底开展!

  她突然心生感动,眼底冒酸,小手无意识地向旁揪紧了大师兄衣裳下摆。

  牧星野虽察觉了却不动声色,神态自若继续进食,由着那只小小而不安的手揪紧着他的衣摆不放。

  如果琉阳以为蔷丝等人的温暖已然抚干了她心底的疑惧与不安,那么,她还是错了,她由噩梦中被吓醒,自床上猛然坐起,一身的冷汗涔涔,脖子恍若有人捏紧着不放,让她喘不过气,一口气半天提不上,她甚至不敢将眼神溜向窗棂,那儿,似乎总候着一双冰冷而骇人的眸子叫她回到墓冢里,完成她该尽的义务。

  琉阳自床上惊慌逃窜跳下,匆匆奔向她认定最安全的地方。

  牧金铄准备帮琉阳在屋子后头另搭出一间房,在房间完成前,琉阳睡的是师兄牧星野的房间,而他打了铺盖睡在花厅里。

  乍然被惊促的脚步声扰醒,牧星野睁开眼睛身子仍不想动弹,忍住叹气的冲动望向那已哭红了眼的小娃儿,师父常说自墓中取东西时要当心,别惹上麻烦,看来这回,他真的帮自己带回了个大麻烦。

  “做矗梦?”他试图柔着嗓音,抑下因着爱困而想揍人的冲动,琉阳才八岁,还是个擅于,尤其,她才剐经历过那么骇人的场景。琉阳一心只想捱近他身边汲取安全,却又有些担心惹恼他,强咬着唇不敢再向前。

  他叹口气向她伸长手,没错,他是很想揍人,可想揍的是自个儿,谁让他贪玩多事,找回这样的麻烦?

  牧星野心生恍惚,也许,当初他该选的是祭坛上那本“幻灵剑术”而不是她。

  琉阳伸手握住了师兄的手,顺势在他身旁躺下,然后他将被褥整到她身上,分给了她一半的温暖,他,想松手,她却不肯,眼中仍有散不去的恐惧。  

  “小师妹!”牧星野试图同她讲理,“你拉着我,我睡不好,大师兄唾不好时通常隔天心情会很差。”

  “可是……”琉阳摇摇头,眼泪扑簌簌掉,“可是

  我会害怕!” 

  “大师兄陪了你还怕?”牧星野笑着对她眨眼,“那么,或许你该去试试睡师父身边的?!

  泪眼中,女娃儿脸上满是为难,“我怕师父把我踢下床。”

  “你的意思……”牧星野哼了哼,“大师兄比较好欺负?”

  “不是!”她拼命摇头,他只是逗她,她却很认真,我只是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师兄一定会保护我。”

  “是吗?”牧星野笑,“可大师兄不能保护你一辈子的,迟早你得学习自己面对外头的事情,不过……”他耸耸肩,告诉琉阳也告诉自己,“现在你还小,有关独立自主的事情,咱们过阵子再谈吧!”

  他将她的手搁至自己手肘关节骨,“这样吧,要摸也只准摸这里,这样我才能一边睡觉一边保护你,真有事……”他打个不经童的呵欠,“你用力捏一下,大师兄马上睁开眼睛跳起来,好吗?”后续声音起了朦胧,白天里得应付个坏脾气的师父,晚上里还得照顾会做噩梦的小师妹。十四岁的牧星野,没来由觉得命苦。

  见师兄没了声音,琉阳向师兄身旁挪近,眼睛里除了师兄哪儿也不敢瞧。

  琉阳忍耐了很久很久不敢出声音,至少,在她认定,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

  “大师兄!”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幼猫呜咽,“你……睡着了吗?”

  他不出声,至少不打算这么快出声,他已有七分睡童,如果丫头能放过他,那么,美丽的梦乡已然不远。

  “大师兄!”猫叫声却再度响起,“你真的、真的睡着了吗?”

  “我‘真的’醒了!”他睁开眼,目中有无可奈何的悲怆, “小师妹,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想上茅房吧?”

  “大师兄,你真的好聪明!”琉阳涨红购,不知道是高兴于师兄的聪明还是憋尿憋出来的。

  收星野叹口长气,“不能忍忍?”

