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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铃半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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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形如疯狂般,身躯疾旋猛转,欧阳云飞只觉眼前一花,便见漫天掌影洒照而来,惊慌中疾施上善若水老人所授的“无为忘我保命救敌三式”中一招“死中求生”,但他发觉略迟,如何还能完全闪过,闷哼一声,左肩以上,已着着实实地挨了一掌!
  幸而他运起的意指神功未散,左肩虽是疼痛欲裂,却未受丝毫内伤。
  此时,他也发觉打出金铃之举颇为莽撞,光听公孙玉加诸他的“忘本金铃”四字,便知他公孙大哥心起误会,已动真怒,尽管挨了一掌,但仍然极为惶恐地,颤声向公孙玉说道:“公孙大哥,你可是生气了么?小弟再愚蠢无知,也不敢在大哥面前存下卖弄焰耀之心,只是一时鲁莽,随手而出,尚望大哥不要责怪?”
  但公孙玉仍是怒势难遏,欧阳云飞这番话,那里听得进他耳里去?冷笑一声道:“欧阳云飞,你何必逞能于前,而又假惺惺的道歉于后?公孙玉事前早已说好,可以尽展所能,我又岂敢责怪于你?你我既是难免一战,那就废话少说,还是手下见真章吧!”
  他此时已动真怒,出手再不留情,惟我真人那一招“惟我无人”,确是诡异已极,迅辣兼具,一经施展,真是犹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欧阳云飞尽管练就上善若水老者的“无为忘我保命救敌三式”,但因那三招若是分开施展,仅在防守上极见灵敏,却无还击进攻之能,况且他既对公孙王感歉疚惶然,在功力与斗志上便大打折扣,是以这二回合一交上手,欧阳云飞便被迈得连连后退!
  而公孙玉却因欧阳云飞以单铃破珠雨,不仅他个人觉得汗颜无地,且以为自己有辱师门,是以仍然毫不留情地杀手频施。
  欧阳云飞此时也已发觉,若再解释也只是徒费唇舌,于是精神一振,全力应战,但即使把那“无为忘我保命救敌”三式展尽精微,也只是自保之局,仍然被逼得缓缓后退。
  但退了七八步后,他暗想反正总须一拼,若这样退法,究竟退到何处,才算了结?
  心念既动,足下遂停,他这里刚一停步不退,公孙玉漫天掌影又至!
  欧阳云飞情急之下,突地念转慧生,发觉这三式拳掌功夫的不足之处,随心一横,大喝一声:“你这般苦苦相逼,可怪不得我……”
  他假的不退反进,身前空门大开,全身要害,尽行暴露于公孙玉漫天掌影以下,但他自己也凝聚无极气功,一招“天星掌”中的“力士推山”,猛向公孙五当胸袭去。
  欧阳云飞这种两败俱伤的一式硬拼,又大出公孙玉意料之外,微愕之间,两下掌力已然拍实。
  公孙玉毕竟对敌经验较为丰富,他眼见欧阳云飞一掌当胸袭来,身形急向右侧,左肩之上硬受一掌,直打得他骨痛欲裂,身形跟跪后退数步,卟通一声,跌坐地上。
  而欧阳云飞却是硬碰硬,毫未躲闪地,胸前也中一掌,幸而公孙玉在侧身闪让时,真力自然而然地微收二成,但纵然如此,欧阳云飞也是惨呼一声,往后仰倒,砰然坠地,一动不动。
  公孙玉受伤似不太重,他以两手支地,突地爆发出一阵凄厉狂笑,大叫道:“好个两败俱伤,你这惟我真人可觉满意了吧?”
  说完,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又复晕倒。
  惟我真人瞥了僵卧地上的公孙玉和欧阳云飞一眼,然后走到公孙玉身前。
  他身形屹立不动,两手十指虚空疾弹,竟以凝气化力神功,为晕倒的公孙王推活穴道,接通经脉,一阵挣动后,便即霍然坐起。
  公孙玉方才虽因欧阳云飞以单铃破珠雨,激起他无名怒火,以致存心相拼,但一看到这种结果,心中却感到万分追悔,无限悲痛,他连忙跃起,疾奔到欧阳云飞躺卧之处,口中大叫道:“欧阳贤弟!欧阳贤弟!是小兄奢了你……”
  他声泪俱下的方要俯身察看,但身形却被一股无形大力吸住,同时耳边响起惟我真人的阴冷语音,说道:“他当胸之处,中了你十成功力的一掌,你虽因恻身闪让要害时,真力略卸,但也足被震断经脉,伤及内腑,纵有华佗扁鹊,或千载灵芝,也是回生乏术的了!”
