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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楼主_女侠夜明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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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伸手。后见绑索层层捆扎,文珠自解似乎为难,低说:
  “我不是浦侠女所料那样人,可要我来代解?”文珠闻言自是惭愧。李善见她低头未答,试探着把几层活扣全行解开,下余绑索已早挑断。文珠先把手搓了几下,抬了抬腿,觉着甚痛,低声笑说:“多蒙李兄相助。贵友黑衣人现在何处?”李善答说:“这位黑衣大侠屡次暗中出力,始终不知他的姓名来历。此公宛如神龙见首,行踪飘忽,不可踪迹。
  此外还有一位蒙面侠女令人可感可佩,如不是她指点,事情还无如此容易。此非善地,请快走吧。”
  文珠先后被绑了一个多时辰,贼党知她武功甚好,绑得极紧,此时周身酸麻,手足更甚,如换常人,早已无法站起,文珠武功虽好,也禁不住,不好意思说自己行走不快,只得咬牙随同前行。不料血脉还未舒畅,心又发慌,刚走出洞,一不留神,被地上山石绊了一下,几乎跌倒。二人原是且谈且行,李善见文珠走得不快,耳听贼党说笑之声由前面隐隐传来,心正发慌。想要催快,不料文珠身子一歪,竟往怀内横倒过来。恐其跌倒,心中越急,连忙伸手抱住,觉着软玉满怀,由鬓脚间传来一股幽香,心方一荡,猛想起此举孟浪,忙又扶住,把身离开。文珠先因李善抱持颇紧,心方有些不快,对方手已松开,刚朝李善妙目含嗔看了一眼,忽想起此是自己跌倒,事出无心,如何怪人?又猛觉左腿好似转筋,又酸又麻,又胀又痛,不能举步。这才想起方才连马跌倒,曾在山石上撞了一下,后被贼党绑紧,一直不曾理会,一腿已伤,如何行路?耳听贼党笑语之声渐近,似由前洞传来;再看李善手虽松开,因见自己站立不稳,又不再往前走,月光之下神情甚是惶急,双手微张,似恐自己再跌,又防怪他神气,暗忖:“此人颇是志诚,怎么也比落入贼党手内要强得多。”心念一动,脱口说道:“我左腿受伤,已难行动。”
  底下的话还未出口,洞中人声已更隔近。
  李善看出文珠没有怪他之意,心中一定,暗忖:“此时救人要紧,方才主意打定,只把人护送到达便即分手,不与再见,心迹久而自明,有何顾忌?”忙道:“贼党就要追到,事贵从权,幸勿见疑。”说罢,不俟答言,便把身子背朝文珠蹲下去。文珠还在迟疑,忽听洞中凶僧大喝:“将那该死的婆娘抓来!”知道不妙,又见李善侧眼回顾,状更惶急,宝剑已然拔出,并无勉强之意,暗忖:“此人果然不差。”只得低声说了“多谢”二字,身子往前一扑,双腿一蜷。李善立用左手回托文珠双膝,往对面山顶驰去,晃眼到达。方幸贼党未追,忽听洞中人声哗噪,知已发现,且喜山顶已然越过,未被看出,连忙向前急驰。刚跑人来路树林之中,耳听贼党呐喊与咒骂之声,回顾来路山顶已有两贼跑上,正在东张西望。因那树林背着月光,未被发现,由内望外,却甚真切。
  两下相隔不远,李善恐被追上,只得穿林而逃。文珠见他一手托住自己双膝,一手握剑,准备迎敌,似颇费劲,附耳低语道:“你将宝剑交我,我此时手已活动,只是腿痛,如有贼来还能抵挡一阵。”头一句,李善不曾听清,只觉耳边痒酥酥的,莺声呖呖,香泽微闻,忙问:“浦侠女你说什么?”口中说话,把头微偏,无意中和文珠的樱口碰了一下,正觉温香凉滑,从所未经,背上又似轻盈盈驮着一条软玉。八月间的天气,秋衣单薄,只觉柔肌温软,舒适非常;再一耳鬓厮磨,吐气如兰,由不得周身发烧,心头怦怦跳动。忙把心神镇住,二次把话听明,心想:“我并不累,也许这样背法她不舒服。”
  立把手中宝剑递过,回手过去,双手托着文珠两条玉腿,脚不停步顺坡而下。经此一来,果然省力得多,贼党又未追来,方才所擒两贼已被绑向树上,业已走过,辛、柳二人不知何往,心中奇怪,暗忖:“他二人如若在此,也好接应,为何不见?”