  “不能!”琉阳猛播头,“我已经忍了一晚上,就快下面的话她挤不出来,幸好牧星野也饶了她,他拉起师妹往茅房方向奔去,就怕即将溃堤的洪水殃及他的被褥,他们的茅房离正屋还有段距离。

  星夜里,山里蛙鸣虫唧不绝,夜风有点儿凉,扑

  在牧星野脸上,这会儿他总算是真正的清醒了,听着

  茅厕中淙淙细细的水流声,他突然觉得一切荒谬至极。

  “大师兄!”连在茅厕里,她都还要确定他的存在。

  “你还在吗?”

  “不在了!”牧星野没好气,“和你说话的是个鬼!”

  即使一肚子不悦,在见着个舒解后重新亮起笑靥的小师妹踱到他跟前时,牧星野还是硬生生挤出了无可奈何的笑容。

  “你要不要也顺便?”她好心地建议,“省得咱们还得再来一趟!”

  “你该不会连我上茅房也要跟吧?”牧星野瞪大眼睛,深觉前途黯淡。

  “见不着你,我会害怕!”她说得很恳切,“只夜里,白天就不会了!”

  “被人黏成这样,我比你还怕!”他捉住她的手往屋里行,突然,他猛然放开她的手,眼带威胁,“老实说,牧琉阳,解手后洗手了没有?”

  琉阳红红脸点点头, “你放心啦!人家很爱干净的!”她上前再度捉牢他的手, “你没感觉到湿湿的吗?”

  “湿湿的原因很多,”牧星野瞪她一眼,“谁能确定那是什么水?”

  “大师兄!”她涨红脸的模样还真像只生气的小猫。

  “生气更好,如果这样就能够远离你的猫爪!”牧星野笑的很得意。

  她嘟高嘴却更捉紧着他的手, “我不会中你的计的,我不生气,更不放手!”

  野地里,远处星斗亮灿灿,像极了他的名字——牧星野。

  “大师兄,你不觉得天上的星星很美很美吗?”

  “不觉得,”他播摇头,睡意已泯,心却不甘,“我枕巾上的水波纹更美。”

  “大师兄……”琉阳有句话在心中吞吐了好几回,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你知道吗?虽然以前的事儿我都记不起来了,但却清楚记得有个跟我一样大的男孩儿和我一块儿躺在墓穴里头陪死,我还听见了他在死前绝望的拍打和哭嚎声音,每当我闽上眼睛,他的声音就会在我脑海里一次次盘旋拍打,而且我的脖子,常常像是有人掐着般喘不过气来……”

  她的眼中滴清答答落了泪, “他死了,我却没有,他肯定不甘心,他也想活的,很想很想的……”

  “傻丫头!”牧琉阳将小师妹揽在怀中,指着天上的星斗,“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只要属于你的星墨还挂在上头,那么,阎王也收不了你,至于那孩子,他的星星巳然陨落,在尘世里的任务已了结,所以得返转天庭覆命,生死有命,可谁又能肯定死亡对他而言不是最好的归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途,不是旁人所能插手改变的,你毋需为着自个儿的幸活而感到自责的厂

  琉阳不做声,谁说自己的命途,旁人不能插手改变?

  大师兄不就改变了她的吗?

  她的星星原巳在人了墓时便已坠落,是大师兄帮她捡起来,糊上浆水,再重新挂入夜幕里的。

  在她身上,他展现了神奇的魔法,只是,他是决计不会肯承认的就是了! 
第三章

  五年后

  八岁若是娃儿,那么,十三岁的小姑娘,就该是介于少女与孩子间半朦胧却又仿佛有所期待的青涩岁月了。

  七夕前,山腰上三个小姑娘趴在草丛里、树洞边、老墙上,匍匐着寻找东西。

  找什么呢?找种叫“嬉子”的虫。

  是玉譬婆婆说的,她说七夕是女儿节,今年娃儿都算小姑娘了,该过过女儿节了,那么,重头戏自然得要乞巧!什么是乞巧?蔷丝帮三个小姑娘发了问。

  “嬉子又叫壁嬉儿也叫巧虫,是种扁平的壁虫,头上有着短须儿,身子灰熏黑,尾部有些小小白点儿。”玉譬婆婆比手划脚解释着。

  “这种虫喜欢在老墙上结个圆圃唐肩的白窝,传说,以前织女在纺纱织布时,机架上伏了只机灵的壁嬉儿,偷偷的学着绸布的本事,是以,后来在七夕的夜里,姑娘们为了乞巧,都会捉只嬉子,放在纸扎的巧楼里,焚香拜织女,看谁的嬉子先结了网,谁就乞得了巧!