  惟我真人观察如微,真不傀武林八仙之一,竟连公孙玉掌势力道的收发多少,也看得丝毫不爽。
  公孙玉闻言,心中愧疚更甚,他悲痛的大声叫道:“欧阳贤弟,你若是回生乏术,小兄也不想偷生人世了!”
  他竟然举手向自己天灵以上,狠狠拍去。
  惟我真人冷然一笑道:“生死之事,岂能由得了你?”
  公孙玉举起的右手,突觉失去力道,长叹一声,又委顿的垂下。
  惟我真人右手食中二指虚空疾弹,便又点上公孙王背后的“风府”穴,左手疾探趁势将他的身形抱住,右手大袖一摆,便如一只冲天大鹏,穿出树林,急纵而去。
  此时,天虽大亮,但这片翠柏林内,仍是森然无光,欧阳云飞僵直地躺在地上,仍是一动不动。
  但是就在惟我真人疾纵而去之时,柏林以内,宛如幽灵般的,又出现了另一人影。
  那竟是一个一身玄色劲装的女子。
  那女子缓步走到欧阳云飞身前,伸出那莹自如玉的右手一探他的鼻息,便即面含微笑地将他抱起,然后又把那一枚金铃和半截断剑带在身边。展开身形向惟我真人相反的方向奔去。
  中天云开,大地轮涌,把这荡芍郁郁的翠柏林头,抹上了一层金黄的色彩。
  欧阳云飞和公孙五双双在这林内失踪之际,也正是顾灵琴和沈南施在萍乡客栈中,急得如热锅上蚂蚁之时,她们直等到日落西山,才愤恨而调惟的,连夜向湘中衡山南麓,孤鹤峰下的“翠庐”赶去。
  从江西萍乡到湖南衡山这两百余里的路程,在二女尽展绝顶轻功奔驰下,未消多时,便已赶到孤鹤峰下。
  远远看去,“翠庐”四周的翠柏森罗,绿竹潇洒,但顾灵琴的一寸芳心之中,却有着景物依旧,人事全非之感,但当着这位第一次到她家作客的沈南施姑娘,却又不得不强作欢颜,纤子遥指,一笑说道:“南妹,你看那就是‘翠庐’了!此地景色秀丽,只是有些孤单。”
  沈南施甫经父丧,又遭情变,她性情本不着顾灵琴的豁达开朗,此时只剩子然一身,更觉万念俱灰,她闻言幽幽一叹,说道:“琴姊,这‘翠庐’尚有绿竹翠柏为邻,水佩山鬟为伴,你何必说它孤单,可怜你南妹在这人世之上,却真的已是孤孤单单一人了!”
  顾灵琴本是强忍侗伥之情,她一听沈南施如此剖腹直陈,也不禁心中一酸,泪水盈睫地微喟说道:“南妹,有道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是至亲至爱之人,也无法和我们共处一生,你既是和我们姊妹都合得来,就达翟庐住下好啦,这样我们三人世都有个伴儿。”笑,说道:“我总觉得人生在世无甚意味……”
  顾灵琴转头瞥了沈南施一眼,只见她娇靥上一片淡漠,毫无悲伤之情,两眼直直地望着无尽的远方,不禁心下谅,说道:“南妹,你怎么呢?你我又不是外人,对妈妈和我姊姊来说,却毫无什么不便之处,至于若说是长久之计?唉!天下之事,除了这青山黄土外,又有什么能够长久?能够永远?”
  沈南施又复淡淡说道:“琴姊说得不错,而且我也颇喜欢这孤鹤峰一带的清丽景色,本来我还打算到巫山找我师父‘巫山神姥’,现在也不想去了。”
  说到此处,语音略顿,顾灵琴还以为她要在翠庐长久住下,正心头微觉高兴的意欲答话,却听沈南施又复静静说道:“琴妹妹,你对这孤鹤峰地理颇熟,可知道附近有什么尼庵么?”
  顾灵琴顿时大吃一惊,急急问道:“南妹,你问尼庵做什么?”
  沈南施一笑说道:“妹妹觉得这尘世的一切,已不属于我的了,我想出家算了!”
  顾灵琴强自一笑道:“南妹,你在说的什么傻话?伯父享寿六十余岁?已非天折,你怎能如此悲伤?就是玉哥哥,说不定他只是另有奇遇,也不一定就真的薄情寡义,抛弃我们而去,你又何苦这样钻牛角尖呀?”
  对公孙玉的失踪之谜,她突然想起这个解释,连她自己也大感安慰,于是爽朗一笑,又复说道:“好啦!快点回家,说不定玉哥哥不久便会找来呢?”