  当夜天色原被烈火冲开,此时相隔天明不远,月影西斜中,天空中布满浮云,光景时明时暗,颇有雨意。总算贼党救火得法,前面又有河沟,风势一止,火已不再蔓延,只是一些着火的树木仍在焚烧,比起方才己好得多。李善下坡以后,索性由火场踏着余烬,径由庙前出口逃走固是无妨;便往回路,此时两处贼党忙了一夜,又各有事,一早还要准备应付同党火并,门前一带素无外人经过,只由贼寨后面绕出一二里路也可无事。
  李善和文珠毕竟道路不熟,一不留神,走入一条山沟之内。初意这条路径地势隐僻,由坡上下望似可遥通官道,互一商量,李善自听文珠的话。没想到那条山沟正与土山斜对,贼党只有一人在上便可望见。等到跑进沟内,回顾来路山顶和洞前一带站着几个短衣贼党,方觉不妙,想要掩藏,已自无及。耳听众贼呐喊喝骂之声,内中一贼手指自己这面正发号令,余贼己纷纷赶下,有几个武功高的竟由崖上攀援下纵,来势更快。再一回顾,贼党竟分好几路追来,已快涌入谷口,跟着又听远远钟声锽锽,乱打不已,心疑凶僧召集徒党大举追赶。
  方自愁急,忽见四名贼党各持刀枪喝骂追来。文珠见状忙道:“李兄,蒙你相助,深感大德。你背着一人,早晚必被追上,这等走法终逃不脱。不如放我下地一同对敌,拼得过更好,如其寡不敌众,你可先逃,免得一同受害。”李善自是不肯,依然背了文珠拼命前奔。耳听文珠连催放下,贼党喊杀之声渐近,人数好似又多了几个,心更惊惶;又恐文珠自己跳下,带着腿伤与敌拼命,正想匀出一手去抱文珠纤腰,文珠已纵身跃下,耳听“暖呀”一声,大惊回头,文珠腿伤未愈,纵时用力稍猛,几乎跌倒,赶忙扶住。
  贼党前后七人已喊杀追来,相隔不过三数丈远近。文珠一手扶着李善肩膀,怒道:“李兄寡不敌众,还不快走?”说时腰间弩筒已早取下,扬手便是一点寒星,朝当头一贼打去。李善见状提醒,刚把钢镖取出,待往外打,文珠头一箭已自打中来贼面门,跟着又是两点寒星飞出,心方一喜。月影朦胧中,耳听崖上连声大喝,骤出不意,心方一惊,觉出耳音甚熟,同时瞥见两边崖上各有寒光飞坠朝群贼打去,除当头一贼被文珠一箭打穿脑骨倒地身死外,这七八点寒星飞射之处,又有四贼死于非命,一贼也带了伤,和另一贼正往回逃,忽见一条人影带着一道寒光由左崖飞坠,只听二贼惊呼怒吼之声,寒光过处,应声而倒。一个连肩带头被来人斩断,滚出老远,鲜血喷了一地。另一贼只怒吼半声,便随人影仰跌,也未看出怎么死的。认出来人正是前见青衣蒙面少女,左崖还有两人纵下,正是柳、辛二人,不禁狂喜,忙喊:“侠女留步,请来相见,容我一言!”
  青衣少女连理也未理,杀完二贼,飞身一跃,已上了右崖,更不再见。
  辛、柳二人迎面赶来,柳青见面说道:“李兄快走,今夜之事已可无害。双雄寨贼党刘氏兄弟因愤淫贼采花,认为奇耻大辱,现将淫贼钉了门神,来与凶僧论理火并,全寨贼党差不多倾巢而出。凶僧闻得警报,方才鸣钟聚众准备厮杀,一面分人来追,不料全被那位青衣侠女和我二人杀死。这七个均非弱手,凶僧决想不到,尤其那位青衣蒙面女侠竟是黑衣人的至亲。方才我和辛兄绑完二贼,想往接应,她忽迎头走来,说凶僧和众贼党正在庙前防火,李兄必能成功。即使被擒,凶僧人虽横恶,却有信实,对于华山弟兄最是敬畏,一见那面信旗必不敢犯,就被擒住也可无事。但这两起贼党实是行旅大害,难得黑衣人在此,李兄又有这面信旗,正可借此将他除去。说罢,便引我们退往山下埋伏。不料李兄走错了路,众贼发现追来,只得绕道赶来将贼杀死。事前曾对我说,淫贼采花将刘氏兄弟激怒,凶僧受过淫贼救命之恩,见他身遭恶报,被人钉在木板之上,宛转哀号,生死两难,欲为报仇,两下必有一场恶斗。双方近年恶迹已被黑衣人查访明白,决为人民除害,将刘家这两个残害良民坐地分赃的土豪恶霸一齐杀死,只等双方胜败一分,便要出场。我们正好择一高地,隔岸观火,看个热闹。”李善方答:“浦侠女受伤不能走动,她那匹马不知现在何处,这等热闹不看也罢。”辛良悄声说道:“这位黑衣大侠分明是令那位女侠示意,既出此言,必有原因。”文珠插口说道:“这位姊姊真个飞仙剑侠一流,能借此一见,实是幸事。