  王譬婆婆笑道:“乞得巧就等于得着了织女的认可,这样的女孩儿长大后必然会是个巧手慧心的巧姐儿了。”

  “巧姐儿又怎地?”蔷丝傻傻再问。

  “傻丫头!”玉譬婆婆笑呵呵,“那个男人不希望讨个贤慧美丽的巧姐儿当妻子?手巧心巧,日后自然能网住自个儿喜欢的男人!”

  “我知道了,”蔷丝嗅了一长声,“当年玉譬婆婆就是用巧手巧心绑住咱们太师父的心的。”

  玉譬婆婆净是笑,脸色红着,没承认也没否认,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可只要有人提起太师父,她就是这样一副心满意足的笑容,她动手用竹篾儿和云彩纸及轻薄蜂纱帮三个小丫头扎了个牢牢实实三阶层的巧楼,就等着丫头们的嬉子。

  依姣原本兴致不大,蔷丝可不由她,死拉着走,三个女娃儿就这样在野地里寻起了嬉于,玉譬婆婆说捉蠕于要连它的网一道撕下来,否则怕拧伤了嬉于,于是乎,三个小姑娘都是一副小心冀翼的模样。

  伏蹲在草丛间的三个丫头都已经不再是孩子了,脱去稚气,三个丫头却是三副模样。

  琉阳沿袭着打小起的粉雕玉琢,肤色雪嫩,白瓷般秀丽清雅,外表看来是个极其柔弱而乖巧的女娃,只她自个儿比谁都清楚,包里在身子里的心灵是老牛般执攒的脾气,还有她的思想,也比同龄伙伴要早熟得多。

  至于蔷丝,她犹然是个阳光般的性情,她的五官并不特别出色,若真要细细分开推究,她会比另外两个女孩逊色,可当她笑起来时,却仿佛摘下了日耀放在眼中,灿丽得叫人睁不开眼,她并不美,却有股比美丽更吸引人的神韵,她爱笑,没心眼,对谁都一股热乎劲。

  说到依姣,恬淡性情没转变,但那双冰冷却奇异地随着年龄增添起妩媚的丹凤眼和那老衔着对人世间不屑神情微微上噘的菱唇,个性十足,使她整个人独特地散发着股让人无法漠视的神采。

  “娃娃!”是玉譬婆婆的声音。

  一个称呼唤三个女娃回头,蔷丝和依姣对看一眼,两个女孩小名都叫娃娃。  

  至于琉阳,听到这名字心头一紧,这个称呼恍若熟悉,记忆却又十分遥远……

  “没名没姓地,”蔷丝哼了声,“婆婆叫哪个娃?”

  “个个叫多麻烦,叫声娃娃就代表通通都有,”玉譬婆婆看看天色,“天快暗了,娃娃们收获如何?”

  “好得很!”蔷丝跳起身,兴奋地展示着手上的纱网,“婆婆瞧,可多着呢!”

  玉譬婆婆倾身检查女孩们的战利品,轻声一叹,“婆婆让你捉嬉于是要织网乞巧用的,蔷丝,你捉得虽多,却都被你捏爆了肚子,怎地,你的嬉于是打算做鬼来织网的吗?”