  沈南施听了这几句话儿以后,芳心之中,果然立刻轻松许多,微笑说道:“琴姊,为什么昨天我们尽想着五哥哥薄情寡义,离弃我们而去,怎没想到他会另有奇待遇合呢?”
  二女精神一振,脚下自然轻快了许多!
  心中忧虑既灭,遂觉得眼前景色,充满了欢愉气息!
  在尚离“翠庐”里许之时,顾耿琴焕然止步驻足,微带奇诧他说道:“筠姊每在这辰未已初之时必定操琴遣怀,而且母亲还传她一种至高内功口诀,也要在操琴中演练,怎的没有听到声音?莫非她见我和玉哥哥未曾回来,企盼的生病了么?”
  隐约之间,她似看到被琴姊命名为“春心小筑”的小楼上,在罗账轻掩以内,躺着松个云鬓蓬,星眸含愁的绝美少女!
  顾灵琴心下一急,当先几个纵跃,赶至门口,只见两扇朱门紧闭,里面阂无人声。
  她一推未开,来不及再喊,便即越墙而人,沈南施略一犹疑,也便随后跃进。
  这一来,就更令顾耿琴奇疑惊骇,即使筠姊卧病,她们这般明目张胆的越场而入,也必被她母亲很大师卞青萍发觉,然而出乎意外的她们竟如入无人之境!
  顾灵琴先匆匆到她母亲的“静心斋”打了个转,果然不见慈亲,然后,二女一前一后的直奔上“春心小筑”,但见门窗紧闭,筛幔深垂,推门而入,那还有顾灵筠的情影?
  顾灵琴强定心神,仔细案看之下,霍然见梳妆台上,放着一张字迹娟秀,但却十分潦草小简,分明是顾灵筠的手笔,只见上面写着:
  是孽是梦?
  宫砂无影,
  白壁沾尘,
  罗中泪泾,
  芳心碎尽,
  缘断今生!
  这六句非诗非词的话儿,不但写得十分潦草,其中平厌韵律亦不甚讲究,显见是在匆忙和心绪极端烦乱时写成。笺上泪痕斑斑,有些字的里迹,都被洒得模糊难辨了!
  顾灵琴看罢,宛如失足高楼,堕身深渊,一时之间,竟然说不阶一句话来!连身后还站着个沈南施姑娘的事都忘记了。
  沈南施看她这般光景,心中虽是十分奇疑,但又不好开口相询,半晌之后,顾灵琴才像如梦初醒般地“啊呀!”一声,转身便待向楼下奔去。
  转身之时,才看到了身后的沈南施,遂歉然苦笑一声,说道:“南妹,你看这是筠妹留下,一些非待非词之语……”
  沈南施接过那小简一看,心中大感奇怪,蹙眉说道:“筠姊这几句话中,像是充满羞愤凄惋之情,但她说的‘宫砂无影’中的‘宫砂’是指的什么呀?”
  顾灵琴轻喟一声,说道:“当初筠姊在云南六诏山纯阳宫之时,六诏神君万俟午曾在她右臂之上点卞滴‘守宫砂’,以代表清白的女儿之身,可是……”
  她娇靥一红,已是说不下去。
  沈南施听得心中蓦然一惊,暗忖:看她那“宫砂无影”之句,不分明是贞操已失了么,以筠姊姊和恨大师卞青萍的身手,有谁能轻易地夺击她的童贞?若真的如此,那真是恨比天长了!
  顾灵琴又把那张小简接过来,收入怀中,急急说道:“南妹,我们还是到静心斋去看看,也不知家慈到那里去了,也许她老人家知道一点个中隐情。”
  但当二女再度回到“静心斋”之时,仍然不见恨大师卞青萍的身影,而遍找房中,竟连片只字未留,这一连串的变故,任她颐灵琴豁达开朗,也不由眉峰紧聚,星陈含愁,她略一沉思之后,候地一顿莲足,说道:“南妹,筠姊留笺之言,虽不知事情真象如何,但她和家兹俱都留家出走,即是事实,我想即刻动身,到莽莽江湖中去寻找她的下落。不知……如何?
  顾灵琴心中大觉安慰,但却歉然说道:“愚姊怎好劳动南妹一起去披风宿露,万里跋涉,只要你不怪姊姊简慢,不能留下招待你就好了!”
  沈南施一笑道:“琴姊,事不宜迟,你赶快收拾一下,我们登程吧,万一筠姊妹一时想不开,出了什么差错,那我们便铸恨终生,就百身莫赎了!”