黑衣大侠更是恩人,我们只要藏处稍好,当可无事。再者妹子此时腿伤更重,寸步难行,再由李兄背走也实难安。”李善见文珠也是这等说法,只得应了,当下便由辛、柳二人在前引路,观察形势,李善仍背文珠随在后面一同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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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七 回  宛转发金针 恸彼孤鸾拼并命  殷勤将素手 惊予劳燕惜分飞
 
  刚绕往庙旁不远山崖之上,便见晓色微明中双雄寨那面贼党已刀枪并举,列队走来,刘氏弟兄当头领导,群贼随后,为数不下七八十人。弥陀寺这面凶僧也率徒众同立庙墙树林之外,列阵相待。一会走近,刘氏弟兄到了坡前野火烧残的广场之上,便向凶僧厉声喝问了几句,往左一闪,立有四名贼党抬着一个门板,斜立地上,上面钉着一个赤身露体的淫贼,周身皮肉已成稀烂,遍体鳞伤,血污狼藉,手脚均有长钉钉住,疼得周身乱抖,人却不曾死去。凶僧一见大怒,率众飞驰而下,暴跳如雷。刘氏弟兄把手一挥,贼党立将木板搭走。凶僧见淫贼惨状,人未近前,扬手一飞钹,想将人打死,免得活受;不料对方早有防备,一面忙把木板撤退,内中一贼扬手一铁棍把钹挡开,玱的一声斜飞出去两三丈远近,落向地上,滚出老远。凶僧共有一十八面飞钹,见淫贼被人搭走,越发怒火中烧,一钹不中,又将下余十七面飞钹似穿花峡蝶一般上下翻飞,映着刚出山的微弱阳光,黄光闪闪,电旋星飞,朝对面敌人打去。刘氏弟兄原知凶僧难斗,尤其飞钹厉害,这类奇耻大辱又不能不报,虽然横心来此拼命,但较刁猾,不似凶僧粗野,上来便故意激怒,引逗凶僧飞钹出手,再由自己和几个本领高而又手疾眼快的同党暗中戒备。
  一见凶僧中计,飞钹出手,连片飞来,各照预计,手持刀枪棍棒连挑带挡,只听一片地琅琅金铁交鸣之声,满空黄光飞舞,滚落一地,那十几面飞钹全被磕飞打歪斜滚出去。
  就这样,双雄寨这面仍有三人闪避不及,两个把肩头斫碎,一个把头皮削去,倒地身死。
  凶僧徒党中也有眼亮机警的人,见刘氏弟兄当头喝骂了几句便全散开,便知其中有诈,忙即赶下,想要劝阻,凶僧心急手快,十八面飞钹已只剩了两面,闻言也自警觉,再见地上飞钹已被敌人纷纷抢拾了去,越知中计,怒吼一声,手持两柄厚背板刀往下杀去。刘氏弟兄正要对方混战,一声号令,合围齐上,凶僧这面贼党也自喊杀下来。双方当时打在一起,内中一个短衣贼党见淫贼被人抬回原路,相隔十好几丈,意欲赶去杀死,免受痛苦;不料对方早有防备,还未赶到便被暗器打死。刘氏弟兄同来的全是一些好手,打了顿饭光景,弥陀寺这面死伤了十好几个,只凶僧一人力猛刀沉,人不能近。一见同党好些伤亡,自己又被刘氏弟兄和几个得力同党绊住。始而干看着生气,后见死伤越多,刘氏弟兄更因此是强敌,恐留后患,用心十分狠毒,早安排得有人,一见凶僧这面有人受伤,便由几个专打落水狗、埋伏在旁的同党抢上前去将受伤的人杀死,以致连受伤的也十九难于活命,越看越有气,怒吼一声,朝前猛冲,也不再和敌人相持,手中两把厚背板刀泼风也似闯入敌人丛中乱杀起来。双雄寨这面贼党虽然多是能手,但非凶僧之敌,不是一照面便被劈死,便是手中兵器被凶僧一刀磕飞,纵逃稍迟立时送命,只一遇上不死必伤。凶僧手中双刀舞起一片寒光,所到之处如人无人之境,勇不可当,群贼当时一阵大乱,不消片刻,也是尸横满地。弥陀寺这面勇气大增,再一分头追杀受伤逃人,也是心狠手黑,只被迫上,便难活命。