  另两个女娃忍俊不住爆出朗笑,和红了脸的蔷丝,三个娃儿立在满天彩云的野地里笑。

  夜里,三个女娃将自个儿捉来的嬉予先放在自己的纱网里,就等着明儿个七夕放人玉譬婆婆扎的巧楼里织网。

  灭了烛火,跪在床沿,琉阳双手合十闭上眼,依着玉譬婆婆教的词儿,诚心诚意开始祷念——

  壁嬉儿、壁嬉儿,

  巧巧的虫,快快的做。

  纺纱织布明日要赶工,

  莫成不乖贪睡虫,

  去向织女借梭儿,

  去向天公借颜彩,

  织块彩云迎织女,

  虹桥搜尽牛郎来,

  一年一度相思裁。

  琉阳不疾不徐、认真地默念,黑而卷翘的眼睫羽

  闪动着稚气而柔美的光芒。

  “日后你睡前都得来上这段?”

  含着挖苦意味的男子嗓音吓到了她,琉阳跳起身抚抚心口,瞠大双目亮起微喷,?大师兄!干吗突然出声吓人?”

  “这下可好,原来错的人是我呢!”牧星野卸靴上床,拢拢被褥侧翻着身, “小师妹,需不需要我提醒你,这儿是我的房、我的床,而这会儿该是我上床的时候了,如果你的祷词未了,我建议你换个地方。”

  “念完了,刚巧念完了,”琉阳笑道,“一年一次七夕前念就成了,不是每个晚上都要念的,念了这,明儿个我的嬉子才能帮我乞巧……”边说着话,琉阳边攀上床,爬过师兄身于,在床沿寻了个角落里躺下。

  牧垦野翻过身瞪着师妹, “别借故说话上我的床,你该乖乖回的是自个儿的房,上的是自个儿的床!”

  “为什么?”琉阳装傻。

  “琉阳!”牧星野叹口气坐起身,打算好好同师妹长谈,“八岁时因为你还小,又刚经过惊吓,大师兄依了你,你本也答应只让我陪到十岁,可现在,你十三了,还三不五时晚上抱个棉被漓上师兄的床,咱们都不是孩于了,这样子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她依旧不愿放弃,摆明要死黏着不放手,“这事儿师父知道的,如果不行,他早就出声了。”

  “师父?!”牧星野哼了声, “你明知道他老人家直肠直肚,凡事大刺刺,心思净在宝库里那堆‘死人宝贝’上打转,柴米油盐他哪件事放到心上过!加上他这一辈子从未对女人发生过兴趣,不知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同张床上会发生什么事情,是以压根不在意,但这事儿若是让二师叔、三师叔他们知道了,那还得了!”

  “那么大师兄,”琉阳忍不住好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同张床上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就是喜欢黏着他,完全没想过更深的问题。

  “牧琉阳!”他向来潇洒不羁的脸难得躁红,“这种事情不适宜师兄师妹之间讨论,更何况你还只是个孩子!”

  “这会儿……”她不服气, “我又变回孩子了?既是孩子自然还是可以同你一块儿睡,你明知道……”她愁苦着脸,“没你睡在旁边,我总唾不好。”

  牧星野当然知道,而且知道得很清楚,每隔了几天,夜里他都得像个搬运工似的,不断地将偷偷爬到他床上的小师妹抱回她自个儿床上,有时实在倦极了,懒得动,也只有容着她偎在身旁一觉到天明。

  他一再重申不许她再上自己的床,是因为他已明明确确感受到师妹长大了,不再是个孩子了。

  从他每天晚上不得不抱来抱去的柔软身躯,他体认到这样的事实,发育中的琉阳每日都有着细微的变化,而他,更不再是五年前那青涩的十四岁少年了!

  当年他将琉阳带出墓穴时曾戏语要拿小师妹当玩具,可绝没打算要拿来当床上玩伴的那种。

  “小师妹!”牧星野向来什么都无所惧,却每每败在师妹手上,是那从充满着死人气息中将她带出墓穴时所产生的特殊怜惜吧!他很难真的狠下心将她推远,“别再孩子气,大师兄是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的,你迟早会长大……”

  “长大也不可能是一夜之间的事情呀!”琉阳佯装呵欠连连,蜷缩身子弓着腿,噪音也起了模糊,“拜托嘛,今儿个是最后一晚,明儿个我一定唾回自己的床……”

  “别当我会傻到信你,丫头!”牧星野推推那看似柔弱却固执的小小身子,“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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