  顾灵琴再不推辞,急忙收拾停当,又多带了些贵重之物,当即离开衡山南孤鹤峰下的“翠庐”,又走入莽莽江湖,到处飘荡。
  既然这第二次彭蠡之宴的时间,尚有数月之久,笔者还是先掉转笔峰,叙述一下本书中第一男主角公孙玉近日的遭遇……
  欧阳云飞、顾灵琴和很大师卞青萍的失踪之事,在这莽莽江湖,浩浩武林中,只不过如大海中的一点泡沫,悄无声息的浮起,又悄无声息的消失。
  然而,在这将人相继失踪的三个月后,武林中,又发生了一件震撼人心的大事。
  这是继“彭蠡之宴”后,又一次“彭蠡大宴”!
  但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凡是武林中人,均可自由参加,勿须经过任何考试,丽赴宴的代价,却是“武林八仙”的宝座。
  请柬上写着即使你是一个武功平庸之人,只要能为此次宴会主人作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也可一跃而为半仙会的会员。
  此次彭蠡之宴的主人,不是“武林圣君”,却署名为“昆庐王子”。
  这对武林中人来说,是一件太具诱惑的消息,即使能看到二十年前即已身居“武林八仙”之首的昆庐王子一眼,也算不虚此生。更何况那不段凭籍武功,仅靠幸运,轻而易举的为他作一件事情,便可侨身梦寐难求的“半仙会”中。
  第二次彭蠡大宴,定期是在明春三月九日,但请柬却在年底便行发出,以使得各地豪雄均能有充份时间赶来参加。
  这日期,正好是第一次彭蠡九九之宴后的半年时间。
  公孙玉自在江西萍乡外的翠柏林中,与他身外化身的欧阳云飞斗得两败俱伤。
  惟我真人那两道如电目光瞥了公孙玉一眼,像是看透他心事般的,哂然一笑,说道:“小娃儿,你也匆须以那怨毒目光看我,老夫并不是你所想像中的十恶不赦之人,那一件事,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公孙玉气得双目中直要喷出火不,大喝一声:“住口!”将涨我真人的未完之言打断,但他却因心情过份激动,以致周身发颤,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惟我真人又复阴阴怪笑两声,说道:“小娃儿,难道你还不满足?老夫那时若不是仍然遵守着半仙会中互约的条规,只怕你早魂归离根天了,何况……”
  公孙玉像是极不愿听惟我真人再提起那件事情,遂打断他的话头说道:“我公孙五岂是贪生怕死之靠?你也用不着以死对我加以威协!”
  惟我真人阴笑说道:“你既是不愿老夫提起以往一切,我们就谈谈眼下之事吧,你可知老夫为你打通任督二脉的用意么?”
  公孙玉一怔说道:“这倒是我还不太了解的事!”语音一顿,冷哼一声,接着说道:“你若是想以高压与怀柔并施,让我忘却前仇,死心塌地的对你服从,却是妄想!”
  惟我真人突地哈哈大笑道:“老夫是何等之人,我且问你,几时会对你施过怀柔?又几时有过高压?”
  他诡异地瞥了公孙玉一眼,又复说道:“老夫要你替我作三件事情,乃是你心甘情愿的报恩举动,并未有丝毫相强,自是算不得高压!至于我为你打通任、督二脉之事,你若认为是对你施以怀柔,便是见识浅了!”
  公孙玉听他说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他作三件事,而且是报恩的举动,不禁心如刀割,但却无辞分辨,只是冷哼一声,以示抗议。
  惟我真人的如电双目,在公孙玉的蒙面黑纱以上打了一转,说道:“小娃儿,你可想出老夫为什么替你打通任督二脉的理由了?”
  公孙玉本是绝顶聪明之人,他只因为惟我真人所做的那件事。
  对他的关系大以密切,是以常常萦绕脑际,因而灵明被蔽,此时一听惟我真人坦白说出并非怀柔拉拢之策,便已知其目的,遂冷冷说道:“你要公孙玉所作的第二件事情,可是非要武功高绝才能完成么?”
  惟我真人发出一阵刺耳的长笑,说道:“小娃儿,还算你有点小聪明,猜得不错,老夫为你打通任督二脉,是为了完成那第二件事情,不过这第二件事情,不仅要有高绝的武功,而且还须超人的机智。”
  公孙玉不耐的说道:“是什么事你就快点说出来吧,何必吞吞吐吐?”
  慎我真人的蒙面黑纱以内,面色突转严肃,沉声说道:“老夫要你去探听一下,三十年前一件武林中绝大隐秘,也可以说是一项最为歹毒的阴谋。”
  这几句话,听得公孙玉惊疑不止,但也激发出他好奇的天性,星目中突现兴奋神光,说道:“可是有关半仙会中的事情么?”
  惟我真人连连额首,像是极为赏识他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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