  刘氏弟兄原因凶僧猛恶非常,一身硬功,刀斫不入,这一对敌便是存亡生死关头,来时曾经熟计,知其本领虽高,人却粗野,意欲由自己和几个好手先用车轮战法分班引逗围困,不与力拼,一面分人去杀对方僧徒;等到敌人徒党死亡殆尽,凶僧也久战疲劳,然后大举合攻,一面再用暗器去打五官要穴。眼看敌人死伤相继,成功有望,不料凶僧激发怒火,舍了原来诸敌,冲入人丛之中乱杀一阵,同来贼党纷纷伤亡。凶僧和疯了一般,简直不顾身后,往来冲突,见人就斫,一个招架不住便被斫死,有时连人劈成两片,鲜血肠肝狼藉满地。偶然被人追上,无论刀斫棍打全不在意,一个不巧,凶僧回刀斫来,闪避稍迟,至少虎口震裂,膀臂酸麻,差一点连兵器也震脱了手。只管人多,仍不敢与之硬拼,只是此进彼退,分头引逗,刚保得一会平妥,僧徒只有一人倒地,又复怒发如狂,飞身纵去,持刀乱斫,不杀伤一两个,一任后面喊杀咒骂,理多不理。杀到日头高起,刘氏弟兄所带七八十个同党已杀死了一半,对面僧徒贼党死得更多,只剩十来个好手尚在混战。表面看去凶僧这面人少,实则所剩全是劲敌,凶僧更似一头猛虎,纵跃如飞,越杀越勇。日光之下,只见一团寒光闪电在场中滚来滚去。
  又打了一会,李善等四人见群贼恶斗方酣,看出双方已是势不两立,决不会再顾自己,渐渐胆大。头一个柳青先由树后走出,辛良也被喊去。李善见文珠腿伤未愈,那一双胫附丰妍、底平指敛的双足,罗袜上面已染泥污,盘坐树后,不时抚摸痛腿,面有愁容,知其坐得不甚舒服。见柳、辛二人坐在前面山石上观斗,贼党竟无一人在意,双方争杀也更猛烈,料知无事,笑说:“浦侠女可要坐向前面,免得腿麻?”文珠见李善始终随定身旁,全神贯注在自己身上,偶朝前面战场看上两眼,目光又复侧转,面有愁容,知其关心甚切,也颇感激。在地上坐了一阵,觉着伤处肿痛,盘坐一久,越发难耐,心又恨毒这两起贼党,早想移坐树外山石之上,无奈腿痛酸麻,起立艰难,只得忍住;闻言暗忖:“此时难以行动,即便那马寻来,也须此人扶持才能上去,方才又被背了一路,何必再拘什小节,多受苦痛?还有这两起贼党万分可恶,此时正好看他自相残杀,稍出恶气。好在下面恶斗方酣,成了死敌,不会再寻自己晦气,即便剩下几个望见赶来,这里居高临下,形势绝佳,凭自己的连珠飞弩也能打死几个,何况还有三个能手相助,他又持有华山弟兄信符,黑衣大侠与青衣少女又在暗中隐藏,待机还要出场,怕他何来?”
  心念一转,回眸笑答:“也好。”
  李善见她明眸皓齿,微笑嫣然,阳光斜照,宛如朝霞和雪,明艳绝伦,又带着两分病容,越显得丰神娇媚,动人怜爱。方想开口,文珠纤纤玉手已自递过,李善连忙接住,觉着玉肌凉滑,握在手里柔若无骨,暗忖:“此是一个金戈铁马、纵横江湖的巾帼英雄,那好武功的人,偏生得如此妖艳温柔,可见绝代佳人丽质天生,不是寻常庸脂俗粉所能比拟。”心中寻思,望着那肤如凝脂、又白又细、春葱也似的玉手正在出神,文珠已就势盈盈起立,见他低头沉吟,笑说:“李兄我真亏你。”李善也未听清,闻言把头一抬,双方目光正对,见文珠一双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正注自己,出生以来和女子这等亲近尚是初次,又是平日刻骨相思的心上人,由不得心跳脸红,接口说道:“凶僧实是可恶,只等浦侠女坐好,再看一会,我便赶往战场,好歹也将此贼除去。”文珠知其会错了意,因见自己痛恨凶僧,如非志在保卫,早已上前,无意之中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再见对方立在身旁,英姿飒爽,面如冠玉,比起中元观渡仪表还要英俊,人又老成,稍微亲近,便自脸红,不由生出好感,闻言微嗔道:“凶僧狗贼固是可恨,我已蒙你扶持,好人还要做到底呢。坐山观虎斗还有多妙,两面都非善类,你去算是帮谁呢?”李善不知文珠恐凶僧武功太强,不愿他前往涉险,故意如此说法,慌道:“我是想等双方打得差不多时再去,既然这样,将来报仇也好。”文珠见他脸涨通红,笑道:“你满口侠女侠女的,也大刺耳,请改兄妹相称不是好么?”
  李善闻言自合心意,互询年岁,文珠竟比李善长了三四岁,忙即改呼“姊姊”。文珠见他握着自己的手尚未移动,故意把秀眉一皱,微微“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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